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呀。”杨酉姬正色道。
“那么她如何讨饶?”周义皱眉道。
“玉门洞开之前,就是讨饶也不能给她煞痒,倒不如任由淫火烧心,更是事半功倍。”杨酉姬摇头道。
“那不是要苦死她吗?”周义怪笑,探进丝姬娜的纱衣里,抖手一扯,抽出汗巾道:“不必卸开下额了,用这个塞着她的嘴巴便是。”“是。”杨酉姬伸手接过,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我会定时查看她的骚穴,一有消息,便第一时间报上的。”“要三天时间吗?”周义问道。
“最多三天,倘若能让淫火烧足三天,秘道玉门便长开不闭,从此一劳永逸了。”杨酉姬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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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周义满意地点头,忽地发觉丝姬娜在怀里奇怪地蠕动,低头一看,只见她霞飞粉脸,柔黄紧按腹下,使劲搓揉,问道:“你怎么啦?”“人家……
人家很痒……”丝姬娜呻吟道,手上失控似的更是使力。
“哪里痒呀?”周义拉开玉手,发现腹下的纱衣湿了一片,紧贴着粉红色的桃丘,捉狭地问。
“骚穴……皇上,求你……求你给丝姬娜煞痒吧。”丝姬娜忘形地叫。
周义知道丝姬娜该是刚才无心吃下的春药发作,再看地上元宝似的雪梦,却是脸红如火,喉头荷荷哀叫,赤裸的娇躯没命地扭动,知道药力亦已发作了。
“皇上……啊……皇上……不行了……啊啊……丝姬娜不行了……饶了……
饶了丝姬娜吧……啊……死了……丝姬娜给你干死了!”丝姬娜歇斯底里地大叫大嚷,香汗淋漓的身体在周义身下扭个不停。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周义起劲地抽插着说,知道自己也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了。
“够……啊……乐够了……呀……射死小淫妇了……”丝姬娜忽地长号一声,便软在周义身下急喘。周义藏身丝姬娜体里喘息着,让那正在抽搐的玉道挤压着山洪暴发的冷巴,发觉已经没有刚才两次那么急骤有力,知道她是累得很了,傲然一笑,扭头往身畔看去。
雪梦就在身旁,她的手脚倒剪身后,嘴巴仍是塞着汗巾,俏脸扭曲,喉头闷叫不绝,浑身光裸,身上汗下如雨,腹下油光致致,还有许多晶莹的水点从肉缝里冒出来,乌黑的柔丝也湿透了。
尽管刚刚得到发泄,周义还是瞧得眼里冒火,伸手往高耸入云的肉球摸去,搓捏着那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皇上……你……你给公主……煞痒吧……她一定苦死了……”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
“我己经全给你了,那里还有气力?”周义诡笑道。
“有……你有的……”丝姬娜肉紧地搂着身上的周义说。
“有气力也不行,她还没有求我。”周义摇头道。
“她的嘴巴塞得结实,如何能够求你?”丝姬娜着急道。
“且看她是不是知趣吧。”周义挣脱丝姬娜的搂抱,抽身而出,爬到雪梦身下,张开微分的肉唇窥视。
细小的肉洞春水淫淫,好像一个小水潭,张开肉唇后,晶莹的水珠便滴滴答答地流出来,隐约看见洞穴底处本来全是堆在一起的嫩肉,此刻已经添了一个洞口,看来杨酉姬这个法子也真有用。
“皇上,解开公主吧。”这时丝姬娜亦挣扎着爬起来,抽出了塞着雪梦嘴巴的汗?巾说。
“联自有主意。”周义冷哼道:“把汗巾给我。”“救我……痒死人了……”才抽出汗巾,雪梦便高声尖叫。“哪里痒呀?”周义接过汗巾道。
“里边……里边痒死了……”雪梦哀叫道。
“骚穴吗?”周义揩抹着湿洒洒的化户说。
“是……快点……”雪梦大哭道。
“那么你肯侍候联吗?”周义问道。
“肯的,公主肯的。”丝姬娜着急地说。“不……呜呜……我没有你那么无耻!”尽管备受春药摧残,雪梦却是灵智未失,歇斯底里地叫。
“不识好歹。”周义冷哼一声,丢下汗巾,喝道:“丝姬娜,这个贱人里边还有许多淫水,给她弄干净吧。”“是。”丝姬娜知道雪梦劫难未消,暗里叹了一口气,便爬了过去,检起汗巾。“用嘴巴,不是汗巾。”周义残忍地说。
“嘴巴?”丝姬娜失声叫道。
有吃过骚穴吗?“周义寒声道。
“没有……”丝姬娜慑嗡道。
“我教你。”周义嘿嘿冷笑道:“首先把嘴巴覆上去,使力的吸,把里边的淫水全吸出来,然后里里外外的舔个干净,要是吃得不用心,联可不放过你。”是,丝姬娜一定用心的。“丝姬娜害怕地说。
“快吃!”周义喝道。丝姬娜不敢怠慢,乖乖的伏在雪梦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把嘴巴印上肉洞,然后运气一吸。
“呀……不……”雪梦如遭雷硬地尖叫一声,元宝似的身子没命地扭动,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这时丝姬娜也抬起头来,朝着周义张开嘴巴,只见满口泡沫,看来全是从雪梦那里吸来的淫水。“吃下去,再吸。”周义满意地点头道。
“不……呜呜……不要……”雪梦喘着气叫。“你肯当我的女人吗?”周义用手里的汗巾,揩抹着雪梦脸上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说。
“不……不行的!”雪梦尖叫道。
“你是自讨苦吃了。”周义把濡湿的汗巾重行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
丝姬娜吞下口里的淫水后,也不用周义下令,便低头再吃。
第四章 虚与委蛇
“皇上,给我……我要你的大鸡巴!”“让我侍候你吧……卑子愿意生生世世侍候你。”“我也是。我也是……”迷糊之间,周义发现周围全是千娇百媚,貌美如花,却又一丝不挂的女郎,乳波臀浪,软玉温香,仿如置身肉山里,不知人间何世。
尽管这些艳女争相献媚,曲意逢迎,不知为什么,周义仍然感觉下体涨得难受,却又不得其门而入,身体也动弹不了,唯有紧紧地搓捏着手里的嫩肉,聊作发泄。
周义着急之际,外边突然传来玉盘报时的声音,还有亮光直透眼皮,头脑一清,知道己经天亮,看来自己只是做梦,也没有张开眼睛,默默地缅怀梦中美景。
睡意渐消后,周义仍然疑幻疑真,感觉真的有一具光溜溜、香喷喷的胭体靠在身旁,还诱人地蠕动扭摆,张眼一看,便看见了雪梦。
昨夜周义在丝姬娜的苦苦哀求下,大发慈悲,重行调整倒剪着雪梦手脚的如意锁,把粉腿放下,让她能够平躺榻上,本来是睡在身旁的,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
惨遭春药煎熬了一晚的雪梦看来是吃尽苦头,此刻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尽管双手给如意锁反锁身后,光裸的娇躯还是努力往周义身上靠去,一条粉腿搭上熊腰,湿涟滚的扎户紧压上边么弄,塞着汗巾的嘴巴却唯哦哀叫,淫靡至极。
“你怎么啦?”周义打了一个呵欠,坐起来道,赫然看见雪梦锁在身后的玉手,正在使劲地揉捏着圆嘟嘟的粉臀,更是血脉沸腾。
“哦……啊啊……”雪梦挣扎着爬上一步,头脸伏在周义的胸前哀呜不绝。
“你可是想说答应给联当尿壶吗?”周义冷笑道。
(bsp;“……”虽然不能说话,雪梦却是使劲地点头。
“迟了,现在答应也不行。”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说话的是丝姬娜,雪梦整夜在旁唯唔哀叫,自然睡得不好,早醒来。
“有了你这个小淫妇,联也不忙了,待她变成大淫妇再说吧。”周义诡笑道。
“那……那会痒死她的。”丝姬娜急叫道。
“那也没法子了,联只爱淫妇,谁叫她不识抬举?”周义大笑道。
“……”雪梦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喉头哼叫连连,头脸却在周义身上乱碰乱撞,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
“我看她现在已是大淫妇了,何需再等两天。”丝姬娜灵机一触,急叫道。
“你是大淫妇吗?”周义一手扯着雪梦的秀发,拉到眼前,问道。
“……”雪梦忘形地点着头,答案不言而喻。
“告诉联,你有多淫?”周义抽出雪梦嘴里的汗巾说。
“……给我……我要……求求你……呜呜……痒死我了……”雪梦疯狂似的大叫。
“皇上,你看公主多淫,快点给她吧。”丝姬娜央求道。
“那么把骚穴呈上,看看你有多淫。”周义怪笑道。
雪梦欲火焚心,己经不知羞耻为何物,想也不想地便跨身而上,反锁的玉手支在身后,骑在周义胸前,展示着那春潮汹涌的牡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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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尿了吗?怎么湿得这样厉害?”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是淫水!”雪梦哀叫道,玉手碰上帐篷似的裤档,情不自禁地握了下去,忘形地搓揉。
“果然像个淫妇。”周义哈哈一笑,熟练地张开水汪汪的肉洞,往里边窥看。
周义看清楚了,真的是洞中有洞,天外有天,昨夜出现的秘道现在又宽大了一点,看来能长驱直进。
“给我……呜呜……求求你……我真的吃不消了!”雪梦控制不了自己地从周义的裤子里抽出一柱擎天的鸡巴,不管周义是不是答应,化户送了上去,便沉身坐下。
“淫妇‘”周义笑骂道,感觉龟头挤进了那狭小的空间,本能地伸手扶着纤腰,腰下使劲,奋力往上挺进。
雪梦在上,周义在下,两人同时发劲“璞味”一声,昂首的肉棒便闯关而进。
周义一下子便进入了那个初开的肉洞,里边更是紧凑,周围好像尽是暖烘烘,软绵绵的嫩肉,陷身其中,不知多么的舒服,美得不想动弹。
雪梦虽然欲火迷心,却未经耕耘,与闺女无异,可受不了如此重击,无奈给周义抱着纤腰,不能动弹,唯有伏在他的胸前急喘。
“大淫妇,动呀,不痒了吗?”周义紧抱雪梦的纤腰说。
“动……我动……”雪梦淫毒未消,体里也是难受得很,喘了一口气,便强忍下体撕裂的感觉,慢慢扭动蛇腰,压在周义身上弄。
周义本来习惯采取主动,喜欢狂抽猛插,这一趟一反常态,只是存心消饵雪梦的羞耻之心,以便调教,岂料雪梦动不了几下,便发觉有异,随着柳腰款摆,缠绕着鸡巴的嫩肉好像也在蠕动挤压,不禁乐不可支,呱呱大叫。
在春药的摧残下,没多久,雪梦便陶醉在肉欲的欢愉里,忘却肉体的痛楚,还放荡地哼哪呻吟,大呼小叫。可惜是弱质纤纤,气力不继,有一下没一下的,使周义不能尽兴。
“丝姬娜,你家公主没气力了,帮她一把吧!”周义不耐烦地说。
“奴碑该怎样帮忙?”丝姬娜不解道。
(bsp;“就是这样……”周义捧着雪梦的粉臀,起劲地摇动道。
“呀……快点……呀……不……不行了!”雪梦忽地震天价响地叫起来,娇躯没命地扭动,然后软在周义身上喘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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