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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偏宠马屁精|作者:xys523|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17:25:42|下载:偏宠马屁精TXT下载
  将散乱的发丝拢到柳黎耳後,司马长风第一次细细观察柳黎,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皮肤紧绷而富有弹性,一头蓬松的褐色头发,跟弟弟一样的丹凤眼,却因为总是谄媚的眯著而看不出神采,现在则是由於方才的哭泣而红肿起来,一张薄薄小嘴,平日里总是喜欢巴结自己,拍自己的马屁,开开合合从不停歇,现在却咬著下唇紧闭著,细长而白皙的颈子还留有刚才种下的痕迹,单薄的身子因为经受了过分的欢爱,至今还在微微颤抖。看著,司马长风的手也随著目光抚上了柳黎的身子,细腻光滑的肌肤像是带著磁力,吸引著他一遍又一遍抚摸,摸到脸颊的时候,司马长风看到了一双黝黑的眸子正愣愣的望著自己。

  “醒了!”

  “……”

  “要不要喝点水?”

  “……”

  “你……”

  “明儿真地找到了?”柳黎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哭喊而显得嘶哑。

  “啊?是啊,明天你就能见到他了。”

  说完,两人又沈默。

  轻咳一声,司马长风率先打破僵局。“刚才……那个……”

  “啊?”柳黎先是愣了一下,很快挣扎著坐起来,“没事,没事,丞相大人您看得起小人,就是小人的荣幸,您对我们兄弟的大恩,小人无以为报……”

  “这麽说你自愿的喽?”不等柳黎说完,司马长风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

  自愿,怎麽可能自愿,可是柳黎那里敢说这样的话,虽然他说弟弟找到了,但在没见到人之前,他谁也不敢得罪。既然司马丞相说自己是自愿的,那就只能是自愿的呗!想著,柳黎点点头。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必顾忌了!”说罢,司马长风宽衣解带,将柳黎压回了床上。

  这是极为疯狂的一夜,柳黎压抑的哭声和断断续续的求饶一直持续到了天光放亮,司马长风用了各种手段折腾那个可怜的年轻人,甚至连韩冷玦送给他的一些调教刑具都用上了。连他自己也很惊讶,面对柳黎的泪水,自己不但没有一点心软,反而越来越兴奋,似乎隐藏多年残暴一面竟然被这人的几句求饶引发出来,并且一发而不可收拾!

  司马府的管家并不是多事之人,但昨晚的情况太特殊了,犹豫再三,他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韩星,毕竟,韩公子是主子最重视的客人,跟这里的半个主子没有区别,告诉他,可能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了。

  小心的推开大哥的房门,一股淫靡的气息夹杂著淡淡的血腥扑面而来,尽管韩星再三想象床上人的惨状,但真的挑开床帘,他还是被吓了一跳,若不是柳黎的胸膛随著呼吸还有微弱的起伏,他几乎要以为床上是一具死尸了!

  白皙的身子遍布青紫的痕迹,胸膛上的两粒乳头红肿不堪,似乎已经被咬得破了皮,双腿不自然的打开,一只腿弯曲著被绑在床帐的横梁上,身後的小穴里还插著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腿上和被单上到处是已经干涸了的掺杂著血丝的白色体液…

  面对这种再熟悉不过的惨状,韩星鼻子一酸,几乎要掉下泪来。多少次,自己也是在这种屈辱的状态下醒来,默默地任人清洗、上药,然後再躺回比冰还要寒冷几万倍的床上,等待著主子下一次的到来。韩星怎麽也不明白,那个儒雅温柔的司马大哥为何变成了如此残忍的野兽,简直可以跟韩冷玦媲美了。

  将小穴里的东西抽出,把腿解下放好,韩星用外衣盖住了柳黎的身体,接著,吩咐仆人送水到门外,他要自己动手替仍旧昏迷不醒的人儿清洗上药。

  尽管自己的动作很轻,柳黎还是醒了,依稀看见眼前正为自己盖被子的少年,他低沈的叫了一声,“明儿!”声音依旧沙哑无比。

  “你醒了!”

  “明……韩少爷!”

  “别乱动!”阻止了柳黎要挣扎起身的举动,韩星继续安抚著,“你弟弟就要被接回来了,可是你现在的样子……”

  “我就要见到明儿了?没有骗我?”柳黎激动极了!

  “是,不骗你!可是,你要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这……没什麽啊!”

  “这麽明显我还看不出来?”韩星气愤的大喊,“为什麽,司马大哥他为什麽这麽对你……”

  “唉!韩少爷,您不懂,丞相大人这麽帮我们,我们总要回报不是!可我们又能回报大人什麽?明儿他是状元,他不能……柳黎不一样,命贱,不比弟弟,所以……我自愿的,真的,韩少爷,这没什麽……只是,你,你不会瞧不起我吧?”

  “你……傻瓜,傻瓜,都是……傻瓜!”早就想到柳黎跟自己一样的傻,以为用身体还债就没事了,可是到头呢,还不是…罢了,不能再看自己的悲剧在别人身上重演,他韩星无论如何要阻止!下定决心,韩星正要将原委与柳黎说清,却被门外的仆人打断了。

  “韩公子,柳公子,柳状元来啦,在前厅恭候,主人请您二位过去呢!”

  “是明儿回来了!我……啊……”掀开被子就想下床的柳黎被周身的剧痛逼出一身冷汗,惨叫一声跌回床上!

  “说了让你别动,”韩星按住了柳黎,又冲著门外喊,“知道啦,马上就来。”转头看了看柳黎,实在觉得他没办法起床。“要不,我去把状元爷给你领过来吧,你这样子,怎麽能起身呢?”

  “不,不,韩少爷,您可别!明儿会怀疑的!还有,您也跟明儿说,他会瞧不起我的,求您了,搀我一把,我行!我只看看他,只看看他就好。”

  拗不过柳黎,韩星只好扶著他从床上起身。可是,光是穿戴衣物,柳黎已经冷汗连连了,若真要走到前厅去,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韩星哀叹一声,这个傻小子对自己弟弟是执著到家了!让柳黎把大部分重量压在自己身上,一步一蹭的向前厅走去。

  前厅里,司马长风皱眉坐在上位,旁边垂首站立一人,正是失踪多日的柳明!看见弟弟,柳黎一阵激动,放开韩星的手就扑了上去,大叫著弟弟的名字,痛哭起来。可是那柳明,听到哥哥的呼唤竟然丝毫未动,柳黎哭了几声觉得不对,抬头仔细一看,弟弟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竟然茫然无距,似乎是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反映了!

  用力的摇晃弟弟肩膀,柳黎早已忘了身上的疼痛,但任凭他怎麽摇,弟弟还是一副木偶的样子。将目光转向司马长风,柳黎想从他嘴里知道原因。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听找到他的人说,见到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痴痴傻傻,木偶一般,满身泥泞,衣裳还破破烂烂的,可能是遇了劫匪了,但身体上没受到伤害,也不知怎麽会变成这样。”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心理上的严重打击和身体上的创伤使柳黎再也支持不住,眼睛一翻,就要昏过去。

  司马长风眼明手快,将瘫软下去的人儿搂进怀里,望著他沈思了半刻,忽然高声喊道:“来人,到国师府请国师!”

  请尉迟麟来是为了柳明,司马长风现在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弟弟身上,至於那个哥哥,自己府上的太医应该能医治得了吧。虽然这样想著,他还是嘱咐星儿小心照看,自己马上就过去。

  看过了柳明的情况,尉迟麟觉得事态不怎麽乐观,转身问司马长风:“那个哥哥呢?我有话要问他!”见司马带自己来到萧风阁,尉迟有些诧异,这家夥不是洁癖到不许外人住自己的院子吗?怎麽转了性了!待见到那柳黎竟然睡在司马的床上时,便了然的笑了笑,这不识情爱的小子,恐怕要倒霉喽!

  清醒过来的柳黎先是愣了一下,等发觉眼前的两位是国师和丞相之後,突然跳下了床,跪在地上疯狂的磕起头来,把尉迟麟和韩星都吓了一跳。司马长风一把把他拉起来,固定在自己怀里。

  “你发什麽疯!”

  “救救明儿,求你们救救明儿,他不能有事啊!”

  “要救你弟弟,先好好听我们把话问完!”司马长风也急了。

  “你会救他的是不是?你们都会救他的是不是?”柳黎似乎也有点神志不清了,浑身颤抖著任司马长风搂著他。

  “司马,让他躺下,我要诊脉!”尉迟见状,连忙出手阻止。

  诊断过後,尉迟麟的表情异常严肃,狠狠地瞪了司马长风一眼,道:“我还真不知道你有把人逼疯的本事!”

  “我?”司马长风愣了,“怎麽可能,找到他的时候,已经……”

  “我是说这个哥哥!”尉迟麟不耐烦地摇摇头,“他不能再受刺激了,这种病症不常见,应该是家族遗传,弟弟已经发作了,哥哥若是再受刺激,恐怕会跟弟弟一样!”

  “我问你,”接著,尉迟转而问柳黎。“这样的事可曾发生过?你弟弟小时候有没有什麽出现过类似的症状?”

  这一问,柳黎抖得更厉害了,司马长风上前将他搂进怀里,这才好了一些,颤颤悠悠的说出了多年前的往事。

  原来,柳明小时候便显出了神童的才智,可是七岁那年从秋千上摔下来,受了惊吓,曾经痴傻过几年,但在父母和哥哥的精心照顾下,突然有一天就清醒了,然後继续读他的书,仿佛那几年跟他无关,但经过这件事,柳家上下更宝贝这个孩子了,後来,听父辈们讲,柳家也曾经出过几例这样的病症,比如柳老汉的三弟,柳黎和柳明的三叔公,就是掉到河里受了惊吓,人便傻了,痴痴呆呆很多年,到死也没见清醒。

  沈思片刻,尉迟麟道:“让这小子好好休息,司马,我们出去说话。”

  一言不发的点了柳黎的穴,让他昏睡过去,又为他盖好被子,司马长风这才跟著尉迟麟出了房门。

  看著可怜的柳黎又遭受这样的打击,韩星更难过了,但转念一想,方才自己自作主张让人把柳黎放在司马大哥的床上,大哥也并未恼怒,还吩咐自己好好的照顾,如今又如此温柔对待他,不像是痛恨此人,那麽如果自己为他求求情,大哥应该会放过他的吧。想到这里,他轻轻为柳黎掖了掖被角,也退出了房间。

  再说那柳明,人是真的傻了,司马长风和尉迟麟都没想到竟然会是这麽个结果。回想那日他们在方行烁府上初见此人的情景,不仅唏嘘感慨,那个慷慨陈词的少年原本当是国之栋梁,皇上的得力助手,怎知短短不到一月的功夫,竟然变成这副模样。

  “尉迟,他还有救麽?”

  “不好说,这正病症类似失心疯,由刺激发病,也可以由刺激治疗,但因为有家族病史,所以,没那麽简单。”

  “那,柳黎也有这种病吗?”

  狠狠地蹬了司马长风一眼,尉迟咬牙说道:“一看就知道昨天你对他做了什麽,你小子什麽时候变成这样?存心折腾死人吗?”

  “那是他自找的!我问你,他到底有没有病?”

  “应该没有,你这麽折腾都没事,还能有什麽刺激能让他发疯啊!”

  “那就好!”不理会尉迟话中的嘲讽,司马长风转身就要走。

  “你要进宫面圣?告诉你,御医也不一定有办法!”

  “谁说我要进宫,清碧病了,我去看看!”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看尉迟,“皇上早知道了,圣意你我都清楚,要不要给他治,还两说呢!”

  在清碧面前,司马长风一直是一个体贴的好情人,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从不少了一样,还时不时地嘘寒问暖,甚至偶尔还会带他出去游山玩水。这些,清碧很知足,他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个男宠,登不了台面,司马长风宠自己,正是因为他知礼知趣,那些不识抬举奢求大人的给什麽名分的家夥,永远得不到司马长风的青睐。

  “清碧?”

  “大人!”真是想谁谁到,“恕清碧无礼,不能给您行礼了!”清碧也不矫情,跟了司马这麽多年,知道他从不在意礼数,就躺在床上微微示意了一下。

  “行了,听说你感染了风寒?现在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些大人惦记!

  “你别跟我见外了,给你带了些补品,已经叫下人去做了!吃了好好睡一觉,这麽好的天气,老在床上躺著怎麽行,等你好了,带你去踏青!”

  “恩,大人,清碧一定尽快好起来!”

  司马长风看著清碧清亮的眼睛,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他,就是被他这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和不卑不亢的态度所吸引,才不惜重金包下了这个可人,慢慢调教,终於让他成了专为自己绽放的水莲。看看清碧,又想想家中的马屁精,司马长风真是越想越不明白,柳黎虽然是个平民,但弟弟柳明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早晚有一天能出人头地,那他不也就成了官亲。可怎麽现在连个小官都不如,整天想著巴结这个奉承那个,拍马屁还总是拍到马腿上。一想到他那谄媚的嘴脸,心里就一阵别扭,自己昨天竟还玩得那麽过瘾,是不是脑袋坏掉了!

  又拉著清碧聊了几句,并亲眼看著他喝下了一大碗补药,司马长风这才满意的离开红伶馆,回到自己府上。

  刚进府里,韩星就迎了上来。

  “大哥,你可回来了。”

  “怎麽啦?”

  “刚才皇上宣召,柳状元被带进宫了!”

  “是麽,那应该高兴啊,只要皇上愿意给柳状元治病,就好办多了!”

  “可是,可是他们把柳黎大哥也带走了!”

  “什麽!”听到这句话,司马长风愣了,柳黎那个样子,能走吗?

  似乎看出了司马长风的疑惑,韩星继续说道:“人是抬著走的,没有进宫,是到三王府去了,来的人说……”

  “说什麽?”

  “说……说大哥不懂怜香惜玉,三王爷要替您好好疼爱一下柳黎大哥……”说道最後,韩星的声音越来越小,而司马长风也因为这句话变了脸色。

  “该死的宇文晨,我的事什麽时候轮到他来管了!”但是沈思了片刻,他的脸色又转晴了。“正合我意!星儿,看看你,人都憔悴了,这些天那个马屁精没少打扰你休息吧,现在不是正好麽,有人愿意接手他们兄弟的事了,我们就不用担心了。乖乖去歇著,等清碧的病好了,大哥带你们郊游去!”

  “大哥,怎麽能这麽说,柳家兄弟的事,还不是因我而起!如今,怎能就这麽放手不管了?再说,大哥你对柳黎大哥做到事,也是在太……”

  “柳黎大哥?星儿,你什麽时候跟他这麽亲近了?那麽个粗俗肤浅的小人,不值得你惦记。还有,别再说你害了他们,是他们兄弟有病,根本不管你的事,你在这样,大哥可要生气了!”

  “可是……”

  “好了,快去歇著吧,大哥还有事!”嘴上说自己还有事,其实司马长风是进宫面见皇上去了。大家都心知肚明,有尉迟的卜卦在前,就算那柳明真的康复了,这辈子也不可能为官了,他只是想弄清楚,皇帝究竟打的是什麽算盘。

  来到御书房的时候,赫然发现尉迟麟也在场。好小子,就知道是你搞得鬼!

  “臣司马长风参见吾皇。”

  “平身吧,爱卿来得正好,给朕出个主意,这柳明朕该拿他怎麽办呢?”

  “臣不敢妄加臆测。”笑话,该怎麽办你不是早想好了吗?还用问我!

  “那尉迟你说呢?”

  “人是司马丞相找回来的,自然由丞相大人应该负责到底,况且,这柳明的哥哥柳黎也在丞相府居住多日,臣觉得再多住些时日,大人应该不会反对!”

  “早就听闻柳明德才兼备,又生得一幅好相貌,可惜竟有这等怪病。也罢,爱卿好生照看,若真有一日医治痊愈,就留你府上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司马长风怎会不明白,无论将来结果如何,皇上是绝不会要这个人了。留自己府上?那算什麽,给自己一个男宠吗?

  “臣谢主隆恩。”绕了一圈,柳明最终还是到了自己手上,可是已经是个傻子了,再怎麽漂亮,司马长风也不会对个傻美人有兴趣。

  再说那哥哥,醒来一看,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个什麽地方,直到发现三王爷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方才知道他被送进了王府。若换作平时,柳黎肯定乐疯了,决不会放弃这个巴结皇亲的机会。但是,此刻他什麽心情都没有,一心就想照顾弟弟,但宇文晨却说什麽也不让他离开,柳黎也不敢推辞,表面上陪著笑,心里却恨不得立刻飞到弟弟身边。软磨硬泡,好吃好喝照顾了三天,三王爷这才派人用软轿给送回了司马府。

  回来这天,赶上司马长风不在府里,韩星见来人是柳黎,高兴的不得了。痴痴傻傻的柳明,只会发一些单音节,大家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照顾不周他就咬人,生气了就摔东西,所以常常手忙脚乱,宫里派来照顾的两个宫女都吓哭好几回了。现在终於有个了解柳明的人来了,他们能不高兴麽!晚上,司马长风回府,虽然没给柳黎什麽好脸色,但也没有为难他,就这样,柳黎正式在司马府住了下来。

  有了哥哥的照顾,柳明的病稍稍有了点起色,眼睛会骨碌碌的转,不在随便咬人、摔东西,也能发出一些简单的多音节了。但总体来说,还是没有多大起色,柳黎急得不得了,司马长风虽然嘴上不说,暗地里也派了不少人到外地寻访名医。

  韩星眼见著,心理焦急,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把自己隐瞒很久的一件事告诉司马长风。

  “大哥,我想起一件事,也许对柳公子的病有帮助。”

  “哦,什麽事?”

  “当初……当初我在韩家堡的时候,被堡主逼疯娈童不在少数,但後来都给神医治好了,堡里也还有不少让人神志清晰地药。我想……”

  “是什麽样的神医?”

  “人称圣手阎罗,也是……也是韩冷玦的堂弟,名叫韩铮”

  “他!星儿,那个人心狠手辣,比冷玦还狠,他怎麽可能来救人?”

  “可是,他欠我一个人情,如果我去求他的话……”

  “胡说什麽,星儿,不是告诉你,再不要跟韩家堡的人有瓜葛了吗?此事作罢,不许再提了!”

  星儿吐露了实情,晚上翻来覆去睡不著,琢磨著兴许自己悄悄去找韩铮,韩冷玦也未必知道,就算知道了,有大哥护著,他也不敢把自己怎麽样!可是,那柳明跟自己毫无瓜葛,值得自己冒这种风险吗?转念一想,若不是那个赌约,堡主不会抓人,那人家状元在府里好好的等喜报,又怎麽能遇上劫匪呢?那归根结底,还不是怪自己麽!想来想去,韩星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丫鬟进房伺候的时候,慌慌张张的跑出来禀告找司马长风,原来,韩星留书一封,竟然回韩家堡找人去了!

  大哥:

  柳家兄弟的事,归根结底起因於星儿,昨夜辗转反侧,若那状元郎此生痴傻,星儿定然无颜苟活於世,思量再三,星儿决定值得一试,望大哥勿怪!

  韩星拜上

  看过信,司马长风大惊,星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自己的确曾和冷玦订下赌约,并为星儿赢得自由之身,但前提是星儿再不能踏进韩家堡半步,冷玦曾说过,若小羊羔自动送上门,他可是…

  慢著,柳状元失踪、发疯、神医、人情…天啊,这些难不成都是冷玦的圈套,只等著星儿往里跳?若真是这样,那麻烦就大了!

  司马长风越想越後怕,立刻吩咐下人备马,要在路上把星儿拦回来。可惜,这次韩星是铁了心,竟然把暖雪骑走了!

  暖雪和晴云,分别是司马长风和韩冷玦的爱马,它们两个不仅通体洁白,脚程奇快,是难得一见的宝马良驹,更因为是一母所生,而具有相当的灵性和默契。两匹马都是星儿养大的,是星儿送给两个好哥哥的生日礼物,可是如今……

  司马长风的心凉透了。

  当他日夜兼程抵达韩家堡的时候,冷玦和韩铮已经在大厅恭候,星儿也在一旁。

  “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来,星儿,快给你司马哥哥道杯茶,他肯定累坏了。”

  虽然韩冷玦这样说,但韩星却一动未动,浑身颤抖著一语不发。

  “冷玦,你放了星儿!”

  “放?我可没抓他,是他自己要回来我身边的,你说是不是啊,星儿?”

  “是你派人吓疯了柳明对不对?”

  “我?怎麽会,是他自己不长眼,走错了地方。不过,没想到那麽个斯文人发起狠来还挺厉害的,害得我手下们没玩成,还搭上了一条命。可是那小子见血就傻了,真是奇怪啊!哦,对了,韩铮,怎麽说来著……”

  “天生神志不全,家族遗传。”一直沈默的韩铮接话。

  “对啦对啦,天生的,怪不了我!”

  “冷玦,你太过分了!这,这根本就是圈套!”

  “圈套?长风,别怪我不提醒你,当初要打赌的是你,赢了的也是你,可是,我们也说好的,如果他自愿回来,你就不能再插手!现在,你问问他,是不是自愿的!”

  “好,好,要我不插手可以,但是你不能再折腾星儿了,他的身子刚刚有起色,禁不起你折腾啊!”

  “折腾?怎麽会呢!他可是我的宝贝弟弟啊!”说著,韩冷玦把颤抖的几乎不能站立的星儿揽到自己怀里,低头吻上他的嘴角,“我疼他还来不及呢!”

  “冷玦!”

  “长风,最後一次!”韩冷玦忽然甩开星儿,阴狠的看著司马,“你我兄弟一场,我的脾气你了解,如果再多嘴,别怪我翻脸无情!”

  “冷玦……”司马长风还要说什麽,却被韩星打断了。

  “司马大哥,你……你别管了,大哥的恩情,星儿无以为报,我本就是待罪之人,不该活在世上,若要再因为我坏了你们兄弟情谊,星儿就真的是死不瞑目了。”

  看著星儿的眼神,司马长风心里一惊,那分明是绝望的征兆。但是,不等他出声,韩冷玦已经出手点了星儿的穴道。

  “来人,把小少爷带下去。”

  “冷玦,星儿只是个孩子,他的母亲做了什麽,跟他都没有关系,说起来他也是受害者,能不能,别再折磨他了?”

  “你以为我是因为他的身世才如此待他?”

  “难道不是?”

  “从他生下来的那天,我就知道他不是老爷子的孩子!”

  “那你还……”

  “长风,我们认识了有十五年了吧,你见我什麽时候对仇人手下留情过?若我真的……,星儿,他能活到今天吗?”

  “冷玦!”

  “话尽於此,长风,你走吧,韩铮你也可以带走,但是星儿,必须留下。”

  从韩家堡出来,司马长风心情颇为沈重,回想十五年前,他们三人在草原相识,那个时候,星儿才两岁,而他和冷玦也都只是十岁的稚童。曾经,他们两人把星儿当成珍宝一样疼爱。每年的三月,他都会到韩家堡和冷玦比武,而每到那个时候,星儿便会在旁为他们端茶擦汗,但是,自从三年前,星儿那罪行累累的生母不堪忍受冷玦的折磨自尽之後,星儿在韩家堡的地位一落千丈,俨然成了待罪羔羊。这三年来,那可怜的孩子受尽了各种酷刑,每天几乎都是在冷玦的床上度过的,几次自尽都被韩铮救了回来。

  司马长风把心里所有的压抑都发泄在了回京的路上,他拼命的策马狂奔,似乎想借速度忘记星儿绝望的眼神和冷玦所说的话,他不懂,他不了解冷玦对星儿抱的是什麽心态,明明最在乎,却又狠得下心往死里折磨,这样的感情,是爱吗?

  回到府里,司马长风一行人几乎精疲力尽,将马匹交给下人,他唤来了管家裴季。

  “裴季,这位是韩先生,给柳公子治病的。在无棱居打扫间客房,带韩先生去吧。韩铮,委屈你一下。”

  韩铮耸耸肩,“我无所谓。”说罢,跟著仆人下去了。

  “都下去吧”

  “主子!”所有仆人都下去了,但裴季没动地方,似乎还有什麽事。

  “什麽!”

  “还有一件事,柳黎说白住在咱府上对不住大人您。”

  “那他还想怎麽样?”

  “他愿意在丞相府为奴三年!”

  “什麽?”司马长风愣了,天底下还有这种傻人?自己让他白吃白喝还不满意,竟然自甘堕落为奴!八成又是想了什麽新花样想讨好自己吧!

  “主子,这是他的卖身契。”

  “他人呢?”

  “三王爷派人把他找去了。”

  “什麽时候?”

  “昨天晌午。”

  “找他干什麽?”

  “来人说是城外郊游,又跟柳黎耳语了几句,没听真切。”

  “到现在还没回来?”

  “是!”

  看著手里那张薄薄的纸,司马长风恨的咬牙切齿,“来人,备马,去三王府!”好小子,今天非把你抓回来不可!

  “我说丞相大人啊,这大半夜的,你找本王干什麽啊?”宇文晨衣衫不整,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巴掌大的小脸,猫儿般的媚眼,丁香小舌舔著下唇,这个三王爷本就长了一张女人脸,此刻的模样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诱人。可是,此刻司马长风一颗心都在柳黎身上,哪里还管得了眼前人什麽模样。

  “王爷,听说府上的家奴柳黎昨日一夜未归,今天一天也不见踪影,恐怕不合规矩,还请王爷放人。”

  “笑话,柳黎是本王的朋友,什麽时候成了你的家奴了?”

  “哼!”司马长风冷笑一声,“卖身契还在下官手上,王爷要不要过目?”

  “什麽?”宇文晨一听此话,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柳黎,你,你什麽时候卖身拉!”

  被叫到名字,在一旁站立多时的柳黎走了出来,“启禀王爷,丞相大人的恩情,小人无以为报,自愿替弟弟为奴三年,以示忠心。”说罢,讨好的看著司马长风,但後者则给了他一个厌恶的眼神。

  “来人,把这刁奴带回去!”

  “慢著,我堂堂一个三王爷,不就是找你要个奴才麽,不能给吗?”

  “下官不敢,只是刚刚找到了医治柳明的法子,若王爷要此时将人带走,下官定不会阻拦!”

  “明儿的病能治了?大人……”柳黎听司马长风这麽说,立刻激动起来。

  “这样啊……那好,柳家兄弟的事我管不了,可你半夜闯我的王府又怎麽说?”

  “王爷想如何?”

  “不如何!”宇文晨转转眼珠,心想这司马长风别看平日斯文有礼,其实可不是善茬,自己别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得罪了这个阴险的家夥。不过,不占他点便宜又咽不下这口气!“我记得你後花园的凉亭有个汉白玉的棋桌,质地不错……”

  “王爷喜欢,尽管拿去便是!”不等宇文晨说完,司马长风便接话道。

  “哈哈,一言为定,到时候你可别赖账哦!”

  “好,没有别的事,下官告辞了!”

  “哎,哎,我说,别急著走啊!本王跟柳黎可没什麽,你可要好好替我疼惜这人儿啊,司马,司马?”冲著司马长风离去的背影,宇文晨不顾形象的喊了起来,可是这一喊,无异於火上浇油,可怜的柳黎,又被三王爷害了。

  回到丞相府已然是深夜了,司马长风直接拎著柳黎回到了萧风阁。尽管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他看上的是弟弟,哥哥不过是暂时的替代品,用不著跟他生气。可是,当他听说柳黎跟三王爷城外游玩竟然一夜未归时,无名的怒火还是没有控制得住。夜闯三王府,多麽愚蠢的举动,最後还搭上了一个汉白玉的棋桌,自己什麽时候会为了一个马屁精做这种傻事!

  “大人,我……”

  “为什麽一夜未归?司马府的规矩你不懂吗?你现在是我司马府的家奴,有人准你离开了吗?”

  “丞相大人,请您听小人解释,是……是三王爷说……”

  “他是你的主子还是我是你的主子?他叫你跟他走你就走,你跟谁请示了?”

  “那是因为事情紧急,明儿……”

  “住嘴!别跟我提柳明!你别忘了自己说过什麽,到我府里为奴,这是你自找的!”

  “没忘没忘,小人不敢!丞相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这小人一般见识啊!大人……大人,您做什麽?别,别扯小人衣裳啊!呜……”

  司马长风越听他说话越生气,小人!他还真是个小人,自己恨不得把他扒光了,拴起来,让他那也去不了,恨不得把他的小嘴咬烂,让他谁也奉承不了!想著,便身体力行,动手开始撕扯柳黎的衣服,并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那喋喋不休的惹事源头。

  在疯狂的撕扯中,柳黎始终唯唯诺诺不敢全力反抗,他怕,他真的害怕,怕自己的反抗会招来更残忍的对待,怕司马丞相像上次一样用东西操弄他,或者不经润滑就用他那巨大的凶器捅他,他不是女人,受不了,那实在太疼了。

  可是弟弟现在这个样子,没有好医好药,细心照顾怎麽可能好得了?想到弟弟,柳黎一阵难过,自己这辈子恐怕是当不成男子汉了,如果弟弟的病再治不好,柳家就要绝後了。

  忍著吧,忍忍,就过去了!

  “啪!”柳黎的脸被打歪到了一遍,司马长风有些恼。“贱奴,发什麽呆!又想巴结谁?告诉你,别妄想!你是奴才,永远都是我的奴才!”说著,司马长风狠狠地将柳黎摁到床上,压了上去,让他以跪爬的姿势,用脊背承受自己的重量。

  虽然生气,但潜意识里,司马还是不太能接受不经润滑就直接上的後果,从床边摸出一个小瓷罐,单手打开,一股清香直扑面门,挖了一大块,司马将它抹在了柳黎的身後。

  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柳黎依旧不敢反抗,那一巴掌不重,却也已经打破了他的嘴角,再来几下,他可受不了。感觉到一根手指伴著一股清凉钻进身体里,柳黎下意识的缩紧,屁股立刻被狠狠地打了几巴掌,他呜咽著放松,任那手指在身体里旋转、抽插,由一根逐渐增加到三根,快感渐渐升了上来,但很快,手指撤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巨大。

  “啊!好痛……好…痛!大人,呜呜,轻点,呜呜呜呜,饶了我吧,痛!”泪水立刻在柳黎的脸上肆虐,他怕疼,快感也不见了。可是,感受到身下人的紧质,司马长风那里肯放弃这无尚的美妙滋味,立刻握住柳黎的腰律动起来。

  柳黎难受,司马长风也没痛快到哪去。自己日夜兼程亲自前往韩家堡,结果还是晚了一步,星儿又落到了冷玦手里,会怎麽样还是个未知数,可是这个马屁精,竟然还有心思去城外郊游!趁自己不在,四处献媚,都巴结到宇文晨那里去了,这怎麽能让司马长风不生气!

  “丞……丞……相大……人,呜呜,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不行……不……不行了,呜呜,放,过……哈……啊!别,别再……呜呜呜,小人……再也不敢……饶……啊!!!!”一声尖叫,柳黎受不了昏了过去。

  虽然身下的人儿已经失去了意识,但司马长风并为填平的欲望仍然叫嚣著。将可怜的人儿翻了个身,抬高他的腰,大力分开他的双腿压向两边,司马长风几乎跪立著冲进柳黎的体内,一下一下的撞击著,驰骋著,似乎是想将几天来积压的欲望发泄出来。

  终於,他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灼热洒在最深处,随後颓然的倒在柳黎的身上,喘息著了一会儿,才拿起身边那条已经被蹂躏不成形状的被单,将两人裹了起来,就这麽用结合著的方式沈沈睡去。连续的奔波劳碌,他也确实累坏了。睡梦中,还不忘牢牢将身下人而的身子禁锢在自己的胸膛之中,并死死握住裹覆两人的被单,似乎生怕身下的人儿再次消失。

  司马长风不解韩冷玦对星儿的残忍,但他又何尝想过,自己对这身下的人儿,也是一样的呢!

  第二天晌午,柳黎在剧烈的晃动中苏醒,睁开双眼,看到的便是司马长风充满情欲的双眼,他们仍然紧密地结合著,自己仍然承受著那不可思议的巨大。由於体液的润滑,痛楚已经减轻许多,随著一下下深深的插入,柳黎也渐渐感受到一丝欢愉,一个没留神,一声呻吟从嘴里溜出。司马长风似乎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的驰骋起来,并且一边吻著身下人的嘴角,一边腾出一只手来粗鲁揉搓柳黎的分身。

  柳黎闷哼一声,喘息的越来越急促,很快,一声尖叫,一声低吼,两人便一起抵达了快乐的顶端。

  司马长风厌恶柳黎的自贬为奴,但他根本没想过,柳黎好端端的怎麽会冒出这样的念头呢?这其中自然是有缘由的。

  且说那日司马长风追韩星而去,柳黎原本不知情,一心照顾弟弟的他根本无暇顾及星儿去了那里,但是,无论是那个府里,多嘴的下人们总是存在的。尽管在韩星来到府里的第一天,司马长风就对下人们说明这是他的义弟,但依然有人谣传那是司马长风最宠幸的娈童──自家主子那幅德行,下人们不瞎猜才怪。两人一先一後离府,便有人猜测是因为韩星为柳状元的事吃醋,负气出走,司马长风肯追,再次证明他们之间关系不一般。而那日司马长风抓柳黎发泄的事,只有管家裴季和韩星知道,故此,下人们都以为是柳明的出现,破坏了主子和韩公子的感情,这样一来,柳家兄弟的待遇在韩星走後一落千丈,柳黎不但要遭受下人的嘲讽,吃冷菜冷饭,甚至柳明的药,下人都不再管了,要柳黎自己去煎。

  刚开始,柳黎还不相信韩星跟司马长风是那种关系,但架不住人人这麽说,在加上自己也曾亲身体会过丞相大人的变态行为,他也就将信将疑了。想想自己曾经跟老爹承诺过,要把弟弟毫发无伤的带回家,他都急死了,这要怎麽跟爹交代?如今,弟弟不仅好好的状元丢了,人还疯了,前前後後,究竟发生过什麽,柳黎不知道,也无从知道,但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认为是自己粗心没照顾好弟弟,才会发生这麽多事,如果弟弟的病好不了,他是绝对无颜面对家乡父老的。

  所以,他心一横,既然司马大人和韩少爷是因为自己才闹僵的,那就让他来补偿,若能换来他们对弟弟的怜悯,他也算没白遭罪。就这样,他才找到裴季,主动要求做丞相府的仆人,想等韩星回来伺候韩少爷,将功补过。故意签下卖身契,是为了表衷心,那知道刚签下字,三王爷宇文晨就派人来召他,说要他陪同是郊外踏青,其实悄悄告诉柳黎京城来了位道士,医术高超,因为此人性格诡异,最讨厌把行踪泄漏给外人,所以只能暗中行事,先去拜会,得到准许再请他为柳明医治。裴季看柳黎兴高采烈的跟三王府的人走了,心中有些不悦,所以,司马长风一回府,他就试探著把这些都说了,只为看看主子的反应,虽然不是成心陷害柳黎,却也没有帮他说话。

  这些,司马长风都不知道,在他心里,柳黎只是一个愚蠢窝囊、唯利是图,喜欢巴结权贵却又摸不找门路的马屁精而已。

  “既然你愿意为奴,那就做我的贴身小厮好了,今後你就住在这,负责取悦我就行了。”丢下这句话给柳黎,司马长风起身沐浴更衣去了。

  经过连续的欢爱,柳黎根本起不了床,直到现在,他还以为丞相大人是在为韩星的事生气,所以拼命的告诫自己要忍耐,弟弟的事全看自己的表现了。可怜的柳黎,没想到自己这样一来,白白钻进了司马长风的手心,卖身这个词此刻用在他身上可算是名副其实了。

  一连三天,司马长风只要没有公务,就会回到自己房间调教柳黎,说不上为什麽,他对这具身子越来越有兴致了。他不再对柳黎施以暴行,而是教他如何享受鱼水之欢,看著那具白皙的身子越来越敏感,那张小脸越来越迷乱,司马长风忽然有种成就感,甚至开始明白为何韩冷玦喜欢折磨身边的小童,原来其中也别有乐趣啊!只不过,他没想过,自己饱读圣贤之书,却做出如此禽兽之事,岂不是比韩冷玦更变态?

  当神志不清的柳黎涕泪横流的叫著弟弟的名字时,司马长风突然想起了被自己遗忘多时的状元郎,不知道韩铮有没有把握治得好他的病。为柳黎盖好被子,看他昏昏沈沈的睡去,司马长风直奔无棱居去了。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到韩铮正在亭子里自斟自饮。

  见到司马长风朝自己走来,韩铮忽然说了一句似乎不相干的话。

  “我发现你和冷玦倒是不同。”

  “不同?什麽意思?”

  “冷决从小就脾气怪、异性情阴狠,天理公道在他心里全是狗屁,所以对自己锺爱星儿下得了手也不算奇怪,但是你乃是堂堂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