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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丽欣的眼睛被银色光芒闪得睁不开,她的喉咙发紧,看着那链子一阵失神,她曾把凌木给她的七年誉为玫瑰人生。
现在,何修以送她一条链子,名字也叫玫瑰人生,他们都是想给她玫瑰人生的男人,可是她现在却明白了,只有自己活得精彩的人生,才是别人拿不走的玫瑰人生,陆行川让她明白了,原来笑容并不困难,原来朋友并不难交,原来她还可以做很多事,比如今天,她来逼何修以走,她也可以这么残忍的。
“你喜欢吗?”何修以见她迟迟不回话,小心翼翼地问道。
谭丽欣回神,唇边含着淡淡的笑意,“谢谢,我很喜欢。”说着她就伸手合上那个漂亮的盒子,拿到手边来,“回去我戴上,到时给你看。”
何修以一阵欣喜,“不如现在就戴上?我帮你戴。”说着就雀雀欲试的想站起来,谭丽欣急忙说道,“不用。”
何修以只能失望地坐下,温润的眼眸看着她。
谭丽欣暗自苦笑,“修以,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什么的,我们就不打哑谜了好吧?”
何修以呵呵一声,低头抿了口水,“丽欣,我曾经叫你离陆行川远一点,他是个极其危险的男人,而且阴狠毒辣,我也不瞒你说了,天辉三年前上市,我持股为百分之65,剩余的百分之35,则在陆行川的手里,我会走到今天,全都是我自己的错,三年前,我自己找的陆行川,我想绊倒谭氏食品,但是我一个做设计我几乎没有任何办法,于是我找陆行川,让出百分之35的股权给他,划分了我手里的股份,于是我现在就只持有30股,其余的就在你们的手里,他现在想要我的天辉,而且他知道我对你不死心,他想逼走我,我想你肯定知道,凌家的珠宝集团你似乎是持有股份最多的,其实你那都是空股,真正的实股在他手里,齐氏地产也被他收购了不少的股份,他想独霸整个y市,而现在,凌木和齐露要结婚,相当于联姻了,这婚一结,方达物流和齐氏地产即将合并为一个集团,到时盟诺就吃不下y市的物流业和y市的房地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凌木几天后的婚礼,一定不会那么顺利。”
谭丽欣不是傻子,何修以说的话全都是她一早在脑海里形成的猜测,并且她知道陆行川的野心,但是从何修以嘴里说出来,却有一种无比的胆颤,这就像是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张开的血盆大口要吞掉y市似的。
“谭氏食品在被诬告之后,政府查封没过多久,便已经被肆封了,现在,你知道这些原有资产,在谁手里吗?”
谭丽欣握着杯子的手一颤,死死地看着何修以,“在陆行川手里,在他手里对吗?”
何修以缓慢地点头,“没错,他说他绊倒谭氏集团,但是他唯一的条件就是收纳谭氏原有资产。”
“可是官司不是还没打吗?司法机关怎么就能擅自肆放资产?”她一直以为,谭氏食品只是被查封,官司打赢了就会回到谭宇昌手里。
“丽欣,染优找你,可就是一场戏了,你父亲,谭宇昌他早就让出谭氏食品了,你今天听了陆行川的话来找我,明天你父亲就会重见光明,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牢狱之灾,染优和谭立杰是受了陆行川的指使,他在最后留了一手,就是你父亲的事情,没有赶尽杀绝。”何修以每道出一个真相,她的心就凉了半截,那么媒体和染优的一闹,都是陆行川在背后指使的,她究竟是活在一个怎样的谎言里。
为何她从凌木的谎言里出来,却跳进陆行川的谎言里。
“既然他知道你会告诉我真相,为什么他还让我来找你?并且既然我根本就逼不走你,他也同样让我来做这个事情?”谭丽欣只觉得她分不清什么是事实了,陆行川究竟想怎么样,或许她应该感谢,他还能为她洗手羹汤,或许那只是他用来弥补心虚的行为?
“他就是要我来告诉你真相的,这一点我也觉得万分疑惑,或许,你回去可以问问他?丽欣,我们是有缘无份,当初我不该找他来帮这个忙的,他吞掉了我的事业,同时也囚禁了你。”何修以的语气有说不出的后悔。
“无可挽回了吗?”谭丽欣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为力到极点。
何修以摇头,“没办法了,我必须离开y市,他说要我离开你,我甚至不明白,他对你的执着是从哪里来的。”
谭丽欣摇头,她也不知道,可是她为何会觉得执着两个字听起来那么可笑,“如果需要我帮忙,你随时开口。”
何修以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她放在桌子上的细嫩的手,“谢谢你陪了我七年,每当看到你,我就有种安心的感觉,你还记得我们那次去巴黎,我弄丢了设计稿,你陪我在地铁里找了三个多小时的事情吗?那时我看到你低着头认真在找的模样,我就想,也许这辈子我守着你的就足够了,只是现在估计我不能守着你了。虽然我离开y市,但我不是一无所有,我想换个地方发展也挺好的。”
至少可以离你远一点,这样我就不会总想着你,我努力了那么久也没办法得到的女人。
谭丽欣眼眶微红,她极少动情,何修以的话确实让她想到了过往,那时她还很安详,守着凌木以为就是一辈子。
“修以,我希望你同样能幸福。”
同样和陆行川一样幸福,因为他们两个人太像了,虽然何修以没有陆行川那样阴狠,但是他们同样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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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何修以分手后,谭丽欣一个人开着车在整个城市晃悠,车窗大开,呼呼的风声刷刷地扫进她的耳朵里。
陆行川很可怜,但是同时的,他也很可恶。
她觉得他对她不会有爱情的,但是却不能阻止她对他带着怜惜。
“姐,对不起。”谭立杰的电话,她戴着蓝牙听着他在那头道歉,“爸说这都是他的报应,陆行川没让他去坐牢他已经很感激了,所以,我和爸爸,和妈,可能要离开y市了,姐,你一个人要好好地生活。”
原来他们也要离她而去了,以前纵然不曾联系,不曾踏足,不曾见面,但是至少都在一个城市,现在,他们要离开了。
“陆行川说他,会好好照顾你的,姐,我相信他,他连凌氏都能送给你,我想他一定能好好对你。”
他们都不知道呢,她手里的股权可是空股,他们怎么就能相信陆行川会好好对待她呢?
“立杰,你要照顾好爸!”谭丽欣说完就挂了电话,坐在驾驶位上沉默了一会,再抬头,发现已经在小区的车库里。
她下车,锁车,往楼梯走,踏出电梯,一气呵成,脑袋里混沌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门从里面被打开,陆行川一身白衣黑裤,鹰眼依旧那么犀利,唇角似笑非笑,谭丽欣才恍然过来,她猛地丢下手里的钥匙,冲过去,劈头就扇上他的脸。
“啪!”
响亮的一巴掌打掉整个房子的宁静。
同时也打掉她的冲动,清丽的眼眸死死地看着陆行川。
“呸!”陆行川伸手抹了把脸,唇角溢出一丝血丝,谭丽欣看着他阴狠的神情,心底一秫,正准备拔腿离开,身子就被狠狠地扛住,她被倒挂在他的肩膀上,面部朝下,双腿一直咯噔着。
“陆行川,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他妈的放开我!”
挣扎无效。
身子被狠狠地丢在床上,谭丽欣意识到危险时,眼前的人影已经压制住她,紧紧地将她囚禁在他怀里。
“我可不会放开你,这一生你得和我纠缠到死。”
他的话扑面而来,接着她的下巴被狠狠捏住,男人俯身就将她堵住,双手不停歇地拉扯她身上的衣服,粗暴得她顿时觉得万分委屈,却不等她哭起来,陆行川的手已经在她胸前肆虐,唇舌被咬得发麻。
“陆行川,你混蛋,你不是说你不强迫我吗?”这个时候说这个有用么,谭丽欣竟然感到身体的欲/望在这种粗暴的手法下,竟然升起了,她羞得满脸通红,被压制的手和身子一起不停地挣扎,却只是换来他更加用力的蹂躏。
直到他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里,谭丽欣才知道,原来她真的完了。
她从凌木的谎言里离开,却掉进了陆行川的谎言里,并且可能尸骨无存。
第44章 新生
他折腾了她一夜,那么粗鲁的对待,好像不知道怜香惜玉似的,可是又带着泄愤的感觉,谭丽欣被折腾得后半夜基本处于昏迷状态,就连被抱去浴室,她也没有神智,至于在什么时候洗好澡什么时候被他抱回床上,她是完全不知道,反正一沾床她又睡着了。
梦里一直有个高大的男人俯在她耳边说话,她迷迷糊糊地记住一点点,不外乎就是她别想离开他,什么这一生只能纠缠到死,最后他还说了,他是处男,第一次难免粗鲁一点。
她很想笑,却没力气笑了,只能沉沉地埋进被窝里,睡个天翻地覆,等醒来的时候,朝晨初起,靠海的房子早晨是最漂亮的,伴着海风,淡淡的咸味,她身上被换了一套睡衣,干净洁白的v型隐约可以看到白皙肌肤上的红痕,随之腰部的疼痛,所有画面瞬间回笼,谭丽欣一个腰软,又倒回柔软的床上。
正对床的门就在此时打开。
穿着一身米色休闲服的男人端着托盘走进来,鹰眼微微眯起,难得的竟然有几分正经几分柔情,谭丽欣想到这个男人昨晚那样粗鲁地对她,脸色顿时涨红得如猪肝色,拉起被子,遮住脸。
“醒了?”陆行川哪能没看到她的小动作,唇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地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顺势他的人也坐到床上。
谭丽欣感觉到他的靠近,急忙往旁边拱了拱,下意识地想离他远一点,然而,被子是没被拉开,连人带被则被搂抱住,她失神尖叫,“啊……”
“嗯哼,昨晚咬紧牙根不肯喊出来,今天倒是挺顺利地开口了。”陆行川邪邪的语气在头顶响起,将她抱着他腿上,紧紧地将她扣在怀里。
她的脸又红了,这下子不止是脸红,连身子都红了,透着粉色,陆行川抱着她能感到她身体的热度,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腿,粉粉嫩嫩的极其漂亮,看地他目不转睛,不知是不是每个男人对第一个女人都有着依恋感。
反正他是有的。
“喝粥,我刚熬的。”他一只手搂抱着她,一只手从柜台端起碗,好像姚喂孩子一样地动作。
谭丽欣急忙松开一直扯着被子的手,“我自己来吃。”她伸手想接过他手里的碗,陆行川轻巧地躲开,笑着说,“这个还是我喂比较好,这样才能弥补我昨晚没有怜香惜玉。”
“不用,我,我自己来。”她耳根又红了,透着粉色。
“不用什么?不用我怜香惜玉吗?下次还想我这么粗鲁地对你?”他坏起来要人命,语气怎么能这么邪。
谭丽欣瞬间僵住着身子,直到嘴唇被抵了一勺温热的粥,接着她被动地张嘴,吞下那口粥,于是一碗早就被放到温热的粥,就这么一口一口地,被喂进肚子里,她服侍过凌奇七年,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服侍过。
当然了,凌木对她,是比较温柔的,自然也不像陆行川这样放肆邪气。
“在想谁?以后,你只能想我。”陆行川将她的游魂拉回来。
谭丽欣默默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打了个哈欠,陆行川急忙问,“困了?那就再睡一会,晚点我叫你起来。”
说着就把她放倒在床上,轻手轻脚地给她盖上被子,谭丽欣清丽的眼眸一直看着他那副温柔的神情,他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很温柔,谭丽欣微微闭起眼,听着门被关上。
慢慢地,她也疲倦地进入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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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木和齐露婚礼的前夕,陆行川似笑非笑地带着一个礼盒过来,进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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