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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

作品:神雕风云之受无止境|作者:xuqian3_5|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15:31:00|下载:神雕风云之受无止境TXT下载
  小黄容与黄药师火辣辣的眼光顿时射向我。我后背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小黄容虽然知道我可能被欧阳叔侄所染指,但真听到这话,不免仍然怒火中烧。至于黄药师,他对我的印象恐怕就更糟了,哎……

  黄药师勉强克制住冲天的怒火,万分阴森地瞪了我一眼,道,“英……雄……不问出处,他只要有本事,我自然也是给他这个机会!”这英雄二字说得端的是咬牙切齿。

  欧阳克仍追问我道,“阿靖,你真的要与我为敌吗?”

  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干咳几声,正色道,“我心中只有容儿,我要娶他!”(我真不知道,就多说个只字,等待我的,将会是如何悲惨的境地,不过,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除了小黄容,在场的大小欧阳,甚至是黄药师脸色都立时变得五颜六色。

  好久,黄药师才道,“那好,我就宣布一下,接下来的比试,只要你们两人中谁能过得三关,谁就能与我儿双……宿……双……飞!”

  32乱七八糟过三关(中)——

  就如原著中所书,黄药师果然先提出了比武的要求。

  他正要说比武的条件,竹林外突然响起一人的长啸,啸声未落,一边抹着嘴一边纵身窜进竹林的人正是失踪多日的洪七。

  乞丐师傅一进来,就立刻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打哈哈道,“抱歉抱歉,老叫化来晚了,乖徒儿可好。”他先与我打招呼,然后又冲着大欧阳与黄药师分别一抱拳道,“今日幸甚,东邪西毒俱在,我老叫化有礼了。”

  我与小黄容都精神一振,有他在,就有了靠山,不必再怕欧阳他们了。大欧阳和黄药师仍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态度。好在乞丐师傅知道他们的脾气,也不指望他们回礼,笑嘻嘻站到我边上。

  黄药师见无人再打断他的话了,便接着将比武条件一一道来,说是让我和欧阳克二人各施轻功上树,在树顶上互相出招,先落地者为输。看似公平,其实还是我比较吃亏,因为一看就知道,我练的肯定不是什么灵巧功夫,单论轻功这一条,我就稳输不嬴。

  师傅眼珠一转,道:“黄兄,我倒有个建议,不如让欧阳兄带着令贤侄,我带着我这乖徒儿一起上,人多也热闹些。”

  师傅当是过年过节放烟火吗?人多热闹,比武要热闹干吗?不过这样一来,有了师傅帮衬,我的胜算大大提高了些。欧阳锋难得有机会和齐名的北丐交手,当下跃跃欲试,倒也不反对。黄药师也哼了一声,算答应了。

  小黄容在边上插话,说是为了公平起见,两边长辈交手时不得伤了晚辈。他这样说是怕欧阳锋暗中对我下狠手。谁知欧阳锋斜睨他一眼,傲然道,“我怎会伤他(潜台词:我疼他都来不及)。”

  待黄药师一声令下,我们四人一跃而上,双双抢得一棵松树顶,摆开架势,遥遥而对。

  欧阳克一开扇先攻而来,师傅一亮掌迎上,虚虚一印,就被后发而先至的欧阳锋蛇杖架中。三人战成一团。被晾在一旁的我愕然呆立片刻,立刻运气入掌,加入战团。

  乒乒乓乓一阵乱斗中,轻功不行的我人影一摇,脚下踩空,惊呼一声就要往下掉。师傅想也不想,腰一扭,窜过身来,伸手一托我后臀,将我带上树枝。

  不过你托就好好托,托完松手不就完了,居然手挪开时,摸了我一把,我啊了一声,人几乎跳起来。欧阳克离我近,瞅见了,脸色一沈,纸扇开合间,绕着我上下翻飞。我挡了几招,忽然胸口一热,却是被他左手掠过,在银蛇环所在之处轻扯了一把。

  我差点就要学人家小姑娘抱胸尖叫,欧阳锋又跃过来,蛇杖一点,反而把欧阳克的扇子逼开去。欧阳克气得大叫道,“叔叔!”等他的是紧追上来的乞丐师傅的降龙掌。

  我斗欧阳锋不如说是欧阳锋逗我,他左一杖右一杖,犹如猫戏老鼠,漫不经心里,与我错身而过,温热的手掌随之抚摩过我胯下。我支楞楞打了个寒战,要死,卑鄙的欧阳大变态,居然扯起蝴蝶锁扣来。

  那边欧阳克好不容易甩脱了乞丐师傅的纠缠,团身冲入战圈,撞得我与他一同往地上坠去,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乞丐师傅低叱一声,袖里抖出还未露过面的绿玉短杖,闪电般插到我的腰带间,手腕一挑,将我抛向上方。欧阳锋也斜刺蛇杖,在欧阳克脚下,让他点在杖上,重新翻上树顶。

  欧阳克死性不改,翻上来了,还不忘缠我,手脚大张如八爪鱼一样抱住我,使出千斤坠,仍要将我压到地面上去。而乞丐师傅鉴于比武规矩,不能真动手伤他,又因他包在我外面,连救我也不行,竟然眼睁睁瞧着他带着我往下掉。

  不过,这回欧阳克要失算了。要知道,我在塞外蒙古草原长大,那里每个男孩必学的功夫就是摔交,而摔交里我练得最好的技巧就是床上的寝技。这是与委琐大叔和拖雷在床上无数次交手磨练出来的功夫。

  反手扣住,大翻身,我压!砰的一声,在沾地一剎那,欧阳克被我倒压在地上,为防他反击,我手缠他手,脚缠他脚,身体紧贴,压得那叫一个结实。

  欧阳克半天没有声音,我奇怪地低头,却见他一脸享受,下身处可疑的硬块顶起来,身体还不住与我厮磨。小黄容大喝一声,拉开我,猛踹他,特别是朝着他下身命根子处,出脚尤其重。

  要不是欧阳锋和黄药师双双上来拉他,恐怕欧阳克就要被他踹废了。不过我好象看到黄药师边拉人边偷偷揣,踹得比小黄容还要狠。乞丐师傅站边上看热闹,手搭在我肩膀上,笑得一脸春风。小黄容走过来,在他把手挪向我后臀的半路上拦截住,猛拧了一把,让他的笑脸顿时变苦脸。

  第一场比试,虽然有些混乱,但最后还是判定为我胜了。接下来就是文比了。

  黄药师取了他的玉萧出来,道:“这一场比的是音律,请两位各折一根竹枝,敲击我箫声的节拍,瞧谁打得好,谁就胜这第二场。”

  小黄容心内一紧,望向我的眼神也有几分不安,我径自去折了一根竹枝在手,示意他无妨。

  欧阳克这会儿也折了一枝,瞥过来正瞧见我与小黄容眉目传情,心下恼怒,一拂他带有脚印的白衣下摆,走到我身边道,“阿靖,还不快过来,要开始了!”

  我被他在船上呼喝惯了,竟然哦了一声。惹得小黄容发了好一通火,而欧阳克显然心情好了许多。

  这时,黄药师玉箫就唇,幽幽咽咽的吹了起来。这次吹奏不含丝毫内力,便与常人吹箫无异。欧阳克立刻辨音审律,按宫引商,一拍一击,打得丝毫无误。

  我凝神倾听,与欧阳不同,我却是在找两拍的间歇处,原著里说,郭靖就是靠着破音律,乱敲乱打,每次都敲在两拍正中,打乱了黄药师的音调步骤,才胜了这一场的。问题是阿靖是音律白痴,可我不是啊,这曲子委婉悦耳,几次我抬手,都忍不住要按拍而动,要真敲下去,不免也要跟着他的曲调而去,又怎么能取胜呢!

  32乱七八糟过三关(下)——

  黄药师又吹了一阵,我心中焦急,一时汗如雨下,手中竹枝简直要被我捏断了。眼看一曲要结束,不管了,豁出去了。

  前世习惯,我一打算豁出去,就下意识去解脖子上的领带,摸到胸口当然没有领带,不过按着以前的动作,把领口扯松些。

  我这一扯,顿时露出小半片胸膛和突起的锁骨,蜜色的肌肤上犹留有昨晚小黄容肆虐之痕迹。欧阳克本来胜券在握,看到我豪放模样,先是一迷,再是一怒,他看到青紫吻痕,认出了并非是他所留。心神失守下,拍子立刻打不住了。

  而我还没发觉欧阳克的异常,自管自卷起衣袖,一本正经,乱敲下去。只当自己听不见,运足内力,我竭力将黄药师的萧声排至脑海外,把自己从小到大唯一会的曲子演奏了一遍。恩,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我去炸学校……校长不知道……一拉弦……我就跑……轰隆一声学校不见了……

  配合心底默唱的歌声,我来了个现代打击乐,等我敲完,一看,欧阳克脸色发青,被他叔叔扶着坐在一旁。欧阳锋还扣着他脉门,似乎在替他调理真气。

  我这一看他,把敲竹枝的事忘了。黄药师趁这机会,曲调突转,缓缓的变得柔靡万端。我对这射雕名曲《碧海潮生》前世也略有所闻,据说这套曲子模拟大海浩渺,远处潮水缓缓推近,其后洪涛汹涌,白浪连山,而潮水中鱼跃鲸浮,海面上风啸鸥飞,再加上水妖海怪,群魔弄潮,忽而冰山飘至,忽而热海如沸,极尽变幻之能事,能令聆曲者不知不觉而入伏,尤为防不胜防。

  演奏到现在,恐怕潮水已然没顶,漫漫海面上水妖群舞,魔音渺渺,我茫然站在原地,手中竹枝垂下。箫声愈来愈细,几乎难以听闻。箫声愈轻,诱力愈大。连小黄容和乞丐师傅也不敢轻易而动。

  忽然我低喘一声,跌坐到地上,眼前人影幢幢。

  “乖靖儿,来把腿打开……”

  “阿靖,你好紧,好暖……”

  “呜……好舒服,阿靖,好棒……”

  “靖哥哥……要射了……”

  “……”

  对于这场比试,我留有的最终印象并不清楚,单记得后来黄药师裁决,我和欧阳克是平手。多年来我一直反复问小黄容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每次的结果就是小黄容支吾之下,摁倒我,狠狠做了无数遍。

  回过神来,我被小黄容抱在怀里,其他几个人三三两两站着,有的脸朝天空,有的面朝松树,有的研究亭子上的斑痕,有的观赏天空中飞过的小鸟。

  见我醒了,黄药师向我宣布了本场比试的结果。能得平手,我已经很满意了,只要再胜一场,小黄容就归我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小黄容外,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有些诡异,连黄药师也是,阴森中还夹杂着别的什么。

  最后一场就该是背书了。黄药师命欧阳克和我两人并肩坐在石上,自己拿着那本册子,放在两人眼前。

  欧阳克一见那册子就面露喜色。我集中起精神望去,只见封面上六个大字,却是篆书。前世我虽然早早大学毕业,光博士学位就有三个,但全是理科与金融一类的。这篆书么,还真没有研究过。

  不过我用猜的就能知道,总离不开是九阴真经那几个字。可为什么是六个字呢?不是应该四个字的吗?等黄药师揭开首页,我就松了口气,册内文字却是用楷书缮写,字迹娟秀,果是女子手笔。

  只见第一行写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好在我记忆能力不错,前世光背圆周率,就可以达到千位以上,短时记忆更是超群。当下凝思狂记起来。

  黄药师隔了片刻,算来我们两人该读完了,便揭过一页。到得第二页,词句已略有脱漏,愈到后面,文句愈是散乱颠倒,笔致也愈是软弱无力。

  忽然我后臀一痒,似乎有人顺着衣底,伸了指头进来,在我底下轻轻搔动。我一楞,第一个反应就转头去瞧欧阳克。可他正全神贯注看著书册,不像是伸咸湿手的人。呆楞间,黄药师已经又翻了一页过去。

  我赶紧把视线转回书册上,刚看了不到半页,那手指又动了,这回朝着我的后穴挺进。我如坐针毡,忍不住扭动身躯,心神分散下,又错过半页。

  小黄容看出我的不对劲,骤然出声道,“哎呦,靖哥哥,你上衣口有条毛毛虫,快,它钻进衣服去了!”

  我吓一跳,赶紧扯开衣服寻找,欧阳克正坐我身边,他个子略微高于我,我衣服乱扯下,全散开来,他侧头就能瞧见我光裸的内里,连胸口的银蛇,小腹上的珍珠坠子也是一览无遗。

  忘了说了,还有一人也看的很清楚,就是站在我们面前,拿著书的黄药师,他比欧阳克看的还要仔细,眼神直盯着我小腹上的珍珠坠子不放,连翻书也不记得了。

  欧阳锋料知小黄容有意要分侄儿心神,好教他记不住书上文字,说道:“克儿,别理旁的事,留神记书。”欧阳克一凛,道:“是。”忙转过头来眼望册页。被他一叫,黄药师也醒悟过来,莫名地看了我一眼,继续翻起书页来。

  最后几页,在我的扭动,和欧阳克不时瞥向我的过程中翻完了。我敢打包票,欧阳克看我的时候远比看书的时候多。而我在结束的一瞬间,猛从石上跳起来,前后上下一阵乱翻,不但是找毛毛虫,更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我屁股上爬。

  因为我早发现,那一定不是欧阳克的手指,在黄药师面前,他不可能瞒过他搞这个鬼。(在我没注意的大石下一角,一条小青蛇歪歪扭扭,游回到了欧阳锋身后)

  欧阳克趁我翻衣服工夫,提出要先背诵。一直有些神游天外的黄药师突然摇摇头道,“不用背了,我答应郭靖的求亲了。”

  听闻此言,在场所有人都楞了。

  黄药师与靖宝宝的h,大家等周四吧,汗~~~~明天开始到周三,都要更过宝宝。

  亲们不要打我~~~~~~顶锅盖,我逃~~~~

  33谁是新郎(上)——

  看此章前,请所有期待了n久的亲们牢记一句话,有道是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所以,如果看了不满意,请务必克制情绪!──某f头顶铁锅,全副武装,我闪……

  欧阳克最先跳起来,“为什么不比了?阿靖!你过来!”

  我也很迷茫啊!习惯性走近欧阳克,结果被扑上来的小黄容一把拖住,“别去,靖哥哥!”

  小黄容牢牢揪住我的胳膊,冲着欧阳克得意道,“想和我抢靖哥哥,门都没有!阿爹,你叫他们走吧!”

  黄药师没说话,倒是欧阳锋先按耐不住,“黄岛主似乎有失公允吧!比试尚未结束,怎可半途而终?”

  黄药师斜睨欧阳锋一眼,不屑道,“公允算什么?我东邪需要这玩意儿吗?欧阳庄主若无其他事,恕黄某不送!”

  大小欧阳的脸色都很难看,捏扇子的捏扇子,捏蛇杖的捏蛇杖,原本蛰伏在草丛中的群蛇都直起身,嘶嘶地吐着蛇信,似乎有和黄药师一拼之意!

  乞丐师傅立刻走到黄药师边上,意思很明显,你们要两个一块儿上,他就不客气,助黄药师一臂之力。

  对持了片刻,欧阳锋最终深吸一口气,对着侄儿欧阳克道,“克儿,我们回船上去!”

  欧阳克急了,“叔叔,我们就这样走了,阿靖怎么办?”

  奇怪了,你们不是来求小黄容的亲的吗?怎么关心起我来了。就算你胜了,自然也该是带小黄容走啊?

  欧阳锋却绽出阴森诡异的笑容,“他会回来的……”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那一眼望了,我的胸口突然莫名的一阵炙热。

  欧阳克跟在他叔叔身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一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我才松了一口气。

  想到礼不可废,礼多人不怪,我赶紧得拍拍未来岳父的马屁,牵着小黄容的手,我恭恭敬敬地走到黄药师面前,深施一礼,道,“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谁知道黄药师在我弯腰时,骤然跨过一步,让开了我的正面,冷冷道,“我可没打算做你的岳父。”

  啊?我蒙了……什么意思?小黄容抢过话茬,“阿爹,你不是答应靖哥哥的求亲了吗?难道阿爹想反悔?”

  乞丐师傅也帮腔道,“是啊,黄兄,难道你要出尔反尔?”

  我想有了刚才大小欧阳的先例,说不定黄药师就是想故计重施,心情一下子沮丧起来。

  黄药师却望着天,慢条斯理道,“谁说我要反悔?我刚才是说过,答应这小子的求亲,可没说过,要把我的容儿许给他啊!”

  我听了更糊涂了,答应我的求亲,却又不肯把容儿许给我。我忽然灵光一闪,对了,他不是说过,招的是儿媳吗?

  反正就是一称呼,我也不计较了,扭扭捏捏冲着黄药师一福道,“呃……儿媳……那个……见过……公公……”怎么就这么别扭呢?没等我不自在,小黄容先笑喷了,连七师傅也岔了气,猛咳嗽。

  黄药师愕然,古怪地看看我,仍是让开了我的正面,“我可没打算少一截,好了,你也别瞎猜了。容儿,你过来。”

  他招呼了小黄容走到亭子里,父子俩窃窃私语了几句。小黄容猛然跳起来,“什么!爹你不开玩笑吧?”

  黄药师拂袖不悦道,“容儿,这是爹最大的让步了,你若不答应,阿爹就将欧阳公子叫回来,今晚就让你俩成亲!”

  我和小黄容不约而同大喊,“不行!”

  “容儿,你不能和欧阳克成亲!”我跨上几步,抓住小黄容的手,斩钉截铁道。

  “我才不要和欧阳那色胚成亲呢!阿爹……你是什么时候……怎么会这样?”小黄容露出很迷惑的表情,看看我,又看看黄药师。

  黄药师不甚自在地别过头,干咳几声道,“阿爹的事,容儿不见得要样样知道吧……阿爹就等你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小黄容苦恼地注视着我,叹了口气道,“靖哥哥,你为什么这么桃花呢?”

  呃,什么?小黄容说什么,我怎么听大不明白啊?

  小黄容继续叹气,咕哝了几句,什么反正都有梅师兄和小陆了,再多一个也没差了,什么第一总攻要让位了,什么已经人很多,还要被人分走一块,之类我有听没有懂的话。

  最后,他很无奈地点点头。黄药师心情大好,冲着乞丐师傅道,“洪兄远来是客,今日本岛恰逢喜事,这当事者,又正是洪兄的高足,想来洪兄是不会推辞,在岛上喝上几杯吧?”

  乞丐师傅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一听有的吃,答应得分外爽快。

  晚上桃花庄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我一踏进庄里,就被下人们簇拥着,到内院去了。小黄容,黄药师,乞丐师傅都不见了。

  强悍的仆从不由我分说,把我摁在温水池子了刷脱了一层皮,期间对我身上的零零碎碎报以一丝丝好奇的目光,但所有人都很敬业,没人开口问一句。(后来我才知道,所有仆人都是哑巴,汗……)

  刷完澡,他们又把我拥到房里,大红的喜服一件一件往我身上套。我看了一下,似乎不是女装,随后又将我发辫重新梳理过,还是男子发冠,没盘发。可为什么末了,还是要罩上老大一块红头巾?

  我的疑问,没人替我解答,我说要见小黄容,也没人搭理我。在众人监督下和环绕下,我坐在房里足有好几个时辰。一直等到天快黑时,我才听到门外小黄容的声音。

  他似乎和谁在吵架,十分气愤地叫嚷着,“不行,我也要!阿爹你不公平!”

  接着又听了梅超风居然也加入进来,“师傅……我也想……”(站在他边上还有小陆,拼命点头,他可不敢开口。)

  黄药师似乎也站在门外,许久才冷哼了一声道,“随便你们吧!”

  我刚想喊小黄容,就听见他在门外道,“靖哥哥,你耐心些,等我们拜了堂,就能见面了。阿爹说,拜堂前是不能见面的,不然可不大吉利。我在堂上等你来。”

  我心中一宽,满满喜悦涌上来,重重的答道,“哦!”

  别打我,我知道我罗嗦,写了2千字还没进入正题,汗……

  明天,不会改了,就是明天,一定将老黄和靖宝宝的h贴出来~~~~

  拜堂成亲啊!小攻太多了,简直就是在考验某f啊~~~明天一定会很混乱的,纠结啊~~~今天晚上,某f一定会失眠的,5555555~~~~

  33谁是新郎(中)——

  又等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有人扶我起来,往我手里塞了大红绸缎带。我紧紧捏着缎带,被两个仆妇掺着,往外走。

  除了脚下,我什么也看不到,只知道自己沿着青石板路走了很久。渐渐地,丝竹吹打的音乐声从前方传过来。再走几步,就可以看见高高的门槛,跨进去,约莫就进了正厅。

  厅堂了除了喜乐之外,并无太多的喧哗,想来黄药师并没有邀请什么客人。

  “靖儿乖徒来了,快,快,掺上来。”乞丐师傅哇啦哇啦地喊着。我倒差点把他给忘了。听声音,多半还是坐在正前方的主位上,等下拜高堂,他就算是我这边的长辈了。

  “阿靖!”欧阳克居然也在,他不是回去了吗?他似乎是想要过来的样子,厅里脚步一阵杂乱,想必是被人拦下了。

  “欧阳克,你再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我听到小黄容的声音了,忍不住转头过去,虽然看不到,可听到声音,心中就笃定了许多。

  “克儿,回来!”原来欧阳锋也在,欧阳克没声音了,大概是被他叔叔叫回去了。

  乞丐师傅又大喊大叫起来,“快点快点,别误了吉时,来来来,一拜天地──”

  我有点纳闷,怎么他还要兼任司仪的吗?后来想想也是,这岛了除了他与大小欧阳带来的人以外,基本上都是哑巴仆从,没人主持,也只好他代劳了。

  正想着,手上的红缎带一扯,我身边的仆妇挟持着我转了个身,冲着门外一拜。

  我似乎在声声热闹的吹打中听到某人的磨牙声。这时乞丐师傅又高声喊道,“二拜高堂!”那嗓门,一听就知道包含着异样的兴奋,做回长辈,被人拜一拜,可把他乐坏了吧!

  仆妇把我又掺转回身,我正要拜,突然听见师傅干笑道,“呃,你不拜也行,小黄容几个拜拜就可以了。”

  奇怪,谁不拜也行?不是我和小黄容拜了就可以了吗?

  没等我思考明白,乞丐师傅又喊起来,“夫……夫对拜!”

  话音刚落,手上的缎带忽然猛向前一扯,小黄容急喊,“我站中间!”

  “师弟,我先认识的,应该我站中间……”咦,怎么梅超风也在啊?随着他的话语,我手上的缎带又向左前方扯去,使我不由侧了半个身。

  “我最小,两位师叔让让我吧!”小陆你凑什么热闹啊?这场合,有你说话的份吗?果然,梅超风与小黄容齐切一声,似乎还踹了几脚的样子,小陆立刻蔫了。

  最后黄药师傅冷哼一声,我身旁的仆妇忙不迭将我一转,我顺势拜了下去。

  就听小黄容嘀咕了一句,“阿爹最狡猾了!”梅超风和小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胆子特别大,竟然附和道,“是啊,是啊,师傅(师公)怎么可以这样……”

  砰一声,桌子被打翻了,欧阳克怒气冲冲地闯了出去,临走撂了句狠话,“我不会罢休的!”

  欧阳锋这时也站起来,冲着黄药师道,“黄兄今日大喜,就不知道能喜多久了,告辞!”

  冷笑几声,也走了。

  要不是乞丐师傅大喊,“送入洞房!”估计黄药师三代人都要追上去,痛扁大小欧阳了。

  被仆妇们掺着,我又被送入一间大红的喜房,安安稳稳坐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着这张床特别大。

  仆妇出去后,房里又进来好几个人,乞丐师傅在门口也要进来,被人拦住了。无声地僵持了一会儿,师傅终于叹口气道,“小气!看看都不行嘛!”

  黄药师却道,“来人,把酒窖里的陈年桃花酿,挑上最好的十坛,送到大厅里去。”

  一听这话,乞丐师傅连翻了几个跟头,一路哈哈笑着,声音渐远。

  我中规中矩坐在床上,小黄容递过一杯酒来让我端住,“靖哥哥,我们喝交杯酒。”

  我伸过手去,与他手腕交错,将酒喝了下去。刚喝完,他又给我斟满了一杯,一只又穿过我的胸口,与我手腕交错,我不得不又喝了一杯。我以为完了,没想到,他又来,如此往复,我连喝了四杯他才不再给我倒。我猜想,这大约又是桃花岛的新规矩,交杯酒要连喝四杯的。

  喝完交杯酒,该是挑头巾了。可小黄容却俯下身,没把我的头巾取下,反而捏着头巾的四个角,略往上翻,堪堪在我的眼睛底下停住,然后向后一拢,扎在我的后脑。这下我是彻底看不见了。

  “容儿?”我有些奇怪。小黄容轻笑道,“靖哥哥,你来告诉我,谁亲你,你最喜欢?”

  有人凑近我,温热的唇贴上来,小心翼翼地,舔舔我的双唇。不是小黄容,小黄容从来不这样吻我,我刚想张口问,那人的舌尖顺着我的唇缝溜进来,扫过我的齿间,勾住我的舌头吮吸了几下。

  我满脸迷惑,呜呜地叫了几声。就听小黄容喊道,“可以了,换人!换人!”

  那人依依不舍松开我的唇齿,不满道,“师叔欺负人,我才刚刚亲,就要换人!”

  我听出来,原来是小陆。没等我开口问小黄容,又一个人凑上来。这个吻,我有印象,冰冰凉凉的,带着一点点甜味,就像上等的冰淇淋,再怎么含怎么吸,都不会化。是梅超风!我记得的。他吻了片刻,也松开我有些肿胀的双唇,临撤离还在我唇角咬了一口。

  小黄容气呼呼道,“犯规,犯规,师兄不可以伤了靖哥哥!”

  接着上来的是我非常熟悉的啃咬方式,明明刚才还喊着犯规的家伙,其实最喜欢咬我,从舌尖到唇角,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孩子气地印下属于的标记。

  亲完,小黄容问我,“靖哥哥,是不是我最好?”

  我才要笑,猛然感觉有人逼近我。还有一个?是谁?难道……

  那人不急着吻我,只是停在离我很近很近的地方,他呼出的气息拂过我的脸旁,连最细小的汗毛都轻轻伏倒。

  (今天再晚也会把h写完的,为了老黄的h,已经把过宝宝一连冷落两晚了,汗~~~~)

  33谁是新郎(下)…

  我似乎觉得有些热,微微一缩,房里顿时不只一人咽起了口水。他还要等多久,我有些难受,蝴蝶扣很紧,胸口的银蛇环很热,让我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收缩着自己的后穴。

  与我相距仅寸许的他像耐心的猎人,守侯着我自动上钩。我仰起头,嘤咛一声,凑近他,将我的双唇奉献上。没办法,不是有位先知说过吗?山不来就我,那我只好去就山了。

  不同与小陆的青涩,梅超风的冰凉,小黄容的执拗,他的吻充满着难以言喻的热情。绝对和他的外表天差地别。我原以为,他那么高傲的人,连吻一定也是高高在上。可没想到,会是那样火热!

  呼出的每一道气息,都在鼻尖下交融,舌尖共舞时,仿佛连灵魂也契合在一起。这是黄药师?这真的是那个爱用眼角瞥人,从来没给过我正眼的黄药师吗?

  当他结束这似乎有些短暂的一吻时,换我恋恋不舍,难以自持。小黄容很沮丧道,“这一局,是阿爹胜出,今晚的头一发,是阿爹的了。”

  不知道是谁的手伸过来,轻轻地脱去我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直至我的身体如出生婴儿一般。我的双眼依旧被红头巾蒙着,失去的视力,却反而使其他感官更敏锐起来。

  分开的双腿微微弯曲,蜷缩在我的胸口,*秘口朝天,向着所有人展示。

  有人轻轻掰开的臀瓣,让蜜穴张得更开些,冰凉地,带着淡淡花香的液体倒灌进来,随后是么指粗细的光滑某物,将液体往内里捣得更深些。

  因为不是很粗,所以吞纳得很轻松,操持此物的某人很细心地转着圈,将甬道内壁的每个角落都涂满液体。

  身前的蝴蝶锁扣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急喘中,平伏在小腹的珍珠坠子也开始随着波浪横七竖八地滚动着。

  “可……可以了……”我有些难为情,小声地哀求着,想要更粗的,更热的,那仅有么指粗细的玩意,实在捣的我心痒痒,这甬道内像有千百只蚂蚁在里面攀爬似的,逼得我不停收缩。

  “好了,快好了……”小黄容嘟哝了几句,爬到床上,低垂下头,以吻封箴。

  那恼人的物件终于撤出去了。替换上场的滚烫的顶端,抵在我的穴口。另两人似乎是得了令,一左一右贴近我,潮热的软舌卷住我胸口的银蛇环。

  进来了!一寸一寸,碾压着内壁,坚定地朝着最深处挺进。越进得一分,那滚烫的肉刃便涨大一分,当顶到底时,整个甬道被涨得再无一丝缝隙,每道褶皱都平展开去,光滑到似乎天生就是这般长的。

  没有欧阳锋的粗暴,黄药师很有耐心,他略微抽出,再深顶至底,每一次抽插,似乎都能进得更深些。到后来,简直顶得我喘不上气来。

  小黄容将枕头垫在我的颈下,扶着我的脑袋,跨坐到我身前。他提气轻身,尽量不压迫到我的胸口,底下笔直的剑身送入到我口中。

  我被黄药师顶的不由人往上拱,而小黄容正好在上面等着我顺着这力道,将他的剑身吞得更深。小陆和梅师兄仍舔弄着我的银蛇双环穿绕下的一对红豆。其中的一个甚至伸下手去,拨弄着我被蝴蝶锁扣捆得紧紧的硬挺。

  我浅浅地低吟,欲望的洪流在体内奔腾,泛滥,然后在最顶的那一端被堵塞,连一丝泄洪的可能也没有。

  仿佛是在沸水里翻滚,无一处不火热。小黄容先射了,昨夜的疯狂,使他今晚先缴械了,喷薄的浊液悉数灌入了我的喉管内。

  小黄容摸摸我的下颌,遗憾道,“靖哥哥,今天我可不能独占你,师兄,你来吧……”

  他与梅超风交换了位置,这时缓慢抽插中的黄药师忽然将我翻了个身,粗大的肉刃在甬道内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搅的内壁蠕动不已。我低呼了半声,便被梅超风早已涨大的刃身顶入。

  黄药师托起我的胯部,使我伏在梅超风的身前,后背自高而低,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小黄容惊叹,“靖哥哥,你好美啊!”埋在梅超风胯下的我,脸烧得红红的,虽然对交合驾轻就熟,可一听到别人的称赞,我还会像个孩子般的羞涩。

  小陆不知去拿了什么东西来,在我身边一字摆开。黄药师一直保持着缓速,浅浅拖出,又深深顶入,偶尔绕着那极其敏感的一点盘旋一圈,让我总觉着似乎到了高潮时,又被下一轮的波浪所淹没。

  “阿爹,你来画吧,我怕画砸了,可对不起靖哥哥这极品肌肤。”小黄容递了什么给他爹。

  黄药师接过了,低低道,“按紧他,别动坏了。”

  梅超风搂住我的后颈,按住了我的肩膀。小黄容从我身下伸过手来,扶住我的两胁。小陆没动手(他捧着颜料碟子呢!)

  黄药师略弯下身,温热的手掌覆盖在我的后背中央,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他轻拍一掌,道,“别动。”

  好吧,不动,可我不动,你不动,大家都不动了,我可难受坏了。

  小黄容也跟着安抚我,“靖哥哥,你千万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话音未落,肩膀上忽然落下一针,刺在皮肤里,一阵火辣辣刺痛,我闷哼一声,立时身上这五只手用力按紧我,使我仅仅是颤动了一丝丝。

  随即,一连串密集的针刺接连不断落下来,如雨打芭蕉,连绵不绝,从肩膀依次向后背到腰盘下转移。

  好疼,真的很疼,整个后背像被火蛇燎过。可不能动,连牙关也不能咬,会伤了梅超风的。

  唯一能动的,恐怕只有含着药师利器的甬道了,密密麻麻的刺痛全转化成甬道的颤动,将他的凶兽吞噎得更深。

  黄药师终于停住了执针的手指,细密的汗珠从他额角滑落下来,滴在我的后背上。

  “容儿,你来上色吧……”黄药师扶起酥软如泥的我,将我转回他身前。

  没有了梅超风的刃身堵塞,我猛力的大喘几下,吸进的空气中满满都是黄药师的味道。伏在他肩膀上,虽然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但却意外的安心。

  “靖哥哥,上色还会有点痛,你忍忍。”小黄容凑近我耳边,轻轻道。

  我微微低哼,回应了他。

  正文 第34…35章

  34攻靖契约——

  是软软的毛笔,细细地扫过后背,时而轻点,时而摁捺,时而长长地拖曳而下。比起刚才的针刺,似乎并没有预料中那么疼痛难忍。

  黄药师似有似无地抚摩着我的胁下,跨坐在他身上的缘故,他那笔直硬挺的凶器,入得特别深,钉得我难动分毫。

  画完的一剎那,他终于动了。隐忍了那么久,再无须强忍下去,狂浪而动,使我如坐云霄飞车,极上极下,什么疼痛,全部抛之脑后。此刻,天地间,我如一叶轻舟,在滔天巨浪中穿行。顷刻间被大浪高高抛起,随即又重重跌入深谷。

  几乎把所有的力气都给了声带,喊到极点的结果,反而只是咿呀不成语的嘶哑。在我看不见的背后,随我而舞的是由黄药师与小黄容联手而画的妁妁桃花,绽放于枝头之上,在每一次颤动中,花瓣似乎也欲舒展而放,开得更妖冶。

  在摇曳中,胸口丁零作响的银蛇环蓦然变得滚烫,从双乳延伸至全身,我猛仰起头,将冲伐的肉刃牢牢吸住。内壁的媚肉急速收缩,药师低头含住我的唇,抵不住那一阵吸力,喷薄出他浓浓的灼液。

  不待他撤出,我急切地勾住他,不够,不够,那身体内乱窜的热流尚未平息,怎么能放他走!

  小黄容咕哝了一句,“阿爹,该我了吧?”

  黄药师苦笑不得给儿子看,“不是我不想出来,是你靖哥哥不让我出来。”

  我迷蒙地转到小黄容的方向,“容儿,我好难受……”

  小黄容投降了,“好吧,好吧,阿爹,你稍微让点地方。”

  黄药师侧过了身,让小黄容插到他与我中间来,扶起我一条腿,将蜜穴口开得更大些。

  小黄容的剑身从缝隙中一点点顶进来,摩擦中他爹的巨龙又渐渐苏醒。明明撑得快裂开了,可我却总觉着不够,后背还燃着火团,胸口的银蛇环还在烧,蝴蝶锁扣咬得死死。无处可逃,热欲难挡。

  父子俩慢慢交错而动,梅超风略低于常人体温的身体贴上来,让我后仰靠在他胸前,恩,好舒服,后背的火焰似乎低下去不少。我凑近他的唇边,寻找着他冰凉的软舌,他心有灵犀贴过来,哺我以冰凉津液。

  (小陆流口水,轮到他还早,谁叫他辈分低,入门晚呢~~~~)

  长夜漫漫,大小东邪弃甲后,终于轮到了等待已久的梅超风与小陆。在燃尽一对龙凤烛后,小梅与小陆也瘫倒了。

  我夹住小黄容的双腿,摇摇他,“容儿,我还想要……”

  小黄容昏昏欲睡道,“不行了,靖哥哥你找被人吧……”

  我看看已经倒头睡得人事不知的小陆,和刚刚才缴械的梅师兄,不得不又去晃小黄容,“容儿,你醒醒啊……”

  “过来!”黄药师怒了,“我给你,让容儿睡吧!”

  其实做得最多的还是属他了,可即便再累,总攻的招牌不能砸,关乎男人的面子问题,于是黄药师勉为其难提枪再战。

  好热,为什么还这么热!垂在黄药师的肩膀上,昏迷过去的那一瞬间,我分外迷惑。

  “阿靖,你醒醒……”

  睁开眼,面前无限放大的一张脸吓了我一大跳,再仔细看看,“克……哥……”

  小黄容一收怀抱,不耐烦道,“欧阳克,看也看过了,你好离远点了!”

  原来我被小黄容抱着,坐在软绵绵的波斯大毛毯上。这不是大小欧阳的船吗?

  欧阳克血瞄了小黄容一眼道,“你罗嗦什么,还有一道手续没做呢!”

  他探手,伸到我胯下,掩在衣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