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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羞万分,似乎方才主动求欢之言,对她来说,是极为羞赧之事。耶律楚才的眼神突然射出了炽热的光芒,光芒内含著压抑已久的欲望,过了一会,方才散去。

  耶律楚才说道:“你这又是何苦来哉?”

  云沐萍闻言双眸轻启,柔声说道:“我总是记著你抱著我的感觉,总想再尝尝那甜美的滋味。”

  耶律楚才说道:“即使甜美之后,便是无边的苦涩,那又如何?”

  云沐萍说道:“无怨无悔。”

  耶律楚才不再言语,抱著云沐萍,就这样把她放倒在月色之下,双手除去了她的披风,披风之下,竟然便是浅白色的肚兜。

  耶律楚才深情的一吻,印上了云沐萍的朱唇,云沐萍彷佛等待良久一般,热烈的回应著,两人的唇舌在彼此的口中交缠著,不分彼此,只是互相的追逐,缠绕,又互相在对方的口内搅拌著,交换著彼此的津液。

  云沐萍似乎是早已有了交代,不怕会有外人来到自己的后院,对于耶律楚才直接以草为床,以星空为被的做法,没有丝毫反对的意见。

  半晌,唇分。

  耶律楚才捧著云沐萍清秀的脸庞,以自己的口舌,去确认她每一个绝美细致的五官。从额际开始,缓缓的来至眼帘,俏鼻,双颊,最后停留在云沐萍的左耳根处,舔弄著她甘甜的耳垂,朝著她的耳孔轻吹著气。

  云沐萍鼻息渐粗,虽是紧闭著嘴唇,不发半声,轻微的鼻音哼声仍旧混杂在鼻息中悄悄传出:“嗯……哼……呼呼”

  耶律楚才转移至云沐萍天鹅般修长的玉颈之上,大口的吸舔,在耶律楚才移开之后,留下了鲜艳欲滴的暗红色吻痕,与闪闪发亮的唾液。

  耶律楚才离开了云沐萍雪白的脖子之后,轻咬著她右耳的耳垂一会,又回到了她的玉颈之处,一路徐徐向下吻去,同时伸手解开了她的肚兜。

  耶律楚才并未立即脱去解开后的肚兜,而是稍微的下拉,同时唇舌跟著向下舔吻著。

  云沐萍姣好的体态,轻微的扭动了起来。在耶律楚才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接近敏感的双峰之时,云沐萍的扭动幅度,也跟随著逐渐的变大著。

  随著耶律楚才的唇舌往下移动,云沐萍白里透红,感觉比婴儿还要细嫩的肌肤,暴露出来的面积亦逐渐的增大著。

  终于,耶律楚才的唇舌,到达了挺拔的山峰底部。耶律楚才这时才一股作气的,将云沐萍的肚兜掀开,往旁抛去。即使是躺卧在草皮之上,那挺俏的雪峰,仍是以完美的形状耸立著,小巧的粉红乳尖,宛如双十年华的处子一般,青春亮丽般的诱惑著人心。

  与深夜中庭院内的冰凉空气所接触,敏锐的乳尖,在未曾碰触之下,已然悄悄的发硬、挺起。彷佛火上加油一般,耶律楚才的唇舌,自乳峰底部开始舔食,蜿蜒向上,在到达最高点附近之时,挑逗似的以轻巧的舌尖,舔弄著尖端周围的乳晕边缘,转了数圈之后,骤然离开。残忍的留著又硬挺数分的乳尖不碰触,转而从另外一边的峰底开始,重复著上一轮的挑逗动作。

  云沐萍的胸膛不自觉的挺起,在耶律楚才的挑弄之下,一股想要把乳尖送入对方口中的冲动,在心底深处悄然升起,可在耶律楚才的刻意之下,只是徒然之举。云沐萍紧闭的檀口轻舒,悠扬的乐章开始奏出,回荡于空旷的庭院之内。

  耶律楚才在以口舌挑逗云沐萍之时,双手亦不闲著,除去了云沐萍的肚兜之后,他的右手指尖在云沐萍左腋温柔的搔著,左手掌则是轻轻的揉著云沐萍的右腰之处。这两处的肌肤都属于女人细嫩而敏感的地带,虽然不如乳尖的感觉来得敏锐,却对女子的性感度有著增幅的作用。

  云沐萍在这额外的刺激之下,胸脯向上挺得更剧烈了,性感的双唇亦张得更开,流泄而出的呻吟声也跟著加大了起来。耶律楚才的唇舌,在云沐萍的呻吟声助兴之下,舔弄得更加仔细,也更加的全面起来。左右手则是上下交替,来回互换著。

  经过了盏茶时分之后,云沐萍已是娇喘连连,滑润细腻的玉肤之上,布满了层层汗露,在月光的照映之下,宛如出水的芙蓉,泛射出娇艳欲滴的淫靡光泽。

  云沐萍只感觉到爱郎的一双大手,仿若有著无边的热力,使得自己体内的慾焰,熊熊的燃烧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第三十九回似曾相识燕归来,无可奈何花落去

  耶律楚才的眼神中亦燃烧著无尽的欲火,直射云沐萍那荡惑人心的艳躯淫姿之上。他的手缓缓的向下探去,轻抚青萝纱裙,顺著柔滑的曲线而下,直至裙摆之端。双手探入,拾级而上,沿著彷佛要掐出水来的嫩肌细理,步步攀登。

  那数度要将手指吸入滑嫩肉中的弹性,使得耶律楚才亦不由叹为观止。待得终于抵达腿跟之处时,耶律楚才赫然惊觉,云沐萍裙内竟然不著片缕,理应受到亵裤所保护的幽径深谷,谷口的绿草上竟是汁露点点,谷口亦泛滥成灾。

  耶律楚才邪邪的笑道:“这个小浪啼子儿,想不到你是早有准备,预谋已久啊!”

  云沐萍闻言早已布满红晕的双颊,更是宛如雨后彩霓,嘤咛一声:“奴家不来了,你竟这样笑话人家。”娇躯却是一阵狂扭,在耶律楚才的大手逗弄之下,又流出一些汁液,沾满了耶律楚才的手掌。

  耶律楚才笑著摇了摇头,大手一掀,指尖已探入蓬门幽径之内,轻轻的敲打径内玉壁,缓缓的寻幽访胜了起来。云沐萍“唔”了一声,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似要滴出水似的,柔情的看着耶律楚才,轻声的说著:“嗯……轻点……”

  耶律楚才同时褪下了自身的衣物,露出了结实的男子躯体,以及胯下早已坚挺的阳物。

  “嗯……”见到耶律楚才的阳根,云沐萍不由自主的心惊肉跳,娇羞无限。

  同时那欲望呼之欲出的媚眼,期待的瞟了瞟耶律楚才的胯下巨根,不自觉的丁香微吐,舔了舔自己唇角。那份妩媚浪荡之姿,直逼得耶律楚才色心大起,险些就想不顾一切,立即翻身上马,驰聘中原。

  压下心中的冲动,耶律楚才身子侧转,单手仍在云沐萍的深谷之中遨游,狰狞的长枪却在雄腰一挺之下,送至云沐萍眼前。

  云沐萍媚眼瞟了瞟耶律楚才,缓缓的素手轻伸,轻轻的握住了他跨下的那话儿,同时香舌轻吐,舔了舔阳物前端的部位。“喔!……”耶律楚才舒爽的轻呼出声,胯下传来的细腻麻痒感觉,使得他肉棒前端的肉冠又膨胀了几分,同时看得云沐萍不禁下腹一缩一夹,花蕊喷洒出一丝水流。

  “呃……”软棉细腻的湿滑感觉传来,云沐萍檀口轻舒,已将巨物的前端,吞入她的樱桃小嘴之内,灵敏的舌尖亦开始围绕著巨物的前端,旋转著勾勒出肉冠的外型曲线。

  吞吐了一番之后,云沐萍缓缓将肉棒吐出,从前头的伞状肉冠下方舔起,缓缓下滑过粗壮的阳茎,下达至肉袋之处,灵巧的香舌开始舔弄起肉袋外的皱摺,亦不时逗弄著肉袋内的两颗浑圆之珠。

  云沐萍的双手轻轻的握住了阳根,上下的套弄著,而她的香舌则是时而轻舔耶律楚才的肉袋,时而以小嘴含住肉棒,配合双手而津津有味的吞吐套弄著早已涨大不已的肉棒。

  在云沐萍的挑逗之下,耶律楚才的肉袋已向外膨胀,原本是皱巴巴的肉袋外表,已变成了光洁滑顺的感觉。感觉自己的欲望高涨到了顶点,再也无法强忍,轻拍了拍云沐萍的臻首,耶律楚才退出了云沐萍小口之中,准备调整姿势,开始正式的攻坚之举。

  耶律楚才将自己的巨物顶住了早已湿腻泞滑的玉门关口,微微的在门口旋转著,三不五时故意的轻触那玉门之上的小花蒂。

  “啊……”云沐萍销魂的叫声自那话儿碰触到玉门的时刻,便又不自禁的出了口,哼哼嗯嗯的,虽是矜持婉约,却是没有丝毫间断。那传递而至心扉的麻痒快感,迫使云沐萍扭动著诱人的娇躯,摆动那杨柳嫩枝一般的纤腰,挺动那白晃似雪的香臀,一副早已不堪,任君采折的媚态。

  云沐萍的阴户重重迭叠,紧紧的缩住了粗大无比的巨物,那柔嫩的皱折与阳物摩擦的刺激感,使得耶律楚才甚为受用,轻喝一声,耶律楚才破浪前行,一顶到底。

  “嗯喔,好……”云沐萍先是矜持的婉转娇啼,不一会儿,在耶律楚才的前后震动开始之后,又转为放浪形骇的娇呼浪叫著:“哦……好美……哥……你……好棒喔……唔……”

  云沐萍的柔美的双眉愈皱愈紧,双唇亦微微分离,似欲呻吟出声,却是仍强行将之忍住。葛纪元见状,又将速度向上提升了一个层次。云沐萍被突如其来的变奏所扰,本已在口边忍住的呻吟声,再次泄出:“啊不要……”

  在体内流窜的酸麻电流,此时越聚越大,越大越强,下身被肉棒所占满、摩擦、空虚,又再次占满,汇成了强大的洪流,使得云沐萍如溺水之人,于灭顶的水中上下沉浮。

  心中不愿承认,但这愈演愈烈的感觉,却是直扑而来,无法忽视。明明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葛纪元面前,表现的如淫娃荡妇,但是却无奈的无法控制自己,双唇一张,随著葛纪元再次的加速,再也无法抑制窜流出口的呻吟:“啊唔……哦”

  “啊”当葛纪元的手覆上乳尖之时,云沐萍又再次呻吟了一声,葛纪元低沉的唤道:“舒服么,小荡妇?”云沐萍闻言辩解道:“我不是……啊……”

  尚未察觉穴道已解的她,修长的双腿却在下意识

  耶律楚才见到云沐萍已完全的进入情况,忽然邪邪的笑著,低头将嘴凑到云沐萍的耳边,却是突然换了一种声调:“沐萍干娘,舒服吗?……”

  “啊……舒服……”云沐萍下意识的娇声回答著,猛然发觉不对,赫然睁开双眼:“你……哦……你是……不……”

  耶律楚才的雄腰更加激烈的抽插著,却同时放声大笑,说道:“我是谁你不知道么?我的好干娘……”说毕,伸手往脸上一撕,竟然是个唯妙唯肖的人皮面具,面具下是一副年轻俊秀的脸孔,也是云沐萍所认识熟知的人,耶律楚才的义子,现今的圣门之主,葛纪元。

  云沐萍大惊之下,立即想要出手,却赫然发现,自己全身酸软无力,功力半点也使不出来,竟是中了采阴补阳的媚术。

  原来,葛纪元自接掌圣门之后,一直觊觎云沐萍的美色,为时已久。加上最近自己所练的“浑沌心经”遇到了瓶颈,虽然逼近了第一层顶点的关卡,却是无论如何的再下苦功,也是难以寸进。

  之前,葛纪元除了仗著自己日夜苦练,还有另外两大助力,一是莫一心,莫一心受到耶律楚才所托,全力相助葛纪元,他不断的以针灸大法加上各种奇珍灵药,来帮助葛纪元的功力进展。

  另外一个助力,就是欧阳飘雪,欧阳飘雪其实在青城派之时,便对这个大师兄颇有好感,只是当时情窦未开,不知情为何物的她,只以为这是兄妹之情。后来一连串失身,丧姐,又要复仇等等事情洗涤之下,欧阳飘雪的心智被迫在短时间之内,成熟了起来。

  葛纪元一方面本就有所图谋,在刻意接近与安慰之下,与欧阳飘雪的距离越拉越短,终至最后夺得芳心,娶为妻子。欧阳飘雪嫁给葛纪元之后,自是全心全意的协助自己的夫君,葛纪元这十几年的功力之所以突飞猛进,一半的功劳,还是归功在欧阳飘雪以“玄阴功”的双修效用来帮助他的结果。

  葛纪元没想到这突破第一层境界,靠得是心境上的顿悟,却开始想着其它的旁门左道,在想到欧阳飘雪的双修奇效之后,竟然打起了欧阳飘雪的师父云沐萍的主意。

  葛纪元为了达成目的,先是假装闭关,同时请莫一心制作了一张耶律楚才的人皮面具,说是为了更容易控制圣门,以备不时之需。的确,葛纪元即使再怎么努力,他在老一辈圣门中人心中的声望,比起创立圣门的耶律楚才,仍有一定的差距。莫一心闻言亦同意这个想法,而帮他制作了这张面具。

  接著,葛纪元又请莫一心帮他炼制了一种可以暂时改变体型的药物,葛纪元心机极深,他知道以云沐萍的精明,自己只要操之过急,必定会露出马脚。于是他足足花了一年的时间,这一年之中,他每月便暗中出关,假扮耶律楚才与云沐萍相见。

  葛纪元知道,耶律楚才当初一声不响的离开,对云沐萍一定是一种伤害,因此他假装耶律楚才念着旧情而回来探望云沐萍,却又不舍得放弃追求天道,只是与云沐萍聊聊天,便又离去。

  这一年来,从两人相距极远,到慢慢让云沐萍接近他,如此一来,即使自己体型与语调一开始有所差异,云沐萍慢慢的也会无法分辨出来,果然,云沐萍在这一年的接触之下,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伪装。

  葛纪元在两人一开始缠绵,便暗中一点一滴的施展出传自清净散人的“欢喜六合功”来,一来云沐萍根本不会对“耶律楚才”有所防范,二来他又是一次一点,分批将功力渗入云沐萍体内,等到现在云沐萍发现真相,也已经受制,无法使出“玄阴功”。

  而且,即便云沐萍可以使出“玄阴功”来,也是奈何不了“混沌心经”的。

  葛纪元可以说一开始便立于不败之地,使用“欢喜六合功”只是为了挑逗起云沐萍,使自己能够完全的享受这个尤物,同时又能获取她的功力的手段罢了。

  葛纪元此刻见云沐萍已然受制,不愿再扮演耶律楚才,他要以自己本来的面目来征服这个妩媚多姿的性感尤物,于是自行曝露了身分,揭下了面具。他知道云沐萍功力深厚,于是全力以“混沌心经”的功力,来运转起“欢喜六合功”功法,将功力集中在肉棒之内,开始大力的抽插、旋转了起来。

  “啊啊……你……不要……你好……残忍,别害羞,喊出来,喊出来会更舒服的。”

  云沐萍此时确实是即将攀上高潮的顶峰,早已忘记了自己正在被奸淫,忘记了一切,在耳畔低沉话音的引诱之下,发出淫荡之声:“哦要到了,美好……”

  云沐萍突然四肢缠绕的更紧,亦尖叫一声,整个人颓然的软摊了下来。

  第四十回待兔只疑株可守,求鱼方悔木难缘

  葛纪元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尖端,传来一股冰凉的感受,他知道这是云沐萍所泄出的阴精,浇灌在自己肉棒之上。心中狂喜之下,葛纪元连忙的运转“欢喜六合功”中的吸纳心法,以云沐萍的阴精为接引沟通之桥,开始吸取云沐萍的功力。

  葛纪元只觉得一股冰冷颤人的寒流,化为千丝万缕的流入自己体内,心中微微感觉讶异,因为这和他从前与欧阳飘雪双修之后,所得的感觉略有不同。不过或许是因为之前是欧阳飘雪使用“玄阴功”来双修,现在是自己为主,使用“欢喜六合功”来采阴补阳的缘故吧?葛纪元只是略觉奇怪,便不以为意,继续的吸纳著那股寒流,直至将所有寒流吸入体内。

  葛纪元一边的开始将体内的寒流吸收转化,同时继续的吸收著云沐萍的功力修为,因为他知道,这种机会不会再有,他必须一股作气的尽量吸收掉云沐萍的功力,最好是能够一次将云沐萍一身的功力尽皆吸取过来,化为己有。

  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在葛纪元体内的寒流,只是自顾自的在葛纪元的体内,随著内力的运行,而在自己的经脉内游走,不管自己如何的想要炼化吸收,它却是一点都不为所动。而自己从云沐萍体内,竟然再也吸收不到任何的功力,或是其它的物质。照理说,以云沐萍如此精湛深厚的内功修为,不可能只有这么少的功力才对啊?

  葛纪元愣了一会,心念电转之下,惊觉不对,当机立断之下,立刻拔出了自己还留在云沐萍体内的阳物,飘身退开了数丈。

  云沐萍柔媚的声响于此时传来:“嘻嘻……您怎么了呀?亲爱的圣主大人,奴家还在享受那美好的余韵犹存的感觉呢!您怎么可以这么无情,自己享受完了之后,就弃奴家于不顾呢?”

  云沐萍的神态与这番话,更加证实了葛纪元的猜测,她竟然没有著了自己的道!葛纪元一方面不敢相信,一方面大惊之下,立刻小心谨慎的运转起自己体内的“浑沌心经”,绕了数个周天之后,才确定自己的功力并无损伤,除了那股看似无害的寒流之外,体内也并无异样之处。

  葛纪元心中大定,反正自己虽然没有达到吸收云沐萍功力的目的,但是自己也完成了长久以来,想要染指云沐萍的邪念,与其翻云覆雨了一番。不过一向谨慎小心的他,仍是惊疑不定的问道:“你……你竟然不受我“欢喜六合功”的影响?”

  云沐萍娇声说道:“如果奴家毫无防备,或许会为你所乘,但是若有所防范的话,你的“欢喜六合功”还不是“玄阴功”的对手。”

  葛纪元闻言大惊:“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云沐萍徐徐的说道:“圣主的心机可深沉的很啊!还很有耐性的花了足足一年,来使奴家戒心降到最低。很可惜,在你第一次来见奴家的时候,奴家便发觉不对了,只不过奴家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假扮楚才,又对奴家有何图谋,所以才一直不说破罢了。”

  葛纪元仍是不信:“那……你刚才……刚才那些……”

  云沐萍截断葛纪元的话,说道:“哼!奴家只不过是太想念楚才了,才将计就计,把你想象成楚才,以解奴家之需求罢了。哪知道,你这不解风情之人,竟然在一半就自己揭露身份,使得奴家的兴致大打折扣。”

  葛纪元想不到自己的全盘计画,竟然都在云沐萍的掌握之中,不过他转念一想,反正自己也不吃亏,起码享受到了云沐萍那动人妩媚的身体。

  葛纪元转眼便恢复镇静的样子,哈哈笑道:“如果师娘愿意,便将孩儿当作师父又有何妨?下次师娘如再有需要,便让孩儿效劳如何?”

  云沐萍娇媚的嗔道:“听起来是个很动人的提议呢!不过奴家心……”云沐萍失声呻吟道,极力想要忍住这不断升高的快感,可是方才一轮的爱抚与挑逗的累积,已使得自己的身子完全的失去了控制。

  云沐萍忽然之间,感受到了肉棒传达而来的炽热感。随著肉棒的抽动,肉壁竟然自动的开始紧缠住肉棒,而两者间的摩擦感竟然直达脑中,纤细而清晰不已。

  一股热力自下腹处缓缓升起,流遍全身。云沐萍心中恐慌,想着:“不……

  不可以,我不可以有这种感觉……”

  但是事与愿违的,这种感觉却是愈来愈烈,且在不断的转化之中,转化成一股又一股的酸麻电流,在身体各处流窜。云沐萍越来越是惊恐:“不!不要……

  我不要在他的奸淫之下……高……高潮……哦……”间,不知不觉的缓缓的与男人的大腿外侧摩擦,同时悄悄的上扬,直至最后于男人的腰际紧夹。

  葛纪元轻咬著云沐萍的耳垂,同时轻轻呼气问道:“舒服么?”

  云沐萍闭口不答,葛纪元却不放过她,缓缓的放慢了动作,使得她不自禁的自己加速了上下晃动的动作,葛纪元让她晃了几下,突然下身用力一顶,同时双手紧箍纤细的腰肢,不让其晃动。

  “啊”云沐萍受到这一强烈的撞击,又是一声舒爽的呻吟。

  葛纪元马上又立刻开始了非常快速的抽插动作,同时再次问道:“舒服嘛?说出来。”

  云沐萍正开启呻吟出声的双唇中,终于流泄出了回答:“啊好”

  葛纪元得到满意的回答,紧紧的搂住怀中玉人,开始了最后一轮的抽插,轻声低语道:“抱紧我。”

  云沐萍如中催眠一般,在葛纪元的话中,与下身的快速震动之下,双腿紧紧的盘于他的后腰,双手亦抱紧了葛纪元的厚背:“哦”

  葛纪元满意的对云沐萍进行最后的挑逗:“我知道你快到了中只有楚才一人,你呀!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再说吧!”

  葛纪元笑道:“师娘该不会忘了,您的“玄阴功”对我的“浑沌心经”是没有效果的吧?”

  云沐萍媚笑道:“这个奴家当然知道啦。不过……如果是你自行吸收入体的话呢……”

  葛纪元闻言又是一惊,再次探查体内,方才那道寒流仍是静静的呆在自己的经脉之内,一点都没有做恶的迹象。葛纪元认为云沐萍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自己的“浑沌心经”根本就不怕她的“玄阴功”。

  云沐萍看见葛纪元的样子,继续媚笑道:“如果奴家不假装泄身,献出阴精给你,你又怎么会以“欢喜六合功”将其吸收呢?”

  葛纪元微笑的回道:“师娘就不要再吓坏孩儿了,孩儿方才检查过了,您的那道寒气根本就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只是静静的呆在孩儿的经脉内罢了。”

  云沐萍嘻嘻笑道:“如果我说,那道寒气,必须由男子跟身怀“玄阴功”的女子交合,才有办法种入男子体内呢?而所有具有“玄阴功”之人,都可以立即辨识出来呢?”

  葛纪元笑道:“那又如何……你!”葛纪元忽然想到,如果云沐萍跟飘雪将此事抖出,飘雪只要一探,便知道自己所做之事……

  葛纪元强自镇定,牵强的笑道:“哼!即便让飘雪知道了,便又如何?你休想以此来胁迫我。”

  云沐萍仍是自在的笑著:“如果我又说,这道寒气,其实是会发作的呢?”

  话刚说完,葛纪元便觉一阵寒冷之意,自体内透体而出,急忙运功相抗,但是这股寒流似是早已和自己的内力融为一体,这一运功之下,反而变成整个在内运行的真气都变为寒流,使得自己更加的寒冷。

  不过半晌,阵阵冰寒透骨而来,葛纪元只觉得,自己似乎连血液都要结冰一般,牙关不由自主的节节打颤,上下敲击,这道寒冷竟然达到连他具有如此深厚的内力,都无法忍受的程度。

  葛纪元终于忍受不住,整个人双手环抱著自己,蹲在地上,全身不断的颤抖著。

  云沐萍娇声的问道:“够了么?圣主大人?”

  葛纪元此刻已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颤抖,同时艰难的连连点头。就在葛纪元点了数下头之后,这道寒流突然之间,便消失无踪。葛纪元立即从地上弹起,神色惊恐的看着云沐萍。

  葛纪元经过方才的经验,知道这道寒气竟然能随著云沐萍的心意或是内功运转来遥控,使其发作,可以说是无比的神妙,当下不敢再逞强,说道:“你想怎样?”

  云沐萍娇声的笑道:“奴家不想怎样,只想圣主以后,常常来找奴家商讨圣门之事罢了。”

  想不到这云沐萍竟然是有著如此的野心,想要在暗中操控圣门,成为隐于圣门之后“垂帘听政”的地下圣主!

  话说任万剑已到了最后关头,只要腰间一用力,便可得尝所愿,享受到冷雨疏青春动人、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躯。却在这紧要关头,那该死的压迫感再度涌上任万剑的心头。

  任万剑不加思索,顾不得实行那占有冷雨疏处女身体的最后一击,身形立刻一翻,瞬间翻至冷雨疏身后,将冷雨疏挡在自己身前。

  一个秀丽修长的身影站在洞口,手持长剑,剑未出鞘,漫天的杀意气势却已透体而来,紧紧的锁住了任万剑的身形。

  任万剑此时亦已发现,这压迫感与之前所感受到的并不相同,虽然其中玄异的感觉有些许类似,却没有带给他那种沛然而不能敌的颓然感受。

  不过,从这凛冽的气势看来,此人的功力不俗。

  任万剑定眼瞧去,映入眼中的,是一名身著白杏衣衫的女子。

  此女丰姿秀丽,神态飘逸,长及后腰的发丝,随著微风轻舞著。一双浓眉大眼,眼神清澈亮丽,此时却带著冷冽的杀气,罩住了任万剑。

  她的脸孔清丽脱俗,更带有一种水灵飘邈的气质,如果不是带有如此浓厚,有若实质的杀气,任万剑差点便要以为,自己遇上了偶落凡尘的九天玄女了。

  她的身材极为高挑,却又显得纤瘦,胸前微微鼓起,双腿修长而匀称。这骨肉匀婷,处处显得精雕玉琢的细致曲线,让人觉得这似乎不是一个“人”,而是上天以鬼斧神工所雕塑的杰作。

  任万剑惊魂甫定,乾咳一声,说道:“在下浪天涯,见过姑娘。不知姑娘又如何称呼?”

  一道冰冷而不带丝毫感情的女子声音传来:“邵水仙见过任施主。”

  任万剑闻言一惊,这女子自己从未见过面,为何她会知道自己的身分?任万剑强自镇定的说道:“姑娘认错人了吧,在下姓浪名天涯,不是什么任施主。”

  邵水仙冷冷的说道:“修行之人,不打诳语。我们“出尘庵”从不会认错人的,任万剑任施主。”

  任万剑惊呼道:“什么!你便是“出尘庵”这一代的最新传人?”

  邵水仙说道:“不错,任施主施展那独特的“欢喜六合功”时,所散发的气息,对我们所修习的“静虚守禅”心法来说,最为敏感,相信任施主应该知道才对。”

  对于此点,任万剑自然心中了然,而且还颇有体会。当初他便曾经被邵水仙的师父沁采凌所千里追踪过,只是最后被他耍诈而逃过罢了。

  而任万剑当初能在沁采凌的追杀之下,逃出生天,现在更不应该怕她的徒弟才是,但是任万剑却有一种感觉,此人的功力,应该超过了沁采凌。因为,她所带给自己的压力,是沁采凌当初所远远不及的。

  任万剑心中纳闷,最近自己是走了什么霉运?先是遇到一个比冷傲天当初还要年轻许多的少年,偏偏却同样具有冷傲天当初的那种恐怖实力;现在又遇到一位明显是功成下山的少女,一样也是武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邵水仙接著说道:“任施主于如此清灵空幽之处,对无辜少女行使那淫邪至极的“欢喜六合功”功法,不觉得太过分了点么?”

  任万剑沉吟了一会,说道:“如此说来,倒真是在下的不是,打扰姑娘的静心清修了。”

  以任万剑所知,“出尘庵”的这套“静虚守禅”的练功心法,如果寻找一个万籁俱寂,灵气颇盛的山谷空幽之处,便会有事半功倍的奇效,想来此处应该是灵气非常的茂盛,让邵水仙选择在附近的洞穴中修练,却没想到她们对自己的这套采阴补阳的淫功极为敏感,所以察觉到了自己。

  邵水仙冷冷的看了任万剑一眼,徐徐的说道:“如果任施主愿意自废武功,水仙倒是可以放施主一马。”

  任万剑哈哈大笑,说道:“邵姑娘不愧是“出尘庵”新一代的传人,慈悲为怀,不愿妄自杀生。不过即使姑娘的“静虚守禅”心法已经大成,也无法在我杀死这位无辜少女之前,取在下之命吧?”

  邵水仙脸色微变,口气更加的冰冷:“如此说来,任施主是打算以这位姑娘为质,来要胁水仙了?”

  其实任万剑有一点说错了,这“出尘庵”的“静虚守禅”,其实是一套不下于“无极归元”与“浑沌心经”的高深心法,也是讲求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