这样想着,蓝心湄的心更伤了,即使她现在不爱他,但他的这句话,也深深伤害了她。
江格希低头,不断亲吻着蓝心湄那些苦涩的泪水,心里也在不断苦涩的笑着,温热的眼泪随即随着下颚滴落在蓝心湄那雪白的脸上,他只是闭着眼睛任由着……
生江来人。不知道这样的痛苦要持续到什么什么,可是他就是舍不得放开。
江格希不断眨着眼睛,敛去那不堪的泪水,没有想到今天他也会为了爱情而流泪。
“哭够了吗?!!!”他声音里越发的冰冷,房间不断回响那声怒吼。
江格希立即起身离开了房间,不想让蓝心湄看到他此时狼狈的样子。
蓝心湄只是躺在床上,任由着泪水不断的腐蚀着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她现在在江格希的眼里,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工具!”多么讽刺的字眼……
随着门口传来那声刺耳的关门声。
蓝心湄感到胸口传来那一波波的痛感,越发的压抑不住自己,放声大哭了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只是觉得意识开始一点点涣散了,直接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半了。
她最近突然变得特别嗜睡,闭上眼就能睡上一整天,中间都不醒的。
她去楼下吃了点东西,江格希还没有回来。
蓝心湄也没有在意,她在他眼里不过是生育工具而已,工具怎么有资格过问主人的行踪。
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缠着他,粘着他了。
本来还想再见姐姐一面的,可是天色已晚,蓝心湄又回房休息了。
就这样接连一个星期,她都没有见到江格希,也没有见到姐姐。
夜已阑珊,月光如雪。
蓝心湄一个人静静靠在阳台上的窗边,看着窗外洒着银辉的月亮,思绪飞远的失神发呆,她睡不着,索性站在这里凝望向远方。
江格希已经消失将近一个星期了,以往他每次离开她,无论是出差还是办事,都会一天打好几通电话给她,但这一次他消失了一个星期,却是连一个电话也没有,甚至连跟她交代一声都没有。
他是真的生她气了,不想见她?还是对于他来说,她这个生育工具,没必要整日相见?
他们现在的关系算什么呢?情人不是情人,监护人不是监护人,夫妻就更不是了。
她只是一个被他囚禁的生育工具!!!
想想蓝心湄都觉得可笑。
不过江格希无论做什么,还不至于让她有多么的伤心。
真正伤她的人是姐姐!
那晚一觉醒来,她第二天特地起了个大早,准备去见姐姐最后一面。
谁知别墅的管家告诉她,她姐姐蓝心婷早已经离开了,不想见她。
姐姐是特意为了避开她,才提早离开的!
这个消息无疑是对蓝心湄的致命打击。
她一心一意为了姐姐,甚至不惜答应江格希给他生个孩子,姐姐别说领她这份情了,就连见她一面也不肯。
难道姐姐还在怪她,怪她抢走了她心爱的男人吗?
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宁愿走的那个人是她。。
为什么姐姐就不能理解她呢?
她也是身不由己啊……
夜很静,蓝心湄一个人迎风站着,胃又开始有些不舒服了。
哎,最近她也不知怎么了,吃不了生辣的东西,一吃就想吐。
自从那次江格希绑了她,她吐了他一身之后,这种呕吐症状愈加明显了。
蓝心湄捂着自己的胃,刚想回房休息。
突然,耳边传来一些声响,似乎是从楼下传来的。
没有多想,她缓缓奔下了楼,黑暗的夜色里,别墅里一切都很安静,楼梯口只开着壁灯,散发出微弱的光晕。
但蓝心湄却借着这一抹光晕,却看到了姐姐蓝心婷那熟悉的面容,她摇摇晃晃的走来,浑身散发着难闻的酒味,有一个身着透明黑衣的男人扶着他,两人的身体靠的很近,姿势十分暧昧的搂在一起,大力的亲吻,又拼命的呼吸,最后直接在楼梯口脱衣缠绵、运动起来,放浪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听的极为清晰。
蓝心湄惊讶的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她好不容易才求江格希放过姐姐,为何姐姐不走的远远的,还要回来。
她若是不舍得江格希,回来也就算了,为什么姐姐还带了个男人回来,就在这楼梯口就跟这个男人做起了这么露骨的事?
就算姐姐曾经遭遇过那样的事,也不能这么不自爱,如此的开放、放荡,跟一个陌生男人这么随便就……
蓝心湄正皱着眉,耳畔却听见蓝心婷痛苦又碎心的叫喊声传来。
“江格希,我恨你,我恨死你了……”蓝心婷紧搂着男人的虎腰,眼角却有伤心的泪水滑下,嘴里不停的痛喊着。
男子眼角微眯,急不可耐的扯掉蓝心婷身上的衣裙,技巧熟练地攫住她的腰肢,表情不悦:“宝贝,跟我做怎么还想着其它男人,别担心,我肯定比他更能让你快乐的。”
“嗯……啊……希,江格希,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蓝心婷的情欲被挑起了,她心里对男子生气了一股厌恶,但身体却卖力的迎合着他。
她发疯似的低喘声,在寂静的黑夜里,久久回荡。
ps:今天掌柜的有些肚子痛,传晚了点,亲们见谅。^_^
他结婚了,娶了别的女人
更新时间:201285 14:34:05 本章字数:4271
蓝心湄怔愣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的心有种被挖空了的感觉。
虽然她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恨江格希,又为什么要公然找个男人来别墅里发泄,但是她是能感受到她的痛苦的,那种深爱却得不到的痛苦。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蓝心湄感到身体前所未有的冰冷,尽管喝了好几口热水,也遮掩不了她心底的寒森,那种感觉好像是灵魂被抽离的一样。
她害怕自己有一天的命运跟姐姐一样,因为得不到所爱,所以只能被迫找其它男人发泄,这应该是身为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吧。
正想着,她的门突然被撞开了,蓝心婷一脸醉态的出现在她的门边,身上的衣服因刚才放浪的行为,破碎不堪,连内衣都看得清楚。
“姐姐……你,你怎么……?”蓝心湄有些紧张的站起身,单手背在后面握紧,她害怕姐姐知道她刚刚看到了什么。
“你怎么还不走?”蓝心婷眼色幽深,没有刚才醉酒的情态,眼底反而更加的清明。
“走?姐姐……我……”蓝心湄皱紧眉头,不解的望着她,淡静的脸上显得有一丝的疲倦。如果可以,她当然想走,想离开这里,可问题是江格希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蓝心婷用手扶着墙面,脚步踉跄的走向蓝心湄,红唇露出一抹冷笑,自嘲与讥讽的意味甚浓:“其实你跟我一样可怜,一样没有人爱,一样是她人的代替品,我们一样的悲惨。”
“姐姐?”蓝心湄眨了眨眼睫,心猛的颤了一下,没有想到姐姐会说出这样的事实。她不是一直认定是她抢了她的男人吗?为什么现在突然又觉得她跟她一样可怜了?
“你还不知道吧?”蓝心婷突然抓住蓝心湄的衣襟,眼色复杂的在她的脸上扫过,嘴角含霜:“你还在这里等他?”
“姐姐,你喝醉了,回房休息吧。”蓝心湄眼里清澈如泉水,她下意识不想知道关于江格希的任何事,因为她不要有人再来破坏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
蓝心婷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紧抓住蓝心湄的肩膀,眼神迷梦的覆着酒气,却狠狠的盯上自己妹妹的眼:“难道你不好奇,为什么江格希这些天都没有回庄园吗?为什么他连一通电话都没给你打,也没有派人给你留口讯?你难道不想知道他去了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吗?”
蓝心湄咬咬牙,眼神坚定,表情漠不关心:“他去了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与我无关。”
蓝心婷眼角斜觑,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嘲弄:“是吗?不管他做什么,你都不介意吗?呵呵,你是准备继续让他做你的监护人吗?还是准备当他的下一任婚外情人呢?”
“姐姐,你喝醉了,我扶你回你的房间去。”蓝心湄嘴唇用力的抿紧,她真的不想听任何关于江格希的事,为什么姐姐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蓝心婷却突然大笑了起来,整个身体贴在墙的一边,就这样倒了下去,嘴里不甘又气愤的哭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对我这么不公平?我长得也像绮梦,也做过他的情妇,为什么他就是单单不喜欢我?为什么啊!”
“姐姐,你回房休息吧,地上凉。”看着蓝心婷痛苦的模样,蓝心湄突然有点同情她了,不觉将声音压低了些,伸手准备去扶她。
蓝心婷一把打开蓝心湄欲要上前扶住她的手,摇晃的站起身,在原地转了一圈,随即美眸中掠过晦涩的波光,似愤恨似苦涩。
“你知道吗?希,已经对外公开要娶徐姗姗了,他们这几天在拉斯维加斯注册了,你还可以以他被监护人的身份留在这里,而我已经没有资格再继续留下了。”
说完这句话,蓝心婷已经转身离开了,但她脸上分明有两行心痛的泪水留下,是为自己悲哀,也在为她死去的爱情伤怀。
听了姐姐的话后,蓝心湄只感觉到周身的血液即将凝固了一般,浑身僵硬的站着,脑袋一阵轰鸣。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江格希跟其它女人已经登记注册了?那她算是什么,待在这间华丽的牢笼里的生育工具?
泪水模糊了双眼,胸口传来的明显疼痛,他又一次欺骗了她!!
他用姐姐要挟她留下,要她给他生育孩子,却是一转眼又娶了徐姗姗为妻。
呵呵,她果然只是他的生育工具。
她在他眼里还算是个人吗?剥夺了她的幸福,摧毁了她的人生,只是为了成全他??
咔——伴随着一道耀眼的闪电,窗户外的天空中下起了倾盆大雨,紧接着是令人心惊的响雷,轰隆隆的雷声犹如重锤砸在心头之上,整个天幕跟蓝心湄此刻的心情一样,似乎都要被崩破了。
夜幕愈发的黑暗了,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下来,只有肆虐的狂风和震动天际的响雷。
第二天早上,蓝心湄醒来,是被管家的敲门声惊醒的。
“小姐,少爷回来了,要你下去跟他一起用餐。”
“哦,我知道了!”蓝心湄在睡梦中揉了揉眼睛,换了一套衣服就下去了。
她跟在管家后面,来到了一扇华丽的大门前。
迈着脚步走进,缓缓来到餐桌的面前,管家为她拉开了一个座位,示意她坐下。
蓝心湄坐定之后,便发觉对面投来了一道刺眼的目光,这目光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姗姗。
要着为里。她正坐在江格希的身边,穿着一身黑衣薄纱透明丝裙,剪裁得体的衣料很好的昭示着她姣好的身段,胸前的浑圆有一大半暴露在空气中,高贵的气质像是浴火的凤凰,飞到哪里都是高傲娇贵,又像是黑夜里魅惑的舞姬,让人看了一眼就止不住欲火焚身。
以她的角度看来,他们真的很配,一个是狂野的撒旦,一个是魅惑的艳姬,有什么比他们还要配的呢。
真不知道为什么江格希还要逼她留在这里,他已经有徐姗姗了,他们结婚不是很好吗?
江格希别有深意的看了蓝心湄一眼之后,立刻吩咐厨房准备,不一会儿,华丽的餐桌上立即上满了整桌的美味佳肴。
“怎么了?没有你喜欢吃的?”江格希握住刀柄的手顿了顿,看着对面一动不动,盯着盘子发呆的蓝心湄,不由皱眉问道。
“不是……只是我……没什么胃口。”蓝心湄低垂着头,看着满桌子的菜,她丝毫提不起兴趣。
“怎么了?你不会是生病了吧?”江格希抬脚迈向蓝心湄,静候在一旁的佣人,立即会意,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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