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杀光这些恶汉。
“黄金甲美,真美!”
“不是黄金甲美,是人美!”
“两个大屁屁就像两个大西瓜,实在惹人犯罪!”
“不是两个,是一个分作两半吧。”…
“奶子也不小呀,该不用吃丰乳丹的。”
“吃了丰乳丹便更大,更可爱了!”
“王爷,吃了没有?”
王爷没有吃,女奴卫士吃了。”
(bsp;不错,我没有吃,她吃了。”周义大笑道:“卯虎把刀给我,我要试试这黄金甲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
汤卯兔赶忙送上腰间佩刀,此刀虽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却也是锋利无比的。
“玄霜,不要动,让我砍几刀。”周义吩咐道,语声甫住,便接连发出两刀。
钢刀又刺又劈,先后落在玄霜的手肘和膝盖,发现金甲夷然无损,甚至
刮花的痕迹也没有后,周义忽地大喝一声,使尽全力地往玄霜胸前劈下去。
众人,看见这一刀;落在玄霜胸前的罩杯顶端,没料到“当啷”一声刀头竟然掉在地上,原来周义用的气力不小,刀杯一碰,钢刀竟然断成两半。
“好甲!”众人大叫道。
“王爷,这一刀如此用力,坏了金甲不打紧,坏了她却是可惜了。”魏子雪不以为然道。
“坏不了的。”周义丢下断刀吃吃笑道:“罩杯里面空空洞洞,怎会坏得
了。”
魏子雪等闻言大笑,与周义没上没下的疯言疯语,后来还在玄霜身上的黄金甲指指点点,揶揄讪笑。
置身在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之中,已经使玄霜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地下,最羞人的是身上的衣衫太是单薄,隔阻不了黄金甲上传来的冰冷,能不能隔阻那些淫邪的目光更是成疑,感觉就像赤条条的没穿衣服。
闹了一会,周义终于止住众人继续胡闹,搂着玄霜坐下来,开始商量正事。
坐了下来后,玄霜更不好过,除了给周义搂在怀里,浑身不自在外,深
陷股缝中间的金带亦好像勒的更紧,菊洞怪不舒服,又无法整理,难受的很。
可是接着下来,玄霜也没空理会身上的不快了,因为周义命她道出与
瑶仙交往的经过,和知道的一切,供众人参详,
为此也生出许多问题,使她应接不暇。
“不是前往紫云山,便是躲在皇宫里,深居简出,日常交往的朋友也不
多,好像没什么可疑呀。”
“她是太子的爱妃,至今还没有所出自然求子心切,常常前往求子,也是正常的。”
“对呀,如果她是宋元索派来的细作,不与人交往,也足不出户,如何打探消息?”
“老魏,你没有弄错吧。”
听罢玄霜的叙述后,众口一辞,均以为瑶仙没有什么可疑。
“你们不懂了。”魏子雪叹气道:“她不用外出打探消息的,身为太子的爱妃,常常伴着太子见客,也不难从太子口里知道朝中机密,哪里还要外出打探,而且为怕误中副车,我亦把王爷大婚之日在场的所有人仕,上上下下,从头再查了一趟,证实只有瑶仙才有机会包庇刺客和杀人灭口。”
“愈是没有可疑,便愈是可疑。”周义继续说:“子雪还查到她在春风楼卖唱时,由于是自由身,可以拒绝接待人客,虽然艳名远播,还有数不清的裙下之臣,但是无论客人花多少钱,也不伴酒陪坐,据说唯一的客人便是太子,见过一次后,便给他接入宫里,好像是为了太子,才进京卖唱的。”
“对,以她的姿色,在那里卖唱也能生活,嫁入豪门更不难,不用千里迢迢进京的。”魏子雪点头道。
“如果她是奸细,一定要把探到的消息传递出去的,
与她常常见而的只有悟通师太;难道是她把情报送给宋元索吗?”
“也许不是这个老尼姑。”周义冷哼道:“谁知道她在庵里还见过了什么人?”
“我派人装作进香,在庵里监视了几趟,每一趟她见过悟通后,便会进入净室吃斋,随了传菜的小尼姑,便没有其他人了,不知道每一次侍候的小尼姑,是不是同一人。”魏子雪沉吟道:“如果是的话,便大有可疑了。”
“就算不是同一人,也要查清楚的。”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会派人追查的。”魏子雪点头道。
“晚上我会和玄霜前往太子的行宫吃饭,一定会见到她的,大家一起思考,有没有什么引蛇出洞的妙计。”周义问道
念到晚上又要和青菱等见面,玄霜不禁如堕冰窟,心乱如麻,想来周义不仅要自己以女奴的身份出现,多半还要穿上这身见不得人的衣服炫耀人前的。
“柳巳绥求见。”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叫道。
“回来了吗?”闻得奉命留在豫州监视兽戏团的柳巳绥求见,周义赶忙
答应道:“进来,快点进来。”‘
才一进门,柳巳绥己经看见周义身畔的玄霜,不禁脸露讶色,神不守舍地行礼后,便起来报告。
原来兽戏团己经离开豫州日前抵达襄州,还是先去拜访州牧丁寿,在
他的安排下觅地居住。
住了两天,两名兽戏团的成员突然离开,一人南下,一人北上,其他的
继续留在豫州。
柳巳绥放是亦分成三路监视,只是他的人手不多,又不能报官求助,闻得周义在京的消息,遂亲自追踪北上,估计目标人物多半入京,那时便可以顺道向周义报告了。
那个兽戏团的人果然上京,今天刚到,却是先往紫云山,在一棵老树下盘桓了一会,才前去投栈。
柳巳绥继续追踪,寻到他落脚的地方后,发觉大是可疑,遂回到紫云山
那棵老树查看,岂料迟来一步,只能发现一个小尼姑好像在树洞里取了一点东西,便自行返回山上_。
待她去后,柳巳绥再往老树查看,也没有找到可疑的物事,为免打草惊
蛇,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回来请示了。
“小尼姑吗?”众人相顾大笑道。
“你认得她吗?有没有什么特征?”魏子雪问道。
“认得,她长得不俗,娇小可人,虽然刮光了头,一身出家人打扮,却没有受戒,‘看来像个小丫头。”柳巳绥答道。
“王爷,这个小尼姑看来是与兽戏团暗通消息,如果她与侍候瑶仙用斋
的小尼姑是同一人,那么瑶仙便可以把情报给她了。”
周义等人商议时,也曾谈到兽戏团便是宋元索派来的密探,
还查问玄霜有没有见过瑶仙与兽戏团中人说话,所以她也不以为异。
“可要拿下那个尼姑吗?”
“不,就是能够让她招供,无论说些什么,我们也无法证实真伪,那便弄巧反拙了。”魏子雪摇头道。
“对,倘若她胡乱攀诬,更是坏事。”周义点头道。
“那么可要拿下兽戏团进京的人?听说他只是租住一宿,估摸着明天便会回去豫州复命的。”柳巳绥问道。
“我们虽然证实兽戏团是南朝的奸细,但是知道的还是不多,趁此人落单,拿下了他,该能知多一点的。”魏子雪提议道。
“好吧,你去办吧。”周义答应道。
“王爷,刚才你们提及瑶仙,不会就是太子妃瑶仙吧?”柳巳绥好奇地
“不错,就是她,待会让我告诉你吧。”魏子雪笑道。
“真是她吗?加上俞玄霜姑娘,王爷便可以坐拥京城双美了。”柳巳绥
看了玄霜一眼说。
“你以前见过她吗?”周义手中一紧,抱着玄霜的纤腰间道。
“属下在京里办事时,曾经碰过几次。”柳巳绥点头道。
“现在她可不是什么俞姑娘了,而是和我们一样当王爷的卫士,
去姓氏,也是女奴。”魏子雪介绍道。
“女奴吗?”柳巳绥目露异采道,原来在周义府中,他们可以随便以女奴泄欲的。
“她是王爷的女奴,不是府里的,所以除了王爷,什么人也不许碰她的”
“噢,是吗?那可苦了我们了。”柳巳绥失望地说。
“为什么苦了你们?”周义奇道。
“天天对着这样的美女,却是可望而不可即,不是受罪吗?”汤卯兔深有同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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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既然如此为难,便让她挂上脸具吧,”周义笑道:“你们想办法造一个。”
“这也聊胜于无的。”魏子雪点头道:“可是我们没有西天金砧,只能造寻常的黄金脸具。”
“随便吧,顺道看看能不能打造一双黄金靴子,现在这双羊皮靴子一点都不像样。”周义不满地说。
玄霜暗念虽然挂上脸具,无异掩耳盗铃,但是正如魏子雪所说,聊胜于无,用来遮羞也是不坏。
周义等继续商议了半天,从瑶仙谈到兽戏团,也从豫州的近况谈到红莲教,周义还作出指示,命魏子雪等分头行事。
玄霜冷眼旁观,发觉这个贤名满天下的晋王周义,果如自己所料,看似仁厚,实则是假仁假义,只顾自己的厉害,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而且还比想象中更心狠手辣,简直是人面兽心,念到自己为了报仇,从此为他所制,不禁黯然神伤。
周义带着玄霜赴约了。
玄霜还是那身一点也不暴露,却是性感诱人的白色劲装,外御黄金甲遮盖着重要部位,只是多了一柄青凤剑负在身后。
出席宴会的还是那些人,太子和瑶仙,加上青菱夫妇,然而多了一个玄霜在周义身后侍立,气氛自然有点尴尬,
本来太子等力邀玄霜也坐下来,一起用膳的。
但是玄霜以自己身为下人,坚决拒绝,唯有作罢。
“俞学士告老归田了。”酒过三巡后,太子感慨地说,虽然没看神色木然的玄霜一眼,此话却无可怀疑是故意告诉她的,分明是要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他老人家年纪不轻,半生为国为民,也该回去安享晚年了,可惜朝廷又少了一名能员。”周义遗憾似的说,暗念这个老家伙养了玄霜这个逆女,怎会还有脸目留下来,他也算是太子集团中人,常常有意无意地与自己作对,因此辞官,可算是意外的收获。
“玄霜,你要去看看他吗?”青菱着急地问道。
“我要侍候王爷,哪里有空。”玄霜铁青着脸说。
“难道你全然不念俞老的养育之恩吗?”青菱恼道,看见玄霜默然不语,好像没有打算回答,更是气愤,顿足道:“二哥,你说话呀!”
“她既然不想去,便不要逼她了。”周义摇头道。
“晋王,妾身可以借一步和玄霜谈谈吗?”瑶仙看不过眼似的说。
“行呀。”周义早料有此一着,也曾作出指示,不虞玄霜胡言乱语,大方地说:“玄霜,你去吧。”
“多谢晋王方便。”瑶仙起身称谢,然后走到玄霜身旁,拉着她的玉手说:“我们进去里边说话吧。”青菱自然亦尾随而去了。
“二弟,你对女人真有办法。”瑶仙等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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