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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作品:极乐(第一部)|作者:负债赌博|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8 15:51:36|下载:极乐(第一部)TXT下载
  #¥%……心里开始骂娘了。

  “不准在心里骂我。”他说。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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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他不信。

  “真的。”我心虚个屁啊,他又不会读心术。

  终于这次的纠缠作罢,他不再追究这个问题,往自己的手掌里倒了浅浅的一拨水,放下来,“喝吧。”

  这次是让我学牛还是学马啊?

  我只有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起来。

  有些水渗入他的手指间,还有一些滴落,弄湿了他的手背。几乎是不自觉地,我舔干了他手心的水,渐渐地舔着他的手掌,手指,手背。

  他的手很柔软,很干净,也很温暖,就是有些粗糙。

  和记忆中父亲的手掌有些许相似。

  我轻轻舔过他右手的每一寸皮肤,慢慢的抬头,看着他。

  他微微笑了,用手捏捏我的脸。

  “做得很好。”

  “谢谢……”我呸呸呸!我帮他舔手我谢个屁!

  想到刚刚自己昏头昏脑作的事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感觉不好吗?”他问我。

  我抿抿嘴巴,满肚子不是滋味:“我是不是其实不是m?”

  “怎么这么说?”

  “怎么和我想得一点都不一样?我是不是叶公好龙那种类型的。”

  “怎么不一样?”他拉了我起来。“你刚刚做得很好。”

  “感觉……”我叹气,“很失望。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总之和我想的不一样。”

  “我很满意。”他笑了起来,“总之比我想象的好了很多。”学着我的语气,他笑着说。

  “真的吗?”我不知所措的情绪被稍为安抚了。

  “是啊。”他突然一下子打横把我抱了起来。

  “哇哇哇!”我尖叫,“有没有搞错!你怎么可能抱得起我?”

  “没办法啊。”他叹气,“做主人的,总要提得动自己的东西吧?”他抱着我走进卧室,“我们再来尝试一下别的好不?”

  “别的?”我咽了口口水。

  “嗯。”

  3

  他把我放在床上,掏出钥匙解开锁链。

  然后开始脱我的衣服。

  “等等。”我叫了起来,“你干什么?”

  (bsp;“脱衣服啊。你不是没脱过衣服吧?”

  “问题是你在脱我衣服啊!”

  “当然是做一些在床上可以作的事情咯。”他低头在我脸上“啵”了一个,我顿时僵硬了。

  “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我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

  “没关系,我帮你准备。”他冲我笑笑。

  这话真是……怎么听怎么暧昧。

  “可是,我没做过这种事情啊。”我叫,“而且谁在上面谁在下面都还没讨论好,你这里又没什么设备,我也没经验——”

  “你在说什么啊?”他皱起眉头,有点困惑。

  我咳嗽了一声:“不是要做吗?”

  “啊?”

  “按摩器,震珠,拉珠,润滑剂,安全套……”我继续提醒他。

  他给了我一个暴栗:“神经啊你,小小年纪就那么色情!”

  揉揉被他敲到的地方,我委屈地说:“可是你说在床上做的事情,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况且sm本来就是无色情不sm的嘛。

  “你就不会想想好的方面?”

  “比如说呢?”

  “睡觉。”

  “不就是做爱——哎哟!”又敲了我一下。

  “睡觉,一个人也是可以睡的。”他没好气地看我,“第一次玩sm你就想做全套啊?你心理承受的了吗?不要说用工具了,我就说两句重话你怕是都要哭鼻子。”

  “我什么时候哭过?”我不服气地说。

  他笑了一下:“以前没有哭过,以后不一定不会哭。我喜欢爱哭的奴隶,尤其是边哭边哀求的。”

  老色狼,大变态!

  我瞪了他一眼。

  “那你我躺在床上,你把我的衣服脱到一件都不剩要干什么?”说话之间,已经给他脱了个精光,反正都是男人他多的我一件不少,也不算吃亏了。

  他神秘的笑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女式长丝袜,把我的双手并拢举高,绑在床头,然后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验货。”

  说的时候带了些气息,吹到我的耳朵里,我一颤,看着他。

  “我要检验一下我的奴隶的身体,看看是不是合乎标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我,眼神分外温柔,又戴上了奇异的色彩,让我的肌肤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他的手抚摸上了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

  “很营养不良的脸。”他捏捏我的脸。

  喂……不要破坏气氛好不好。

  “很容易断气的脖子。”他掐掐我的脖子。手移动下来,在我的乳头上一弹。

  “哇!”我大叫。

  “很可口的樱桃。”他暧昧地笑笑。

  “很秀色可餐的肌肤。”他忍不住低头在我的肩膀上啃咬。

  “喂!你是饿死鬼投胎啊?”我忍无可忍的叫了起来,“怎么什么都跟吃的有关系?绑我还用女装丝袜?你也好意思上街去买。老实说你是不是真的变态,专门玩弄像我这样纯真无知善良软弱的美少年,然后用丝袜把他们勒死,再剁成一块一块的,就着你说的方法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我越说越像是真的,自己忍不住都开始发抖。

  完了完了。怪不得妈妈时常告诉我,不要和陌生的叔叔说话,报应来了吧。这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

  “乐乐!”他没好气的叫我。

  “啊?”我回神,看到他一脸挫败的表情,“你要吃了我吗?”

  “我发现你不但不相信人而且想象力真的很丰富。”

  “有吗?”

  “有啊。”他咧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你以为你这种相貌平平有骨头没有肉的猎物一个杀人狂会喜欢吗?”

  “……”我瞪他。

  他叹气,又在我的脸上“啵”了一个。

  接着伸手覆盖在我的双腿间,见我瑟缩了一下,满意地笑了起来,缓慢又有节奏的揉搓着我的生殖器。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然后他抬头,看着我,有点怨恨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呃……那个……”我支吾,“也许是刚才自己胡思乱想的太厉害,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才半点反映都没有。我平时自己打手枪都是很快的。”

  “是吗?你确定自己不是性冷感?”

  “是啊。”你以为我想?这是对男性尊严的侮辱!“男人、男人终究是很敏感的动物……”虽然也是欲望的动物。

  “哼!”他挫败地站起来,给我解开丝袜,把衣服扔给我。“穿上,小心感冒。”

  “哦。”我低下头,赶快把衣服穿起来,脸在发烧,又觉得很懊恼。

  “不早了。”他看看表,脸上一片沉寂,看不出来他是不高兴还是没情绪。

  “是。”我点头,看他,心里很失落的感觉。

  “出去吃饭吧,顺便买些生活用品。要不要一起去?”他问我,但是显然是不需要的。

  “不……”

  “那我出去了。”他穿了外套,开门走出去。

  留下我一个人沮丧的坐在他家沙发上。

  看来我真不是做m的料。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提了包送我进火车站。

  “路上小心知道吗?骗子很多。”

  “嗯。”

  “不要坐过了站,到了武汉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我没精打采。

  “上车了警惕点,吃的都在这个包里。”

  “嗯……”火车汽笛声传来了,我的沮丧和失败感也达到了顶点。

  “乐乐。”

  “啊?”

  他正看着我:“怎么了?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我……”开口,有些艰难,“很抱歉。”

  “抱歉什么?”

  “我没有做好。一点也不能配合你。又嘻嘻哈哈,最后还搞出那么大笑话。我想我其实不是m对吗?给你添麻烦了。我真是……”

  他拍拍我的肩膀:“没什么。你做得很好。”

  那样还叫做得好?

  我的脸跨的更加厉害了。

  “我很高兴你能来。”他说。

  接着我们俩就那么站着,直到火车进站,他送我上了火车,我也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

  “乐乐!”火车开动的时候,我听见他叫我的声音。

  于是扭头从窗口看出去,只看到一片人海。

  也许是我的错觉,封闭的玻璃窗怎么可能透出他的声音?

  熟悉的图吐突凸声慢慢的明显了。

  我靠着窗口有些无力的坐下……

  所以说,我这次一定是疯了才会来广州。

  4

  过于亲密的距离反而是一种深渊。

  回到武汉之后,我就深深缩回了自己世俗的躯壳,再也不敢尝试这种离经叛道的行为,再也不企图获得这种为人不齿的快乐。关于性爱的,极端的,带着危险和变态的疯狂的想法,我再也不敢去想。

  当时的我好像刺猬。

  以为外面是一个已经完全被我算计到的世界,所以满心欢喜的扑了上去,谁知道幻想总是迤逦的,记忆总是完美的。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的,被真相吓破了胆。

  从书籍上知道自己的反映并不是一种变态,然而在道德和伦理的眼光中,我想,我的内心的确是扭曲着变态的。

  什么是变态呢?

  就是与常人不同的行为心理。

  不过,我是一个好儿女、一个好学生、社会的好公民,就因为我心理上对性爱要求的与众不同就被判定为变态……

  我不甘心。

  我把那个我深深埋藏在内心深处。

  我考了经济学的研究生,这样似乎可以证明我和常人是一样的。

  接着我交出了一篇漂亮的毕业论文。

  很多用人单位急着要我。

  我和他的联系渐渐少了,qq上我几乎不和他说话,如果他在线,我总是隐身,聊天室我再也没有去过。

  偶尔和他聊两句,也再也没有提过那次可笑而失败的调教。

  那年我从武汉下车之后,并没有打电话给他。我想就这么算了……其实我是一个很鸵鸟的人,所以我想,这样一来,我们也算没有关系了吧?

  毕竟一次网友的见面,几百天的文字交流。其实算不得什么。比起我母亲的期望,旁人看我的眼光,社会给予我的地位,轻重显而易见。

  不过那个我还是会经常地,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冒出来。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寂寞的绝望的啃噬着我的骨头。那样的时刻,就很孤独,很懒惰,很想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思考,把身体灵魂连带着思想都交托给别人去烦恼。做错了事情,有人责骂;做对了事情,可以被夸奖;可以真心的信任他,知道他是全能而有力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最后总是有人把自己导入正规……

  可以像只猫一样,惬意而自在的存在。软弱的犹如菟丝子,依赖着旁人而生存,顺从而谦卑,痛苦又快乐。

  这种不正常的渴望,在我的刻意压抑下几乎要爆裂了。

  总是在最安静的夜晚让我的身心产生颤抖。我在黑暗中,一个人颤抖,侵吞那份绝望和悲伤。

  “你说什么?”那时在读研究生的第二年夏天。我听到妈妈的话,吃惊地站了起来。

  “他是……你的父亲。”妈妈的表情很苍老。

  我退后几步,大量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样的苍老。

  “天乐。”他伸出双手,老泪纵横的喊着我的名字,想要把我抱住。

  我厌恶的又后退几步。

  “天乐……”他喃喃了两句,“这是你的姐姐。”

  我看了土气的女孩子一眼。我根本不认识她。

  我也不认识这个所谓的父亲。

  “天乐,叫爸爸啊。”妈妈焦急的说。

  “天乐我是你爸爸。”

  “天乐,快叫啊。”

  我的记忆中是没有父亲的。唯一的影像是他给我的一个抚摸。

  突然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