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三人还要往上冲,张世东挠着脑袋,手里颠着两颗手雷。望着上面诗性大发的阿尔弗雷德问道:“你说,我们几个人,全副武装,把你留下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阿尔弗雷德表情一凝:“华夏,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疯狂了?”
华夏,这是严谨的国度,禁枪禁武。什么时候武器也变得如此随便了。
张世东拧了拧脑袋,叹了口气:“行了,今天跟你好好玩一玩。省得你总是纠缠不休。”手雷一扔,米糯糯抓在手里,眼睛一亮,期待着见识一下张世东的真正实力,他究竟有多强,十二紫金战神必能探出底限。
五秒钟之后,米糯糯愣住了。
下面的不上去,上面的不下来。两人都背着手,一副自己先动手是欺负你的状态,等待着对方先出手,结果就是两人谁也不动,都在等着对方动。画面定格。
米糯糯直接走进梦想之馆,搬了一把椅子,端着一盘子马二刚刚洗好的水果,整个人窝在椅子里,享受着暖热威风的夜晚,马二马上点了巨大的蚊香在门口,最大程度替她驱赶蚊虫。
“不着急,你俩慢慢装,看最后谁能装圆了,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依旧不为所动,阿尔弗雷德脸上的凝重之色越来越浓,在张世东的身上,他意识到了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危险。
“靠,忘了一会儿有球赛了,小德,三分钟,搞定你。”
张世东先动了,身子在墙上连续的蹬踏,冲上房顶与阿尔弗雷德上下相遇,一方是以逸待劳,一方是旧力刚刚用尽新力未生之时。
生死拼斗,不存在公平不公平,你能逼得对方以不公平对你,那也是你的本事。
嘭!
肉拳对肉拳,第一下,双方都用阻力气力,阿尔弗雷德看到张世东嘴角的那一抹浅笑,想要变招已经来不及,只能硬生生与张世东来了一次硬碰硬。
三分钟,张世东真的说长了,高手对决,机会只在一瞬间,胜负也只在一瞬间,所谓的势均力敌只是相对而言,你拳强,他腿强,偏偏第一下是拳对拳,结果实力相近的两个人也有可能瞬间分出胜负。
一拳,阿尔弗雷德闷哼一声,脸色一变,身子在空中顿了一下,径直失去身体控制,从梦想之馆棚顶边缘掉落下来,两米距离后身体才恢复控制,手一抖,衣袖中一道亮光闪出,搭在梦想之馆的墙壁上,呲呲的蹦出火花,一把刺剑在墙壁上留下一道不太明显的划痕,点点的阻力让他身体找到平衡,在空中翻滚,脚落地时向后咧呛了两步,抬头,身子再次纵起,迎接同样落下来的张世东。
这一次,阿尔弗雷德选择了使用武器而不是赤手空拳。
张世东的金针与阿尔弗雷德的刺剑在对撞,就见刺剑弯曲到剑尖压到剑柄,张世东顺势一脚,对方以手臂阻挡,咔的一声,阿尔弗雷德脸色剧变,身子不住的向后倒退,背撞在墙壁上,眉头一皱,一只手臂整个废掉,先是跟张世东对拳,后又用小臂阻挡张世东的侧踢,作为一名职业战士,他能清楚的感知到手骨的碎裂和小臂的骨头碎裂,望向张世东的眼神中,多了忌惮和一丝恐惧。
好强,真的好强。
阿尔弗雷德虽不是强力战神,可在绝对力量和爆发力上也没有多少弱势,他曾经与紫金战神中最强力的力量战神碰到过,即便是那位,也没能刚一接触就让自己的身体失去抵抗力。
这样的力量,还是人类吗?
失去了一只手臂,阿尔弗雷德并没有退缩,左手剑以诡异的角度和速度,袭向张世东的眉心,伴随着左手剑,阿尔弗雷德眼中审过一片血红色,速度在瞬间提升了一截,那已经被暂时废掉的手臂突的握拳,又一把刺剑从衣袖中抖出,双手双剑,月光下,银光洒满整个区域,将张世东完全的包裹其中。
“弱。”
伴随着一声弱,银光遏止,阿尔弗雷德眼中带着惊色,看着已经刺入对方身体却骤然间被强大力量阻止的刺剑,一拳。
阿尔弗雷德不止吐出鲜血,连带着腹中的苦水和食物残渣,一次性的全都吐了出来,张世东一拳砸在了他的腹部,人倒飞出去,在飞出的同时,吐的一塌糊涂,撞在梦想之馆的墙壁上,嘭的一声,反震回来,人整个晕了过去。
两把刺剑被张世东轻松的拔了下来,银针扎在伤口处,紫金战神的实力不是吹出来的,他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轻松,若不是拳的速度跟得上,阿尔弗雷德的刺剑能造成更大的伤害。
米糯糯适时的站到张世东身边,扶着他走进了梦想之馆。
“捆起来,扔出去,马二,交给你了,怎么玩不用我教你吧?”走进梦想之馆前,张世东扔下了一句话,顿时,病毒三人都来了兴致,就连一项沉默的战熊眼睛都亮了,四人看向马二的眼神让他有些害怕,拱手冲着四人道:“诸位大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弟一定遵从各位大哥的命令。”
孔雀走到马二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很不错,二爷,有前途。”
马二呵呵笑着:“雀爷,你别埋汰我,怎么弄,还请诸位给个章程。”
四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无比邪恶的光芒,凑到马二身边,各人发表意见,听得马二眼中精光大作的同时,心中也有些忐忑,原来这些家伙要比自己狠多了无耻多了,以后绝不能招惹他们。
………………
当阿尔弗雷德恢复了意识之后,身体瞬间紧绷,眼睛不睁,耳朵先动起来,就感觉身上一凉,某种不好的感觉升起,猛的睁开眼睛,身体完全无法动弹,身上一阵清凉。
出城的广场转盘,中心位置的石像上,绑着一个赤身裸体的金发男子,在他的胸前,写着两个字,傻!逼!
本来人流不多的出城路口,平日里只有一些大货车和一个延伸到土路里的小集市,可在今天,广场上站了近千人,周遭的路旁也停了数十辆车子,整个区域严重拥堵。
阿尔弗雷德睁开眼后瞬间又闭上了眼,耳边嘈杂的声音汇聚到一起,从没有受到过如此屈辱的他,很想怒吼一声,可四肢环节处传来的无力感让他知道,关节全部被卸了。
闭着眼睛,听着那些议论声,阿尔弗雷德的中文非常好,他想要自己听不懂,却发现那根本不可能,只能平心静气,努力的保持冷静,慢慢的扭动身体,借用身后石像的坚硬,身子猛的向后一靠,右臂的脱臼恢复……
身体恢复,也顾不得强制性上脱臼后的内伤,手用力的扭开身上的绳索,下身的晃荡和清洁溜溜也忍着无视,从石像上顺了下来,抓过附近的一个人,将其身上衣服拽了下来,直接绑在了腰间,未免被人围住也不敢停留,蹿上马路,冲过去之后钻进草丛……
第二百五十五章 他是我的男人
钻进了草丛内的阿尔弗雷德脸色一变,脚底板踩踏杂草和碎石传来疼痛,衣服下的下身更是被那些杂草和小树枝钻了进去,眼神一凛,看着不远处树下的病毒,转了个方向,脚下湿泥一陷,湿泥中的碎玻璃和硬物扎得脚底板无比的疼痛。
病毒、孔雀、老鬼和战熊,四个人都带着护手拐,小腿处挂着硬物,虽说都有衣服挡着,普通人看不出来,阿尔弗雷德是看得清清楚楚,这四个人的战斗力他是知道的,在四肢还有着疼痛的状态下,肚子里空空,身上没有衣服,脚下没有鞋,被这四个人堵着,交过手他没有自信能够逃得了。
张世东算准了一切,紫金战神,是宠儿,是无数金钱财力堆积起来的强者,可以用钻石来形容。病毒等人是军队磨练出来的,是生生用生命熬磨出来的强者,是杂草。
杂草对钻石,常规意义上毫无胜算,可当钻石蒙尘被泥土包裹时,杂草能在其上生长。
病毒四人能够饿五天依旧保证战斗力,就算没有水,有自己的尿都能撑几天。
阿尔弗雷德不行,在这方面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强力训练,在他们的认知中,能够凭借绝对实力解决,为何要打持久战,也没人能将他们逼迫到那个状态。
现在真到了肚子空空,缺食物带来的能量,缺水,身体机能严重下降,体能受到影响,身体各项机能都受到影响,在这种态势下,在对方熟悉的地域内,如何战?
远处。牧马人中,张世东和米糯糯透过路旁树木草丛的缝隙,看着身体健壮的阿尔弗雷德狼狈的窜行在农用地中,病毒四人以一个网的状态,笼罩着他。渐渐的远离城市,进入到远处高低起伏的矮山群中。
“走吧,带你去见一个人。”米糯糯嘴上没说,心里却是服气了,十二紫金战神,什么时候如此狼狈过。那是站在最高层面的强大存在,拥有着让无数人羡慕的身份地位实力。她见过几个,每一个都有着古老贵族的身份,每一个都是无数人心目中的天之骄子,就说这阿尔弗雷德,其家族在欧洲不管是政坛还是商界都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个人更是无数少女少妇心目中的理想情人,在很多世界知名的品牌厂商公司中都有着股份,是那种一辈子什么都不干都能过着顶级奢侈生活的存在。
可现在呢?
就在你最强的领域,就在你都不屑借用家族势力的领域,打的你找不到北,打的你完全没有颜面。紫金战神欸,这名称可不是谁都能用的。完全在武力上败北,除了在跌倒的地方爬起来之外,其他任何报复的途径都是丢人。
一个男人,在某个领域做到了极致,身上就会出现闪光点,就会拥有吸引女人的独特气质。米糯糯至今仍旧对当初自己的诡异行径无法完全解释,怎么就跟一个网友见面了,怎么就跟他约炮了,怎么就大老远的跑到东北了……
或许,这就是缘分。这就是米糯糯一声的缘,想到这,对接下来将要去的地方,隐隐有了几分期待,她觉得。这两个人如果见面,一定能够成为朋友。
山林之间,病毒四人跟阿尔弗雷德玩着你追我赶的游戏,逼得其没办法围着衣服冲进了一个村庄,在妇女的尖叫声中,抢走了人家挂在杆上还没有干的衣服裤子,顺手还拿走了一双堆在墙角的破旧布鞋,总算是不用衣不遮体了。
张世东则在米糯糯的指引下,一路开车到了平江市非常有有一家非常雅致的咖啡厅,在书城里开咖啡厅,目的肯定不是赚钱了,不说有多少人上来消费,就算来的,一杯咖啡一本书坐上一天,你也只能受着。
单人的座位,双人的座位,只有角落有两个六人的座位,整个咖啡厅很静很静,天井下就是书城,下面翻书的声音偶尔在音乐间歇时都传得上来。
音乐的品味很高端,皆是世界名曲,张世东只知道几个,当下播放的一个还是米糯糯给他介绍,是非常小众的一种音乐,他要是坐在这里,完全不会理会这音乐,听几分钟也完全不知道听的是什么,用他的话说咱不是那高雅人,也欣赏不了这高雅的东西。
现磨的咖啡,价格却不高,让人更加笃定,这里的老板绝不是为了赚钱,或许,只是一种爱好罢了。
角落里的六人座位周遭都被轻纱环绕,若隐若现的灯光下也看不清里面的人,低声说话也不会影响到旁人,米糯糯领着张世东径直走向最内侧的座位,在外面坐着一个年轻人,看到有人过来刚想站起身阻拦,里面就响起了一个非常有磁性的男性声音:“小李,这是我的客人。”
年轻人长的很斯文,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政府工作人员,举止动作更是印证了这一点,掀开帘布薄纱,让两人走进去。
坐在正位的男子已经站起身,西裤白色衬衫,三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男人韵味最浓的时候,高大,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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