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念好呢,哪有心思去念人家的。
“我没兴趣说。”任清挥了挥手,让秦硕放心,然后看向小安,调笑着,“你都知道了,打算怎么办?人家可是秦阁正夫呢,给你做侍卫可真是大材小用啦。”
“唉,我可是皇子呢,给我做侍卫怎么委屈他了,再说了,这也是人家乐意的。”小安早就知道那方申绝非一般人,如今意外的得知他的身份倒也不觉得很意外。
“好,有道理,不愧是我的弟弟。”任清的一只爪子又搭到了小安肩上。
小安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可一眼看到她袖子上的破口,一把拽住,“我说你,可别出去说你出身自月桂山庄啊,就这么个暗器就躲不过,真是丢死人了。”小安拉过任清的手仔细的查看是否受伤,顺便还扫了一眼钉在旁边那棵树上的飞镖,叹了口气,看向秦硕,“你这是在干嘛呀,干嘛无缘无故的伤人。”
被小安这么一说,秦硕才想起刚才看到的事情来,冷哼一声,却又顾及到小安的身份,只能尽量平缓着口气说到,“我无缘无故的伤她?这大晚上的,她不在自个院子赔着峦楚,在这里干嘛?”
听了秦硕的话,任清又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敢情刚才是被这位六小姐给误会了,现在来为她峦楚哥打抱不平了。只不过这木鱼脑袋也真是的,说这话,就不怕得罪对面那位皇子殿下。可虽然她这么想着,还是很自觉的扯回了被小安拽着的袖子。
“她在我院子里又怎么了,她可是我姐耶,来看看我不行啊。”任清就知道小安会爆发,只不过才给他灌输的概念,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用上了。
“那这大晚上的你又来我院里做什么,而且还偷偷摸摸的。”小安同学那口无遮拦一点都不亚于任清。
“我……”被小安这么一问,秦硕居然一时语塞,复又看向这两人,“你们,你们真的没什么?”
任清和小安都没有支声儿,回看这秦硕,满眼的坦荡,秦硕这么来回的看了几遍,终于敛住了目光,低声说到,“我是来找任清的,关于峦楚的事情。”
任清看向一旁的小安满眼的疑惑,眉头稍微皱了一下,忙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肩,“这时候是挺晚的了,我们两个大女人也不好再在小安这里待着,要不我们另找地方好好聊聊。”
听着任清的话,小安当然知道任清有事情不想让他知道,可既然人家不愿意说,他也不好问,所以也配合着任清说到,“我要休息了,你们两请自便。”说完,站起身来径直往屋里去了,丢下那两大女人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走吧。”见小安进屋,任清也不管秦硕,自个往外走去。任清这态度秦硕也习惯了,赶忙跟了上去。
“你要带我去哪?你不是不让我见峦楚吗?”秦硕很疑惑,要不是因为她之前说过,她也犯不着这么大晚上鬼鬼祟祟的在这庄园里出没,而此时,离了这小院,秦硕不知道还能在哪儿不被任峦楚发现。
“跟我走就是了,峦楚哥现在在新楼那边,看不到你的。”话一出口,任清不由得笑了一下,这秦硕还真是有意思,咋搞得跟见不得人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小安的事情终于解决完了,亲们别觉得雷,小安从最先对任清的感情就是如此,不信就自个倒回去再仔细看看,小安自始至终都没有对任清和任峦楚的感情和婚姻有任何排斥。还有哦,俺最后把小安许配给秦硕大家觉得怎么样,感觉这两人挺互补的。
希望
潘衍站在主院外犹豫了很久,还是抬脚走进去了。
任宜杭看到来人也不惊讶,其实她在外面徘徊这么久,他早就知道了。
“你来做什么?”任宜杭仍旧冷言冷语,可已经没有了以往的严厉。今日的事情他最先还以为是她一手导演的好戏,就是为了得到这个女儿,可到最后,当他看到那位恒王眼里的怨恨和听到她对她说的话语时,才知道今天幸亏有她带来第二道圣旨,不然他们一家人不可能像现在这般悠闲。虽说承认任清的身份并非上策,可这应该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只是事情已经完结,她此时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宜杭,我只是想来跟你谈谈,关于清儿的事情。”潘衍站在门口,眼睛却不愿离开坐在屋里的那具身形。
任宜杭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潘衍顿了顿,继续说到,“清儿是我的长女,我的爵位本该她继承,如果她是嫡出之女的话。”
任宜杭当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冷哼一声,“清儿会接那道圣旨完全是无奈之举,你别得寸进尺,亲王又怎样,你觉得我跟清儿会在乎吗?还是说你想让我答应你十五年前的话?”任宜杭说到这里,手不由得抓紧了椅子把手,而那面容更是冷了几分,还透着丝丝的厌恶,“你难道忘了今天下午才答应清儿的话,我是我,她是她,虽然她认了你这个母亲,但是与我无关。”
潘衍听到这话,身形明显一怔,忙解释到,“我不是这个意思,清儿的身份现在天下皆知,宜杭你的身份也瞒不过去,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可只是一个空的头衔你也不要吗,你难道想月桂山庄被人说三道四吗?”
潘衍的话让任宜杭心里一惊,手中的茶杯已经被狠狠的摔到地上,“说三道四?你也认为我会被人说三道四?对啊,我就是未婚生女,我就是不检点不知廉耻,不遵从三从四德,这些都是我活该,不用你来操心,也不用你来怜悯。你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少拿什么‘平夫’来打发我。平夫?十五年前在我身上耍的把戏,今天又用在我女儿身上,你们皇家还真是会两头做好人哈。”
“宜杭,别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跟清儿委屈。”
“委屈?要真委屈十五年前就委屈过了,在你跟那恒王没有搅和进来之前,我们的生活好的很。”任宜杭别过脸去,不想再看她,也不想就这个事情再跟她纠缠下去。
潘衍黯然的离开主院,刚才任宜杭的态度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内,可她就是不死心,总想再去试一次,不带任何逼迫,也不抱什么希望,好似只是想去见他一面而已。
离了主院,潘衍一路往自己的那个院落走去,这个院落还是上次来收购油菜籽时住下的那个,那时她还是她口中的水夫人,只不过此时,虽已经是她的母亲,但是在她看来自己对于她和水夫人没啥区别。
虽说心里有些难受,但潘衍也知道,缺失了十几年的亲情,不是说想补就补得起来的。只不过她毕竟是她的女儿,即使她一辈子都如此对她,但是她作为母亲,该如何保护自己的孩子,她也是清楚的。
潘衍正边走边想着这些事情,远远的就看见两个年轻女子往这边走来。
那两人正是任清和秦硕,任清从小安那出来就想着把这位秦六小姐带到哪去,自个院子那里想都不用想,虽说自个爹爹那边很合适,可任大帅哥毕竟是男子,又这么大晚上的,即使自个和爹爹无所谓,可人家这位从小熟读礼义廉耻的秦小姐八成会觉得不妥当。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她老娘这里比较合适,反正她现在的身份也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而她们俩也看到了潘衍,只是任清见她从主院的方向而来,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可又转念一想,即使她去找自个爹爹,依那位帅哥的脾气,这位诚王爷大多也只有受气的份,再说了,他俩的事情,等他俩自己去解决,旁人插不得话的。
“清儿?”当潘衍看清来人是任清时,心头的那股喜悦没有任何掩饰。
任清领着秦硕走到潘衍跟前,大大方方的向秦硕介绍,“这位是我的母亲,潘衍。”
虽说任清说得很平静,可那一旁得秦硕可是吓得不轻,任清和月桂山庄的实际关系她是早就知道的了,可关于她母亲的事情却是一点耳闻都没有,今日下午的那场圣旨大战也还没有传到她的耳里,看着眼前这位雍容的中年妇女,秦硕大张着嘴,半天憋出了两个字,“诚王?”
潘衍很有礼貌的向秦硕问好,复又看向任清,用眼神询问着这位女子的身份。
“她是秦阁的六小姐,秦硕。”任清简单的说到。
待到任清说话秦硕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向这位诚王爷行礼下拜。
潘衍伸手挡住了秦硕正欲下拜的身体,诚王这个称呼,在这清楚庄园显得格外的刺耳,在这里,她只想做她的母亲。
“母亲,我跟秦硕有事情要谈,想借你的院落用用。”任清边说着边往潘衍居住的院落走去,她现在明显是在告知而不是询问。
“好。”潘衍不问任何为什么,只是跟在任清身后,虽说任清对她仍然是淡淡的,可不说别的,能来借她的院落,能对她这位母亲毫不设防,潘衍知道,她已经从心底承认了她这位母亲。
进了院子,任清仍然不想进屋,这夏日的星空,和这环绕着身体的蝉鸣,她都最是喜欢了。遣了在这院子伺候着的竹容搬了椅子到院子,又点上蚊烟放在一旁,任清便一屁股坐下了,指着旁边的椅子对这一旁的两人说到,“坐吧,都坐下吧。”
秦硕应声坐下了,可潘衍却是一愣,本来她是打算回避的,可没想到她会邀请自己也坐在一旁,心里一喜,也坐了下来。
“说吧,关于峦楚哥什么事情?”任清这时才又提起刚才的话题。
秦硕看了一眼一旁的潘衍,有些犹豫,可又想着任清既然让她坐下了,而且她又是任清的母亲,这事情她也应该知道,于是开口说到,“是关于峦楚的病。”
“什么?”任清一声惊呼,“见着我这么久了你怎么都不说阿,又不是别的事情,这是能拖的事儿吗,我哥他到底怎么了?”
秦硕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这个清楚庄园除去那几百亩土地,就那宅子就这么大,而且住的人又少,也没有侍卫什么看院子,只要不去碰这几位主子,基本就属于想进就进的,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进来了。她上次不是说不能让别人知道峦楚的病吗,这一路走过来,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算安全的,万一旁边潜的有人给听到那就麻烦大了。
只是不满归不满,要真跟这脑袋长期断线的人较真肯定会短命的,秦硕只是叹了口气,“关于峦楚的病,我找到了一个治疗的方法。”
“真的?快说快说。”任清此时像个催命的一般。
秦硕现在倒不着急了,看了看一旁的潘衍,停顿了一会才继续说到,“我在医书上看到一个古方,然后又根据峦楚的病改进了一些,对他身体的修护应该有很大的帮助,如若调理好了他的身子,孩子的事情也不是遥不可及的。”
“孩子?”潘衍在一旁低低的叹了一声,虽然最开始听到秦硕的话也满心疑问,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提问的时间,可当秦硕说到孩子时,她心下大惊,话也不经意的脱口而出。
“是的。”任清对潘衍点了点头,却也没打算在这个时候仔细回答她,复又看向秦硕,脸上满是难以抑制的笑意。
可还没等她高兴过劲,秦硕又微敛着神情,嘴里蹦出两个字,“只是……”
“只是啥?”任清的笑也瞬间凝固在脸上,心里更是气愤,这丫的咋说话老爱说一半呢。
任清的脸色秦硕明显是注意到了,说话的口气中也稍微带上了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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