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他本是转身要走,但或许他的信誉度真的太低,墨影非还是拉住他的手。
看这幅受惊小动物般的可怜模样,林悦突然想起那颗求他捡回去的小黑豆,心头柔软的一处被触到,连之前被算计的事也不想再计较,他反手拉住正欲收回去的手,笑说:“那就一起。”
墨影非受宠若惊,将信将疑地跟着林悦磨蹭到桌边去。
林悦开始鼓捣箱子里的瓶瓶罐罐,他平时没什么精通的,就是真如墨影非所说对房事比较有研究,这箱子里的药他几乎都用过。考虑片刻,他挑出一瓶拔开塞子,顿时异香扑鼻,让人心神为之荡漾。
林悦睐向墨影非,伸手拍拍桌沿,说:“支着这里,张开腿。”
墨影非顺从地照着办。
林悦拎起瓶子走到墨影非身后,眯起眼睛打量这背影,林悦发出意味深长的单音。不得不说,墨影非的背线十分性感,让他几乎要管不住自己,但他更知道这事急不得,于是只能强定心神,继续接下来的准备。林悦将油液从腰椎倒下,透明油液滑入股间,布满双腿内侧,他另一手迅速扣进臂丘间的小穴,伴着倾倒动作,手指迅速抽插,将油液弄进去,顺道深入拓松。
“呃。”墨影非轻声闷哼,为难地咬住嘴唇。
林悦轻笑:“痛?”
“只……有一点。”
闻言,林悦坏心地将几乎出来的手指迅猛地推到最里面,弓指搔刮内壁。只见撑在桌面上十指弓曲,把桌布都抓得移位,随着昂首动作,背线僵直,小穴紧紧收缩,那两条腿巍巍峨峨地颤悠个不住。
“怎么?不舒服?”林悦明知故问。
墨影非双唇翕张,片刻才挤出破碎的声音:“麻……”
林悦将手指留得很深,就在指尖不住按压柔软的甬道,他欺身贴近墨影非,附耳低喃:“哦,那……以前有试过这样麻的吗?”。他很在意,十分在意,在意得喉咙都冒火了。
“有。”墨影非颔首。
“什么?!谁?!”
“你在生气?”墨影非反问。
“不,你只管回答我。”
“嗯……鹰主会做到。”
又是那鹰主,林悦气得朝墨影非肩上啃了一口。
“啊,咦?”墨影非茫然,偏首想看看林悦,却瞧不见,因为接下来那手不断地往使他发麻的位置推压。酥麻感传遍全身,墨影非只觉脑海茫茫然一片空白,再也站不住脚了,上身软瘫在桌面上,双腿无力地披挂着,他周身就像打水里捞出来的淤泥,稀软无力,只能伏在桌面上像缺水的鱼儿似地急促喘息着:“啊,少爷……呜呃。”
林悦却没有心软,桎住墨影非精瘦的腰身,不断旋动手指深入。墨影非并没有抗拒,而是强撑着适应这一切,渐渐地,吐纳也变得平和。
墨影非扣住桌沿,腰身往前让了让:“少爷,你不难受吗?药……”
林悦眉梢高挑,他俯身压在墨影非背上,笑问:“难受又怎么样?”
“嗯?”墨影非不解:“少爷?难道那药会影响头脑?这当然是用我解毒。”
林悦眯起眼睛,缓缓地将指节抽离甬道,指腹轻触口,那敏感的小口连连收缩。经过一轮拓松,小穴比刚才松软多了,要进去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不能只照顾自己。
“墨影非,我说了这由我主导,你配合就好。”
在那耳边轻喃,林悦嗅着发香,他衔住那枚柔软的耳垂轻轻啮咬。掌心抚摩精壮身躯,身下修长的躯体轻轻地颤抖,不但未曾抗拒抚触,甚至主动往掌心凑来,无虽多说,林悦知道墨影非喜欢这样的抚触。
手掌从滑过液下,摩过胸前突起的肉珠继续上移,扣住纤细的颈脖,脉搏跳动透过掌心清晰传递。
墨影非眉心轻蹙,停驻在颈上的那只手掌像烙铁一样火热,他以为喉咙将要烧起来了。身体里面有团火,越发旺盛,墨影非知道只有疯狂的交 媾才能平息它,可是手的主人似乎无意进行下一步。墨影非努力地想,脑袋在高温下仿佛糊成一团,他好难得才想到一个可能。
“少爷?床下有皮鞭和蜡烛。”
林悦正思量这大餐怎么吃,墨影非一句话先让他的脑袋磕桌上了。
“墨影非!”林悦咬牙切齿:“我现在真想把你吊起来抽一顿鞭子。”
墨影非了然地长叹,突然端起坚毅严肃的脸色:“少爷,来吧。”
来?我靠!
“墨影非,你个受虐狂。”林悦无奈,骂上一句,再也不要听这家伙胡言乱语,一把抓向墨影非胯间就是一番凶猛的撸弄。
“啊!少爷!”
墨影非十指捣住桌沿,指节泛白,快感几乎淹没他,那只手掌像火一样热,好像要把他融化。过了好一会,他在林悦掌握下泄出了。
林悦往墨影非颈后烙下一吻,将人带进怀里,这一回男根顺利剖开小缝,刺入深处。
“啊哈……”墨影非靠着林悦,积极地扭腰迎合。
这样直白的邀请,林悦怎么会拒绝?他握住墨影非的腰,挪动下身搅动深植于甬道中男根。
墨影非脊梁紧绷,火热的肉棒正在他体内翻搅,感觉就像要把每一个角落都辗遍。墨影非哆嗦着吸紧放肆的肉棒,可下一刻他被压在桌上,原本厮磨般的甜密瞬间化作凶猛的戳刺,每一下动作都很大,仿佛全部拔出去再彻底进入。
“少爷?!啊呃……啊……”
“不要叫什么少爷,叫我的名字。”林悦粗声粗气地命令。
“林……悦……”再艰难,墨影非还服从。
然而这一声叫唤却比那几口掺了药的酒更管用,林悦就像一只添足燃料的火车头,双手掐住墨影非翘且结实的臀丘,操动腰身狠狠地干进去。
“咦?!啊!!”墨影非眉头紧蹙,却掩不住快感的神色,迷乱中他本能地迎合身后人,从侵略的灾难中过滤快感。
男根狠狠操弄着小穴,事先推进的油液稍稍缓角厮磨带来的伤害,刮约肌紧吸着粗砾的肉柱,在猛烈动作下重复压入牵拖,脆弱的小口已经红肿一片。
林悦把一切尽收眼中,但眼前一切除了加油添醋,就没有别的作用。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压住猎物墨影非,下身像将档次调至最高的凿岩机,狠命开凿,肉体拍击声灌满耳边。
“少……林悦,不要背后……要面对面……抱。”墨影非被撞得剧烈颠簸,却依然强行撑起身想要改变姿势。
抱?
林悦没有犹豫,抽出男根,迅速将人翻过来,下一秒就再次进入。
墨影非如愿以偿,他搂住林悦的脖子轻笑,但笑声立即就被疯狂的凿打撞碎。
几下又深又重的撞 击过后,墨影非咬唇承受体内滚烫的喷 射,等一切平息以后,他却不让让林悦离开,依旧紧紧攀着人。
林悦微愕,被墨影非这无尾熊样的撒娇动作逗笑了,抬掌轻拍墨影非坚实的臀 丘:“怎么了?”
几下又深又重的撞 击过后,墨影非咬唇承受体内滚烫的喷 射,等一切平息以后,他却不让让林悦离开,依旧紧紧攀着人。
林悦微愕,被墨影非这无尾熊样的撒娇动作逗笑了,抬掌轻拍墨影非坚实的臀 丘:“怎么了?”
“少爷……”
“嗯哼?老子不叫少爷。”
“……林悦,我们到床上继续。”墨影非还没喘过气来,贪婪地要求:“然后地上,浴桶里,嗯,还有外头。”
林悦只觉额角猛烈抽痛,啐道:“墨影非,你少得寸进尺,我们日子还长着,你急什么?”
“我可以,我还要……”
竟然给他撒娇?林悦没辄了。
“好,只能在床上再一回。”
“嗯。”墨影非将脑袋闷在林悦的颈窝里,简单地应答着。
林悦失笑摇首,搂着这无尾熊样的墨影非往床上走去:“不是已经累了?逞什么强?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我还行,少爷跟朱公子或水公子在一起的时候分明都很努力,一回好几次,我也要。”
“……”这偷窥狂。
第七十六章正文
“你说什么?杀死他?!现在蜷云焚天秘笈已经到手,没有人能比水绝流更了解这武功,不能让他死!”
“但,义父,这是王爷的命令。”
“哼,楚王一心篡夺皇位,你以为他真会替我们考虑吗?”
“那要怎么办呢?”
“楚王远在千里之外,我们说水绝流已死,谁又能说不是?”
“义父的意思是……将水绝流藏起来?”
“没错,钱无尽那家伙也在寻找水绝流,让他长时间留在同一个地点也不妥。总之,黎明以前得将这件事处理好,水绝流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是,义父。”
人声寂,透棂灯火灭,一条人影从微开的门后闪出,疾步穿过院子,身形轻如柳絮,悄然无声地翻过高墙,飞檐走壁,避开所有人的耳目下了山。
山边一所小屋内,武林盟数名精英聚集,见到来人,都恭敬地垂下脑袋,谁知众人心里正鄙视这小人得志的家伙。身为武林盟主吴信诚第四位义子的刘海青如今是武林盟中一人之下,千人之上,可谓吐气扬眉,难掩意气风发。但是任谁心里都明白若不是义子中以‘武’居首位的水绝流及以‘文’居次位的卓千帆叛变,若不是专门为盟主处理‘杂务’的第三位义子也被水绝流所杀,又怎会轮到这人得意?那三人叱咤风云的时候,刘海青可不曾胜过他们。
刘海青背着手巡视片刻,最后点名让其中十几人留下来,下达秘密指令。
“盟主有令,要在黎明前将水绝流移往新据点,跟我来。”
一个时辰后,另一座大院内,几骑护着马车驶出,车轮与马蹄制造的声响打破宁静,隐约间似乎能听见车厢内传出铁链碰撞的叮当声响。
树影夹道,茏苁枝叶筛得月色斑驳,树影憧憧,仿佛有鬼魅精怪等藏身其中。打马车驶进这片密林开始,随车护卫已经提高警觉,但这并不能避免注定要发生的袭击。
一切始于为首护卫被飞箭击中堕马,接着树影中出现数条穿着夜行衣的人影。
“是夜袅!”
“是‘钱仙’要来救他的相好了!”
十多名护卫惊叫连连,分明人数上不相伯仲,他们却忍不住害怕这恶名昭彰的杀手组织。
刘海青拔剑打飞射向他的袖箭,一剑逼开杀害马夫意图抢夺马车的杀手,高声喝令:“保护马车,杀退敌人。都别慌,只要走出这片林子就有我们的援手。”
大家都明白夜袅极为嗜血,行事手段残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今天夜袅为夺水绝流,恐怕是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的。明白这是背水一战,武林盟的精英们也振作了,一一举剑回击。夜鸟杀手们丝豪没有受到敌方高昂的战意影响,机械地执行任务。
正当双方交锋,杀得热火朝天之际,一条人影以迅雷不掩耳之势扑向马车,寒芒一闪就刷刷几下切割声,简直就像切豆腐似的就把马车连同里头铐着人的铁链一起砍断了。
变故来得太快,即使是反应奇快的夜袅杀手们,也只来得及将暗器打在黑衣人之前站立的位置上,目标已经被带走。
事出突然,令人都措手不及,武林盟各位正犹豫该追人还是该和这些杀手纠缠,但他们不了解杀手,就因为稍稍分神,他们不再有选择的权力,一个个瞪着充满悔恨的眼睛倒地。
十几人,瞬间失去了性命。
“墨影非……他不是正跟钱无尽翻云覆雨吗?”
一声询问语气清冷,竟在这夏夜里令人有凝霜的冻感。
夜袅众杀手不敢造次,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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