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20章

  他终于半撑起上半身,好看的身骨随之显现出来。

  “况且审神者似乎还有一份家族的信没处理。”他还看向了鹤丸,微微向上勾起的眼角,对着你难以言说的魅惑,嘲讽的成分不多,微甜微辣的调和。

  明石|国行这把刀,真是想让人刀解了他哟。

  本来还想做些什么的你,一听到信的消息,顿时丧失了所有的动力,抱怨着。“我明明什么都没想干的……”

  “是审神者对萤丸的觊觎之心太重了。”

  ——那种像小孩子一样的占有癖太过可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大魔王把我吃掉了,粮好难吃……蓝瘦,香菇(′;bsp;快来人和我玩耍啦qaq

  ☆、(二十七)番外 双向暗杀

  1读起来有点猎奇,不如说是哥特阴暗风吧bsp;2绝对不碰真正意义上的双向r18。实力掉粉向√觉得难吃请赶紧丑拒pbsp;乱吗?

  “原来是审神者大人啊——”仿佛睡美人刚刚脱离睡眠,柔软饱满的红唇轻启。

  沾着一点红脂的唇中央格外娇艳。

  明丽的少年,宛如花绽,短裙飞翘,盔甲泛着点点浅淡的粉色。

  腮边含着羞涩的红晕,双眸剪秋水,象牙般的肌肤上柔和的光线留恋。

  “乱酱,今天也是美丽的少女呢。”你毫不犹豫地夸奖道。

  乱顿了顿,随即雪藕般的手臂交环上你的,就像两个女孩子间亲密的私语,又像是强制的病态禁锢。眼波流转间是难言的、清新的诱惑之气。

  “是……女孩子么……?”重复了一遍,他的脸颊几乎贴上你的。其实仔细一看,乱藤四郎果然还有是有些少年的棱角的。但你依旧视若无睹。

  “没错。乱酱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子。”

  亦真亦假的话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反正也没人负责不是吗?

  你眯着眼,似乎心情很愉悦的样子。

  “也、只是女孩子么?”乱一副思索起来的表情,而你继续微笑着没有答话。

  倏地,你闻到,妩媚精致的香气,强制灌进来冰冷至极的醉。

  “嗯…忽然有个好主意了呢”乱后退了一步,如葱的十指交叉置于唇前。

  他清浅的的笑里有游鱼的回旋,秋水里一丝尘埃也无。

  哦呀哦呀,是要做什么吗?

  察觉到了。神志不清又理智至极的你看着乱,一动不动。

  眼睁睁地看着、他瑰丽的指尖将裙边渐渐掀起一点,然后……你的目光顿时变得嫌弃起来。

  长得太像女孩子,一不注意你就会对他放松警惕。

  因为女孩子们都是愚蠢的,轻易被付丧神外表迷惑的她们在你看来太过天真太过弱小。

  但他现在身体力行地在告诉你他不容置喙的性别。

  你看到、乱先是用口腔内的津液把整只手全都润湿了一遍,才将其探入裙底。

  先是缓慢至厮地侵入,故意含有折磨意味的撩挑。急促、低喘的声音,带有浓重的少年期酸涩,才让你首次真的有了对方确实身为男性的感觉。

  花开得疯狂而激张,瞬间撕裂在梵高的画里,无法调和的流血与索取。

  用尖刀把繁衍这项行为剖析到每一丝毛细血管。

  雄性啊。

  “审神者…会感到…害羞吗?”乱再无所顾忌,香艳的小舌在逗留,游走,挑衅。属于少女的引诱,是点到即止的喘息,欲拒还迎的眼神。

  半隐在情|欲中的微泣苦痛,灼烈而清纯,像是要把肺部残留的空气消耗殆尽。

  并不会为此感到害羞。你立即回答。

  “哈…是吗……?”

  他的眼角就像是有些湿润的鹦鹉羽毛,奇异的美感。

  面对你的残忍,高|潮的时候,他连名字都喊不出来。因为你是审神者,娇美又恶劣的审神者大人,就算是深入食道的舌吻也撬不开你的一丝怜悯。徒徒给对方留下“审—神—者”这样、仿佛“洛—丽—塔”一样的三字魔咒。

  ——他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名字呀。

  单薄的信任感,不加掩饰的不信任感,在极致的快|感里营造出破灭的黑|童话。

  他蜷缩起来,紧绷起来,想尽情放开身体却又心甘情愿地忍耐。千钧一发,仿佛受死的天鹅。

  你就在这份沉默中感受到——

  像泼了威士忌,空气变热了。

  太热了。全身上下的关节、骨、肉,都开始溶解。咯吱咯吱的呻|吟。咯啰咯啰的娇笑。

  冰块在威士忌杯里来回碰撞,发出骨头断裂的、清脆的声音。

  明明加了大块的冰,却完全不能缓解这种炽热。烈焰般的刺激,疼痛的重度烧伤,准能叫人在其中抽泣。

  多么天才的引诱技巧呀。

  哈密瓜般的清甜外表下,不小心就会溢出的巧克力夹心。破裂了、绽放了的硬糖,浓稠,甜腻,突如其来,无法排解,令人作呕的细致体验。

  乱藤四郎,应该是青春靓丽的。缀满粉红色的花边,完全扯不上情|欲的那种。

  自上而下,诱惑的锁骨,青涩的胸膛,光滑的小腹,精致的胯骨,沾不上任何污浊的、白百合般的皮肤上只有一点溅落的蓝。

  不要怀疑,那深蓝色的脚趾甲手指甲,是你的杰作。

  因为你喜欢。

  平时你都会幻想着他穿着大尺度的女装,裙摆展开,露肩露后背,纤细的手最喜欢从侧面滑入他人的紫衬衫。人,仿若一朵自黑暗而生的、漆黑的花。

  而深蓝的指甲,就是海,深不可测的浪潮,不定期的心头骚动。

  把内脏染得通蓝的海水,搁浅在贝色的沙滩上。无法去描述。无法去赞美。只有用舌头去爱抚,温柔而残酷地。

  如果说能配上热烈的深腥玫瑰,更是再好不过了。就像一场美艳、无约的祭奠。

  可固然色彩鲜明,但你就是无法想象他沾染上情|欲后的样子。

  你双手抱胸,至始至终、自上而下、欣赏着这场可笑的艳戏,表情早变作了无动于衷。

  你忽而想到了什么,动容一笑,继而慢慢地说,“小心着凉哟。”

  短刀,难道不是应该永远保持着纯洁无暇的心灵吗?

  所以你从来不会对短刀出手。

  “就、一点也,不、感兴趣吗?”乱抬起来、望过来的脸庞上,还残留着万般的厌恶与一点易逝的柔媚,他小心地扇了扇卷曲、有着湿气的睫毛,宛如腾起一只蝴蝶。

  ——饱含着疼痛、委屈、厌恶,以及艳情的湿润。

  何止是不敢兴趣,根本是就恨不得把他掐死在这里。

  “比起你这样鲜活的挑逗,我还是更喜欢蝴蝶标本那样,被装裱好、腐化的美丽啊。”你蹲在他面前,用手挑起乱藤四郎的长发,接着凑近用唇触了触他的额头。

  “虽然用水银剥出皮囊,或者挖空内脏做成木乃伊都不错,”

  小孩子般烂漫的、色彩斑斓的恶毒,朝着对方伸展四肢,生怕对方不憎恶不恐惧。

  你忍耐不住般、微微动了动指尖。一举一动间都写满了浮士德的理想放纵,恶之花的善恶情诗,哈姆雷特的双刃复仇。

  “但是太可惜了——”你往后跳开一步,做出放开怀抱的无奈状,“付丧神死掉了根本不会留下尸体啊。”

  不然这个本丸怎么可能还存在?鹤丸国永,一期一振,莺丸友成,江雪左文字,萤丸……

  那都是美丽的刀刃啊。

  ——对美丽事物过于执着的你又转念一想,碎掉的薄刃也似乎不错,尖利又悲怆。

  “那也是付丧神更美丽一点吧。”也许看出了你的犹豫迟疑,乱说道,绵密而湿的情味在他的两颊弥漫,有如日光烧灼海面。

  耳朵,眼睛,鼻子,手指,浸酿出来、暧昧的暗红。柔软披散的长发,橙色的暖色调,有些出奇的艳异。

  那一刻怎么去形容好呢?

  纵使沉沦,纵使沦落,也无损于他的精致美感。

  “说得也是呢。”你笑眯眯地摸了摸乱的发旋,站起来,语调里有夸奖好孩子的黏腻。

  有人、虔诚膜拜你的足尖。渥越的春泥上跳舞的脚部银铃。

  “那……请帮帮我好不好?”

  乱藤四郎生着少女般娇丽的容貌,却是那种由内而外都含毒的花朵。夹竹桃,紫阳花,夜来香,铃兰……?或者又统统都不是。

  你在那一刻竟无法拒绝。

  轻笑起来的乱微颤,势在必得。“谢谢奖赏哟”

  因为这个人,美丽到令人窒息啊。

  你几乎要溺死在对方张扬的青春气息。

  即使心下不喜,但无可否认。

  这个性质,就像雄孔雀凭借自己斑斓、绚美的尾羽求偶,由动物本能控制的感官。冲击,刺激,眩晕。

  既然因为一瞬的愣怔错过了拒绝的最佳时期,你也就由之任之——和曾经宠溺每一个付丧神一样。

  当然根本原因也是源于内心的——试探。

  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呢,这样的好奇心在你的身上体现了太过明显,都快变作了弱点。

  “那我就毫不客气地开动了~”乱在那一瞬间收敛了自我的迷失。

  分明是小女孩讨要糖果的娇声,却有着新生恶魔的坏心眼。

  他坐在地上,靠在你的腿边,牵起你的手腕吻着。轻轻地吮,轻轻地咬,轻轻地刺激,粘稠到了极点,柔情到了顶点。耳厮鬓摩,在这份若即若离的缓慢中,蜜色的糖浆都僵硬了。

  你终于注意到,那双瞳膜。浸在浅薄的湖水里,蒙上了一层不纯净的冰,晦暗,晦涩,寒气四溢。

  杀意。那分明是杀意。吸涨了伊甸园的蛇的媚意,但并不妨碍那切切实实是杀意。

  想用毒|药让你穿肠破肚,想用手掐在你的咽喉上,想将你灌进水泥里封锁。

  极致而缠绵的杀意。

  危险,让你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叫嚣至极的兴奋,棋逢对手的兴奋。

  “真是不错呢,你这双眼睛里……”倒映的满含杀意的我。

  你的语气在抽丝剥茧,意味不明地同他迂回。

  闻言乱藤四郎笑了笑,轻轻按住了你迫不及待的匕首。“那为什么不多看一点呢……?”

  暂停了对你的愈加侵入,他转而在自己身上下功夫。

  乱用指尖抚|慰着自己的喉结、脖颈,半睁半合的眼睛是少女的俏皮、游刃有余。可哑声喊出的字眼,却破碎如祭祀的咒。

  就像是色彩鲜艳的马卡龙,是带毒的少女,法式的冰冷美艳,被呈现在蕾丝柔软的橱窗里,被从各个角度拆食入腹。

  娇嫩的花瓣,还没让清晨的初露散去,艳色的橙发在身体上逶迤蜿蜒,像青翠饱满的花苞矫情的拖延,清纯到无声的诱惑。

  乱藤四郎,是有毒的,上瘾、挣扎、欲罢不能的那种。

  双手双脚都深陷在泥沼里,甜美而猥亵的勒缚,潜意识里的拒绝向来是无效的请求。

  不放在心上的毒素,一开始轻微得如同瘙痒,等到血管肿胀,等到皮肤溃烂,等到心脏骤停,才意识到它的严重。

  “难得的一天啊、”

  细密麻疹里流出来的彩色毒|药,渗入耳鼻,他的自言自语大概是女巫在絮语。

  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