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88章

  已经属于我慕容福了,没有我的准许,他慕容秋甚至都不敢动你们一下!」

  阿福的豪言壮语让慕容嫣猛然想起昨晚的经历,想起了慕容秋的暴戾,想起了慕容秋的临阵退缩,慕容嫣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眼神中仅存的一丝亮泽渐渐变得黯淡,阿福说的话有理有据,丝丝入扣,恰恰解释了慕容秋这些天来的反常行为,而母亲冯月蓉的抽泣也从另一方面印证了慕容秋的丧心病狂,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慕容嫣茫然地抬起头,似乎看见慕容秋向她伸出了手,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他脸上带着如沐春风般的微笑,举止得体,彬彬有礼,声音温润而富有磁性,让她心甘情愿地陷入到温柔的包围圈中,伸出手去回应,但是她却惊异地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而慕容秋的微笑也渐渐变成了狰狞的得意,那伸向她的手不知何时已握着一把匕首,狠狠地向她的胸膛刺去!

  「啊!」

  慕容嫣只觉心房一阵剧痛,身子也随着一阵颤抖,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回到了现实当中,抬眼一看,母亲冯月蓉依然蜷缩在地上,而阿福则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得意俯视着她,那毒蛇般的目光盯得她透体生凉!

  「想清楚了吧?」

  阿福打破了沉默,并踢了踢脚边的冯月蓉,示意她赶紧爬起来。

  冯月蓉虽然得到了难得的喘息机会,但心里的痛苦却比身体上的痛楚要严重百倍,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女儿的失落,甚至能听到慕容嫣心中仅存的希望如镜子般破碎的声音!

  冯月蓉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女儿,突然觉得女儿比自己更可怜,更需要关心和爱护,于是她立即停止了抽泣,坚定地站起身来,走到了慕容嫣身前,紧紧地抱住了慕容嫣,并且轻声安慰道:「傻孩子,娘知道你心里苦,想哭你就哭出来吧!别憋在心里!娘在这呢!」

  慕容嫣泪眼婆娑地看着冯月蓉,看着她那略显憔悴但却充满关怀的面容,突然有些理解冯月蓉所受的苦难和迫不得已的苦衷,心中的那一丝埋怨也渐渐消散,剩下的只有同病相怜和几近崩溃的情绪,积蓄在心头的苦楚如洪水决堤般爆发出来,慕容嫣鼻子一酸,将头紧紧地埋在母亲柔软的胸脯上,毫无顾忌地大声嚎哭起来!

  冯月蓉反复摩挲着慕容嫣的秀发,轻轻吻着慕容嫣泪水涟涟的面容,像是哄幼时的慕容嫣睡觉一般轻轻呢喃着,脸上的神情柔和而坚定,眼神里也散发着宠溺的光彩,竟将阿福完全晾在了一边,更不在乎身处何境了!

  阿福并没有因为冯月蓉的自作主张而生气,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愤怒和不满,反而笑盈盈地看着紧紧相拥的母女俩,识趣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似乎不想打扰母女间温馨的情感交流!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嫣才停止了哭声,只剩肩膀仍一耸一耸地抽动着,看起来她的情绪仍未完全平复。

  冯月蓉轻轻拭去了女儿眼角的泪水,暖言安慰道:「嫣儿,别伤心了,一切都会好的。」

  慕容嫣抬起头,却见母亲脸上不知何时也已经布满了泪痕,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拥抱冯月蓉,这才发觉自己的四肢仍然被绑在椅子上,丝毫动弹不得,而阿福站在一旁,笑容可掬地看着她们母女,显然已是胜券在握!

  「不,娘亲已经为我和这个家庭付出太多了,再也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躲在娘亲的庇护下了,我应该承担我的责任,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至少可以为娘亲分担一点苦痛和忧愁!」

  对慕容秋几近绝望的慕容嫣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咬了咬嘴唇,抬眼望向阿福,缓缓地道:「我愿意做你的母狗,终身服侍你,只求你别再惩罚娘亲了……」

  阿福见慕容嫣虽然口称服从,但眼中明显还带着一丝抗拒,脸上的笑容顿消,厉声呵斥道:「放肆!你这条贱母狗!对你的主人是这么说话的么?」

  慕容嫣浑身一颤,迎向阿福的目光也随之软化下来,用温顺的口吻道:「奴慕容嫣愿意做阿福主人的母狗,终身服侍主人,求主人看在娘亲身子娇弱的份上,饶了娘亲,奴愿意替娘亲领受主人的惩罚……」

  阿福将右手放到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耻缝上,抹了几把,然后伸到慕容嫣面前,冷哼一声道:「这还差不多!看在你机灵的份上,惩罚就免了,尝一尝你和你娘的骚水吧!」

  几年前慕容嫣被疯丐掳走时,没少被逼着吃自己的淫水,阿福的要求对她来说倒不算难事,只是掺杂了母亲冯月蓉的爱液,这多少让她有些难为情,但此情此景下,慕容嫣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拒绝,扭捏了一下后便张开小嘴,含住阿福的手指,将那略带腥臊气味的淫汁吸进了嘴里!

  阿福看着被舔得干干净净的手指,得意地拍了拍慕容嫣羞红的俏脸,揶揄道:「果然是一条好母狗!连教都不用教!」

  说完,阿福转过头,对着站在门叶后面呆若木鸡的可儿道:「还愣着干什么?给她松绑!」

  原来可儿也一直在房中,只是因为弄脏了房间,所以被阿福脱光鞭笞了一顿,后来慕容秋前来打招呼之时,可儿生怕被慕容秋发现,所以便躲在了门叶后面,此时听得阿福的训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来,为慕容嫣松绑!

  解开束缚后,阿福从里间上锁的柜子里取出来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装着一叠整整齐齐的宣纸和一盒印泥以及胭脂。

  阿福在宣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交给冯月蓉道:「上次是老爷我亲自为你拓印,现在轮到你给你女儿拓印了!」

  冯月蓉一看,瞬间想起自己被迫印上穴印的屈辱场景,俏脸也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她恭敬地接过宣纸,递给慕容嫣,支支吾吾地道:「嫣儿……印了这个后……你就跟娘一样……正式成为主人的母狗了……你……可要想好了……」

  慕容嫣接过宣纸,粗略一瞟,只见上面写的正是她愿意放弃身份,成为阿福的私宠母狗的契约,禁不住心潮翻涌,最顶端那四个显眼的大字「母狗誓约」更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这一瞬间,慕容嫣突然有点想打退堂鼓的意思,但一抬眼,她迎来的便是母亲那关切的目光,慕容嫣的心瞬间软了下来,连字都没有看完,便按上了鲜红的手印,将宣纸交还了冯月蓉!

  冯月蓉看了一眼阿福,见他一脸淫笑地盯着慕容嫣,心知这穴印肯定是免不了了,于是又吞吞吐吐地对慕容嫣道:「嫣儿……还有一件事没完成……」

  慕容嫣疑道:「不是按了手印么?」

  冯月蓉颇有些难为情地指了指慕容嫣的蜜穴,脸红心跳地道:「那里还要拓一个印……」

  慕容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惊又怒地道:「什么?这……这也太侮辱人了……」

  阿福淫笑着从盒子里取出冯月蓉的母狗誓约,扬了扬道:「没错!所有的奴婢都留了穴印!这便是你娘的卖身契,有这张契约在,就算你们告到皇帝那,也改变不了你们母狗的身份!」

  慕容嫣定睛一看,只见宣纸上除了冯月蓉的手印外,还赫然引着一个清晰无比的鲜红穴印,由于冯月蓉的骚穴成熟而肥厚,且印的时候两片大阴唇完全充血翻开,所以那穴印足有巴掌大,两片大阴唇的印迹长而且饱满,如同两个弯月连接在一起,中间还有一团水迹,明眼人随便一猜就能想到那水迹是如何形成的!

  慕容嫣沉默了,她完全低估了阿福的手段,以为只是嘴上说几句羞耻的话语便能取悦阿福,没想到才刚开始便如此屈辱,想起以后的生活,慕容嫣更是不寒而栗,但事已至此,她已是骑虎难下,不仅口头上承认了母狗的身份,而且还在形同卖身契的契约上按了手印,即便她此时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话说回来,若是她此时反悔,指不定还会遭受怎样的虐待,而且连冯月蓉也一起遭殃!

  考虑了良久后,慕容嫣咬了咬牙,对冯月蓉道:「娘亲,印吧!」

  简短的四个字,却彻底砸碎了慕容嫣的自尊,她说得决绝,仿佛赶赴刑场一样!

  冯月蓉心疼得眼眶泛红,差点要流下泪来,但又怕勾起女儿的伤心事,引得女儿哭泣,让阿福更加得意,想到这些,一向软弱的冯月蓉竟难得地憋住了泪水,拿起胭脂,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慕容嫣的蜜唇上,然后将宣纸空白处对准蜜穴印了上去。

  不多时,一个鲜红如血的双弯月形穴印便留在了宣纸之上!

  冯月蓉双膝跪地,将宣纸双手呈于头顶,温顺地道:「嫣儿的穴印已经拓好,请主人过目。」

  阿福接过宣纸,饶有兴致地欣赏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叠起来,与冯月蓉的誓约一起放入盒子之中,志得意满地大笑道:「好!今日老爷我又收了一条好母狗!余心甚悦!你们都起来吧!好好去清洗打扮一番,等会老爷我要来个母女同床!」

  可儿见阿福笑逐颜开,忙一脸谄媚地奉迎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老爷洪福齐天,威风八面,现在慕容世家的女主人和大小姐都成为老爷身边的母狗了!老爷才是真正的慕容世家主人!」

  阿福听得舒坦,哈哈大笑道:「你这贱婢嘴倒是挺甜的!也罢,今天的惩罚就免了,你也去梳洗一番,等会跟这两条母狗一起伺候老爷!」

  可儿如逢大赦,连连跪地磕头,迅速找来衣裳穿上,也不顾那一身紫红色的鞭痕带来的痛楚了!

  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无可奈何地对视了一眼,双双站起身来,穿好衣裳跟在可儿身后。

  三人还未出门,阿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一扬手道:「等等,老爷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你们先回房歇息吧!可儿,你看好这两条母狗,等到戌时再带她们过来!」

  可儿点头称是,开门走在前头,冯月蓉母女无可奈何地跟在后面,向后院而去。

  阿福目送着三女远去后方才出门,径直往飘云阁而去。

  飘云阁上,吴老与慕容秋把酒言欢,两人年岁虽然相差几辈,但吴老却对慕容秋很是赞赏,所以一来二去间饮了不少酒。

  酒至半酣,吴老借着酒意,装作不经意地道:「贤侄年轻有为,弱冠之年便继任了四大世家之一的慕容世家掌门一位,实乃羡煞旁人!老朽当年与令尊也曾把酒言欢,怎料今日却物是人非,不免有些嗟叹,真是世事无常啊!」

  慕容秋道:「前辈谬赞了!晚辈只是适逢家族巨变,又是家中独男,所以自不量力,以羸弱之身躯扛家族之重担罢了!自从继任以来,晚辈常夙夜幽叹,只恨自己才疏学浅,且太过年轻,容易心浮气躁,比不上父亲的成熟稳重,面对众多棘手之事常有无力之感,深恐愧对家父,愧对慕容世家列祖列宗,所以事必躬亲,谨小慎微,从早到晚,不敢少歇!」

  吴老宽慰道:「贤侄乃是出类拔萃之人物,虽任重道远,但凭你之能,必定能披荆斩棘,率领慕容世家走出危难,到时候令尊痊愈,也会以你为荣的!」

  慕容秋举杯道:「多谢前辈鼓励,晚辈再敬您一杯,先干为敬!」

  吴老端起酒杯,满饮一杯,徐徐地道:「今日老朽前来,贤侄好像颇为诧异,莫非令尊从未与你提起过老朽么?」

  慕容秋愣了一愣,反应神速地道:「前辈之大名,家父常有提及,只是晚辈年轻,一直无缘得见前辈尊颜,所以知道前辈大驾光临之时,一时有些喜出望外,惭愧!惭愧!」

  吴老摆手道:「贤侄过谦了!老朽已有十数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动,当年来白云山庄之时,令尊尚且不满三十,那时候贤侄尚未出世,不知道老朽的微末之名也是情理之中!」

  慕容秋诧异地道:「怎么?前辈三十多年前曾来过白云山庄?」

  吴老点头道:「正是,当时在此阁款待老朽的,还是令祖父慕容世远,他当时就坐在你这个位置,令尊在一旁作陪!」

  慕容秋道:「为何此事晚辈从未听家父提起过呢?」

  吴老抿了一口酒,目光扫过慕容秋的脸,见他一脸诧异,不似作假,于是大笑道:「老朽只是来白云山庄讨杯水酒喝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事隔三十多年,令尊恐怕早已忘却,怎么会特意对贤侄提起呢?」

  慕容秋笑道:「也对!这些年庄中招待过的贵客何止上千,家父不可能一一向晚辈说起,是晚辈唐突了!晚辈自罚一杯!」

  慕容秋刚刚举杯,吴老却眉头一皱道:「这青天白日下,怎生有女子的尖叫声隐隐传来?」

  慕容秋大惊,忙侧耳细听,果然听见了一丝细微的声响,慕容秋心中又惊又怒,忙屏气凝神,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分辨声音上,但由于那声音太过微弱,一时间他也分辨不出是何人所发,只听得是女子之音,若不是吴老刻意提起,慕容秋根本感觉不到这股微弱的声音!

  吴老见慕容秋全神贯注,又道:「此声音好像是从老朽身后传来。」

  飘云阁地势甚高,处于白云山庄正中的位置,与前后院都相邻,离阿福居住的小院更是只有不到二十丈远,凭空视下,阿福院中的动静清晰可见,而吴老背对的方向正是阿福的小院!

  慕容秋听了半晌,这才确定那声音确实是来自阿福的小院,这让慕容秋如何不惊,如何不急,但慕容秋并非寻常人,虽然内心已如火山爆发,但慕容秋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平静,半晌后才微微一笑道:「前辈有所不知,前辈身后的那片住宅正是庄中下人所居,刚才那异响许是因为下人犯了错,受到了责罚罢了,不想却因此搅扰了前辈的雅兴,晚辈惭愧,再罚三杯,以示抱歉!」

  吴老笑道:「慕容世家门规真是森严呀!不过这一切怪不得贤侄,怪只怪老朽这耳朵太灵,听见了一些杂音,不妨事!不妨事!来,我们再喝!」

  慕容秋道:「多谢前辈宽宏大量,前辈如此看得起慕容秋,慕容秋要是再客气,也就见外了!来,晚辈敬您!」

  两人觥筹交错,说些江湖中的闲话,其间仆人上来添了四次酒,菜也换了四遍,时间流逝,不知不觉中夜幕已然降临,吴老和慕容秋皆是面露醉意!

  只听慕容秋口齿不清地道:「晚辈好久……没有这么尽兴了……来……晚辈……再敬您一杯!」

  慕容秋端起酒壶,倒来倒去却只倒出了两三滴酒,于是大叫道:「来人!上酒!」

  吴老按住慕容秋的手道:「够了贤侄!老朽年老体衰,今天已经喝得够多了,再喝便要不省人事了!」

  慕容秋满嘴酒气地道:「不……不行……前辈如此……如此看得起我慕容秋……晚辈就算喝死……也是值得的……来……我们再喝……今晚不醉不归……」

  吴老勉力站起身道:「贤侄,你已经醉了,不要再喝了,天色已晚,老朽想回房歇息了。」

  慕容秋见吴老言辞坚决,于是挥了挥手道:「那晚辈就……就不强留了……来人,送……送前辈回房歇息……」

  话音刚落,两名下人便听令上了阁楼,见吴老脚步踉跄,忙伸手去搀扶。

  吴老也不见外,双手搭在两名下人的肩膀上,往楼下走去,临走时还回头告别道:「贤侄,老朽不胜酒力,先走一步了,明早再会!」

  慕容秋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向后挥了挥手道:「前辈请便……恕晚辈失礼……不送……」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趴在桌上的慕容秋估摸着吴老已经回了房间,于是定了定神,站起身来,快步下了楼,径直往阿福的小院而去!

  阿福正坐在宽椅上假寐,门却突然砰的一下打开了,慕容秋满脸怒容地站在了他面前!

  阿福连身子都懒得动一下,只是微微一笑道:「庄主突然造访,不知有何吩咐呀?」

  慕容秋原以为一定会看到不堪入目的画面,谁知房中竟然整整齐齐,且只有阿福一个人!

  慕容秋趁着酒劲怒气冲冲地前来兴师问罪,却没想到扑了个空,阿福这一问让他好不尴尬,脑子也瞬间清醒了不少,心中暗恨自己鲁莽,他愣了半天,终于找出个借口,没好气地道:「我让你老老实实待在房间,你为何不听?」

  阿福哂笑道:「庄主此话从何说起,老奴不是正如庄主所言,一天来都老老实实地待在房中么?难道庄主是在说反话不成?」

  慕容秋此时锐气已经堕得一干二净,只得硬撑着怒斥道:「你是待在房中,可是你却弄出了很大的声响,惊扰了我的贵客,这是本庄主亲耳所闻,难道你还能否认么?」

  阿福站起身来,若无其事地道:「我还以为庄主怒气冲冲地前来兴师问罪,是因为什么大事呢!原来竟是这种鸡毛蒜皮之事!呵呵,难道老奴教训下不听话的婢女,也有错么?」

  慕容秋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你……所言非虚?下午你不是在……」

  慕容秋本想说虐待他娘亲冯月蓉,话到嘴边方觉失言,忙闭上了嘴。

  老奸巨猾的阿福自然明白慕容秋言下之意,于是半分挑衅半分戏谑地道:「怎么?庄主不相信老奴?老奴不是说过,不知道夫人的去向么?」

  说完,阿福又指了指扔在一旁的鞭子道:「下午的时候婢女来清理房间时,不小心弄脏了地毯,所以老奴便责罚她拿去清洗,并抽了她几鞭以示惩戒,没想到却惹来了庄主的叱问,老奴真是冤枉呀!若是庄主怀疑老奴,庄主大可以去检查一番,看谁身上有鞭痕,不就一清二楚了么?庄主你也知道,老奴一向最是怜香惜玉了,对于心爱的女人可是疼惜得很,怎么会舍得鞭笞呢?」

  「够了!」

  阿福不说还好,这一提起,慕容秋不禁又想起了那晚阿福房中传出来的阵阵哭喊哀求声,他怒不可遏地打断了阿福带着淫笑的无耻话语,冷冰冰地道:「这次就算了!不过今晚你也得小心点,还是那句话,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房中!」

  说罢,碰了一鼻子灰的慕容秋狠狠瞪了阿福一眼,拂袖而去!

  阿福欠身道:「老奴恭送庄主,庄主之令谨记于心,不敢违背!」

  阿福之言虽然听起来十分恭敬,但他肥丑的脸上却明显带着一丝戏谑的微笑,动作也颇为敷衍。

  目送慕容秋离开后,阿福迅速收敛了笑容,掩上了房门,不多时,他便从后门走了出来,双足轻轻一点,跃过了两丈高的围墙,盘在了一颗大树的树干上,观察了一番动静后又是一纵,飞到了三丈多远的另一颗树上,借着繁密的树叶和树干的阴影遮掩,快速地往一处偏远的阁楼而去,轻盈的动作仿佛灵猴一样,让人很难相信满身肥膘的阿福竟然拥有如此矫健的身手!

  *

  离开阿福的小院后,天色已然全黑,慕容秋在庄内漫无目的地踱着步,总觉得心神不宁,昏昏沉沉中,他不自觉地往慕容嫣的闺房走去,但让慕容秋感到诧异的是,姐姐慕容嫣竟然不在房中!

  「莫非是昨夜我待她太过暴力,后来又不辞而别,伤了她的心,所以故意躲着我?呵呵,原来她口口声声说什么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竟都是虚情假意!」

  经过阿福房中那一番争执后,慕容秋酒醒了一些,但由于喝的太多,他还是觉得头脑有些昏沉,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慕容秋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失落,他苦笑一声,离开了慕容嫣的房间,往他自己的卧室走去。

  慕容秋的卧室位于后院的东侧,与慕容嫣的卧室遥遥相对,而慕容赫的卧室处于后院正中,慕容秋要回房间,自然要从慕容赫的小院门前走过。

  此时已将近戌时,山庄里大部分人都在吃晚餐,慕容秋与吴老对饮了一天,自是不觉饥饿,他昏昏沉沉地走着,不知不觉中已来到了父母歇息的小院前。

  房间里点着明亮的油灯,与外面漆黑的世界相比显得无比温馨,一个靓丽的身影背对着窗户,曼妙的身姿在灯火映衬下,正好投在窗户的油纸上。

  昏黄的灯光穿过门叶上的缝隙,洒在院门口,让慕容秋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他不经意地抬头一瞟,正看见那模糊的倩影,暗道:「原来阿福那厮并没有欺骗我,母亲果然在房中,看来倒是我多心了!」

  慕容秋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却见那房中的身影双臂缓缓后扬,似乎正在宽衣解带,慕容秋瞬间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呆呆地立在院门口,痴望着那模糊但却无比熟悉的身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慕容秋想起了那晚逞凶逼奸亲娘的画面,虽然隐隐有一些罪恶感,但更多的还是如愿以偿的畅快,冯月蓉从抗拒到屈从再到臣服的过程让慕容秋第一次体会到在白云山庄内为所欲为的滋味!

  看着从小爱慕的娘亲梨花带雨地恳求放过,看着她满脸哀羞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看着她高撅肥臀被迫承受凶猛的顶撞,看着那粗长的肉棒插入肥穴时挤出的汩汩白浆,听着那隐忍但却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和高潮泄身时近乎断气的喘息,慕容秋无比地痛快,只觉人生从未如此意气风发过,他确信这就是权力的魅力,只要拥有了足够大的权力,任何男人女人都会乖乖臣服于他脚下!

  浮想联翩的慕容秋身体里渐渐燃起了一股熊熊的欲火,胯下肉棒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将长裤撑出了一个高高的鼓包,那模糊的倩影诱惑着他,让本想回房休息的慕容秋兽欲大发,仗着酒劲大踏步地向门口走去!

  或许是因为美酒作祟,又或许是因为有些日子没碰过女人,离房门越近,慕容秋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娘亲冯月蓉纤薄衣衫下成熟丰满的胴体,看到了她玉体横陈地等待临幸的香艳画面,那似睁还闭的凤目,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婉转哀啼,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委屈与空虚,埋怨着他的冷落和狠心!

  自从那夜强行占有了亲娘冯月蓉的身体后,慕容秋便再也没有碰过她,这一方面是由于阿福霸占冯月蓉的时间多,另一方面是因为心魔作祟,几次三番目睹阿福凌辱冯月蓉,让慕容秋有了心结,每次看到冯月蓉,慕容秋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她被又老又丑的阿福百般调教的场景,想起她取悦阿福时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所以即便阿福好几天没来找冯月蓉,慕容秋也没有动过她,没想到这却成了阿福奚落他的口实!

  「谁说我是个孬种?我今晚就要占有她一整夜,看你还敢不敢小看我!」

  酒劲上头的慕容秋已经欲火焚身,脑海里尽是冯月蓉白皙丰满的娇躯,耳朵里回荡着阿福嘲笑奚落的话语,他打了个酒嗝,准备推门而入!

  「娘,女儿……有些害怕……」

  恰在此时,房内突然传出了一声几如蚊蚋的询问,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声音乃是慕容嫣发出。

  慕容秋愣住了,这才明白为什么慕容嫣不在房中,同时他也明白,今夜的好事算是告吹了!

  虽然冯月蓉和慕容嫣都被慕容秋占有过,慕容秋也有意让她们共同伺候自己,但至少要等到清除所有障碍,大权在握的时候,目前这种境况下,慕容秋还不敢那么张扬。

  更何况慕容秋已经将冯月蓉拱手送给了阿福,并且在慕容嫣面前将罪责都推到了冯月蓉身上,若是让慕容嫣知道他逼奸并且出卖亲娘的话,慕容嫣肯定不会轻易原谅他,到时候他便连最后一片避风的港湾都失去了,成为了真正的孤家寡人,甚至还有可能让阿福趁虚而入,将慕容嫣也夺走!

  想到这些,慕容秋的欲火瞬间平息下来,头脑也清醒了许多,他屏气凝神,闪到窗户下,用手指点开一个小洞,向房内望去。

  房间里灯火明亮,冯月蓉和慕容嫣牵着手坐在椅子上,眉宇间都笼罩着一丝愁云,不同的是冯月蓉穿得甚是暴露,而慕容嫣则是平常的穿着。

  只听冯月蓉暖言安慰道:「放心吧嫣儿,有娘在,没事的。」

  慕容嫣呐呐地道:「可是……他既心狠手辣又老奸巨猾,娘亲您自己都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女儿呢?」

  此言一出,慕容秋心里咯噔一下,慕容嫣口中的「他」不是阿福还能是谁?

  「莫非阿福连姐姐都已经染指了?不,不会的,昨夜去姐姐房中,她还根本不知道这回事,从她的行为来看也不似在逢场作戏,再说,她爱的只有我一个,怎么可能屈从于那个恶奴呢?」

  「可是,她刚才那番话又如何解释呢?为什么要害怕阿福呢?」

  「对了,一定是阿福想要对姐姐下手,所以姐姐才来求助娘亲!」

  慕容秋心乱如麻,只得靠反复自我安慰才勉强平静下来,继续去观察房内的动静。

  冯月蓉迟疑了一下道:「这些日子来,娘虽然受尽折磨,但总算摸清了他的脾气秉性,越是不服越是反抗,他便越是心狠越是兴奋,受的罪也就越多。」

  慕容嫣眉头一皱,不甘心地道:「难道只有顺从于他?」

  冯月蓉哀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能如何呢?反正都落到他手里了,不如就顺从一点,至少能少受点苦。嫣儿,我们娘俩都是苦命人,你应该懂得娘的苦心。」

  慕容嫣心知冯月蓉说的是当初被疯丐掳走之事,仅存的那一点心气瞬间被这声哀叹驱散,黯然神伤地道:「娘亲说的是,女儿知道了……」

  慕容秋没想到母亲冯月蓉居然会替阿福做说客,更没想到姐姐慕容嫣居然三言两语就被轻易说服,决定屈服于阿福的魔掌之下,一股怒火从心头直冲脑门,由于喝多了酒而泛着红光的脸变得更加火烫,仿佛火炉中锻造的铁片一样,额头上爆起条条青筋!

  慕容秋恨不得立刻推开门,叱问指责这对不知羞耻的母女,但他很快便意识到他不能这么做,因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他慕容秋,如果不是他逼奸亲娘,阿福便抓不到他的把柄,如果不是他贪慕权力,他大可以拒绝阿福的无礼要求,甚至还可以找由头处理掉阿福,但如今,他不仅亲手将娘亲冯月蓉当作交易的筹码送上了阿福的床,而且还一步步地陷入到了阿福设置的陷阱之中,他已经成了阿福的共犯,娘亲冯月蓉的一步步堕落正是在他的默许和纵容下造成的,现在,阿福的魔爪又变本加厉地伸向了姐姐慕容嫣!

  慕容秋脑海里快速地闪过种种念头,思考着是否应该提前行动,解决掉阿福这个最大的祸害,以解救娘亲和姐姐,但理智告诉他,仓促行事根本不行,如果他现在突然发难杀了阿福,慕容世家势必大乱,一旦内乱,修罗教肯定会趁虚而入卷土重来,而慕容世家已经元气大伤,根本经不起再一次打击。

  再说阿福此人一向老奸巨猾,几次三番暗示过他手中握着一个保命符,此保命符威力之强,足可以让整个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