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又有一种温暖的东西慢慢弥散开来。
铃铛给了南宫意一个怀疑地眼神,因为她从听诊器中除了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什麽也没听到,“你不需要这麽关心,它不一定是你的。”
“不,我相信它是我的。”南宫意笑得很有自信,“父子感应。”
铃铛嗤笑一声,她都不确定的事,也不知道南宫意哪来的自信。
南宫意下床把衣服穿起来,看了眼仍旧躺在床上的铃铛,“在孩子出生之前,我不会再碰你。”
铃铛眉头一挑。
“但是我有个条件,你生孩子必须在这家医院,而且我要你剖宫产。”
铃铛没有问为什麽,估计到时候这种事也轮不上她选择。
“只要你住进这家医院,我就有办法让你手术。”南宫意明白铃铛在想什麽,走到门边,离开之前道:“你可以再休息会儿,我会把门反锁,只要在中午11点前出去。”
门刚打开,南宫意还未跨出一步,就有一股大力迎面而来。
南宫意感觉到了,却没来得及躲开,脸上被狠狠砸了一拳,重心不稳就这麽狼狈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
某人总算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0。3鲜币)不是对手
脸上火辣辣地灼痛,那一拳毫不留情,南宫意愤怒地抬头看突然攻击他的人,目光接触到门口那个身影时微一错愕,随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表哥!你究竟在做什麽?!”欧奇雅气愤地盯著坐在地上的男人,他了解南宫意的作风,但这样的事是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之前遇到铃铛後,他控制不了的跟在她後面,即便两人在休息室把声音压抑到很小,他仍然能察觉他们在里面做了什麽,尤其房间里还弥漫著未来得及散去的情欲味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南宫意抬手摸了摸抽痛的嘴角,指腹上沾了点血迹,竟然破皮了,估计还能青出一块。想到这里眉头皱起,不知道其他人看到了会传成什麽样。
“表哥,你太让我失望了。”视线扫过床上一丝不挂的铃铛,欧奇雅心重重一痛,跨前一步反手把门关上。半年前,由於带走并欺骗铃铛的事,欧奇雅已对南宫意产生芥蒂,如今就只剩下失望和愤怒。
“奇雅,做人不要这麽认真。你不是喜欢她吗?可惜你考虑得太多,所以得不到。”南宫意慢慢站起来,“我和她只是各取所需,更何况,她现在有了我的孩子。”
“什麽?!”虽然之前就推测铃铛怀的孩子有一半可能是南宫意的,但亲耳听他说出来,仍是给了欧奇雅不小的打击。
“如果你没什麽其他要说的,我该回去上班了。”南宫意擦掉嘴角的血迹,整理好衣服,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如果今天打他的人不是欧奇雅,恐怕事情没这麽善了,何况这麽多年以前来他是第一次看到欧奇雅生气到动手打人,也算新鲜。
擦身而过的时候,欧奇雅又扫来一拳。
可惜这次南宫意早有防备,抓住欧奇雅的手腕,一用力拧到身後固定,在他耳旁冷冷道:“奇雅,不要再做没意义的事。看在你是我表弟的份上,这件事我不和你计较,但不要企图我会原谅你两次。”
无论是力气还是动作,欧奇雅都不是南宫意的对手,无论怎麽努力,他都不能挣脱分毫,深深的挫败感几乎将他击溃。
感觉到欧奇雅不再挣扎,南宫意松开手重新开门走了出去,幸好这个休息室在比较偏僻的角落,刚才的动静没有引来好奇的人。
欧奇雅呆呆地站著一动不动,背脊僵硬,仿佛只剩下失了灵魂的躯壳。
铃铛已经穿好了衣服,性事过後的身体很疲累,所以她没有立刻下床,只是靠在床头休息,南宫意说在孩子出生之前不会再碰她,对现在的她来说也是个好消息,毕竟南宫意抓著她的弱点,她这样的状态不想让他们看到。
过了很久之後,欧奇雅终於有了动作,一拳狠狠砸在墙上,他深刻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为力。
这个动作让铃铛想起了卓烈在看到她大著肚子後的表现,不管怎麽说,墙总比拳头要硬,他们喜欢跟自己过不去,跟她没有关系,所以她继续蓄积体力。
“为什麽?铃铛,我一点也不明白你在想什麽。为什麽你不爱惜自己?”欧奇雅的声音苦涩沙哑。
铃铛甚至以为他哭了,“你不需要明白,如果每个人的想法都一样,那这个世界还有什麽意思。”
“哈哈哈……”欧奇雅突然笑起来,有点凄凉,从来没有人听过他这麽笑,仿佛在自嘲,“你说的对,是我错的离谱。我还是喜欢你,但我不会再缠著你要求你改变,只希望你不要太伤害自己。”
因为欧奇雅背对著她,所以铃铛看不到欧奇雅是否真的有流泪,曾经温和有礼的男人在她面前露出这麽无助的一面是铃铛始料未及的事,说一点感觉没有是骗人的,正当铃铛犹豫要不要说点什麽时,欧奇雅拧开了门。
“不管怎样,我希望看到你幸福。”离开之前,欧奇雅深深看了铃铛一眼。
看著重新关上的门,铃铛心里复杂了一会儿,在她遇到的那麽多男人中,欧奇雅无疑是一个异类,可就是这麽个人,总是在她冰冷平静的心湖里投下石子,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软弱或许是欧奇雅的缺点,但不能要求他完美无缺,至少铃铛认为如果是赵晓琪遇见他,他们会是幸福的,可生活没有如果,发生过的事不可能从头再来,人类还没有进步到能够让时光倒流的地步,所以注定要留下很多遗憾。
(0。26鲜币)孩子出生
接下里的几个月,对铃铛来说,只能用平静到无聊来形容,除了南宫意偶尔在她去医院的时候见到,其他几个男人都消失得不见踪影,连卓冥辰也两个月没露面。
这种情况在铃铛怀孕满八个月的时候有了改变,云莺硬是让卓冥辰同意铃铛搬到她家去住,说是太寂寞了对孕妇身心都不好,而且她需要更好的照顾。
妊娠晚期,铃铛的下肢开始水肿,不是特别厉害,但不能长时间的站立,同时也出现了一些腰酸背痛的情况,幸而云莺对这些都有经验,处理起来也不是手忙脚乱,算是很顺利地度过了那个最难熬的阶段。
铃铛本对在南宫意那家医院生没抱多大希望,装作无意的跟云莺提了一下,没想到云莺说那家医院的产科还不错,而且也一直在那里做的产检,没必要换医院,随即到了预产期真住了进去,以便应付各种突发状况。
铃铛住院第二天,肚子仍是没什麽大的动静,医生提出剖腹产,理由是胎位不好,强行自己生危险性大,对於这个理由,铃铛猜想多半是南宫意做的手脚,也懒得理会,她不太在意孩子如何出生,只是对即将为人母这件事有些恐慌,但又急切地想摆脱现在不适的身体状况。
整个手术过程中,铃铛都是清醒的,但她是看不到别人在对她做什麽的,麻醉的效果非常好,一点疼痛都没有,她只能依靠感觉猜测何时手术刀在她肚子上开口子,何时腹中的脏器被触摸,何时身体一轻什麽东西被拿了出去。
铃铛不清楚其他女人在这个时候会如何表现,至少她很平静,仿佛躺在手术台上的人不是她自己。
响亮的哭声过後,一个身上沾著血、羊水和胎脂的婴孩被护士举到她面前,屁股对著铃铛,问她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铃铛看了那个正哭得厉害的婴孩一眼,总觉得很没有真实感,两年前的赵晓琪,一年前的铃铛,现在的她,竟好像三个不同的人,就如同三个平行线,本不该有交集,却硬生生被集中成一束。
从进手术间到出手术间,总共也没满一个小时,相当的顺利,孩子也跟著一起送了下来。
铃铛住的是家庭病房,一个房间里就一个床位,同上次住院一样,照顾她的人是冯嫂,真要说来还多了个云莺。
由於医院的硬性制度,云大小姐不止一次的抱怨医院没人性,不允许她把两个儿子也一起带过来照顾,害她还要两头跑,儿子们也不能早早地见到小弟弟。
麻醉药效过後,铃铛经常能感觉尖锐的刀口痛和钝性的宫缩痛,不过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为此云莺多次怀疑铃铛的痛觉神经出了问题,她那时可是疼得死去活来。
卓冥辰在孩子出生当天来过一次,看了眼脏兮兮的小家夥後没发表什麽意见,视线只在铃铛身上停留了一秒,之後就离开了。
卓冥辰感觉出来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吧?铃铛想,她注意到卓冥辰刚才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替别人养小孩对任何男人来说心里都不会舒服。
云莺喜欢把孩子放到床上和铃铛睡在一起,美其名曰增加母子感情。
“铃铛,这个孩子长得不像你,好像黑了点。” 其实云莺说得婉转,新生三天的婴孩比刚出生圆润了些,刚洗过澡带著清爽的沐浴乳味道,可惜长得不好看,皮肤偏黑,鼻子也塌了点。
看著孩子的脸,铃铛有时会想不知道卓冥辰会怎麽处理这个孩子,不管是不是相爱的结晶,总是自己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说没有一点感情是骗人的。
铃铛在医院住了五天,欧奇雅和卓烈有来过,但都只在门外站了会没进去,铃铛奇怪的是南宫意没有出现,只托人带了张纸条给她,写著:我会再来找你的。
(0。24鲜币)某人忍耐终结
回到卓冥辰的别墅,铃铛安逸的日子又过了两个月,她之前帮著云莺一起照顾双胞胎,现在照顾一个不算太难,至少宝宝哭时不会手忙脚乱,宝宝很健康,也不需要太过操心。
铃铛和云莺的孩子只相差几个月,云莺不止一次地叹息说可惜铃铛生的不是女孩儿,否则她们就可以结成亲家了。
洗完澡,铃铛随意披了件浴袍走出浴室,出院已经两个月,她的身型逐渐恢复,除了产後乳房生理性饱胀和下腹部一条浅色的疤痕外,其他基本和怀孕前一样,或许心态有些不同了。
又怎麽会一样?以前,不管是在桃花街或者出来後,每天都少不了和男人做爱,仿佛那是她生存的唯一意义,心也变冷没有感情,直到死亡,这场糜烂的游戏才会结束。然而由於变数的不断出现,此刻游戏已经慢慢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包括她的感情,并非说她爱上了某个男人,有些时候感情上微妙地变化是很难用言语说清的。
她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下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期待何种结局,至少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她所预期的。
宝宝在小床上睡得正香,那床是云莺买来的,和她家里的一模一样,就放在铃铛的床边,方便照看。
宝宝还没有正式的名字,“宝宝”是云莺给孩子取的昵称,铃铛从来没想过给孩子取什麽样的名字,於是一直搁著,不管云莺怎麽催都敷衍已过。
“就叫宝宝好了。”
“什麽?这哪是名字?宝宝这是昵称好不好?要是等宝宝长大了,还是一直叫宝宝,宝宝会遭人取笑的。”云莺连著几个宝宝,觉得嘴角有点抽筋,虽然她想了几个名字,但铃铛似乎没打算采用。
“那等他长大了自己换名字。”
“啊?”云莺有些头疼,“那总该知道姓什麽吧?”
“他没有姓。”虽然孩子长得不像自己,也不像南宫意,但更不可能是卓冥辰的,铃铛也没认真到要去做亲子鉴定的地步。
最後在宝宝的名字上,云莺举白旗投降,暂时就宝宝,宝宝的叫著。
宝宝刚喝饱,大张著四肢朝天,短手短脚,看起来像一只被人翻过来的乌龟,圆鼓鼓的肚皮露在外面,跟刚出生那会比宝宝的体型大了不少。
铃铛不喜欢喂宝宝,具体来说是不喜欢宝宝含她的乳头,那是种很怪异的感觉,所以她多半是用吸奶器吸出来放到奶瓶里,或者泡些奶粉。云莺说这样做宝宝很可怜,会缺乏安全感,当铃铛把宝宝递给她让她帮忙喂,她又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开玩笑,就算她是奶牛,也满足不了三个孩子的需求啊。
铃铛走近些拉过边上的小毯子帮他盖上,不管怎麽说宝宝是自己怀胎十月生的,用老一点的说法就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母爱多少是有的,但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总觉得有什麽梗在那里,好像怪怪的,具体又说不清。
或许少的是家庭的温暖和幸福感吧,她想。
铃铛关灯,躺在床上还没多久就感觉门被打开,有人进了她的房间。她房间的门是从来不锁的,但不敲门就进来的也就那麽几个,她不担心是小偷或者其他,因为来人的气息很熟悉。
脚步声慢慢接近,床一沈,身体被压住,然後是占有欲强烈的吻,咬破了铃铛的嘴唇,口腔里传递著铁锈的味道。
夜色很暗,铃铛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她清楚的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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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狼趁夜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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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只忍得都很辛苦捏
(0。26鲜币)额。。。h
铃铛只穿了件宽大的睡裙,很快被拉扯到腰部以上,下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男人的手下移到铃铛腿间,摸索著寻找入口,本就是熟悉的身体,哪怕很久没做过了也依旧能很快找回感觉。
手指毫无预警地插入,比想象中紧窒,估计是很久没性爱的关系,不适的感觉让铃铛皱眉,她努力地放松身体,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进入的东西会更难受,也更舒服,铃铛是服从本能的人,她不会装成贞洁烈女进行无谓的反抗,何况许久没欢爱过的身体极度敏感,仿佛急切的渴望著一场淋漓的性爱,於是她抬手环住了男人的肩颈。
没有太多的前戏,男人随意扩张了几下就抽出了手指,腰一用力,把勃起的肉块整个推进了温暖的甬道。
铃铛呜咽一声,下体被极度撑开的地方酸疼的厉害,那种感觉仿佛第一次被男人进入,几乎要尖叫出来。
男人只停顿了数秒锺就开始动起来,干涩的甬道在反复的摩擦後变得湿润,灼热的硬物进出也更加顺畅,淫靡的拍打声刺激了人的性欲,男人的动作愈发的激烈,仿佛要把空白的时间全部补偿回来。
“我还在想你会忍到什麽时候?”铃铛喘息著道,为了舒适些,她努力迎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不吭声,除了沈重的呼吸,吝啬於发出其他声音。
铃铛扬了扬嘴角,也不再说话,这个时候说话著实有些费力,干脆省点力气,双腿勾住对方的腰,紧紧攀附住身上的人,以减轻冲击力,否则她的头估计会撞到床头,连调整一下躺的位置都做不到,一阵疼痛过後,便是越来越强的快感,她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个时候,谁也管不了旁边的小床上,有个小小的孩子正睡著。
铃铛记不清男人在她身体里发泄了两次,或者是三次,总之男人的耐力很强,折腾到铃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却没有一点疲软下来的迹象,甚至都没从铃铛的身体里退出去过。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铃铛似乎能感觉到他正紧盯著自己的脸,在晕过去之前,铃铛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或许这次她要被做死在床上了,这个结局很不体面,却也很适合她。
黑暗中,男人起身,盯著小床的轮廓看了许久,终是一言不发地离开。
铃铛是被宝宝的哭声吵醒的,也不知他是饿了,还是要换尿布了。
天已经很亮了,看了眼墙上的挂锺,已快中午时间。刚想起身就牵扯到浑身酸痛的肌肉,重新倒回床上,比散架了还难受,昨晚的记忆汹涌而来,太久没有运动的身体果然适应不了这麽激烈的性爱。
宝宝的哭得凄惨,一点也不知道母亲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照顾他。
冯嫂推门进来,只要卓冥辰不在家,她一向是不忌讳直接进铃铛房间的,哪怕看到铃铛浑身欢爱痕迹,她也习以为常了。
自从恢复记忆後,铃铛就明白冯嫂既不聋也不哑,只是习惯性的保持沈默,“冯嫂,不用管我,先照顾一下宝宝。”
冯嫂看了眼铃铛,没有表示惊讶,抱起宝宝就出去了。
铃铛又在床上躺了会才起来,随著她的动作有液体从下身流了出来,男人的精液在她身体里停留了一夜,腿间粘腻得难受。
性爱的过程及高潮让人迷恋,但并不代表时候的身体状况也同样舒服,至少对现在的铃铛而言是个相当大的负担,她的身体需要循序渐进的过程。就比如一个长期不运动的人,突然去让他跑个一千米,就仿佛死过一回。
铃铛在温水里泡了近半个小时才开始冲洗,在热水的作用下,身体的不适已减缓了不少,出了浴室就看到房间里多了个人。
卓冥辰坐在沙发里,视线集中在手里的文件上,见铃铛出来,眼睛微微一抬。
(0。26鲜币)还没满足吗?
“昨天晚上还没满足吗?义父?”铃铛脚下一停,随即走到卓冥辰身前,毫不畏惧地俯视著他,唇上还带著昨晚被咬破的伤口。
卓冥辰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一句话也没说,直接用行动回答了铃铛的话。
铃铛没有反抗,任卓冥辰脱去她浑身的衣服,然後把她压到旁边的床上。
这次卓冥辰显得比以往都要有耐心,铃铛猜想多半是因为昨晚他发泄得畅快了,欲火需要时间积累,怎麽说卓冥辰是人不是野兽,虽然他那个方面比一般的男人强的多,当然,卓烈也很好的遗传到了他这一点。
卓冥辰的视线在铃铛光裸的身躯上逡巡了一圈,最终停留在腹部早已愈合的伤口上,那一块地方颜色比周围浅些,缝合得很好,看起来不会觉得很丑,他的手指沿著伤口摩挲,来来回回好几次。
铃铛不知道他在想什麽,躺著一动不动任男人欣赏不是她的风格,於是她半坐起来,主动伸手环住卓冥辰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唇,一边空出一只手扯他的衣物。总是要做的,她宁可早点做完。“你这麽有耐心,我可不习惯。”
卓冥辰面无表情的接受铃铛的主动,直到那只柔软的手触碰到了禁区,才重新把她压到身下。“看来最欲求不满的人是你。”
铃铛浅笑,多了几分柔媚,饱受蹂躏的狭窄再度被手指撑开,铃铛难受的呜咽一声,太久没经历频繁激烈的性事,身体还不是很习惯。
感受到内部的干涩,卓冥辰停下了动作,麽指转而按压私密处突起的花心,时而轻缓,时而用力,敏感的小核很快充血饱胀。
强烈的快感从被刺激的地方扩散到全身,可又达不到极致,那种感觉相当的磨人,铃铛不是善於隐藏欲望的人,所以她难耐地扭动下身,想要更多更多。
很快,在欲望的支配下,被插入的甬道分泌出爱液润滑了干涩的花径,卓冥辰的手指一直停留在里面,感受到这个变化,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来回抽插旋转几下後就整个抽了出来。
铃铛的双腿被折起来压到身体两侧,这是个很羞耻的姿势,平日里最隐秘的部位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带有观看意味的眼神比直接的插入更令人难堪。就在铃铛想要说什麽刺激一下卓冥辰,改变现在的状况时,对方一个前倾,那个火热的硬物就在毫无防备下捅了进来。
“啊!”铃铛叫出声来,幸好之前扩张过,不是很疼,但瞬间的难受是不可避免的。
“很快就满足你。”卓冥辰低沈著声音道,腰部用力,把自己送得更深,随後就一深一浅地抽动起来。
铃铛低低地呻吟,拽著床单的手愈发用力,她已经高潮了两次,可卓冥辰没有一点即将发泄的迹象,这样下去她的体力真是要撑不住了。
卓冥辰压住铃铛的腿,方便自己的进出,花径里的爱液随著肉刃的抽动而溢了出来,分外淫靡,他唇角一动,腰部挺动的速度加快。
“唔……”铃铛弓起上半身,战栗的快感几乎让她灭顶,高潮过後身体立刻软下来,手再也无力抓住床单。
这时,卓冥辰也泄了出来,全部射在铃铛身体深处。
铃铛闭上眼,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她不确定卓冥辰会不会再来一次,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积蓄体力。
感觉疲软下来的东西离开了她的身体,压著自己的重量也消失了,铃铛微微睁开眼,看到卓冥辰已经下床开始穿衣服,不觉松了口气。
铃铛拉过被子一角盖在腰间,懒得现在就去浴室,哪怕她知道现在自己很狼狈,尤其是腿间的粘腻,迷迷糊糊间几乎又睡过去,卓冥辰冷漠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你有客人到了。”卓冥辰已经把衣服穿好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开门出去。
(0。3鲜币)伦理道德全是狗屁
等到铃铛走出房间已是半个小时後的事情了,她走到楼梯一半就看到下面客厅里拿著遥控器不停按的云莺,卓冥辰不在。
客厅里的超大液晶电视机是在云莺的强烈要求下买的,说是无聊的时候可以打发时间,铃铛是不爱看电视的,所以那台东西也成了她独享的,平日里很爱惜,今天不知为什麽声音开得震天响,摇台速度快得连显示屏上的画面都来不及看清楚。
铃铛下楼梯的声音传到了云莺耳朵里,她微一侧首,看了眼铃铛回过头去继续摇台。
直到铃铛走到云莺边上了,她也没开口说一句话,视线一直盯著前面的屏幕。
沈默了许久,铃铛想恐怕她不先开口,这尴尬的气氛是要持续下去了,而且她基本上猜到了云莺这麽奇怪的原因,“什麽时候来的?”
“一个小时前。”云莺停下手里的动作,把遥控器往沙发另一头一扔,就靠著沙发背的姿势直直盯著铃铛,“不该看到的东西我都看到了。”
“哦。”铃铛应一声。
“你没有什麽话要说吗?”
“你不是都看到了?”
“铃铛,你和卓大哥究竟是怎麽回事?他不是你义父吗?你们怎麽……”云莺说不下去了,即便她和那两人都没有暧昧关系,但总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或者说她最信任的两人都不信任她,那种难受的滋味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没什麽好解释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名义上的父女,实际上一直有肉体关系。”铃铛说得风轻云淡,语气甚至使有些冷的,快一年时间相处下来,铃铛对云莺这个人还是很有好感的,有时候也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毫无防备的一面,可这个时候她重新披上了冷漠的外衣。
云莺站起来,扣住铃铛的肩膀,“铃铛,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麽苦衷?我会去找卓大哥理论的,他不能这麽对你。” 之前她拦住了卓冥辰想问个清楚,但那个男人的反应很冷淡,就丢下一句“她是我捡来的东西”就离开了。
“没有苦衷,我和他一开始就是这种关系,不过是互相满足对方的生理需要,没什麽不好的。”
“没什麽不好?你们这是乱伦。”云莺脱口而出,才觉得说得有点过分。“对不起,我不该这麽说,我知道你们实质的血缘关系,但你们这麽做让人……”
“我不想和你谈伦理道德观念,”铃铛突然扯了个笑,有些惨然,“你知道吗?在遇到卓冥辰之前我是个妓女,只要有钱,谁都可以和我上床,什麽伦理道德全是狗屁,至少我现在不用每天伺候不同的男人。”
“铃铛,你……”云莺呆了,这个内幕太劲爆了,她怎麽也想不到铃铛会有这种身世。
“是不是觉得我很脏?连你的卓大哥也配不上?”铃铛紧盯著云莺,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想看到对方什麽反应,是厌恶远离,又或是宽容理解,但绝不是同情怜悯。
“不!铃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有些意外。”云莺垂著眼沈默片刻,随後的话语带著迟疑,“宝宝是卓大哥的孩子吗?”考虑到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云莺没问过铃铛宝宝父亲的事,此刻却忍不住问了。
“应该不是。”
“……”
“你不要露出这麽惊讶的表情,如果我告诉你,除了卓冥辰,我还和其他几个男人有肉体关系呢?其中还包括了卓烈。”
在铃铛的预料之中,云莺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云莺和卓冥辰走得近,自然是知道卓烈是卓冥辰的儿子的,虽然因为那两人的关系不好她没怎麽和卓烈接触过。
父亲,儿子,义女。这关系真的是乱,还好云莺也算是见过场面的,不至於太过失态,“你就一直这麽糟蹋自己吗?”
铃铛冷笑一声,“云大小姐,不是每个人都能掌控自己命运的,如果你看不惯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我会去找卓大哥问清楚这件事的。”云莺一咬牙转身就走。
只剩铃铛一个人的时候,冯嫂把宝宝抱了出来交到铃铛手里。
两个多月的婴儿很大了,抱在手里有些沈,宝宝比刚生下来那会白了些,也好看了些,但依然看不出来像谁。
宝宝刚被喂饱又睡著了,看著他铃铛的表情稍有柔和,只有什麽都不懂的时候人才是无忧无虑的,可惜,人不可能一直什麽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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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写了二十万了
能坚持看到现在的亲,某人鞠躬。。。
(0。24鲜币)南宫意的邀约
云莺刚离开,大厅里的电话就响了,很少有人会打这个电话,平时放在这里几乎是个摆设,因为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很少。
铃铛接起来没开口,对方也没有说话,就这麽沈默了半晌。
“铃铛?”正当铃铛要搁掉听筒时,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出来是南宫意,铃铛变色变冷,以为隔了这麽久,他已经不再对她有兴趣了,何况他连孩子都没来看过,他不是一直很笃定孩子是他的麽?“要我出去?”
“这麽久没见,你就没有一点想我吗?”
“说你的目的。”
“真冷淡。是的,我想见你了。”
见?是想上床吧?
铃铛心里不屑,她是不想出去的,但她没忘记南宫意手里有她的软肋,越是被威胁,她就越厌恶那个男人,即便每次同他做爱时,身体总会背叛内心的想法轻松地被对方俘虏。“明天我会去你的医院。”
“好,我等你。”
很简短的电话,上床的邀请,又恢复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女,铃铛自嘲一笑,原本以为她早已没了可以在乎的东西,可惜,她错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卓冥辰没有再来,可能是云莺的关系,铃铛少了压力,轻松不少,也有时间和精力去见南宫意。
“有没有想我?”一进值班室,南宫意就把铃铛压在了墙上,几乎是贴著她的耳朵说话,一手环著铃铛的腰摩挲,“恢复得不错,再过不久就能和以前一样了。”
南宫意和以前比基本没什麽两样,而铃铛自认是变了的。铃铛不喜欢南宫意情人似的语调,尤其是在受到威胁之後,“要做就去床上,我现在的体力没那麽好。”
“好,难得你也有示弱的时候。”南宫意果然很配合地把铃铛抱到了床上,慢慢脱去她全身的衣物,直到一丝不挂。“我就是喜欢你平时冷冷的,在做爱时却火辣的样子。”
微凉的指尖在赤裸的娇躯上游移,从头到脚,造访每一个细微之处,碰到敏感的地方时,铃铛的身体会轻轻的战栗,毛孔都收缩起来。
南宫意无疑是铃铛遇到的所有男人中最有耐心的一个,尤其是指在床上,他常常会在进入主题之前慢慢地把铃铛撩拨得欲火焚身,然後带著胜利的表情进入,或者说这是他的恶趣味。
“我不准备和你浪费时间。”铃铛极力克制住到口的呻吟,体内的欲望已经被唤醒,她喜欢身体沈沦堕落的滋味,但并不代表她喜欢被人控制感官,她宁可自己主动、放荡,所以她选择言语上的刺激,“还是说你早已在其他女人身上满足过了,找我来不过是打发时间?”
“你这张嘴从来说不出我爱听的话来。”南宫意恶劣地将食指和中指伸进铃铛口中搅了几下,随後抽出来将被唾液润湿的手指转移到铃铛腿根处,缓慢地插入,“我还是更喜欢你下面这张嘴,它可诚实多了。看,它含得多紧。”
铃铛低吟一声,两腿本能的在酸痛下收紧了些。
“宝贝,放松些,我可还没进去呢。”南宫意另一手徘徊在铃铛饱胀的乳房上,因为还是哺乳期,原本就小巧圆润的果实比以前丰满得多,轻轻挤压甚至有乳汁出来。南宫意眼睛一亮,低头含住铃铛的乳头,舔了一圈後用力一吸。
“啊!”铃铛惊呼一声,上半身弓了起来,酥麻感传遍全身。
南宫意意犹未尽的舔弄著乳头,身子卡进铃铛腿间,饱胀的硬物在抵在入口住却不进去,“我把主动权让给你,如何?”
(0。32鲜币)继续h
铃铛被南宫意一番逗弄,体内空虚得厉害,得不到纾解的不适让她不断扭动著身体,渴望被填满充斥,但她往前一点,南宫意就後退一点,始终不能如愿,“好,你躺著别动。”
南宫意嘴角上扬,真的就躺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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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床,因为两个成年人的平躺而显得拥挤。
铃铛翻身跨坐到南宫意身上,这是她以前常用的姿势,对她来说并不难,能掌握主动也是她喜欢的。
南宫意的男性象征很威武的竖立著,红得颜色都暗下来。
铃铛伸手握住,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搏动,铃铛不明白南宫意忍耐力怎麽这麽强,还是说其他男人忍耐里太弱了,恶作剧地胡乱套弄几下,眼角瞥见南宫意眉头紧了紧,原来他也不是无动於衷。
“把我弄疼了对你没好处。”南宫意的手没有离开铃铛的乳房,他似乎迷上了那个地方。
铃铛撇撇嘴,拖沓的事前准备也不是她的作风,微微抬起臀部,手扶住南宫意的性器对准入口,吸一口气以不算慢的速度坐了下去。
下身的填满缓解了体内的燥热,停顿了片刻,铃铛就动起来,异物进出不断摩擦著娇柔的内壁,带起层层快感,铃铛叫出声来,这个时候她一向是不压抑的。
许久之後南宫意也没有要射的意思,铃铛加快了速度,可这麽也只是更消耗自己的体力。
察觉铃铛的吃力,南宫意笑了,“这麽快就支持不住了?”
铃铛不答,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我来让你更舒服。”南宫意露出狡黠的笑,手一撑坐起来。
铃铛本是坐在南宫意胯上的,他这麽一起身,铃铛差点没丢脸的仰天倒下去,幸而南宫意环住了她的後背。
这个姿势南宫意可以使上力,而且方便他重新含住铃铛的乳头,他一边挺动腰部,一边吸吮,不断给予铃铛强烈的刺激。
乳汁的味道不是很好,但欢爱中的人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否则也不会有人愿意咽下腥臊的精液,权当是增添情趣。
铃铛的头後仰著,身体弓成一条弧线,她的情不自禁却也更好的将乳头送进南宫意的口中,下身也尽量配合著南宫意的节律而摆动,可以说,他们在做爱时身体是相当契合的,但也仅止於身体而已。有爱而做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他们只能称得上互相满足生理需要。
发泄过两次过後,南宫意才将自己疲软的性器退出来,抱著铃铛躺在床上。
铃铛不习惯在情事过後与男人这麽亲昵的动作,那是恋人或夫妻间才该有的,她不需要,可身体的力气已经被榨干了,她没法挣脱,若是有力气,她更想立刻清理掉腿间的粘腻物,南宫意同她做爱是从来不戴套子的,所以很多精液从尚未紧闭的穴口流了出来,沾到了铃铛的大腿和床单上。
南宫意的手伸到铃铛下腹部,指尖描绘刀疤的形状,那是剖宫产术後留下的,“很漂亮的疤,不是吗?”
铃铛闭上眼不回话。
南宫意也不在意,继续道:“如果没有它,你以後做爱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舒服。想知道为什麽吗?”
依然沈默。
“所有有伸缩性的东西都有一定的极限,就像弹簧和牛皮筋之类,拉得过了,弹性也就差了,这里也同样如此。”南宫意的手探进铃铛腿间,“阴道经过极度的扩张,就算产後慢慢恢复了,这个地方也永远达不到以前的紧窒,性事上的质量自然下降。”(囧,这句话是以前上课时某个老师说的,写这文时就想把它用上来。)
“你想得还真周到。”铃铛的话里不无嘲讽之意,她的确是从来没往这个方面想过,她甚至怀疑过南宫意会串通手术医生在她身上做什麽手脚。
“我会把这句话当成是夸奖。就算生过孩子,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会让人腻味。”南宫意收回手,从床上下来穿衣,“想不想离开卓家?”
“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
“怎麽?舍不得?舍不得那个老的,还是小的?你不是对什麽都无所谓吗?离开那里也没什麽吧?”这是南宫意斟酌许久之後才问出的话,他对铃铛仍然没有失去兴趣,而且她生了他的孩子,就算有独占欲也不过分,虽然有违他一向的作风,但他很希望铃铛只属於他一个人。
“为了孩子?”铃铛瞥了眼南宫意,他已经整顿妥当准备出门。
“你这麽想也行。我的孩子我自然会要回来。我给你时间考虑。”南宫意开门,像是想到什麽又回过头来道:“哦,我会再给你打电话。”
铃铛闭了闭眼,没把南宫意的话放在心上,她不相信承诺,南宫意也没给她承诺,以身体为基础的兴趣又能维持多久?她不想去考虑,她已经厌倦了想那些无意义的事。
(0。3鲜币)卓烈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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