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970章

作品:神雕之龙儿别传|作者:老是不进球|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9 14:08:35|下载:神雕之龙儿别传TXT下载
  「嗯,是我让她去的。」

  只能这麽说了。虽然佯装不知的话好像也未尝不可,不过这种情形┅┅。

  「主人,您到底在想什麽?」

  「有什麽关系,不过是去扫墓而已嘛!而且我们又不是绑架她,真的有事出去一下子有什麽大不了呢?」

  沙贵的脸色相当不满。

  「不管怎样,她不是按时回来了吗?」

  「不过,如果这女人准备逃走怎麽办?要怎麽对委托人说明呢?您能对人说您是个连使者都管不住的差劲调教师吗?」

  「那你的意思是叫我怎麽办呢?」

  在沙贵的胁迫下我不得不俯首称臣。只要与真梨乃有关的事,沙贵就会进入愤恨的状况。

  「作为这里的主人,请您给予这女人应得的严厉处罚。」

  「那麽,就来吧!」

  真梨乃心惊胆颤,全身不停地发抖。虽然心想这根本没啥好处罚的,不过为了要平抚沙贵,没别的办法。

  「请使用这个。」

  沙贵交给我的,是一条几乎有二公尺长的鞭子。

  「这可不是平常调教时使用的软鞭,而是真正拷问时使用的鞭子,不只会让皮肤红肿,而且有伤害身体的威力。嘿嘿,你就给我好好接受惩罚吧!」

  真梨乃眼中溢出了巨大的泪珠。

  「原谅我┅┅」

  真梨乃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白色上衣被无情地撕得乱七八糟,露出白色的罩杯。红色裙子皱巴巴地,双脚敞开坐在地上,整件内裤都看得一清二楚。红色的帽子斜斜地挂在头上,似乎随时会落到地面。八成在沙贵来此之前,真梨乃就已遭受杜宾狗的袭击了。

  「主人,请您开始吧!」

  「不要叫,请您原谅我!」

  哭着恳求我的真梨乃,下半身已经全湿了,也许是因为过於害怕而失禁。沾湿内裤的黄色液体,已渐渐向地面渗入。

  「喂,就算她再怎麽不对,用这种鞭子惩罚,不会超过调教的限度吗?」

  真梨乃害怕的样子,使我不得不犹豫是否要挥下手上的鞭子。

  「难道您害怕了吗?主人,这样是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的哦!」

  「所谓真正的调教师,并非杀人凶手吧!」

  「在死亡恐怖的另一面,是存在着真爱的。死与性之间,有着深切而密不可分的连带关系,所以有时让自己充满着伤害的感觉,在调教中是相当重要的。」

  「我无法理解┅┅」

  沙贵被踌躇的我所激怒,过来夺走我手上的鞭子,大摇大摆地走向真梨乃身旁,然後剥除了真梨乃身上的衣服,让她背朝着我们,固定在树上。

  「我来示范给您看┅┅」沙贵阴险地笑着。

  「原谅我,请您原谅我!我不会再任意想要外出了。」真梨乃脸上落下大颗的泪滴,用力摇着头大声哭喊。她悲痛的叫声,在夕阳西照的森林中不断地回响。

  「你这种女人,用嘴巴好好说是不会听的。」

  真梨乃的哭叫越大声,似乎就让沙贵心中苛虐的火焰燃烧得越旺盛,沙贵异常激昂兴奋的样子,已经超乎我的想像了。

  「吃我这一鞭吧!」

  沙贵张开双脚,把长长的鞭子向自己身後甩,然後用力向前弯,向真梨乃挥下鞭子。

  咻--,劈啪----。

  「呀!!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真梨乃,软弱地跪落在地上。长长的鞭子,击中了真梨乃的臀部,使她纯白的内裤破裂开来。那威力明显地与调教用鞭完全不同,鞭子击破了内裤,撕裂了真梨乃的皮肤。

  「哎呀,才一鞭就倒了?」沙贵眼中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bsp;「咳咳,我、我不会再犯第二次,请您、请您原谅我┅┅」

  沙贵挥下的那一鞭,好像发挥了比我想像中还强的威力。连凶猛的杜宾狗,都畏惧地向後退。

  真梨乃受到这连神经都会麻痹的痛楚,呼吸的能力几乎都丧失了。

  「那麽主人,请您开始。」沙贵说着,把长长的皮鞭递给了我。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已经不可能逃避了。我闭着眼睛,来到真梨乃面前,慢慢地把皮鞭举过头,向真梨乃挥下。

  咻咻,啪啪!

  「噫呀呀呀!!」

  鞭子打在真梨乃的背上。抽破皮肤的沈重感触,沿着鞭子传到了我的手上。

  「再鞭打她!!请您继续给她惩罚。」

  被沙贵催促着,我又挥动许多次手中的鞭子。

  「噫呀┅┅呀叫!!呀┅┅」

  身上的肉如被火烧一般的痛苦,使真梨乃快要连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渐渐地只能从她口中听到绝望的呜咽。

  挥了许多下鞭子後,我慢慢睁开眼。但映入眼帘的景象,使我想要再度闭上眼睛。俯倒在树上的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全身抽搐着。

  「已经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

  「我知道了。不过,还有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我哑口无言,这样子沙贵还不满足。

  「真梨乃,现在帮你治疗你的伤痕。」

  沙贵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个装着奶油的容器,大概是从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吧?

  「不要~」

  「什麽不要?我现在要让杜宾狗来舐你的伤口。」

  真梨乃大声哭叫起来,沙贵也毫不妥协。被西沈的夕阳泄成金黄色的体,占满了奶油及鲜血,湿漉漉地反射着光。真梨乃的哀嚎,在黄昏的森林中缥缈地回荡,然後消失在远方。

  「不用担心。这些狗教得很听话,应该是不会咬伤你的。当然,如果你很老实的话。」

  涂完奶油的沙贵,把真梨乃放开。然後下了口令,杜宾狗们开始袭击。

  被放开的真梨乃,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她靠着树,然後身体一滑,倒落在地面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真梨乃怎麽叫喊都没用,凶恶的杜宾狗毫不留情,一边用力吐着鼻息,一边猛然向真梨乃扑了过去。

  「啊啊啊啊!」

  几条黑色的狗,一起包围住真梨乃,用长爪压住真梨乃的身体,巧妙地动着赤红粗糙的舌头开始啧啧地舐着。

  真梨乃害怕极了,身体不断颤抖。但身边围满了狰狞的杜宾狗,她连动也不敢动。

  「呵呵呵,如何?被狗舐感觉也相当舒服吧?再说它们也是你这家伙的同类哪!」

  「原谅我!请原谅我!!」

  「你再乱动的话,重要部位会被咬掉哦!」

  狰猛的野兽,不停动着长长的舌头。

  「哈哈哈,这种处罚,其实算是被你白赚到了。」

  被泥土、鲜血,及奶油所弄脏的白色躯体,加上杜宾狗的唾液,显得更加污秽。露在夕阳下的身体,泄成一片金黄色。

  「呀叫,痛叫,好痛!」突然真梨乃发出了尖锐的哀嚎,应该是黑狗的牙齿咬住她的媚肉了吧?

  「唔呼呼┅偶而被咬也是不错的感受哪,只是说不定会得到狂犬病哦!!主人,差不多该回屋内了。」沙贵把真梨乃仍在原地不管,很快地回到屋内。

  「呀啊,拜托,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喂喂,你知道这样下去,她会有什麽结果吗?」

  我跑到真梨乃身边把狗群赶走,沙贵又不满地看着这边。

  「既然这样,就请您稍候一下。」沙贵似乎又想到了什麽,进入了房屋之中。

  「你还好吗?」

  沙贵进去後,我把真梨乃抱在怀中。真梨乃乳白的肌肤,如烧伤般灼热。

  「呜呜呜,哇啊啊啊┅┅」真梨乃的手围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抽泣。我无限爱怜地疼惜她,用手抚摸她的长发。

  (bsp;「不要紧了,已经结束了。」

  但是,就在这一刹那,沙贵突然出现在眼前,旁边还带着全的小遥。

  「真梨乃,到这里来。」沙贵强拉着真梨乃的手,带到庭院的另一边去。当然小遥也一起跟着去。

  「你们要到那儿去?」

  「主人请静静地看着。」毫不理会我的问题的沙贵,一直向前方走去。我没办法,只有跟在沙贵後面走。

  「坐在那里。」沙贵指着是庭院一角的红色翘翘板。

  「为什麽要对我做这种事!?」

  顶嘴的小遥,一下子就被沙贵用绳子绑在翘翘板上。

  「你也是!」

  沙贵用同样的方法把真梨乃也绑了上去,然後在二人的中插入双头的电动。

  「我不知道真梨乃做了什麽,不过和我可没有关系,不是吗?」

  「闭嘴!」

  沙贵才不管小遥说什麽,就把电动的电源开关按下。呜咿呜咿的马达声音,响遍了寂静的院子。

  沙贵会带小遥来调教,大概是因为平常就很高傲的小遥,让沙贵看得极不顺眼,尽管她今天并没有犯什麽错。

  「啊啊啊啊!」

  「咿呀!!」

  当,当。

  插入的双头,以插破子宫的气势突入二个女人身体之中。

  「二个人都很骄傲嘛!」

  翘翘板倾向小遥的一边时,真梨乃的中冒出了鲜红的飞沫。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呀!!」

  「谁叫你要外出呢?这种快乐,感觉怎样?说不定你的处女膜已经破了哦!」

  「喂,好了,该住手了。」

  「主人,您在说什麽?这样是无法胜任调教师的哦!」

  「这种方式不叫调教,根本就是拷问。停下来!这是我的命令!」

  「好、好吧,如果主人这麽坚持的话┅┅」

  我对沙贵怒吼,她才关掉开关。然後一脸不满地离开。

  我从翘翘板上放开二人,让小遥先回屋内,然後我抱起瘫软的真梨乃,带她回屋子里面。

  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真梨乃向我告白,说她爱我,不知道为什麽会做这种梦,但梦做完时,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