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才揉揉眼睛,才知道志刚告密了。
“又没人通知,我又不知道。”
“志刚没有通知吗?你们寝室就你一人没去,我们班也就你一人没去,难道你不知道?”王辅导员发脾气的时候,双手叉腰,和农村妇女骂架没什么两样,只是比农村妇女多了一副眼镜。
阿才心里骂道,志刚是猪,我要扁他。
阿才无语,顺势从枕头底下拿起烟。
烟被洒了一地。“周怀才,你不要太吊儿鎯当,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表现非常让我们失望。”烟盒被“妇女”狠狠地握在手中。
广播里响起“山上的女人是老虎”,正是时候。
“爱怎么处分怎么处分,最好开除,省得我在这里受罪,这样你们省心,我也舒服。” 阿才靠在床上,两眼无光。
“那就等着瞧”,王辅导员转身离去,到门口时,把烟盒狠狠地砸在地上。
阿才下床轻轻地把散落一地的烟捡起来,走回床上的时候,国庆他们回来了。
“怀才,下午你没去真亏,你不知道,咱班的女人下午穿的,那是两个字,凉爽啊!弯腰的一刹那,可真是惊魂一瞥啊,那个白白的乳沟,尖尖的乳峰,连桃红的乳头都能看见,赵国庆这个傻b都看了好几眼,直滴口水。”卢帅眉飞色舞,依然陶醉。
“是的,是的,我全看见了,乖乖,打扫卫生还有意外收获,第一次发现咱班女生这样正点,我恨不得都想摸一下。”国庆的口水快掉了,那小嘴巴一吸,又全上去了。
“知道吗,女人波大,是男人用勤劳的双手辛勤劳动的结果,讲不定,咱班女孩变女人,是被其他同学便宜了,真亏啊!”卢帅痛苦状,一副病痛不欲生的样子。
钱慷慨在墙角啃起方便面,比吃女人还香。
“咱班学习委员海燕的胸罩好像是c罩杯的,还不错哦,就是有点黑,像过了几天的豆腐一样。”余辉看着贴在床上的张曼玉自言自语。
“晕,那还叫过了几天的豆腐啊,这天气,早臭了,你没看到‘小女人’那胸部,那才叫正点,真想上去舔一口。”卢帅讲话从来不要脸。
……
大家虽然没有注意到阿才的心情与存在,一直在胸脯的亢奋中保持激情。
阿才也在白白的胸脯中有些醉意,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王辅导员的画面,估计不是很白,阿才敢保证。
志刚是最后一个回宿舍的,径直走到阿才的床前。
“好一点了吗?晚饭还没吃吧,我给你带了两个鸡蛋。”两个鸡蛋在阿才的眼前晃动,如同志刚的罩丸在自己的眼前晃动。
阿才敢保证,阿才眼中透出的火气能把鸡蛋烧成气。
顺理成章,阿才的一巴掌把眼前的“罩丸”飞向窗外,没等志刚回过神来,一拳已经打过去。
志刚倒在了床上,眼角的血已经渗出来。
同志们从胸脯的白色温照中黑心到红色的角斗场,国庆站在中间,想按住志刚,又想按住阿才,最后是一个人站在中间,傻傻的,脚下踩着的是志刚盛稀饭的饭缸。
200斤的体重站在上面,饭缸和国庆一样龇牙咧嘴。
“志刚,你相信不相信我把你扁死,他妈的,啥本事没有,打小报告还可以,你他妈还算不算男人。”
天成按住阿才,阿才挣脱了的腿想踢对面的志刚,却把国庆一脚跺得东倒西歪。
“周怀才,你不要太牛b,以为自己分数考的高就不得了,你算个屁!”
从人群里传出志刚的声音。
男人之间的争斗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天成的胳膊根本没有什么力,阿才挣脱的手顺手抓起床边的瓶子扔出去,一阵轰响,对面的墙壁炸开了花,啤酒顺着白色的墙壁流下来,像射精,只不过一个朝上,一个朝下。
志刚嘴里传出来的什么东西阿才已经听不清,只看到他的两只脚在中间晃动。
十分钟后,一切趋于平静。
晚上,阿才和天成在宿舍聊天,其他人不知去向,天成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杰士邦的。
“下午在操场打扫卫生捡到的,还有好多用过的,真他妈过瘾。”
天成在想像发生在操场里的罪恶,阿才顺手把杰士邦扔到余辉的床上。
“你又用不上,美什么美,做梦吧。”
天成傻了,阿才笑了。
“扔什么扔,我这还有一个,也是下午捡的。”
阿才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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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 (18)
17。
事情最终以不了了之而收场,和所有的事情一样,电影蒙太奇的手法运用得非常得体。
学校的假牙也得到充分的体现,但背后的一切阿才一无所知。
应该是白雪在中间出了很大的力,这一点,阿才心里很清楚。
只不过班级同学的异样目光让阿才无处躲藏。
白雪依旧,志刚依旧,王辅导员依旧,整个世界都依旧,也对,你周怀才怎么折腾,世界会因你而改变,世界如果真的因你而改变了,那是世界末日。
等死吧!
阿才和志刚最终以和平方式解决两国斗争,应该是志刚的妥协而和平解决,谁也说不上胜利,只不过窗户纸被捅破,大家各自温柔地被刺伤。
生活本身就是一个圈,哲人说是也是终点,一切的大喜大悲都被弧形撞得无棱无角,再大的不幸与悲伤或喜悦被弧形一拉,也就没事了,平淡也许才是真正的生活,其实,从到终点,兜了一个圈,在跑步的过程中,你也在悄悄改变。
足球比赛就是在这个时候悄悄串进这个圈,它的进入,把生活中的其它事都扔到了一边。
比赛的场地是校食堂后的那块空地,竖个围墙,拉两个足球框,其实也就是几根废铁杆,就成了学校的体育课实践基地兼足球场,所以不管刮风还是下雨,利用率绝对100%,加上四周的难得的草皮,成为夜晚情侣的做爱的黄金地段,利用率就更加首屈一指了。
一年一度的足球比赛,是这个学校的优秀传统,校方说是给学生一个良好的展现舞台,其实也就是女孩子挑选男孩子的最佳机会,那些生性勇猛四肢发达的前锋,一时间会成为女孩谈论的焦点,那一双双毒辣的眼睛恨不得要把男孩的内脏看穿,看看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样,知道什么样子的看一下长短粗细也不为过。
基于这个想法,男孩的足球热情空间高涨,为班级在全校面前争得荣誉便成为假牙,命题基本不成立,各自都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距离比赛正式打响还差一个星期的时候,球场上就只剩下人头和足球,四周除了光秃秃的几根草,就是女孩子五颜六色的裙子,有时候会出现几只足球一同冲向球框的精彩场面,惹得女孩一阵惊呼,后来才发现进球的不是自己班级,进球的人便脱下上衣挥舞,露出几根肋骨,排骨似的在操场上转一圈,让人心寒。
这样的场合,当然少不了卢帅,说来也惭愧 ,2205除了余辉,就没人上场了,国庆就是门将替补,理由是胖,站在球门就可以挡球了。
操场的北边是会堂后大门,上面装的是玻璃门窗,这让跳球者多少有点别扭,稍一用劲,便形成严重后果,据上届的人说,曾有一段时间,校长狠心将玻璃全改成钢化玻璃,有的还装上铁栅栏,这让前锋踢球肆无忌惮,后来又让学校后勤的人全将玻璃换掉,并将铁栅栏拆掉,只是旁边多了一块牌子,打碎一块玻璃赔偿50元,超过十次打八折,旁边还多了一个看玻璃的老头,据说生意还不错,老头天天抽玉溪烟,钱都是前锋无私奉献的。
奉献无国界,既煅炼了身体,又为班级争得荣誉,又养了美女眼,说不定还能凭借精彩进球,赢得女孩子芳心,赔点钱又算什么。
傍晚无聊,阿才被卢帅和国庆拉到操场,条件是一只大号的油炸鸡腿。
操场上炸了锅,低腰望去,全是腿,在中间跑的是黑的,旁边站上的是白的,直腰望去,中间跑的是平的,旁边站的是隆的,俯身望去,中间跑的是平头,旁边站的是秀丝。
秀色可餐,国庆扎在女人堆里,像是竹林中的一头野熊,伺机而动。
国庆头上扎的红丝带特别刺眼,额头还画了国旗,架相。
卢帅在球场上奋力奔跑,虽然是练习,但已吸引了不少人气,全###动全民健身的魅力真是大啊。
由于来的迟,机械系2班只能在操场角落占得一席之地,球框是用两堆臭衣服堆在一起临时组成的,球门很小,让人觉得可怜。
乱糟糟的足球在乱糟糟的球场上乱飞,可卢帅就是无法完成射门,球到了他的脚底下又很快被别人抢去,快到球门的时候,又被地上的土坑跘了一脚,差点摔成四脚朝天,国庆在白腿中间捏着噪子喊,矿泉水瓶中装了石块,摇起来像美女摇屁股一样,手舞足蹈,惊得两旁的白腿向四周散去,只落得一只狗熊在中间独望,做拉尿状。
对于足球比赛,没有太大兴趣的阿才只能欣赏美女,11个人围着一只球转,没有太大的意思,虽然这样可怕的想###遭到很多男同胞的骂,但另一种风情也可以玩转球场。在凉风中,阿才看到女孩挥舞的手臂似乎去招呼什么。
两种风情,两种画面,阿才喜欢那种白色的画面。
那些衣着比较暴露,上身紧下身短的,面部表现比较丰富,笑的比较热烈,但一般情况下,长相都不可重视,动作又比较夸张,来这只有一个目的:寻找猎物,像卢帅就是下毒手的好人选。但这样的一般有两个特殊:身边有美女相伴的,是希望通过美女提升自己,或是希望人们把目光投向美女的同时,也分给她一点,要不就是拉皮条。
那些穿着朴素,又热衷于看足球的,基本上是班干或学生会干部,这时候的她们,也不再朴素,动作比谁都大,在这样一个场合,不露面的语,讲不过去,若能找到猎物,算是意外收获,这样的猎物,国庆可以充当。
最是风景的,就是那些衣着得体,让人想入非非又找不到缺点,笑得妩媚动人却又不失小家碧玉这样的女孩,身边要不有男孩相伴,要不就是孤身一人,嘴里叼着吸管,手上拿着酸奶,香水味是少不了的,敬而远之,这样的猎物人选,很难找,阿才可以自认倒霉。
大学和高中的区别,可以恋爱无人管,大学和工作后的人的区别,恋爱无责任,这是一个黄金时段,插播广告的费用高,没有人不承认大学恋爱是人生中的最佳时期,大家都憋足了劲,一股脑朝里面钻,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死而无憾。
站在阿才旁边的是位超级美女,t恤衫、牛仔短裤、拖鞋、秀发和香气一道在空中飘扬,连喝水的姿势都那么诱人,直逼得你恨不得将她嘴中漏下的水舔干净,那皮肤像刚出品的豆腐,一碰就破,让你舍不得去抚摸,手上只拿一串钥匙,旁边无雄性动物相伴,没有手机,从这点可以直接判断,一、有男朋友,男朋友去外地,远水解不了近渴;二、没有男朋友,但对大多数和阿才一样看到美女的人一样,两种结果都是好事。
幸亏白雪这几天不在,和同学一起野外写生去了。
想法很可怕,但很真实。
就在阿才想入非非的时候,一球足球打破了阿才的所有幻想,美女用手捂住双眼,弯下腰一声叫,足球在地下乱滚。
“谁的臭脚?” 阿才在心里暗自臭骂。一个人影从远处飘来,他妈的卢帅,什么时候都少不了他。
俯身下腰,拖起美女的头,用手掰开美女的手,美女的眼睛紧闭,眼泪从手缝里流出,手中的酸奶洒落一地,白白的,让人浮想,阿才在旁边只有近看的份,卢帅身上的汗往下直滴。
“美女,对不起,我送你去医院,没伤着吧。”卢帅的汗一直往下滴。
阿才的愤怒顺着晚风在操场上飞,为什么愤怒,阿才也不明白,就觉得卢帅伤着自己的女人,这个陌生的却已认定是阿才的女人,而且还是阿才在旁边的情况下。
美女慢慢睁开眼,朝卢帅望了一眼,奇怪,清纯的眼中没有一丝愤怒的意思,倒是可爱的大胸一起一伏,让人流鼻血。
事情的发展顺理成章,很多人见证了这场误撞,而又有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这种撞击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国庆屁颠屁颠地朝这边跑来,球似的,很快,想英雄救美,太迟了。
卢帅这才看到身边的阿才,“刚才球飞过来,也不知道护着点,把美女伤的。”
我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卢帅把上衣扔给滚过来的“足球”,迅速地从阿才上衣口袋拿走200元,“我去医院,你们把我衣服带到宿舍”。
走了。
背影中,卢帅左手握着美女的胳膊,右手扶腰,感人的让人眼红的场面在操场上定格。
国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傻傻的眼睛傻傻地看。
阿才也愣了,近水楼台不得月。
操场上一群傻b还在逮球,图什么?第二华人站
《大学》 (19)
18。
几天后,机械系2班的足球比赛如期举行,卢帅没有参加,身边多了一位美女,有说有笑,注意:手是拉着的。
阿才和国庆在比赛期间是在宿舍度过的,阿才在抽烟,国庆在看碟。
大山在英语,天成在游戏,余辉在游戏人生,钱慷慨在啃方便面,志刚在指挥操场。
各自的人生各自度过,看似平淡,但随时随地暗流涌动。
卢帅恋爱了,这已成为不变的事实,恋爱中的卢帅笑话明显少了,宿舍里的他甜言蜜语比较多,以至到今天我们都纳闷:那足球怎么不歪不偏,正好砸到那位美女的头上呢?
而事实证明,艳福到了,挡也挡不住这句话是有科学依据和实践论证的。
一直到后来,大家才知道那位站在阿才身边最后却躺在卢帅怀里的美眉名叫小妖,是英语系大三的学生,系花谈不上,但就其美貌而言,算得上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
而在被男生躺在宿舍熄灯以后的话题,除了漂亮美眉外,就是超级恐龙。
到了极限,对人而言,都是一种资本。
卢帅无疑在宿舍顶替了阿才的崇高位置,志刚只能在宿舍外混,因为他的足球爱情,国庆对他佩服至极,给他打水倒水,就差舔屁眼了,目的是讨教经验。
“国庆,省省吧,就是你把足球踢到人家身上,不但没有艳遇,换上两巴掌是肯定的了。”
卢帅真够贫,国庆把他当神一样奉着,他却朝国庆头上拉尿。
国庆自娱自乐,“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小妖看帅哥看烦了,哪根劲错位,就看上我了哦!”
真实国庆,说话都不会,“哪根劲错位?”自讨苦吃,自己打自己巴掌。
“yes,劲错位,ok?”一种怪笑从大山脸上洋溢。
大山的评价出人意料,巴掌打的够响。
国庆无语,拿起余辉床上的杰士顾避孕套研究起来。
上面是英文,国庆又讨好似的问大山上面写的什么。
“体形粗壮者勿用,以免影响后代。”
笑声把2205掀了个盖,钱慷慨口中的方便面喷了卢帅一脸。
周六的时候,阿才继续本科辅导课,白雪从野外写生回来,皮肤晒的有点黑,和这样的女朋友坐在一个座位上,那就是一种资本,不得不让人脸红。
老头子在上面讲的什么,阿才基本什么都没听到,当然也包括白雪。
“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这次在今县山区,在山顶上还有一座庙,景色可好了,我们几个人还买了香火,只有一个和尚,你猜怎么着,在我们买香火的时候,收钱的是一老太太,穿了尼姑衣服,头也被剃了光头,可我们透过窗户一看,里面还有卡拉ok,那床一看也是双人床。”
阿才没有回答,递过一张纸来。
“耐不住寂寞,俗人是人,和尚是人,尼姑也是人。”
腿上的肌肉好痛,白雪狠狠地掐了阿才一下。
“人家那是自由恋爱,老来伴,你懂什么。”
是的,阿才会什么都不懂,阿才只知道那是正常需要。
在一片深山老林,前面是竹海,后面是笔陡的悬崖,随风吹拂,一块如石板的石头天造地就,和尚轻轻地剥开衣服,月光迷人,夜鸟依吟,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和尚的手机响了。
“死鬼,怎么还不来,在忙什么?”
偃旗熄火,一切化为乌有。
“哈哈”,阿才后来才知道自己当时笑的声音太大了。
老头子已经径直走到阿才的身旁,阿才和白雪成了全班人的焦点。
“周怀才,在干什么?”老头子个矮,站到阿才身边的时候,阿才和他平视。
“对不起,老师,我在想象着我要是通过本科班能拿本科证书的那一天,我会乐死的。”
老头子无语,走到讲台,甩下一句“上课严肃点”。
腿又被掐了一下。
下课后,班级人都走光了,白雪看看阿才,阿才看看白雪,大家一阵狂笑,之后又是一阵狂吻,然后是紧紧的拥抱。
回到宿舍的时候,炸开了锅,天成失踪了几天又回来了,带回来的是他本人和电视机,外加vcd。
“天成其牛b啊,不声不响就买了这么好的东西。”钱慷慨表扬道。
“手头上钱不够,只能花几百元买个二手的,等过几天老爸的钱到位,我就可以有属于自己的了。”
回来的天成对大家来说是一个惊喜,他的网友静沁幽兰的事却一直在大家心头挂念。
“对不起大家,静沁幽兰已被我征服加搞定。”天成抹了一下嘴,
“味道好极了”。
新一代偶像迅速诞生。
几只头湊过去,等待偶像发话。
“那是前天,她从a市赶过来,我去车站接的她,一个暗号,一句暗语,我们对上号,打上的,径直去了学校旁边的旅馆,从头至尾我们都只说了两句话,我叫房东帮我买盒杰士邦,她说已经自备了,就这样,我们两个苟合了。”
天成推了推算架上的眼镜,“两个小时后,五个杰士邦已经用完了,静沁幽兰穿上衣服,轻吻了躺在床上的我。
“走了,不用送了,你还不错!”
憋了半天说了一句“一路走好”。就这样,很简单。
大家都愣了。
“房费是免费的,我出门的时候逮到了房东儿子在窗户偷看,房东只得认罪,可惜窗户缝小了一点。”
卢帅和余辉万万没有想到,大家都没有想到,天成的速度堪称神奇,两个小时,神速。
“就这样,很简单,我再上网的时候,就再也找不到她,无声无息。”
天成的无所谓勾起大家极大的关注。
“吹牛吧,哪有这么玄的事。”卢帅不屑一顾。
“有必要吹这牛吗?我骗你我他妈不是人。”
大家一阵欢呼。
“天成,你真牛,那女的怎么样啊!你们用了多少姿势啊,够不够野啊?”
卢帅摩拳擦掌,佝着腰站在天成面前。
“没什么,只不过是两人之间的一种符号罢了,做爱并不代表什么东西,对于我们而言,是一种顺理成章的事,也许网络中的现实就是这样,经过的短暂,当你睁开眼睛,一切只是一场梦。”
国庆趴在床上,用双手撑起大头,眼神一转不转,下面的枪把床板撑的直叫。
“天成说的对,性爱对于人类而言,是一种爱的升华,对于没有爱的人而言,只是一种生理快感,网络是另一个世界,对于那个世界上的人而言,性爱也许如同交谈,志趣相投是一种顺理成章,对于相爱的人而言,恋爱是美好的,性爱是幸福的,而对于网络世界的人而言,性爱是无语的,是天亮说拜拜。”
阿才的一番话并没有引起大家太多的激动。
“我管不了那么多,有性爱就是美好的。”卢帅言道,国庆把头点的像公鸡一样。
晚上,阿才和白雪在操场约会,甜言蜜语,卢帅与小妖在电影院卿卿我我,摸摸捏捏,天成在网络世界迅速寻找另一个静沁幽香,余辉和肖肖在校外的出租房里摸爬滚打。
整个世界都在恋爱,整个世界都在寻找恋爱。
当我们带着幸福的笑脸回到宿舍的时候,国庆不知道什么时候租了一部###在欣赏,音量压的很小,国庆只穿了一件裤头。
停电熄灯的时候,国庆的床上又传来有节奏的响声。
《大学》 (20)
19。
是一次无意,让阿才和白雪的感情遭遇了一次严重的考验。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傍晚,阿才躺在床上抽烟,卢帅在煲电话粥,国庆在看他的a片。
电视声音很小,宿舍是安静的。
当广播响起歌声的时候,阿才去了食堂,在白雪楼下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是在操场的乒乓球桌上,大家进行着温馨的晚餐,操场上体育系的学生和老师对阵篮球赛。
一边挥汗如雨,一边含情默默。
在回寝室的时候,天成一把拽住阿才,汗水从脸上差点滴到阿才的碗里。
“快,借点钱给我,我一个网友来看我,我没有钱吃饭,连开房的钱都没有,杰士邦还是刚从卢帅那拿的。”
饥渴的样子,和国庆有几分相似。
“人在哪?别骗我!”
天成有钱买电视供国庆看a着玩,却无钱骗女孩上床,鬼相信。
“大哥都这时候了,我哪里还有心事骗你,快点啊,我都急死了,她还在校门口等我,再等人就飞了。”
直到后来阿才才知道,当时肯定是好奇心理逼着自己陪着天成去了校门口。
“借钱可以,我陪你去,吃饭我请,算是大哥给你撑面子,开房你去,钱我付!”
天成狠狠地拍了一下阿才的肩膀。
“佩服,感激,下辈子一定嫁你。”
阿才和天成直奔校门。
小琴应该属于那种天真可爱型的,软绵绵的话让阿才在校门口愣了半天,天成拉阿才的时候,阿才才魂不失守地说了一声“你好”。
这种女孩,指的是小琴,一定会让天成不能自拔,一方面想和你交往,一方面又觉得伤害她是一种恋态,当你拉着她去宾馆的时候,你会在心里暗骂自己畜牲,当你费尽心思将她带上床,做爱的时候会情不自禁不去看她,一看就阳痿。
大家就在校门口的饭店里坐了下来,小琴坐在了阿才的身边,圆圆的脸蛋把小琴盖的只有十五六岁,笑声不断。
“小琴,这是我们学校的名人,有幸和他一起吃饭,不容易啊!”
天成抬高阿才的位置,他的位置也水涨船高。
没有经验,对待小琴,把生米做成熟饭,很简单,先吃饭,再准备有vcd和电视的房间,无意中放错了碟片,当a片的画面出来的时候,一切情不自禁。
“谢谢,我很高兴哦,也很幸福哦!”
小琴抬起那双清澈的眼睛,眨巴眨巴,让人一眼望不到底。
酒是什么时候被灌多的,阿才也不知道,菜都没动,阿才已颠三倒四。
“天成啊,小琴是个好女孩啊,我想做她的哥哥!”
阿才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了小琴的肩膀上。
“没问题,多你一个哥哥也不多。”小琴很爽快。
天成举杯,阿才一干而尽。
小琴的咯咯笑声从第一杯酒渗透到最后一个洒瓶。
出门的时候,阿才塞了一百元钱到天成的口袋,手里拉的是妹妹的手。
“大哥,你是爷们,纯爷们。”天成击了阿才一拳。
世界是巧合的,晃晃地感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阿才走来,等阿才看清楚时,已经来不及了。
“周怀才,你他妈畜牲。” 阿才的脸上火辣辣的,一个巴掌从左边劈过来。
身影离阿才远去,是白雪的。
阿才的手还牵着小琴的手。
天成去找白雪,没拽住。
阿才喊了一声天成,摆摆手,“女人算什么,她有个性我比她还有个性,小琴你听着,找到天成,是你的幸福,当然天成能找到你,也是他修来的福气。”
小琴的眼里含着泪光。
一个人回去的路上,阿才的心在痛,天成拉着小琴的手朝学生旅馆走去,临走的时候贴着阿才的耳朵说了一句:“方便的话,等会让卢帅给我送几个杰士邦来。”
操他妈的,阿才把口中的唾沫吐到了干净的校牌上。
找不到人,打电话不接,也许解释是没有意义的,一个晚上,阿才和国庆一起,在翻云覆雨的画面中度过。
星期六是本科辅导班的课。
早上起来,天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眼镜挂在鼻梁上,眼圈是红的,眼袋是黑的,“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今日不泡妞,明日徒份悲。”
倒在床上,呼呼睡着了,口袋里的杰士邦顺着袋口滑到花床单上。
起身洗脸,倒水的时候,差一点倒到卢帅的身上。
卢帅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头发是杂乱无章的,眼圈是红的,眼袋是黑的,“少小离家老大回来,乡音无改老婆多,昨夜小妖风流事,直挂青川永相随。”
倒在床上,呼呼睡着了,口袋里的杰士邦顺着袋口滑到了花床单上。
呼噜声此起彼伏。
“昨夜天成采野花,今晨卢帅踩轻步,欲问风流何其多,路人遥指杰士邦。”
摇摇头走了,出门的一刹那,放了一个响屁,喊国庆起来看电视。
这节课是汉语言文学,老太婆在讲台上扭来扭去,50多的老蛮腰转起来,不可小视,长长的大辫子从屁股左边甩到右边,再从右边甩到左边,钟摆一样,很有节奏。
大教室的门是开在教室最后面的,其实理由很简单,这样的开在屋后面的门是大学的一个新的特色:方便迟到的学生偷偷溜进来,方便不想听的学生偷偷溜出去,只要你的声音不是太大,老师看见了也会装着没听见,习以为常。
上课点名时有80人,下课时却只有十几个人,老师转身写字的时候,座位上的人会无端地少几个,变魔术似的。
就在老太婆的钟摆有节奏地晃动的时候,门开了,这很正常,当阿才捧着一大串鲜红的玫瑰走向教室的时候,这很不正常。
娇艳似火,垂涏欲滴,屋里的空气凝结起来,钟摆停在空中。
就在钟摆还没有摆动的时候,阿才慢慢地走过去,所有的目光聚焦,阿才轻轻地走着,走过睡觉的后面五排,走过听音乐的二排,走过手里捧着《天龙八部》的三排,走过成双成对背靠背的二排,走过鼻梁上戴着厚玻璃头发像鸡窝的四排,一直停到讲台上。
老太婆的手在发拌,脸上却闪过一丝红晕,她的眼里饱含泪水,如红艳的花瓣一样,欲滴。
阿才淡淡一笑,慢慢地转身,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唰唰唰。
“白雪,我永远爱你!”
玫瑰最终放在了白雪的面前,阿才俯身下去,托起了白雪的下巴,深情地吻下去。
100个英雄好汉有99个过不了美人关,100个女人有100个经不住男人玫瑰的诱惑,1000个女人有1000个躲不过这种浪漫大胆的香吻,白雪当然也没有躲过,双唇只有迎合,当教室响起掌声和口哨声的时候;天地之吻才拉开距离。
阿才起身,向老婆躹了一个躬,“对不起,老师,打扰了。”
老太婆眼里的泪水终于同鲜花一样,找到归宿,地上弹起几滴灰尘。
阿才转身,一把拉起白雪,奔出教室,全体同学起身鼓掌,经久不息。
在琴房,阿才与白雪深情相吻,激情抚摸,当阿才的手透过白雪的胸罩向里面进入的时候,白雪挡住了,“外面有人。”
那是阿才后来才知道的,那天是老太婆的生日,据小道消息,老太婆自从20年前离婚以后,没尝过鲜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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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 (21)
20。
阿才和白雪的第一次就发生在那个夜晚。
依偎在琴房,阿才抚摸着白雪的秀发,“那个女孩是天成的网友,天成想做坏事,我舍生取义,认她做妹妹,目的是保护她,你倒好,一个巴掌,打开了我,成就了天成,你不知道今天早上回来的时候,天成的眼袋都是黑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允许你不碰别的女孩,天成的事你管得了吗 ?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很正常啊?”
白雪抬头看我,深情似水。
阿才咬住白雪的耳朵,“对,我们只负责管理我们的爱情。”一阵狂吻。
当窗外的光线渐渐暗下去的时候,白雪反锁了整个琴房的大门,转身回来的时候,阿才从门后一把抱住她,阿才的手白雪不再拒绝,阿才的吻白雪不再的拒绝,阿才剥去折雪的衣服,白雪闭上眼抬关头,阿才进去的时候,白雪紧紧地咬着,抱着……
当大家满头大汗从琴房出来的时候,才知道外面的空气是多么凉爽。
在阿才的脑海闪过白雪的鲜血时,阿才才知道:这个女孩,我得对她负责!
回到宿舍的时候,门是锁着的,国庆意外地不在宿舍看电视,阿才掏出钥匙找开灯,一个小白脸正压在一个女孩身上,下面的女孩露出半个白白的屁股,女孩已经一丝不挂,小白脸回头,是余辉!在一个提臀的动作刚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悬在空中,力量是靠双臂支撑的,这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余辉的臂力不是一般。
对视了足足十秒钟,余辉冲阿才喊道,“好不容易把国庆哄走,你又来了。”
阿才无语,余辉的下面露出女孩的半个屁股,没有记号,看不出来是不是肖肖的.
“可以在外面等一下吗?我有点私事要办。”
阿才点头关上门,
“慢慢来,我给你看门。”
站在走廊上,才知道窗户被国庆的花床单挂上了,黄斑斑依稀可见,屋里传来天簌之音。
半个屁股在阿才的眼前晃动,开门的时候,大约过去了将近半个世纪,半个屁股最终从幻觉定格成现实中的肖肖。
“阿才,对不起了,占用了你的宿舍。”
肖肖很镇定地朝阿才寒喧告别,表情自然。
“没事,有时间常来坐坐。” 阿才吐了一个烟圈。
“坐坐”和“做做”,中国文字的魅力啊!
“不客气,会的。”肖肖微笑着起身离去。
阿才惊愕,整个世界都变样了。
余辉躺在床上,有气无力,要死不死。
“阿才,想做爱都这么难,她们宿舍有人,周末操场上到处都是人!”
阿才没吱声,白雪有琴房钥匙。
和白雪感情由琴房成为转折点,老爸打电话,“儿子,在校不准谈恋爱,以学业为重。“的嘱咐已被抛到九宵云外,而事实上,阿才才真正知道,自己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琴房、操场熄灯后的教室都成为作战地点,只是宿舍还是空白。
租房问题摆在面前。
到了这个份上,和白雪提租房问题已经水到渠成,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每一位经历大学的人都明白,大学生租房已是一个普遍现象,租房一族成为校园里的另类群体,而分析一下租房人的种类,大致可分为三类:一类是好孩子,为了考本、考研,把高中风气一直延续,二类是追求生活自由,起码可以不担心细水长流的水龙头,到点熄火的电源,三类是寻找二人世界过起夫妻生活,不受作战地点和时间的限制,只要一关门,该干的活就要可以干了!
目标锁定在距校门五百米远处的一个村落,听人说,以前这地方是一块草地,四周黑漆漆的,一到晚上,草地上便成双成对,白色的裙子在夜色中依稀可见,几个民工也喜欢到这里来,看白色裙子从站立到躺倒的过程,强奸案件也时有发生,但白色裙子依然不少,有精明头脑的当地居民在草地上建了几个石凳,后来又搭了几个小帐篷,生意很是红火,再后来,卖性用品店的,卖饮料的便继续火爆起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学生吃学生。
发展到今天这样的规模也算得上是深圳速度,大概是在半个月内,一间间简易的楼房一排排地竖起来,白外挂出牌子:学生周末公寓的一般是20元钱一晚上,里面一张床,一台电视,一个卫生间,也就差不多了,租房的价格大概在一个月150元钱左右,其它的诸如小录像厅,小浴池如雨后春笋一般从草地冒出来,听卢帅说,小录像厅很便宜,一晚上才三元钱,到了半夜,便全是男女的呻吟声,拿学生证还可打半价,常客一晚上一元钱就可以了。
曾经有这样一个故事在校园里传为美谈,一男生酷爱录像厅,每个周末几乎全在里面度过,一晚上放映五六部片子,用老板换片子的时间,低头借着微弱的灯光嗅两眼手上的英语四级单词,一个晚上下来,呻吟声听够了,单词倒是记了几十个,就这样,到期末考试的时候,硬是把英语四级给过了,奇才,不服不行!
其实这种录像厅在出租村里很多,一台电视、一台vcd、几张椅子便可以搞定,到这里来看的不外乎三种人:一种是无聊过周末的,一种是寻求两性刺激的,一种便是坐在后排小包厢内学点经验的,顺便可以摸摸捏捏的,画面上呻吟声让人流口水,彻透满个屋子,这里候突然中断声音,放心好了,下面会有人在配音,而且是真人秀。只是在这种地方,你得注意一下眼神,一不小心会手上摸到遗留在椅子上的精液,脚下会踩到流出精体的杰士邦,碰到熟人更正常,心照不宣,在这里撞见老师的可能性很小,但也有师生关系好,打成一片的嘛。
讲究的是共同的氛围。
于是出租村里形成一道道奇特的景观,傍晚放学后,成双成对的学生进入一个个房间,晾衣架上挂的最多的是各种颜色的内裤,锅锅碗盆的碰撞声也会在傍晚准时响起,“老公”、“老婆”的称呼在这里不绝入耳,在楼下散步的人很少,更多的是在房间看电视、睡觉、做爱,开性用品店老板最有发言权,一天的销售量便是最好的证明,夜深时刻,透出朦胧的红色或橙色灯光的小屋门口,坐着的是妖艳露点的女郎,向你招手或砍价,有时候会直接来到你的出租房上门服务,微笑是少不了的,在掂量你的东西大小轻重的时候,眼睛瞄着的是你的口袋,一分钱一分服务,公平。
小浴池也是一个小社会,一对牵手的人有可能会在一天洗两次澡,这是冬天的时候,因为价格便宜,其实也能理解,正值青年,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常出汗也是好事,一对人牵手进门,一个东,一个西,十分钟后,两路会合,两人牵手进入出租房,窗帘是每个出租房不可少的,没有的便用报纸或床单代替,小浴池里还开设了鸳鸯浴池,价格稍微贵一点,但是放心,消费的人不少,排队现象经常发生,要知道鸳鸯浴池的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事后可以洗澡也,其实,这也是学生难得享受的消费场所,想想:有着轻音乐,白哗哗的水从上面冲下来,你给我搓背,我给你捏肩,旁边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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