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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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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久之後,靛就惭愧地跪於冷破军面前。此时,他们已经离开“老地方”,回到了正义盟盟主府中。

  “属下办事不力,未能盯紧夜枭……”

  大概是因为跟夜枭处了一段不自太短的时间,看多了那人懒懒的又缺根筋的样子,就有些忘记了当初夜枭是如何在风以及主人的联手之下游刃有余的见招拆招,也渐渐忽视了夜枭江湖第一杀手的可怕身份。

  今天,在眼睁睁看著夜枭自她的视野消失的刹那,靛终於再次深刻地体会到了夜枭的强大与可怕。

  ──如此快到诡异的速度,若想要取人性命,便是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靛曾经为夜枭所伤的右小臂隐隐有疼痛的感觉爬上,仿佛在嘲笑她不自量力的愚蠢。

  “此事不怪你,起来。”

  冷破军的神色冷凝,却并没有迁怒降罪於靛。

  “谢主人。”

  靛连忙站起,想要隐回暗处的动作止於冷破军的手势。

  “你去杀一人,他的名字是……”

  既然夜枭现在不能用,那麽就只有让靛做回她的本分。

  冷破军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左眉,无声的冷笑,阴森如地狱阎罗。

  夜枭闷闷不乐的高坐在参天大树上,歪著脑袋用力想。

  他在想为什麽那些人要追他。而且似乎是有些熟悉的。但是具体到底是什麽人,他却又记不起来。或者说,他根本从未记过。

  除了“那个人”以後的任何人,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差别。之所以记得“包打听”,那是因为“包打听”可以介绍给他任务,杀人,换钱,买饭睡床。而当他遇到冷破军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个人的气味很熟悉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无论如何,冷破军都是跟他有过身体亲密交缠的人,那种强烈的气味足以在夜枭的脑子里留下痕迹。只是,不够深,不够重。

  所以,夜枭没有太多犹豫的转身跑掉了。

  然而,他现在郁闷的也是为什麽当时他就转身跑掉了呢。也许他们可以给他任务,让他赚钱买饭。

  摸了摸又饿了的肚子,夜枭纠结的皱紧眉。

  ──要不要回去呢?

  “禀将军,找不到夜枭的踪迹。”

  离的额头紧贴在地面上,不敢抬头看莫涯的脸。

  这已经是第五次了。名为夜枭的天下第一杀手,连个影子也不见。那个据说是唯一可以联系到夜枭的“包打听”一听他要找夜枭,立刻就挥手送客。本想上硬手段,但是“包打听”外出入的武林人又何其多,冒然出手无疑於招惹事非,因此只能悻悻而返。

  “包打听”这条线断了,离就想著自己去找。反正天下第一杀手的名头是何其响亮,不可能没人知道。可惜,他大错特错。

  夜枭在武林中人眼中,无疑於索魂恶鬼。避之唯恐不及,又怎麽会去谈论他。离第一次去跟几个武林人询问夜枭的事,就见他们脸色突变,姿态戒备,只摇头说不知就再不愿与他说话。之後,离算是彻底的领教了武林中人对夜枭有多麽忌惮。甚至有武林中人一听到他打听夜枭的踪迹,就戒备的拔剑挥刀亮兵器,全身杀气欲与他一决生死。吓得离连忙避走,再不敢冒然去问。

  离也有想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问题在於,他除了知道夜枭是天下第一杀手之外,什麽也不知道。而且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提供任何夜枭的特征给他。

  天下如此之下,再加上夜枭的特殊身份,贴榜寻人无疑於大海捞针以及自找麻烦。因此也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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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叔番外整理中,《收妖师》的免费肉肉番外也整理中……要整理的东西好多!!!我竟然还爬上来煮夜宵,我疯了麽?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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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枭61…65(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天下如此之大,再加上夜枭的特殊身份,贴榜寻人无疑於大海捞针以及自找麻烦。因此也只能作罢。

  “还找不到吗?”

  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莫涯对这种答案早有预料,因此并非生气,只是吩咐离退下。

  “你是谁派来的?”

  只有莫涯一人的房间,他的问话显得如此突兀。安静依旧在弥漫。

  “我再问一次,你是谁派来的?”

  莫涯的手又在扶手上敲击了两下。

  然而,回答他的,还是安静无声。

  “出来吧。”

  随著莫涯仿若叹息的最後一字落下,数枚黑色星形镖高速飞旋著射向了房间的西北角。

  衣衫撕裂的轻响几乎被飞镖钉到木头上的声音所淹没。

  莫涯耳朵微微一动,唇角微挑。

  这一次,他只射出了一枚飞镖。

  铁器刺进肉中的闷响宣告著他得手了。然而,对方依旧没有现身。

  “有血腥味。”

  他一边站起,一边淡淡的提醒。

  剑光一闪,肃杀之气四溢。

  “当!”的一声脆响,青色的刀影瞬间抽回,而後一转,直扑莫涯的面门。

  反手回剑来挡已经来不及了,莫涯只得抽身疾退,而那攻击却如影随形。

  好快的刀!

  莫涯暗暗心惊,左手从腰间摸出匕首挥上架住,险险的躲过。

  可惜对方一攻不中,仍未放弃。

  左手猛然一轻,莫涯抬眼。片片刀影,仿若盛开的花瓣,美得令人屏息。却暗藏杀机。

  这一招,是靛独门绝学。

  目前能够毫发无伤接下她这一招的,这世上仅唯夜枭一人。

  就连冷破军,也无十足把握可以接下她拼尽全力这一招。

  刀影如花,刀影如网。美得无与伦比,严得密不透风。

  饶是经过再多大风大浪的莫涯也不由得变了脸色,杀气扑面而来。

  刀切入血肉的声音如此悦耳,靛不由得微微眯起眼,纤细的手腕再度用力。刀在一瞬间薄得仿若蝉翼。

  “你是女人!”

  直接对视,莫涯的自尊受到了莫大的打击。

  而在他的印象里,女人也应该是温柔的娇嫩的,弱如花朵。

  倭国的女人地位比男人低,永远都只能成为男人的依附品。男人想要她们有的个性就是她们的个性,男人的意志就是她们的行为准则。她们是柔弱的传宗接代工具。

  就算是中原武林的那些侠女们,也大多不过是出身武林世家,徒有大家捧出来的侠名,其实根本不堪一击。

  这麽强的女人,莫涯还是头一回见。

  靛轻轻的笑了。回手又是一刀。

  一击得手就要趁胜追击,至到对方毙命,否则绝不收手!

  “来人!”

  连续被人压著砍了两次,莫涯不得已,只得出声高呼。

  对此,靛只是冷蔑的一笑,继续挥舞手中的刀。

  娇小的人影轻巧而快速。

  莫涯虽然本事也不差,但是却在速度上吃了大亏。

  “愚蠢。”

  冷冷的,莫涯听到耳中传来的声音如此说。

  对面的女子美丽,亦危险。

  她使刀,如同手臂的延伸一般自如。

  “你归顺於我吧。”久居上位的强势口吻不由得就从莫涯口中流出。“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靛用看粪土的眼神看向莫涯。

  莫涯虽然在中原住了很久,但是他毕竟是倭国将军。从出生开始就被荣华富贵所包围,自认任何人都低他一等。而且受到民族观念的影响,他对女人有一种骨子里带出来的轻蔑。

  似乎他肯对女人颔首,招顺,就是最大的恩赐。女人应该立刻跪倒乞怜,拜谢。

  他忘记了。这里并不是倭国。

  这里是中原。

  而靛,更不是他所曾见过的任何一个甘於向男人谄媚的女人。

  他的话,对靛来说,是污辱。

  所以靛在他说出话的下一瞬,就突然再度飙升速度,干脆利落的断了他一臂。

  血花顿时飞溅,莫涯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苍白。

  他不敢相信竟然有女人能伤他如此!敢伤他如此!

  “我饶不了你──!”

  这一刻,风度气度全无,莫涯抓著喷涌出大量鲜血的左臂声嘶力歇。

  靛却只是一笑,极其轻蔑的。手臂一横,再度向莫涯的头挥了下去。

  突然,一声清亮悠长的口哨划破重重杀机。靛的手一顿,立刻回刀入鞘,迅速纵身翻出窗外,消失不见。

  下一刻,大量侍卫涌入。让莫涯更加怒不可扼。

  莫同学其实是有点本事的……可惜他碰上了专司暗杀还能在夜枭剑下走几招的靛美女……

  是说大家不要将这位莫同学想得太厉害了。将军都是带兵打仗还不错,单打独斗就弱点t t他又不是专业的武林人

  特别是,我是爱国派……= =(这是重点)

  大家还记得前几节,冥非就曾经把莫同学的气场压过去鸟~

  虽然莫同学不是一般人……奈何某风的其它配角也是很强滴。小莫同学乃要努力求生啊,不要再被靛一刀当成土豆削掉,那样你娘我会很失落滴(腹黑笑,摊手)

  是说莫同学其实是一个披著虎皮的……龙套?(大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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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果然是遭到报应了。”

  悠闲的,冰冷的,听了就会全身发麻的声音轻轻响起。男人摸了摸眼下那一尾豔丽无双的鱼,隐在茂密的树叶间,看著全身血迹狼狈不堪的莫涯,笑得欢快无比。

  这种本领不高,生性狂妄,又人品低劣的男人,到底是怎麽骗到他可爱温柔的冥紫的呢?甚至还敢用那双早就该被斩断的双手杀了他最疼爱的冥紫!

  只要不是他亲自动手,只要这男人不死,合作关系没有破裂,那麽,这男人再伤重一点儿也无所谓吧。

  瞥过地上的两具尸体,冥墨冷哼一声。

  连手下的本事也比对方差了一大截。莫涯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觉得可凭一己之力吞下整个中原武林。难道就仅仅靠他身为倭国将军的倨傲吗?真是可笑至极!

  之前故意被那林中青年发现的,是莫涯所伪造的正义盟盟主私通倭国反抗朝廷的信件。过了这麽久连个风声也没吹起来,更别提莫涯之前计划的什麽动摇正义盟盟主的地位,然後伺机取而代之的天真想法。他当中原武林已经没人了吗?这麽简单就会让他这个来历不明又没什麽名气功绩的人上位?

  本想做一张天衣无缝的网,结果却连个网架子也没有支起来。

  也许从遇见那个青年开始,事情就已经走向了绝对不如莫涯意的方向。

  对此,冥墨倒是乐观其成。

  虽然还未明确赞同与莫涯合作的另几位分家的长老在打什麽鬼主意,倒是族长派他前来中原让冥墨非常高兴。

  能亲手为一直疼爱的孩子冥紫报仇,他求之不得,感激万分。哪怕因此欠下族长一个人情,他也认了。

  呵,动了南海冥家的人,又来谈什麽合作条件,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不过,在死之前,莫涯,你好好发挥你的作用吧。给南海冥家铺的路越平坦越好。

  那些安插在朝廷以及武林中的棋子,就算是没有冷破军那个引子,也该忍不住蠢蠢欲动了吧。到时,这中原必出一场大骚乱。

  若不从中谋得渔利,都对不起到处折腾的莫涯。

  这样想著,心情就变得更好了。冥墨看著手忙脚乱赶到的郎中们,又瞄了瞄莫涯断掉的左臂,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微风轻送,含笑步入房间的冥墨优雅得令人移不开眼。几乎所有人都看呆了。

  只那一双流光溢彩的浅色眼眸,就足以令定力差的人脸红心跳。更别提他那远比一般男人更加白皙的皮肤,美得令人屏息的美丽手指。

  他只是盈盈浅笑的站在那里,就散发著几近致人疯狂的魅力。

  “你怎麽来了?”

  靠在床头,莫涯的脸上再度染上一丝羞恼。

  “听说你受袭了。来看看。”

  薄唇微启,低沈的声音立刻令一半的人软了腰腿。

  哼!是来我笑话的吧。

  莫涯的脸色更冷了三分。

  “掉了一只手臂,在你旁边呢。看个够吧。”

  因为冥紫的死,南海冥家人似乎都对他怀有强烈的敌意。当初想要与他们合作的时候,派去的使者全部没有活著回来。还是国之左丞亲自出马,才达成了合作协议。

  但是,南海冥家没有诚意。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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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南海冥家没有诚意。显而易见。

  “我已经看到了。这个给你。”

  划过一道弧线坠进莫涯怀中的,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小白瓶。说不出是玉还是什麽别的材料,微微透明,非常名贵的感觉。

  “这是什麽?”

  “药。绝对比这些庸医开出的药要好千倍的东西。”

  人虽然美,但是嘴却很毒。屋内全部的郎中都黑了脸,但因主人在此,不便发作。只能狠狠地瞪著冥墨。

  “这麽好心?”

  莫涯玩味的看著手中的瓶子,声音里带了点儿别的东西。

  冥墨冷笑。

  “随便你。”

  “如此,谢了。”

  听到冥墨这麽说,莫涯反倒干脆的收下了。

  微微垂下眼睫,任何人无法探视的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冥墨看著莫涯倒出瓶内的膏药抹到了断臂伤处,看著他那张堪称俊俏的脸扭曲如鬼,看著他全身冷汗狂颤不止的蜷缩成一团……

  冷眼旁观,心中的快意多了不是一点两点。

  抬腿走出门去,把屋子里再度开始的混乱丢在身後,冥墨的身法快得没人拦得住。

  “冥……墨!”

  瞪著门口,莫涯银牙几乎因忍痛而咬碎,狠命从齿缝间挤出这两个字便痛昏了过去。

  吓得郎中们手忙脚乱的察看莫涯的身体,却发现断臂处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药,的确是没有问题,而且是非常好的药。但是药效引起的疼痛会不会太过火了?

  看著床上抽搐成一团汗流成河的莫涯,朗中们心里不约而同的冒出这样的疑问。

  “风,为什麽让我收手?”

  靛冷冷的盯著同伴,不悦的抱臂靠在树干上。

  “这是主人的命令。”

  风的脸色也很冷。他一看到靛攻击莫涯的身法就注意到了,靛她……

  “主人从不下这种命令。”

  就算付出一些代价,靛也有自信绝对可以一刀将莫涯解决。

  “不要质疑主人。”

  喝斥靛的狂妄,风上前一步,终於伸手抓紧了靛左手的手腕。

  “嘶……”

  靛立刻倒抽一口凉气。

  “受伤了就不要逞强。”

  “一点儿小伤而已。”

  靛咬著嘴唇,挣开风的大手。

  “小伤?小伤你会连痛都忍不住?”

  风嘲讽的一笑,再度闪电般出手抓握住靛纤细的左手腕。

  触手的衣料湿润滑腻,淡淡的飘出血的腥甜味道。

  莫涯当时闻到的血腥味并不是错觉,他是真的伤到了靛。而靛之所以没有躲闪,就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所在。以莫涯那种多疑的性格,就算一击而中,也不会冒然出手。就算只是几个眨眼的暂时时间,也足够靛主动发动一次攻击。

  “不用你管。”

  靛故伎重演去挣风的手,却被抓得死紧,只是将伤口扯得更痛而已。

  “你不想我管,我就偏要管!不要动,你还想要左手吧。”

  加重声音警告,果然靛不甘愿的安分下来,乖乖的让风撕开袖子,露出外翻狰狞的伤口,隐约间可见森森白骨。

  果然伤到了筋骨。

  风暗叹一声。他只瞟了一眼就发现靛的身形有些偏向左方,而且主人下了的是绝杀令,靛却没有用她的左手刀。因此,他才决定提前将靛招回。反正主人派遣他来时有言在先:莫涯可杀可不杀,若是一击不中,给他个下马威令他不好过便是了。这枚棋,主人还有些用处。

  一手抓紧靛,一手从腰间扯过一个指腹大小的玉瓶,咬开瓶塞把内里的液体全数倒上靛的伤口。

  靛吃惊的看著风,仿佛他突然长出了一对角。

  “行了。”

  松开靛的手臂,风又将玉瓶系回了腰间。一抬头,却见靛一脸复杂的盯著他直看。

  风翻了翻眼睛:“你看什麽?”

  “你竟然用主人赐的药给我治伤?”而且还是这麽一个不算致命的伤。

  “药不就是用的,你惊讶什麽。”

  风淡淡的声音让靛的眼睛睁得更加的大了。

  “可是这药是‘尘红’。可以在半柱香内就把一切外伤都治好的奇药。我记得你之前受了很重的外伤都没舍得用一滴吧。”

  逼近风,靛盯著他的脸,想要看出一些端倪。

  “只是药效快过了,不用太浪费而已。”

  微微偏开视线,风盯著靛身後的树直看,仿佛那树上面突然长出一朵奇异的花。

  这什麽蠢理由!

  靛惊异的伸手去摸风的额头。

  该不会是发热或者中毒了吧,还是说这个人并不是风,是别人假冒的?!

  偏头躲过靛伸过来的手,风的脸上滑过一丝狼狈的红晕,尴尬得身体微僵。

  所幸,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还有一个突然跑到他们附近的人,替风解了围。

  “救、救命!”

  一看到风跟靛,来人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高声疾呼著求救。

  然而一道灰色的影子掠过,那人立刻身首异处,大睁的眼中还充满著即将得救的喜悦。

  好快的身手!

  风与靛暗惊,下一刻,那灰色的影子停止了行动,蹲了下去。一阵响亮的咕噜声传来。

  风跟靛看清对方抬起的脸,齐齐抽了抽嘴角,面面相觑。

  “夜枭?!”

  =

  终於让我想到怎麽样接了,哇哈哈哈哈!!!(叉腰狂笑ing,此人抽风,勿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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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枭?!”

  淡淡的眉,闭著的眼,泛白的唇,平凡得几乎达到过目即忘程度的脸。不是夜枭,又是哪个。

  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夜枭的脸立刻转向了风与靛所在的方向,一双闭著的眼仿佛可以视物一般正对著风。

  “谁?”

  不是刚刚骗他的人。这两个人是谁?

  捂著饥肠辘辘的脖子蹲在地上的夜枭觉得自己好委屈。

  明明那个人说只要帮他将周围的五个人杀掉就给夜枭多多的钱财做报答,可是夜枭刚刚解决掉两个,那个人就撒腿跑了。

  夜枭立时急了,追上去阻挡那人。而之前一直追杀那人的剩下三人竟然也跟了上来。

  不想,那人一见夜枭追了上来,竟然大呼救命,跑得更快了。於是夜枭断定此人想要赖帐不给钱,饥饿气愤之下就将这四个人全都杀掉了。

  殊不知,那人本来的确是打算在夜枭帮他脱困之後给予丰厚的酬谢。可是夜枭杀人杀得太顺手太利落太厉害了,让那人看得心生恐惧,怕夜枭杀得兴起连自己也一并解决掉,所以就撒腿逃命去了。哪里想得到自己落跑的行为令夜枭误会,适得其反,害自己无辜毙命。

  没了“包打听”的牵线,夜枭根本不会自己找活接,手里又没现钱,只得一直饿肚子睡大树。

  按正常道理来讲,夜枭有一身武功,怎麽著也能弄些钱偷些饭填肚子。问题在於,夜枭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且不说他自个儿压根想不到偷饭偷钱,单夜枭懒到不行从不愿做白工这一点,就足够令他在没饿到要死之前都强忍著饿拼命睡了。

  这一回也不知是那人运气好还是运气差,正赶上夜枭饿到终於忍不住跳下树去打算寻食,所以就有了以钱财诱人解围却反而自找死路那一出。

  “夜枭,你不认得我们了?”

  靛欲走近,风却一把拉住了她,示意她不要妄动。

  早先跟夜枭短期近距离相处过的风对夜枭差到极点的记人本事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因此他判断此时靠近夜枭有九成可能会被当成敌人解决掉。

  “他根本就有识人障碍。”

  一句话干脆解决靛的疑惑,风试探著跟夜枭搭话。

  “你饿了吗?”

  “饿。”

  夜枭回答得干脆利落,让靛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

  “想要吃饭吗?”

  “想。”

  这次回答的声音有些软绵绵。几天未进食,刚刚又做白工杀了六个人,夜枭已经饿到快走不动了。

  好饿喔……

  夜枭依旧感觉自己非常非常的委屈。

  ──早知道就不帮那人了,不讲信用的坏人!

  夜枭捂著不停发出咕噜声响的肚子扁了扁嘴。

  “跟我走,饭可以吃到饱喔。”

  靛瞪著用一副诱拐幼童模样的风,颤抖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一拳揍下去的冲动。

  这人不会真的是别人假冒的吧?!

  无视靛的反应,风一心一意想著这次出来的真是值了。不仅免於让靛硬撑出重伤来,还顺便幸运的“捡”到了夜枭。主人该会很高兴吧。

  “真的?”

  这一次,夜枭难得加问了两个字,而没有立刻跳起来跟著风走。主要原因在於,夜枭方才被骗过一次,他不想要再做白工。

  “当然是真的,如果是假的你可以杀了我。”

  几乎要拍著胸膛保证了,风真诚的看著夜枭……闭著的眼睛。

  杀了你?

  夜枭歪歪头。内心里在疯狂的摇头。

  他才不要再做白工!!!累死了!!!

  “要不,你在这里等著,我去拿饭过来给你吃?”

  “好。”

  竟然是即答。

  靛颇有一种无语问苍天的冲动。天下第一杀手原来可以这麽容易就摆平吗?

  虽然靛之前就凭著女人的敏感隐隐察觉到一些,但是却真的没有想到会如此。

  毕竟,顶著天下第一杀手的名号,又惜字如金、行事诡异,结果却是这种单纯的性子实在是令人接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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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宵宵他娘我来说,宵宵的这种性子我非常能够接受!因为是我写出来的口牙~!(心)

  这算二更嘶?二更嘶?(吐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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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顶著天下第一杀手的名号,又惜字如金、行事诡异,结果却是这种单纯的性子实在是令人接受不能。

  “看著他,绝对不能看丢了。我去去就回。”

  此时的风又恢复成了那个影卫之首,果断冷血。

  靛立刻领命,全副注意力都放到了夜枭身上。而风则是狂飙起轻功疾速向著最近的人家而去。比起单纯又懒动脑的夜枭,风有一千个方法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弄到香喷喷热腾腾的米饭。

  半柱香的工夫过後,风跟靛抱臂看著夜枭板著一张木头脸狼吞虎咽塞米饭。

  这就是名符其实的……饭桶啊……

  盯著那个将唇边最後一颗饭粒舔进嘴里的天下第一杀手,靛跟风不约而同的暗暗感叹。

  “嗝……”

  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夜枭满足的摸摸饱饱的肚子,站起来走了两步,不动了。

  “喂!他怎麽不动了?”

  许久之後也未见夜枭有任何动静,靛不由得用手肘捅了捅风。

  风摸著下巴盯著夜枭看了一小会儿,断定──“他睡著了。”

  脚下一软,靛不稳的晃了一晃。

  “你说啥?”她不会是幻听了吧……

  “他睡著了。”风肯定的点点头,下巴一抬,“你听,有呼噜声。”

  靛闻言连忙凝神细听,果然有微弱的呼噜声从夜枭那边传过来。瞬间,无数黑线挂满头。

  “站著也能睡啊?”这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够稀奇。

  “习惯就好。”想起与夜枭“亲密接触”那几天血与泪的生活,风就不由得有泪流满面的冲动。

  “哦……”这到底要怎麽习惯呀……

  把疑问吞回肚子里,只盯著风诡异的看了又看,靛终於还是把目光转向了一动不动站著睡的夜枭。

  “现在,怎麽办?”

  这麽个大活人,难道要他一直站在这里睡?就算是夜枭不嫌累,吓到路人也不好吧。

  “这麽办。”

  露出邪恶又令人齿寒的笑,风亮出手上的透明丝线。靛随即露出了然的笑意,同样的邪恶。

  ──要绑人的话,“天缠”绝对是最佳上品。

  “你说,礼物?”

  挑起左眉,冷破军玩味著风的话,倏地勾起了唇角。

  “就在这间房间里。”

  房间里?还是此次行动“意外得到的礼物”?

  风的话引起了冷破军更大的兴趣。他用眼角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挥挥手,示意风退下。然後微抬手,将门推开。

  扫视一圈,内部并无任何异常之处,只有床榻之上似乎鼓起了一块。

  什麽东西?

  眉头微微一皱,冷破军冷著一脸俊脸,想到了某种可能。然而,再略想一下风的个性,又觉得不可能是什麽美人之类的俗物。

  干脆几步上前,伸手一掀,冷破军鹰般锐利的眼倏地睐起,瞳孔瞬间放大。

  床榻之上,被裹得仿若粽子一般的人,不是他那个跑得太欢,甚至还乐不思蜀的影杀又是哪个!

  “还睡?”

  以夜枭的实力,又怎麽可能这麽一个大活人站在身边这麽久都没反应。想来是故意不理他。

  冷破军想得倒是挺好,可惜夜枭闭著眼睛呼呼大睡的原因却是因为之前挣扎过,却发现竟然又被那透明的鬼丝线给束缚住了,所以就干脆不白费力气了,安稳的睡一觉比较实在。

  好像曾经有几次也是困极闪神,才被这种丝线给捆住的。

  昏昏睡去之前,这个念头也只是在夜枭的脑中一闪而过。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倒是跟大多数敏锐的野兽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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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枭66…70(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昏昏睡去之前,这个念头也只是在夜枭的脑中一闪而过。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倒是跟大多数敏锐的野兽不太一样。

  瞪著久久连点儿反应也欠奉的夜枭,冷破军并不认为他是被风下了什麽药迷倒了。毕竟,他可是曾经见识过夜枭那可怕的百毒不侵体质,大概也只有春药才是……

  呵呵呵呵……

  发出低沈邪恶的笑声,冷破军得意的从袖子中摸出个白玉小瓶,从中倒出一粒青色药丸。

  自从夜枭跑掉之後,冷破军就时刻带著它,想著哪天要是遇上了夜枭,就再用它处罚夜枭,让他多长长记性!

  掐住夜枭的下巴别开他的嘴唇,冷破军把药丸塞进了夜枭的嘴里。

  之所以如此轻易,是因为夜枭基本上只要是吃的都不怎麽拒绝。能多吃一口,他绝对不会少吞半口。

  冷哼一声,冷破军放开手,抓了把椅子坐到了床榻边,等著看夜枭药性发作翻滚哀求他的模样。

  不多时,夜枭的脸上涌上一层深红,大滴大滴的汗珠打湿了他的衣衫。身体难受的扭动著,根根细滑的“天缠”吃进肉里。

  虽然“天缠”剧毒无比,但是被它连缚了数次的夜枭已经产生了抗毒性,丝毫没有受到“天缠”所带毒性的影响,还是一径的翻滚著。

  “难受,对不对?”

  凑近夜枭耳边轻语,冷破军的嘴角翘得极高,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唔呜……”

  嘴里发出饱受情欲煎熬的呻吟声,夜枭半眯著的眼中露出部分苍白的眼珠,湿漉漉的,衬著他那染满红晕的脸颊,颇为惹人怜爱。

  伸出手轻轻的在夜枭脖子的喉结处轻划几下,看著他本能追逐自己手指的急切模样,冷破军心情好地凑过去亲了亲夜枭浅色的嘴唇。

  如蝶触花瓣一样轻柔的力道,完全不能消减夜枭身体深处涌上的欲望之火。特别是已经识得男人好处的身後那处,更是收缩个不停。

  好热!好热啊!

  汗湿的头发缠在皮肤之上,不舒服的感觉被敏感的神经以数十倍放大。

  一点点殷红的血迹从“天缠”勒进处透过薄薄的衣料渗出来,冷破军抿了抿嘴,上前为夜枭解开。

  不同於夜枭百毒不侵的体质,冷破军服过“天缠”的解药,因此并不畏惧其上的剧毒。更何况,这“天缠”还是他当年赏赐给风的兵器。

  手脚得了轻松,夜枭刚要从床上扑腾起来,就被点了麻穴,手脚又无力的软趴回床上去。全身不多时便湿得如同刚从水里爬出来一般。

  冷破军非常“好心”的帮夜枭解开外衣,扯掉夜枭的亵裤,然後就看著他在床上软弱无力的滚来滚去。

  这是惩罚。

  所以,即使冷破军想要立刻扑上去吃了红晕飞满脸、全身粉嫩嫩的夜枭,他还是忍住了。抱臂坐在椅子上,任由两腿之间撑起好大一个帐篷。

  半柱香的时间悄然溜走,夜枭渐渐不再做出翻滚的行为了,许是累极了,他静静的趴在床上,身上红粉之色未退。

  冷破军似乎也终於觉得惩罚得够了,而且他也忍不下去了。於是明明就急色又偏要故作慢条斯理的摸上了夜枭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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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不舒服……拼命挤字……

  枭枭快逃啦,会被吃的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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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破军似乎也终於觉得惩罚得够了,而且他也忍不下去了。於是明明就急色又偏要故作慢条斯理的摸上了夜枭的背。

  夜枭只略动了一动,没有更多的反应。

  手指猥亵的向下滑动,感受著指尖的美妙触感,冷破军的呼吸已凌乱不成样子,就差整个扑到夜枭身上了。

  突然,一丝尖锐的杀气直冲面部,冷破军迅捷的抽回手,翻身跃起,同时一掌拍起椅子。

  轰的一声,椅子裂碎成千万块,而夜枭犹带红晕的脸就在爆开的椅子之後,冷漠如冰。

  “怎麽可能?!”

  药效过了?怎麽可能这麽快?

  冷破军不敢置信。

  然而夜枭手向背後一伸,一柄怪异无比的剑直指向冷破军,漆黑的剑身寒意逼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夜枭的杀气笼罩了。

  但这是冷破军第一次有如此沈重的危机感。

  “夜枭,你敢!”

  话一出口,冷破军就发觉了自己的愚蠢。

  夜枭会有什麽不敢!

  下一刻,冷破军瞪大的眼中就映出了夜枭一剑刺过来的身影。

  比起以前的速度,似乎……慢了一些?

  运起轻功闪身躲过一击,冷破军盯著夜枭还有些摇晃不稳的腿,微眯利眸。

  呼呼的喘著粗气,夜枭晃了两晃,一手将邪剑插上玉石地面,以之为凭依立稳。

  身体里还是有数股燥热的气在乱窜,却不似之前般无法忍受。至於冷破军点的麻穴,早在他於床上翻滚之时就已经冲开了,完全不受其制约。

  “你这样也很好看。”

  暧昧的邪笑著打量光著身体的夜枭,冷破军的眸色越来越深,一抹赤色倏地滑过。

  夜枭猛然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突然觉得有点儿冷。本能的向著左斜方一剑挥过去。

  剑尖快於破空之声传到冷破军跟前,冷破军後翻侧闪,却也快不过夜枭的一剑。更何况,平日可以拖住夜枭的风和靛根本不在附近。

  然而,冷破军却也不是光有地位权势而没有能力的花架子。否则,倾天教那一帮恶鬼教众早生吞活剥了他。

  五指轻舒,翻手便挡住了夜枭的一剑。

  细看去,冷破军却并非空手而挡,那只手上戴著一层极不易发觉的薄铁套。而夜枭的剑尖,就被这一层薄铁所阻,无法刺伤冷破军。

  “你还真难缠。”

  冷破军轻轻一叹。已经有多少年,他没有用过这玄铁手套了。今天竟然被夜枭给逼得不得不用。

  然他话音未落,夜枭手臂一挥,漆黑的剑尖在玄铁表面划出数星火花,直向冷破军的脸划过去。

  疾速反手一捞,冷破军的额上落下冷汗来,另一手手指同时连弹数下,数道破空之声直逼夜枭而去。

  不想,夜枭却只是微微侧头,身形如鬼般飘忽一移,凭空侧开一尺有余,而剑还是保持著原本的速度,原本的方向,无丝毫改变。

  此时抽身後退,已然来不及。无奈之下,冷破军终於不得不曲臂回挡,硬受夜枭这一剑。

  不想,剑刚刺入手臂,就陡然一顿,几个眨眼间剑已经插回夜枭的身体里了。

  “好……饿……”

  夜枭的声音轻飘飘有如鬼吟。

  冷破军刚运起的“伏魔杀”硬生生停住了。

  “饭……”

  夜枭脸上委屈的表情差点儿让冷破军运岔气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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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煮熟的鸭子飞了,就是这麽回事~~哦呵呵呵~~(←此人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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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著那个狼吞虎咽的家夥,冷破军干掉一杯冽烈的金盏酒,然後是另一杯。

  夜枭对正面刺来的视线毫无所觉,他的注意力有一大半全放在了碗里香喷喷的米饭上。

  风的眼珠向左转,偷瞄瞄自家主人,再向右转,偷瞄两眼夜枭。

  他隐约有些猜到主人脸色不愉的原因。

  悄悄向後退小半步,再退小半步,风觉得他还是尽可能轻快的消失比较好。

  一只细白的手悄然按上他的肩头,风刚欲发难,又猛然顿住了全部的动作。

  是靛。

  细眉微挑,靛看著眼前这诡异的一幕,与风对了个眼神。随後,不发一语的跟著风默默後退。

  “吃饱了?”

  眼看夜枭把最後一粒饭粒舔进嘴里,满足的直打饱嗝,冷破军冷冷的笑,四周温度骤降。

  “唔……”

  吃饱了的夜枭相比平时很好说话,也没有漠视冷破军,而是微微点头,满足得两眼弯成新月。

  “以後都留在这里,饭随你吃到饱。”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冷破军敏锐的观察力已经不止一次察觉米饭对夜枭的吸引力绝对是最强的。如今,只是不得不对事实妥协而已。

  “好。”

  干脆利落,夜枭一副很怕冷破军反悔的模样让对方的嘴角抽了抽,颇有种扶额长叹的冲动。

  “以後都不可以违抗我的命令。”

  漫天要价,这是冷破军的本色。若不趁此机会把夜枭栓牢了,不定哪一天他又会跑得无影无踪。

  “……”夜枭迟疑了。

  冷破军的脸色越加冰冷,他盯著夜枭那双又慢吞吞闭上的鬼眼,思量著用武力擒住夜枭的机率有多大。

  夜枭的沈默持续了很久,而冷破军全身的煞气在这段时间里几乎飙升到顶点。

  ‘喂,他不会又睡著了吧?’

  靛隐在暗角,悄悄的对风传音入密。

  ‘他这次没睡。’

  风仔细的观察之後,得出结论。

  ‘可是他在沈默什麽?他不是对米饭情有独锺?’明明之前就非常好拐。

  ‘我也不知道。’

  风毕竟对夜枭了解不深,因此也猜不透夜枭到底在想些什麽。

  两个暗卫隐身在暗处用内功“咬耳朵”,而冷破军则已经开始暗暗运起“伏魔杀”。

  自从“伏魔杀”突破第十层之後,冷破军跟别人动手的时候就很少下真功夫。因为别的功夫是越到高深越不好辨识,而“伏魔杀”刚好相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