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嘻皮笑脸的,待会儿要是让你婆婆看见,还以为你生性淫荡,被别的男人占有了,还开心成这个样子。」陆扞东帮常欣把衣服穿好,又叮咛她几句。
他简直比她妈还像妈!
常欣发现其实陆扞东的内心没他外表所展现的那么无情,他应该……应该还是很关心常喜、很爱常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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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绑着她?」袁太大走进来,看到媳妇手脚被缚,觉得陆扞东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放了她!」
「不行。」陆扞东想都不想便拒绝。「你不晓得她有多刁钻、多难伺候,为了撂倒她,我还被她抓出几条伤痕,她像个野猴子似的,力气大得很,不绑着她,我怕她随时会逃跑。」
野猴子?陆扞东说的是她那个看起来很有气质,讲话很嗲又很ㄋㄞ的媳妇吗?怎么他讲的跟她以前所认识的媳妇像是不同的两个人?
袁太太看了媳妇一眼,她觉得陆扞东一定没把事情跟她讲清楚,因为依她对媳妇的了解,媳妇应该会认同她的作法才对。
她看到常喜的第一眼,就知道常喜跟她是同一款人,是为了名利不择手段,纵使要她们倾家荡产、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的那种人。
「让我来跟她谈谈吧!你先出去。」袁太太支开陆扞东,这才走到媳妇跟前,也不多废话,直截了当地跟「常喜」说了她的计画。
「在我们那样的大家族,继承人是很重要的,你要是没能生下一男半子,别说日后我在袁家没权没势,就连你的日子都会变得很难过。我这样说,你懂吗?」袁太太问「常喜」。
亲家母都把话说得那么白了,常欣怎么会听不懂?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生在豪门世家竟然如此恐怖,没有子嗣也要想尽办法弄来一个,纵使那孩子的来历不清不白,不是他们袁家的血脉,他们也不在乎,他们只在乎权势和名利。
她原以为借种生子的说法是陆扞东随口胡说的,没想到这一切竟真的是亲家母一手策画的。难怪那天亲家母要把佣人全都带走,难怪亲家母谁都不留,独独留下一个不会说话的看护工!
这一切的一切,常欣突然全懂了。原来常喜美其名是嫁进了豪门当富家少奶奶,事实上,她的地位跟借腹生子的代理孕母没什么两样。
他们袁家要的只是一个合法的继承人,而常喜得到的只是袁家少奶奶这样一个虚无的名分罢了。
「我不会让你白做工的。」
「什么?」这话是什么意思?常欣不懂,她抬起眼瞪着亲家母。
「我知道女人为了怕身材走样,不愿意生小孩;而你又是个如此美丽的女人,所以一定更加珍惜你的青春美貌。我知道你一直不愿意在这么年轻的时候生孩子,但现在时势不一样了,正杰成了植物人,这辈子能不能清醒得看他的造化,而我们不能将所有的赌注全押在正杰身上。」
「所以?」
「所以只能委屈你了,我们得防患未然,得先下手为强,你得先有个孩子,而我绝不会让你吃亏的。我答应你,只要你生下孩子,我就给你一亿。」
一亿?!这就是有钱人的气魄吗?随便一开口便是上亿的价码。咦?不对呀!「正杰出事的事不是大家都知道吗?」
「问题是正杰才出事不久,所以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你现在受孕还来得及,只要你跟陆先生多加把劲,你只要不避孕,我相信你的肚皮很快就会有成果,到那时候,我只需要买通熟识的医生,让你提早剖腹生产,再骗大家说孩子是足月生的,这样岂不就天衣无缝了?」这事打从儿子出事之后,她便开始策画,所以绝不会出错的。
「不!不对!」常欣还是觉得这计画有疑点,头一个疑点就是--「孩子又不一定会是男的。」
「生女娃也能变成男的。」
「怎么变?」常欣不懂。
「狸猫换太子的故事你听过没有?现在未婚生子的女孩子那么多,只要有心找,还怕没孩子吗?」
所以只要她怀孕,孩子究竟是谁生的并不重要,是吗?
好可怕!常欣觉得有钱人的思想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这么歹毒的想法,为什么亲家母能面无愧色地说出来?
七 喜《带种来爱我》 扫图:my 校对:乐乐;咕咚
第六章
「恶——」
自从亲家母走後,常欣—直乾呕,她觉得想吐,而且精神变得很差。
她的种种反应陆扞东全看在眼里,他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的想法原本跟袁太太一样,以为当「常喜」听到袁太太开价一亿,她会忙不迭地点头,欣喜地答应袁太太的要求,为袁家生一个孩子;没想到袁太太一走,她便吐得脸色惨白,苍白的脸上没一丝血色。
「你不想要那一亿?」
「走开。」她看到他就觉得恶心。
原本她还有点喜欢他,但听了亲家母的计画之後,她才知道他跟亲家母一样没人性。
「你们这样跟卖小孩又有什么两样?」拿自己的亲生孩子去换未婚妈妈的孩子,这种事他们也想得出来?不!她才不要助纣为虐。
「那你就争气点,替袁家生个男孩,你的孩子就不会被人送走。」
「生男生女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他说的根本就是废话,而且……而且她一直以为他还爱着常喜。
因为还爱,所以恨得也重;没想到,他不是爱,他只是想报复,而且还拿自己的孩子当筹码,他恶不恶心啊?
常欣觉得自己真是看走了眼,所以才会对这种烂男人曾有心动的感觉;他根本不爱任何人,他满心只想着要报复常喜,可恶!
「你走、你走……」她不要看到他。
哦,不行,她又想吐了……常欣趴在床上不停乾呕,陆扞东着急地走过去,拍着她的背。
「不要碰我!」常欣尖叫着。
他从来没见过她那么凶过,看来她真的非常不耻他跟她婆婆的行为,而她——他所认识的她,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我以为你会很高兴,毕竟只要有一个孩子你便能平空得到一亿。」她不是一直都很拜金吗?难道现在钱对她而言并不重要了?
「是,我是很爱钱没错,但没爱到那么不择手段、不知羞耻的地步;而你呢?你是为了什么才愿意贱卖你的精子?为了钱?我婆婆愿意给你多少?」
「一千万。」
「哦,好可怜,你怎么那么廉价?我还有一亿呢!你只有一千万。」常欣用很假的表情表示她的同情,但陆扞东现在知道她不是这种人,她明明很不屑他的所做所为,但是……
如果他说钱对他而言并不是真正的理由,他真正的理由是想再见她一面,她信吗?
他承认,他当初的确是怀着恨意而来,的确是想报复她,所以才想用性羞辱她;但这几天跟她相处下来,他发现他还爱着她,而且爱得比以前深。
他明知道她是别人的老婆,而且还是当初那个抛弃他的势利女人,却仍不由自主地爱着她,她如果知道,会怎么看待他这个人?她会觉得感动吗?她会抛弃眼前的一切跟他走吗?
陆扞东一点把握也没有,因为她以前明明爱权势远大於任何事,曾几何时,孩子在她眼中变得这么重要?
她明明宁可保持永远不变的身材,也不愿为孩子冒一丁点的险;而现在她却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孩子乾呕,她的感情曾几何时变得这么乾净?
「你愿意离婚吗?」
「你说什么?」
「你明知道你逃不过这一切安排的,除非你愿意放弃眼前的权势,你才能力挽狂澜,不被你婆婆利用,你才能确定你孩子的安全;问题是,你愿意吗?愿意为了孩子牺牲你所有的一切,包括荣华富贵吗?」
她愿意啊!但问题是——她不是常喜,如何替常喜决定她要不要离婚?所以他一问,她也只能选择无言以对。
陆扞东冷哼了一声,他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知道牛牵到北京还是牛,知道她绝对是一个爱自己比任何人多的人,她怎么可能为了孩子不要垂手可得的金援?
既然如此,那她就别假惺惺了!
陆扞东突然走向常欣。
「你要干嘛?」常欣不是傻子,她有眼睛,她看得出来他这次过来来意不善。
陆扞东脱下衣服和长裤,露出结实的长腿。他想干嘛?很简单,他想上她。
「你不是想早一点从我身边解脱,而你离开我的唯一方法,就是怀有我的孩子;而要怀我的孩子,光是在床上等待是没办法如愿的。」
陆扞东爬上床,常欣想躲也躲不掉,她飙出泪来,而这一次他没被她的眼泪给感动。既然她选择了权势,把金钱看得比她的生命还重要,那就别假惺惺了,她根本不是道德高尚的人,所以选在这个时候掉眼泪更显得格外地矫情。
「你离不开袁家,那就得接受当袁正杰老婆该有的宿命;而当袁正杰的老婆,宿命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想上,你就得让我上,直到你怀了我的孩子为止,你懂吗?」
陆扞东在常欣耳畔呵气,另一手则爬到她身下,褪去她的底裤。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前戏,他便扶正欲望,挺身进入。
他知道她很痛,但她的痛绝没有他的失望来得严重。她知不知道,他差点又要爱上她了?
是她的眼泪软化了他刚硬的心,而她无情的回答却硬生生地泼醒了他,让他惊觉自己差点又把自己逼到绝境。
明明说好不能爱的,但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为她鬼迷了心窍,差点又栽在她手里。他以为她转性了,以为她其实是个值得他爱的女人;但她不是,当她说不出她要离开袁家时,他就知道她狗改不了吃屎,知道她一辈子不会转性。
她还是当初那个嫌贫爱富的势利女人,她一点也没改变。
陆扞东没有前戏地做着抽插的律动,不带一丝二是的感情,就像做爱只是单纯的任务。
没有前戏的性,刺得常欣下体好痛,她一点也不舒服。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他真的那么需要那一千万吗?
「不要了……」她会裂开、她会坏掉……常欣的下体因为被狠狠地抽插进入而又痛又麻,她觉得自己被狠狠地撕裂,她的第一次都没今天这么痛!
天呐,他别再进来了!常欣缩着身子想逃开,但陆扞东却抓着她的脚,把她拉回来,不让她逃,狠狠地刺进她身体里面。
他知道她很乾,在他分身一进去时,他就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体没做好准备,知道自己强行进入她只会不舒服,但他被恨意凌越了理智。
他就是要让她痛,这样她才会知道痛的滋味有多难受,所以他一点也不想手下留情。
他用力地一次又一次刺入,直到自己灼热的体液窜进她腹下,洒进她子宫。
「我恨你!我讨厌你!」常欣哭着控诉陆扞东的罪行,而她更恨的是她自己,因为她明知道他对她没有感情,跟她做爱纯粹只是为了钱跟报复,但她的身体却在他手指的撩拨下有了反应。
她觉得自己好可耻、好丢脸……
「啊!」他修长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花蒂上揉弄,把她逼到了高峰。
「你达到高潮了?」他冲上最高点,常欣的蜜壶因此而剧烈张缩着,紧紧地把他的分身箍住。
她的蜜穴将他夹得好紧,蜜汁缓缓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下来。「你明明也要我的,不是吗?」他伸手揩了一把流淌下来的蜜汁,抹满她的全身。
这就是她爱他上她的表现,而她这样不觉得自己很贱吗?
「你爱你老公的钱,却对别的男人的身体有这么无耻的反应,你不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贱吗?」
他将她的津液抹在她的乳尖上,乳蕾因此而变得妖艳异常。他恶劣地掐着她的乳尖,而他都这么恶劣地对她了,她的乳尖还是硬挺起来,她这样岂不是很贱?
他恶劣地用手指弹弄她的乳头,常欣的乳蕾因为痛而变得更硬、更红。他到底在干嘛啦?他这样,她很痛耶!常欣飙出两行泪来。
「想早一点解脱吗?」
她瞪着他,他问这不是废话吗?她当然想。
「想,你就得听我的话。」他把她拉到他的身上,让她跪坐在他的两腿上。
「你想干嘛?」
「帮我。」他的分身朝她一顶。
他的欲望泄了,如果她想早点离开他这个恶梦,那她就得帮他重振雄风,让他快点再上她,她早一点怀孕,她就能早点离开他,而他现在分身软软的,她便有义务让他为她站起来。
「你又想要了?」常欣惊呼着。这个疯子,他……他凭什么以为她会帮他做那种事?她才不要!常欣想从陆扞东身上跳开。
他却把她抓了回来。「你不是受够我了?」
「没错。」
「那就帮帮你,也帮帮我,早点让自己受孕,你我都能早一点解脱,这不是很好吗?」所以她得帮他。
「快!」他将她的头按向他的两腿中间。
天呐,她碰到了!他强按下她的头时,她的唇不经意地碰到他软软的分身,而且他分身上还有他刚刚进入她身体时沾到的体液。
呸呸呸!恶心死了,常欣抬起手擦擦嘴,她现在满嘴都是煽情的味道,那感觉怪死了!
「你嫌弃什么?那上头的东西都是你的。」如果她也想早点离开他的话,那么她就得照他的话做,因为如果他不能完成任务,那么她婆婆不介意再派另一个男人前来。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就是不想让别的男人碰她一根寒毛。
「快。」他粗鲁地将自己的分身往她嘴里送。「嘴巴张开来。」
她才不张开!
「快一点。」他手指恶劣地掐着她的乳尖强迫她。
呃——他手指这么一掐,又让常欣浑身发痒打颤。她知道如果她不答应,那么陆扞东不知道要用什么强烈的手段逼她就范,所以她只好乖乖背过身子,含住他的欲望。
天呐,他好大,把她的樱桃小口撑得鼓鼓的。
「快一点。」陆扞东往上一顶,就这样刺进她喉咙里。
恶——常欣忍不住吐了出来。他顶得太里面了啦!
不行,她一定做不来这事,她不要了……常欣眼里飙着泪,他放过她好不好?「我不会啦!」
「不会不要紧,我教你。」总之他就是要她帮他弄,他强迫她含着他。「快一点。」
他好凶,所以常欣只好照做,她微微地张开口,又将他火热的欲望含住。
「先亲亲它……对,就是这个样子,再伸出舌头舔一舔。」
「舔哪里啊?」她不解,抬起头来问他。
他指着自己的小洞说:「这里。」
什么?那里!?那里是……是他尿尿的地方耶!「我才不要。」
「不由得你不要。」他手往她的花核一掐,掐得她的花蒂水淋淋的。
好好好,她舔、她舔,她求他别掐她那里好不好?
常欣不得已只好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在那个小洞上轻舔着。那里有股腥味,她舌尖一舔,它还射出浓浓白白的东西,怎么办?要吐出来吗?
不行!一定会被他打死,所以她只好用舌尖兜着,再把那浓浓白白的东西抹到他的分身上,涂到别的地方去。
「呃……」陆扞东觉得好舒服,「常喜」真厉害,一教就会。「来,现在用嘴巴整个含住。」
「整个含住?」
「对,整个含住!」有什么好怀疑的?他叫她含她就得含!他等不及地将她的头往胯下一按。
他太用力了,让她措手不及,他的分身还打到她的眼睛。很痛耶!
「快一点!」
「好啦!」常欣豁出去了,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她用嘴含住他硬挺的阳刚。
他那里现在正血脉债张着,他好粗、好大,常欣含得有些辛苦。
「不要用牙齿。」她是想咬断他的命根子是不是?「用嘴含着……对!就是这样,含着、上下套弄着……」
陆扞东舒服地喟叹着,挺起腰身,要她含得更深一点。
「不能再深了啦!」常欣抗议着,他都顶住她喉咙了,害她差点吐出来。
「这里也要。」陆扞东拨开自己的命根子,指着子孙袋。「用舌尖轻轻舔弄,对!就像这样……」
她真淫荡,一教就会,让他好舒服。「这里也要。」他指着另一侧的囊袋。
他的要求愈来愈色情,而常欣却愈来愈兴奋。她觉得自己被他调教得不像是自己了,她以前根本不敢做这种事,而现在……现在她竟然听话地舔他那里。
她伸出舌头,轻轻触弄他的欲望,将它整个舔过一遍又一遍,舌头还在圆滑的上头灵活地打转,让她满嘴都是他的味道。
「呃——」好舒服,陆扞东受不了地呻吟一声。他的欲望被她舔得又硬又熟,他快崩溃了。
她的花办就在他面前晃动着,他发现她也动情了!她的花办因为情欲渐渐开启,而逐渐变得湿润,他用手将她的花办一层一层地拨开,目光灼热地看到里面去。
她美丽的花办鲜艳欲滴,那是漂亮的粉红色,很少有女人结婚这么多年还是这种美丽的颜色。
他手指轻轻刮着她的花办,她立刻颤抖起来。她的反应实在好可爱,可爱到让他忍不住想对她做更亲密的事,而她的花穴就在他面前……
陆扞东把常欣的身体往下拉,让他的唇能亲到她的花园蜜穴,他还伸出舌头轻轻地在她的蜜林里刷动。
「啊……」他用牙齿轻咬住她的花唇,她舒服地颤动着,幽穴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他深深吻着她的蜜穴,她动情地流出了花蜜,他张开嘴啜了一口她甘美的蜜津。
他吸得太用力了,她私处一阵痉挛,她再也忍不住了,双膝顿时感到一阵无力,身子突然打颤,无力地跌坐在他脸上。
「不要这样子……」他别做那么令人害羞的事啦!常欣试图想把双腿合紧一点,但她双腿一合拢,就把他的头夹在她的私处,让她合拢也不是,不合也不是。
「把腿张开一点。」他要看她。
「不要!」
他抓着她的双腿,死命地将她的双腿往外扒。「让我看。」他想要看,尤其是当她害羞、觉得丢脸时,她的小穴会颤抖得很厉害。
唯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她的反应很可爱,而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人尽可夫的模样,他喜欢这样的「常喜」。
他的手指戳进她的欲海里,修长的手指在她紧窒的里面翻搅着,搅动她的欲望,触及她的内壁,随着手指律动的加快,常欣的双腿已没办法再承担自己的重量。
她虚弱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臀部翘高着,火红的花穴大剌剌地摊在他面前,等着他垂怜。
陆扞东撑起半边身子,张开嘴咬住并拉扯她颤抖的花唇,让她为他尖叫、为他疯狂,再用舌尖去玩弄她充血的花核。
她的花核因为兴奋而变得红肿且敏感,他舌尖一触,她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从花穴里大量地洒出兴奋的蜜津。
她的蜜汁滴到床上和他脸上,他用鼻子去嗅,她的幽穴立刻感觉到一股热气。
他喷出的热气吹在她火热的蜜穴上,像火一样烫着她敏感的洞穴,一路往里头窜烧,直达她的小腹。
天呐,她不行了,她快要疯了、快要升天了,他可不可以别再对着她那里吹气?她会受不了。「不行!别再来了……」她颤抖着,双峰在他胸前晃动,粉嫩的乳头在他结实的胸前轻刷着。
她不是故意要做这么淫乱的动作,她是因为阴部被他一吸,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晃动,所以……别再来了,她会死的。
「啊……啊……」常欣狂乱地叫着,而陆扞东则是把她抱转过身来,要她坐在他的阳刚上。他的欲望已经变得又硬又挺,不需要她的服务了。
「快一点!」他扯着她硬挺的乳头催促。
常欣听话地坐了下去,她屁股一沉,他火热的硬铁便将她的花穴大大地撑开来,顺着她的花蜜缓缓进到她的蜜壶里。
她里面又熟又湿,光滑的肌理像天鹅绒般紧紧箍着他的火龙,他深深往上一顶,快速地将两人的欲望推到最高峰。
「啊……」娇喘的呻吟渐渐变得狂乱。
带种来爱我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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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当陆扞东狠狠地抱过她一遍又一遍之後,常欣意外地发现他忘了绑住她的手脚,虽然她的两腿现在还酸得要命,但这个时候不逃,她要等到什么时候?
但就这样逃了会不会太危险?毕竟她还不是很了解陆扞东,如果他是个浅眠的人,只怕她还没走出袁家大门,便被他拖回来。
啊,有了!她记得常喜有吃安眠药的习惯,她决定要先把陆扞东给迷昏再逃,这样时间比较充裕。
常欣偷偷溜下床,小心翼翼地翻箱倒柜,但还是惊醒了陆扞东。
「你在做什么?」陆扞东睡眼惺忪的,看起来精神不太好。这是当然的,谁教他这几天拿她当犯人看,随时监视她的行动。
唉呀,他就要下床了,不行!得趁他还没真正清醒的时候撂倒他,要不然等到他真的醒来,他就会发现他忘了绑她,到时候她若想逃,除非是日出西山。
但,怎么做才能撂倒他?
常欣慌了手脚,眼看陆扞东就要下床朝她的方向走过来了,她心慌地往後退了一步,脚後跟踢到一张椅子,差点绊倒。
「小心!」他走过来,本来是想扶住她,让她免於跌倒,但常欣却以为他又要绑住她了,於是慌慌张张地拿到东西就往他的头上砸。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看清楚自己拿到的究竟是什么,就往陆扞东头上用力砸去。「咚!」地一声正中陆扞东的头,他的身子晃了一下,竟然两眼一翻,整个身子往後一躺——
要死了,他的头怎么流血了?常欣这才看清白己手里究竟拿着什么,天呐,竟然是张椅子!
她竟然用椅子砸他?那他死了没有?
常欣吓死了,慌乱地把椅子丢掉,再爬到陆扞东身边,颤抖着手去摸他的头,结果碰到他头上黏黏的血液。
那真的是血,不是她的幻觉!那他死了吗?她的手颤抖地探向他的鼻息,很好,还有呼吸。
幸好他还没死,那她就不是杀人犯了!常欣庆幸地想,而且这是个好时机,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对!她要赶快逃!但她双脚发软,两腿无力,所以只能跪在地上,往门口爬去。爬没两步,她又回头看了陆扞东一眼,呃,如果他没死怎么办?
如果他只是受伤,而她却没在第一时间救他一命,要是他伤到哪里,或因流血过多而死,那她就真的成了杀人犯了,无论她走到哪,都会被通缉的!
想到这,常欣於心不忍地又爬了回来。她得救他,但,她得先穿上衣服。
对哦,她到现在都还没穿衣服,她现在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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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得留下联络地址?我……我只是好心救他一命,又不是我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为什么我得留下联络电话?」对於护士的不合理要求,常欣抵死不从。
她就是想逃离袁家,想让那群神经病永远都找不到她,没道理她要逃了,还留下联络电话让他们有迹可寻吧?那她多蠢啊!她才不干这种蠢事。
「如果他醒来,我们怎么联络他家人?」
「我怎么知道?你们可以等他醒来再问他啊!我……我又不是他的谁,你们干嘛问我?真是莫名其妙!」
「那如果他得紧急动手术那怎么办?」
「啥?动手术?有那么严重吗?」常欣紧张兮兮地跑回来,抓着护士问。她这副紧张模样,说她跟伤者没有任何关系,那才真的很奇怪,所以护士们一致认定,他们是小俩口吵架,没大碍的。
「小姐,我是说如果,我们只是以防万一,事情不一定真有那么严重;我们是担心真的发生那种状况时,不晓得要通知谁。」
她们不晓得,那她就晓得吗?拜托,她又不是他的谁!常欣真想这么说,但是当她一想到陆扞东的伤是她造成的,她的心就强硬不起来。
她怕他真的死了或者是脑震荡,怕自己这一走,他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她这一辈子就别想抬头见人了。
那……那她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啊,有了!请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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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只需要把他照顾好就好了……洗澡?你当然要帮他洗澡。」常欣本来说得理直气壮,随即想到看护中心请来的看护是个女的,而陆扞东是个男的,而且还是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那……
常欣看了看护一眼,不知道她神经过敏还是怎样,她总觉得这个看护看起来色迷迷的,她该不会趁洗澡之便偷吃陆扞东的豆腐吧?不行!「叫你们中心再换个看护。」
「换个看护?小姐,我很能干的,我是个经验老道的看护,你为什么不要我?」
「我知道你很好,但是我要男的。」常欣不好意思跟她说自己怕她对陆扞东意图不轨。
她若真的说了,搞不好别人会以为她很在乎陆扞东,拜托,她才不是呢!她只是……只是不能忍受他人在医院,还能搞风流。
对!就只是这样。她不要女看护,她要男的!
常欣要求马上换一个,而陆扞东人躺在病床上,头还晕着,但他的耳朵是清明的,他听得出来她对他的关心。奇怪的是,明明是她害他住院的,但他却觉得很窝心。
是因为她的关心吗?
不一会儿,中心换来一个男看护,常欣却嫌人家长得太娇小。「你能扶得起他吗?」
「我能!小姐,要不然我当场试给你看。」说着,男看护就要动手,而常欣真想动手k人。
「你想死是不是?他脑子才受伤,现在不能移动他,你是想害死他是不是?」
「可是你又质疑我扶不起他,所以我当然想证明给你看啊!」
「不用证明给我看,总之我就是要个块头大的,你去给我换一个来。」常欣龟毛得要死,而且又不讲理,男看护迫於无奈,只好回去请中心再换一个来。
这次,看护中心特地请来当家红牌出马。这下她该满意了吧?
不,没有,她嫌人家长得太帅。
「你该不会是同性恋吧?」常欣瞄他一眼,因为帅男人十个有八个是gay,她怕他是其中那八个。
「不是,我性向很正常。」
「那你是女扮男装吧?」
「不,我不是。」男看护早听说这位雇主很龟毛,没想到她吹毛求疵到这种地步。「你要证明正身吗?」
他作势要拉开自己的裤子,这个举动吓死常欣了。
「不不不,不用了。」常欣吓得倒退三步,她才不看他的宝贝呢!「你快把它收好,我相信你就是了。好啦!你合格了,这是你三天的薪水,等等——」
常欣又把钱抽回来,很小人地先问一句:「你不会拿了钱就跑,不理他吧?」
「不会,钱得交回中心,中心会开收据给你,所以我不会为了你这少少的几千块,就毁了自己一辈子的事业,你放心好了。」男看护笑得很温柔,其实内心里已经骂了好几百句脏话,只是常欣不知道而已。
「更何况,你要真对我有什么抱怨,可以跟中心投诉。」
「我人又不在这里,我怎么知道你做得好不好?」
「你要去哪里?」一直默默听着常欣跟别人对话的陆扞东听到这里,硬是撑开沉重的眼皮问她。
「我要回家。」常欣下意识地回答,然後才突然意识到那不是看护的声音,而是陆扞东的声音!
他醒了?她倏地回过头去,只见陆扞东的手正拉着她的裙角。天呐,他竟然醒了?而她还在他身边,还没来得及逃走?
常欣心慌意乱地随手拿个东西就往陆扞东头上一敲,发出「锵!」地一声。
帅看护看了直尖叫。「你竟然拿钢杯打他的头?」
「钢杯算什么,我之前还……」
还怎样?帅看护瞪大眼睛,打算听更劲爆的内幕,但常欣及时想到那是不可告人的事,如果让医院知道她就是伤害陆扞东的原凶,她还得出庭应讯。她才不干这种事呢!所以她紧闭双唇,不说话就是不说话。
而那帅看护说他不是gay一定是骗人的,因为自从她拿钢杯k了陆扞东之後,他就一直在尖叫。男人尖叫耶!哇,真受不了。
「我要走了。」常欣立刻准备开溜。
「那他怎么办?」
「你是看护耶!还问我怎么办?当然是你留下来照顾他啊!」笨蛋!
「那你呢?」
「我?关我什么事?我当然要走了。」
「可是你砸了他的脑袋耶!」
「那……那又怎样?我……我们在家里常常这么闹着玩,他不会跟我计较的。」
「真的吗?」说句老实话,他真的很怀疑耶!看她刚刚那股狠劲,根本没手下留情,好像不太喜欢陆先生醒来一样,她确定他们在家里常常这么玩吗?
「是啦、是啦!你怀疑什么?你要是不信,你不会等他醒来再问他?」反正到那时候,她早就不在袁家了,陆扞东要找原凶也找不到,她先溜了再说!
「掰掰。」常欣急着走人,她要赶快回去收拾行李,带走她所有的钱财,然後从此之後离袁家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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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欣溜回家,姊夫的看护看到她竟然吓了一大跳。
干嘛啊?她见鬼了吗?
常欣觉得奇怪,那看护比手划脚了老半天,她也看不懂她在比什么,最後看护拉着她的手冲上楼。
到了主卧室,常欣这才弄懂看护为什么看到她会像看到鬼一样,原来是常喜回来了,难怪会吓到看护。
常欣对看护说:「没事啦!我是她妹妹。」
妹妹?那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呢?看护歪着头搞不清楚状况。
「我是来找我姊姊的。」常欣又试着解释,唉哟!现在事情紧急,她还跟她罗唆什么啊?「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子了,你先出去吧!」
常欣有话跟常喜说,她把看护送到门外,「碰!」地一声关上门、落了锁,然後冲到常喜面前质问她:「你怎么回来了?还有,你在干嘛?干嘛翻箱倒柜的?你在找什么?」
「找我其他的信用卡!你知道我在巴黎遇到什么事吗?你一定不敢相信,我竟然遇到小偷!他偷走了我的皮夹,里面有我所有的信用卡和钱……」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常喜还是气得想咬人。
「所以你就回来了?」
「我能不回来吗?信用卡被偷了耶!」
「你可以申请止付。」
「是啊!然後银行会通知我的家人,你懂吗?家人耶!现在正杰成了植物人,你觉得银行会通知谁?」
「你婆婆?」
「没错!算你还有脑袋。他们会通知我婆婆,但你忘了吗?我人不应该在法国,而该在台湾。」所以她才不远千里地赶快飞回来。
「那现在呢?」
「我只能待在这里等银行通知我,总之我会先把事情挡下来。」常喜只能尽力了,「所以这段时间你先回去,等风头渐渐淡去,你再来代我。」
「我?我不要了!」
「不要?为什么不要?」常喜弄不懂常欣的想法,当她的替身多好,除了少了自由之外,她要什么有什么。
「对了,玛丽亚呢?她跑哪去了?我回来这么久,怎么没见到她的人?玛丽亚、玛丽亚……」常喜打算叫玛丽亚削水果给她吃。
「你别叫了,玛丽亚不在。」常欣赶紧把常喜拉回来。
她干嘛大声嚷嚷啦?常欣真怕常喜这几天不在台湾的事会露了馅。
「不在?为什么玛丽亚会不在?莫非她跑了?我就知道那女人不安於室,她有没有偷我的东西?」常喜立刻转身去翻衣橱,就怕玛丽亚偷走她的名牌衣服跟包包。
听说很多外劳都是这样,主人一不在,就把家掏空了。
「你别找了,玛丽亚没逃,她是被亲家母给带走的,事情是这样的……」常欣将事情娓娓道来,包括亲家母打的如意算盘,还有陆扞东的事,总之她一件也没隐瞒,就怕有什么事要是常喜不知道,那么她们俩掉包的事就会被揭穿。
「陆扞东?」
「是,陆扞东!你还记得他吗?他好像是你的旧情人。」常欣试着提醒姊姊。她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希望常喜忘记,一方面却又希望她记得起来。
「好像有那么一个人。怎么样,他现在长得怎么样?」
「你问这干嘛?」
「嘿,拜托,我得跟他h耶!当然得先问问他的长相,如果他长得帅,我就勉强凑和着用;如果他长得不帅,嗯……不知道我说要换人,我婆婆会不会答应?」常喜认真地思考着,而常欣真的觉得她没药救了。
「你真的想拿自己的孩子当筹码?你真的认同你婆婆的主意?」
「要不然呢?正杰成了废人,我在袁家什么都没有,我还庆幸我婆婆在事情还没发生之前帮我想到这一个好办法,要不然等我落魄了,你养我啊?」
「你好手好脚的,不会自己出去找工作吗?」
「你不也好手好脚的吗?怎么你就找不到工作?」常喜反问。
常欣快被常喜气死了。「我懒得理你了。」
「不理就不理。」反正她也不稀罕常欣喜欢她。
常喜从小就不喜欢常欣,不认同常欣的存在,因为她觉得自己的美丽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她恨跟她一模一样的凤眼在这世上竟然有第二双;恨她完美的脸蛋在这世上竟然有两张。她小时候还曾经希望常欣最好死掉算了。
「等等——」常喜突然想到一件事,於是又把常欣拉回来。「你怀孕了没?」
「没有。」事实上,常欣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怀孕了没有,毕竟她才到袁家不到十天,她也找不出时间去检查;但她虽然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怀孕,可她至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她纵使真的怀孕了,也绝不会把孩子交给袁家。
袁家一家都是变态,她才不把孩子送到那样的家庭;所以袁家如果真要孩子,那就自己去生一个。
「你别做傻事。」常喜突然说。
「什么?」常欣听不懂。
「我说你别做傻事,别想一个人偷生孩子,你连自己都养不起了,你拿什么养孩子?」常喜太清楚常欣的个性了,她清楚常欣要是有孩子,也不会告诉她。
常欣虽然爱钱,但却有感情洁癖,这一点跟常喜一点都不像,常喜庆幸自己不像常欣一样傻,要不然她们姊妹俩就得穷在一块了,她一辈子都别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你若真有孩子,就打电话给我。」
「打给你干嘛?」
「我帮你。」
「你怎么帮我?帮我把孩子送给袁家吗?」
「送给袁家有什么不好?送给袁家至少生活无虞。」
「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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