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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阅读

作品:糜烂游戏|作者:小小tat|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16:01:32|下载:糜烂游戏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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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没见过男人和男人,在桃花街里也暗藏著几个漂亮的男孩,专供那种癖好的熟客,一般客人自是不知道的。

  眼神一冷,卓冥辰右手狠劲扣住铃铛脖子,“自作聪明的女人。我会让你知道我要的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这之前,把你自己洗干净了。”

  铃铛的脸色已开始涨红,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会这麽窒息而死,连呼吸也变得费力。

  卓冥辰手一松退开。

  铃铛本能地捂著脖子轻咳,这个男人一向狠。

  “另外,提醒你一件事,你的自由时间结束了,从现在起,没我的同意你不能离开这里。” 卓冥辰转身往楼上走,“当然,你也可以想办法让我厌倦你。”

  囚禁麽?

  淡淡的苦笑,眼神里透著不易察觉的忧伤。即使离开了这里,她也不会有真正的自由吧?最恨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心不再有感情,身体的自由又有何用?为何自己还活著,像行尸走肉一般,铃铛不知道,从把人生当成一场游戏之後,她就抛去了自我,投身游戏。因为活著,所以游戏继续;因为游戏还没结束,所以自己还活著。

  (0。2鲜币)一起逃

  从那天之後已经过了一个星期,比囚犯好一点,没有被限制活动的时间,除了不能踏出铁门,其他地方随意去,但空间再大也不过是个华丽的牢笼。

  铃铛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刚来到这里的日子,天天无所事事,只等著卓冥辰来宠幸,从共享变成了专属,对她来说少了很多乐趣,但也并非不能忍受。卓冥辰在做爱时依然强势,虽然每次都能令她达到高潮,但却很少顾及她的感受,偶尔出现的温柔也只是昙花一现。

  被子掉在了床下,单子也皱在了一起,混合著潮湿的痕迹,不大的空间里弥散开麝香的味道,这里刚刚经历完一场激烈的情事。

  卓冥辰从铃铛身体里退出来,迅速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你喜欢那个蠢小子吗?”卓冥辰突然来了一句。

  “你是说卓烈?”喘息未定,铃铛一愣, “为什麽这麽问?”

  “只是想知道你这样的女人会不会也喜欢上男人。”

  “看来你没什麽自信,你可以直接问我喜不喜欢你。”铃铛身体上移,拉个枕头过来,找了舒服的姿势半靠著。

  “这种问题我没必要问,不管你喜不喜欢,你都是我卓冥辰的东西。我只是想提醒你,那个蠢小子是斗不过我的,就算你想也别指望他能和你在一起。”卓冥辰神情冷然,说话的同时暗中观察著铃铛的表情变化。

  “我对你们父子间的矛盾没兴趣,何况就算没有我,你们的关系也一样很差,没必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这样最好,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明白什麽选择对自己最有利。”卓冥辰下床,激烈的运动消耗了太多体力,身上的粘腻急需冲洗,他不知道铃铛对卓烈是什麽感觉,但卓烈是绝对迷上铃铛了,否则那蠢小子也不会这麽沈不住气露了破绽,轻而易举反被自己利用了。

  “笨女人,给我起来!”

  铃铛还睡意朦胧,就被人从床上拖拽了起来,昨晚一直做到很晚,後来她几乎是昏睡过去的,也不知道卓冥辰是什麽时候离开的,而显然,这个声音不属於卓冥辰。

  “快点!穿好衣服跟我走!”卓烈急躁道。自从一周前被卓冥辰撞见他找铃铛的事,卓烈就加快了计划,但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不是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能够驾驭的,虽然经过了缜密的思考和策划,可能是由於太过仓促了泄露给了对方,还是没能让卓冥辰吃到亏,反而自己的企业受了不小的打击。要重整旗鼓不算难,但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没有个两三年是做不到的。

  又恨又悔之余,卓烈的思想在激烈的斗争,要击垮卓冥辰是必然的,他忍了那麽多年也不在乎多等一段时间,但他没有办法忽视铃铛,想著她在以後几年内都还是老头的女人他就受不了。所以他决定要先把铃铛抢过来,藏在自己身边。

  ────────

  就像大家说的,卓烈还很嫩

  (0。2鲜币)离开

  铃铛揉了揉眼睛,才看清眼前的人,果然是他,“你来做什麽?一大清早就欲求不满麽?”她的确是想不出他来找她的其他原因。

  “笨女人,你难道不知道清早才是男人情欲最旺盛的时候吗?”卓烈爬了爬头发,一脸懊恼,“算了,现在没时间跟你讲这些。快点,换衣服!”

  铃铛被他吼得莫名其妙,疑惑地看著他,“你确定是换衣服,不是脱衣服?”

  “笨女人,谁说我现在想和你做爱了。我……”卓烈显得很急躁,“总之你快点!在老头回来之前,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这句话绝对比听到卓烈想立刻和她做爱更让铃铛吃惊,卓烈要带她走?

  “听明白了就快点换!没时间给你耗了。”卓烈抬手看看表,眉头皱得更紧,刚才为了打开大门的密码锁花了不少时间,老头果然在那次之後多加的防范,可惜也小看了他的本事,即便他承认在某些方面他的确还不如老头。

  “为什麽?为什麽突然要带我走?”铃铛知道卓烈的性子,做事都不认真考虑後果,但要带她走未免也太突然了,之前他说过要跟卓冥辰斗,赢过他才把自己抢到手的,莫非出了什麽变故?

  “你不需要知道。”卓烈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走到衣柜边随意拿了件出来丢到床上,“快换上!我们要赶十点的飞机。”

  这下铃铛是彻底明白了,卓烈真的是要带她走,或者说是“逃”更为恰当,轻轻一笑,“我可从来没答应过你要跟你走。”

  “笨女人!难不成你就这麽喜欢老头?还是你爱他的钱?”听了铃铛的话,卓烈怒气上扬,暗怪自己之前怎麽没去考虑铃铛愿不愿意跟他走的问题,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她不答应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做这件事,他可不要空手而归。

  “如果我说是呢?”

  “不管是不是,你今天都得跟我走。”卓烈气极,粗暴地把铃铛从床上拽下来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如果你再不动,我就这样把你打昏了抱出去。”

  卓烈狠话一搁,铃铛只能暗自叹口气,她不是没想过逃离卓冥辰,可她又有什麽地方可以去的,无论是桃花街又或是外面的世界,她的角色一直是铃铛。但她也明白卓烈说得出做得到,与其被打昏了带走还不如自己走,毕竟她并非真的喜欢卓冥辰或者他的钱,转念一想,似乎又觉得很有趣,换个环境也没没什麽不好,“我跟你走。”

  仿佛不信她的话,卓烈死死地盯著铃铛,直到她换好了衣服走到门口反过来提醒他,“还不走吗?”

  卓烈开来的车子就停在大门外,他急躁地把铃铛塞到後车座,回头看了看没人跟出来才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等老头发现铃铛不见了,一定会猜出是他做的,但他管不了那麽多了,再被发现之前,他要带著铃铛走的远远的。至於要让卓冥辰一败涂地,只能从长计议了。

  (0。26鲜币)意外

  一路上,卓烈的眉头都没松开过,一个劲地踩著油门往前开,紧张焦急的表情全部落入铃铛眼里。

  “我们坐飞机要去哪儿?”受不了车内的气氛,铃铛开口问。

  “国外。”

  铃铛挑眉,“你别忘了我身上没任何证件,就算你带我去了机场也过不了检查。”

  卓烈哼了一声,“我当然有考虑这一点,你出国需要的证件我已经都准备好了。”

  原来如此,看来卓烈的这个念头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果然是很著迷於自己的身体,该感到高兴吗?

  车子一路前行,但老天往往不让人如意,频繁的红灯,拥挤的交通使卓烈的心情更加的焦躁,若是赶不上这一班,可能就会被卓冥辰追到。卓烈想著,愈加握紧了方向盘。

  铃铛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靠在後座上看著前面开车的男子,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卓家父子的轮廓真的很像,只是一个更刚硬些,就不知两人的性格怎麽会相差如此之多。无聊的时候很容易犯困,尤其是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

  终於又等到红灯变绿,卓烈索性转弯换了条路,他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更何况现在要赶时间。这条路远些,但相对而言较空,踩下油门,车子不断提速。

  在飞驰的车里,感觉刺激的同时,铃铛也产生丝丝不安。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还未等铃铛适应这种车速,耳旁就响起了一道尖锐的刹车声,身体失去平衡,头不知撞到了哪里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原来车子到了转弯处时,另一条岔路上突然窜出一辆货运车,让道是来不及了,卓烈猛踩刹车打方向盘,车子一下子横著撞到了路旁的围墙上,一侧的车窗都碎了一地,车子变了形,损坏的相当严重,唯一庆幸的是没有造成漏油。

  卓烈是在浑身剧痛中醒来的,睁著眼睛对天花板发了好久的呆才回忆起之前发生了什麽事,是自己太过心急才弄成这样,懊恼地抬手砸了一下床板,不料就这个动作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额上沁出一层冷汗。

  这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洁白的房间,床边摆放著几个仪器,自己一侧手上还在输液,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是医院。

  忍不住咒骂一声,卓烈想撑起身体坐起来,但苦於肋间疼得厉害,一点力都使不上,只能倒回床上喘气。

  “你精神倒是不错。”冷冷的声音自门口响起。

  卓烈不看也知道是谁,“哼,你来做什麽?看到我没死很失望?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是不会放弃的,不管是要击垮你,还是得到铃铛。”这是卓烈第一次说出铃铛的名字,可惜铃铛听不到。

  “脾气还是一样急躁,那个女人是怎麽教养你的?”卓冥辰寒著脸,虽然一直没把卓烈当成自己儿子看待,看著他冲动的行为和话语还是觉得不悦。

  “跟我妈妈没有关系,某人不要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卓烈气极,他最初恨卓冥辰就是因为他抛弃了自己的母亲,给了他一个无爱破碎的家庭和成长环境,如今一提到这件事他更加无法忍耐。

  “呵呵,”卓冥辰冷冷一笑,“责任?那个女人灌输给你的就是这个思想?”

  卓烈坐不起来,更别提下床了,牵动伤口,疼得几乎龇牙咧嘴,极力忍著才不至於在卓冥辰面前露出丑态,只能怒视著他。

  “你还是别动的好。算你命大,只断了两根肋骨。”卓冥辰走到床前俯看著卓烈,“我来是想告诉你,以後不要再做出这种幼稚的行为,你带著她能逃哪儿去?真以为能让我找不到?真可笑!”

  “你……”卓烈一脸怒容,但是又毫无办法,恨自己无能,心中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想到车子撞成那样,自己受了伤,那铃铛呢?整个病房只有他一个人,“她呢?”

  (0。22鲜币)死亡

  卓冥辰知道他指的是铃铛,眉头微微一动,“都这样了,还担心别人。蠢小子,你就这麽沈迷那个女人?”

  “你有什麽资格说我?!不要以为自己掩饰得有多好,卓冥辰,你从来没有这麽在乎过一个人!你也被那个女人迷得忘乎所以了吧?”

  “呵呵,嘴上功夫倒是长进不少,你以为你这麽说我就会把她让给你吗?”

  “哼!快说她在哪?”

  “死了。”

  “不可能!”卓冥辰刚说出那两个字,卓烈就激动得脱口而出,人差点从床上栽下来。“她绝不会死的。”

  “为什麽不可能?”卓冥辰冷冷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麽走运,就断几根骨头,她撞到的是头,要怪就怪你莽撞,才会导致这种後果。”

  “这只是一场意外,如果没有那辆车,你现在就找不到我们。”

  “蠢小子,少天真了。”

  “我不想和你多说废话,她到底怎麽样了?”卓烈怒视著卓冥辰,他相信这只是对方的一个阴谋,她怎麽可能轻易丧命。

  “不相信吗?”卓冥辰眉头轻轻一动,将一份文件样的东西丢到他身上。

  “什麽?”卓烈疑惑,同时也有不好的预感。

  “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卓冥辰语气转为讥讽。

  卓烈用唯一一只能动的手拿起那份东西,纸上赫然印著“死亡证明书”几个大字,扫过下面的小字,卓烈的手颤抖起来,“我不信,除非你让我亲眼见到她的尸体。”

  “恐怕你不能如愿了。”卓冥辰早料到他会这麽说,“你昏迷的四天,我可没有好心到留著她的尸体等著你醒来。”

  “不,不会的……”卓烈的声音低沈下来,看著手里东西的眼神有几分呆滞,嘴里喃喃著,起初找上铃铛是因为她是卓冥辰的女人,抱著愤恨和玩弄的心在她身上发泄,可渐渐地,那种感觉变了味,想要从老头手里把她夺过来,只属於自己,再也不愿意看著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突然间,心里有个地方塌陷了一块,麻麻的,微微的刺痛著。

  几天下来,卓烈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反常,让卓冥辰怀疑他是不是受到太大打击以致脑子出了问题,可事实证明卓烈很好,除了异常的举止,他的思维都正常,能正确的回答问题和别人交流,甚至和卓冥辰说话也很冷静。

  “真意外,你也有这麽安分的时候。”卓冥辰并不喜欢卓烈这个儿子,但从某些方面来说,血缘的关系是断不了的,何况卓烈最近的情况让他觉得很奇怪。

  卓烈的目光淡淡地往门口的人身上一放,丝毫不见波澜,“你预想我是什麽反应?”

  “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我很累,不想说话,你没什麽重要事可以出去了。”卓烈收回视线轻轻合上眼。

  “不管你是真冷静,还是假冷静,你都不可能再得到她了。”卓冥辰离开前,故意留下这句话。

  卓烈的眼神不著痕迹地闪了一下。

  几天之後,卓冥辰就把卓烈送回了国外,名为换个安心养伤的环境,实际却派人监视著。

  卓烈倒也难得的合作,在卓冥辰的安排下进了某个大学,安安分分地做了个学生。

  当然,事情是不会这样就完结的。

  ────

  囧,表拍我,没完

  (0。3鲜币)偶尔写点温柔的

  “还没找到人吗?”卓冥辰背手站在落地窗前,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声音是冷的,但任谁都能听出他隐忍的怒意。

  “总裁,我们已经派很多人出去找了,也暗地里委托了几家征信社,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底下的人态度恭谨,心里十分惧怕那个男人。

  卓冥辰在生意场上黑白兼具,除了放在台面上的企业,暗地里也做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虽然在近几年内慢慢漂白,但还是留了点後路以备不时之需,而这个时候他就动用了暗处的人。

  因为,铃铛失踪了,就在她被送进医院的第二天。

  卓冥辰甚至不知道铃铛是自己跑掉的,还是被别人带走的。而第二个可能性更大些,铃铛的确是撞到了头,还陷入了昏迷,且以他对铃铛的了解,她是不会轻易逃跑的,但又是谁会带走她?

  “你这些话我听了可不只一遍。”

  垂首站著的男人冷汗涔涔,仿佛能感受到卓冥辰冰冷的视线死死地盯著他。

  “算了,再给你们点时间。任何一个可疑的人都不要放过,尤其是医院里的人。”卓冥辰意料之外的开口,医院的走廊里都装有摄像头,而铃铛不见的那个晚上,医院所有监控录像都被人切掉了,能做出这种事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医院内部的人。“不要再给我不满意的答案。先下去吧。”

  只剩一个人的时候,卓冥辰抬眼看了看月光朦胧的夜空,陡然升起一股怅然,他不缺女人,金钱和权势可以吸引各种各样的女人,但在他所有遇到的女人中,唯有铃铛是最让他捉摸不透的,所以一再地接近,甚至不知道就在试探过程中心也跟著慢慢在意起来,想要独占,让她的心也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卓冥辰伪造了死亡证明,封锁消息,为了让卓烈对她死心,不管怎麽说卓烈和他有著断不了的血缘关系,为了一个女人而冲动是可笑的,不成长起来永远也成不了大事。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玻璃柔柔地照进卧室,舒软的双人床上一条光裸的胳膊露在被外,附送大片光滑的肩颈,刚刚过肩的黑发凌乱地散开,更是衬托得皮肤白皙晶莹,而也更加性感,真真美景无限。

  突然,从被窝里又伸出一只手搂住了圆润的肩膀,肆意地摩挲几下後重新缩回被内,但起伏的被子不难看出那只手的不安分。

  睡梦中的女孩皱皱眉,被骚扰弄醒了,可一点也不想睁开眼睛,推了推在身上到处游走的手,“不要闹了,让我再睡会。”

  “可是我饿了。”男人装作可怜的声音。

  “自己去弄点吃的,冰箱里有面包、牛奶,或者你自己煮粥。”仍旧闭著眼睛,女孩很想再和周公聊会天,扯扯被子把自己包得更紧。

  “老婆,可是我有个地方比肚子更饿,只有你才能喂饱我。”男人抓住女孩的手,引导它碰触一个高高竖起的柱体。

  灼人的温度,带著轻微的搏动。

  触手的感觉一点也不陌生,女孩顿时睁大了眼睛,脸也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想要缩回手却被男人紧紧抓著,丝毫逃不开,又羞又急,“你……你放开我。”

  “老婆,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行,我好累。昨晚都做那麽多次了。”女孩移了移身体,离男人远些。

  男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走她,一个翻身就压到了女孩身上,因为女孩的手还握著他的性器,这一牵动忍不住闷哼一声,“你忍心看著我这麽难过?”

  “谁叫你一大早就发情?”女孩别过脸,就算两人赤裸相对很多次,她仍免不了害羞。

  “能怪我麽?清晨本就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刻,何况老婆你这麽诱人。”男人的手在说话时游走於女孩的敏感地带,感受著身下人的战栗。

  大多数女人都会因为床笫之间的甜言蜜语而软化,女孩羞涩的同时已被男人占了先机,敏感被碰触,身体诚实地做出反应。

  “老婆,你的身体真棒!放松,我会让你舒服得不想睡觉的。”男人一边说著,一边亲吻女孩的身体,从额头到下腹,再往上回到嘴唇,霸道不失温柔。

  舌与舌的缠绵,比话语更能激发身体的热情。

  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女孩很快弃械投降,顺从的敞开身体,在男人进入的时候紧紧抱住了对方。

  ──────

  orz。。。

  猜到怎麽回事没?

  (0。24鲜币)谎言

  是的,就是这麽狗血的情节,我就这麽点想象力了。

  ────────

  女孩再度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男人要出去工作,但工作以外的时间几乎都在陪她,或许是因为她病刚好,她应该高兴满足的,可心里总还有种怪怪的感觉,她不知道为什麽,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

  简单冲了个澡,女孩披了件浴袍走回卧室,空荡荡的房间让她不由自主产生一股冷意,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被单上还残留著微弱的余温和情事过後的麝香味。

  一个星期前,女孩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但是她失忆了,完完全全的失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睁开眼看到的是长得相当好看的一个男人,他说她出了车祸撞到了头,所以才把以前的事情给忘记了。

  他说他叫南宫意,而她叫铃铛,他们是恋人。

  铃铛有时会怀疑南宫意是不是在骗她,但铃铛这个名字让她感觉很熟悉,好像梦里一直有人这麽叫她,於是她试著相信他。

  南宫意刚开始把铃铛压在床上的时候,铃铛是抗拒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就算他们以前真的是恋人,现在也称不上两情相悦,突然间就一起滚床单让她有点难以接受,在这点上,她的思想仿佛又回到了还叫赵晓琪的时候。但南宫意是强势的,在自己身子底下反抗的女人更能激发男人占有的欲望。

  当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被一处处刺激时,铃铛迷惘了,这个男人比她还要熟悉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身体也仿佛有记忆般,主动地作出反应,呻吟,扭动,完全不是思维能控制的,之後铃铛开始相信南宫意的话,至少她的身体还记得这个男人的碰触,她否认不了这层关系。

  於是有了一个几乎等於强暴的开头,结尾却是两个人一起沈沦欲海。

  铃铛想知道自己以前的事,南宫意给了她一个半真半假的故事。

  铃铛姓卓,卓铃铛,父亲叫卓冥辰,“辰天集团”的总裁,却是个极端心理变态的人,对自己的女儿有性虐待的行为,最终逼得她跳楼自杀。她没有死成,断了条手臂,他是医生,於是他们在医院相识,他偷偷带著她逃离父亲的魔掌,把她藏了起来。

  漂亮的谎言,真真假假,更能让人无从辨别。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南宫意复印了铃铛住院期间的病历,上面的病程记录,卓冥辰的签字,身份证的复印件(这是卓冥辰把铃铛带出来不久後伪造的),都是把谎言变为真实强有力的证据,南宫意甚至找出了几本杂志,里面有卓冥辰带铃铛出席宴会的照片,这一切,都让铃铛不得不相信。

  所以她安分地待在这个小天地,南宫意对她很好,两人就像热恋中的情人。

  或许,这样的生活也很好。铃铛偶尔会这麽想。

  “在煮什麽?好香。”

  铃铛正在尝试做刚从美食节目上看到的菜,突然有人从身後抱住了她,不用看就知道是南宫意回来了,拍开对方不规矩的手,“别闹!做好了就给你吃。”

  唇在纤细的脖颈处恶意地摩挲,南宫意低沈著嗓音,“我等不及现在就想吃了。”说著就掰过铃铛的脸吻上去,舌在温热的口腔里肆意地翻搅,扫荡著每一个角落,最後缠绕住对方的舌,共同起舞。

  这一吻很长,铃铛被吻得几乎喘不过起来,酥麻感传遍全身,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流下,两人分开时带起一条银丝,淫靡的诱惑。

  欲望苏醒,无论是她的,还是他的。

  (0。24鲜币)这样也不错

  “老婆,你诱惑我,你要负起责任。”南宫意一脸欲求不满状,仿佛是被妻子关在门外几天得不到满足的委屈丈夫。

  “明明是你……”铃铛说不下去,她不善言词,最是拿南宫意这种撒娇的样子没办法,何况她也被勾起了欲望,身体很敏感,尤其是在感觉到臀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著的时候。

  就在南宫意掀起铃铛的裙摆,准备一逞兽欲时,一股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啊!”铃铛惊叫一声,回头就看到锅里滋滋地冒著泡泡,最下一层菜料已经发黑了粘在锅底,烧焦的味道越来越重。

  欲望一下子烟消云散,铃铛赶紧推开南宫意,关掉煤气开关,“完了,都焦了。都是你害的,快出去!”

  铃铛正说著,对上南宫意可怜巴巴的表情,只能作罢。她知道这不是南宫意的本性,但她就是拿他这种样子没辙,潜意识里想维持这份安定,即便它可能是虚假的,所以当南宫意再度靠上来时,她没有拒绝。

  反倒是南宫意一副知道错了的样子,只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铃铛,然後将手臂松松地围在她的腰上,“老婆,想不想尝尝我的手艺?作为赔偿。”

  铃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她是没想过南宫意会做菜,她来这里一个星期,开始是南宫意打包带回来的,或者是叫的外送,自己是昨天才开始进厨房,做的菜味道只能算一般,所以她今天想努力改善一下,结果还没完成就全烧焦了,当然,这事要怪身旁企图吃豆腐的某人。

  “为什麽用这种眼神看我?”南宫意眨眨眼睛,猜出她是不信,“我这双手可不是只会上手术台而已。”

  “如果我做的菜让你满意了,你今晚也要好好满足我才是。”趁著铃铛发怔的时候,南宫意又挑逗似的在她唇上舔过,然後放开她,把烧焦的锅子放到一边,挑了几样食材,熟练地洗、切,最後一一入锅,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然後又回过头朝铃铛轻轻一笑,仿佛在说,怎麽样?还不错吧?

  铃铛因羞涩微红的脸刚刚退去颜色,就感觉到南宫意凑到她耳旁暧昧地吹著气,“趁这个时候,你先去洗个澡,不要太久,我很快就好。”

  刚走进浴室,铃铛就开始懊恼自己怎麽这麽听话,他让洗澡就去洗澡,这不明摆著等他待会来把自己吃干抹净吗,真是太没骨气了,光是想到晚上即将发生的事,铃铛的脸就不自然地红起来。

  看到铃铛从浴室出来,南宫意朝她笑笑,一脸得意。

  桌子上摆著两菜一汤,边上是冒著热气的白米饭,这麽快就全好了,让铃铛怀疑这是不是南宫意事先就准备好的。

  且不说味道如何,漂亮的色泽和香浓的味道就能惹得人食指大动。

  “不过来尝尝看吗?”

  铃铛知道是自己输了,料想又要被折腾一晚,坐下来不客气地吃起来,恩,因为心里有些不甘,所以吃得时候很没有形象。

  南宫意吃得很慢也很少,只是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著铃铛。失忆後的铃铛会开心的笑,会羞涩的脸红,会抿著嘴生气,偶尔也会在他面前撒娇,这才是铃铛的本性吧,南宫意想,和刚开始在医院遇到的那个冰冷的女孩不一样。

  南宫意本是因为铃铛的特别才对她产生兴趣的,现在的铃铛怎麽看都是一个性格很普通的女孩,但南宫意很意外地没有产生厌倦感,反而觉得这样在一起也不错,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徘徊,嘴边也无意识的勾起浅笑。

  ──────

  写几章铃铛和南宫意吧

  (0。22鲜币)饱暖思淫欲

  一抬眼就看到南宫意在笑,察觉自己吃相实在不雅,铃铛动作一滞,羞怒地瞪了对面的人一眼,“有什麽好笑的?”

  南宫意更是没能忍住,笑得更夸张了,“没什麽。你比失忆前可爱多了。”

  铃铛眼神突然一黯。“我以前是什麽样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不用勉强自己去想以前的事情。”

  铃铛放下筷子,低垂的视线下突然看到南宫意的手攀上了自己的大腿,他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挨到了自己身边。

  猛一抬头就对上南宫意近在咫尺的脸,唇被吻住,激烈而狂野。

  铃铛好不容易才在窒息前夺回呼吸,“你……你……还没到睡觉时间。”

  耳旁传来南宫意的浅笑,“老婆,你没听所过饱暖思淫欲麽?我是在认真落实古人的教诲。”说著就把铃铛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沙发上。

  沙发很大,足够躺下两人,铃铛觉得南宫意在买这个沙发的时候就没安什麽好心。

  “刚吃完就做这个对胃不好。”铃铛做最後的努力。

  “没关系,我不会太过分的,而且,我还没吃饱,你就忍心我饿著麽?”南宫意拉著铃铛的手来到自己的胯下,那个地方高高鼓起一块,已是又胀又硬,随时都准备著攻城略地。

  铃铛脸上一热,虽然害羞,倒也并非太过坚持,手在南宫意的欲望处摩挲了几下就察觉对方的身体绷紧了,一时觉得好玩更用力的揉捏了几下。

  南宫意低低呼了一声,“难得你这麽主动,今天我不会放过你了。”

  铃铛闻言正打算说什麽,唇被堵住,肆虐的舌狂野地占领自己的口腔,几乎要喘不过起来,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很快就一丝不挂。铃铛的皮肤很好,滑而细腻,一段时间没晒太阳,比以前还要白皙。

  温暖的大掌沿著柔美的曲线一路滑到女性的神秘地带,南宫意一边含住铃铛胸前的珠蕊,用舌尖轻轻划著圈圈,时不时地用力吸吮一下,一边分开铃铛的双腿自己侧身卡进去不让她有并拢的机会,一只手轻柔地安抚整个会阴,在路过中间突起的小核时故意加了几分力道。

  如果不是唇被堵著,铃铛难耐的呻吟早就逸出嘴角,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下身也开始扭动,想要被触碰,想要更多的快感。

  南宫意放开铃铛的唇,轻轻一笑,手指插入尚紧闭著的小穴,立刻感觉到温热的肉壁紧紧包裹了上来,“老婆,你这里也很饿呢,你看它紧紧地咬著我的手指了。”南宫意故意抽动了一下手指,然後曲起来旋转,空出的大麽指重新按上充血肿胀的小核,当小穴略有松动时又加进一指一起扩张。

  “不……”铃铛无助地睁大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此刻想要什麽,可南宫意偏偏就是不给,快感层层堆积起来,就在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南宫意抽出了手指。

  下身突然空虚,但体内的燥热一点也没有冷却,反而更为张狂,四处流窜著却找不到出口,铃铛知道南宫意是故意的,想要用恶狠狠地眼光瞪他一眼,在对方眼里却没那个效果更像是撒娇。

  “老婆,想要舒服的话就自己来。”南宫意说著真住了手,退到了一旁。

  ────

  和南宫意的会再写一章h

  (0。42鲜币)h奉上

  铃铛咬了咬唇,犹豫半晌终於下定了决心,半跪著俯身将南宫意饱胀的柱体含进口中,这些天来,她是第一次为南宫意口交,但火热巨物在口中的感觉她异常的熟悉,好像以前也经常做这种事。

  等不及她仔细回想,异物在口中蠢蠢欲动,凭著那种熟悉感,铃铛开始动她的舌头,手也不闲著,时轻时重地摩挲男性底下的双球,头不断地前後摆动,偶尔停下来的时候很明显地感觉到粗壮阳具上传来一下一下的搏动。

  在性事上,南宫意比铃铛以往遇到的任何男人都更有耐心,当然,她已经不记得了。

  从南宫意的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胀成紫红色的宝贝在铃铛口中进进出出,虽然也很别的女人为他做过这种事,但此刻含著自己分身的人是铃铛,不是冷傲的屈从,而是羞涩且小心翼翼,那种感觉微妙地冲击著南宫意的心,他眼眸中的欲望愈加浓烈,手难以察觉地握紧了,极力克制住自己才不至於伸手压住铃铛的头狠狠地撞击。

  铃铛自不知道南宫意此刻的想法,她只是专心地舔弄,原以为已经胀大到极限的性器在她嘴里又膨胀了些,几乎让她含不住。

  “唔。”在铃铛突然一吸的时候,南宫意闷哼一声,就这样射在了铃铛的嘴里,这对他来说是少有的事,不由得有些恼怒。

  铃铛没有防备,南宫意的精液猛地灌进喉咙,她捂住嘴呛咳出声,手心和指缝间都满是粘腻的白色液体,好不容易止住了咳,铃铛抬头看向南宫意的眼神里带著一丝责怪,嘴角依旧挂著淫靡的色彩,十足地诱惑。

  南宫意心头一动,凑过去咬住铃铛的唇,顺势将她唇边的精液全部舔去送入她的口中,混合著唾液在两人交缠的舌间发出啧啧的声响,来不及咽下的液体从交接的唇边逸出,直到两人分开时,唇之间仍有银丝牵扯。

  铃铛眼神迷离,依稀记得南宫意要她自己来,体内燥热的厉害,仿佛有热流不停地流窜,下身愈发的空虚,迫切地需要什麽东西来填满,再狂烈的吻都已经不能满足她,铃铛的手探向南宫意的腿间,才一碰,那刚刚疲软的阳具又弹跳起来,铃铛有一瞬间的退缩,可也知道只有这个东西能让自己解脱。

  南宫意明白她要做什麽,配合地躺下,那东西就高高地竖了起来。

  铃铛跨坐在南宫意腿上,眼皮底下就是那让她惧怕又向往的器官,有了唾液和精液的洗礼,散发著淫靡的色泽。铃铛努力抬起臀部往前移了点,一手撑住身体,另一手握住南宫意火热粗壮的硬物对准自己下身的入口,那里微微闭合著,呈现出欲拒还迎之态。咬住下唇,铃铛缓缓地将身体下沈,紧窄的小穴一点一点将粗长的柱体吞进去,进到一半时,她停了下来眉头紧凑,求助似的望向南宫意,那东西好粗好长,她感觉已经到了极限,再也下不去了。

  南宫意邪魅一笑,猛然扣住铃铛的腰往下一压,将自己整个送入铃铛体内。

  铃铛惊叫一声,下面又胀又酸,身体立刻软了下来,如果不是南宫意双手撑著,她就要趴下来了,抬眼就看到南宫意似笑非笑的眼神,铃铛不想服输,强撑住身体开始上下移动。由於重力作用,每一下进入都相当的深,铃铛甚至能感觉每次顶撞下体内某个器官的颤抖,她咬著唇不肯出声,并非羞涩,而是这个姿势太过费力,她清楚一旦泄了气她就撑不住身体了,从昏睡醒来後,她的体力就一直还没恢复。

  看出铃铛的吃力和忍耐,南宫意按住她让她不要再动,就著结合的姿势半坐起来,身体转了个角度靠在沙发背上抱住铃铛,“老婆,你休息一会儿,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南宫意说著就开始挺动腰部,同时双手托住铃铛的臀部配合。

  铃铛瞪了一眼南宫意,仿佛在说这样怎麽能休息。在南宫意猛烈的顶撞下,铃铛失声呻吟,的确是省了不少力,可冲击更大,她只能环住南宫意的肩膀半靠在他身上。

  男人结实的胸膛磨蹭著女性圆润的乳房,乳尖依然受不了刺激变得圆胀,南宫意突然低首含住一边,铃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後仰,浑身酥麻,双重刺激下,她很快有了第一阵痉挛。

  但南宫意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铃铛高潮时恍惚的神情让他眸色更深,顶撞的速度更快了起来,其实南宫意也在忍耐,女性柔软的花壁在情潮中更加湿热,同时一阵一阵地绷紧挤压,几乎让他忍不住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