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络!”青宁从床上跳下来,跳到尧络的背上,勾住他的脖子,张口就去咬他。
尧络闷哼一声,这丫头跟小兽一样,容不得半点的怜悯,也容不得半点的同情,更容不得半点的不理睬,所以她咬了他,咬着他的脖子。
他不动,由着她闹。尧络总感觉,这丫头心里挺苦,别看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她内心里恐惧,所以他不想碰她,即使那年轻的身体,真的让他也惊艳,他可以压抑住,脑子不去想那个女孩。
是什么,让青宁变成这样,尧络忽然想要知道了,原本,不过是逢场作戏,她帮他渡过一个难关,抹平一个丑闻而已。带她回来,是这个理由,如今看来有点牵强了。
“你寂寞了。”尧络轻声地说。
青宁牙齿上的力度减轻了,慢慢地送开口。她的唇吻上他的颈,在方才咬过的地方,细细地亲吻,舌尖一点点地触碰他的皮肤,“尧络,你也寂寞了。”
尧络波澜不惊,丝毫没有被青宁的吻蛊惑,或者说,他隐藏得很好,“的确,长夜漫漫啊!”
青宁伏在他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我们找点有意思的事情做吧,尧络,好不好?”
最后的那个好不好,那个尾音荡漾着,是要飘进人的心里去了,她妩媚至极,也妖娆至极了。
尧络慢慢地抬头,唇峰擦过她的嘴唇,四目相对,他看着他,眼睛里有她美艳的脸蛋,她看着他,眼睛里有他精致的容颜。
尧络笑了起来,颇为玩味地重复道:“有意思的事情?”
青宁轻轻地点头,手从他的肩膀摸下去,在他的胸口打着圈,蛊惑的声音响起,“嗯,有意思的,你不是说长夜漫漫么。”
尧络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好吧,就做点有意思的事情,青宁,咱们两个去床上……”
他顿了顿,青宁娇笑起来,尧络又接着说道:“去床上斗地主把!我出差的时候,飞机上跟人学的,你要不要玩玩?”
青宁瞬间瞪大了眼睛,惊讶,惊恐,难以置信,最后是愤怒,狠狠地又咬了他一口,“喵了个咪的!你自己斗地主去吧!老娘不伺候!滚蛋!”
青宁从尧络的身上跳了下来,然后开门,揪着尧络绕过去,抬起一脚,将他踹出门去,碰的一声关上房门,咔嚓地反锁上。
(bsp;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尧络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青宁气鼓鼓的,她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今夜想睡他,而他还跟自己打哈哈,斗地主,斗你个毛线!
跑到浴室去降火,看着镜子里赤裸的自己,还是老样子,怎么就不受男人欢迎了呢?怎么就一点美丽都没有了呢?还是说,尧络这老狐狸修行了千年,狐媚子功夫比自己强,所以不受诱惑?
一定是这样的,她遇上了一个比自己道行高深的人。
不能就此作罢!
就不信那男人软硬不吃!青宁又跟人家杠上了,她还就要把那老狐狸骗上床!
第二天一大早,青宁就起床,像往常一样对尧络笑得甜美,一起吃了早餐,送尧络出门。
尧络前脚一走,后脚她就跑出去,直奔尧,水蛇一样的腰身,扭动的样子,连尧络都无法忽视了。
他在一堆的公文中抬起头来,皱了皱眉,“青宁啊,可不可以别扭动了,够风情万种的啊。”
青宁一看,他有反应了,立马靠过来,眨着大眼睛看他,甜甜地一笑,“夸我呢?”
尧络也笑,点了点头,“你今天没吃药吧,腰疼吗?”
青宁也不生气,笑得更甜,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手指挑着他的下巴,轻佻地说道:“浑身都疼,你给我按按?”
尧络哦了一声,“怎么不早说呢?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青宁哈哈地笑起来,“省委书记翘班了啊!”
尧络点了点她的鼻子,“我这是带你去基层视察工作,懂么?”
青宁坐在尧络的车里,还想着一会儿去什么好地方呢,她使劲浑身解数,一定要吃了尧络。
当车停下来的时候,青宁傻眼了,按摩院!
再进去没多久,青宁愤怒了,大骂道:“尧络你混蛋!啊!!”
然后是一连串的尖叫,那哪里是按摩,简直是给你剥皮抽筋!
尧络在包房里,喝着咖啡,抿着唇,他是想笑。
青宁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想哭。
按摩这东西,都是一开始疼得要命,等你的筋骨舒展了,那就舒服得要命。可是青宁受不得半点疼痛,她刚才真是叫的撕心裂肺了。
她穿着白色的袍子,拖鞋都没穿,光着脚站在那里,头低下来,头发遮挡了脸颊,她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动不说话。
尧络起先还在看报纸,“要不要喝点凉茶润润喉?我还真没发现,你分贝那么高,幸亏这建筑是防震的,不然啊,明天就得上央视,长春大地震。”
青宁还是没回话。
尧络觉得不对劲儿了,他站起来,低下头去看青宁,当他看到,她满脸泪痕的时候,尧络惊了,“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贝齿咬着朱唇,小巧的鼻子一紧一紧的,眼睫上带着泪珠,脸蛋红润,她这个样子,疼死个人了!
青宁突然一下子扑到尧络的怀里,却不是抱紧他,而是打他。
“你,就是你,你太缺德了,尧络你太欺负人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一边哭,一边怒斥。
尧络下意识地抱紧了她,“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哪里欺负你了,丫头,别哭了。”
青宁哭的更凶了,因为就在方才,她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每次在她腰酸背痛的时候,都会给她按摩,一双手,温柔地在她身上游走,力度适中,让她昏昏欲睡。
那个人,就是青以安。
原来,他们也曾那样温柔地对待过对方。原来,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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