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道:“还用你教吗?有把握我早就出手了,你以为我们在平地吗?”
我感觉屁股有钻心的刺疼:“这不是成功了吗?”
姨妈哼了一声:“那是运气好。”
(bsp;我没心思责怪姨妈了,屁股的刺疼很快就消失了,代替而来的是麻木,半边屁股都麻木了:“妈,我……我屁股发麻、心跳加速、头晕眼花。”
“中翰!”姨妈大惊,把绳子向我甩来:“你接住绳子,把绳子绑在你身上,然后往下跳。”
我依言把并不结实的布条绑在裤腰的皮带上,嘴上嘀咕:“跳下去会死吗?”姨妈猛摇头:“我刚才下去查看了一下,大树下是一个大水潭,潭里的水很深,你别怕。”
我欲哭无泪:“怕也没用。妈,如果我死了,你可别告诉小君,就说我出国去找爸了。”
姨妈怒道:“胡说什么,没事的,这里离地面已不远,只要不直接掉到地上,绝对死不了。再说有妈在,你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被姨妈这么一说,我的胆气陆增:“那我跳啰。”
“嗯。”姨妈又用力地点点头。
我咬咬牙,闭上眼睛,身体笔直地落了下去。
“啊……”我呼喊着,耳边是扫过树枝、树悠醒来,我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脑袋却枕着温暖柔软的地方。我转了转脖子,马上明白枕头是肉肉的大腿。
“妈,泳娴姐怎么还没有来?”
“我哪知道,或许没有接到你朋友的告知。幸亏你手没断,只是脱臼而已,我帮你接回去了,你转转手臂。”
“哦。”我轻轻地转动脑袋,挥动手臂。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头枕姨妈的大腿,那感觉如枕母亲的大腿一样温馨惬意。
姨妈淡淡警告我:“别高兴得太早,虽然手没断,但蛇毒比较严重。等会我帮你排毒血,会有点痛,你忍着。”
鼻子闻到一些刺激气味和草药味,我侧了侧身,发现姨妈在烧东西,我好奇地问:“烧什么?”
姨妈说:“发夹。”
我又问:“为什么烧发夹?”
姨妈回答:“消毒。”
我打了一激灵:“妈打算用发夹当手术刀了?”
姨妈敲了我一爆栗:“不错,反应挺快的。估计蛇毒没进脑,还有救。”
“怎么会有打火机?”小时候发烧,打针就令我害怕,一想到是用比针头恐怖一百倍的发夹扎屁股,我把所有怨恨都发泄到打火机上。
“可能是装修工人留下的吧,我找到了好几个。”姨妈把发夹烧得通红,为免被烫,聪明的姨妈剖开一根小竹筒,夹住发夹。
我无可奈何,为了保住性命只能接受手术:“妈可要小心点,那部位……那部位至关重要。”
“知道啦。”见烧得差不多了,姨妈吹了吹发夹冷却一下,同时瞄了瞄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一阵胆寒,脱口而出:“屁股毛很多。”
姨妈眉头急皱,怒声道:“你恶不恶心?”
“我是在提醒妈,免得你吓一跳,不小心把发夹戳进屁眼里,给人家留下个心理阴影,将来把阴影遗传给后代。孩子们生出来个个都跟像我一样没屁眼,你做姨婆的也脸上无光。”说完,我干笑两声。
姨妈猛推开我站起来,挥舞着小竹筒大骂:“我戳、我戳死你!看你还嘴贱。”屁股传来一阵刺痛,估计是被发夹戳了又戳。
我悲叹道:“唉,爱戳就戳个够吧。反正我不是妈的对手,只能逆来顺受,任人鸡肉。”
姨妈冷冷问:“意思说,如果你能打赢我,就轮到我逆来顺受,任你鸡肉了?”说完,姨妈忽然觉得拗口,想了想:“嗯?应该是任人鱼肉才对。”
“哈哈,妈果然知识渊博、学富五车。”我忍不住大笑,姨妈精明似鬼,可傻起来也是可爱至极,与小君没什么两样。
姨妈娇嗔:“转过去,趴着。”
“妈千万要小心喔。”我老老实实趴好,也顾不上地上都是灰了。
“知道了,再啰嗉我真戳你的屁眼。”说完,姨妈“噗哧”一声笑出来,我扭头看去,姨妈笑得花枝乱颤,还有翻滚的乳浪。
“撕……”裤子被扯烂,但我不心疼,反正都破了。
“把屁股抬高点。”姨妈命令。
(bsp;“为什么?”我疑惑不解。
姨妈笑了笑:“那伤口的位置很怪。”
我更纳闷:“如何怪?”
沉默一会,姨妈怒骂:“问什么,叫你做就做,惹急了我就真戳你屁眼!”
我坏笑:“妈,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屁眼可不能随便看的。”
姨妈笑道:“我是你……姨妈。”
我的眼珠子转了转:“除了父母和老婆外,别人都不能随便看。”
姨妈哼了哼:“我养了你二十多年,我就是你妈。”
“所以,我现在给你看了。”我嘻笑点头。这话里有话,很隐晦地调戏了一下姨妈,暗示姨妈虽然不是我亲妈,我也愿意把屁眼给她看,心想:就算姨妈听出端倪也拿我没办法。
果然,心细的姨妈语气不善:“你又想气我?你以为这脏地方人人争着看?”我叹了叹:“人人说不上,不过,确实有不少人想看。”
这话够损,果然,屁股马上招来“啪”的一声巨响。
“哎哟,妈……”屁股被猛拍了一掌,痛得我眼冒金星,赶紧撒娇求救。姨妈哼了哼后,继续观察我的伤口。凭感觉推测,那伤口应该在臀肉与之间,怪不得姨妈说伤口的位置很怪,原来如此。我暗暗发笑,脑子里尽是胡思乱想。
“不行,要把内裤也脱了。”姨妈终于下了结论。
“妈来脱吧。”我把屁股撅起。
“啪”的又是一掌,力量更大。
“我脱、我脱。”我赶紧扯下内裤,露出屁股也露出下体,那狂妄的“青龙”凌空弹起、不可一世。
“呼,可以……可以把屁股放低一些。”姨妈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我不用看也能明显感受到她有过一次深呼吸,心想是不是巨大的“青龙”把姨妈吓坏了?
“伤口严重吗?”我小声问。
姨妈把我的破裤子扔了过来:“咬着衣服忍住了。”
“嗯。”我赶紧把破裤子卷成长条,张嘴咬住,等待姨妈的手术。
“哇!啊!救命啊!哇!痛死了!”咬住破裤子也没用,我仍然痛得猛敲水泥地,把整栋房子敲得砰砰作响。如果不是姨妈按住我,我早已经满地打滚。
姨妈兴奋道:“别动、别动,血出来了,都是黑血。”
“哇!”不能动,叫总可以吧?我拼命大喊,如受厉刑。
“忍住!黑血很多,又腥又臭,不挤干净会有生命危险。”姨妈似乎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椎。
椎骨一阵乱响,我恶得眼泪狂飙:“哇啊!苦命的娃想妈妈啰……有妈疼的娃没蛇咬……”
姨妈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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