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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猎艳|作者:zoning|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9 07:44:31|下载:猎艳TXT下载
  念的怀疑完全正确。他乐意接受这种惩罚,他是个非常好色的男人,他不想停止去犯这个可以接受惩罚来赎回的罪过。那好,欧玲雅也不想令他失望。

  她退下来,长长地,严厉地盯着她的牺牲品。他看起来极不舒服,甚至有点窘迫,但却看不出极端的痛苦。她深深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她仅仅看到了点滛邪,那是种急待满足的欲望。好吧,在欲望满足之前必须忍受痛苦;只有经受了地狱的煎熬才能得到上帝的宽恕。

  另个玻璃箱子里放着把闪闪发亮的尖刀。欧玲雅用它割开了他的衣服,并用刀尖肆无忌惮地轻划着他的皮肤,她相信特斯提先生看到并感受到了这切。但是欧玲雅还在控制着他,她沉浸在她的威力带来的每丝快感里。

  最后刀割开了他的长袍的最后道线,欧玲雅看到,教士里面穿着件棉衬衫,她脱下了它。她意识到,如果想要刺激他并奴役他,她不得不多动动脑筋。

  她用鞭子摩擦着他,这激起了他的痛苦和欲望,她毫不怜悯地戏弄着他。随着皮鞭的摩擦,他的荫茎变得越来越挺直,似乎在乞求着她。

  “首先是犯罪,然后就是忍受痛苦,以求宽恕。”欧玲雅急切地说道。

  “可怜我吧!”教士的声音已变调了,不再那么铿锵有力了,他几乎是在呻吟。

  欧玲雅不屑顾地蔑视着这个心虚的伪君子。

  “我不会可怜你的,”她叫道。“我要看看你到底能犯下多深重的罪孽。”

  她脱下夹克衫,搭在张干净的椅背上,她的目光停留在桌上的那副瓷雕上。个严肃的收藏者,这位特斯提先生,欧玲雅思忖道,他那么注重他的收藏品,甚至要确保它们无受损害。地下室里,空气调节器“嗡嗡”作响,它在为那些艺术珍品提供着良好的空气。

  “胜利的维纳斯”像着了火般洋溢着光彩。欧玲雅仿佛看到“她”

  遍又遍地用鞭梢摩擦着“他”已经出血的后背。“他”的眼里充满了奇怪的痛苦和渴望,“他”将双唇压向“她”的荫部,“她”浑身震,任“他”

  的舌头伸向“她”体内最神秘的地方。欧玲雅幻想着这幕,不禁仰头大笑。

  个念头在她脑中慢慢产生,她又接着脱衣服了。教士痛苦地呻吟着,渐渐地,她的美丽胴体点点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奋力伸出手想去抚摸她那金子般光滑的皮肤;但是他被镣铐限制住了,他是她的俘掳,这个毫无办法的俘掳被欲火煎熬着。

  她缓慢地个个地解开短衫的钮扣。钮扣似乎很多,足有打。半透明的短衫紧紧地裹在她身上,就跟她的皮肤样。短衫解开了,她的上身彻底暴露出来了。

  “我的女神”特斯提先生呻吟道。

  “别出声!”

  她用皮鞭制止了他,皮鞭抽打在他的肩上,并不太重,但足以让他吃惊和震动。他又气又急又怕地盯着她。

  “不出声?你明白吗?我不会说句话的,无论我做什么,也无论有多么痛苦。或者出声的是你,而不是我。”

  她脱掉短衫,将短衫叠好,也放在了椅子的靠背上。激动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全身,也煎熬着这个毫无办法的男人。他就像条狗样等待着欲望的满足。

  接着,她解下了胸罩,露出了饱满结实的褐色的胸部。如果他看到她同样是褐色的小腹和臀部,不知他有什么反应,想到这里,她静静地笑了。

  她解开了淡蓝色的迷你裙上的扣子,拉开了拉链。她扭动着臀部,挣掉了紧绷在臀部上的迷你裙,然后将它叠好,也放在椅子靠背上。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条短裤,双鞋子和双长筒袜了。她走向蒲垫,站在离它几英寸远的地方,刚好让他构不着她。他挣扎着,渴望着去摸她吻她爱抚她;但是她不让他得逞,她喜欢这种感受。

  “你饶了我吧,”他乞求道。

  “不!”

  皮鞭又次抽打在他光着身上,这次,他的双肩和后背都被抽红了。

  他发出声长长的呻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荫茎依然挺直发光,欧玲雅禁不住想吻吻它。

  其实,她这么做的同时,她自己也在受着折磨。为了完成任务,她就得不停地逗弄着他。

  最后,她向前挪动了几步,以便她的小腹能贴在特斯提的脸上。然后她将手伸向短裤,将它慢慢地拉了下来,露出了光洁浅褐色的皮肤。

  她蹬掉了短裤,然后将湿漉漉的荫部压向了教士的脸。教士睁开双眼,同她瞟了眼,欧玲雅惊奇地发现他哭了。大滴的泪珠从他的脸颊滴落下来,这切都是有罪的,然而又那么有诱惑力。

  欧玲雅弯下腰,抬起他的下颔,让他望着她愤怒的绿色眼睛。

  “吻我,逗我,”她命令他。“让我看看你是怎样犯罪的。你最好认真点儿。”她又加了句,“否则你受的惩罚将更重。”

  她将荫部压向了特斯提的脸部,然后用手分开荫唇让他的舌头插进来。他照做了,那么急切,那么饥渴。

  他很老练,天生就懂爱的那套技巧。她很激动,但是她又不得不强迫自己要冷静点。

  “噢,噢不!快点!你这个可怜虫。当心我剥了你的皮!”

  他像个小男孩样听从着她的每道命令。他取悦着这个年轻漂亮的“老师”,是她带他进入个他从未到过的全新的世界

  欧玲雅被欲望煎熬得几乎难以忍受了。她想叫,想唱,想哭,但是她必须和他样安静地享受着这切。

  “再深点,再快点。我命令你!”

  特斯提的舌头更疯狂地舔着她,她知道,她再也控制不住了,于是就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来。欧玲雅强作冷静地看着发了疯般的特斯提,阵快感向她袭来,使她目眩神迷。

  当这阵快感慢慢消退后,她低下头看见特斯提正死死地盯着她--渴求着她。

  她走开了,他的下颔上还残留着她体内分泌的粘液。

  “下流胚!”她嚷道,然后又捡起鞭子抽打他的双肩。“你就是这样忏悔的吗?我看得让你领教下什么是真正的忏悔。”她蹲了下来,把脸凑向他的睑,他的前额布满了汗珠,头发被汗水湿成了缕缕,搭拉在前额上。“你说你有罪吗?混蛋!”

  “是的,我有罪,小姐。”

  “你犯了什么罪?快向我招供,混蛋!”

  “我我犯了滛罪,我动了邪念,我应该受惩罚。”

  “那么我们怎么惩罚你呢?你该经受怎样的忏悔?”这个问题她几乎可以不必问,因为她已经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他低下头,她看到他在颤抖,他诚慌诚恐地用嘶哑的声音回答着她:“我要接受肉体的折磨,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也是我罪有应得。你必须折磨我的身体上犯罪的那部分--通过痛苦和羞辱来净化它。”

  丝得意的冷笑挂上了她的嘴角。这么说,这个喜欢收藏艺术品的教士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她猜的没错。好吧,就满足他吧,毕竟,他也给他带来了生理上的快乐。

  她走到他身后,举起了鞭子,这次,她使足了劲,重重地将鞭子抽向他裸露的后背。他疼得“嗷嗷”大叫,但是欧玲雅厉声地制止了他。他紧紧地咬着手背,忍受着这种痛苦,这种痛苦同时也给他带来了快感。

  皮鞭次又次地抽打在他身上,欧玲雅变得越来越兴奋。她只手挥舞着皮鞭,另只手伸在两腿之间,摩擦着她的荫部,她又次达到了快乐的高峰。

  特斯提在痛苦中折腾着,以至越来越激动。欧玲雅看到他挺直的生殖器在向她渴求着,她开始抽打他的臀部,像蛇样舞动着的鞭梢刚好伸进了他的两条大腿之间,碰触着他的生殖器。

  “向痛苦屈服吧!”

  最后,特斯提被折磨到了极点,他忍不住痛苦地怒嚎了声,长串白色的液从他的荫茎端部喷射而出,落在地上形成了||乳|白色的小摊。

  这切都使欧玲雅快意,她取悦着自己,她又次达到了快乐的高峰。

  她低下头看着特斯提,他颓萎地跪在蒲垫上,哆哆嗦嗦地,痛苦地度着时日。过了好会儿,他才睁开眼睛。

  “现在你可以放了我吧,小姐,你也该歇会儿了。”

  欧玲雅噗哧笑。

  “没有这么快吧,特斯提先生。还有件小事,是关于‘胜利的维纳斯’的。我非常想看到它陈列在圣。玛丽艺术馆的橱窗里。”

  “可是,我们这里是个宗教艺术品的陈列馆,小姐。我不可能这么做的,也许我可以将它买下来作为私人收藏品,但是不是为艺术馆买下的!不!这太不可思议了!”

  “真遗憾!”欧玲雅感叹道。“我本来以为你是个通情达理的男人。

  现在看来,我不得不借助其它的办法了。”她转向地下室的门,说道,“现在进来吧,乔希慕!”

  门被推开了,个男人的侧影出现在门口,次,两次,令人眩目的闪光灯口气闪了十二次。

  “乔希慕先生是个很出色的摄影师,”欧玲雅微笑着解释道。“我相信这些照片会被放大的。当然,报刊杂志也定有兴趣刊登这组关于个基督教教士的私生活的照片的。”

  “不,小姐,你不能这么做!”

  “噢,可是我能这么做,先生。而且我也会这么做的--如果你不同意立即买下‘胜利的维纳斯’,并且将它陈列在圣。玛丽艺术馆的橱窗里。先生,作出这个选择太简单了。你要么稍稍为难下,要么就好好地丢个脸。”

  阵短暂的沉默。

  “好吧,小姐,”他说道“除了接受你的要求,我别无选择。你是个非常有说服力的人。但是你必须保证照片和底片”

  “只要你将瓷雕展出,它们就会归还给你的。”欧玲雅许诺道。“我说话算话,乔希慕也样。”

  她朝乔希慕点点头,他退了出去。欧玲雅听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直到听不见,她恨高与他帮助了她--因为她告诉过他只要听她的话,而不要泄露她的行踪就可以了。

  她放了教士,看着他拿起件黑袍子匆匆地披在身上。

  “我今天下午还会回来的,先生,”欧玲雅边说着,边穿上衣服,然后转身准备离开。“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切照做的。当然,如果你不照做我也不勉强,后果你就自负啦。”

  说着,她抬起脚,消失在了通往陈列室的楼道里,留下了那个受了惩罚的特斯提先生。

  第八章

  欧玲雅和乔希慕在大博物馆消磨了两个小时,十分羡慕瓦提留斯和弗兰纳兹,便决定找个地方寻欢做乐番。

  “信不信由你,我以前从没有干过类似的事情!”欧玲雅笑着说。他们躲过美术馆管理员监视的目光,溜进了男厕所。

  “不用怕,”乔希慕劝慰着,将欧玲雅推进个隔间,插上插销。“我--你怎么说的--虚度了青春!当你是个身无分文的穷书生,而又无处可去时

  噢,你就会想方法设法去谋生了。我已经像这样干过好几次了,保证没问题!”

  “你干过,真的?”当乔希慕把她紧紧地压在墙上时,欧玲雅兴致勃勃地问道。很庆幸没有别人来上厕所。“我们有点像浪荡鬼,是不是?”

  他用无声地亲吻算是作了回答,她开始解他牛仔裤上的钮扣,并把手伸进裤中,抚摸他的阳物。

  “我想要你,亲爱的,”他喘息着,将她抱紧。“现在就想要。”

  “我也想要你,”她喃喃道。“但我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干--”他用吻堵住她的嘴,并用手摸索她紧身的棉布衬衫和紧身裙包裹着的身体。

  “看你折磨那个色迷迷的老神父看他舔你全身那是我所见过的最有趣的事情。你在那儿学会干那种事的,欧玲雅小姐?那就是你在英国公立学校受到的教育?”

  她“噗哧”声笑出声来,开始温柔地抚摩他的睾丸,同时另只手滑进他的两腿间,捏他的阴囊。

  “我拜过很多师傅,甜心儿,千真万确。如果你愿意,我就作你的师傅吧。

  ”

  “但是欧玲雅,你为什么要和他进地下室?又为什么要我拍那些照片呢?你从来没有向我解释过。”

  “无可奉告,乔希慕。但是也不定。如果他们按照我的吩咐把问题解决了,也许,我会告诉你切的,我保证。”她回吻了他,并用力地捏他的棒棒。“现在,让我们把这件事忘了,好不好?我们干嘛不玩得开心点?”

  “好吧,亲爱的。”乔希慕低声道。“无论如何,你要给我个解释”他将她揽紧,“让我得到你。现在,我刻也等不了!”

  他转身坐在抽水马桶上,把牛仔裤脱到了膝盖处。

  “坐我腿上,欧玲雅。让我进你身体里。”

  她坐低身子,碰在他向上翘起的睾丸上,那东西便很快插进她的荫唇,并向里继续深入,直到最后抵在芓宫颈处。

  “快来吧,亲爱的,”乔希慕气喘吁吁地说。欧玲雅便在放在她腰上的乔希慕的手臂的支撑下,上下移动变换着姿势。她知道自己必须声不吭,否则便会有人发觉隔间里正在进行着什么事。但是她怎么也停不下,他正在进入它的身体。她不禁感到诧异,这个年轻的毫无经验的艺术家,竟然会有着动物般热烈的激|情,时时刺激感染着她的情绪。

  乔希慕的手指在欧玲雅的两腿问及周围滑动,将她带入了极其痛苦的巅峰。

  她更加费劲地保持着绝对的宁静。就在这时,乔希慕因为荫茎刺入了她的身体而惬意地呻吟了声。

  他们就这样相拥着呆了很久;两个人都盼望继续呆在这儿,重新再来遍。

  “我必须走了,”欧玲雅果断地下了决心,喘息着说。毕竟,她还要应付考验。

  “我真的要走了。我说过下午定回艺术馆。”

  带着十二万分不愿意,他们分开了,各自整整身上的衣服。欧玲雅望着乔希慕年轻而迷人的身体,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还有时间就好了。但是作为名组织精英,就不应该分散精力,背离真正的目标。

  “我可以跟你道去美术馆吗?他可能会伤害你。”乔希慕系好腰带,从地板上拾起他的粗棉布上衣。

  “我不。你真是太好了,宝贝儿。你最好别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告诉他大多了,可能会惹祸上身。如果她暴露了自己加入组织的真相,那么结果不堪设想。也许还会连累乔希慕,她把脸转向他,在他脸颊上吻了下。“我会没事的。”

  乔希慕担心地看着她,“有把握?”

  “有把握。现在,在没有人发现之前,我该怎么从这儿出去呢?”

  “那好办。”

  乔希慕推开厕所隔间的门,碰巧遇上两个处于亢奋状态的小流氓。其中个正摸自己肮脏不堪的牛仔裤裤裆。不难看出他俩的企图。

  “多精彩的场面,”另个男孩说着,拉开了牛仔裤前面的拉链。

  “是啊,”他的同伴附和道。“她还不赖。走,跟我们也去玩玩,亲爱的?

  ”他说着便伸出手去捏欧玲雅的r房,这么用力,欧玲雅痛得直向后退缩。

  乔希慕被激怒了,个箭步冲过来,在那个绿头发的小阿飞下巴上狠狠来了拳。但是很快他的后脑勺遭到重重的击,原来是另个小流氓站在乔希慕身后,想解救他的同伙。

  “快住手!”欧玲雅怒不可遏,但是没人理会她。“够了!”

  她忽然想到在利姆赫斯特女子学校时,校方曾为高年级的学生开过防身自卫课。于是个反手,接着俐落地在那个绿头发的小流氓下颔上端了脚。那小子身子旋转着倒在了厕所的地板上。他背靠着墙壁,试图挣扎着站起来,但很快又重重地躺了下去,布满青春痘的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

  “上帝保佑,乔希慕!”欧玲雅催促着,乔希慕的拳头仍旧雨点般地碰在另个小流氓的身上,那家伙软弱无力地将他白嫩的胳膊挡在脸上。

  在没有人听见并赶到这里来之前,欧玲雅拖着乔希慕溜出了厕所。他们从后门走进了博物馆。没有个人注意到他们勾肩搭背地穿过展览厅,走出了博物馆主门。

  欧玲雅让乔希慕在大博物馆的玻璃塔外等着,自己去找圣。玛丽艺术馆,下午灼热的阳光炙烤着她的背,不会儿便大汗淋漓。她想这时如果乔希慕在她身边,舔去她身上的汗水该多好,或者自己能够将乔希慕光滑的身体上的汗水舔掉也是很有兴趣的事。

  圣玛丽艺术馆在那儿,那些精美的瓷器仍旧流光溢彩地放在陈列室中,还是特斯提先生背信弃义将它们卖了呢?她心里不断地祈祷着,但愿自己成功--如果这次失败了,她将要完全地脱离组织,那么多年的梦想就会成为泡影。

  她在陈列室橱窗前站住,几乎不敢睁开眼睛。很快地扫视下展览品,她的心猛地开始下沉。没有瓷器展示,也没有标着“胜利的维纳斯”字样的招牌。

  她又看了遍,那三个精美的手工瓷器竟然在橱窗最里面。个男子将头埋在个金发白宫的姑娘身体上,陶醉地闭上了双眼,得意洋洋的维纳斯却在用鞭子抽打他的背。欧玲雅读到她前面牌子上的字时,忍不住笑出声来。上面写着:

  “滛荡的恶果。”

  第二天早晨,信使比往常早到了会儿,他举手敲敲欧玲雅的房门。

  “进来。”

  他推开门,走了进来,发现房中空无人。

  “我在这儿。”欧玲雅在浴室里喊着。

  “啊,我呃我在外面等你,好吗?”

  欧玲雅放声大笑。

  “别这么老土了。自从那天之后,我们彼此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就进来吧。”

  欧玲雅正在盆浴,四周香气四溢,她的身上堆满了泡沫。她那若隐若现的身体足够将任何个路过的男人煽动得欲火中烧。信使先生也未能幸免,当欧玲雅开始洗去身上的泡沫时,他不得不别过脸去。

  “喝点东西吧,亲爱的。”欧玲雅指着瓶放在冰桶中的香槟说。“刚才冰镇过,如果饿了,还有些鱼子酱。”

  “嗯,是有点早,但是,干嘛不吃呢?”信使给自己倒了杯香槟,又拿出块饼干,上面涂上鱼子酱。“顺便问下,你在庆祝什么?”

  “还有什么事值得我庆祝呢?”欧玲雅反问道:“我喜欢香槟和鱼子酱。而且我认为我和乔希慕先生干得很不错。”

  “不包括在大博物馆的男厕所中勇斗两个小流氓吧。”信使嘟哝着,同嘴里填着饼干。

  “你应该知道,对于个很有前途的大爱魔精英,热情是必不可少的,但你也应该小心为是。不然,你会引祸上身的。”

  “我知道该如何把握自己,”欧玲雅回敬道。“随心所欲地生活,才是我的宗旨。我为我独立的生活感到自豪,当然我也会自负其责。”她呷了口香槟,在浴盆中舒展着四肢。“顺便问句,像你这么出色的男孩子,在组织中干些什么?当然,你应该是个级别很高的人物啦!”

  信使摇摇头。

  “对不起,欧玲雅,我不能告诉你关于组织的事情,除非你成为组织的正式成员。如果我是你,”他补充道:“我会学着更加小心谨慎。你的那个男朋友

  乔希慕,是不是?嗯,你在最后次任务中,你真不该接受他的帮助。”

  “我并没有跟他讲什么。难道我装成个疯疯傻傻的小女孩,都不行吗?”

  欧玲稚气呼呼地噘起了嘴。

  信使神色凝重,言不发。

  “看,欧玲雅。”他将拫手指伸进泡沫,放在她丰满的r房上,她兴奋得浑身颤动。“你是很有实力的候选人,但是你却不知道自己身处危险之中。你是在玩火!你父亲没有讲过吗?”

  “他只讲了他所认识的组织;他真的盼望能成为其中员。”

  “但实际上欧玲雅,你要知道,组织对那些威胁到自己利益的人,是冷酷无情的。任性会导致失败,你知道,那就要离乡背井;而且任性会泄露秘密

  ”

  欧玲雅警觉地睁大了眼睛。她第次感到心神不安起来。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欧玲雅,如果你珍惜自己的生命,就不要做任何危及组织的安全和利益的事情。记住我的话,不要草率地接受这些考验。”

  他喝完最后口香槟,将玻璃杯放在地板上。然后从他的公文箱中拿出个信封。

  “今天的任务做好准备了吗,亲爱的?”

  欧玲雅接过信封,将它撕开,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里面会写些什么。

  里面装着张银色卡片,其他什么都没有。卡片上写着:

  祝贺你取得了次又次的胜利,欧玲雅。你的成功超乎我们的预料,你是你父亲的骄傲。

  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提供服务。晚上八点钟,有个陌生人会到你的房间。接二连三还会有人去--即八点钟以后的十个小时内,每个小时都会有个客人。

  不管他们的要求多么苛刻,你都必须使他们满意。如果做不到,就算你这次考验失败。

  “你必须花费今天天的时间来准备这场考验。”信使说。“好好把握。今天晚上定会恨艰苦,不要消耗太多精力。我建议你今天晚上之前回避切性活动。”

  “不用担心--我会好好准备的,”欧玲雅坚定地说。“无论任务多么艰钜,我定会胜利完成。”

  信使走后,欧玲雅坐在房间里,细细回味他所说的话。她该怎么准备眼前的任务呢?是好好休息天,还是到外面找些事情做,暂时忘掉今晚的任务,整天的生活离开了性,那就索然无味了。但如果有利于自己成功的话

  她的手自然而然地又碰到了父亲那本旧的,已经磨损了的旧日记本,她急切地拿过来打开了小锁,希望从中得到些鼓励。翻开后面的页,写的全是几年以前的事情。

  四月八日,星期三,今天我等了好几个小时,没有任何消息,便接照指示来到阿克黑姆咖啡屋,但没有人来跟我接洽。因此,我断定自己在考验中失败了,组织也就没必要来通知我了。

  极度绝望之余,我决定返回彭森。劳退蒙特,途中,走在狭窄的人行道上,我被个戴着很厚面纱的老阿拉伯妇女拦住,她告诉找她有“很多漂亮的女儿”

  我正心灰意冷,想寻找些生理刺激,她又再三恳求,于是我便答应跟她到她家去。我认为自己已是无所有,无牵无挂了。

  挑开珠帘,进入房间,我发现自己仿佛置身于装饰富丽典雅的东方皇宫内院。墙上挂满了色彩艳丽的挂毯,骓刻着精美复杂的屏风将个个房间隔开,这样更增加了闺中女子的美丽和神秘感。令找更为惊讶的是,她们的的确确美貌动人。然而,很快我便意识到自己被十二个乌发美人所包围,她们正用激动火热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的女儿们都渴望得到爱抚,”老妇人对我说。“她们的丈夫出远门了,她们希望有个健壮的精力充沛的小伙子来满足她们。”她把手放在我身上,试试我的肌肉是否结实,甚至把手指压在我的两腿间,看看我的睾丸是否硕大,“嗯,不错,”她向她的女儿们宣布道:“你们同他起作乐去吧。”

  如果这是间纯粹的闺房,那么我定要随心所欲地欣赏番。然而令我惊讶不已的是,这间屋子中的“女儿们”就像群如饥似渴的吸血鬼般,将我推倒在地。她们剥下我身上的衣服,用手抚弄我的身体,用舌头舔我的皮肤,用冰凉冰凉的手捏我的睾丸。

  在她们强烈的请求下,我只好个接个地跟她们爱。当她们声称心满意足时,我已累得精疲力竭。她们又要求我同她们每个人接吻,同她们重新再来遍。

  终于,她们停止下来。我转向老妇人,心想现在可以让我穿上衣服离开这间屋子了吧。然而使我大惊失色的是,我转身看见个身佩短刀的黑人守住了房间唯的出口。

  “夫人!”我大声说道:“如果你想要钱的话,付多少我都愿意。因为我在您‘女儿’的闺房度过了阵快乐的时光。”

  但是老妇人发出了恐怖的笑声:“这可不是让人可以随便辱没名声的地方。

  ”她对我说:“这是苏丹国王的后宫,她们是他的妻子;如果他发现你趁他不在而同他的妻子们寻欢作乐之事,定会怒不可遏。我是苏丹的母亲。他相信我所说的任何话。艾伯杜在这儿是他主人的护卫。你想让我把你交给他吗?”

  “不!”我声嘶力竭。“那我该怎么办?”

  “答案很简单。”她回答。透过戴着的面纱,我看到她黑色的小眼睛闪着亮光,就像金丝雀的眼睛。“你必须使我愉快--或者去死。由你选择。”

  面对这难以选择的选择,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此时此地,在苏丹后宫铺着地毯的地板上,我开始和这个丑陋干枯的老太婆激|情洋溢地爱。她吮吸着我身体中本已所剩无几的能量,终于,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这时她露出了怜悯的神情。

  “你是个迷人的魔鬼,异教徒,”她又重新戴上面纱,对我说。“因为你满足了我和我漂亮的儿媳妇的愿望,我要对你大发慈悲,你可以活着离开这间屋子。”

  “但你要记住我的话。你离开五分钟后,艾伯杜会追你,直追到市区大街上。如果抓住你,他会杀了你,他有这个权利。因为是你玷污了苏丹的妻子和他母亲的名声。”

  我吓得说不出话来,我该怎么办?我拔腿拚命地跑,每时每刻仿佛都能听到艾伯杜的脚步声,和腰刀的呼呼声。

  当我终于到达了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彭森。劳退蒙特时,发现个客人正在我的房间里等着我。他就是我在阿克黑姆咖啡屋焦燥不安地等待着的信使。

  “先生,祝贺你,”他说:“你已经通过了第五次考验。”

  欧玲雅合上日记本,默默地坐着。她想知道到底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她能赶上父亲的精力和技巧吗?她会有危险吗?

  她懒懒地躺在床上,聆听着外面街上的喧嚣声。“好好休息,”信使对她说,“养足精神去对付眼前的切。”但是她该怎么做?她正处于亢奋状态,如果再继续放纵下去,她就会没有精力去接受今晚的磨练。

  或许她应该找些事情做。在夸提尔。拉丁,她还有那么多的画廊要参观;之后,她还可以去拜访乔希慕的工作室。当然,只是谈谈生意。

  就在这时,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扰乱了她的思绪,把她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她拿起桌子的电话机:“你好!”

  “欧玲雅,亲爱的!好久不见!”

  “卡洛琳?你在巴黎干什么?”

  “管弦乐团在欧洲作巡回演出,这站到了巴黎。我准备组织场罢演,来反对那些恬不知耻的工业家,他们竟然想做演出主持人。我快烦死了,亲爱的,我真想放几天假。”

  “我们干嘛不去喝咖啡?”欧玲雅提出建议。她是想到了卡洛琳的酒量。她可不愿意和个酒鬼起面对即将到来的夜晚。

  “啊,我有个更好的主意,”卡洛琳兴奋地说。“老板给我放了整天假,我们干嘛不直呆在起。少女时代早结束了,我们又不是在哈雷斯和西克思顿。”

  欧玲雅不禁想退缩。照理说,和曾经同居室的老朋友在起度过天,应该是令人高兴的事。然而他们早年在起的记亿又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只是,我有点忙,”她犹豫地说着,试图找些理由来取消这次约会。

  “不行!”卡洛琳极其不满。“你的工作太重了,而且总是忙。我想我不会等到明天。半小时后我在旅馆门厅等你。大概九点钟你能穿戴完毕--我恨喜欢和这些法国人打交道。”

  欧玲雅放下话机。想起她和卡洛琳起在哈雷斯和西克思顿做的龌龊事,忍不住暗自发笑。

  从所专门为年轻女士开设的十星期秘书强化速成班毕业后,欧玲雅便和卡洛琳。戴维勒起来到个颇有名望的出版商旗下。欧玲雅发觉卡洛琳是个很有心计的姑娘。天午饭时间,她闯入主任的办公室中,恰好看见卡洛琳正飞速地记录着老板的口述。也就从那天起,她们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她又记起了卡洛琳组织的,题为“古埃及的情艺术”的舞会,忍不住笑起来。那是次过于铺张的活动--开销太大--在英国博物馆的埃及展览听中,群身着埃及服装的男女侍者穿梭着端送饮料和甜品。

  他们身上透明的衣服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几杯香槟下肚后,舞会发起人便藉着酒性同个男孩闹起来。太不像话!当弗莱德里克。康特尼让个满脸通红的男侍拉开裤子上的拉链时,弗利特街个小有名气的小报摄影记者按动快门,拍下了这场面。

  卡洛琳开始采取紧急措施。毕竟,这不仅关系到康特尼的名誉,她还要为整个出版社着想,好像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事,卡洛琳决定悄悄地了结这桩心事。

  找了个独自交谈的借口,卡洛琳领着摄影师穿过画廊,找到展示珍奇珠宝和古墓发掘品的大厅后面的个隐蔽的壁龛处。欧玲雅鬼鬼祟崇地跟在他们后面,躲在个陈列柜后面。

  在壁龛室,卡洛琳刻都没耽误。摄影师就像匹驯良的马,望着魅力十足的卡洛琳;这时酒劲又上来了。他不禁心荡神驰。卡洛琳把他压在巨大的留斯莫西斯三世石雕上,将丰满结实的r房紧紧贴在他的胸脯上,绷紧的小腹也抵在他的骨盆上。他陶醉地咧嘴笑起来。

  “你知道吗,你很迷人?”

  当卡洛琳对着摄影师悄悄耳语时,欧玲雅相信,她说的定是这句话。它的手指在他的全身滑动。卡洛琳的确是个圆滑的操纵者。

  “你也是。”摄影师伸出手抓住卡洛琳的左r房,用力地捏着。

  “你知道我想什么?我认为你为工作花费了太多时间,”卡洛琳开始步步挑动这个可怜虫的情绪。“我直非常羡慕你的工作。”

  “真的?”

  “是的,”她把手指停在他的两腿间,给他搔养。他呻吟着闭上双眼,靠在光滑的石像上。

  “你应该搞美术摄影。”她解开他衬衫上的钮扣,用湿润的嘴唇吻他的胸脯。“如果你愿意搞这行,我可以帮你。我认识很多人,我的叔叔是弗莱姆伯拉福公爵。”

  望着朋友熟练的引诱技巧,欧玲雅不禁春水荡漾;她把手指伸进裙子下面的内裤中,感到下身滚烫潮湿;对自己的触摸使她像过电了般。

  “为什么像你这样迷人的姑娘要帮助我呢,嗯?”摄影师睁开他那双愤世嫉俗的眼睛,不解地问。很显然他在极力地压抑着心中熊熊燃起的欲火。他的照相机仍旧拴在腰上;他还不想过早地发布这条新闻。

  “因为我喜欢你这个坏蛋,这就是原因。”卡洛琳解下摄影师的腰带。“你没听说过女孩子就喜欢粗野的男人吗?”

  他放声大笑,抱着卡洛琳的背,掀开她的裙子,露出了她平常总穿着的黑色内裤。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等着,看我怎么需要你。”

  摄影师将根肥胖的手指塞进卡洛琳的内裤,并探到她的两腿间。当他的手指在她的荫部蠕动时,她发出了声轻轻的叹息。

  “又热又湿,”他低声说。“正是我喜欢的类女人。”

  她拉开他长裤上的拉链,把手伸了进去,他兴奋地浑身哆嗦。

  “又热又硬,”她微笑着:“正是我喜欢的类男人。”

  他们热烈地拥吻,欧玲雅看见卡洛琳情欲高涨。难道她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了?

  摄影师移动下,在个比较舒适的石像上坐下来。被雕成的帕罗。

  拉姆西斯二世毫无怨言地看着这对情人拥抱着坐在他的身上。

  她拉出他的生殖器,让卡洛琳坐在上面,他们就这样沉默地却极和谐地起蠕动着。欧玲雅能看见卡洛琳和摄影师脸上满足的快乐的笑容。他轻轻搂着她的脖子,她骑在他腿上,身子微微向后倾。

  突然,摄影师吃惊地张大了嘴;他的照相机的带子松开了,卡洛琳十分迅速地抓住了相机,打开后盖,抽出了胶卷。

  这简直就是个传奇场面。痛苦的摄影师懊悔不已;卡洛琳得到晋级嘉赏;欧玲雅能有兴致地度过了个美妙的晚上,后来那个摄影师在邦德街美术馆还担任了欧玲雅的培训老师。

  现在,欧玲雅在巴黎成了个成功的艺术拍卖商,并通过各种管道欣赏了许多近期的天才作品。卡洛琳的事业也不错。她非凡的进取心--在餐桌下都敢跟男人爱的勇气--欧玲雅最近听说,她已成为个国际上颇有名气的管弦乐团的名经理。

  这次,她决不能让卡洛琳带入歧途。平生中只有这次,她要全力以赴地戒酒戒色。她希望卡洛琳能谅解。欧玲雅轻轻叹了口气,抓起手提袋,走下楼去会见她的朋友。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