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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作品:极乐(第一部)|作者:负债赌博|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8 15:51:36|下载:极乐(第一部)TXT下载
  “怎么了?”

  “我……”

  “还在害怕?”他和我走进去。“怕我会伤害你?”

  “我的教育告诉我这样是不对的。我们这样又可以维持多久?”

  他看看我,把我一大包行李直接扔到储物室。

  “啊!你干什么?我的东西!”我冲下去就要捡。

  “乐乐!”他揽住我,很严肃地对我说,“你必须信任我。”

  我面有难色地看着他。

  “说话!不要让我猜测你的心思。”

  “信任别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慢吞吞的开口,“你知道的——”

  “我知道,但是你必须信任我!”

  “我们这样……可以维持多久?”我看着他,“我信任你你可以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我希望可以很久。”

  “多久?”

  他眨眨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我抱住。

  “一辈子。”

  翻腾不已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好了吗?”他捏捏我的脸。

  “嗯。”好一些了。

  “那么跟我来。”他带我上楼,走过他的卧室,然后推开了原本应该是书房的调教室。

  屋子的中间铺了一张小小的羊绒毯。正对着的凳子边点燃了两支蜡烛。感觉肃穆而神圣。

  他领着我走到毯子边。

  “乐乐,从现在开始听我的好不好?”他的声音缓慢而厚实,让我很安心。

  “好。”

  “脱掉衣服,乐乐。脱光。”他简短地命令我。

  我犹豫了一下,开始脱衣服。他走远一点,一边看着我脱衣服,一边在凳子上坐下。撑着下巴,表情严肃。

  屋子里只剩下我脱衣服的声音,皮肤渐渐暴露在空气中。

  不觉得燥热,反而有些凉。

  每一寸肌肤都在烛光下,在他的眼底里,被牢牢烙上了他的眼神。就好像爱抚一般,缓慢而又温柔,粗鲁却又细腻。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

  “跪下,乐乐。”

  我跪倒在羊绒毯上。

  “过来一些,到我的身边来。”

  我移动膝盖,跪到他的脚边。他抓住我的双手,轻轻揉捏着。

  “叫我,乐乐。”

  “梁——”

  “不对,乐乐,叫我的称号,叫你的主人。”他说得诚恳而急切,眼光里浮现出热烈的神情。

  我吸了口气,不再犹豫了。

  “主人。”这次的声音,没有心虚和彷徨,然后看见他微微的笑容。满满的暖了胸口,才知道原来这两个字,并不只是一种地位的区别,反而有一种爱慕和敬仰,依赖和依靠。

  “乐乐。”他叹息,扫去我眼前的头发,轻轻吻吻我的额头。“从今天开始起,乐乐就会作为我的奴隶而存在。把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都交托给我。为了让我快乐而生存着。你愿意吗?”

  很像是婚礼上神父会说的话。

  我点点头:“我愿意。”

  “我也会作为乐乐的主人,有足够的力量让你来依靠,把你的快乐作为我的快乐,让你融入我的生命,成为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可以吗?”

  我点头。

  “那么,这个东西,就作为标记,带在你的身上,时刻提醒你是谁的所有物。”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只手镯,外面的地方是他名字的拼音,翻转出华丽的花边。打开来,“咔”的一声,扣在我的左手腕上。

  很漂亮。我摸着那只镯子:“谢谢你。”

  “其实本来是想送你颈圈的,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可是太不方便了,如果穿低领的一富就会露出来。这只镯子扣上去了,只有我能打开。我希望以后不会有让我打开它的时候。好吗?”

  “嗯。”我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还真是形式化啊。

  7

  调教的开始其实是非常无理头的。

  “乐乐,你见到我要说什么话?”

  “早晨是:主人你早。中午是:主人你好。晚上是主人睡觉。”我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问这个干什么?你都问了好几次了。”

  “我问了好几次你一次都没有答对!”他说。

  “那不然怎么说?”

  他叹息的看我:“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以前在网上你不是口若悬河,嘴上生花的吗?左一个主人右一个主人,叫得个好听。”

  我“嘿嘿”的尴尬笑了起来:“我还不是从别的地方学来的嘛,再说了,现实和虚幻是不同的。”

  “是啊是啊。”他说,“连做饭都是我在做。”他扔下围裙,“你过来。”

  “哦。”我站起来,恹恹的跟着他走到客厅,他在沙发上坐下。

  “我开始以为你基本的都是很了解,所以什么也没跟你要求,因为想到以后总是会有机会的,现在看起来不行。”

  “哦。”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提几项要求,如果你不能做到,就要接受惩罚,明白?”

  “明白。”

  “第一项,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你在这个家庭里是没有丝毫地位的,当然也没有任何权利。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服从我所有的要求,是有道理的也好,是蛮横无理也罢,你只有顺从的份。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暗地里吐吐舌头。

  “那好,我命令你,从今天现在开始,在这套房子里不允许在身体上再出现任何遮掩的布料。你在我的面前必须是赤身裸体的。这是你作为奴隶最起码的服从。”

  “什么?”我吃惊的看他,“你开玩笑吧?”一年四季从春到秋都要裸体?

  他皱起眉头了:“你不是说记住了第一项要求吗?”

  “我……”我语塞,“可是——”这个要求很过分……

  “脱!”他命令,声音冷冷的。

  我咬住嘴唇,很快的脱掉了衣服。

  他勉强点头:“好。想必你对第一项要求有一点认识了。可是刚刚你有犹豫,我记下了,一会儿一齐算帐。”听他的话我一下子犯的错误应该更加多。

  “第二项,作为我的奴隶,对待我要有完全的尊重和崇拜。我希望你在称呼我的时候,时刻不离‘主人’‘您’‘是’‘请’‘谢谢’等礼貌用语。我希望我的奴隶是有教养的家伙。明白吗?”

  “明白啦。”

  “什么?我没听清楚。”

  “明白了,主人。”我瞪了他一眼。

  “第三项,我不要求我的奴隶‘在行走的时候不高于主人的膝盖’什么的,也不需要你一直保持跪立的姿势,那样既浪费时间又对你的健康不利。但是,在距离我三米以内的范围里,我希望你用跪姿表示你对我的尊重。”

  还尊重?!我靠。

  “那么现在?”

  我目测了下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肯定在三米以内。不甘不愿的跪了下去。

  “我希望你下次利落点。”

  “是,主人。”我估计他可以听到我咬牙切齿的声音。

  “好极了。这是最基本的三项原则,你能够记牢吧?”

  “是,主人。”

  “好。接下来……”还有啊?你有完没完啊?我瞪他,一脸怨念,腿都开始痛了。“我说了我是有洁癖的,无论是你还是这个屋子,都要保持干净整洁。你有义务担负起为主人照顾屋子的责任。”

  “是。”

  “另外,我不想花费时间在猜测一个奴隶的心思上,你如果有什么话,有什么疑问都直接说出来,不允许有欺骗主人的行为出现。”

  “记住了,主人。”膝盖好痛啊。才跪了两分钟而已,虽然是木地板,但是也硬得让我难受。

  “好,今天想到的已经说完了。”他倒是很干脆。“最后,我想给你一个安全词。你想到什么可以用的词语吗?”

  “安全词?”

  “嗯。”

  安全词是作为保护m而存在的主人与奴隶之间唯一的保障。在m觉得主人做出的行为太过火以至于伤害到自己的身体,由或者无法忍受主人的举动的时候说出来,立即停止sm,可以保护m的身体不受到更大伤害。

  你好?西哈?萝卜,黄瓜,大豆西红柿?

  都不好……

  “似乎没什么词语是不常用,而一到关键时候就马上可以联想到安全词的。”我摇头。

  “那我给你一个?”他说,“用谢谢的广州话吧,‘唔该’。”

  “‘唔该’?”

  “一个经常用的,又不会在平时说出口的词。”他点头。

  “嗯,这个词不错。”

  “那好,懂得了规矩,又得到了安全词,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觉悟了?”

  “啊?”我愣了愣,发现他脸上又开始浮现熟悉的恶劣笑容。

  “自己去调教室,等着领惩罚吧!”他站起来,把茶几上的围裙围好,hallokaty的图案弄得他异常滑稽。“我做完饭,就会来。做点喜欢的运动。”

  他低声笑着,让我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往调教室走去,突然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了一种兴奋的期待感。

  8

  我这次终于可以仔细打量一下调教室了。

  其实大体上还是保持了书房的原样,有一整书架的书,也有凳子和书桌,阳光照射进来的话还是很明亮的一间屋子,不过一拉上厚重的猩红色窗帘,点燃蜡烛,顿时就成了充满诡异气氛的地方。

  那块羊绒毯还是放在屋子中间,我走过去,想了想,在上面跪下去。那种感觉很好,比起坚硬的地板,这里又柔软又温暖,就好像陷在棉花里一样。

  我尝试着回忆两年前我经常会幻想的场景。

  一个惶恐的、恐惧的、不安的奴隶,蜷缩着,颤抖着,卑微的等待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到来。不知道未来的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是不确定而无法预料的。因为违反了一点助人的意志,而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被责骂,被鞭打,被肆意的羞辱。

  作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工具而存在……

  那是我曾经最狂热的时候唯一期望的生存方式。

  我把头埋在羊绒毯上我的双手中间。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我在等待中麻痹了双脚,然而却不曾移动一分一毫。我幻想着的确有人告诉过我,不能够移动,如果移动就要受到惩罚。于是我还跪在那里,接受着自己对自己的限制,并且从这种自虐的行为中获得了一些充实的快感。

  直到他的脚在我面前出现,我才感觉出来似乎过了很久。

  “你一直跪在这里吗?”他弯腰抚摸我的头,我感觉他的手指在我的发稍中间穿插。

  “是的,主人。”我说,“从一进门开始。”

  他点点头:“你做得很好。”

  “谢谢您。”我因为听到他的表扬而衷心地说。

  “不过,这不代表我会原谅你刚才的行为。”他低声说,声音里毫无情感。

  我的身体因为他冰冷的声音而颤栗:“我很抱歉,主人,我请求您的原谅。”

  他转身在椅子上坐下,挑着眉毛对我说:“你过来。”

  我听到他的命令,移动已经毫无感觉的双腿,爬过去。

  “快点!”他不满意我的速度。

  我好不容易爬过去,就已经痛得满头大汗。偷看他一眼,他一点心疼的表情都没有!

  “乐乐,你现在要为刚刚的行为受到惩罚。因为你是第一次接受惩罚,所以我会轻一点,但是下不为例。”

  (bsp;我点头。

  “好吧,希望你有点心理准备。”他说,然后踢踢我,“现在,把你的眼镜脱掉。”

  我不解地看着他。我是近视眼,八百多度的近视,两百几度的散光,脱了眼镜我就成了睁眼瞎子了。

  “脱掉眼镜。还要我再重复一次吗?”他不耐烦地问我。

  我赶快脱掉眼镜,然后抬头看他。

  他勾起我的下巴,仔细地描绘着的我的面容,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有那么一会儿,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