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样?”管家沉下脸,盯着武松问。
“吃下去的,尽吐。”刘宾白恶狠狠的地说。
“吃下去的,能吐?笑谈!”管家哈哈一笑说。
刘宾白不再说话,用武松的拳头猛然打在了西门管家的腹部。
管家弯下腰,边呻吟边坚持着说:“打得,好!”
刘宾白也不理睬,一手揪起管家,另一手握拳,一下一下地在西门管家的胃部击打着。
刘宾白着武松真是下了狠手了,拳的力量很足、很重。
管家到底是抗不住了,在武松的拳头稍做停顿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哇”地一声,将中午吃下去的东西吐了出来。
刘宾白着武松停了手,一笑,说:“吐出来也?”
管家倒过气来,愤怒地看着同来的三个家丁,一指武松。
三个家丁犹豫着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一交牙,冲了上来。
阳谷官是谁家的天下,真是反了。刘宾白急了。放开武松,然后让他着力打。
武松到底是把好手,身手了得。几个照面,西门的三个家丁就被放倒了。
刘宾白看了看,走到一个还能动的家丁身前说:“能走?”
家丁惧怕地用手想护住自己。
“说话!”刘宾白大声吼道。
这个西门的家丁,恐慌地点了点头。
“去,送信。用银子到县衙换回管家。”刘宾白吩咐道。
这个家丁一听是这个,赶紧爬起身,飞快地往回跑了。
“来人。”刘宾白叫了一声。
这时,周围已经围了一圈围观者。土兵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带上他,走。”刘宾白一指西门家的管家,说完带头回衙。
土兵拖起管家,跟着刘宾白就走。
走了几步,刘宾白突然想起还有事情没办,于是站下。
跟在最近的一个土兵一见,走上前来问:“都头,有何吩咐?”
“告之,自此,每月管理费用,交到县衙。如有事,武某为其做主。”刘宾白吩咐道。
那土兵听完,立即转身,跑到客栈门口,对着那里的商户说:“众商家听真,武都头有话,日后,保护费交到县衙。若有人滋事,武松头亲为其做主。”
明了。众商户纷纷回道。
见所有人都回了话,这个土兵又转身跑回到武松身边,禀告说:“传到。”
刘宾白听了,点了一下头,然后继续向县衙走去。
听说,在哪边,警察都人道,抓住犯罪嫌疑人,不让他们站着,而是让他们蹲着。回到县衙,刘宾白也来警察的人道的,让挨了揍的西门大官人的管家蹲在屋里。
土兵们在外边又冻了一通,全都凑到火盘边,与武松一起烤火。
有会来事儿的,弄来茶水,让武松并大家喝着。
“都头,西门家会拿银子来赎他么?”有人小声问。
“西门家肯丢下这个面皮么?”刘宾白反问道。
“都头高明。”土兵们都认可刘宾白的话。
还真让刘宾白算计对了。不一会,西门家的另一位管家带着银子赶来了。
西门的管家带来了八百银银子。十足的雪花纹银。
刘宾白看看银子,然后抬手一指挨打管家蹲着的地方。
一个土兵上前,接过银子,然后西门家的管家过去抬了挨揍的管家。抬起后,西门大官人的家人,匆匆地走了。
真弄到银子了,众土兵热切地看着武都头。
刘宾白走过去,拿了五百两,让一个土兵抱着,自己带头向后院走去。
到了后衙,刘宾白喊了一声:“武松参见老爷。”
听到是武松在喊,县大老爷不知道又有什么事,亲自走了出来。
“老爷,小的们收了笔净街银子,特给老爷送来。”刘宾白禀报道。
看着土兵抱着的十足雪花银,县大老爷有点晕。
“老爷,共计八百两。小的私自做主,给兄弟们留下了三百两。这是五百银,请老爷验收。”刘宾白又着武松朗声说道。
“都头果然能干。师爷。”县大老爷夸了一句,然后叫道。
听到外边有动静,师爷就出来了。听到县大老爷叫他,便赶紧应声上前。
“收下。”县大老爷见师爷过来,便吩咐说。
师爷招呼土兵,跟着他走。土兵跟了过去。
看着他们走了,县大老爷跟武松客气地说:“都头好本事,来屋中坐。”
刘宾白着武松略一欠身说:“老爷,晚间还有一拨。在下须得准备,先告辞了。”
这家伙果然是能干。县大老爷这叫一个高兴,于是说:“好,下去吧。”
刘宾白着武松再次躬了身,然后下去了。
回到来处,土兵还在摸着银子开心。
刘宾白上前,拿了一百两,然后说:“分了吧。”
土兵没想到,武都头会给他们留了这么多,甚是开心,都感激地看着武松。
“今日辛苦些,晚间再弄一处。”刘宾白着武松笑着说。
土兵们一听,很是开心,于是乱喊道:“愿跟武都头效力。”
刘宾白一见,也开心地笑了。
大宋的这代皇帝是个雅人,喜欢图画、写字、填词。当然,雅人也喜欢夜生活。于是,大宋的夜生活就有了。
这时的大宋皇帝还喜欢女人,于是,这个时代的勾栏,就成了热闹的中心,是一个好去处。
刘宾白想着,白天的行动,定然会惊动谷阳,不知会不会惊了勾栏。于是,刘宾白便着机灵些的土兵,换了便装,前去探看。
前去查看的土兵,有了白天的经验,过去后也不急,转了一圈,和商户还聊了聊,然后才回来汇报。
阳谷县明着的勾栏,只这一处。勾栏门口商家在此行商,也是要交保护费。收保护费的勾栏的老板。土兵把摸到的一切,都告诉了武松。
真是胆大,真都是些弄钱的行家里手。刘宾白一听,火就不打一处来。
“走!”听完汇报,刘宾白沉吟了一下,然后果断地说。
听到武松口中吐出了这个走字,土兵们跟打了兴奋剂,k了粉似的,立即跃跃欲试。
看着土兵们准备战斗的样子,刘宾白开心地着武松起了身,走了出来。
053 小得意,宾白点成果
快到勾栏的时候,刘宾白让众土兵散开,一点点地靠进,自己带一个人进去。
有了白天的经验,土兵很是听武都头的吩咐。
刘宾白从土兵里挑了一个熟悉里面情况的,走进了勾栏。
老鸨子一见武松进来,便迎了上来,极热情地叫到:“啊也!武英雄驾到。”
刘宾白一听,这叫一个受用,爽!
随武松来的土兵,不含糊,上来拦住老鸨子,厉声说:“俺家都头是来说事的,后边去。带路。”
见到随来的抢了出来,刘宾白还挺不痛快。这小子,这是要干什么?抢风头?拿银子拿得脑袋傻掉啦?
刘宾白原本要现出的笑脸,一下改成了黑脸了。
老鸨子一见,心说,这是来者不善呵。于是,老鸨子不敢再卖弄风骚,也不敢招呼姑娘上前,只好乖乖地把武松的那个土兵往自己的房间里带。
阳谷县虽不比京城,可这勾栏开得还是不错的,莺歌燕舞,红红绿绿,很有些银荡的气氛。山东人嘛,在人们的印象中,也如河南人一样,可是,这里接客的小姐,还是能看的,很有一些味道。
刘宾白一边观望,一边随着老鸨子往后走。
进了老鸨子的房间,刘宾白第一感觉就是,这老娼妇,有钱!
刘宾白看到,这老鸨子的屋里摆着的,全是好玩意,从家具到墙上挂的、屋里摆的,哪样也不像是样子货,都透着贵气。
这老鸨子,这是和谁学来的?怎么全不似前边的装饰?刘宾白在心里嘀咕着。
进到屋里,老鸨子让座敬茶。
刘宾白也不说话,让座就坐,敬茶就饮茶。只是不开口。
随来的土兵,见老鸨子招呼完,便说:“老婆子,不必弄乱,我家大人此来公干。我来问你。如何你胆子这般大,敢收下税钱不交?”
老鸨子一听,明白了。因为白天武松带人查客栈门前时,老鸨子知道了,也打听清楚了。
“官爷,你的话好吓人哟,小民担待不起哟。”老鸨子说完,便转身打开身后柜子的抽斗,从中拿出二十个大锭。
一千两?刘宾白绝没想到,老鸨子会这么痛快。
这老鸨子一定是听到信了。不相信这老鸨子没打埋伏。妈的,把老子当雏呵。刘宾白又一想,这叫一个来气!
看来,这个老鸨子,油滑得很。怪不得这土兵挡在前。看来,他还是对她很熟悉。刘宾白明白了。
刘宾白脸色更沉了,他斜眼看了一下同来的土兵。
与刘宾白同来的土兵,见到一千两银子堆在哪儿,眼睛都直了,又至于刘宾白不得不又嗽了一声,他才省悟过来。
“你个刁民,特也的不实。”土兵一下明白了武都头的意思,怒声喝道。
“哎哟都头,老身我可不敢呵。”老鸨子拍着手叫了起来。
刘宾白着武松的手,拿起茶杯,一抖手腕。
茶杯在老鸨子脚前摔碎了。声音并不大,可是,几乎碎成了粉沫。
老鸨子当时就捂住了嘴。
“去,再拿出。”土兵一见老鸨子怕了,跟着又吼道。
老鸨子无助地看了看武松。
武松只是冷冷地看着老鸨子。
老鸨子只得再次转身,又拿出了五百两银子。
刘宾白仍是没说话,于是,场面上冷了。
“帘旌微动,峭寒天气,龙池冰泮。
杏花笑吐禾犹浅。又还是、春将半。
清歌妙舞从头按。等芳时开宴。
记去年、对著东风,曾许不负莺花愿。”
一阵曲声传来,刘宾白只觉得耳熟,对了,这是此时天子写的,在来的那边看过。
“谁教下的曲子?”刘宾白缓缓地问。
一听武都头问这个,老鸨和土兵都不明白,一齐看着他。
“天子的词也唱得?”刘宾白又问。
“老身从京城来。”老鸨子回道。
“原来如此。走了。”刘宾白说完,站起身,向外走。
土兵似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个包衭皮,将银子兜了,提在手上。
“都头留下一耍。”见武松和气了,鸨母大着胆子留武松。
“今日公事,改日。门前不可再管。你若有亲故,欲留此地,说与我听。”刘宾白停了一下脚步,说道。
“老身省得。”老鸨子赶紧接话说。
刘宾白不再说话,继续向前走去。
众土兵见武都头出来,便相跟上。
“留下两人,将他们逐一登记,固定摊位,安时交纳管理费。”刘宾白吩咐说。
“不着都头操心,我等已经办下。”在外边的土兵回道。
这帮人,还真是不笨。刘宾白心里想着,冲着他们笑了。
一见武松笑了,土兵们也开怀大笑。
“走,回去,分银子。”刘宾白开心地叫了一声。
吼吼!!!土兵们开心地吼着。
回到县衙,刘宾白把银子拿出五百两,然后让一个土兵拿着一千两,一起又去了后衙。
“武松参加大人。”刘宾白走到后院的门口,见里面有灯光便叫道。
“又送银子来啦?”县大老爷有些不信。
县大老爷是个读书人,此时正在灯下看书。他不大相信地亲自走出来。
“老爷,又收了笔净衙费,共一千五百两,小人私自做主,给弟兄们分了五百两。给大人拿来了一千两。”刘宾白明白地报了账。
“都头好手段。”县大老爷一听,心情这叫一个好。
“送到师爷屋中。”刘宾白回头对土兵说。
土兵应了一声,往师爷屋中去了。
“都头下步如何?”县大老爷上心地问。
“略等几日,大户如不来投,武松如此用强。”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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