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薄到了再开宴,再者林姑娘不方便与本王同一宴席,就由膳房单备一席,送到林姑娘房里去吧,至于你……”
崔同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份儿,不禁喜出望外,眼睛都亮了起来,谢景安最是架不住他这种眼神,在他头上轻轻一拍,笑道:“你这些日子也为本王办差辛苦,也单开一席,同秦总管姜铮沈卫几个,就在外堂用吧。”
崔同刚要露出一个笑容,谢景安又道:“只是有一点,你不许喝酒。”
崔同笑容顿时就敛住了,谢景安看他一脸委屈,也不管他,只吩咐门外的宿卫道:“去告诉你们统领一声,就说本王吩咐的,让他看好了崔同,要是崔同沾一滴酒,本王就拿他是问。”
宿卫知晓谢景安是逗趣崔同,并不是生气,带着些微笑意应了一声。
在书房枯坐一日,又看的是没甚趣味的账簿,虽是没到开宴的时辰,谢景安却也坐不住了,让崔同拿了件氅衣给他披上,就在王府里走动起来。
他沿着长廊一直往花厅走,一边欣赏着雪景,一边问崔同:“午膳一过刘主薄就被工坊里的人唤走了,以至于本王下午都没能出府去巡视,你可知晓工坊是出了什么事?才慌慌张张的。”
崔同道:“回禀殿下,是城外的一处工坊走了水。”
听到是工坊走水,谢景安眉头狠狠一皱,呵斥道:“工坊走了水这等大事怎么不禀告本王?”
崔同吓了一跳,低垂着眉眼小心的道:“是刘主薄吩咐属下先不要禀告殿下的,刘主薄说,走水的工坊位于城外,不知火势如何,也不知是意外还是人为,恐会伤着殿下,便将属下拦了下来。”
谢景安长叹一口气,道:“这刘家还真是根深悠的去了书房。
一进到书房里,三个人的神情默契的都变了,谢景安刚在椅子上坐下,刘主薄就上前请罪道:“启禀殿下,微臣有罪,因微臣之失,以至于工坊的仓房走水,还请殿下治微臣的罪。”
这个消息因前面就知道了,谢景安倒也没有一开始的震怒,只是到底心情不甚好,挥挥手道:“治什么罪,护卫工坊的军士本就奇缺,若是有心,哪怕你安排的再周密也能寻到机会,当务之急是将背后谋划此事的人找出来,而不是在本王这儿请罪。”
“殿下教训的是,”刘主薄面色难看,擦着汗道:“微臣以为,此事与刘家脱不开干系,虽刘家一干人等都被殿下囚在王府,但说不得外面就有漏网之鱼,亦或者,是有人行调虎离山之计,意不在殿下,而是……刘家。”
“这倒也有可能,”谢景安点点头道:“不过也未必就是意在刘家,也说不定意在本王,但现在说这些也只是猜测,你先告诉本王,是哪个工坊走水了,伤亡如何?仓房里的货品可都被烧了吗?”
刘主薄一脸惭愧,道:“回禀殿下,因发现的及时,倒没有人员伤亡,只是货品……”
刘主薄顿了顿,道:“因火势太大,工坊里的人虽尽力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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