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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作品:深圳,今夜激情澎湃|作者:|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8 01:38:11|下载:深圳,今夜激情澎湃TXT下载
  盏暮诘辏赫浅<ち摇?晌矣置挥凶愎坏那蚨纤墓煞荩铑谝膊幌朐俣嗤蹲柿耍交餐灰馑迹凳?万块钱,他只要4万,而且可以等我们赚了钱再还他。

  我欣喜地说:“既然你这么够哥们,我们即使不赚钱,我就是做鸭也会把钱还给你的哈。”

  慕华大喜说:“好啊,到时我要先品尝一下你哈!”

  发廊就这样开起来了,可面临的问题不少,尤其是小妹的突然缺少是我们始料不及的。

  刚接手时,我看一个湖北小妹长的太难看,就立马给她办理了退休手续,卷铺盖走人,可没有想到她还挺有料的,她走后不到三、四天,竟然将剩下的十八个小妹给我弄跑了十四个,几个长的挺像样的小妹基本上全部随她而去。听剩下的小妹说,她是这个店的镇店之宝,回头客奇多,连上任老板都要让她三分,跟她走的全都是她的老乡和亲戚,我却把她给炒了。她们现在投奔了一个湖北老乡开的发廊,在白石洲,也是新开张的,正好缺人手。

  怪不得,她走时,对我笑笑说:任哥,祝你发大财。看来这厮是说的反话,我有时间一定要去白石洲那里会会她,她妈妈的给我好看,真想吊死她。

  我和李钰以前只是经常光顾发廊,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当老板开发廊。派出所方面有飚子罩着,肯定没有问题,可飚子明确放了话,不能从事色情服务,不然被别人抓了现行出了事,他可没有能耐搞定的。

  李钰要经常回“男人世界”照看他的摊位,我暂时没有工作,发廊便成了我的新公司,一段时间下来小妹们都觉得我是这里真正的老板。

  我挖空心思去想点子,想象着我以前光顾发廊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看到这个发廊时,我最想得到的服务是什么样子的。我的总结至少是反映了大多数客人的心态,我想。

  首先,小妹要漂亮,现在剩下的四个,只有两个还过得去,其中一个很嫩,有点人见人爱的样子;其次,老板要热情,我满面堆笑的排练,李钰来了也让他练习一下,这点没有问题;再者,包间要单人的、宽敞点、干净点、整齐点,我们刚装修好,除去有点刚装修完的特有气味外,其他全部可以满足;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小妹除了按摩技术一流外,还要大方,至少“打打波”应该没有问题。足浴方面,现在有四个师傅,两男两女,不管男女一定要技术好,如果以后有可能的话,最好是全部换成技术好、长的也不赖的女洗脚师傅。至于理发,现在的那个男理发师傅看起来还不错,浙江富阳的,长长的头发,身上收拾得挺板腾的,就是不知道手里的活怎么样,另外底薪太高了,一千块钱还有提成,如果是给人做发型、负离子烫发的话还要提成30%。哼!先让他舒服几天,到时找到合适的把他给踢走。

  等我盘算的差不多了,也到了这天的下午三、四点钟。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来了很多过去的常客,坐一下,看看没有自己的“老情人”,剩下的也没有太动心的,便一个个开溜了。还挺怀旧的!

  第一章

  可偏偏又是船长

  发廊的卫生问题很重要,床单、毛巾、地面等,很烦人。我便首先找到做饭兼打扫卫生的阿姨阿萍交代了一番,让她一定要保证卫生和整洁,她“喏”“喏”的答应着,我又讲了一些卫生的重要性等一大堆话,看她听不进去,也可能是听不懂,没办法,俺素质高了就是不行。

  又找来那四个洗脚师傅,将我的治店之道给他们宣讲了一通,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直说就按我说的办。

  最后我便低下高昂的头,虚心向剩下的小妹讨教,这才是发廊的来财大头,什么足浴、理发啊,都是扯淡当衬头,赚不了多钱。

  小妹们中有一个老女人,三十四五岁的样子,叫阿荣,四川双流人。我先是把她叫到了一个单间里,先给她扯了些客气的话,拉了拉家常,便直入主题。

  向她讨教我们做老板的还能做些什么,以前的老板都是怎么管教小妹的,现在怎么才能让咱们的发廊重新红火起来等一些问题。

  提这么多问题,我其实就是缺乏对发廊的实际管理经验。我知道这些小妹们哪一个都不是勤快的主,好吃懒做基本上是共性,平时来钱快,去得也快,基本上都是用的假名字,除了能从她们的口音能听出是哪里人外,基本上对她们是一无所知,所以对付她们也不能够用平常的法子,能软就软,该硬就硬,我和李钰已经商量好了,先过去这一阵子,以后他扮演白脸,我就扮演红脸。

  老女人给我出主意说我们店现在最缺的就是小妹,要多发动朋友来帮忙找小妹来这里,至少先稳住那些常客,再作长久的打算。

  我想也是,事不宜迟,我给李钰打电话赶紧过来,商量一下,赶紧发动所有老乡和朋友帮着找小妹,不行就是将以前在发廊认识的老情人给找来,也要帮我们这个忙。我、李钰还有慕华就装扮成客人到附近的发廊转转,看能不能扣来几个小妹现用。

  这一招还挺管用。搞装修的老王,平时玩的挺好,也是个花心大萝卜,给我找来了三个小妹,先不管质量,挡一时是一时吧。

  李钰使出浑身解数,才整来两个,招我一顿大骂,说他不努力,这厮也没有办法,平时给我们吹牛,可以随时招来几十个小姐任我们调,这急用了,他却阳痿了。

  我也没有太多的情人,所以没找来一个小妹。再者说,我也不想把这里变成一个鸡店,还是做正当生意。我有点怕事,毕竟还没有真正的进入这个行当。

  华灯初上,我和李钰把所有的招牌灯光全部打开,我站在门口抽着烟,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门口迎宾的小妹不时的招呼着路人。

  不时的有一些人进的店去,洗头、洗脚,店里瞬时热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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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熟的顾客和小妹们打骂着,李钰招呼这客人去包间按摩、或去洗脚。他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我知道他是纯粹的为钱,不像我还有锻炼一下自己的意思,一求以后能干出点大事。你想想,像这种这么复杂、低级和烦心的发廊我都管理过,还怕以后不能从卑躬屈膝做起,从而做一些大事出来吗。

  看着厅里穿着花花绿绿的小妹们,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觉,我难道真的是在开发廊吗?

  皇岗这里基本上全部是农民房,六层、七层的居多,由于临近皇岗口岸,这里渐渐的在几年前都已经成为深圳比较出名“二奶村”。

  又靠近皇岗食街,人员三教九流都有且流动性大,所以治安很不好,打架、抢劫时有发生,“黄、赌、毒”泛滥,所以飚子他们管理的难度很大,危险也时刻威胁着他们这些人民生命和财产的保护神们。

  我们的这个发廊今后到底要在这个圈子里扮演哪种角色,我们确实还没有任何的想法,也不能给我们一个明确的定位。

  我渐渐地觉得

  我上的这条船

  一条没有明确航向的船

  我和李钰是没有任何经验可谈

  可偏偏又是船长

  第一章

  兄弟辽宁的?

  气死我了,昨天临时找来的小妹真没职业道德。

  昨天她们来时我就告诉她们说,我们是正规松骨,不准在包间里搞“快餐”,可老王找来的那三个都在包间里和客人发生了关系。更有甚者,其中有一个叫“阿惠”的还和客人发生了争执。

  当时我先睡了一会,李钰在收银台坐台。不大会儿他就将我扒拉醒说小妹出事了。那个阿惠也随着他来到我的跟前,抢着跟我说:“正做着,他(客人)说我下面有味道,可能有性病,要换人,我给他要小费,他不给,还让我把老板叫来。”

  我吃了一惊,我们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来了。更没想到她还这么恬不知耻的想要我去给她出气。没等她说完,本想照脸给了她一巴掌,姿势都已经做出来了,没有打,变为朝她肩膀上猛推了一把。她一个趔趄,坐在了墙角里,接着蹲在了那里,惊恐地看着我。

  我狠狠地说,“你妈妈的,谁让你跟他做的?你想害死我啊你?”

  她原以为我肯定会给她撑腰,去跟那个嫖客收钱,没有想到会有这个下场,满脸不解地看着我说:“不会的?熏现在查的很松,只有那些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才可能被抓住呀!”

  我说:“别说了,你以为我这里是鸡店啊?我怎么跟你说的,你贱是不是?”她不敢吱声了便捂着脸哭起来。

  我看了一下时间,凌晨3点半。我隔着落地窗向外审慎的看去,门口的路上除了不时有些车经过,已经少有人走了。

  远处有男男女女几个人围着小贩的烧烤摊说笑吵闹着,在这寂静的街道里成了惟一噪音源。

  我心里一激灵,要是有公安来查夜可不完蛋了。顿时,后背冒出了冷汗。

  看她那个样子,我也很后悔说这么多脏话来骂她,可是实在是忍不住,对这种人实在也没有什么必要客气,不然她更上脸。发廊这个行业门道还没有摸清楚之前,我和李钰没有这个胆量放任她们去干,我们来收台费。其实我们就是想正正当当地做生意,觉得那样也挣不了多少钱,查着一回赚的钱又都出去充公了。

  不过事情来了也没办法,我暂时还不敢撵她走,客人还在包间里等着呢,她如果出去打个电话一报警,刘飚今天也不值班,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我让李钰将她叫到一个空闲的包间里看着点,明天让她滚蛋,至少要保证今晚不要再有什么事情。

  我问李钰客人在哪里,怎么处理。他说是上面的十号房。

  他也没辙,我想拉他一块上去,他推说厅里还有两个小妹没有上钟,他要盯着点。我忽然觉得所有的小妹都放心不下,李钰他盯着也好。

  我便走进了那个包间。一个大不了我几岁的男人躺在按摩床上,四仰八叉的,用手臂遮挡着并不强烈的灯光。

  听见我进来,坐了起来揉揉眼说,“你是老板?”

  “你们这里的小姐乱开价,一开口就要一千,最后说好了二百,还没怎么着就让我掏钱,你说她还有没有职业道德?”

  我上下打量起来,辽宁口音,中等身材,身着灰色休闲服,看上去还挺能装。这样的人最不好对付,没准会整出啥事来。东北人好多特事妈,我在吉林上了四年大学深有体会,不过有些人还是挺够意思的。不知道这个孙子到底是哪路货色。

  我绷着脸说,“你小声点,怕别人都不知道是不是?”用的也是地道的东北话。

  说着我坐在另一张按摩床上,装着很牛地点了一支烟,眼睛眯着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他看我来者不善,用手搓了几下灰黄的脸,也从在墙上挂着的衣服里取了一支烟,点着说:“啥意思?”

  我这才看清他的身高,多说也就一米七,脸刮的铁青,不像个坏人。

  “没啥意思!”我故作肯定地说,“兄弟辽宁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他没有回答,只是稍稍地点了一下头,表示默认。

  “我的店里是不许搞这玩意的,那个小妹是今天刚来的,不懂规矩。刚才已经让我给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