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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而未能取得许可便动笔,再次向a大致歉,若有兄弟能联系上a大请代为传达。如a大不允小弟会在第一时间停止更新,最后向a大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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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是柳雪柔的性子此刻也是满面晕红,偏那老头似乎还沉浸在这天大的惊喜中,原以为要狠狠地跌上一跤不料被这仙子似的人物拉住不说,还能享受到飞来的艳福,皱巴巴的老脸贴在清香四溢的温暖酥胸上,实在不舍得下来,知道柳雪柔惊呼出口老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销魂之处,离开之前不着痕迹的蹭了一下,不想柳雪柔俏脸更红了。

  「老人家,没摔着吧。」压抑着心中的羞愤,为了尽早见到青山哥,柳雪柔还是努力平静的问道,若是以往碰到如此境况早已拂袖离开,断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没有没有,俺……俺……不是故意的,夫人……」老头慌张地道歉。

  「老人家,快带我去看看他吧。」

  跟着老头穿过前厅,印入眼前的是一座小小的四合院,虽有些破旧了,倒是收拾的干干净净,院中种了些常见的花草,倒也有些宁静的意境。

  「夫人,到了。」老头道推开门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屋里一片凌乱,榻上被褥随意丢在一边,任万剑靠墙而坐,四周散布着酒瓶,身上依旧是两人分别时穿的青衫,不同的是此时青衫上沾满了酒渍,脸上胡子拉碴,头发披散。嘴里不住念叨些话语,整个人散发着憔悴的味道。

  「青山哥……」柳雪柔低声呼唤道,翦水眸子里透着两分担忧八分心疼,纤手抚上他的脸,似在努力抚平他眉间的忧伤。

  醉梦中,感受到轻柔滑腻的轻抚,嗅到熟悉的芬芳气息,任万剑朦胧间发觉眼前多了个魂牵梦绕的身影,一时间竟痴了,直到眉间的触碰告诉他这不是幻觉,这才惊醒过来,牢牢握住柳雪柔玉手,似乎担心一旦放开眼前这仙子会再次离他而去。只觉得这几日过得漫长无比,眼眶湿润喃喃道:「柳妹……」

  柳雪柔俏脸微红,想抽出他手中的纤手又不忍他憔悴的神色只得嗔道:「青山哥,我不在这几日你就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就不怕别人笑话……」说话间已然起身收拾凌乱的房间,仿佛一个贤惠的妻子。

  看着柳雪柔俏丽的背影,任万剑轻声道:「真好……」

  一番洗漱后,任万剑虽仍略显憔悴但眉宇间倒也恢复了往日的精神。俩人久别重逢自然相互倾诉各自的情况。

  「柳妹,放心吧,雨疏既然无事,想必风骤应该也无事」看着柳雪柔开心的笑颜,任万剑安慰道。

  夜深人静,柳雪柔和任万剑在房中却是坐卧不安,屋子里飘荡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原本任万剑只是打算再停留几天便离开武当山下,自己睡了了冷杀神的老婆,这会儿又陪柳雪柔来武当山探听消息,若不是心里爱极了柳雪柔,再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在武当的地盘多逗留片刻,暂住客栈也只是兑现诺言,万一柳雪柔真的下山也能找到自己,但对柳雪柔真的下山找他就没抱希望,因而只是要了一间客房,柳雪柔找到他后又是收拾屋子又是帮他打理衣衫,竟是忘了再要一间客房,守店的老头又将他俩当做夫妻,这才造成当下的局面。

  此刻,夜已渐深,守店的老头早已打烊睡下,任万剑只得对柳雪柔道:「柳妹,我没想到你会来找我,所以……所以……柳妹你睡床上,我下去随便找个地方。」

  望着任万剑挺拔的背影柳雪柔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青山哥,不碍事的,我……相信你。」话到最后已细如蚊声,若不是任万剑内功深厚怕是听不见柳雪柔所说为何。一时之间清冷的小屋中又陷入了沉默中,抖动的蜡烛映射下两人的影子似乎越靠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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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冷傲天半句话未说,心中着实担心柳雪柔一个劲的赶路,途中换了两匹马。到达铁口镇时已是傍晚时分,五人就近在一家客栈落脚商量对策。

  「据洪员外所说,你们师母跟人交手不知去向,我打算明天就动身寻找,你们在这镇上留守,如果你们师母回来了就托人找我,若有意外就发咱们武当的求救暗号。雨疏、小曼,有事多和龄中阿牛他们两人商量,阿牛我不在这段日子雨疏就托你照顾了。」

  「冷伯伯放心,小侄闯荡江湖也有几个年头了,一定保证雨疏妹妹他们的安全」阮龄中道。

  天未亮,冷傲天就往洪员外指点的方向追寻自家爱妻去了,却不知那洪员外根本不知柳雪柔和任万剑的去向,随意指点的方向刚好与武当山的方向相反,或许天意注定柳雪柔在任万剑这口泥潭愈陷愈深,夫妻二人再也没有相聚之日。

  冷傲天离开后,冷雨疏或是在客栈院子里指点姜牛姐弟俩武当剑法,或是到街上买些女儿家饰物,日子倒是过得惬意。这日店几人正要出门,却碰上洪府小厮奉了洪员外之令邀请几人去员外府上一叙商量有关柳雪柔行踪的要事。冷雨疏几人闯荡江湖尚无多少时日自然不疑有他,唯独阮龄中看出一丝端倪,即是有关柳雪柔行踪为何冷傲天在时不告知,但他自负行走江湖多时,更想在冷雨疏面前表现自己,便不点破只是跟着几人往洪府去了。

  接待几人的不是洪员外也不是洪府的仆役小厮,正是当日觊觎柳雪柔美色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便宜了任万剑的彭道远,煮熟的鸭子飞了着实叫这厮悔恨万分,原以为柳雪柔中了酥筋软骨散自己可以在娇柔的身躯上驰骋冲撞,哪只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没尝到美娇娘的销魂味却白白损失了不少酥筋软骨散,这会儿听府上亲信小厮来报说当日那仙子般少妇的女儿来着铁口镇寻找娘亲,当即与洪员外合计支开冷傲天将冷雨疏一行人骗至府上。

  「没上了你的仙子老娘,本公子就在你这小仙子身上找回来……」彭道远恨恨的想到,渐行渐远,赶去前厅一睹冷雨疏芳容。

  刚进门彭道远便抱拳对几人道:「在下彭道远,见过几位武当真人、仙子。」吃一堑长一智,有了上次柳雪柔的教训,这厮倒也学乖巧了不少,还算俊俏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若不是眼眸深处那一丝淫邪之色倒也是个俊俏的才子。

  望着冷雨疏与柳雪柔颇为相似的娇颜更加坚定了彭道远要得到她的决心,此刻的冷雨疏依旧冰冷的俏脸,灵动的眸子中透出一丝疑惑更多的是不耐,琼鼻小巧,柔唇嫣红,粉颈修长,清丽的脸庞古井无波,似继承了柳雪柔雄厚的本钱,酥胸挺拔虽未达到乃母的程度但也颇具规模,将胸前衣衫高高顶起,纤细的柳腰仿若不堪一握,圆润修长的玉腿掩盖在一席鹅黄濡裙之下,精致的容貌配上仙子般圣洁的气质仿若广寒仙子下凡。

  掩饰好心中的淫欲,对厅中几人道:「在下有幸见过柳仙子一面,未来得及招待柳仙子就与那混入府中歹人双双不知所踪,早前为那歹人所伤昨日方才转醒,听闻柳仙子千金与高足寻来特地吩咐下人寻画师将那歹人样貌画下,盼望能帮上各位。」说罢将画卷递与冷雨疏几人。

  画中之人确与任万剑所扮小厮有几分相似,冷雨疏道:「多谢彭公子施以援手,雨疏还要将这画卷送与父亲处,就不打扰公子了。」

  耳闻冷雨疏清脆娇柔的仙音,彭道远小腹一阵邪火上涌,哪能放她离去,当即说道:「冷姑娘放心,在下早已命人携带画像送去冷大侠去。在下幼时便仰慕武当众侠士高风亮节,奈何体弱多病,未能拜入门下,前翻未能招待柳仙子实乃人生憾事,还望众位侠士在庄上歇息几日容在下聊表寸心……」不待众人反应已命人安排晚宴。

  帮了如此大忙即便心中不愿总不能不顾礼数离去,冷雨疏只得开口应下。众人跟随仆役而去,缺未发觉彭道远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撇去后事不提,晚宴上经不住彭道远多番说辞,冷雨疏勉强饮下几杯,如玉俏脸浮现朵朵晕红,显得妩媚动人,相较清冷的性子多了丝别样的风味,直看得在座几人一阵痴迷。未几阮龄中假借不胜酒力在仆役搀扶下先行回房,这场宾主尽欢的晚宴才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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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一道黑影出了房门小心地潜伏在院落里的假山下静静等待猎物的到来。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姜曼拖着酒醉不醒的姜牛回房歇息,纤长的娇躯在屋中光线映射下拉得老长,显得如此美好。

  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两个时辰,就在黑影以为晚宴上是自己听错时一道鬼祟地身影出现在冷雨疏房外。小心地戳破窗纸,慢慢插进竹管,将管中迷烟送入房中随即快步离开。房中捏着木簪发呆的冷雨疏似有些倦了,趴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再三确认四下无人,假山下的黑影迅速窜出拉开房门进入其内,屋内温暖如春灯火通明,闯入冷雨疏房中的黑影赫然是阮龄中,晚宴间出去上茅房无意中竟听到仆役私下闲聊说彭道远要对几人不利,这才潜伏在假山下一探究竟,及至鬼祟黑影出现冷雨疏中了迷烟这才慌忙进屋查看。

  方一入内便为眼前美景所迷,俊脸写满了惊艳,眼眸一刻不离冷雨疏。秀塌整齐,床头整齐的摆放着换下的濡裙外衫,冷雨疏身上仅着贴身小衣雪白寸裙束在纤腰上,绵软地趴伏在桌上,透过小衣光滑如玉的肌肤隐约可见,在桌子的支撑下胸前露出大片雪白,深不见底的沟壑被恼人的鹅黄肚兜遮掩……

  阮龄中只觉小腹一股无名火越烧越旺,胯下瞬间支起帐篷,心中一个声音不断回荡:「占有她……占有她……」

  颤抖着地伸出双手去触碰画中仙子,却被一阵脚步声打断,无暇细想他内气上体,运气功夫窜上屋梁平缓呼吸潜伏下。

  彭道远听闻手下已下了迷药便赶了过来,亟不可待进屋随即为冷雨疏所痴迷,扭曲的俊脸充满欲火,淫笑道:「小美人,本公子未能得到你母亲今晚便先拿你泄泻火,倒也不算枉费本公子从圣门求来的「春风散」,来日定要你母女共事一夫……」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用水冲了喂冷雨疏喝下,顺便在她俏脸酥胸上抹了一把。

  房梁上的阮龄中早已为欲火所冲昏头脑,心中尽是冷雨疏的娇俏,想着自己为她神魂颠倒,她却从不正眼看过自己一回,反倒对那无从来历的洛无情青睐有加。

  「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身子……日后定叫你知晓我阮龄中比那野小子强千倍万倍……」彭道远尚未察觉身后之人便已被点中穴道,随即软到在地。抱起冷雨疏轻柔的娇躯,一股幽香扑面而来,大手抚在玉背上隔着一层布料尚能感受到肌肤的细腻柔滑,短短几步的距离仿若走了许久舍不得放下,小心地将怀中仙躯放至榻上随手除去绣鞋罗袜,露出莹白如玉的小脚,十根脚趾好似上好的水晶。捉起一只莹白秀足放于手心把玩,柔顺的感觉从大手传来,畅快的感觉直冲脑门,胯下的家伙也更加巨大了……

  平复了下急促的呼吸,三俩下扯去外袍衣衫露出雄健的赤裸身躯,胯下是一根坚挺的攻城锤,锤身粗大锤头浑圆,一瞧便知是攻城略地的利器。轻轻覆上朝思暮想的娇躯,大手抚上柔顺的长发鼻间嗅着醉人的馨香,发热的唇胡乱地亲吻冷雨疏光洁的额头,挺拔的秀鼻最后落在柔软的唇瓣上,大舌在雨疏嘴里攻城略地,划过白玉贝齿最后捉住丁香小舌吮吸其中的香精玉液,双手兵分两路时而抚弄高耸酥胸,柔软富有弹性一手刚好握的过来,另一只魔手从寸裙下滑入,露出骨肉均匀的修长玉腿,入手之处滑嫩无比,比之最好的绸缎亦犹有过之。

  「嗯……」许是阮龄中抓摸起到作用,许是彭道远下的「春风散」发挥药效,冷雨疏忍不住轻吟出口,俏脸泛起红晕,酥胸更加挺拔,两条秀腿不住夹磨将腿间魔手牢牢卡住。不再跟她客气阮龄中赤红着双眼,脱去小衣撤掉寸裙拉下亵裤扒掉肚兜,一时间榻上衣衫纷飞,当最后一件贴身肚兜被扔出床榻一具巧夺天工的女体呈现在阮龄中眼前。

  一头黑发胡乱散在白玉下,秀丽娇颜在「春风散」催发下布满春情,洁白额头微微见汗美眸迷离,红唇开合间吐出股股如兰似靡的馨香粉颈下两座山峰挺立,并未因为仰躺有所下垂,两山之间一道深深的沟壑,引人眼球。往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一马平川的小腹几缕黑色小草覆盖在平原尽头,修长玉腿并拢没有一丝缝隙。

  阮龄中只觉口干舌燥想要将这仙子之躯狠狠揉进身体里,婌乳在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张口含住顶上粉红宝石只觉入口香甜,粉嫩的小葡萄在揉搓吮吸下迅速挺立,顺着雪白的肌肤滑过平坦小腹揉搓水蜜桃般的翘臀停留在大腿根处,身下女体私密处肌肤极为嫩滑,在春药的作用下极为敏感的娇躯被身上的男人带起一阵颤抖,赛雪的身子止不安地扭动涌起一阵粉红,花径内也逐渐涌起一股空虚的感觉,在富有技巧的逗弄下慢慢渗出汩汩花蜜,浸湿了阮龄中的手指,也浸湿了两人身下的被褥,分开玉腿凑近冷雨疏大腿根处销魂所在口舌轻吻两片花瓣,花蜜香甜可口带着冷雨疏身上特有的香味。

  「嗯……嗯……喔……」酥胸被袭私密花瓣突遭袭击冷雨疏死死夹紧秀腿娇躯上停,阮龄中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的礼物,握住柔软的婌乳,变幻手中丰腴肉团的形状不断刺激肉团顶端宝石,更加激起了身下之人的反映。甜美的呻吟断断续续流泻出来,交织成美妙的夜曲。

  冷雨疏全身泛红,秀眸迷离娇躯在阮龄中身下扭动,玉腿摩擦着阮龄中大腿,动情的模样映入眼中,胯下巨蟒似要涨破。时候差不多了,当下再也不再压抑欲望挤开她的双腿伸手抓住巨蟒凑近妙处,湿润的花瓣很快浸湿了蟒头,揉了下绵软的臀肉腰部使力,攻城锤的锤头挤开胯下仙子的大门往里探去……

  第五十三回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作者:愚蠢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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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硕大的伞状蟒首方一进入,温暖湿润以及极为紧凑的快感直冲脑门,他忙运气镇守丹田舌顶上颚方才止住没有当场泄出阳精。舒爽和痛楚的闷哼同时传来,低头瞧去冷雨疏漂亮的柳叶眉紧锁,纤手紧抓身下秀被,两条光滑玉腿卡主住男人腰身,阻止大腿根处异物的侵袭,柔唇开合间泻出低吟的闷哼声,隐约夹杂些许空虚被填补的满足感。春风散虽无圣门长老手上秘药那般神效也不具备酥经软骨散使人酥软无力敏感无比,倒也算颇具效用。处子花径此时充满蜜汁琼浆,紧凑而不失润滑。

  「喔……」强烈的快感促使阮龄中呻吟出声,全身的力量全部集中在胯下,交合处传来的畅快感觉通过巨大的阳物不断放大、放大、再放大。雄性本能促使他挺动腰杆深入再深入努力追寻如坠云端的感觉并挤出不少香滑蜜液。

  下半身挺进的同时并没有放过冷雨疏美丽的上半身,一双大手由腰身两侧的玉腿一路向上,拂过光洁大腿,继续往上扣住两瓣丰满臀丘手心微微使劲,白皙臀肉在他手下颤抖变形,仿若柔顺的面团。俯身叼起酥乳尖端凸起之物,以舌打转拉起放下间惊起一波乳浪,显示非同一般的柔软和弹性亦使身下仙子低吟出声。方攻下左边山峦的复又攻向右边山峰,很快两团雪肉便布满他口中津液。

  敏感已极的身子遭到如此猛烈的袭击,柔软娇躯扭动斯磨,鼓胀的胸脯拱起更加方便身上淫贼的逗弄,香汗细密的俏脸上沾染几丝秀发,涌现惊人的红晕,红润柔软的唇瓣不断泻出娇媚呻吟,仙子全身上下散发出魔性的魅力,仿佛盛开的花朵吸引蜜蜂的采撷。

  「嗯……喔……嗯」声声动人音符从小嘴中窜出,她只觉身子很沉很热,小腹开始时有股细细小火,慢慢变为大火烧边全身上下。不知自己身处何地,热得难受,直到似乎有人轻轻拂过全身,燥热有所缓解而在抚弄离开那股燥热又会再次降临身子更加热。似乎有冰凉的东西靠了上来,情不自禁的抱紧了能让滚烫的娇躯舒服的身躯。她睁开星眸里头尽是迷离和渴望,花径内空虚之感愈来愈强烈,她的愿望很快得到实现,火热粗大的异物粗暴破开紧凑花径,口中娇吟越来越腻。

  花径之中圈圈肉箍牢套他的阳物,内里一股吸力拉扯巨蟒回巢。阮龄中在身下的天堂挺进销魂,直到蟒首碰到一层似有似无的障碍。知晓处子破身会带来不少疼痛他动作尽量轻柔徐徐抽出挺入,待冷雨疏稍稍适应随即兜起修长秀腿抗在肩上,双手扣住堆雪双乳,将阳物拉至穴口仅留蟒头在她体内,慢慢旋转打磨两片滑腻花唇直到身下娇躯瘙痒难耐,大腿内侧厮磨他的腰身方才压低身子挺身用力龟头瞬间前顶破开那一层障碍进入到一个全新的天地。

  两人下身紧贴耻毛粘着耻毛没有丝毫空隙丝丝鲜红混着透明粘液渗出阴门,使得两人身下多了几许靓丽盛开的玫瑰。破身带来的痛楚使得呻吟暂停,眉头皱成一团,冷雨疏原本扭动的娇躯、摩擦的下身,立时静止了,双脚柔顺自然的本能张开著,以容纳粗壮男根的深入减轻痛楚;充足的润滑使得破身影响逐渐过去,很快她便小巧的檀口微张,深呼吸的同时,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体内传出。

  「哦……无情……」身体被贯穿的疼痛使她闪过瞬间的清明口中轻呼洛无情名字,几滴清泪划过脸庞似为自己的失身感到悲哀,但随即为排山倒海般刺激淹没。

  阮龄中闭眼享受这梦寐以求的时刻,胯下阳物并未立马开始耸动,静静感受花径内的火热湿润以及阴肉对棒身的摩擦撕扯,蟒首堵住的小嘴逮住第一位造访的客人一顿吮吸,直吸得他舒爽难忍堪堪顶住发泄的冲动。约莫过了数息他开始小幅度抽动阳物,拉出顶入复又拉出带动身下娇娃喷发的情欲,一时间屋内充斥着小腹与臀肉搏击的啪啪声,女人娇媚的低吟声男人粗犷的喘息声,这一切糅合在一起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突兀。

  阮龄中虽没有任万剑那淫贼般花样百出技术高超能让欢好的女子在榻上享受极乐高潮连连,但他毕竟不是毫无经验的童子鸡再加上年轻力壮胯下之物坚硬粗大,对付冷雨疏这种处子还是绰绰有余手到擒来,或以抽出巨棒以两片可爱阴门含住棒头,随即舞动肉棒推进钻头般破开层层阻力直抵花心;或大起大落轻重交合拉出大片粘滑汁液,带起冷雨疏娇躯一阵颤抖呻吟连连。

  「嗯……喔……呜」到底是未曾承欢的处子之躯,哪里受得如此挑逗鞑伐,未等阮龄中施展完全身技巧便颤抖着缠绕住男人身躯一边高亢的呻吟一边泻出了宝贵的处子阴精。

  耸动之中的阮龄中本就已是强弩之末,棒头马眼突遭滚烫阴精浇袭,蠕动紧凑嫩肉带着强烈的吸力仿佛要绞断似的,他只觉剧烈快感从胯下肉棒袭来瞬间脑门一片晕眩,似登上了极乐仙境,汗湿的身体压在冷雨疏身上,以口吮吸温润唇瓣吸吮仙子口中香津夜。胯下阳物本能的重重抽动几下便顶住娇嫩花心浓厚元阳喷射而出,进入从未有人造访的花心深处,在这具仙躯内深深地打上自己的烙印。

  声声骄哼出口,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粉红娇躯密布细汗微微颤抖,酡红俏脸上透出一股尚未满足的妩媚,呼吸急促殷红小嘴吐气如兰喷出如兰似靡的香味。两条粉腿呈大字张开露出根处粉嫩阴门汩汩爱液混杂着男人精液以及处子的落红流出滴落到沾湿的被褥上。长夜漫漫花开花谢阮龄中在身下的天堂中销魂、迷失、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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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已深,窗外传来更夫打更声,客栈内柳雪柔与任万剑独处一室,赶往武当的路上时两人具是分房休息,守客栈老头只是安排了一间屋子,原本任万剑打算在门外暂过一晚,待明早客栈老头再去另开一间,柳雪柔念其大病初愈留他在屋里歇息。任万剑此等淫贼自相逢柳雪柔以来性情大变,颇有改邪归正的势头。

  芳心犹如小鹿乱撞,思绪混乱。为任万剑的深情感动也为深夜留男子在自己房中歇息感到羞耻。香肩耸动陷入理性与感性的交战中浑然不知背后流泻出的动人曲线给了任万剑的何等的震撼……

  「柳妹……」似感到柳雪柔内心的挣扎任万剑出声呼唤道。

  「……」

  「柳妹……」

  「……」

  「柳妹……」

  「喔……青山哥……什……什么……」察觉到任万剑唤自己方才从遐想中脱出,一张娇俏小脸爬满羞涩不安,引人猜测她前一刻所思所想。

  「柳妹……你……你没事吧……」

  「没……没事……」

  「……」

  「青山哥……之前你对付那几个破皮无赖所用招式似乎是圣门一脉,你……圣门之人行事大多乖戾心狠手辣,与之相交有伤我辈正道侠气。」柳雪柔乃冷傲天之妻,夫君师尊死于圣门手上加上几年来圣门招兵买马征战兼并不少门派隐隐有武林至尊之态,武林几大大门派间又相互猜忌助长了圣门气焰使得圣门之人行事更加肆无忌惮。柳雪柔对圣门充满厌恶,翘出任万剑武功跟脚自然规劝他洁身自好远离圣门,却哪知芳心暗许之人乃是淫声远播的任万剑。

  「柳妹……我……我并未有意隐瞒于你……只是……」

  「只是……什么……」

  似有难言之隐,任万剑起身踱步窗口声音低沉月光照下苦涩的味道散布周身,孤独寂寥的身影像无形绳索绕上柳雪柔心头将之缠紧,两人一路扶持所见具是侠肝义胆光明磊落又细心体贴的青山哥,哪曾见过他如此萧条孤单的身影。柔肠百转心里怜惜柔情绵绵涌出,低低唤了句「青山哥……」

  「原本我应该在村子里长大、成亲、生子……平淡温馨。直到一伙来历不明的人闯进了村子接着开始杀人,父亲、母亲、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一个个倒下,眸子里是恐惧和绝望到处是火光和惨叫,就像……就像阿鼻地狱一样……原以为我会像母亲一样倒下,没想到借宿在村里的她带着我杀了出来……之后我跟着她加入了圣门……她是我的恩人……教我武功……教我刀口上舔血……教我……成为了男人。这些年我跟着圣门四处征战也做了不少恶事或许是老天惩罚我作恶太多一次行动她再也没回来。她不在了我没有了留下的理由更加厌倦了圣门的杀伐勾心斗角,所以叛离了圣门。寻找杀了我全家的仇人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他自小孤苦伶仃,独自一人在江湖飘荡这番话说出倒也有七分属实,不知不觉连自己也话语哽咽眼眶湿润更何况柳雪柔这般极少下山行走江湖,性子仿若青涩少女般单纯。思及这些年来躲避圣门追杀犹如丧家之犬难免触景生情一时声音低迷神色凄凉。冷不防被人从背后紧抱,娇躯微颤熟悉的柔软触感以及鼻间缭绕的缕缕幽香让他不用转身便知是谁。

  柳雪柔从未知道他有这等经历,胸中万般柔情终是压倒残存羞涩和理智,从越下床榻到抱住任万剑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低低叫了声青山哥便嫀首深埋在坚实宽广的后背。

  静寂无声,唯独地上的两道影子随着烛光跳跃显得温暖、契合……

  浑沌无极

  第一回淫贼垂涎俏佳人,仙子不慎坠红尘

  寂静的午后,宽阔的官道上罕无人迹。官道旁茂密的树林内,知了传来阵阵的蝉鸣声。

  远处突然传来阵阵轻响,随著声音的逐渐转大,渐渐的可以分辨出,这是马蹄踏地的声音,急促的“踢鞑”声响,显示出马匹奔驰的速度不凡。

  一阵疾风吹过,刮的官道旁的树叶莎莎做响,紧跟著而起的尘烟被高高的举起,过了许久才缓缓落下,一直过了盏茶时分,所有的尘埃才一一落定。寂静的官道彷佛未知未觉一般,再次陷入了寂静。此时,被惊扰而停止的知了,继续了它短暂生命的鸣叫。

  在官道上疾驰的是两匹骏马,马上坐着一男一女。男子坚毅的面容上,不见一滴汗水,全神贯注的在前方奔驰著。如果仔细的查看,可以发现他并未实坐在马鞍上,大概浮起了一寸的高度,双腿夹著马肚,时夹时放,带著一种自然的节奏,熟练的控制著跨下的骏马。

  “咿”

  男子突然的肋紧了缰绳,口中发出了一声嘶喊,马匹只往前奔了两步,就奇迹似的完全的停了下来。

  在这种高速下突然的静止,理应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男子却神态轻松的作到了,彷佛一切自然不已般,男子跳下了马背,从后方的行囊拿出了水壶。

  跟在男子身后的女子,此时也停了下来,这个女子也不简单,一路过来,总是不疾不徐的跟在男子的身后,距离没有丝毫的改变,男子扬起的尘埃,总是尚未落下,女子就驰行而过,因此虽然连续奔驰了三天三夜,洁白的衣服上却不惹一丝尘埃。

  女子下马之后,男子随手将手上的水壶抛了过去。女子随手接过,打开壶盖便直接张口灌了起来。这举动好像豪放的粗汉,在她行来,却是优美无比。

  女子的头上系了个发髻,显示出是个已嫁人的少妇,细看女子的脸庞,却又令人惊艳。明亮的双眼,高耸立体,又细致不已的五官,小巧的嘴唇,嘴边带著微笑,令这个乾热的午后,带来了几许水气,好一个明眸皓齿的美人阿!

  “天哥,追上了?”女子喝了几口水之后,将水壶丢还给男子,同时开口问道。

  “嗯,马蹄印杂乱但是明显,我刚数过了,四十八人,数目没错。”

  男子回道,同时,男子才打开水壶喝了几口水。原来,男子竟是先把水给女子,这外貌粗旷的大汉,心思竟是这么的细密,而且观察力惊人,光是停马,下马,取水壶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分析完地上杂乱无章的马蹄印子。

  这个男子叫做冷傲天,女的叫做柳雪柔,是近年来,在江湖上风云渐起的人物。

  冷傲天出自武当,是现在三代弟子之中,武艺最出众的一位。武林当中传说,冷傲天是个孤儿,自幼被前任武当掌门,现今的武林泰斗青云道长捡回武当山,是青云最后收的一位关门弟子,青云早在十年前就将掌门之位传给现今的掌门,流扬道长,之后就闭关至今。青云是带著傲天一起闭关的,那时,傲天才不过十七岁,武功据说已经超过所有三代第子,要知道他在五岁才被青云带回山,算起来也才学武十二年,而三代弟子之中,除他之外,最小的就是流峰道长,那时是四十五岁,现在也已经是五十五岁的老人了。

  冷傲天在五年前出关,之后婉拒了流扬想要立他为下任执掌第子的提议,下山励炼,除魔各种奸淫掳掠的海砂帮被他一个人灭帮,整个长江流域三十七个分舵,二十九个地下经营据点,被他一人一一挑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