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轻轻的往外走时,清冷的声音传来了:“上来,睡觉!”
湛蓝傻了,难道睡个午觉也要一起……她决定忽视这个声音,一鼓作气往外跑去。
“啊!”湛蓝感觉就只有一眨眼的时间,她被他拎了起来,再一眨眼的时间,她被仍到了床上,她的屁股!
湛蓝敢怒不敢言的瞪着他,瞪眼,谁不会,死小孩子!
竺修之冷眼看着前面还敢拿眼瞪他的湛蓝,死女人,居然不听话,他已经两天没合眼了,睡个觉还要受气。
“脱了,睡觉!”说完,竺修之闭上了眼。
你说脱我就脱,太没面子了,就是不脱,恨!湛蓝拉开枕头,抱着被子,背着他,躺在了最里面。
竺修之盯着起伏的背影,如果眼睛能喷火,湛蓝的後背估计能烧出两个洞来了。不知好歹的女人,穿着这麽紧的衣服怎麽睡!
湛蓝竖起耳朵注意後面的动静,半晌,没事,呵呵……正当她放下心要准备睡觉时,一只手冒了出来,她就跌进了他怀里。
接着不管她东推西阻,就只余下了肚兜和底裤。
湛蓝拉过被子紧紧地包着自己,色鬼,谁相信他没人侍寝!
竺修之看着只露出一个头的湛蓝,娇小甜美。无言了,手穿过去,把她拉进怀里面对着她,“再给你十五天!”
这个惜字如金的死小孩,十五天什麽?
突然她想到了,会不会再给她十五天,然後……她脸红的往他怀里蹭了蹭,死小孩,还知道体贴。
竺修之感受着主动贴近他的柔软,手覆了上去,心情突然好起来。
第五章欲潮翻涌尝未得
第五章欲潮翻涌尝未得
这一睡,醒来已在掌灯时分,湛蓝轻轻地拿掉搁在她胸上的手,却挣不脱压在她身上的腿。男女在先天上就已分了优劣。
竺修之知道湛蓝的挣扎,但是他不想动,抱着人睡觉真的很舒服,他以前怎麽没发现?不过,他好象抱过那几个父皇送的妾,只是没这种温暖的感觉。
他换个姿态,整个头,半个人趴在湛蓝身上,手还顺便揉捏了几下,嗯,真香,真软。
湛蓝看着这个得寸进尺的闷王爷,他知不知道他很重耶!
湛蓝推着他,想把他推下去,她呼吸都有点困难了,但是只移动了寸毫。
竺修之非常享受这种推搡,她那柔弱的小手哪是在推开,象是给他按摩,一推一晃,让他的脸磨擦着下面的大玉桃好舒服,而且他看到那个肚兜的带子已将松散下来,他故意将身体沈了沈。
果然,湛蓝推地力气更大了些,她难受啊!
竺修之盯着眼前那粉红色的挺立,嫩嫩的,周围还有淡粉色的光晕,象一朵含苞欲放的娇荷般惹人怜爱。
他轻轻地咬了一下。
湛蓝卒不及防的倒吸了口凉气,瞬间如电击般酥麻她的全身。她使劲得想推开他,却纹丝不动。
竺修之又轻轻得舔了一下小嫩尖,看着沾着口水的小嫩尖变得挺立,变得晶莹,他扑上,重重地吸进嘴里用舌头挑逗着,吸着,咬着,拉着,仿佛能吸出甘甜的汁水来。
湛蓝被他太过突兀的举动弄得战栗连连,酥麻不已,推着推着力气越来越小,推着手慢慢变成搂着闷王爷的头,嘴里还细细地发出呻吟……
那若有似无的呻吟,对竺修之简直就是强烈的春药,他整个人爬到了湛蓝的身上,轻咬着的嘴,变成了拱着那对大玉桃,让大玉桃一耸一耸的荡漾着,白嫩嫩的乳浪刺激着他的视线,恨不得能把她们揉进身体里去。
他一会儿拱着,一会儿啃着,还用脸蹭着,大口小口的吸着,他的身体越来越紧绷,下面的硕大死死地顶着她的柔软,恨不得能穿衣而入。
湛蓝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无力,抱着他的头的手只能随着粘在胸上的头一上一下无意识的来回举动,她的双峰被他揉捏得如此彻底,她最喜欢他轻轻地啃咬她,那阵阵酥麻夹着一丝疼痛,让她一会儿酸软无力,一会儿战栗连连。
下面的灼热虽然隔着两人的底裤,但依旧烫得热辣辣顶在她的私处,想要不顾一切往里挤。她早已放弃坚守阵地,这是他的王妃,他的权利。虽然她的伤才刚好,但这位闷王他有份体贴的心已让很满足。
他的手摸索着,想拉下湛蓝的裤子,越忙越不行,就在他想使力撕拉时,鼻孔里两管鲜血喷射而出,滴在了湛蓝白嫩饱满的大玉桃上。
两人被这一激,都回过神来。
竺修之看着湛蓝胸前那沾了血水的大玉桃,白嫩中更显妖艳。湛蓝在他又想对着她的双峰低头时,惊吓地连忙起身,都什麽时候了,还想乱来。
“王爷,快快躺下。”湛蓝把他按了下去,慌乱中拿衣服去擦。
竺修之是有点尴尬的,又不是没开过荤,也不是没碰到过极品,竟然到今天这种地步……
不过他的那点羞涩马上被眼前的美景所替代,湛蓝只顾着帮他擦拭,慌忙中拉上的衣服又散了开来,一对大玉桃没有肚兜托着,也丝毫不见下垂,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着,上面喷了他的血水,点点滴滴,倒象红透的桃子,真让人想咬一口。
湛蓝怎麽觉得血越擦越多了,她一看他的眼,这色鬼居然还盯着她的双峰。
她一扔衣服,坐起身来,也不管身上的血有没有擦掉,就将肚兜系了起来,血多啊,流光了活该!
竺修之有点失望了,流了这麽多血,还没吃到呢!
不过美人就是美人,那眉角含春的双眼,红润的双颊,还有那微微翘着的红唇,真是粉雕玉琢般。那粉红色的肚兜,包裹在她身上,饱满的胸,细细地腰,更显婀娜。
他的视线随着她穿衣後而消失在门边,他喷得是上面,下面还涨得难受。十五天,是他对自己太自信了!
各位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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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第六章二奶小三聚一堂
第六章二奶小三聚一堂
绿菌不明白,明明王爷和王妃已经和好了呀,也安安静静地睡了一下午,为什麽她就出去打理晚饭这一会儿,回来就变成两个血人了。
这次流得居然是王爷的血,男人做这事也会流血!难道是王妃太勇猛?还是她准备报复王爷?真难为她这次该如何向管家解释这血衣的由来。
洗澡梳洗完毕,湛蓝第一次和竺修之一起吃饭。
湛蓝知道王府的饮食风格是简单而精致,对品质很挑剔。半个月下来,还没有重复的菜色上来。相反量不多,平常她一个人也就四菜一汤,今天两人变成六菜一汤,和皇家的奢侈极不相称。
倒是那装了菜肴的盘碟,都是上好的玉石和瓷器,一溜金边,更显晶莹剔透,彰显了皇家气度。第一次吃饭时就喜欢上了,她暗忖如果拿一个回现代,她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古训。
湛蓝看着竺修之优雅的吃相,举筷扶碗都有那一股子风韵,不愧是金米银水养大的。
天意也是大世家出来的,一开始用饭也很文雅,後来就慢慢被她带坏了。湛蓝觉得一起下厨,她烧菜,他打下手是一件多少幸福的事,吃饭时笑语不断,分享着彼此的趣事,即使是家里长短,油盐酱醋,都是细细唠叨,一切都是那麽的平淡温馨。
竺修之看着眼前走神的湛蓝,前世她是一个有夫之妇,这会儿又在想她的男人了!是无奈也是无力,那个男人之於他,相当於一个死人,他和一个死人争什麽争。还是想想晚上怎麽睡!
湛蓝看着竺修之已快吃完,心里头搁了好几天的计划,想想还是说出来,他有心情陪她睡觉吃饭,应该也有心情帮帮她吧。
“王爷,我这事怎麽办?”她也不能老在夜园呆着,她这个王妃也没有这麽见不得人。
竺修之放下碗筷,打量着她,他的王妃真是不一般的麻烦。
湛蓝发现他虽然冷漠了些,但没有出现不耐的表情,既然他不爱讲话,那她讲他听就行。
“我想请个琴师和画师来府里教我,冷岚的一天到晚都在外头闹腾,声名比较广的,哪天突然来了这麽大一个转变,不会变成会了,会的都不懂了,也不太好解释。外面就说王妃为讨王爷喜欢,决定洗心革面,发誓再也不碰鞭子,做一个温柔贤慧的女子。”
湛蓝边说边观察着竺修之的表情,发现冰山一角稍微融化一点点,毕竟哪个男子不爱面子,冷岚这样一根火辣辣的朝天椒,都被他驯服了,再培养出她这样书画皆行的女子,这下里子面子都有了。
竺修之听完,无可无不可的,走出了门外。
看他没表态,这事儿基本就成了。这个死小孩,什麽德性哪!
相处了半天下来,湛蓝觉得这位王爷就是不爱讲话了些,脾气冷了些,也没外面传的那麽喜怒无常,就是太闷了!
当晚,竺修之还是决定搂着湛蓝睡,手例行游离了一遍,嘴也啃了一遍,然後非常郁闷地顶着湛蓝睡了。杀鸡取卵的事他不做,来日方长。
湛蓝想大概是他下午血流多了,又答应她不动她的,所以很放心的睡了,尽量不着痕迹地离开他一点。她的伤是好了,但是胸前又新添了很多吻痕。哎!
春眠不觉晓。
湛蓝幸福地睡到日上三竿。闷王爷早在不知何时已起床了。
她觉得自己这次穿越总得来说是不错的。
第一她嫁了一个金龟婿,不愁吃穿,还有人侍候。虽然是现代人不能讲封建,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的很爽。
第二这个金龟婿虽然冷淡疏离,至少年轻英俊,武功高强,人无完人哪,她可以将就。不知道让他爱上她难度大不大?不过目前看来他对冷岚的身体很满意。男人性和爱是分不开的。
第三虽然身在皇家,但至今都没听人提过进宫面圣等啥子事,是他不得宠也罢,是他认为她不上台面也罢,反正没人给她立规矩,看脸色。对那皇家她虽然好奇,但还没到被好奇心害死的地步。
如今的她,呆在夜园里最安全,管它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她又不少块肉。
她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唤绿菌进来,绿菌兴奋的声音已传了过来。
“王妃,早上好!清阁的挽风姑娘已在大厅等侯了!”很显然,绿菌对挽风是怀有很大的崇拜的,确切地说是对清阁的四位姑娘怀有很大的崇拜,让她讲民间趣事,她一开口先讲肯定是清阁的哪位姑娘昨晚如何如何……
想不到这位闷王爷的办事效率还瞒高的,昨晚说,今早就来了。
挽风?这小三已登堂!
还好昨晚王爷是睡在她身边的,如果又是在挽风阁,即使是她这个冒牌王妃今天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位风尘奇女子了。
王爷倒一点都不避嫌,有没有成了挽风的入幕之宾湛蓝不知道,但情人勉强可以算半个吧,王爷在他大婚後的那麽多天晚上都没出过挽风阁,她已经被民间称为最悲情的王妃了。现在居然让他在外面的情人来教她的王妃弹琴,这事怎麽就这麽便忸。!
湛蓝以最快的速度协助绿菌打理自己,穿了件嫩粉色的宫装,小露一片白嫩嫩的美胸,深深细沟消失在硕圆中。头上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插了一根上等白玉制成的簪子,前端还细细的雕刻着一朵牡丹花。
不错,甜美又优雅,很衬托这张脸,也很适合这身材,既妩媚又青春,输阵不能输人!
然後第二次跨出夜园,第一次出现在了这个叫客厅的地方,在绿菌的掺扶外加引导下,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湛蓝迷惑看着下面四位美人,现在的小三都是三五成群的?
“妾氏参见王妃姐姐!”只见三位娇滴滴的美娇娘跨步向她福了福。
原来是竺修之的三位妾氏,均是二八至双十之内的年华,三人风格各异,衣着却都是非常讲究。
她一眼便认出了三位妾氏的不同,裙摆上分别绣着精致绣花,淡粉红的荷花,金黄色的菊花,还有一枝傲骨的红梅。湛蓝扫了一圈,真是人如其名,各有各的美。荷妃如荷花般娇艳奔放,也最丰满。菊妃有婉转娇柔之美,而梅妃却透着淡淡的书香气。
“民女挽风参见王妃!”
湛蓝眼前一亮,什麽叫尤物,她眼前的就是。分明长着端庄绣致的五官,却在明眸流转之间透出一股妩媚,明明看着弱不经风,娇柔无力,却偏偏修长挺拔,还非常波涛汹涌,虽然不及冷岚的壮观,但绝对是可以傲视群峰的。最吸引眼球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安静祥和,象个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
看来绿菌的崇拜不是肓目的,王爷的眼光是正常。这样的女子,换成她是男人,也要抢回家收藏着。
她小叹了一口气,小三太强势,她拿什麽和人家斗!更何况旁边虎视耽耽的二奶!
她发现她的穿越有些美中不足了!
“各位姐姐及挽风姑娘不必多礼,请坐!”湛蓝做起来也有模有样的。电视剧看多了,再说有绿菌这个万事灵,她对这个天朝的制度及人情也了解了七七八八,基本和中国古代差不多,皇权至上,重农轻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男人三妻四妾……
四人也都在打量着湛蓝,可见谣言真当害人,明明是娇小端庄的美人儿却被传得三大五粗,要相貌没相貌,要身材没身材的张扬跋扈的惹祸精。尤其那身材,连母猪看了都要嫉妒的,更何况同是女人。
精致的五官略去不提,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带着灵气,一身白嫩中透着红润的玉肌,修长的身材,爆满的胸部,纤细而柔韧的腰枝,简简单单的装扮,洋溢着活力而不乏高贵。
湛蓝看着下面脸色各异的四人,再看看周围,除了门边两个伺候的小丫头之外,连一直无缘见面的管家都不在。
所以说,人要有作为才有地位,这个王府根本没人重视她这个影子王妃,今天二奶小三联合欺上门,一无人给她报信,二无人给她支招,三无人给她撑腰,她身後只站着一个一心崇拜敌人的傻丫头。
她虽然是宅女,喜欢宅在府里,喜欢安安静静。但有句话叫做树欲静而风不止,今天先不论挽风,就是这三位小妾,还有那未曾得见的管家,都不是好相与的。宅要有宅的资本,在现代得有钱,没钱宅在窝里拿什麽吃;在这王府,她得有权利,皇家豪门不兴井水不范河水这一套,不然哪天让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这位闷王爷既然这麽快安排了她的请求,就说明他是支持她的。撇去挽风小三的身份不说,他确实为她请来了最好的琴师,湛蓝顿时觉得豪情万丈。
新生活的第一仗就从这里打响!
第七章波涛汹涌群度妒
第七章波涛汹涌群芳妒
湛蓝心中回顾着绿菌八褂给她的信息,荷妃,宫名夏荷,本名不详。双十年华,原太後身边的宫女,两年前经太後建议,由国主赐给竺修之,是竺修之第一位侍妾,资历最深,平时有事没事爱摆个谱。在後院以女主人自居。後台很硬。
菊妃,宫名秋菊,原名不详。原皇後身边的侍女,比荷妃小两岁,并晚半年进入王府,原皇後身边的宫女。後台很强大。
梅妃,原名梅又红,原老丞相最幼的庶女,并不得宠,由於老丞相突然暴病而亡,只留此女未曾婚嫁也无婚配,半年前,国主将她赐进了王府。
按出身及身份,梅妃虽是庶出,但出身是最高的。这没了後台,对手又是从深宫中培养出来的,想来日子并不如意。
转眼间,湛蓝已有了定夺。
她刚定下心神,只见荷妃如黄鹂般轻脆的声音已传来:“王妃姐姐入府已半个月,我们作妹妹的今日才来拜见,还请姐姐见谅!”说是请见谅,但湛蓝一点都没有体会到她的愧疚感。
湛蓝立刻装出一脸娇羞,“各位姐姐客气了。其实是让各位姐姐及挽风姑娘见笑了,大婚当晚由於王爷太过勇猛,以致於本王妃十天後才下得床来,这两天方能四处走走,散散步。”
湛蓝的话尤其一颗惊雷,三位偏妃及挽风均是一怔,拿着茶杯的都晃将出来,正打算吞咽的,差点咽死或喷出来。见过直爽的,没见过这麽直爽的;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麽不要脸的。
只有绿菌站在湛蓝後面抿嘴偷笑,湛蓝假装生气飞了她一个媚眼。她就算只说对了一半,其实是冷岚和竺修之拼了个我死你活,也无人敢去和王爷应证,怕啥!
荷妃都不知道该怎麽接下去,她再是泼辣,这种话她是打死都不能在春光明媚的大厅里讲出来的。
挽风暗附着,这位王妃比清阁的姑娘还大胆!
“王妃真是的,这麽羞人的话你也拿出来讲。”菊妃用手帕边擦着嘴边含嗔着说。
湛蓝给了她们一个你知我知的,带点猥琐的笑容,“各位姐姐都是王爷的人,而且比妹妹进府早,王爷的厉害都领教过了。”说着,还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谁叫侍候王爷是我们的责任呢,再怎麽样我们都得忍着。”
湛蓝心理得意啊,绿菌说王爷一年也难得入她们的园子几次,这三位久旷怨女,就让你们羡慕妒忌恨。连偏妃都不能算是正式的,没听传唤居然还想在大厅给她下马威。
湛蓝看着荷、菊两位妃子脸色阴了阴,梅妃倒无甚变化,径自坐在最远处,脸色被她的话逗得微红,只拿友好的目光看她,并不打算发言。
她扫过挽风,红透着脸,羞得不出话来,但是湛蓝并不打算让她当隐形人。
“各位姐姐怎麽都不说话啊,难道妹妹说错了。这麽大一个王府,就只我们四个女人,说起来有点冷清的,我们更应该走动走动,相互了解,取长补短,讨论一些心得……今天姐姐们能主动来此真是不错,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比较爱静,平时没事都不大出夜园的,如果有事,可以唤绿菌来叫我的……”湛蓝热烈地说着,也不给她们插话的机会。
湛蓝看着脸色微变的众人,心情又上了一个台阶,“最後,其实我们都还要谢谢挽风姑娘,这段时间本王妃身体不适,不能服侍王爷,有劳挽风姑娘照顾了王爷好几晚。”
一句话将挽风现出原形,说没照顾,王爷确实在挽风宿了好几晚,说照顾,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位王妃“照顾”的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挽风的脸都红透了,也想不出怎麽回话,只“嗯……嗯……”几下。
王爷在新婚後半夜离开王府,并在挽风阁足不出户好几天,大家都知道,心里惦着呢!女人的心,黄蜂尾的针,又尖又细还带毒。
这不,菊妃立即接道:“王妃教训的是。妾氏还真忘了。挽风姑娘,王爷的脾气有点怪,希望没有吓到你。”
“是啊,这确是我们不是,没能体察入微,姐姐生病了,没在第一时间探忘,又没能服侍好王爷,倒让挽风姑娘辛苦了。”荷妃对着挽风优雅的福了福。
她们两人终於有机会泄些火了,百闻不如一见。这一开场,她们都要重新估量这位新王妃了。
挽风如坐针毡,她只是来教琴的。昨晚王府的管家来见她,说是请她给新王妃教琴,时间可以由她安排,但她等不及想来看看新王妃何许人也,想来试试能不能碰到四王爷,自那晚他把她搁下後,就没去过她的挽风阁。想不到一来就碰到如此阵试,想进王府的门不容易。
再说这话里夹枪带刺的,傻瓜才听不出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各位王妃请别如此说,其实说不上什麽照顾,挽风也只是弹了几晚琴而已。”她也不想人弹琴的,她勾引未隧!
梅妃缓缓地站了来,“各位姐姐都说的挽风妹妹不好意思了,有缘自是一家人。”说着走过去拉起挽风的手,啧啧称赞,“指节修长,肌肤如玉,真是一双好手,怪不得王爷喜欢。”
她一说,众人的眼光都跟将过去,果真如此,指节修长,指腹饱满,肌肤粉嫩光滑,一双玉手迎着光,好象散着淡淡的光晕,配着涂了粉色豆寇的指甲,真是晶莹透彻。
湛蓝当下就惊叹道,“好漂亮!”看来她的一双手是下足了本钱。
看着众人羡慕妒忌恨的眼光,挽风想把自己的手缩回去,这,还是让男人看着感觉更舒服点的,荷妃和菊妃那眼神,恨不能把她的手剁下来。
湛蓝哪会给她机会,她把自己的双手拿出来比了比,“挽风姑娘,各位姐姐,你们别笑我,我的这双手,跟你简直是云泥之差。”
湛蓝的手一翻过来,挽风和众位偏妃都发出状似惋惜的叹息声。
梅妃道:“王妃姐姐由於使鞭的原因,自是有些不同,不过也别介意。”说着,她轻轻地握了一下,“王妃姐姐的手温暖又柔韧,很有安全感,和挽风妹妹各有千秋的。”
荷妃附道:“谁让姐姐使得一身好本事,不过作为女人家,我还是喜欢挽风妹妹的手。”说着眼睛还留连在挽风的手上。她和菊妃在宫里虽是大丫头,但主子的日常起居都是她们亲自侍候的,汤汤水水,洗洗浆浆的,手自然不够白嫩,骨节也较大,说到底还是一双丫头的手。
湛蓝自然也注意到了,只有梅妃的手是她们四人之中最细嫩的,最柔滑的。毕竟书香门第,出来就是不一样。而她就是将门虎女,手掌里都是细细的小茧。
“是啊,所以我请王爷给我请琴师和画师,那鞭子也让王爷给断了,为了王爷,本王妃从此以後再也不碰鞭子了。”
湛蓝的话一出,终是几家欢乐几愁。
“妹妹真是佩服王妃,居然能下得如此决心。听闻王妃最是侠义心肠,可帮了百姓不少忙呢!”菊妃道。
湛蓝羞涩地笑笑,“我以前不懂事,倒让各位姐姐笑话了。不过以後为了王爷,一切都是值得的。”说着,她转过头去,对还羡慕着挽风的手的绿菌道:“绿菌,去问一下管家,琴室可准备好,呆会儿我和挽风姑娘就过去。”
绿菌马上归神,一溜烟儿出去了。
“那妹妹们就先祝贺姐姐琴艺早成,姐姐得空妹妹们再来!”
湛蓝但笑不语,她的琴艺早成了!
看着鱼贯而出的三女,再看看一旁低头娇羞的挽风,她觉得空气都新鲜不少。
她是宅女没错,宅女并不代表痴笨,不懂人情世故。她前世画了这麽多年漫画,还有什麽材裁的漫画小说没碰到过的,类似宅斗都是小儿科了,往往都是看着开头,都能算到结尾了。
她只要牢牢占住王妃的椅座,这个王府就是她说了算。
谁不服,找怪王爷投诉去啊!
作家的话:
第八章 人间哪得几回闻
第八章人间哪得几回闻
湛蓝惊叹於挽风的琴艺,真应对了一句话,“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挽风弹的是一首深闺怨妇愁怅思夫的怨曲,那细细长长的忧愁,绵绵密密的相思,还有那空空落落的失望,湛蓝的眼前仿佛呈现着一位古装少妇,在秋瑟的晚风细雨中,倚门而望,尽是相思意,那细细雨丝正如她的哀愁,绵长不绝,天将晚,又一天盼不到君归……
正如她,再看不到天意急急而来地身影,再也体会不到他温暖的怀抱……
她不禁吟道:“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
“挽风谢谢王妃赐词。想不到王妃是高人,不仅能浸入挽风的琴声,还能通了琴境,这是挽风迄今为止认为最能通透这琴境的。”
湛蓝说完就知道说漏嘴了,现在冷岚还未接受再造教育,是不可能出口成章的,“挽风姑娘的琴艺已是人间少有,我的心都让你的琴声牵着走了。姑娘也觉得这词好啊,这是我从王爷书房里看到的,真不希望你我也有倚门而望的一天。”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秦观的文学成就是高,但终究太过宛约,成不了一代宗师。
挽风听着,这颤抖的心才稍微正常了些。
按民间的传闻,王妃琴棋书画,无一涉及,她小时候冷将军给她请的先生,都让她拿鞭子打了出来。经此半年,再也无人敢上门,冷将军也只得作罢,权当虎父无犬女,传她功夫,教她使鞭。在她十岁时,更是带她到边关亲历战争。
所以说,传闻如此粗俗的王妃竟是眼前如此青春丰满的美人,已让她心肝颤抖,现在还能听懂这琴音,如果还能出口成章,贴切如斯,那她做宠妾的梦还是早早了断才好。
湛蓝如初学者一般,细细辩认着琴弦,这里的琴和古筝还是有点区别,但大同小异,只是装饰更华丽,琴弦更细些,她撩拨了几下,基本的音律还是一样的。
挽风怀着十分矛盾的心理,仔细讲解着琴的构成和音律,她发现王妃的记性非常好,讲一遍即能记住。
她把阁里入门初学者的琴谱拿了出来,先弹了两遍,让王妃试弹。虽然只是入门,比较简单,但王妃除了节奏没掌握好,音律竟是一个都没弹错。比她初学琴都要好上几倍。按她这个天分,假以时日,她这个天下第一就有人挑战了。
湛蓝看着琴谱,倒和现代是有区别的,现代的简单多了,不过她有基础,又经过挽风的讲解,很快找出了关联点,虽然不太熟,但总还看得懂,除了节奏没跟上,应该没什麽大错。
除去挽风是小三这一点,湛蓝真的很欣赏挽风。虽然她是王妃,官大,但她们的立场是对立的,小三能这麽耐心细致教正室弹琴,这份胸襟很是难得,再说能琴艺冠天下,想来她的品性自是不差的。
如果她不是小三,那该多好!
挽风第一天是上午来的,往後都是隔两天来一次,都安排在下午午睡後,每次一个半时辰。
湛蓝现在做的最多事就是弹琴。
两天後,她已经能融会贯通,熟练的弹完挽风给的琴谱,当然在挽风面前,她可不敢如此显摆,每次课都只弹两首曲子。
但第三次课後,挽风拿来了较复杂的琴谱。“王妃,您的琴艺天份在挽风之上,这本是较复杂类的,我先弹几首您看看,回头您再慢慢练。”
挽风这两日的表现让湛蓝十分佩服,如果第一次进府时,她的眼睛还有躲闪,心里还有小算盘,不敢正视她。那麽现在的她已完全象一位老师再教一位学生了,态度自然,温雅有礼。
是什麽让她改变主意了呢,竺修之到底吃了她没有?湛蓝有些好奇!
该死的竺修之,自从那日後,一直都没见过她,绿菌说很正常,王爷是出去办事了!
湛蓝很纳闷,他不是一个闲散王爷吗?好象在朝中也没官职,怎麽老是要出公差?
转眼,湛蓝来这里已经二十多天了,她除了跟挽风学琴,就没出过夜园,三位偏妃在她们学琴时又来拜见过一次,只是折服於挽风的琴艺和那弹琴时的高洁,也碍於湛蓝一脸学琴时不想被打扰的郁闷,听完一首急匆匆的告退了。
生活平静祥和的让她难以想象,又让她觉得此次穿越真的是老天在帮她了!
湛蓝看着窗外的圆月,想不到今天是十五。
月圆了,人呢?
她拨弄着古琴,弹着弹着,那熟悉的曲调不由自主的从指间流里……
……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唯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睛圆缺
此事古难缺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一曲终了,不觉已是清泪两行……
……
她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的弹着,这是天意最喜欢听的曲子,还喜欢她一边弹一边唱。他说她的蓝如果穿上古装,肯定是一个知书答礼、琴棋书画都在行的大家闺秀,到时说亲的人连门槛都要踏平了,说不定还能做上皇妃呢……
天意,她现在穿上了古装,真的做了王妃,可你又在哪?
这段时间她尽量让自己忙着,忙着熟悉这里的一切,忙着尽快融入这里,她怕晚上一个人孤单的睡觉,她怕一有时间,天意的脸就会替代这里的一切……
突然,清冷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再弹,你的手指都废了!”
湛蓝停了下来,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何时出了这麽多血,她有弹了这麽久吗?
她看着竺修之铁青着脸走向她,把她抱了起来往房里走去。
看着仔细为她处理伤口、上药的竺修之,想不到冰冷的王爷会细心如厮,不但没砸了她的琴,还如此照顾她。她现在是他的王妃啊,她已伤了天意,难道还要再伤了另一个男人!
“王爷,湛蓝以後一定会学着忘记他,做你真正的王妃,请你再给我些时间!”湛蓝仔细观察着他,发现他的情绪有一小点点好转。虽然脸一样无情的绷着,但眼神不再冰冷了。
湛蓝不指望他是回话,但为了调节这冷凝尴尬的气氛,这扮小丑的角色只能轮到她了。
“王爷,你好几天都不见回府,去哪了,愉儿其实也会想你?”话一出,湛蓝就知道她错了,她问了,还是要他答的。
马上换,“王爷,愉儿弹的琴好听不,改天愉儿手好了,弹给你听好不好,其实愉儿的曲子有些比这里的要好听多了,比如你刚才听到的,叫《千里共婵娟》……”
眼神又不对了,马上换……
“王爷,你原来还有三位偏妃啊,我见过两次了,都长得粉粉嫩嫩的,王爷好福气啊,只是听说你不怎麽去光顾,我想你那里也没问题,上次那个晚上顶了我一个晚上……”
这个太危险,换!
“王爷,其实挽风姑娘弹得真好,我第一次听到时,都惊叹极了,真当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而且人也长得娇柔端庄的,听说王爷很喜欢挽风的,还在大婚後夜宿好几晚呢。还有,挽风的手真是生得让人羡慕妒忌恨,王爷我看到挽风的手,第一想的是什麽,你知道不?呵呵,我想王爷有没有让挽风这双玉手给你服伺过……”
“王爷,我们那里是一夫一妻制的,就是只能有一个老婆,不过有钱人也经常三妻四妾的,象你这情况,我就是正妻,那些偏妃就是二奶,挽风就是小三,你好福气哦,不知道你以後还会不会小四小五的……”
“其实我也好命苦的,前世是孤儿,又有先天性心脏病,好不容易遇着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他家人却嫌弃我一无家世,二无才貌,三不能身育……”
“其实我告诉你哦,我很聪明的,从小就能挣钱养自己,而且我的病很费钱的,都是我自己挣的哦。对了,我的银卡里还有好多钱呢,最後一部漫画结稿了,出版社还没给我钱,不知天意把我的钱捐给哪个孤儿院了……”
捏的她痛死了,好,好,天意是大忌,是她犯忌了!
为什麽十个指头要受伤六个呢,为什麽才只包了三个?
哦,闷王爷的柔情她受不起啊!
第九章闷骚王爷心里事
第九章闷王爷的心里事
竺修之看着睡在旁边的湛蓝,他不太相信这里面的女人二十五岁了。
他看着她做的事,说的话,也就十五六岁左右,和这身体的年龄非常相称。只是当她在想那个世界她说的老公时,是那麽的忧伤,那是一种埋在骨子的忧伤,虽然她以为她已经掩饰的很好。
其实她的想法很简单,也很好懂。她既然借了她王妃的身体,她就会安安份份做他的王妃,她不主动挑事,也不出夜园,努力适应新身份。但她的表现只是做他的王妃而已,她的魂来了,她的心却不打算留在他这里。异世的她二十五了,她在那里已经结婚?有没有生孩子?
想来竺修之觉得自己很亏的,他还是大婚,虽有三个妾氏,才去了没几次。但她的王妃却曾经是他人妇,想着里面的灵魂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呻吟,说不定是夜夜笙歌,他就想杀人。
想着新婚夜那个倔强不讲理的冷岚,如果没死,他和她肯定不会有这麽安静相拥的时刻。他即使想给彼此机会,耐心都会在你来我往的吵架撕扯中消失怠尽,最终还是各走各的独木桥。
他在外面办事,脑中还经常浮现着那晚她道出身世那惊慌失措的双眼,是那麽无助,感觉那是一种被世间遗弃的无助,他曾经也有过。
那是他几岁的时候?他都好久不曾想起了。五岁?母妃离开的那一天,反复对他说“尧儿,你一定要坚强,一定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一开始他都不知道没了母妃,活着就变得这麽艰难,他是从那开始才慢慢变得不爱讲话,不爱笑了吧。
他为了保护自己冷漠的活着,减小自己对别人的威胁,其实他有什麽好威胁到别人的,他没有了受宠的母妃,等於没了一切。她母妃本是太後身边的一名宫女,没有高贵的出身,没有显赫的家世,不然她也不会这麽早便殁了。
他不想争什麽,也不愿去争什麽,即使父皇要派他官职,也让他辞了,只答应如果有需要,他愿每个月为他办两件事。
他越来越讨厌讲话,讨厌虚伪的东西,想来有些可笑,他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让自己寿终正寝,因为他答应母妃,他要活着。
活了这麽多年,他发现自己没什麽兴趣爱好,连女人都不爱,太後父皇才着急的接二连三的赐人进府。
他被逼不过两年来都会去几次,可女人不就那样吗?身材都差不多,有凸的地方凸,该有洞的地方有洞,进入不同的女人也没什麽区别,即使在她们体内释放,他也并没有特别兴奋的感觉。还有,要不就是委身讨好他,要不就故作清高,他看得都烦!
可自从对上了冷岚,才发现他对女人还有冲动的,只是太挑剔。新婚夜,是怒气加征服的欲望,不然也不会如此疯狂,不顾一切的狂顶她吧。
但他更怀念那天下午和晚上抱着湛蓝睡的感觉,很温暖,很放松,很干净,很有母妃的味道。以致於一办完事,他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却赶上他的王妃对着月亮思念别的男人,说不生气,怎麽可能,哪个男人能容忍妻子心里藏着别的男人。
但那个男人更象不存在一样,那是她的过往,都已经打算接纳她了,那麽他也只得接收她的过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渐渐忘记过往,象他一样,里里外外接收他这个人。
他看着又在乱动的湛蓝,有些无奈的看着她睡觉的习惯,她只要一翻身或动几下,手总会在旁边摸几下,摸到他的胸或手,马上粘过来,拿她的脸轻轻蹭几下,然後满足的继续睡觉。
他把她乱摸的手轻轻地放平,以免碰到伤口。是何种思念,连这种十指连心的疼痛都可以忘却,她应该很爱她那个老公,那个老公也很爱她。这个睡觉都是如此依赖。
千里共婵娟?
她弹的琴确实很好听,但更喜欢给她包扎时,她为了讨好他那份小心翼翼,和她东拉西扯时丰富的表情,充满灵气的双眼。
二奶和小三?居然如此不害羞,连他拿他的坚硬顶着她的话都能讲出来,还怪她冷落他的小妾?
更夸张的是,问挽风有没有拿手给他服伺过?这服伺是拿手给他释放下面吗?这种事也能想出来,既然这样,他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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