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赶为师傅做活,不及相陪,恕罪。”铁匠一听鲁智深要吃酒,赶紧回道。
一听这,鲁智深没办法再说了,转身出了铁匠铺。
这个小集镇里,买酒的还真多。看来,有文化的和谐社会,人们都喜欢吃酒。刘宾白又有了新发现。
刘宾白有了新发现,挺开心,可鲁智深这边不爽了。这镇子上的店铺,大多是庙产,这里的人他都是租用的庙产,所以不敢违背庙旨,卖酒给鲁智深喝。喝不上酒,吃不上肉,鲁智深直心慌。
鲁智深这一心慌,刘宾白也感觉不好受,于是,刘宾白驱着鲁智深的身体往外走,一直走到镇子的边上。
在镇子边上,有一个茅草屋,门口挑着一个酒幌子。这里必定是自家的。刘宾白想着,便驱鲁智深走了进去。
鲁智深走进去,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叫道:“酒家,拿酒来。”
“你是哪里来的僧人?”酒保走过来问。
“我是少林寺的。”刘宾白抢着说。
“大师傅,五台山庙里不许和尚吃酒,你那里吃得?”酒保不解地问。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阿弥托佛。”刘宾白抢着说,说完,又使着鲁智深做了佛手。
“还是你们那儿好,说得真好。等着,我给你拿酒去。”说完,酒保到柜台里拿酒去了。
酒保动做很快,一转身便拿来了酒。鲁智深又是一碗接一碗地喝起来。
几碗下肚,鲁智深觉得寡淡,便对酒保说:“有甚么肉,切来吃吃。”
“早来有些牛肉,都卖没了。”酒保回道。
鲁智深直起身,四下里嗅了嗅。
鲁智深闻到了肉香。走上前去一看,只见一口锅里煮着一只狗。
鲁智深生气了,揪过酒保问:“有肉为甚不卖与洒家吃,洒家不曾给你银子?”
“我怕你是出家人,不吃狗肉,就不曾问你。”酒保解释道。
鲁达也不再废话,掏出块银子递到酒保手中,说:“卖与我半只。”
酒保一听,麻利地弄了半只出来,给鲁智深端上,又捣了些蒜泥放在鲁智深面前。
可是又吃到肉了,鲁智深连吃带喝,忙了一个不亦乐乎。
一桶酒喝空,半只狗就剩了一条狗腿,鲁智深算是吃了一个饱。
看着这个和尚这么能吃,店主和酒保都看呆了。
酒足肉饱,鲁智深满意地站了起来,对店家说:“银子够不?多的先放在你这儿,明日还来吃。”
说完,鲁智深走了出来。
吃饱了,往回溜达吧。鲁智深又往回走。
又来到那个半山亭,刘宾白忽然想起,小说中鲁智深可是能把它打倒的,不知是真是假。
全且打来看看。有了这个想法,刘宾白驱着鲁智深练武。
好久没舒筋骨了,鲁智深趁着肚里有食,胸中有酒,也正想练呢。
鲁智深施展拳脚,打将起来。
鲁智深拳脚果然了得,耍得开放,打得威猛,且越打越是兴起。
鲁智深不是练花拳绣腿的,舞将起来是要见真章的。况且,鲁智深先前打人打惯了,打到高兴处,不打些什么,甚是难受。心中难受,鲁智深边舞动拳脚,边寻打击打之物。
这是进半山腰,真没什么可打的。忽然,鲁智深眼神扫过半山亭的亭柱,眼到手动,鲁智深一臂向半山亭的柱子上撞去。
先是听到“咔嚓”一声,接着又是“呼轰”一声。
“咔嚓”一声是柱子断了,“呼轰”是半山亭倒了。
全是真的。刘宾白开心了。
好了,这回好了,老和尚留不下鲁智深了,这就可以去东京大相国寺了。刘宾白想到这儿,更开心了。
打倒了半山亭,这趟拳腿算是练完了,于是,刘宾白驱着鲁达往回走。
半山亭倒了,看门的小和尚听到动静,出来一看,又是鲁智深在闹事,便赶紧关了山门,进去报告。
看门的小和尚直报到智真长老处。
智真长老一听,也没招儿,只得说:“休要惹他,你们自去。”
小和尚没耐合,只能退了出来。
鲁智深走到山门前,推门想进,可是门从里边插上了,推不开。
鲁智深大怒,用力地拍打,直拍出了惊天动地声。
鲁智深不仅拍打,还不停地吼叫。鲁智深的吼叫声,如野兽一般,更是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028 吃醉酒,宾白戏和尚
怎么回事?天为何转,地为何旋?刘宾白也有感觉了。
这鲁智深吃酒吃得太狠,就连他体内的刘宾白也扛不住了,也被弄醉了。
刘宾白可是有一肚子想法,一肚子憋屈,这一酒醉,理智全无,可是要泼了天地闹。
人们常想快意恩仇,可是,清醒的时候,我们谁也做不下快意思仇的事。因为我们都受过文明的教育,修炼出了所谓的理智。酒,能让人迈过理智的这道小门槛,干出快意的事情。现在,刘宾白在喝的作用下,心里只有一个意念:痛快一下!
“你是谁?为什么不与我叫门?”刘宾白冲着守门的金刚叫喊着就过去了。
金刚并不怕刘宾白,他全然不惧,依旧是怒视。
“你敢不怕我?你还敢瞪我?洒家要让你知道厉害!”对于这样敢叫板的家伙,绝不能手软!刘宾白怒吼一声,扑了过去。
文殊寺怕来上香的香客摸这守门的金刚,指他给摸花了,便修了齐胸高的栅栏。刘宾白冲上去,一把将栅栏拽开,并揪出一根做栅栏的木棍,一棒子抡过去。
这一棍子打上去,金刚的塑彩被一下打脱了,露出了泥胎。
“瞧,瞧你这草包样!还有你!”刘宾白冲着另一边的金刚又冲过去了。
又是拆开栅栏,又是一棍子。刘宾白真是疯了。
刘宾白这后一棍子打到了这个金刚的腿上,力气太大,金刚的腿被打折了,金刚一头栽到在地。
刘宾白一见,开心地大笑。笑过之后,他说:“威武的大神,你不过如此。洒家只一棍子你便白爬下了,你,你也就是吓吓那胆小之人!”
这边打闹了一通,门还是没开。刘宾白又怒了,他吼叫道:“再不开门,洒家弄把火,烧了你们这鸟寺!”
刘宾白驾着这鲁智深,喊出的声音,由如半空中滚过阵阵闷雷!
守门的金刚都被打爬下了,文殊寺里没人不相信鲁智深真能把寺庙给点了。
又有人找到智真长老的禅房里,这回可是小和尚了,而是寺院的首座、监寺、都寺以及寺院中大大小小的头目,他们联起手来,逼迫智真长老处理鲁智深。
“这野猫又醉得无有人样,把个半山亭打倒,把个山门金刚打翻,长老如何处置?”有人喊道。
“自古天子尚且避醉汉,何况老僧乎?智深打烂东西,自有人来陪。且由他去吧。”面对醉汉,智真长老无奈地说。
智真长老明白,就是佛祖来了,面对这意乱之人,也是无有办法。所以他只能找折推辞。
“金刚乃山门之主,可是修得?”和尚极不满地说。
的确,这里是神圣的地方,人们远来朝拜,为的就是这里的神圣。现在,这里出了这么个疯和尚,这不是要坏咱们的文殊寺吗?这岂能容忍?
“休说坏了金刚,便是打坏了殿上的三世佛,也没奈何。你们没见他昨日凶悍?”智真长老反到比那些和尚更实在,于是又回道。
就在这时,鲁智深的喊叫声传了过来。
“开门,若不开,这厮真做得出来。”有和尚是真怕了。
首座听了,也相信这句话,于是点过守门的小和尚,让他去开山门,可他自己却没有义正严辞地去训戒鲁智深,而是带头闪了。
小和尚悄悄地撤掉门栓,然后快速闪人。
没听到动静,刘宾白脑怒地再次地用尽全力,撞门!
门被撞开了,刘宾白像刚才被自己打到的金刚一般,“咣当”倒地,摔了一个实在的。
酒喝多了就是好,摔得多重,也不知道痛,不用说,鲁智酒已经醉死了。
晃晃悠悠地爬起来,刘宾白指挥着身子,努着劲往禅房里走。
还好,虽然走不成直线,可是还能朝着目标走。
刘宾白走得跟扭大秧歌似的,那模样,真是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可是,长期缺少文娱生活的文殊寺和尚们并不笑,而是恨恨地盯着鲁智深。原因嘛很简单,智真长老太纵容这个人了,和尚们的心时极不平衡!
还好,终于进了禅房,一进门,刘宾白一松劲儿,“哇”,鲁智深把胃里的东西全倒出来了。
文殊寺不是少林寺,这里可是不许喝酒吃肉,所以,这里从没有过鲁智深吐出来的味道,酒味,加肉的臭味,还有大蒜味。
好恶心。
在禅房里坐禅的小和尚上们可是受不了了,纷纷站起来,痛斥不守规矩的鲁智深。
干什么?这是要开我的批斗会?少来,我见过!老刘我经历过文化大革命!跟我弄这个,你们嫩得很!
把这一肚子酒吐了出去,感觉好多了,也不那么晕了,刘宾白清醒了许多。
哼哼,这会儿都一肚子正经了,收礼的时候手可是一点都不软。行,算你们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给,给你们看一件,看一件你们没见过的,东西”刘宾白嗑巴着说。
禅房里的和尚斜眼鄙视地看着刘宾白。
“你,你们要是喜欢,洒家,洒家就让,让给你们。”刘宾白讨好地边说边向怀里摸去。
和尚们没说话,可是却都走了过来,围住了刘宾白。
刘宾白猛然间,把鲁智深吃剩下来,带回的那条狗腿掏了出来。
和尚们一见,知道上当,赶紧后退。
来不急啦!刘宾白一把抓住一个,顺手就把那只狗腿往他嘴里送。喝了酒,手没准,一下捅到了上和尚脸上。
“来,来,好东西,吃吧,吃吧。”刘宾白继续往他嘴里捅。
“师兄救我!”被抓的和尚高声叫道。
跑开的和尚一见,鲁智深正按着被抓的和尚给他破戒,便又回来相救。
“我给你们都破破戒吧。”刘宾白极其银yin地抓过那些和尚,飞快地把狗腿往他们嘴里塞。
和尚们极力地抵挡着。可是,他们却不曾挡开刘宾白的狗腿,全破了戒。
被破了戒,和尚们像是处女被流氓给破了身似地大哭了起来。
这哭声,也太凄惨了。
和尚们这凄惨的一哭,刘宾白觉得有些过了,便停了手,不再闹了。
刘宾白松了手,众和尚们像是一群受了气的小娘们,呜咽着拉着手,出去告状了。
寺监、都寺听了和尚们的哭诉,把肺都要气炸了。他们也不再向智真长老汇报,把所有庙里雇来干活的人都招集来,足有一二百人。寺监、都寺让他们各拿趁手的家伙,用手巾包了头,一起来抓鲁智深。
和尚们去告状了,刘宾白自己在屋里不好意思了一会儿后,走出禅房来,想看看文殊寺的领导们会怎么样处置自己。应该是立即给自己开路条,放自己去东京相国寺了吧?刘宾白想得还挺美。
走到大殿前,刘宾白正和打将面来的人,来了一个面对面。
监寺见到了刘宾白,大喊一声:“给我拿下!”
来庙里干活的老郎、火工道人、直厅、轿夫举着棍子就冲上来了。
棍林如风般地压过来。
“哟喝,行呵,也不顾体面啦?好,来着。”刘宾白一见,转身进了大殿里。
刘宾白见他们都拿着棍棒叉杖,自己也要找个家伙。
他怕啦!见鲁智深要逃,抓他的人立即兴奋起来,叫喊着往上冲。
进了大殿,只见大殿里是干干净净,连把扫帚都没有。无奈,刘宾白只好叫醒鲁智深:“有人打你来啦!快醒醒,打仗啦!”
鲁智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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