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也陪陈处长一起出去。玄武门的年轻俊杰,我也是仰慕已久。”夏侯老声音夏侯亮地说道。
国安局的人过来调解,最开心的莫过于他了。能阻止门派弟子自相残杀,确实是件好事。只是潜在的危险他还是知道的,木神和夏侯若萱进屋后就一直和乐正瑞斌的人不对眼,这他也看在眼里。可惜,他现在不在位了。说的话也不管用,既使表面别人给你个面子一口答应了,下面搞起小动作来,你又怎么能拦的住?刚才乐正瑞斌不就是很明显的例子?
听到陈处长说要出去迎接,他便也响应了。他是真的想看看玄武门现在的当家子是谁,竟然发展势头如此迅猛,大有盖过王侯门的架势。虽然王侯门的架构庞大,但很多产业都是尾大不掉,在市场上失去了竟争力。
因为上面的领导者混乱,下面也搞的乌烟瘴气,两边的人抢着在一些主要的位置上安插自己的亲信,只要是自己地人就好,管理水平如何倒是其次,所以大半的产业别说赚钱,总部还总得往里面赔钱。
而玄武门家小业却不小,一是没有内斗,能够做到上下统一,一股劲儿往一处使,力量非常可观。另外,他们特别培养了不少经济方面的人才,任人为贤,管理企业来可都是一把好手,衣门的商业间谍科确实为其商业中输入了不少人才。
想获取敌方资料,必须要打入对方核心层。如果没有点儿能力,又怎么能进去?总体来讲,如果拼人数的话,十个玄武门也不够王侯门踩的。但如果拼精英或者金融的话,王侯门就远远不是对手了。
“我也陪陈处长出去看看。”陆中天从位置上站起来说道。
乐正瑞斌虽然不愿意,但是看到陆中天起身,也自觉地跟在了他地身后。他违背陆中天的事虽然他没有主动提及,但沉默背后地东西却更加可怕。看来,他已经不再相信自己了。乐正瑞斌既然已经做了初一,就想到别人会做十五。对方怎么样发招,他接着就是。只是这个时候他没有做出什么动作,乐正瑞斌也假装没有这回事,这个时候两人也都是心照不宣。
木神和夏侯若萱本就和赵强是友好的合作伙伴关系,听到陈处长说要去迎接,两人也没有表态,只是默默地跟在大群人的后面。夏侯若萱想,难怪刚才问他说什么时候再回来的时候,他说很快,看来他已经知道陈处长邀请他过来和谈的事了。
早知道就不多问那一句了,想起这个,夏侯若萱的脸就有些发烫,心里想着呆会儿见到赵强一定做出假装忘记了那个问题的样子。陈处长夏侯老陆中天一行人出来地时候,赵强他们刚刚下车,陈处长的视线从站在面前的几人一一扫过,正准备和赵强打招呼时,视线无意间停留在了任梦脸上,然后面露诧异之色。
这个女人身上那股气质还真是让男人喜欢,虽然身居高位,而且场合也不和时宜,但陈仲训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好不容易将眼光将任梦身上挪开时,心里又是好一阵的失落。真是个妖精,陈仲训狠狠地想。赶紧伸出手去和赵强握在一起,尽量不再去看任梦。
陈仲训还算是稳重的,其它的男人见到任梦,更是不堪。万厅长和廖永全看到任梦的时候愣是痴痴地看了半天,然后才想起来场合不对。虽然一本正经地把视线挪开了,但还是会偷偷地瞟过去,跟做贼似的。
“赵门主,感谢你配合我们的工作,陈某心中万分感激。”陈仲训握着赵强的手说道。他在档案上看到过赵强地照片,所以能一眼就把他认出来,赵强的相貌还没平凡到掉进人缝里就找不到的程度。
“陈处长客气了,叫我赵强就好,这是我应该做的。维护社会的和谐和稳定是我们每一位公民的义务,国家有招,义不容辞。如果有什么事,陈处长尽管吩咐。”赵强握着陈仲训的手笑眯眯地说道。眼睛却在打量着这个四十多年脸颊消瘦的中年男人,暗自猜测着他地性格,他没有向陈仲训介绍站在他身后的郎一心梦儿等人。
夏侯老不知道赵强就是前一会儿他才邀请过喝茶的痘痘脸,笑哈哈地说道:“赵门主果然少年英才,玄武门在你手上发扬光大,玄武王必定深感欣慰。”
赵强和夏侯老的手握在一起,心想,刚才见面时自己的声音也刻意地变了,他应该认不出来自己。笑着说道:“谢谢前辈地赞誉,赵强愧不敢当。”
陆中天自恃身份没有主动上前,是在陈处长地介绍下,陆中天才和赵强客气地握了握手。然后依次和乐正瑞斌木神和夏侯若萱握了握手。赵强在和夏侯若萱握手的时候格外地用力,还用手指在她的手心轻轻地画了个圈圈。
夏侯若萱手心酥麻,身体也软软的,却是强忍着控制好表情,不让人看出来。满心甜蜜,忍不住瞪了赵强一眼。在场不少男人都很想认识任梦,可赵强根本就没有替他们介绍的意思。一个个心里急的直痒痒,却又不能主动跑过去和人握手。
“赵强,我们进去聊吧!这次上面派我下来,确实有些事要和几位谈一谈。”陈仲训指着王侯门总部的大门说道。
赵强点了点头,请夏侯老和陆中天先走,笑眯眯地扫了乐正瑞斌一眼,带着一群强悍地保镖往里屋走去。而乐正瑞斌却是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皇帝。这个金发男人是谁?玄武门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凭直觉,他就能感受的到皇帝的危险。
赵强是第一次来到王侯门总部,这儿本来是王侯门领导者办公的地方,可是因为王侯门内部的斗争和关系的复杂性,夏侯姓派和异姓派反而都不在这儿办公。这次陈处长带人过来,他们才被邀请到这儿来。
也是一幢古老的宅院,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少房子都是木制结构,经历百年的风吹雨打,很多地方都有些破落,又经过翻新,所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风景倒是不错。众人分宾主坐下,佣人送来了茶后,大家便都埋下头品茶,都不说话,等着陈处长这个发起人率先开口。
陈仲训喝了一口王侯门的雨前龙茶,满口留香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在座的各位都是王侯门和玄武门的领导者,手里都掌握着上万人的命运。稍有动作,便会刮起一阵强烈的风暴。无论是王侯门还是玄武门,都是百年来的老帮派了,它的宗旨是好的,也确实为国家做了很多的贡献,我们的很多领导者对王侯门和玄武门也都是抱着爱护的心态。”
第1276章 双方罢战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王侯门和玄武门的动静也着实太大了些。前些日子的不间断冲突我就不说了,就拿今天的事例来说吧!我们的车队在主干道竟然被人堵了,一级城市的主干道上竟然发生数百人的枪战。如果这样的事被媒体报导出去了,全国震惊啊!还有王侯门内部的矛盾也让老首长们很是担心,我刚才也听夏侯老提到了一些王侯门之间的矛盾,无论是夏侯姓派也好,异姓派也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样做,最受损伤的还是整个王侯门的基业啊!我现在把首长的两点要求说出来,诸位参考参考。”陈仲训的视线依次从几个当事人脸上扫过,见到他们都在认真听的表情,说道:“第一、王侯门要保持内部稳定,有矛盾可以坐下来解决。第二、王侯门和玄武门要保持友好,确保社会和谐。大家难得坐在一起聊天,有什么话可以随随便便说说。”
赵强在心里苦笑。你都把标准定下来了,我们还有随便说说的必要吗?总没有人会傻到要当面和政府作对的地步。任梦和皇帝郎一心他们是作为赵强的下属进屋的,所以理所当然的也就没有位置,他们都站在赵强身后。皇帝本人倒是对这种待遇无所谓的态度,郎一心任梦本来就是赵强的下属,所以也不会有意见。只是任梦的眼神时不时的瞟一眼夏侯若萱,这让对方的心境大乱。
她现在肚子里怀着赵强的孩子,因为这层关系,任梦郎一心等人应该属于她的婆家人了。现在那个美艳之极的女人总是笑盈盈地打量着自己,肯定是知道了她和赵强的事,而这件事又一直是她所不愿意面对的。
见到几位帮派大佬都一脸平静地坐着,没有人响应陈处长的话,万厅长怕陈处长觉得尴尬,说道:“王侯门内斗的事我也接到过不少次消息,但本着爱护王侯门和相信诸位能够治理好王侯门的态度,我一直都没有干涉。这一段时间几位做的动作也实在是太大了些,会影响社会的安定团结,在普通市民间引起恐慌。所以,上面这么做也是有道理的,还请各位配合。”
“我在这儿表个态。”陆中天看到陈仲训的视线投在自己身上,将手里的杯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说道:“陈处长说的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样打打闹闹动摇的是王侯门的百年基业,这是每个王侯门弟子都承担不起的罪孽。我向陈处长保证,只要我陆中天还在王侯门一天,就绝对不会主动招惹是非,力保王侯门团结。”
陆中天说话的时候,视线从乐正瑞斌脸上扫过。乐正瑞斌感觉的到,却没有抬头。低头喝着杯子里地茶水,心里却是暗恨不已。大好机会就这样白白错过,真是让人心有不甘啊!夏侯若萱一脸平静地说道:“我也保证,绝不主动挑起事端。有了争执也愿意和陆爷坐下来谈。王侯门弟子已经流了很多很多的鲜血,他们不应该再做这无谓地牺牲。”
陈处长对陆中天和夏侯若萱表示了感谢,视线在她凸起地腹部只是扫了一眼就快速闪开,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这个动作。他从内部资料里知道夏侯若萱怀孕的事,却也不清楚这孩子是谁的。连国安局都调查不出来孩子的父亲,还真是一件奇事。
王侯门内部的矛盾解决了,就剩下玄武门和王侯门之间的冲突问题了。这一次,陈仲训将视线盯在赵强的身上,等着他的表态。“玄武门虽然是个屹立百年的帮派,但更确切的定位是一个比较另类地商业集团。我们的存在是为了赚钱,当然,税收可从来没有少交过一分,无论是玄武门的慈善基金会,还是我个人的名义……我们都在国内的慈善事业上投入了巨资。既然是一个商业性的机构,那么我们自然不愿意沾染太多械斗之类的事情。所以,我也能在这儿向陈处长保证,玄武门绝对不会主动和王侯门为敌,我们玄武门的人说话素来一言九鼎。”
三个主要的领导人都表了态,陈仲训也放下心来。这样的结果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他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地解决掉这个大问题,但又能够想象,没有个人或者组织,会公开的抵抗政府的威信,人民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陆中天邀请大家去吃饭,陈处长率先拒绝了,他还要连夜赶回北京亲自向上面汇报今天的谈话结果。赵强也拒绝了陆中天的好意,前一阵子还整天打打杀杀的,现在又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也实在太怪异了些,玄武门不是没有饭吃。
赵强带着任梦郎一心等人出了门,便开车离开香港。夏侯若萱和木神也向夏侯老等人告别,急急忙忙地赶了回去。虽说政府对他们地关系进行了调控,但要不要遵守还要看后面事情的发展。还是先把夏侯姓派的力量收编起来控制在自己手里再说吧,免的夜长梦多。夏侯老也向陆中天告辞,刚才还挤的满满一屋子人一下子走了个干净。
“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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