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感染,周松把八浅深变成浅深地猛烈冲刺着,陈燕双腿也忽然绞住周松的腰,屁股奋力地往上顶,双手抓住周松的屁股往下压--「啊」
--随着长声娇啼,陈燕冲进了高嘲,她的荫道开始收缩,使周松感觉到几乎整个人都快被吸了进去,他试图抽出点,却被陈燕牢牢地抱住
「年轻就是好啊!」老黄趴在金玲身上休息了片刻,支起身子转脸看了看周松笑,接着便要起身,却被金玲抱住,于是滛笑着在金玲的r房上抓了把道,「还想要?我可不行了,等会儿就有其他人来的,放心吧!」
金玲渐渐从高嘲中回过神来,自己紧搂着老黄,转眼看周松,却见周松和陈燕也都停着看她,下子本已泛红的脸更热辣起来,急忙放手
「等等还有好多男人呢!呵呵呵」周松温柔地笑着对金玲重复道,「还想要吗?」
老黄边用纸巾探拭疲软的棒棒,边笑着道:「肯定要吧!」
陈燕也从高嘲中恢复了不少,她放开搂着周松的手娇声道:「下来吧,我开门去。」
周松从陈燕荫道里抽出棒棒,爬到金玲身边指着湿渌渌的棒棒对金玲笑道:「我还没操过马蚤|岤里有液的女人呢,等会儿试试看!」
金玲转身侧卧,手支着上身,手捏住自己的荫门--她现在无法下来让液排出,只好先捏着荫门,以防止它流到床上--抬头张口含住周松刚从陈燕荫道里抽出的棒棒,舔弄起来
在自己丈夫的棒棒上到处粘着另外个女人的水,那种气味刺激着金玲--这是老公的棒棒,以前都是它在我的身体里,现在它不再是我个人的了,而这气味就是阿燕的气味吗?--空虚总是如此迅速地降临
金玲抬眼看了看周松,似乎在说--好了吗,我预备好了,插进来吧。
周松不为所动。
「你摸那边就行了,还摸我干什么!老色鬼!嘻嘻嘻」
老黄已穿妥衣服预备走了,临出门之前往陈燕的胸前摸了把,陈燕打了回去笑骂着。
听到关门声,很快陈燕又走了回来。
她进卧室便掀起裙子趴在床上对周松摇着屁股道:「来吧,你赶紧射出来,等下子专心看你老婆被人操吧!」
周松看了看陈燕满是水的阴沪,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道:「来,你让她帮你舔舔,我顺便也操操我亲爱的老婆,感受下被别的男人操过的老婆逼是什么样儿的。」
陈燕有点兴奋,假如说男人帮女人交或者是女人帮男人交,那种性兴奋心理是首要的--在人心里,异性是乾净的,所以男人为女人交或女人为男人交是件很有趣很自然的事情,然而女人帮女人交,第心理是--脏,这就是为什么提起同性恋有人就觉得噁心的原因。
她也想不到周松会这样做,虽然自己的阴沪周松也舔过,然而对于女人来说--自己竟有些幸福的感觉,至少她比周松的老婆--金玲,要高级得多,她心里这么想着。
陈燕蹲在床上看了看金玲,周松此时已转移到金玲的胯下,金玲的左手仍捏着自己的阴沪,她看了看陈燕被水弄得光润鲜艳的阴沪,竟有种自虐的快感,伸出支手去拉陈燕
「好好吗?」陈燕有些迟疑,她无法确定这么做,究竟金玲是她的朋友。
「没关系,过来吧我我想试试看」金玲娇柔地道,声音里有些沙哑。
陈燕这才拎着自己的裙子跨过金玲的头部,把荫部对着金玲的嘴坐了下来
金玲则微仰起头,伸出舌头在陈燕的阴沪上舔了起来--这是丈夫刚插过的|岤,好刺激啊,原来女人的阴沪是这个味道
她的心里自虐的快感正在喷发,接着她放开本捏着阴沪的手,双手抱住陈燕的曲着的腿,使陈燕的荫部完整地落在自己脸上,而陈燕的荫毛倒像是长在金玲脸上的胡子般--她努力地吸着夹杂有男性味道的阴沪的湿润气体,喘息着呼出炽热的激|情,而下体正被另种快感渐渐深入着
周松的棒棒正不断刮着渐渐流出的白稠状的液,他要把这些液挤回他老婆的荫道中芓宫里。他把头挤入点,那液便被挤出丝,最终他放弃这样反覆无效的动作,把将自己的棒棒推进到终点,那里面湿热非常--
这是老婆的贱逼,那里有别的男人的液,太刺激了,不知道这里能装多少个男人的液呢?也许是无数吧--
周松兴奋地抽送起来,藉着其他男人的液和着水的润滑,他的抽送毫不费力,也缺少了在陈燕的小|岤里抽送的那种紧迫感挤压感,但是滛妻的刺激超出了任何肉体的触感--太刺激了,这是自己的老婆,亲眼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操,而且是又老又丑的民工头子,呵呵,我不能射,我还要继续欣赏别的男人怎样地我这漂亮而又下贱的老婆!
周松轻松地挺动着下身,手抚着金玲的大腿,快乐地对面向着他而闭目享受妻子服务的陈燕道:「阿燕,舒适吗?」
「嗯感觉感觉好希奇哦哦」陈燕娇呼着喃呢道。
两女男人性戏在十分钟后又被敲门声打断,陈燕下床去开门。
周松滛笑道:「那些民工来操你了,兴奋吧?我要抽出来了!」
金玲此时也觉得和丈夫的性茭根本不像和其他男人那么刺激,虽然触感也很强烈,但是少了自虐的快感和羞辱感
她微笑着点点头道:「嗯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喜欢我这样?」
「当然,你越滛荡越下贱,我会越爱你!」周松快乐地点点头道。
「那我听你的」金玲羞涩地娇声道,她想低头,却躺在床上,怎么也绕不过周松的面前,于是她别过脸去又道,「只要你兴奋你你让我和谁上床都都可以」
周松狠顶了下鸡芭弄笑道:「你自己喜欢的吧,呵呵,没关系,做都做了害羞什么嘛!反正我也喜欢你这样子!」
「你取笑人家」金玲使劲,周松感觉到金玲正在用荫道猛烈地吸吮他的棒棒,使他的压迫感渐强起来。
「不是吗,你再说遍,我好喜欢听哦!」周松抽出棒棒道。
「我只要你兴奋你让我和谁上床都都行,被多少男人操都行」金玲娇羞地说了起来。
「呵!真滛荡啊,这种话也说!好刺激啊」
金玲抬眼看了看说话的人,是阿牛。她忽然间坦然了--在这里她只是个妓女,谁也不知道跟前这个赤裸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没有必要扮得清纯的样子,而且这样做也危险。于是她冲着阿牛道:「不行啊?不行的话,你别操了!」
「哎呀,行行行!我的姑奶奶,我可整天想着你呢!你想不想我啊?」阿牛的话和人样粗俗,毫无新意。
「想啊,你没看到我都流水了吗?」金玲指了指自己湿得不成样子的阴沪,像在展示产品似的挺动着下身道,同时不忘瞄了眼周松--周松硬得吓人,崩紧的满是液和水的棒棒油光发亮,抖抖地示威着。
「那是你的马蚤水吗?我看是老黄的液吧!呵呵呵」老牛边脱衣服边端详着金玲的阴沪。
这时,男人们个个进来了,他们身的汗水和泥巴显然是从工地上直接过来的。本来挺大的房间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后来的四个男人见老牛已在脱衣,便也纷纷脱起了衣服,未待他们脱光衣服,女性闺房的芳香便被汗臭所笼罩,陈燕直皱眉道:「你们两个两个进来吧,来时也不洗下,臭死了,阿玲你自己决定哪下他们的顺序。」
「我?那让他们比比谁的鸡芭大,谁就先来。」金玲乐得很,她可是渴望阿牛或者是健伍的吊哈很久了。
「不公平,阿牛肯定最大了,被他插过了我们操起来就没意思了!空空的」个民工叫道。
「那」金玲有些失望,但那种渴望更加强烈了,「你们自己安排吧!我不管!」
于是五个男人在那里嘟嘟嚷嚷的排着序,最终决定大刘第,小刘第二,虎仔第三,老陈第四,阿牛最后。于是大小刘留在卧室,其他三人被赶了出去,留在厅里看电视。
金玲娇声道:「快点,人家等不及了!」
说罢,便张开腿,伸手去扯着大刘的鸡鸡要往自己的洞里插,大刘被她这么扯哀叫起来:「停,停停!你快把我扯掉了,痛啊」
金玲急忙放手,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太急了点我我帮你含含好吗?」
那大刘听说交,马上乐了起来道:「小弟,下边先让你了。嘿嘿嘿」
说着便爬上床,把鸡芭摆在金玲头侧。金玲顿觉得粗旷男性的气味扑鼻而来,这种气味不同于周松,那是种夹着汗酸尿臭和难以说明是什么气体的气味,金玲阵晕眩--在老公面前为这么脏的男人交,太刺激了--她张口就欲含住大刘的鸡芭
忽然小刘不知何时已爬上床,跪在金玲身侧,挺枪便插--金玲发出声满足而又深长的呻吟--好充实好舒适哦
陈燕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周松的棒棒始终崩得紧紧的,硬挺着抖抖的,她爱死了那玩艺儿--妓女总希望有点寄托,也许周松就是她的寄托,这就像人在个职位上干久了,总想换换工作样,妓女做久了,就想有个依靠;而金玲则是反过来,住家少妇做久了,就想当当妓女。
陈燕走到周松身边蹲了下来,张嘴就含住周松硬挺的棒棒,舔弄起来,她舔得很仔细,马眼阴禳屁股沟都舔了个遍。
周松眼睛则盯着妻子被两个民工前后地夹攻,时而含糊地娇声呻吟,时而大声地浪叫--金玲就这么手支着上身,嘴里含着前后地套弄着大刘的棒棒,下身侧开着,被小刘猛烈地抽送着,她体内所剩无几的老黄的液被这激烈的抽送磨成了淡黄|色的泡沫状,附着在两人的性器外部,看起来塌糊涂的脏。
陈燕舔罢,便掀起裙子,双手支在卧室的茶几上摇摆着屁股浪声道:「插进来,我要」
周松顿时觉醒,挺枪便送,幸亏陈燕及时阻止,伸出只手拉着周松的棒棒对着自己的洞口,轻笑道:「进来吧!」
周松这才顺利通关,之前的水仍然氾滥在陈燕的荫道中,虽然紧小却也无碍。周松仍然盯着在床上的妻子与民工的性戏,下身狂燥地挺动着,滛肉的撞击声响遍整个卧室
小刘很快就精了,他也乾脆--精,便抽出棒棒,急得金玲吐出口中的棒棒,大叫道:「别抽别抽出来」
「没关系,还有我呢!」大刘和小刘换了个地儿,又抽送起来。
小刘的棒棒在金玲口中含了会儿,便下床穿起衣服,出去换人。
盛宴在中午12点的时候结束了,周松在陈燕的身体里射出了两次,然而由于前夜的几乎被陈燕掏空,所剩无几,只是零星地抖射罢了。而周松的妻子--金玲,三个小时里则有12个民工在她的荫道里芓宫里留下了短暂的记念。
陈燕送走了前来付帐的老黄,便和周松在厅里坐下,讨论起老黄的提议。
「你觉得这样好么?」陈燕靠着周松的肩膀道,「让老黄做中介吗?」
「你觉得不好吗?我倒是觉得挺合适的,老是让我老婆免费招待这些外来民工,我们岂不都饿死了!你们女人能吃液就饱,我可不行呀!」周松笑着边抚摩着陈燕的r房道。
「可是你不知道,以前我接个就要收80到100元,现在只收50元也太贱了吧?」陈燕道。
「我倒打听过,在市里些比较高级的地方都收三四百元呢,但大多数是收100元的。」周松顿了顿道,「没关系,我老婆喜欢被人操,我也喜欢她被人操,越贱才越刺激!」
「当你老婆可真命苦!」陈燕锤着周松的腿道。
「你觉得命苦吗?好多女人不都去偷男人养汉子做妓女的,就说你自己吧,以前不也是寂寞到要去做妓女的吗?呵呵呵」周松笑道,「有我这样的老公才幸福呢,至少做妻子的会非常非常福!」
「那我呢?我要不要也让其他男人操?」陈燕看着周松道,「我被其他男人操会带给你快乐吗?」
「你?这事情得由你自己决定。其实只有特定的对象做特定的事才会有刺激的!也许看着你被男人操我会觉得刺激兴奋,但比起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操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周松呼了口气又道,「假如你是我老婆,我会很兴奋很兴奋。」
「不跟你讨论这些了,似乎都是你有理!」陈燕接着道,「我总是不放心让老黄当中介,我担心他乱找人,要是找到有性病或是熟悉我们的人,那」
「这倒是有点让人担心!」
「或者,这样子,就他手下这五六十号人由他中介,不许他再介绍新人,你说怎么样?以后我再找些可靠点的外地工头中介,呵呵呵」
「不错,这个办法好!」
「我想的办法还会错吗?这样子的话,这些工头手下的民工都来和你老婆做,来也不担心得病,二来钱也不用操心。不过,怕阿玲受不了啊!」
「什么受不了?你没看她现在还在房里搓自己的奶吗?呵呵呵」
「现在才几个人呀,到时候少说也有几百个男人等着操你老婆的马蚤|岤呢!」说着陈燕又伸手往周松的裤裆里摸去。
「没关系的,她若受不了自己会说的,我又不逼着她干。」
「瞧你,说到几百个男人等着操你老婆,你的坏蛋就这样儿了!」陈燕装成怕怕的样子道。
「嘿嘿嘿」周松邪笑着也往陈燕的裙底伸手,却被陈燕把挡了回来,便道,「怎么,是不是也流马蚤水了?怕我知道!」
「才不是呢!」
此后的日子,有了金玲,陈燕便退居二线,但因为金玲的马蚤逼确实是个赚钱机器,收入亦为可观。为了方便接客,客房书房和厅里都装上了空调--反正钞票长在金玲的马蚤洞里,操就有。
周松多数也住在陈燕家,他和陈燕睡在主卧,
而周松的妻子--金玲,则在客房内日夜接受不同男人的液洗礼。
周松偶然也操操金玲,但因为陈燕有意扩大「事业」,广纳嫖源,所以金玲的马蚤逼大多数时间都挤得很满,让不出空闲的时间,倒是陈燕也偶然接待些相对上相些的男人来满足自己,而那些民工之流则统统交给金玲--金玲倒也乐意,究竟她的空虚只有用强劲有力的棒棒来充实--而她已不习惯空虚。
陈燕金玲和周松这三个希奇的夫妻档倒过得美满得很,周松竟胖了许多--也许是因为不再为工作而忧虑,只要他老婆双腿张,财源自然滚滚而来,还有是因为有了陈燕这个性感尤物的照顾--总之他是富态了许多。
金玲的夫相册也渐渐加厚了,至于她即将被多少男人所,又有多少液留在她的马蚤|岤里,各位看官给个数吧!
--但是,她的胸部确实大了,从杯升级到杯,虽然与陈燕还有差距,但至少也是体态撩人了;
--由于纵慾过度,她的生殖系统已失了生殖功能,倒也省却了周松的心病,少了金玲的负担;
第七章后记,没有后记的后记
实话实说,我希望自己是周松,而我也希望自己的妻子有个朋友叫陈燕,我更希望我妻子就是金玲--而我对金玲的身体描写也是照着我妻的身体特征所作的描述,所以各位看客,在看此文的时候不防将自己当作周松罢。
还是那句话,我喜欢别人滛我妻,但我不喜欢暴力虐待和肛茭,所以我所写的东西是不会有这些情节的,还希望诸位别因此说我厚此薄彼,应该知道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而我爱的就是滛妻。
写这篇文章,写完了就写完了,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后续,但是人的想像力总是丰富的,也不确定会有后续报道。只是各位看官看在我静心养性,禁慾个月而写出这篇文章,在看此文的时候就不要骂我了罢!意见人人都有,提意见没问题,但别说我变态。
有点我希望申明,女人最多可以承受多少男人呢?很多看官以为我对于金玲的叙述有些夸张,究竟她在第四章中的滛荡表现太过了--35个男人轮,呵呵,根据我的调查,女人天中正常承受10-15个男人是没问题的,文学嘛,多少有点夸张,请莫见怪!
第七章后记,没有后记的后记
实话实说,我希望自己是周松,而我也希望自己的妻子有个朋友叫陈燕,我更希望我妻子就是金玲――而我对金玲的身体描写也是照着我妻的身体特征所作的描述,所以各位看客,在看此文的时候不防将自己当作周松罢。还是那句话,我喜欢别人滛我妻,但我不喜欢暴力虐待和肛茭,所以我所写的东西是不会有这些情节的,还希望诸位别因此说我厚此薄彼,应该知道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而我爱的就是滛妻。
写这篇文章,写完了就写完了,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后续,但是人的想像力总是丰富的,也不确定会有后续报道。只是各位看官看在我静心养性,禁欲个月而写出这篇文章,在看此文的时候就不要骂我了罢!意见人人都有,提意见没问题,但别说我变态。有点我希望申明,女人最多可以承受多少男人呢?很多看官以为我对于金玲的叙述有些夸张,究竟她在第四章中的滛荡表现太过了――35个男人轮,呵呵,根据我的调查,女人天中正常承受10-15个男人是没问题的,文学嘛,多少有点夸张,请莫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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