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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作品: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作者:赖赖|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8 20:21:56|下载: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TXT下载
  他深邃的眸子一点点转为深幽,沉暗,捏着手机的手指一点点收紧,直到骨节分明的指节都泛青,太过用力牵扯到伤口,他又忍不住皱紧眉头。

  “君子,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欧阳墨轩见他露出痛苦之色,脸上一慌,急忙往他伤口位置瞟,嘴里担忧的问。

  梁上君摇头,薄唇抿出坚毅的直线,沉声说:

  “我今晚要回去。”

  欧阳墨轩脸色微变,很是坚定的拒绝:

  “不行,你现在回去,那明天还会被抓回来,回去了也没用。”

  梁上君倏地抬头,眸色锐利的盯着欧阳墨轩,沉声道:

  “阿轩,不管你用办法,明天他们婚礼举行前,我一定要回a市。”

  “嗯,我会安排好的,子航说他会替你阻止婚礼进行,你别太担心,就算你赶不回去,平伟煊也娶不到夏纯。”

  梁上君吸了口气,缓缓平静心绪,淡淡地说:

  “你先出去吧,我打个电话。”1ce05。

  欧阳墨轩会意地点头,又不放心地交代:

  “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你叫一声。”

  夏纯刚换掉婚纱,穿回自己的衣服时,手机便响了起来,当她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梁上君的名字时,她的心蓦地咯噔了下,抓着手机的手也因此微微一抖。

  接着,她的心跳便失去了平稳,加快速度地跳起来,她盯着手机的眸子惊愕而紧张,纤细的手指本能的覆上挂断的键,但耳畔却突然响起阿浩刚才在楼下说的话“我哥受了伤,赶不回来参加纯纯的婚礼。”

  她想挂电话的动作微滞,眼前又浮现出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毅脸孔,想起他恶狠狠地说不会让她嫁给平伟煊。

  手机铃声尖锐的响着,她的手指却一点点颤抖,不知该挂,还是该接,手机屏幕上他的名字闪烁着,明明灭灭,最后响得不响,她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暗自平定刚才因电话扰乱的心绪。

  只是不过几秒,信息声又滴滴地响起,她心下又是一滞,滑开解锁键,读取信息:

  “夏纯,我要死了!”

  看到那句话时,她漆黑的眸子倏地睁大,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瞬间便攫住了她,他受伤有多严重,是真的要死了?还是骗她接电话而已。

  她告诉自己别相信,可是思想却不受她控制,她忍不住去想他真的要死的样子,她虽说过恨他,也咒过他死提,但她其实并没那么狠心的。

  她只是希望他不要打扰她的生活,希望他不要破坏她的婚礼。

  这条信息后,许久电话都没再响起,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心想他会不会真的伤得特严重,严重到随时会死。

  好歹他曾经救过自己,又对她父亲那么好,如果他真要死了,她打电话去问候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吧。

  终于在一番思想斗争后,她重新滑开解锁,鬼使神差的 又回拨出刚才的电话。

  当电话接通,一声长长“嘟”声传进耳膜时,她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心跳像是受到了惊吓,蓦地又咚咚地狂跳起来,她下意识的抿紧了唇,紧紧地捏着手机,等待对方接听。

  嘟……嘟……

  一声接着一声,电话都没有接,她的心便随着每一声嘟声而紧上一分,好似闹钟上的发条,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她甚至都害怕会不会因为绷得太紧而断裂……

  在她以为没人接的时候,电话里终于传来了一道低沉微弱地男声:

  “喂!”

  她紧绷的心弦蓦地松开来,总算是接听了,总算他还活着。

  “梁上君,你什么时候死?”

  混蛋!

  他活着干嘛不接她电话,夏纯心头涌上一股怒意,吐出口的话便也恼怒而冷漠。

  “夏纯,你这么盼着我死,不怕自己一辈子守寡?”

  虽然声音微弱,没有平日的中气十足,但却不改他一惯的霸道和可恶:

  “我打电话是告诉你,别以为我现在回不去,你就可以如愿的嫁给别人,我是不会允许的。”

  夏纯冷笑,嘲讽地道:

  “你不是要死了吗,看来真是老天长眼,让你回不来,没法破坏我的婚礼,梁上君,我告诉你,明天过后,我就可以彻底摆脱你了,对了,我觉得你最好干脆死掉算了,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放鞭炮庆祝。”

  她想那个男人就算不是真的要死,也会被她气得要死的,因为他的声音陡然多了一份凌厉和坚定:

  “夏纯,除非我真的死了,否则,你休想摆脱我。”

  他那句话像是一根绳子缠着她的心脏然后猛然一拉,她的心便在那重重一拉的时候蓦地窒息了下,她努力告诉自己冷静,别和他一个要死的人计较:

  “那我祝你今晚就死掉,永别了!”

  话落,她毫不犹豫的把电话挂掉。

  “纯纯,你在和谁打电话,什么永别了,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门外,凌芬的声音传来,夏纯吓得身子一颤,蓦地转过头去,见她一脸不赞同的从门口进来,她长长地吁了口气,掩饰的笑笑:

  “妈妈,就是一个很讨厌的人,不骂他还以为我好欺负呢。”

  凌芬露出一抹慈爱的笑,温柔地说:

  “换个衣服怎么这么久,我们都在楼下等急了,你不会是穿上那婚纱就舍不得脱吧,阿浩还真是设计天才,不用看也能设计出这么漂亮,这么合身你的婚纱来,要是小天看到你这么漂亮,他一定高兴极了。”

  夏纯心里一酸,上前抓住她妈妈的手说:

  “小天会看到的,他在天上一样看得到。”

  凌芬眼里很快便噙了泪,只要一想到小天,她便无法自抑的悲痛,而夏纯一看到她那么伤心,心里亦是像刀子割着一样,哽咽地喊了声“妈妈”便扑进她怀里,紧紧抱着她说:

  “妈妈,别难过,小天走了,还有我呢,等婚礼后我就和伟煊商量,把你和爸爸接到a市来,我要让你们在我身边,我一定永远陪着你们。”

  凌芬含泪轻笑,拍着她的背说:

  “傻孩子,只要你幸福,我和爸爸就心安了,我们不习惯这大都市的快节奏生活,还是喜欢待在c县,那是我们的家,也是你的家,你以后要是在平家受了委屈什么的,就别自己一个忍着,一定要告诉妈妈,或是回家来养伤,记住,家永远是最温暖的港湾。”

  “嗯!”

  夏纯重重地点头,泪水无法控制地滑落眼睛,心里翻腾的情绪如浪潮一般一浪高过一浪,虽然自己从上高中起就离开家住校,一年经常只回去一两次,有时假期打工,就只春节的时候回去一次,按说早已经习惯了这处独立的生活。

  但现在要结婚,和离开家独立生活又是另一种感觉,结了婚,她就有了自己的家,以前温暖的家就成了娘家,多了一个字,却多了浓浓地酸涩。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要出嫁的女孩子都像她这样舍不得,这样满心难过的,凌芬把她从怀里拉出来,慈爱的笑着替她擦去脸颊上的泪,疼爱地道:

  “别哭,明天做新娘子可不能像这样哭,到时把妆哭花了,就成只大花猫了。”

  夏纯又破涕为笑:

  “妈妈放心,就算做大花猫,我也是最漂亮的大花猫。”

  凌芬也跟着笑,打趣地说:

  “都要结婚的人了,一点也没变,还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样。”

  在凌芬和夏纯母女不舍时,赵岚从客厅的茶几上看到司翰宇落下的请柬,方知她的亲生女儿夏纯明天嫁人之事。

  司家,偌大的客厅里,凌芬一身秋季睡衣站在沙发前,拿着请柬的手微微颤抖,目光紧紧盯着请柬上的字,忘了自己是下来喝水,更没注意到二楼梯间,司翰宇正微眯着眼,莫测高深的看着她。

  “妈,你不是给我端水喝的吗,你在做什么?”

  身后,司筱箐疑惑的声音透着三分不满传来,她手一抖,微慌地放下请柬,转过身时,不经意一眼看到二楼司翰宇倚栏而立。

  她忽略心头的慌乱,掩饰的笑了笑,拿起茶几上一个玻璃杯说:

  “我正要给你倒水呢,我先去把杯子洗一下,你快上楼去,天凉了,小心感冒。

  ”

  “咦,妈,那是什么,请柬吗?”

  司筱箐眼珠一转,看到了她身后的茶几上那张请柬,立即跑过去,赵岚却是眸色一变,想也不想在她跑过来时,一把抓住她,说:

  “筱箐,乖,赶紧上楼去,你这样会感冒的。”

  她都穿着长袖的睡衣了,司筱箐还穿着吊带的睡裙,这两天她本来就感冒着,要是再着凉,那又该发烧了。

  司筱箐皱起眉头挣扎道:

  “妈,你刚才不是在看那请柬的吗,干嘛不让我看,这是谁的?”

  “筱箐,听阿姨的话,赶紧上楼,回房间去,那请柬是夏纯的,那天你不是也在场吗,平伟煊说了这周末是他和夏纯的婚礼,你乖乖地吃药,要是明天感冒好了,我就带你去参加婚礼。”

  司翰宇低沉的声音自二楼楼梯间飘下来,语气里渗着一丝意味不明,还有三分看好戏上演的愉悦和期待。

  赵岚惊愕地抬头,视线对上司翰宇深邃锐利的双眸,又心头蓦地一慌,移开视线,下意识的挺了挺背脊,不让他看出自己的异常。

  司筱箐听说是夏纯的婚礼,她立即不屑的冷哼:

  “那个贱女人,我才不要参加她的婚礼,她结婚了,以后就不会再纠缠君子哥哥了。”

  “你就那么喜欢梁上君?”

  司翰宇的声音陡然一沉,司筱箐眼里闪过一丝怯意,迟疑地说:

  “大哥,我知道他害死了二哥,我不该喜欢他,但我要是嫁给他的话,我就可以替二哥报仇,折磨他一辈子了。”

  “筱箐,你胡说什么,你怎么可能嫁给梁上君,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赵岚似乎很害怕司翰宇,她看司翰宇的眼神闪躲,见他沉了脸,便又很紧张地斥责女儿,不让她再提梁上君,那可是司翰宇最恨的人。

  自司翰宇的事后,梁上君便成了司家的禁忌,特别是在司翰宇面前,是万不可提起的。

  但出乎意料,今晚司翰宇竟然没有恼怒,他反而勾唇一笑,那笑容在灯光下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筱箐,你真想嫁给梁上君?”

  “翰宇,筱箐小,她胡说八道的,你别信。”

  赵岚眼底的慌乱更甚,语意急促的解释,司翰宇这次笑出了声,漫不经心地说:

  “阿姨,你别紧张,我不会因为这样生筱箐的气,她说得对,嫁给梁上君,也可以替翰林报仇,筱箐,既然你这么喜欢梁上君,那以后,大哥就帮你制造些机会,如何?”

  他微扬的尾间里透着些许阴谋的味道,赵岚听得心惊,但司翰宇一个凌厉的眼神扫来时,她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司筱箐闻言一脸欢喜,兴奋的说:

  “大哥,你太好了。”

  司翰宇转过身回房,嘴角的笑一点点敛去,英俊的五官覆上一层阴云,那双锐利的鹰眸里更是浮现出阴冷狠戾……

  夏纯终究还是没有留在梁家,亦没有从梁家出嫁,只是这天晚上她没有睡好,做了一夜的梦,而且这梦,还和她最讨厌的梁上君有关。

  第一次她梦见梁上君来抢亲,他在礼堂上当众把平伟煊给打了,拉着她便走,她惊醒时才半夜两点。

  起来喝了杯水,她又继续睡,迷迷糊糊地,再次进入了梦乡,镜头反回到她和平伟煊走过红毯,站在司仪面前接受祝福时,突然礼堂的门开,外面的强光照射进来,她难受的眨了眨眼,再次睁开眼时。

  见礼堂门口赫然停着一口棺才,她正惊愕那棺才里的人是谁,耳畔却飘来梁上君低魅阴森的声音:

  “夏纯,你不能嫁给平伟煊,你是我的女人,你这一辈子只能做我的女人,就算死,你也要跟我去阴间……”

  她呆呆地睁大眼,看着棺才飞到她面前,轰的一声巨响,棺才落下,同时盖子打开,里面躺着梁上君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