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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阅读

作品:景吾,小姨伤不起|作者:q851769335|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8 03:17:46|下载:景吾,小姨伤不起TXT下载
  醋哇!哈哈哈

  终于在不二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时,安倍欣少女停止了手头的工作,十分满意地望着碗中绿油油的已见不到其他颜色的诡异食品,然后高高地举起勺子捞起大瓢,在不二姐弟面前晃了圈回到自己面前,“那么,我开动了啊!”眼见着,那大勺绿色食品即将进入少女的口中,却又在她唇边停了下来,只见少女复又抬头哀怨地望向不二由美子:“由美子,怎么办,我突然想起来,好像我手上的伤是不能吃辛辣酸涩的食物啊,可是我已经吃了不二递给我的辛辣食物,我定不能再吃酸酸的食物了啊,但是,我又不想浪费啊,真是好为难啊,怎么办呢?”星星眼使劲地盯着由美子的脸,“要不你帮我吃了它吧!这可是我很喜欢的口味啊!”把碗推到由美子面前。

  “呃~欣欣,呵呵,你怎么不问问周助啊?”由美子干笑着望向不二周助,企图转嫁祸水。

  脸上依旧是副为难的样子,安倍欣少女又转向不二少年,用十分感激又带着不舍的语气说着:“那么就要麻烦不二了呢,不过请相信我苹果醋拌饭真的很好吃啊,你定会喜欢的。”说着把面前冒着浓浓酸气的绿色拌饭推到不二的眼皮底下,当然忽略她嘴角诡异的弧度。不二熊熊,姐姐本来的目标就是你啊,哈哈哈,就知道你最怕酸醋了,但是你还是从了我吧!

  然后,两个人开始对着面前的碗僵持,个脸不舍外加感激,另个却是面无表情,甚至还透出几分不情愿。突然,不远处的电话铃声响起,原本僵硬的不二少年瞬间活了过来,丢下安倍欣少女,奔着去接电话,然后在接到电话的瞬间,脸上绽开圣母般的微笑,回头冲着桌前望着他的两人打个招呼:“姐姐是裕太的电话,我去接他回来啊!你和欣欣先吃吧,不用等我了。”说完就急急地向外奔去,留下脸失望和懊恼的安倍欣少女和面带意味不明笑意的由美子。

  唉,还是被他逃掉了呢,真是好运气!安倍欣少女叹口气。

  恭喜你,手冢少年!

  第十二章

  不二宅不二周助房间内。

  啊,清晨的空气真是好啊!不二周助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顺便望望自己的仙人掌,看来我们家小仙也很开心啊!

  “笃笃笃!”刚穿好衣物的不二就听到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嗯,今天姐姐清早就出门了,而裕太昨天也回学校了,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她了,呵呵,真是有趣啊,她昨天竟然可以和裕太打上午的电玩啊,而且好像昨晚上也在打电玩吧,啊,欣欣也还真是厉害啊,两只手包成那样也可以打赢裕太呢!但是——不二眯着的眼眼倏地睁开露出冰蓝色却十分危险的双瞳,瞬间却又恢复成眯眯笑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呵呵,不知道欣欣昨晚是不是夜不睡呢!呵呵,那么今天这么早来敲门,难道是我想错了,其实欣欣昨晚没有通宵打电玩。不二边想着,边走去开门。

  但,就在房门打开的瞬间,不二的身子僵硬了下,眼前的人影还真是让自己震撼了啊!果然还是熬夜打电玩了吗?!只见面前的身影身白色凌乱的及踝长袍明显还是皱巴巴的,同样凌乱披散的墨绿色长发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隐约可见的通红双眼和眼睛周围圈浓黑的色彩,因熬夜而苍白异常的脸更显得双唇艳红,最后是直直伸在自己面前的两个绷带馒头,其中只的绷带还散了些,拖出条约有十公分长的尾巴。

  “呵呵,欣欣是在玩扮贞子的游戏吗?”不二只手横抱在胸前,另只手则支在其上,摸着光洁的下巴,露出他标志性的笑容。

  谁扮贞子?你才扮贞子!这都是谁的错啊,如果不是你昨天为了给裕太报仇,趁自己双手不便时打败自己,我会熬整夜打单机游戏到天亮吗?而且就是你害得自己怒结于胸,今天才不得不出门上医院啊,这都是谁的错啊,出门可是很危险的很危险啊!万被自家小侄子逮住怎么办啊?!虽然是真的很想海扁他,但是没有这个能力啊,内心流泪,由美子你为什么要把不二练习柔道时的照片给自己看啊,还要告诉自己他的段数有多高有多高虽然心里面对着不二不停地怨念,但现实中,安倍欣少女仍然是副心平气和的样子,因为有求于人啊,“不二啊,我今天需要出门啊,你看,是不是借套衣服给我啊?”

  东京某个街头。

  个全身裹在黑色风衣里头戴同色风帽身材瘦削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在东京街头晃荡着,诡异的是这个移动物体的身侧笔直地垂着两只看上去似乎空荡荡的袖子,其中只袖子底下还迎风飘荡着白色的绷带。只见这个躲躲闪闪的身影垮着两肩站在个略微偏僻的角落好阵儿没有什么动静,却突然伸出绷带馒头似的左手使劲儿地压帽檐瞬间又垂下缩回过长的袖子中,另只手则极轻柔地抚上胸口,接着声悠长的叹息从低垂的帽檐下飘出,然后身影周围方圆两米之内全被浓浓的令行人触之惊寒的冷气包围。

  此君正是安倍欣少女,而此刻的她正在哀叹自己的悲剧生活,总的来说,她被虐了,从身体到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创伤。用她的话来说,事情的真相是:昨日上午安倍欣少女与不二裕太打电玩,用她可靠的多年练就的高超技术赢了裕太局又局,于是不二周助这个弟控坐不住了,趁着她重伤未愈的机会狠狠地打击了她,于是悲愤于被个新手打败的安倍欣少女不淡定了,熬了整夜用来训练自己多年不练的技巧,决定在不久的将来从不二周助手下找回场子。但是没想到的是经过夜的煎熬,她胸口隐约的疼痛开始变得越来越明显了,安倍欣少女也是这时才想明白原来当日在冰帝被向日岳人撞得着实不轻啊,当时自己并没有多在意,而且昨天还以为是被不二气到了,但貌似自己个这么大的人了也不会对被个新手打败这种事情斤斤计较到如此地步啊,所以,直到今早才想明白,这个问题是出在向日岳人的身上,没想到当日撞得这么严重啊!

  依旧保持着手抚胸低垂脑袋的奇怪姿势,安倍欣少女撇撇嘴,嘛,算了还是先去找不二口中的医院吧,微微甩头开始向四周环顾,但是突然间她的脑袋就呈诡异的姿势定格在了左前方,影在帽檐下阴影中的墨绿色双眼微凸着目送两个穿着黑色立领制服肩背网球包的少年从自己面前路过,其中个黑色鸡蛋头的少年还冲着自己露出个奇怪的眼神,而另个茶色碎发戴着无框椭圆眼镜气质清冷的少年则至始至终都保持着个严肃的表情目不斜视地走在另端。

  呃~那不是——那不是手冢国光和大石秀郎么?!安倍欣少女呆呆地只是盯着那抹清俊的身影目光闪烁。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人的注视,感觉敏锐的茶发少年蓦地转过头来,锐利澄澈的眼神射向那道注视的源头,却只是见到个匆匆跑去的身着黑色风衣头戴同色风帽的瘦削背影。没有丝毫神色变化的清冷少年看了身边的同伴眼,似乎是在示意他不用去注意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接着向前走去。

  而另边在手冢目光扫过来之前就早已掉头就跑的安倍欣少女此刻却正躲在条小巷内,背靠着根电线杆喘着粗气。剧烈的跑动过后,脑袋阵轰鸣,胸口的疼痛也似乎加剧了,但不知为什么,现在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了那个清冷的少年。原来当年那个小奶娃已经长这么大了么!是啦,景吾也长大了呢,没想到别经年,当回过头来,当时□的小孩子们都已经长大了,网王的剧情也已经展开有段时间了吧。呵呵,在那次街头网球场遇到景吾时自己也未产生这样的感慨,却在遇到手冢少年的瞬间,记忆之闸却瞬间被冲毁了呢!

  上辈子的自己也曾很喜欢很喜欢手冢国光这个角色,但那时的他也只是个动漫人物而已,永远不可能成真,自己可以在看到他时毫无芥蒂地大笑,发发花痴,埋怨埋怨他的不解风情,甚至偶尔看看他的同人,在心中比较到底是冢不二好还是或者好。而现在,自己才猛地醒悟过来,也许自己并不认识或者了解他们的,更甚者,也许对于小侄子景吾也是不了解的,在自己心目中,景吾小侄子永远是景吾小侄子,而不是冰帝的王!多年前见到的手冢宝宝也只是手冢宝宝而已,却绝对不是现在的手冢国光,青学的帝王!他们在自己心中瞬间分裂成两个形象,而其中个分明是与自己隔了个世界般遥远。

  “呼——”长长地吐出胸中口浊气,伸手按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安倍欣少女的眼中闪过几丝意味不明的微光,似乎是明白了为什么要逃跑的缘由,自己这也许是害怕接受个陌生而熟悉的世界,害怕到时候遇见那些原本已熟悉的人突然之间与自己隔出个世界的距离吧,自己还是没法把动漫人物真正当做活活生生的现实中的人来看待么?!手冢少年,其实我愿你永远不要长大,永远不要面对宿命!还有景吾,对于冰帝网球部既定的命运作为部长的他又要承受多少,幸好,对于他们来说这切都是未知的,都等待着他们去创造,而自己——只是个过客吧

  从内心的纠葛中回到现实世界,安倍欣少女揣着种略带忧伤的幸福感拨通了不二由美子的电话,而后询问了自己所在的方位,顺便问了离自己最近的医院。然后,晃晃悠悠地终于晃到医院门口。

  “伴野综合病医院。”就是这儿了。找到由美子口中的医院后,毫无在日本就医经验的安倍欣少女开始像个无头苍蝇样乱转起来,然后走着走着就完全迷路了。

  突然,身边的扇半掩的门后传来个激动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章高叔叔,你的意思是他还要继续接受治疗么?如果没有手冢,我们在全国大赛中就没有胜算了!”

  听到手冢的名字,安倍欣少女的身子蓦然僵,然后不由自主地靠近那扇门,只听里面接着传出个沉稳的声音:“秀郎别打断我的话,让我说完,”而后那个声音顿了下,带上了几丝轻松,“保养得很好,祝贺你,已经痊愈了。”

  “太好了,手冢!”从门缝中向里看去的安倍欣少女恰好看到了鸡蛋头少年兴奋握拳的样子,还有手冢少年难得见的笑容,如昙花现般珍贵。真是难得啊,原来冰山的笑容给人的感觉却是和他冷峻的外表全然不同,而是如沐春风般,温暖祥和,轻轻地拂过自己心头然后留下绵延不尽的馨香。望着门内的幕,安倍欣少女的脸上也现出个温暖愉悦的笑,在心中默默地祝福着:啊,确实太好了!恭喜你,手冢少年!

  “不过还要注意件事情,打球的时间不要太长也不要在最近使出削球”听着医生最后的叮嘱,安倍欣明白这次会诊快完结了,也就悄悄退后,在走廊里的长凳上坐了下来。果然,不会儿,那两个少年就出了看诊室。

  出了看诊室,鸡蛋头的少年无意中就瞟到走廊长凳上离他们不远处个眼熟的身影,是那个在街上遇到的奇怪的人啊,怎么他又在这里啦?!明明看到我们就跑了啊,呃~好吧确切地说是看到手冢才跑的,但手冢很可怕么?!转头望望身边的茶发少年,眼中流露出疑惑。

  就在这时,茶发少年犀利的目光透过眼镜直直地射过来,“大石,走吧!”

  被手冢少年眼神扫,鸡蛋头大石少年似乎忽然就醒悟了,啊,手冢现在是越来越~呃~厉害了啊,也难怪那个人会跑了,但是希望他不会被吓到啊,不然陷入内心碎碎念模式,大石少年跟着手冢出了医院,却没有注意到那个他担心会被吓到的黑影再次跟了上来。

  “我们这次决不能再错失机会了,和龙马的比赛还要进行吗?”站在人行道侧等绿灯时,黑色鸡蛋头的少年略显担忧地询问身边神色冷峻的茶发少年。

  “已经痊愈了所以就没问题了。”茶发少年语气平稳而坚定地回答道。

  “但你说过不会让自己掉以轻心的”听到茶发少年的回答,鸡蛋头少年立即激动起来,提高了声音回问道。

  而就在这时绿灯亮了,茶发少年语带严肃且不容拒绝地说:“别让我再重复我的话,就这样吧。”然后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

  不二果然越来越毒了么?!

  第十三章

  浴室。

  米黄铯模糊的光映照在雕刻着花纹的毛玻璃上,晕染开层浅浅的光幕,朦朦胧胧的。淅淅沥沥的水声透过这薄薄的玻璃门轻轻柔柔地回荡着,更显出这室的静谧。

  任由着温热的水流从头淋下,不断地冲刷着面颊,从而睁不开双眼,只有憋紧了呼吸,受着受着,然后在极限到来那刻猛地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吸进不少从头而下的水流,水顺着吸力呛进肺部,引发阵又阵剧烈的咳嗽。双手撑在洗手台前,安倍欣抬眼望着镜子里那张模糊的脸,半晌,伸手在镜子上画出片圆形区域,张如花的娇颜绽放在镜子内,墨绿色打湿的发凌乱地贴在因剧烈咳嗽而泛着绯红的脸颊两侧,两排如扇贝般卷翘的睫毛下是氤氲着水汽的墨色双眸,半遮半掩,透着吸引人的神秘,双眼下薄薄的鼻翼微微翕动,嫣红小巧的双唇也依着张合。声微不可查的叹息却自其间逸出,随即掩藏进淅淅沥沥的水声中。蒸腾着的水汽袭来,再次模糊了镜中的人影。

  “我们这次决不能再错失机会了,和龙马的比赛还要进行吗?”

  “已经痊愈了所以就没问题了。”

  “但你说过不会让自己掉以轻心的”

  “别让我再重复我的话,就这样吧。”

  白日里手冢少年和大石少年的话直直不断地在耳边重复响起,还有手冢少年那个能够令冰雪也为之消融的笑也直回荡在脑海,安倍欣真不敢相信那竟会是同个人,回想起当年那个小奶娃仰着脖子,用他那双上挑的凤眼直直地望着自己,用种带着童稚的糯糯的声音说着那样的话,“啊,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们要和我起玩吗?”“我可以把维多利亚给你的,好吗,小姨?”心里有种酸楚的滋味涌上来,哽在喉咙。

  当年那个希望寻找小伙伴的小奶娃已经彻底长大了,成长为青学的帝王,可是他的世界依然那么的独立,他也依然会孤独寂寞,看似冷漠地高高在上,严厉而苛刻,但实际上却是个极其负责与认真的人,还有深藏着的无比的固执与火热,就像这次,他为了越前龙马冒着伤势复发的危险,决定与他比赛,这看似鲁莽的举动,事实上也反映着他内心对这战的渴望吧!

  虽然早就知道这次比赛对于手冢的手是没有造成什么伤害的,但是,在不久的将来呢?在与景吾的那场比赛中呢?!到时自己又该怎么办?自己不是个万能女主,不会医术,不能够为手冢少年医治,自己也不懂网球,没有高超的球技,帮不了景吾什么,况且,无论将来发生什么,这切的切既是既定的未来,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作为个局外人自己能够做什么呢?又有什么权利去改变什么呢?!如果去改变什么,那么他们还是原来的他们吗?是的,自己没什么权利呢,网球王子们的喜怒哀乐是他们自己的情感,局外人无从插手,所以还是就做个旁观者好了,因为相信他们最终都会走向幸福的未来,而这段最难忘的时光也只是他们人生中的段短暂时光而已,还有漫长的未来等着他们去创造。

  安倍欣少女如是想着,却自己也未曾察觉到内心悄悄升起的抹对手冢少年的愧疚。关掉水流,扯过旁的浴巾,兜头盖上,然后胡乱地擦拭着,趿拉起拖鞋走出浴室。安倍欣随意地靠着窗子抬头望着璀璨的星空,纷飞的思绪不知道飘向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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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地声,安倍欣少女直挺挺地将自个儿摔进松软的床铺中,接着左右翻滚了几圈,最后仰面朝上任由窗外明媚的阳光洒进来,在左侧脸上晕染开金色的光晕。眯着眼强迫自己望向光源,心中的烦躁与不安似乎也得到了片刻的沉淀。

  想起早晨在餐桌上时由美子的话,矛盾与纠结又瞬间在胸口膨胀成团乱麻,“欣欣,你怎么了,怎么从三天前开始就副心不在焉的恍惚样,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儿啦?”

  唉,是呀,很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呢!左手是对自己的说服,告诉自己原本就是个路人,是旁观者,不该掺杂其中,更改变不了什么,而右手却是对手冢少年的愧疚,是的,愧疚。如果当年自己能够阻止那件事的发生,使他不至于受伤,那么现在或是将来他也不会次又次地受伤。可是,如果真的阻止了,又会怎么样?既定的将来又会如何变化?而且在既定的未来中,手冢少年离开去往德国对于他自己而言是个机会个挑战,而对于青学网球部来说则是次成长的机会。理智上安倍欣明白这是件不该阻止的事,但情感上却依然还是难以接受啊。

  虽然这几天以来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次手冢少年不会受伤,可是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去想这次他与越前龙马的比赛,在原本早已模糊的记忆中寻找支离的碎片,但越努力地去搜寻越是模糊了记忆。三天来直直窝在房间内打电玩,企图用游戏来使自己忙碌,刻意地忽略这次的事情,可是明明却是早在两天前就以种变相的方式向不二打听他们的事了啊。安倍欣无奈地苦笑,想起来之前的幕。

  “不二啊,这几天我刚向由美子学了占卜呢,所以呢就给你卜了卦哦,想知道是什么吗?”

  “呵呵,欣欣想告诉我什么呢?”

  “呃,哈哈,不二啊,我得到的结果是你周围的朋友最近似乎会有病患啊,所以你还是多多留意些,多多关心身边的朋友吧。”安倍欣少女干笑几声,然后脸上带上了些些担心,但下刻又换上了随意的微笑,“不过,我毕竟是初学,不二你也没必要太在意,可能就点也不准的,不过为了验证我的占卜,还是希望你能帮我个忙,如果这几天你身边真的有人生病,不二,麻烦你在第时间通知我好吗?”

  对面的不二周助点点头,如常地笑着,却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总觉得他的笑别有意味,却不知道又包含着什么弯弯绕绕的心思,“呵呵,这样啊,那么既然是欣欣你的请求我定会记得的,不过可以问下欣欣为什么会帮我占卜吗?”

  “啊,哈哈——不二怎么这样问呢,我替很多人都占卜了啊,只不过你的是最容易验证的啦!”安倍欣少女挠头干笑,还真是难缠啊,不二周助。

  回想起那天的对话,安倍欣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疯狂,明明已经算是说服了自己不要再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上辈子的记忆里也没有这次手冢少年和越前少年比赛的时间地点,唯二记得的也只是比赛当天手冢越前外加大石都是以生病作为理由没去部活,而比赛的地点也好像是在处有列车经过的新建的网球场。自己应该明白的,从这些稀少的信息中根本不可能得出他们比赛的确切消息,可是不明白为什么当时的自己怎么就竟然想从不二那里套出手冢他们比赛的时间,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要个个地去问去找吗?真是入了魔怔啊!

  窗外愈发灿烂的阳光告诉自己时间已经不早了呢,伸手在被子底下胡乱地摸着,安倍欣想看看是不是像自己猜测的那样,但是从床头找到床尾都没找到手机呢。有些烦躁地把掀起被子抖起来,抖了两下只听到“哒”地声,只手机掉落在地板上,咕噜噜地又向前滚了两圈。唉,真是的,刚才怎么就找不到啊!有些无奈地上前捡起,却不想恰在这时,手机铃响了。

  嗯~竟然是不二的,难道是——强按下内心的不平静,安倍欣故作镇定地接通了电话:“摩西摩西!我是安倍欣。”

  “呵呵,欣欣,你的占卜似乎灵验了呢,今天我们部门下子就有三个人因病请假了。”电话的另头传来不二周助带着笑意的言语,可以想象此刻他的脸上是怎样副带着浓厚兴趣与探究的表情。

  “啊,下子三个?!这可真是不好的消息啊,看来我以后还是不要再占卜好了,免得祸害到别人呢!”安倍欣少女语带惊讶地说道,然后又转变为微微的懊恼与失望,仿佛是在为这事儿自责。

  “呃~欣欣不要这样呢,这不是你的错啊!呵呵,以后欣欣可以占卜其他的运势啊,比如说爱情,呵呵,小女孩不是都喜欢这个吗?”不二依旧笑意不减地提出听上去似乎是很好很合理的建议。

  而听着电话的安倍欣少女却忍不住抽抽嘴角,小女孩?!混蛋,你才是小女孩,你才那么幼稚啊,不二果然越来越毒了么?!哼!“不二,好吧,姐姐知道了,下次定帮你占卜你的爱情运势,那,姐姐现在有事就先挂了,打扰你上课了!”果断地挂断电话,抛到床上,安倍欣少女决定先放下和不二周助的恩怨,打开衣橱,拿上件黑色的风衣便走向浴室。

  而另方面被挂断电话的不二少年依旧握着手机,笑得如春花般灿烂。呵呵,没想到欣欣的占卜这么灵验啊,不过总觉得她好像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呢,而且似乎和手冢他们有关,嗯~要不要问问呢,好像很有趣的样子,不过她定不会告诉自己的,那么,不知道乾知不知道啊,还有手冢大石和越前居然同时生病,啊,乾定会有兴趣调查的,呵呵。这样想着,不二少年转头搜寻起乾贞治的身影。

  只见离自己不远处个榴莲头戴着黑色方形眼镜身着白色恤和绿色长裤的高大身影正拿着个笔记本不停地记着什么,不时地还抬头看自己眼,眼镜上也习惯性地闪过道白光,而另个酒红色卷发脸上贴着绷的少则半躲在榴莲头少年的身后,不时地眨眨他深宝蓝色大大的猫眼,冲着自己流露出又好奇又害怕的神色,望着那两个截然不同的举止,不二周助脸上的笑越发灿烂起来,呵呵,英二的反应还真是可爱啊!

  真田和切原起打劫

  第十四章

  “嘛,东京周围最近共有9个新建的网球场哎,真是伤脑筋呐,”安倍欣少女拿着笔端戳戳自己的脸,显得有些无奈与丧气,复又低下头用笔尖在手中的地图上点点画画,圈出9个圆,“啊啊,这就是网球的世界啊,竟然有那么多新建的网球场啊,真是——唉,好吧,青学附近的个可以排除,”画叉,“嗯嗯,还有这三个附近没有列车经过,”接着画叉,然后用笔头点点那些剩下的红圈圈,“怎么还有五个啊?!东南西北竟然都分布在不同的方向,还有个更是建到了郊外,啊啊啊,像这样要怎么找到他们的比赛地点啊?!这种情况还要去吗?还要去吗?到底是去还是不去,这真是个老大难的问题啊!”

  杵在人潮涌动的街头,个身着黑色风衣头戴黑色风帽的身影左手拿着张地图右手握着支笔就那么动不动地成了街头的尊雕塑,引来行人纷纷的注目。渐渐地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人群中也传来小声的交谈声,“那个人是在干什么啊?”“是在表演行为艺术吧!”“行为艺术?!是吗?”

  于是,人群继续围观,只见他们中间那个黑色风衣的身影先是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然后在突然间转身往回疾走几步又立即顿住,拿着笔在地图上指画又向左转90度,再接着低头看地图,向右转180度,复又向前走几步,停住就这样,被群人围观的安倍欣少女毫无自觉的转了圈又圈,却始终没有离开原地,陷入去“还是不去”这个纠结问题中的她已经自动屏蔽了周围的切环境。

  就在人群继续增多的趋势下,不知为何警笛的鸣叫响起,由远及近地向着此地奔来。不明所以的人们互相望望最后致转头迎接警车的到来,却都未注意到他们关注的那个黑影如分花拂柳般轻轻松松走出了人群,消失在另个街角。

  十分钟后,坐在地铁上的某欣有些后怕地拍拍胸口,围观真可怕,定要远离围观珍爱生命啊!也不知道是哪位没搞清楚状况的路人居然报了警,报警抓人吗,口胡,这下不用回去了,如果被抓到又要费番唇舌解释,说不清楚更糟,被抓到警局去,然后让景吾小侄子来保释自己么?!那样还有什么脸啊,还不如直接去找手冢少年和越前少年,唉,自己犹豫了那么久,竟然会以这种方式作出决定,撒,真是人生处处是意外啊!

  当然当意外和意外喜相逢时,带来的可能是双重惊喜,也可能是双料杯具。为什么坐错地铁了啊?!老天你真的可以喜剧点的啦!内心泪流满面的安倍欣少女哭丧着张俏脸下了地铁,望着站牌处三个大字,开始浑身散发出阵阵黑气。神奈川,怎么就是神奈川,日本,你的名字干脆就叫巧合算了!我要回东京啊!

  于是,充满怨念的安倍欣少女雄赳赳气昂昂地向着另个站台奔去,却不想转头就撞到了人,然后又非常狼狈地被撞翻在地,于是,被撞翻的少女不淡定了,手揉着臀部手撑在地上,嘴里还碎碎念着:“啊,真是见鬼了,怎么会有这么坚硬的啊!”

  “啊,副部长,这小子竟然撞到你了,让我给他点颜色瞧瞧吧!”就在安倍欣少女低头抱怨时,她的头顶传来这么句威胁性十足的话。顿时少女脆弱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不,不会吧,难道我的运气就这么背,这样就撞到黑社会了?!缓缓地抬头,只见个头戴顶墨色鸭舌帽,身穿白色衬衣系着绿色白条纹领带的高大威武的身影正非常有压迫地站在自己不远处,张神色冷峻,剑眉倒竖,面部线条十分刚硬,且散发着无穷威严与恐怖气息的脸正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秒两秒三秒安倍欣少女呆坐在原地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动不动,内心却在仰天哀嚎:不要啊,救命啊,这个人看就是好凶残好恐怖的,该怎么办啊,真的会被揍顿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今天就不该出门啊!

  就在安倍欣少女与这个神色看似十分凶恶的男人对视之际,原先说着要给她点颜色瞧瞧的嚣张声音又再度响起,“喂,小子,你怎么了,不要这么盯着我们副部长,快点起来!”

  闻言,安倍欣少女又转头向边望去,呃~是个头黑色卷发,看起来像海带的绿眸少年,正用种野兽看到猎物样的冷酷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还不时地伸出点舌头舔舔嘴角,整个副不良少年的样子,不,就是个不良少年,真是倒霉啊,我个弱女子打是打不过他们的,跑,这腿长也不够的,看来只能这样了。

  低垂着脑袋,安倍欣少女默默地从地上爬将起来,伸手在风衣口袋里掏啊掏的,终于摸出叠皱巴巴的钱币,双手捧着,万分虔诚地呈到戴着鸭舌帽的男人面前,明显那个海带头是跟着他混的,“啊,真是太对不起了!”大力地鞠躬,“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了,定请收下,”然后猛地抓住男子的手将皱巴巴的叠塞到他手里,“真的是非常对不起啊,请放过我这回吧!”再大力地鞠躬,接着迅速转身无比灵巧地跳过几个栅栏,恰好蹦上辆即将关门的地铁,就这么气呵成地逃走了。徒留下石化在原地的两人。还有周围走过路过目睹这幕而对他们投来鄙夷外加厌恶眼神的路人。

  海带头少年呆呆地杵在原地,瞪大了双眼望着鸭舌帽男子手中的叠钱,似乎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而拿着钱币的鸭舌帽男子粗黑的剑眉更是越发皱得紧紧地,棕褐色的双眸凌厉非常地怒视着海带头少年,沉着张阴云密布的脸半晌不说话,只是让人感受到无比的压迫与危险,“赤也,你真是太松懈了!明天的训练翻倍。”然后转身果断地向前走去。

  原本早已流露着害怕与后悔神色的海带头少年听这话,彻底崩溃了,哭喊起来:“不要啊,副部长,我再也不敢了!我从来没想过要打劫的啊!”

  结果这话喊出口,走在前面的身影就是顿,不改凌厉地说了句:“训练翻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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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方面随机跳上辆列车的安倍欣少女正脸后怕地坐在座椅上安抚自己狂跳的心脏,早就听说日本的治安不怎么好了,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也有抢劫的,真是长了见识了,幸亏自己跑得快,否则真不知道会有什么不好的下场啊,没想到黑社会也穿统制服,不愧是黑社会合法的日本啊。不过这两个人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可是好像也不可能啊,自己自从回到日本还没怎么出过门,更别提会认识谁啊。伸出食指轻轻地揉着太阳岤,那两个人到底是谁呢?嗯——想起来了,竟然是他们,天哪!

  安倍欣少女蓦地睁大了双眼,跳起来,神奈川,鸭舌帽,整天黑着脸长得特别成熟,另个,头海带发,绿色双眸,舔着嘴巴,这两个,这两个不就是立海大的皇帝真田弦郎和会变红眼的切原赤也么?!额滴神呐,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哦,你至于让我被他们抢劫吗?!至于吗至于吗——陷入了怨念模式的安倍欣少女再次自动屏蔽外来切干扰。直到浑浑噩噩地下了地铁,出了站台,重新回到蓝天之下,才忍不住再次哀嚎:老天,这是哪儿?

  两眼无神地垮着双肩,个瘦削的身影在夕阳下十分缓慢地挪动着,其中手还紧紧地按着肚子。“咕噜噜——”又阵绵长的饥号声响起,安倍欣少女非常非常想哭,左手又次不死心地在风衣内侧的口袋里掏啊掏的,但是依旧长不出钱来啊,原以为把外面两只口袋的钱交给了立海大的两位,自己还是留了点小钱在内侧的口袋中的,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不二你的口袋是破的,里面有个很大的口子啊,你怎么敢把破衣服借给我穿啊?!你不知道补吗?!

  这下好了,没有手机,没有钱,也不知道流落在何方,就只能这么直走下去,走下去,更可恶的是为什么都见不到个公用电话亭啊,不带这样的,怎么可以忽略这块地区的公共服务设施啊,你们这样做,害得多少像我样的人流落街头,甚至连打电话给警察叔叔都做不到啊!该怎么办啊?安倍欣少女欲哭无泪,只能望着夕阳西下的方向默默哀伤。如果上天能在这个时候给我送来个能够拯救我的人,在此时此刻,我定会愿意付给他很多很多的酬劳,甚至是以身相许啊!所以老天,请赐给我个高富帅的男人吧!

  内心狂吼完的安倍欣少女抬头远目,却不想瞧见了个黑色立领制服的鸡蛋头,真是非常忍不住地抽抽面皮,不是吧,老天你定是在开玩笑吧,你在这个时候让我遇见大石少年,你定是在玩我吧,我不会履行那个诺言的,定不会,大石少年对不起,这绝对不是侮辱你啊,实在是不能够残害幼苗啊!在心里默默道歉着,安倍欣少女依旧凑了上去,大石少年在这儿,那么也就是说手冢少年和越前少年也在附近比赛喽,这算是灾难过后的补偿么?!

  无声无息地凑近大石少年,安倍欣少女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然后影在大石少年背后,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是手冢少年和越前少年啊,只不过,他们是比完了吧,自己还是晚来步了啊!网球场内的两个少年,个跪着个站着在网栏两侧,茶发的少年脸清冷地对跪着的白色鸭舌帽少年用同样沉着冷然的语气说着那样火热的话:“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任由这话不断地回响在脑海,安倍欣微眯着双眼望着球场内的那个茶发少年,忽然就觉得无法再直视他,在那个人面前自己是那般的渺小,他的决心他的毅力,让自己自惭形秽,呵,手冢少年原来你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了啊!

  嘛,算了,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敢面对你啊!心里默默地说着这样的话,安倍欣少女伸出手,轻轻地拍拍大石少年的肩头,也许是看得太入迷,被拍到肩头的大石少年猛地吓了跳,大张着嘴巴回过身来,只见个全身包裹在黑色风衣里,戴着黑色风帽看不清脸的瘦削身影冲着自己伸出了只十分纤长秀美的手,用种非常戏谑的口气说着:“嘛,少年,借两个钱来花花吧!”

  大石还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面前的身影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换了种十分可怜的语气说着:“少年,你有钱吗?我很饿啊,借我点钱买吃的吧!”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明所以的大石少年彻底被吓到了,面前这个人到底是要抢劫还是要乞讨啊?!该怎么办,手冢!大石求救的目光辣地投向网球场内。

  侑士,你别想偷懒,给我好好地刷!

  第十五章

  冰帝马房。

  “侑士,你别想偷懒,给我好好地刷!”马房内传来个清脆却带着略微得意与威胁的声音,让围观在窗外的三人露出了相当复杂的神色。然后,他们中个有着头银白色微带小卷短发身着银灰运动服的少年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十分自觉地转身仗着身高的优势透过窗子,向马房内张望半晌,接着少年回头望着自己的同伴,原本面上有些狐疑的神情换上了种十分奇特的表情,同情有之,惊异有之,但更多的是吞吞吐吐的为难,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述自己亲眼所见的场景,“真的是向日前辈和忍足前辈,但是——”

  “长太郎,你说,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个有着头秀美长发还非常齐整地束成束马尾的少年略有不耐烦地问道,面上是副桀骜与不屑的神色。

  银白色小卷发的纯良少年又迟疑地转头看看另边头棕黄铯碎发双目狭长且眼神犀利的另个同伴,最终迟疑地开了口:“那个,向日前辈在监督忍足学长——”说到半又停下来的少年收到长发男生记轻蔑的斜眼,似乎在嫌弃他说的是废话,刚才三人明明都听到了,咽咽口水,接着道,“忍足前辈在刷马!”

  闻言,那两个看上去神色冰冷明显心志坚定不会轻易改色的人均是微微震,脸上滑过几丝惊诧,然后,长发少年迅速回神,露出种不屑顾的傲慢神色,把头发潇洒甩,说道:“真是逊毙了!”另个则是双手环胸,狭长犀利的眸中明明白白地现出讥诮的色彩。

  银白小卷发的凤长太郎少年望着这两人的反应,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打从这星期开始,忍足前辈就经常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