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习惯了团体生活,加上有成功岭大专集训一个半月的军事训练经验,因此对他而言并不会感到紧张与手足无措,加上这五年下来的学生生活,他早已从过去一个少年文弱书生蜕变为身强体健的成年人,因此,军事训练对他而言是甘之如饴,体能上的训练他也毫不以为意,只不过,让他最感到难过的事情却是在精神上的层面──小芬的怒与泪!
他很清楚,这一次无论他再如何的解释与展现为伊人消瘦的诚意,小芬都绝对不会再原谅他!因为这一次他所犯的错,不再单纯只是男人无法自我把持沉湎于情欲、背叛爱情的问题而已,而是涉及到为法所不容、违背社会道德的乱伦行为!小俞不禁开始后悔自己当时的鲁莽,忘情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拥吻妹妹小玉,否则现在就不会弄到如此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然而,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了,他自进入新兵训练中心到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写一封信给小芬,但每次都是石沈大海没有得到回信,虽然在每天晚上辅导长发送家书时,他还是能够收到父母亲、妹妹小玉或是萧敏的来信,而不至于感到斯人独憔悴的失落,只不过,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会为了没有收到小芬的来信,而一直有个无法填补的遗憾。
所幸,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年为爱仿徨无知的少年了,因此,他懂得如何调适自己的心情,不让小芬的事情再次弄得一颗心烦躁不堪,是故,他没有再如上一次与小芬冷战时那般的自我放逐,在规律的军队生活节奏下,他早睡早起,饭也吃得下,较也睡得着,只不过每在四下无人独处的时候,一股深层的悲哀还是让他心痛不已,以至于他在入伍后一星期内体重就立即掉了约三公斤。
当第一次家属恳亲会时,父母亲和妹妹小玉都惊讶他消瘦的如此快,直问他是不是部队的生活太辛苦?他摇摇头苦笑着否认道:“部队的伙食还好啦,生活作息也很正常,而且我从小在外生活了五年,不管吃住都不太挑剔,很快就能适应了。”
母亲关心的又问道:“那怎么会瘦持这个样子?”
“大概是运动量忽然增加,而在入伍前我又吃得太多太好变胖了不少,所以才显得一下子瘦了很多吧?”小俞想了一下,才勉强想出这个比较能让人接受的合理说词,让父母亲才因此松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
天下父母亲,每一个对子女的关怀都一样,小俞的父母亲也和其他人一样,带了大包小包的吃食来给儿子大块朵颐一番,包括了:各类的水果、炸鸡、特制的便当、以及各式的冷饮,但由于午餐时间还没有到,因此,小俞只吃了个苹果,然后便是只喝了由母亲所亲手做的冰绿豆汤──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冷饮,在他入伍后由于行动处处受到管制,连买个饮料的机会都很少,而使得他格外的想念,而和妹妹一杯接一杯的喝个不停。
过了半晌,小玉不由得感到尿意而向他问道:“哥,洗手间在哪?”
小俞指着营舍后面道:“在那里!”
小玉红着脸道:“你能不能陪我去?你们这边都是男生……”
小俞愣了一下道:“好吧,反正我也想上厕所,我们真的喝太多绿豆汤了。”
于是,他就站了起来,牵着妹妹的手走出营舍外面的恳亲会草地树荫下,走过了连集合场,进入了营舍内──这个新兵训练中心在日治时代是日军的军用仓库所改建的,整个中心的营舍大部分保留了日治时代的一层楼的原木梁柱结构、砖瓦建筑成的平房,显得相当的朴实粗壮耐用,进入营舍大门前有卫兵以及安全士官驻守着,走进内部后就是士兵的大通铺寝室,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被折成豆腐干一般有棱有角的棉被、蚊帐以及枕头与钢盔、s腰带与水壶等个人物品,让小玉好奇的四处打量着。
走到后门时也同样站了个卫兵,那是与小俞同梯次受训的小郑,他见到小俞亲亲热热地牵着妹妹的手走来,暧昧的对他咧嘴一笑道:“你女朋友很漂亮喔,好好的享受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去你的,耍贫嘴!”有俞半开玩笑地拍了他的钢盔一下,仍然牵着羞红透脸的妹妹朝厕所走去。
由于这是个旧军营,因此厕所是独立于营舍外面新盖的一层楼四方型砖造建筑,在厕所四周则种了许多的绿荫浓密的大树,一丛丛的小灌木则从中间把一个露天浴池与厕所隔开,而半个营舍包括厕所与露天浴池则被高约二公尺的墙所包围,在后面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大院,因此显得相当的幽静。
当小俞和小玉兄妹携手进入厕所时,不由得双双楞住了──原来,一阵压得低低的男人气喘声以及女人的娇吟声此刻正充满了整间看似空无一人的厕所!
“啊……再进去一点……。好舒服啊,嗯……。嗯……。”微弱的女人呻吟声,虽然已经尽可能的压低了,但还是让人清楚的听得出来那是一对男女此刻正不知关在厕所内的哪一间享受着极度的欢愉!
小玉原本已经红透的脸,此刻更是面红耳赤,不由得轻轻握了哥哥的手一下,小俞转过头来望了她一眼,只见她双颊艳若桃红,黑白分明的双眸水汪汪的暗含无限春意,湿润的鲜红双唇则尴尬地不住轻咬着,当她抬起头来发现哥哥正在看着他时,不由得又羞榷的低下头去,这种怀春少女的模样,让小俞不由得如痴如狂,悄悄地牵着她的手走进一间厕所内,一进到里面将门锁上,兄妹俩就仿佛刚从沙漠归来的旅人一般,热烈的拥抱在一起,并饥渴地吸吮着彼此热唇内的津液,要一解被欲火所煎熬的干旱。
二个星期来小俞那一直没有发泄过的阳具此时早已翘得半天高顶在妹妹的柔软小腹上,将小玉顶得春心荡漾不住地在哥哥刚猛的怀抱中微微挣扎着,却让自己的阴部隔着衣物与哥哥那热力四射的龟头不住摩擦而感到更高昂的情欲,以至于当小俞蹲下身去掀起她的裙子时,竟发现她的爱液早已将内裤给湿透了,白色丝质布料此时已因此而半透明,让包在内部的黑色阴毛若隐若现,使得小俞看得双眼几乎冒出火来,粗鲁地将内裤拉扯下来,不等她完全褪掉就拨开了妹妹那早已充血成鲜红色的两片阴唇吻了下去,并伸长舌头开始舔食,尽情品味着这二个星期没有再尝的美味。
小玉则是一手抱着哥哥的头,另外一只手则摀住自己的嘴,生怕一不小心也会如同隔壁间的女人一般叫出声来,两腿则张得大开默默承受哥哥的强势口交,这种爽在心里,口中却不敢尽情欢呼出声的压抑,却反而让她更家春潮泛滥,须臾间就将哥哥的嘴巴、鼻头以及下巴都沾满了油亮的淫汁。
小俞几乎将妹妹的整个下体都舔遍了,才缓缓站起身来,松开腰带挑出已经硬得发紫的阳具,右手抬起妹妹的右腿,然后就对准目标向前挺腰干了进去,将小玉插得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靠在墙上,摀住嘴的那只手也不由得松了开来低呼了出声来:“啊……。”,然后就是哥哥如狂风暴雨般的强劲攻势,排山倒海而来地不断狠干着她早已淫水直流的嫩屄,在抽插了十几下后,白色的浆液就顺着哥哥的阳具不断从阴道中被带出来,沾满了两人身上的黑色阴毛,并随着兄妹两人下体的不断交合与分开而粘在一起又复分开,并发出了“嗤……嗤……嗤……”的毛发摩擦声。
小玉被哥哥插的死去活来,而隔壁的女人则忘情的叫得越来越大声,他们交合抽插的“噗滋……噗滋……”声响甚至于已经到了可以耳闻的地步,偶尔甚至于还会传来因为过于激烈而不小心撞到厕所门板的声响。在这样的声音催情下,小玉很快地就感到全身发软,原本单肢独立的另一条腿也不由得发软无法负荷体重,小俞只得将她的两条腿都抱住,双掌则拖着妹妹的柔嫩臀部环抱着她,而小玉则很有默契地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背部则依旧紧靠着墙壁,以承受哥哥那进一步入侵的阳具之抽插。
或许是小俞太过激动的缘故,加上这种悬空的性交姿势让小玉的体重完全向下压了下来,小俞忽然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一团软肉,小玉则浑身颤抖了起来、汗毛直竖,并紧紧地抱着他疯狂猛吻,在小玉从鼻息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畅快呻吟中,小俞只感到妹妹体内的那团软肉似乎将自己的龟头紧紧地吮吸住,同时大量的爱液也涌了出来,将两人的下体仿佛涂上胶水中粘了起来,小俞忽然明白了──他大概插进了妹妹的子宫颈了,所以才引起她如此强烈的反应。
“啊……。”此时,隔壁忽然传来了男人欲仙欲死的低吼声,这让小玉更加不能自己地化被动为主动,悬在半空中猛烈地扭腰摆臀狠狠地摩擦着哥哥插在自己体内的擎天柱,口中也不由得低声地“喔……喔……喔……”叫出声来。
小俞不由得斗志被激发了起来,鼓起最大的力道向前狠命的突刺,将妹妹的嫩屄当成如军中练刺枪术的目标一般使劲地猛刺,而且招招都击中了妹妹的子宫颈要害中,将她刺地全身上下摇动,秀发则如兰屿达悟族女子的长发武般地上下摆动着。
也不知道如此地抽插了多少下,在小玉几近昏迷的状下,小俞使劲地往内狠狠地干了最后一下,一股浓浓的热精终于如海啸般冲进了妹妹的子宫内,一波又一波地疾射而出,打在她那鲜嫩的子宫壁腔上又反弹了回来,迷乱地四处找寻着那独一无二孕育新生命的卵子……。
第九章、包厢快感
在和小玉双双达到高潮后,小俞靠着厕所的墙壁喘着气,小玉也双腿发软的站立不住瘫靠在他的身上,紧贴着他的胸部听着不住狂跳的心跳声。在哥哥的阳具逐渐变软脱出她的阴道后,刚刚射入的大量浆液一滴滴的从一片狼藉的阴道口滴了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一朵朵的糊状花朵。
小俞不由得伸出手来去抠摸妹妹的阴道,让小玉不由得发出如母猫一般如泣如诉的娇吟声,双手环抱住哥哥的脖子不住的亲吻着,完全不管哥哥的唾液中含有自己下体的大量淫汁,使劲的啜饮着哥哥的津液,小俞也热烈地回吻着她,抠摸着她的嫩屄的那肢手却完全没有停下动作来,没多久便又将妹妹的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外面传来了隔壁间厕所门打开的声音,兄妹俩先是停顿了几秒钟,继而[很有默契的压低了呼吸声,继续的相互拥吻、贪婪地抚摸刺激对方的性器,以致于两人的手都沾满了粘滑的液体。
只听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娇嗔道:“你好讨厌喔,插的好粗鲁,人家差一点就给你插死了,现在两腿都还又酸又麻。”
回答他的男人哈哈笑道:“怎么啦?难道你不喜欢吗?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让我插了,你那里难道都不会痒吗?说不定太久没通了,里面都长满蜘蛛网了!”
小俞记得这声音是和他同连第五班的张铭琪,是一位又高又瘦略显著苍白的书生,平常沉默寡言,但听到他和这个女子之间的对话却显得相当狂妄与粗暴,小俞不由得一楞,真是人不可貌相!然而接下来那个女子的回答却更是让他目瞪口呆。
只听她娇嗔道:“哎……没办法啊,谁教你姐夫那个死鬼整天只知道工作,每天回来时都已经七晚八晚了,隔天起床后和我说没几句话就跑去上班,放假如果不加班就是睡得跟头死猪似的,一个月难得和我来一次,我又不敢出去乱吃,你又去当兵不在家,我只有忍耐啰。”
张铭琪哈哈的笑道:“这样好了,往后每个星期你都来跟我面会,这样子就可以每星期至少痛痛快快的干一次了,反正谁也不知道你是我亲姐姐,只当你是我马子!”
女人笑道:“这真是个好主意,只不过每次若都躲在厕所内做这事,未免也太没情调了。”
张铭琪哈哈笑道:“反正能够掩人耳目就好了,除非你想让人家看到你的骚屄,那我们下次或许就可以考虑到外面的灌木丛内干!”
女人格格的娇笑道:“我才不要呢,那多丢脸啊!走吧,去福利社吃点东西吧,在这个厕所内实在一点情调都没有!”
张铭琪“啪!”的一声显然是往他的姐姐的臀部上用力拍了下去的大笑道:“也对,反正你也爽完了,还留在这边干嘛?又不是想‘屎’(死)了!”女人娇嗔道:“你真讨厌欸,走啦走啦……”
说着,小俞只听见“砰!”的一声,厕所的纱门被用力打开后又反弹回来撞到门框的声音,两姐弟的脚步声乃逐渐远去。
听完刚才张铭琪姐弟俩的谈话,小俞才知道原来外貌斯文的张铭琪竟然也是耽溺于乱伦情欲之人,不禁让他敢到既心惊又兴奋,刚射完精而软化的阳具在这样的精神刺激下已是半硬了起来,加上妹妹在一旁的抓抓捏捏,不一会儿就又再度硬挺了起来,她拉起了妹妹将她扳过身去面对着墙壁,小玉很自觉地弯下腰去,挺起了浑圆结实的臀部,露出了被哥哥的阳具插得通红充血的肥厚阴唇,湿漉漉地流出白浊的淫汁,召唤着小俞那再次生气勃勃的粗大阳具再度成为入幕之宾。
小俞从后面一边猛插着妹妹的阴道,一边伸出手来掀起妹妹的上衣与奶罩,使劲的搓揉着这些年来又大了不少的乳房,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搓揉的红印。偶尔,小俞还微微捏了妹妹的乳头一下,让她发出愉悦的娇嗔抗议声。
随着小俞发狠的抽插,刚才射进小玉子宫深处的精液又全部给带了出来,把她整个阴部弄得一片湿糊,在阴蒂的尖端交会处,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淫汁更牵着如蜘蛛网般的细丝流到地面来。而小俞则尽情的享受着妹妹充满弹性的臀部在抽插时撞击的触感──她那细白的皮肤如绢布般的细柔,从来就是他流连忘返之处,每次做爱时总要如发情公狗般地对着妹妹的臀部又亲又舔,直到小玉整个臀部几乎都被他用舌头“洗”过一次而后方才罢休。
就这样狂风暴雨般的狠命抽插了数百下,小俞才再度将浓浓的热精再次浇灌于妹妹的子宫中,正当兄妹俩喘着气准备要穿回衣裤时,小俞忽然低声叫了起来:“啊……你那里流血了!”
小玉拿起一张卫生纸擦拭了下体后一看,果然浓稠的淫汁中混合了几许的血丝,而且越擦血越多。
她红着脸道:“我那个来了……。你先出去外面等我。”
小俞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妹妹的月经来了!他想到刚刚自己急色攻心的不管一切,在毫无防范措施的情况下,就在妹妹体内一连射精了两次,如果不是恰好小玉的月事来潮,万一今天这么两连发后,妹妹回去之后怀孕了可该怎么办?
小俞不禁暗暗自责自己实在是粗心又自私,只顾着自己的需要,完全没有考虑到妹妹万一怀了自己的骨肉,必须独自面对严重的后果,这可是会毁掉自小以来学校成绩一向优越的妹妹啊。而今年暑假妹妹就马上要参加大学联考了,爸妈都看好她能够考上第一志愿的台大医学系,将来成为一位优秀的医师光耀门楣,自己怎么可以为了性的满足,而毁掉她的大好前程呢?
想到此,小俞暗下决心,发誓自己今后只要再和妹妹做爱,一定要带上保险套──虽然他一向不喜欢带套的隔阂,让他无法充分享受和妹合而为一的快感,不过在考虑到妹妹的未来,他还是必须做好保全措施。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卡”的一声,厕所的门打了开来,小玉拉下了水箱的拉绳冲走刚才留在厕所内自己和哥哥“爱的痕迹”,红着脸走了出来。
小俞关心的问:“你还好吧?”
小玉红着脸点点头道:“嗯,昨天我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今天会来,所以有先带着卫生棉……”
“原来如此!”小俞这才明白,为什么妹妹刚才会毫无保留的让他两度在体内射精了,原来她早已细心的算好了安全期,知道这趟来探望哥哥时,一定会面临哥哥的求欢,而安排好一切了!
小俞感动的握着她的手道:“谢谢你……”
小玉对他嫣然一笑道:“亲兄妹还谢什么呢?笨蛋……”,说到“亲兄妹”三个字时,她又忍不住红透了脸,这种既娇且媚的少女徉嗔貌,让小俞不由得又激动的想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亲吻个够,但继而考虑到这边随时可能有人会来,因此赶紧和妹妹匆匆洗了手,回到爸妈的身边去。
“怎么去这么久啊?”母亲关心的问道。
“因为……因为……。”小俞吞吞吐吐的正要说,小玉则红着脸低声道:“因为我那个来了……。”
“喔,原来如此,今天晚上回家后我再帮你炖个四物汤吧,你还好吧?”母亲果然是母亲,对于子女的关怀永远不会改变。
这让小俞不禁有所感触,想到父母亲为这个家庭无怨无悔的奉献,而自己竟然偷偷背着他们和妹妹乱伦,干下社会道德所不容的丑事,万一哪天被他们知道后,他们不知道会有多么伤心啊?然而,对于妹妹情与欲方面的迷恋,却是与日俱增的让他无法自拔,不管是在心理上或肉体上,兄妹俩几乎都已经无法割舍对方,如此的孽缘将来又如何善了呢?小俞不禁头痛了起来,因此,到最后他还是决定不再去想它,把这问题丢到一边去!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恳亲会的时间就结束了,爸爸妈妈和妹妹小玉依依不舍的回去了,看到小玉眼中那脉脉的深情,小俞不由得感到万分的怜惜。忽然,他见到了张铭琪和他姐姐,他的姐姐是一位年约27、8岁左右的少妇,身材和他一样削瘦,一头烫过后的膨松长发,皮肤也和张铭琪一样的苍白,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与骨感的脸庞,让人觉得十分的纤细与神经质。加上她又穿了一袭黑色的洋装,更加衬托出这种苍白与纤细的感觉。
此刻,姐弟俩和刚才在厕所内那种粗鲁、百无禁忌的打情骂俏张狂举止完全不同,而是显得相当拘谨,一如张铭琪平常给人的感觉一般,此刻他们俩似乎在道别,张铭琪只是握着她的手说了几句话,他的姐姐对他一笑后,就转身扭着浑圆与她那纤细瘦弱的身材毫不搭配的臀部离开──只有在这时,她才隐隐约约透露出她淫荡狂野的本质!──小俞内心如此的想着。
忽然,张铭琪的头转向他这边来,小俞楞了一下只得对他点了点头,张铭琪也对他点了点头,但双眼闪烁着一丝复杂的光茫。
往后几天的时光,日子又回到了平常紧张而一成不变的新兵训练生活,每日按表操课、早晚点名做体能、睡觉,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一个星期,由于小俞在内务整理以及五百障碍测验当中都获得了高分,因此,这次乃与其他二十几位同袍获准外出营外休假,而其他表现平平的人则只能留在军营里等着会客。
由于爸妈这个星期日都有事,而妹妹也即将期末考无法来探视他,因此,他在前一晚就先打电话给萧敏,约她在营区外见面。大约上午九点左右,营区大门外已经有不少受训新兵的亲友等着会客,小俞在领了假条后,就怀着雀跃的心情跟着其他一起放假的同袍在班长的带队下踏着整齐的步伐走向营区大门口,就在班长与门口卫哨长接洽的时候,小俞看到萧敏已经在大门外微笑的看着他。
“这么早就来啦?”在卫哨长点完名确认无误让他们解散后,小俞就笑着迎向前去,握着她的手亲切的问道。
“是啊,我一大早五点多就搭自强号来,速度很快又不会塞车。”萧敏含笑的望着让太阳晒黑不少的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顿了一顿后笑道:“你穿军服的样子很好看,很有军人的英挺气慨!”
小俞哈哈笑道:“你过奖了,你今天才真的是美若天仙,气质无双!”
萧敏抿着嘴笑道:“油腔滑调的!”,但内心还是甜滋滋的。
不过小俞所说的并不全然只是哄她开心的甜言蜜语,她的确为了今天的约会特别早起细心的打扮过──由于已经拥有与生具来的细白皮肤,因此她不需要再打粉底,只是眉峰淡扫,外加上了点樱花色的唇膏,顿时就让她的脸亮了起来。再搭配细心梳理整齐的乌黑秀发、一袭鹅黄色的连身洋装,真正是气质优雅的十足都会女性!
“女大十八变!”小俞内心暗忖道,还记得五年前和萧敏第一次相识的时候,她还只是个清汤挂面的学生,曾几何时却已经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自信与魅力!反之,自己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心理上却似乎仍停留在以往那段遑遑不安的焦躁少年时光,一颗心镇日漫无目标的四处飘浮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萧敏含蓄的勾着他的手臂,笑着说她已经在一家贸易公司上班了,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内,就已经有二位客户想要约她出去吃饭,但都被她婉拒了。
小俞故意打趣的问她道:“为什么要婉拒呢?”
萧敏瞪了他一眼道:“因为这边有个傻瓜啊!”,说罢不由得羞红了脸低下头来沉思不语。
小俞十分感动的轻搂住她的肩。这五年来,相好过的那么多女子当中,萧敏始是无怨无悔的默默关怀着他,但他却始终没有把太多心思放在萧敏的身上,绝大多数的时光中,他总沉迷在李小兰老师那成熟女性的魅惑玉体,或者是张小芬天真浪漫而炽热的纯爱,再不然便是为了与妹妹那从小纠缠着亲情与男女情欲的乱伦禁恋而忧烦,唯有萧敏总是如轻柔的春风般在他最需要的时刻悄悄出现在身庞,并不着痕迹地抚平了他混乱不堪的情绪后,又无声无息地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
萧敏对于他而言,与其说是情人不如说更像个红粉知己,一如西谚所说的:“a friend in need,is a friendindeed.”,在平常的日子里,她不会占据你心理太多的份量与时间,但总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刻适时出现,完全不需要言语,似乎总是能够在心里深处有那么一丝看不见的线索与你紧紧相系着!
然而,这么样一个女子,她内心的深处事实上还是默默的在期待着小俞的爱啊!只是小俞所给她,或说所能、所愿给她的,与她所给予小俞的却总是不对等,让他不由得有着一丝深沉的愧疚感,只能藉由轻搂着她的肩膀来表达无言的感激。
在走了一段路后,小俞忽然开口道:“我们去看电影吧!”,萧敏没有说什么,只是含笑的点了点头,于是,小俞便招了一辆计程车和她坐了上去,计程车司机问明了他们的目的地后便踩了油门,往市区内的电影院奔驰而去。
小俞选了一出好莱坞的电影,由于是星期日的早场电影因此观众并不多,售票员似乎是看他们成双成对的而来,加上由于早场人不多,因此特别给了他们一个僻静的包厢式情侣雅座而且没有向他们额外收费。这家戏院共有四个包厢,每个包厢都有门锁,除了面对银幕的那一面外,其他三面外人都无法窥见内部。里面的空间虽然不很大,但却有一个小茶几能够放些饮料瓜果,而座椅则是大小适中的舒适沙发。
小俞去厕所内将军服脱下,换了随身所带的便服回到包厢时,萧敏已经在茶几上摆满了一桌的卤味、饮料以及其他的小零嘴。
“我自己做的卤味,你来吃吃看。”萧敏笑着招呼楞在那儿的他入座。
就在同时,电影也开始上演了,两人一边吃着萧敏所准备的东西,一边欣赏着好莱坞传统娱乐电影的剧情──一位英挺的帅哥和一位绝色美女偶然邂逅,然后双双被卷入一桩旋疑的刑案中,两人为黑白两道所追杀,在亡命天涯的过程当中患难见真情,双双对彼此情心相许-而坠入爱河当中,终而在一个寒冷的荒野黑夜中无法克制彼此的情欲而相互热吻、爱抚、终至袒裎相见激烈的做起爱来……
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泄欲的小俞,藏在内裤里边的阳具自然早已是一柱擎天的不安分起来,他偷偷的望着身旁与自己贴身而坐的萧敏一眼,发现她也已呼吸急促地让硕大的胸脯激动地高低起伏着,并不时地轻咬着涂上樱花色唇膏的双唇,当她发觉小俞的右手已经悄悄地搭在自己的香肩时,不由得身子一震,就浑身发软地偎在小俞的怀中,闭上眼睛默默地迎接着他的热吻。
银幕上男女主角早已赤条条地在明灭不定的营火照耀下,在黑夜的荒野大地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男主角壮硕的身体将曲线玲珑的女主角压在地上狠命地冲刺着,让女主角快乐地狂野大叫起来,以至于远方传来阵阵的狼嚎,向这一边它所误以为的同类发出悠远的回应。
小俞此刻觉得自己仿佛就如电影画面中所看不到的那匹远方的狼一般,要将萧敏这头羔羊完全生吞活剥的吞入肚内一般,粗鲁地拉开了萧敏背部的洋装拉链,然后解开胸罩的扣环,双手就由后向前的紧紧托住她那硕大的双乳狠狠地搓揉起来,把萧敏硬是搓揉地叫出声来。
小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将她的洋装完全褪下,然后猴急地拉下了拉链将硬得已经发紫的粗大阳具掏了出来,二话不说就将萧敏的头按了下去,“咕”的一声,整根粗大火热而略带几许尿骚味的阳具一挺到底,直抵萧敏的咽喉让她几乎想呕吐,只得缓缓地先将阳具吐出来,然后温柔地舔吸着,最后再慢慢逼吋一吋地将他的阳具纳入口中,并慢慢地上下用嘴套动着,以致于樱花色的唇膏也就因此涂满了小俞阳具的粗大茎身。
或许是萧敏的嘴时在是太小了,紧迫的感觉让小俞在口交了五分钟后阳具抽搐了一下,射了几滴的精液出来,萧敏并没有查觉到,仍然吸吮着他的阳具并随着唾液一起吞入腹内。
小俞再也忍无可忍,缓缓移动身子在沙发上躺平,然后牵着萧敏的手,示意她骑到自己的脸上来,萧敏温顺地一边继续帮他口交,一边张开大腿骑到了他的脸上,小俞腾出一肢手来,拉下了她的米色丝质内裤,只见她的桃花源早已是春雨泥泞,湿滑一片。
强烈的女性费洛蒙让小俞如公狼一般地舔着她的屁股,并不时地边抚摸边吸吮着她柔软的臀肉,最后才把舌头移向那流水潺潺的桃花源,伸出食指轻探入内,让萧敏不由得呻吟起来并欲拒还迎地微微摇晃着臀部,却因此使得阴道内敏感的神经受到更大的刺激而流出了更多乳白色的汁液沾满了他的手指与舌头。
在相互吸吮品尝了对方的体液后,随着银幕男女主角越来越狂野的动作与越来越悠扬的狼嚎声,小俞托起萧敏的腰让她直起身子来,然后稍稍移动了一下身体,便将已被她吸的发胀的龟头从她的背后抵住了穴口,然后使劲地一插将萧敏插地腾跃了起来再重重地落下,坐在他的小腹上,而小俞则宛若连珠炮一般地快速向上挺腰,将她又插的不住上下腾跃着,双乳则在胸前不住地上下振动,画起一波波的浪花来,也插得她不住地快乐呻吟着。
小俞觉得自己的下体越胀越大,仿佛大到已经足以将萧敏整个举起来一般,索性学着电影中的男主角从背后将女主角的双腿拉开托住,而阳具则从后面狠狠地抽插着女人的多汁蜜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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