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有些先来,有些才来,可呆一会儿,派系一出,自然划分两堆了。这下热闹了,宠红旗没来前,这八个人已经处一段时间了,暗里是不知道,反正,明里就干了两架!你说让不让人头疼!
这几天安生了一会儿,因为,听说又要加入一个,宠红旗。
对于宠红旗的态度,8个人两派的态度倒是取得难得一致的统一:不招惹!
是的,8个人对这个宠红旗都有耳闻。之所以不想招惹,肯定不是因为宠红旗本身有什么,也不是因为宠春诚,这里,吴又的爷爷也是军委委员,不在官职大小。而是————还是,宠再再。
说过,宠再再可是部队高干子弟圈儿最臭名昭著的“恶少”,人家死了,余威还在,而这个“余威”最关键的是,————小成!
正因为小成一直在幕后,所以谁都摸不清他的水性,都是“听说”,小成算计人比再再更技高一筹!
也不是说这八个“后起之秀”就怕了小成,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外面的“乐子”多的是,何必去动“窝边草”?这八匹小狼到还都有些气节。只是————哈!谁又说的准?
这咱也说过,宠红旗同学,咳————是孽躲不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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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正!”
八个男孩儿统统起身站好,俱是一水儿的好身条,眉目各有各的俊儿,身上又都带着那么股贵气骄气,———当然,八个人八种贵,八种骄,怎么说,有的张扬,有的委婉,说白了,有的横在面儿上,有的阴在骨子里————反正,八个都难缠。这就是六连指导员王文清的直接感受。头疼。
好,现在又来了一个,虽说是个女孩子,可早听说是大名鼎鼎的宠再再家的————咳,和这帮“龙子龙孙”打交道是不是减寿?可你也要硬着头皮“管”啊!
“同志们,今天我们又来了一位新战友,是位女同志,宠红旗。”
八个人八种意味的打量。红旗呢,坦坦荡荡站那儿,眼光清澈的也看向他们八个人。都不做声。
通常这种情况,迎接新战友应该鼓掌欢迎的,这八个人都只看着,谁也不拍巴掌;通常这种情况,新战友也应该起码客气说一句,“大家好,”怎怎的,红旗同志只把这八个人当作必要摆设浏览一遍后,继续“浏览”营房内其他设施。都大牌!
王文清只能无奈没话找话儿,“大家以后都在一个班,就要展开你们的部队生活,说起来,这将会是你们一段难忘的人生经历,在部队,我们会抛弃一切虚假的、媚俗的、浮躁的东西,大力弘扬的是我们的理想、信念、勇气,————是的,军旅生活会是枯燥苦难的,可是,它也会像一张成熟的黑白照片,通过这段生活的洗礼,让人变的成熟,脱去幼稚的皮层,留在自然下的会是漆黑中带着红通通的皮肤,这是一种成熟的标志,值得你们骄傲荣光———”
咳,没办法,这做指导员的大都会“嘴”,恰恰这个王文清又是个文科毕业,不仅会说,说的一套套,还文绉绉!
八个男孩儿听多了听烂了听厌了,自然意味阑珊,都或多或少流露出厌烦,可咱们宠红旗同志第一次听啊,很大劲!
她这时很认真的望着王文清,那乖巧的模样让王文清都很感动。红旗其实此时真的对他讲的东西很仔细的听,因为,她想,再再以前跟她说,部队里的指导员最会做政治思想工作,一个概念他们能用好几种方式表述出来,你不必觉得他们说的枯燥,只用耐心去听清这若干种表述也是一种乐趣————再再说的没错,很有意思。
这样好,红旗认真的模样算让王文清之前对她的“成见”逆转好大一节,
“红旗,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来跟我说,”这话就算红旗对他吊儿郎当不理不睬他也会说,不过,现在再说来,真诚了许多。
“谢谢。”红旗腼腆一笑,小酒窝若隐若现。“谢谢”两字又说的很清亮,又颇有些大家风范。
王文清一看,这丫头比传闻中的要好带啊。这时当个好孩子带她去她的“专属营房”了。
红旗一走,这八个男孩儿————军姿没了,原型毕露。
“是不错,宠再再确实会调养人,”吴又往旁边柜子上一靠,符寿点起一根烟,眯起眼坏笑,“模样是勾人,可你看她听那姓王的说话那傻样儿———”戴来也点燃一根烟,直受不了样的龇牙摇头,“可以,你觉得咋样,”弄可以翻着书一弯唇,一切尽在这一笑中,什么人看了这一笑,只怕都要被勾一半魂跑,他的这些“战友”自然再明白不过:不咋地,没兴趣。
这是北派集团。南派呢,
文课、桂诺继续坐下来人手一掌psp联机pk,文课一边熟练按着按键一边摇头叹气,“咳,是个傻妹妹。”桂诺踢了他一脚,“你他妈往左,”是指游戏,文课也不生气,吊儿郎当地,“死咪咪妈散,老子还在想宠妹妹哩。”春小树人一走就耳麦往耳朵上一放,他最近在学德语,耳麦里都是希特勒的演说。文课抽出一只手拎起小树的一只耳麦,“说说撒,宠妹妹咋样儿,”小树极不耐烦,“没兴趣。”糊开文课的手。“伤心,———”文课又用几嗲的声音喊伤心喏,桂诺听了直坏笑,“他妈每次听你这么喊伤心,老子就想上了你个小婊 子,”文课立即反踢回去,“老子先办了你!”童伤心一直微低着头捧着本厚厚的数独游戏册,铅笔在上面熟练填空,唇角微弯,那极漂亮的侧脸————像在画里————
总之,第一印象,八个人都想到一个字上去咯:傻。咳,入不得眼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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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这不得了,这八位祖宗小爷越来越觉得宠再再是不是泼大粪把宠红旗养大的!
傻不啦叽,傻不可言!
她真的是来很正儿八经当“兵”的!
当兵首先从内务整起,内务最直观从“叠被子”开始。宠红旗很认真很认真地在搞好这项训练。
每天,你就看见她把她那新发的被子纵向只折两下,长长地摊在床上,然后自己站在上面踩来踩去。后来搞清楚了,原来新发的被子有很多折痕,叠不成部队的豆腐块,所以要先在上面踩啊踩的,像熨被子一样把那些折都踩平了,更过分的,她一边踩还一边用那种浇花用的喷壶在上面喷水!把个指导员看着都想叫娘,她这认真干嘛!
再来就是叠了。指导员亲自教,还不行,她几认真喏,你叠一折,她在折痕上用圆珠笔画一条道,说是怕一会儿拆了又不知道在哪叠了。王文清又不能说什么,你总不能跟她说,红旗,你别太认真了,这些,你没必要这样!啧,难办呐。最后有一次王文清发现吓坏了,她竟然为了“保持”她叠出来的好被子,一晚上不盖被子,就窝在军大衣里睡了一宿!这要冻病了————连长曲平赶忙过来好好“表扬”了下她:红旗呀,你每天被子叠的真的很好,喏,天天都是“优秀”,这样,在我们连真的很难得。可,要盖啊,要为“叠被子”而“叠被子”,那就不能叫“优秀”了————这一说,她也听话,再没出现以上情况,不过,被子依然叠得精益求精。
“进门看内务,出门看队列。”内务,她做的井井有条。队列,她还不含糊些!
就说这站军姿吧,当然不敢把她拉到大日头下去,就在屋檐下,她站的无比“执着”!
“站军姿,就是锤炼军人的顽强意志,磨练军人的不屈毅力,炼就钢铁般的纪律————站军姿,就如哨所旁的白杨,旱地拔起高耸入云,脚踏大地,头顶蓝天,一腔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英雄气概,任你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再再以前就教过她站军姿,再再的话就在耳边回荡,再再当年是跟她闹着玩儿,站着无比气势就为了哄她笑,现在,她站如松,想着的是再再当年的样子,盘旋的是再再当年的声音————是呀,红旗在军营里如此“入迷”,内务也好,走正步,站军姿,理论学习,————因为再再。再再的影响在骨血里沉淀。红旗可能自己并没有觉察,她还以为是自己的一种兴趣。
因为是孤儿,红旗其实天性凉薄,再再原来就说过她“冷血”,捂都捂不暖和!咳,再再是把红旗看透咯,这东西,他气愤地曾经掐着她的脖子,“红旗!只有我能对你好是不是?!”红旗被他掐着呵呵笑,像个好没良心的单纯孩子————挤不进去,挤不进去啊,她的心好像就芥子那么大点儿大,你挤不进去!
再再错了,他是死了,没看见,他挤进去了,虽然永远占不满,可,挤进去了。红旗再无知无觉,潜意识里,她想他。
红旗的“执着”,红旗的“认真”,权且当做对再再的悼念,可,那八个哪会知道?他们只知道受到了深深的“连累”,忍无可忍了!
她叠被子,她站军姿,这都是她个人行为,无所谓,关键是,毕竟一个班吧,她的有些个人行为就会影响全班!
譬如,吃饭前唱军歌。这个班的“小爷”们伙食自然不在大食堂,他们有个专门“小灶”,红旗没来前,八个人能安安静静坐一块儿吃个饭算很好了。现下好,红旗来了,—“吃饭之前不唱歌吗,”八个人都坐好了,她不坐,她瞄着指导员,王文清很为难,低声说,“你们不用唱,”就想把她“请”上桌,她不动,“那当什么兵,部队里吃饭前都要唱歌,而且,应该在大食堂里,”又是再再的“影响力”,再再跟她说过,部队这吃大锅饭啊要抢才有意思。
不过,也没让王文清继续为难下去,她嘟囔了这一句后还是坐了下来。不过,这往后啊,吃饭前,别人不唱,她唱!唱完了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她,泰然处之的吃饭。八个人看着这朵“奇葩”简直想掐死她!
当然,想掐死她的事情还很多,可把这八个彻底惹毛了的,———大半夜的,她还不消停!!
是的,连队里有夜间紧急集合这一项训练,可早“不言而喻”过他们这个3班不会参与其中!好嘛,这天,号声一响,8个人都被吵醒,清晰听到外面红旗响亮的声音,“报告!3班宠红旗到位!其余人都在睡觉!”
其余班战士窃笑!
领导难堪!
3班8位少爷,怒!!
这丫头不整不行了,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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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小敲小打玩一下这丫头也没意思,这8个本身也都不在如此这般“稚嫩报复”的幼齿行列之中。
真真难得哇,八个人能坐下来围在一张桌子旁,嘿,有点开班务会的意思,不过,————就算是一次正儿八经的“班务会”吧,却谁也不会想到,一条堪称极恶毒的“决议”在这一次会议上一致通过了!
男孩们俱是整齐的迷彩服,帽子整齐放在手边,人手一个小笔记本,桌子中央摆着一个收音机,路过他们营房的人,看见里面他们这阵势,都以为他们在开班务会理论学习呢,很像样子。只是没人走近来听,要不吓死!
胆大包天!或者叫,无法无天!
“就这么说定了,哪边输了,哪边把她办了,”
“说定了,四个一起上,”
“正好,嘴里、胸前、下身两个洞,都要射出来,录像为证。”
“夜间打靶比较有意思吧,”
“对,玩夜间的,卧姿,就81杠,”
“一百米开外,”
“没问题。”
你一句,我一句,冷静的制定规则,玩儿一般的轻浮,狼一般的歹毒心思,
男孩子嘛,枪是永远的至爱,争强好胜是永不衰弱的兴奋点!不过,你听清楚他们前面说的什么了吗!
六连3班一人缺席下的“班务会”“决议”如下:
1,吴又,弄可以,戴来,符寿a组;童伤心、春小树、文课、桂诺b组。ab两组举行一次夜间打靶竞赛。
2,夜间打靶,一百米,卧姿,半靶位,81杠。计每组四人成绩总分,即四人总环数。
3,输者即总环数低组,轮了宠红旗。规定,四人都要上,四个点:嘴、胸前、下身两个洞,都要开发。射精为止。录像为证。
4,一切后果,输组负责,绝不牵连赢组。
全员举手,一致通过。
男孩子,手握一杆枪,身下一杆“枪”,他们到玩的通透!
不过,————
于此同时,宠红旗同志就在另一房间里(她的营房)也在理论学习,小声正念着如下一段儿,
“———还是那几句话:柔能克刚,弱能胜强,无为则无不为。老子一再说,不用以为强大的就强大,弱小的就弱小。天底下最柔弱的是什么?水。最能攻坚胜强的又是什么?还是水。所以,最弱小的,其实是最强大的;最坚强的,其实是最脆弱的。想想看,一个人,什么时候最柔弱,活着的时候。什么时候最坚强,死了以后(这时只剩下骨头,当然最硬)。可见‘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因此,那些争先恐后的,没有一个不失败;那些巧取豪夺的,没有一个不输光;只有那些与世无争的,才最安全,也才最丰富,简直就应有尽有。道理很简单:正因为他们不争,所以没人争得过他们,这就叫‘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红旗同志一边小声读一边还连连点头。呵呵,现在知道了吧,你轻易是搞不过她的,人家是学老子的!
14
枪,男孩儿,都是经典。
夜间打靶,百米距离,卧姿,半身的靶子,中心十环的位置放一只小电珠,隔二三秒亮一下,给射手提供目标。夜间射击比白天难多了,技术上与白天是不一样的,全靠经验。
这不是红旗第一次打靶,却是第一次夜间打靶,她看见3班的男孩子都好像投入了空前的专注与激情,就好像在迎接一场真的战斗!
射击场上的纪律是非常严格的,装子弹、卧倒、射击,以及退子弹、起立都要严格按口令来执行。都是真枪实弹,可不是闹着玩的。红旗也分外小心认真,可,和男孩儿们比起来肯定差远了,不谈射击成绩,光装弹退弹都要慢一大截。当然,这时,不会有一个人去搭理她的,男孩们每个人专心致志都在自己的成绩上。
红旗打靶不方便还有一点,她是个左撇子,81杠的保险兼快慢机是在手柄左侧上方,用右手大拇指拨动,左手操作很别扭。她光和保险这东西都要搅合好长时间。
成绩下来了,不用说红旗肯定老末。吴又(96),戴来(94),文课(94)、符寿(92)、桂诺(90),弄可以(88)、春小树(88)、童伤心(84)。一目了然,北派绝对优势取胜。
回营区的路上,红旗只觉得自己的两只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好累,也没留意,男孩们纷呈的脸色。
一解散,红旗就快步回了自己的营房,首先洗了个澡,在晕黄的灯光下好好看了看自己的手:再再当年握枪是握出了茧的,我说不定过段儿也会有————穿上衣服,才擦着头发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就听见有人敲门,红旗轻蹙了下眉头,这么晚了,谁找?
门一拉开,走廊上黑黑的,因为按规定已经熄灯,不过,今晚月色不错,月光洒一些进来还是看得见外面的人,他叫文课吧。
只见他笑地很漂亮,像只友爱的小兽,很小声地说,“我们班今晚有个单独行动,你也要参加。”
红旗毛巾搭在脖子上,头发上还在滴水,疑惑地看着他,没听过什么“单独行动”啊,而且还这么晚了,
“我们这个行动是报上级同意了的,夜间体能训练,我们是一个班的战友,你不能不参加吧,”文课诚意地看着她,
红旗看着他想了想,点点头。转身拿起外套穿上跟着他出去了。
“嘘,别吵着其他班的战友。”轻手轻脚两个人顺着楼道溜了出去,却是绕过大楼向后面的打靶场山坡那个方向走,转角处,红旗看见了她的其他“战友们”。男孩们看见她出来了,那神色————红旗觉得有点奇怪。
不过,夜色很快将一切分明的不分明的都掩埋了。九个人,投入那黑的混沌————成一线————
走了好久,路上谁也没做声,倒像真的在执行任务。都好像走到荒郊野外了,一片开阔山地上,终于停下了脚步。
“就这吧,挺不错,天为被,地为床,”
红旗看见领头走的男孩说了出营地后的第一句话,他叫吴又。八个男孩儿,她都知道名字,可好像今天以前一个都和没说过话。
“行,”戴来点点头,突然一嗓子,“立正!”
全都立正!
“坐下!”
这次,————男孩儿都无动于衷,只有宠红旗一个人立马盘腿坐下,————男孩们军姿全散了下来,眼神戏谑,都看着她,
一会儿,
“开始吧,宝贝,”符寿双手交错胸前神色调皮地向后退了一步,眼睛看着红旗,话,好像是在对别人说,
吴又也拿出烟点上向后走了一步,
弄可以双手插在裤子荷包里向旁边走了几步,
戴来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微型摄像机对着红旗悠然开始拍,
红旗盘腿坐在原地确实很莫名其妙,不过,这孩子天生胆子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又有强烈的猎奇心,所以,也不慌,稳着静观下文,
她看见文课双手叉腰象个老干部懒懒走到她跟前,“咳!愿赌服输!哥们儿,上呗!”然后,就见他蹲到她跟前,还是那样友爱小兽的微笑,“妹妹,得罪了,不好意思啊,”说着,狠狠将她推到在地!上去跨坐在她身上,双手紧紧按住她的肩膀!
这时,桂诺和小树也走了过来,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架着她的胳膊,
童伤心一脚踩在她伸直的双脚踝上,他手还放在裤子荷包里,很悠闲。
红旗肯定吃惊!他们开始粗鲁地扒自己的衣服了。肯定不愿意,扭动,“你们要干什么,”不过,问句里只有疑惑没有怕,
“你他妈真傻啊,这架势不是上你是干嘛,”文课呸她一句,旁边站着看戏的男孩儿都笑了起来,却不想———
“上就上,直接说不就完了,”女孩儿坦坦荡荡的话,让所有的男孩儿都愣了一下,
“你他妈知道什么叫‘上’———”桂诺后面的话都没说,有点生气地瞪着女孩儿,因为,她正用一种似乎“你他妈才傻”的眼神看着自己,
红旗还任他们捉着自己,却是身体放软了些,淡笑,“不用这样,我不反抗,”那模样,依然坦荡。好像搞清楚是什么事儿了,没什么。
红旗还在想,他们想和自己搞这,直接说么,绕这么大个圈儿不累?莫非他们喜欢玩强 奸?
好嘛,这下算把八个男孩儿搞糊涂了,这傻子是真傻还是假傻?
咳,八匹小狼,这次,是都真看走眼了。他们确实不了解宠红旗。当然,这也说实话,这个世上,又有几个人了解她?了解她的,死了。
宠红旗,生生被宠再再调教出的一朵“污世奇葩”!她懂什么贞操观念?也许,这天性就是个放烂的东西,再加上再再又着意培养了她“享受性爱”的观念。再再从她十二岁初潮来时开始,任她在自己的技巧下摸爬滚打,一点点的开发,一点点的教。再再带她去过世界各地各式各样的妓馆、高级会所,好玩儿似的观赏过各种性爱游戏。再再当然不可能要红旗去和别人亲身实践,不过,带红旗去看这些真的很有趣,红旗那模样丝毫不做作,好奇就是好奇,有兴趣就是有兴趣,大大方方。红旗模仿能力极强,她兴致来了,“模仿”到自己身上,那真是无上享受!何乐而不为?再再喜欢红旗抱着自己的脖子扒在他身后看着面前人玩多p高难度时哈哈大笑的模样,也喜欢她动情时咬着自己嘴唇挑逗小笑的坏眼神,————红旗是个小神仙,生生能把自己全部爱与欲牢牢握在手中的小神仙!
现如今,再再死了,他的小神仙依然手握着他所有的爱与欲,不过,他不再会是她的唯一,她手握的爱与欲会越来越多,————有人送上门来让她统治嘛!
15
红旗坐起身,拉了拉自己的军装,这弄脏了还是自己的事,又没人帮你洗。
仰起头,“怎么搞,是四个,还是八个,是一个个上,还是一起?”
男孩们真没想到她这“大方”!不过也没愣太久,这也好理解不是,他们都能这“猛”,红旗跟他们一个环境下“宠”出来的,再说,又是宠再再————这更好想通了不是!
文课就蹲在她跟前,第一个笑着不客气地凑上前去,身体都没有接触,只有唇抵着她的唇,象调戏,眼睛望着她的眼睛,“你想是四个还是八个,你想一个个上还是一起,”低声说,
红旗一笑,手轻轻推开他,文课顺势往地上一倒,红旗跨坐在他身上,弯下身,一手按在他脸旁的草地上,微歪着脑袋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前,偶尔玩玩他的扣子,又不急着解开。又抬起头看向他们其他人,样子憨憨的,眼睛里又蛮精狡,“你们八个打了赌是不是,这四个输了,”好像还蛮感兴趣,有种莽撞的直爽,
“你还啥都知道,下面下面,”桂诺蹲下来催着,意思是让她继续,他们都看着呢,红旗又一笑,这次,眼睛看着她身下的文课,很温柔,“今天咱们用嘴好不好,我来例假了,”
“嘿,妹妹,别跟咱们来这套,”旁边站着的小树双手环胸上去用脚蹭了下她的背,红旗踉跄了下趴在文课身上,文课也拍了下她的屁股,“大方点儿,刚才不蛮好?”
红旗也不做声,也不生气,只见她又坐起身,竟然解开自己的皮带,紧接着是那颗裤扣,手伸了进去,然后拿出来,男孩们看见她手上真的都是血,她真的很无辜的模样,“我真的没骗你们,今天第二天,”
算服了她了!
“操!”男孩们只互相不可思议又无奈地看了一眼,这孩子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那你要问他们,赢的是他们,”
漂亮的伤心开口了,也很温柔。红旗望向还在外面一层圈子的四个男孩儿,——
不说别的,此时,这一幕,真的很够抓紧人心呐!
月夜下,一个这样漂亮的宝贝,军装皮带、裤扣松着,跨坐在一个男孩儿身上,手指上沾着她自己的经血,眼神戚戚地看着你————不得不说,这宝贝会勾引人!
外围站着的男孩儿都没做声,互相戏谑看了一眼,不过,最后,都看向弄可以,看来他是个头儿啊,
只见,一直手插在裤子荷包里站地较远的弄可以,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算是答应了。红旗微笑着看他一眼,低下头,重又认真的看着身下的文课。
只见,这下,她双手都按在文课脸庞的草地上,身体伏下贴着他,臀部却微撅起,人这样慢慢起伏摆动地往下滑———红旗的身体极其柔软,如此摆动,曲线非常优美,妖娆馋人!她一直就那样看着文课,眼睛里,全心全意,是敬心敬意的臣服,是纯心纯意的温柔,是让男人掏心掏肺的渴望————
是的,真正进入状态的红旗只怕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她会有多大的魔力散发,那就像是妖孽上了身————一个是男人就想得到的妖孽!
关键是,她用身体在你身上摆动的抚磨,看上去丝毫不淫荡,反而有种湿乎乎的大气,就是那种坦荡中搅着妖艳,你看着就有种抑制不得的情绪涌动————红旗敏感地感觉到文课的身体开始发紧,心想,年轻男孩儿的身体就是不经逗,这一想,笑地更甜美了,手开始熟练地解他的皮带裤扣,唇,却是从他的颈脖处动脉下开始一路吻起————红旗不喜欢和人接吻,目前,除了再再,她还没找着个让她吻着有感觉的,不过,就算再再,也还没到让她吻着欲仙欲死的。这点,红旗觉得很孤独,她和很多人接过吻,吻技如再再之流甚至在她之上的不在少数,可,常常都是对方不知如何沉迷,她就是无法全身心投入,这让红旗很沮丧。所以,不能得到充分享受的事儿,红旗也就渐渐失了兴趣。她不知道,这成了再再一生的痛,红旗在他唇舌纠缠里从来没有沉迷!
一路吻下,红旗的舌头柔软湿润,她极会挑地方,专往你最敏感的地方“攻击”,你还真不知道她怎么就这么会“攻”人死穴,这是神奇,这类感觉,这娃娃天生!
手已经开始熟练撸他那命根子,在那暖暖的小手里,它还很柔软。红旗右手轻握着它,左手手以掌心温柔地爱抚顶端,这是很要技巧的。红旗把它放在颊旁轻轻搓了搓,身体也在前后摆动;又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顶端,做前后快速的抽送运动,渐渐,渐渐,那小东西抬头了————这时,文课的大腿内侧已经绷紧,人微抬起头看向红旗,见她终于张开嘴含进去————“唔——”轻啜的还是呻吟出声,
说实话,红旗口含进去那一霎那,在场的哪个男孩儿心没一紧?这些男孩儿说来都有性经验,可是,都不能叫丰富,坏心眼用到太多地方,精力也能发泄到各类地方,反而,对性,很将就,通常都是发泄,而且,毕竟,男孩儿们太年轻,得到的东西又太容易,不懂得珍惜,对女人,或女孩,————没有耐心。所以,自然前戏往往不丰富,技巧也不多。所以,你看他们本来的想法,对红旗,就是四个人强上,管她准备好没准备好。不是享受,纯粹泄欲。
不过,这也是说实话,这个世上又几个再再那样的祸害?会享受,又会挑人,红旗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对付这些个菜鸟————性爱这门学问上,真的不在一个档次上!
男孩们虽然各个象不动声色,其实,真的很震动了,你看文课爽的———
红旗真的只需要发挥她口技功力的60%就能轻易搞定!把文课搞出精就用了一招,她实际上并没有去着意弄他的肉棍,只是握住它,舌头轻舔后面的两颗蛋蛋,逐渐令后面这两颗完全被唾液湿润,然后将它们逐一全部含入口中,让它们好好沐浴一番。还不忘把他的阴 毛抚平,以免不小心带疼他,最关键,按住了它的会阴处,就在蛋蛋与肛 门的中间位置,————很准确,文课的前列腺极其敏感,只一会儿,————
“啊!”
文课甚至是颤抖地狠狠起身捧住了红旗的头!射在了她嘴里。
男孩儿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啜着粗气躺在地上,女孩儿慢慢直起身,白色的液体顺着唇边淫靡滑下————浅笑,依然坦荡,却隐隐约约,没心没肺————
男孩儿们————月夜下的空气象凝结了,————浓艳的眩晕!
16
这人邪乎,天也邪乎。刚才还好好的月朗星稀,咋就一下阴了,还下起毛毛雨咧?
就见跨坐在男孩儿身体上的女孩儿真不在乎的一抹嘴,“呸,”好像还轻吐了一口,然后低头扣上裤扣,系上自己的皮带,站起来望着就往那边一棵树底下跑去。
男孩们都还没会过来,不过,马上都跟着她跑过去,桂诺上去拽住她的胳膊,“你跑什么!”
“下雨了不跑?”她又拿那种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他,这次,桂诺气死了,非灭了她!狠狠从后面圈住抱起她就想把她丢到外面,这鬼丫头还以为你跟她闹着玩儿似的,她呵呵大笑,一边喊,“不信看!马上下大!”
这老天爷跟她是一伙儿的吧!她这话音一落,“哗啦啦”真的下大了!!
这丫头得意了,她还往桂诺怀里躲怕雨淋着,“是不是下大了下大了,后面后面,”她那屁股就那往后得着桂诺,语气又像得意又像着急,还有点———撒娇————桂诺抱着她,这软软暖暖的一团————还真丢不出去咧,
这雨一下下来,再加上她这一嚷嚷,气氛好像突然变得————黏稠暧昧,
还搞不搞?
搞!!
更要搞!!
男孩们眼里传达的就是这个强烈意识,各个如狼一样狠心及———迫不及待!
可,
莫非,今天真的不是搞的时机?!
因为,就在此时,雨越下越大不说,隐隐约约,却每个人都听得准,远方营区传来“紧急集合”号声!
这连队也是抓时机,可能就是看着突然下雨想搞次“夜间紧急集合”。
这自从上次宠红旗那“二百五”一嗓子一吼,3班8个男孩儿算长了“硬气”的骨头,也是为了把面子找回来吧,这往后每次“紧急集合”八个到位积极地———
这下可咋办?!
他们八个被发现不见了到没什么,这宠红旗————当然,更不能让人发现她和他们在一起!
这个时候,确实都真的没想到啊,红旗开口了,很干脆,
“你们赶快先回去,我在这儿呆一晚,明儿早我自己找理由回去,”
说真的,男孩儿们是真的都有些吃惊,不否认,这八个都想的到要把她一个人抛下,可,真想不到,她会自己主动提出来!
只见红旗轻挣脱开桂诺,朝树杆又挨近了些,抬头还看了看树冠,好像在找个更舒服躲雨的地方,
男孩儿们还都那样站着,看着她,这时的心情————可想而知,千奇百怪,千滋百味,
“走吧,”
弄可以先说了句,男孩们互相看了一眼,这边,童伤心点点头,
八个男孩儿先后跑出树下,最后跑出去的是离红旗最近的桂诺,他又看了她一眼,跑出去了。
红旗拉了拉自己的外套,有点冷,靠着树干坐了下来。
远处,男孩们越跑越远————直至成为八个点————
“报告!”“报告!”“报告!”————八声报告!八个淋得通透的身影!
连长、指导员当然奇怪,这八个怎么从外面跑回来?
“你们这是从哪儿来?”
“报告!六连三班正在进行野外体能训练,听见紧急集合号声前来报道!”吴又洪亮的声音蛮有气势!
曲平、王文清肯定觉得奇怪,可是,这个班的事儿你还真不敢管,他们这样说,你最好的方式就是顺着说下去,王文清很灵光,
“很好,连队才督促三班进行野外体能训练,三班就能实施,精神可嘉,不过,以后行动前要向连队报告,得到批准后再行动。”
“是!”
瞧,这一顺多绝,一下就把他们这次“擅自行动”搞得“情有可原”,反正这在列各位心里哪个不清楚这个班的底,谁会追究?只不过————
“恩,宠红旗呢?”
“报告!宠红旗是女兵,本次体能训练是针对男兵,所以未将她入列!”
这个理由再正当不过,连队上下谁都知道,这八个和那一个搞不好!所以,绝对没人怀疑。
“恩,————那她怎么没出来————”这是王文清自言自语了,宠红旗每次“紧急集合”都忒积极好不好!
后来自己又一想,今天这丫头说不定累了,才打过靶,————恩,让她休息算了————咳,你看是不是难为死他们了!没这群特殊的“八旗兵”,他们照章照法一个概念执行下去,现如今,要顾及这多————
既然红旗没出来就不谈及她,免得还多些麻烦。这样一想,王文清也没问下去,和有同样想法的曲平交换了个眼色,曲平清清嗓子开始评点本次“紧急集合”各班的表现了————
就这样,阴错阳差,竟然红旗一晚上不在没人发现!
可,那八个心里有数啊,这下好,一晚上,看谁睡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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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这雨是下了一夜,下的人心里烦。
这心一烦,谁还睡得好?啧,真是个奇景儿咧,3班的少爷们竟然破天荒第一次全连起得最早!天都没亮!
有人手里拿着psp,不过,玩一下,就要到窗子那儿晃一下,
有人在床上躺地好好的,一下,起来,要到窗子边的桌子旁喝口水,喝也只喝一口,
有人干脆就站在窗子那边,手撑着腰懒溜子一样左晃一下右晃一下,
还有靠着不动的,躺着不动的,那眼睛也是有一会儿就瞟一眼窗户那儿,
又都不说话,反正就是跟窗户不得了!
天渐渐亮了,军营的起床号响了,雨,也停了,可————
可什么!
男孩子们好像该做什么的还是在做什么,不过,———都好像有种焦躁的不安分感!
出操号响起!
真也是奇了,这三班的主儿们可从来当这声号象放屁,以前是蒙在被子里还要骂几句娘的,现在,各个整整齐齐跑下来了!
都围着大操场跑过四圈儿了,一直盯着那营区大门,还是————
还是什么!!
“他妈这天儿咋这闷!”
真有人擦着汗骂人了。天闷吗?才下过一场舒爽的雨,一切都是清清新新,哪儿闷?看他到底是什么闷!
男孩们都象跟谁置着气儿似的往营房走,这时,突然,都停了下来!因为,只听见身后————
“红旗,你这是什么,”
王文清老远就看见红旗象出操跑步一样精神抖擞地跑过来,不过,一只手腕上还框着个塑料袋,
红旗同志立正站好,
“报告!我觉得自己昨天的打靶训练实在糟糕,连抢都握不稳应该加强体能锻炼,所以,沿营地外跑了一晚,————”
“一晚?!”这可把王文清吓着了!
其实,她一个人一间房,真没人知道她不见了一晚!你瞧,这丫头脑子动的多快,知道自己判断错误,其实根本没人发现。憨憨一摇头,还腼腆一笑,“不是一晚,昨晚集合号我也听见了,可是实在太累了,就没起来,————不过,报告指导员,我虽然没参加昨晚的紧急集合,可是,我今早起的很早,围着营地外又跑了一圈儿!”看看,看看,就说过吧,这东西张嘴说瞎话从来不打梗!
“哎呀,红旗,你真的不用————”还把个王文清为难的不得了,这孩子“认真”的都有点让人受不了了!“体能不是这样一下就能练出来的,你还是要注意身体,———这袋子里装的又是什么,”
“是过早的,在营地外面买的,———”可能是看见王文清脸色一变,本来还笑地蛮高兴地红旗又小心起来,“是不是不能买外面的————”
王文清叹口气,多无可奈何啊,“红旗,不是不能买外面的,是怕外面的不干净,你吃了要病了咋整,”
咳,王文清就在心里想啊,他容易吗!带这些个娇贵孩子就像托儿所!他们要有一点不好,你咋跟首长们交代?
红旗这时也听话,点点头,“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这也是让王文清稍微欣慰点儿的,红旗真还算乖,你说什么她都能听进去,这点,不骄气。
“好,快上去吧,休息一下,”
红旗点头,还拎着她那早点。
楼道里,那些个男孩儿,————各个盯着她!
她像没看见一样!
那塑料袋里拎着两个面窝吧,她小心把塑料袋折好不沾着上面的油拿好,还一边吃一边上着楼,
“喂!”还是文课没忍住冲她喊了一声,她咬着面窝回过头,
“你昨晚————”她也不做声就望着你,文课看她淡淡那模样挺气:你问她做什么!不问了!
她见他好半天没下文,转过头继续上楼走了,那样子,你说她拽吧,也不是,憨傻憨傻的,可这种态度,————真的很气人!
说白了吧,八位,或多或少,或重或轻,为她牵肠挂肚了一晚吧,她管个屁!
这让八位小爷,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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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就是别扭,别扭就是这么个鬼丫头,你以前看着她就烦,现在看着她还烦,可,不看着,也烦。
当然,这种情绪在八个人里反应并不一样重,有人会有些波动,可不见得就那样在乎,比如,弄可以。
这丫头有点意思。仅此而已。
过了头几天那劲儿,可以现在觉得观察他们南边那几个的反应,特别是文课,比那个宠红旗还有意思!
这丫头口技就那好?把个文课搞一次就象抽了魂?是的,文课那丫掩饰的也蛮好,可,弄可以眼睛多毒,他要对谁感了兴趣,就一定能看进他心里!文课现在的小动作简直成了可以每天最愉悦的小调剂。
吃饭时,文课会有意无意去瞟一眼宠红旗;以前,她唱歌,哪个不烦,现在,她唱歌,文课会大大方方盯着她,看她唱完了,他才吃;理论学习,文课也会挑挨着红旗比较近的位置坐着————
当然,这是可以当乐趣观察文课,文课自己呢?
说实话,他自己觉得,说对红旗有了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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