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滚落双颊。直到我讲完,她还端坐在那里,静静地一动不动。
我脑中灵光一闪,奔到屋里取了张琴,坐到她身边,弹起了现今那首《梁祝》这首曲子和《春江花月夜》一样,一直为我所钟爱。在这个时代弹起来,还是相当感触的。我边弹边想,这曲子合奏起来才好听,尤其是钢琴和小提琴的配合,简直美极了,可惜现在没有那两种乐器,有些美中不足。
一曲终了,雪盈拭了拭脸上的泪珠,“无忧,这是什么曲子?这么美?”
“为这个故事量身打造的,名字就叫《梁祝》““好好听哦!无忧,你作的吗?”
我犹豫了一阵子,点了点头,毕竟这是个可以增进双方感情的机会,我不舍得放弃。(相信那两位作者,不会怪我的吧!
“那,你教我好不好?”
“好!不过有条件……”
“什么条件?”
“你先给我亲上一口。”
“这个……”
雪盈为难起来,脸上的表情不时地变幻着。
我有些不忍心,笑道:“雪盈姐,我开玩笑呢,你教了我九阴真经,我还没有回报你呢,我怎么能向你提条件呢?更何况,这只曲子合奏起来才好听,我教会了你,我们正好合奏。”
雪盈笑道:“那我先谢谢你了。说真的,无忧,我很佩服你,懂得多,见识广,文采武功均是上上之选,会讲故事,又会编曲,人又生得俊逸不凡,江湖上像你这样的人真是不多了呀!”
“那你还不嫁给我?”
我笑道。
“讨厌!又问人家这个问题!”
雪盈的脸红了红,柔声道:“无忧啊,感情这东西容不得一点虚假,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姐姐很喜欢你,但喜欢和爱是不同的,从喜欢到爱,是需要一种力量来推动的。很遗憾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这种力量。姐姐答应你,我爱上你之后,会答应嫁给你的。所以,先不要急,好不好?给姐姐一点时间。”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姐!”
雪盈欣慰地笑了,“那明天教我弹那首《梁祝》吧!”
“好的!”
我点点头。
夜,我坐在房中,静静地沉思着:来到这里已经一年多了,九阴真经也已经修习完毕,再过不久,便是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的时候了,当然,对我来说,也是开始扬名的时候。现在我的气海穴内蛰伏着两股真气,九阳真气和九阴真气,两种真气一刚一柔,一阳一阴,若能将这两股强横的真气合二为一的话,距离天下第一也就没有几步了。修炼两种属性不同的真气是学武者的大忌,相当危险,若不能刚柔相济,龙虎合一的话,则只有走火入魔的后果,轻则散功,重则丧命。我以前在修炼时一直小心谨慎,不敢让它们作任何接触。可现在没有什么时间了。只能拼了!大不了被弹出这个世界!我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两股真气刚一接触还相当平静,融合得也十分顺利,不一会儿之后,情况陡变,体内真气不听使唤,开始四处游走,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周身诸穴如万针攒刺,疼痛难忍。热的时候浑身冒汗,冷的时候如堕冰窖。自小到大我还没有受过这种痛苦,忍不住呻吟出来。
渐渐地,冷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体温开始上升,身体自内而外越来越热,犹如身入沸水之中,灼热难忍,全身真气鼓荡欲出。“这就是走火入魔吗?”
我迷迷糊糊地想。一阵晕眩感袭来,天旋地转一般,浑身上下每一块儿肌肉都在颤抖,汗出如浆,感觉也有些模糊了。
“无忧,无忧!”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鼻中也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幽香。我睁开眼,朦胧中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绿洲,那里面就孕育着清凉的甘泉!我强支起身子,向着那股幽香的来源扑去。……好美妙的感觉,我好像浸泡在清凉的泉水中,又好像飘在云朵中,浑身的燥热一扫而空,从头到脚舒爽无比……而我就在那阵阵舒爽中,甜甜睡去了……
“睡得好舒服!”
我伸了一个懒腰,缓缓从床上坐起来。忽然间感到身上凉凉的,我忍不住低下了头,“咦,我的衣服呢?”
我四下巡视着,那凌乱的床单和锦塌上的斑斑落红让我不由得一愣!我想起了那个美妙的梦,想起了那声熟悉的呼唤,想起了那淡淡的幽香,“难道是……”
我双眼四下巡视着,几缕被撕坏的布条落入我的眼中,那正是雪盈平时穿的衣服上的布条!
“我真该死!”
我“啪”地甩给了自己一记耳光,胡乱穿上衣服,手忙脚乱地向雪盈的房间奔去。
雪盈的房门紧闭着,我轻轻敲了敲门,“雪盈姐,你在吗?”
里边没有声音,静悄悄的。
我又敲了敲门,“雪盈姐,你在里面吗?”
一边敲我一边把耳朵轻凑到门上,耳中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
“雪盈姐,你开开门好吗?我想和你说几句话,我知道你在里边的。”
“吱——”
门开了,雪盈只披着一件薄纱,俏生生站在门前,眼神古井不波,平静得很,“进来吧。”
我顿时面红过耳,“雪盈姐,你怎么穿得这么少?”
雪盈仍是那副表情,淡淡道:“你昨天晚上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怎么现在不敢看了?”
我把她推进房中,转身插上了门,“雪盈姐,我找你来,正是想说这件事,其实昨天晚上我……”
“不用说了!”
雪盈冷冷地打断我,“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说它干吗?”
我感到心被刺痛了,柔声道:“雪盈姐,你不要这个样子,我做的事,我一定会负责的!”
“这算什么?可怜我么?不必了。”
“雪盈姐!”
我大声吼道。
雪盈似乎被我吓到了,愣愣地看着我。
我正色道:“我不是同情,也不是可怜,而是诚心诚意地向你道歉。而且,我是真心的喜欢你,真心地爱你!不管发不发生昨晚的事,我都会娶你,因为,你是我这二十年中唯一想娶的女人!”
雪盈愣愣地望着我,不一会儿,她格格笑了起来,道:“哎呀,装这个样子真累,无忧,刚刚有没有吓到你?”
这下轮到我发愣了,“雪盈姐,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还不是那几个丫头出的馊主意!”
雪盈笑道:“无忧,你知道你昨天晚上要了几个人吗?”
“不是雪盈姐一个吗?”
我有些糊涂。
“昨夜你那么猛,我一个人怎么受得了?除了我还有小虹、小玲、小翠、小倩那四个丫头,一共五个人。”
我吓了一跳,“真的?”
“当然,你是走火入魔,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苦了我们五个了,她们四个丫头功力浅,现在还爬不起来呢!我本来打算等你起来告诉你呢,丫头们非要考验考验你,还出了这么个馊主意,这不,吓到你了吧!”
我点点头,“还真吓了我一头冷汗,雪盈姐,刚刚我还以为你受了很大的打击呢,把我吓得要死!”
雪盈甜甜的一笑,偎倒在我怀里,道:“看到你那么为人家担心,人家真的很快乐呢!”
我抱着她柔软的娇躯,轻声道:“以后可不要再这么吓我了,因为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雪盈微笑着点点头,“放心,看到你那个样子,姐姐也不忍心那么做了。”
我抱着她的双手紧了紧,“姐,你演戏就演戏,干吗穿得这么暴露啊?”
“我这是为了更真实一些嘛!”
“真实是真实了。”
我苦笑道:“可是,我却难受了!”
“怎么了,弟弟?”
雪盈担心地看着我。
我不答,抓着她的玉手往我隆起的下身一按。雪盈的脸马上就变得通红,轻声道:“怎么会这样?”
“你太美了嘛!”
我将她横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不要!弟弟,现在可是白天啊!”
“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就要你!”
我把她放在床上,猛地扑了上去……正文 第10章 再会双姝
自因走火入魔事件后,我和雪盈及小虹、小玲、小倩、小翠有了合体之缘后,小燕、小玉、小萱、小贞在雪盈的默许下,也相继成了我的枕边人。我每天是无女不欢,当然雪盈是其中的主角,除了她身体不方便的时候,每天休息我都要她睡在我的身边。九阴真经所载有一套双修之术,对功力相若的男女来说,再合适不过。于是我的功力就在和雪盈的双修中不断地增长。
如此又过了两个月,山下传来消息,少林、武当、峨眉、崆峒、昆仑、华山六大门派合攻明教,各派弟子都已经在路途之中。我知道,我该下山了。
于是,在当晚的晚宴上,我把打算告诉了诸女。诸女虽然不舍,但都相当支持我。因为我准备第二天早晨下山,再次见面却又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众女下了决心要在我离开之前尽情欢愉。于是,饭菜每人只吃了几口便被匆匆撤了下去,我们一男九女钻进了房里做我们百做不厌的那件事。以我以前的本领,要应付九个女人颇为困难,但有九阳、九阴神功在身,再加上双修功法,应付起来毫无困难,这一夜,春光无限。
第二天一早,我悄悄起了身,诸女都还在沉睡之中,我没有去打扰她们,打算一个人静静地走。我不想让她们每个人都怀着悲伤的感情,于是我静悄悄地收拾东西,又留了一张字条,然后轻掩上门,缓步向庄外走去。
“弟弟!”
娇声入耳,是雪盈。
我缓缓转过身来,“姐,你怎么起来了?”
雪盈的脸一红,“你把那个东西从人家身体中拔出来的时候,人家就已经醒来,我没有声张,只是想看看你要干吗。怎么就这样走了?为什么不和姐姐说一声?”
我走上前,伸开双臂,雪盈柔顺地偎进我怀里。我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姐,我只是不想看见大家流泪的样子,所以……”
“姐知道,所以姐不会哭的。弟,你等一下,姐有东西要交给你。”
雪盈在我脸上吻了一口,转身进房。
不一会儿,她拿着一双宝剑跑了过来,“弟,这是家父家母早年所用的佩剑,一雄一雌,雄剑名龙吟,雌剑名凤鸣,都是上古神器,锋利异常。自父母谢世后,姐姐一直没有使用过,你要下山,宝剑防身必不可少,你把这龙吟拿去吧!”
“姐,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怕……”
“怕什么嘛!”
雪盈道:“这双宝剑本来便是父母留给我的嫁妆,你现在已经是人家的夫君了,还有什么不能拿的?”
“说得也是!”
我一笑,接过龙吟宝剑,轻拔出鞘,“铮”的一声悦耳的响声传来,雪盈手中的凤鸣也跟着凤语般响了一声,我忍不住赞道:“好一双雌雄剑!”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龙吟:剑身银亮如雪,中间有一条淡黄色的细线直通剑柄,挥了挥,寒气逼人。好一把龙吟!雪盈又拔出凤鸣,给我看了看,凤鸣比龙吟短上一些。龙吟长三尺三,凤鸣只有三尺;龙吟剑身上的线是淡黄色,凤鸣则是淡绿色,一样是寒气逼人,锋利异常。
我郑重地把龙吟背在背后,双目凝视着雪盈的双眸,柔声道:“姐,我走了。”
雪盈眼中闪动着水一样的光纹,道:“弟,走之前,吻我一下吧!”
我深深地把雪盈抱在怀里,给了她一个荡气回肠的深吻。
“山水难阻相思意,云天长系比翼心。姐,记住这句话,我走了,珍重!”
我转身大步而去,没有回头,我也不敢回头,我怕在雪盈深情如海般的目光中鼓不起离去的勇气。
下了山,我直奔西域,我知道,自己的时间不是很充裕,所以,我只有加紧赶路。这已经是我第二次从中原赶赴西域了,上一次是在五年前,千辛万苦地去学九阳真经,这一次身负两大神功,为的是一战成名,扬威天下。西域,我来了!天下,我来了!
又是这么一个夜晚,月儿静悄悄地照着,星儿温柔地闪着,风儿轻轻地吹着,月光下,我的身影在飘忽地闪烁着。
九阳九阴两种神功在体内流转着,四周的景物飞速流逝,我心中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种自豪感:如此功力,天下间还有什么人是我的对手?还有什么事情难得倒我无忧?神功在身,天下之大,哪里不可去得?想到这里,我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
九阴真经果然博大精深,它和九阳真经不同。九阳真经只记载了内功,九阴真经却包含了内力、拳掌、刀剑、轻功、暗器,甚至还有一些秘术,譬如摄魂大法等等。关于轻功,这里就记载了四种旷世身法:可以用于偷袭迷惑敌人的魅影身法,短距离内奔驰躲闪的浮光掠影身法,男子长途奔行的云龙身法,女子长途奔驰躲闪的弱柳漂萍身法,样样独辟蹊径,高明异常。学了之后我都有一种与韦一笑比比轻功的念头,只是不知他的天赋厉害,还是我的奇功神妙?
正在奔行的我忽然听到一阵谈话声,其中一个女声听起来是那般熟悉,我心里一跳,难道是她?
月光下,三个人影正一边交谈一边走来。一个五旬老者,一个青年和一个身披貂裘的年轻女子。那男子搀扶着老者,缓缓而行,那少女手拄着一枝削去了多余枝叶的树枝,蹒跚而行,看她那样子,似乎是右足受了伤。
行了一阵,老者道:“璧儿,为师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那青年应道:“是!”
扶着老者在一株大树下坐下。少女晃了晃,跌坐在一边,掏出手帕,擦去了脸上的汗水。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发出皎洁的光芒。我在一边暗暗叹气:“青婴比以前清减多了。”
那老者叹了口气,“没想到我武烈纵横江湖半生,竟败在一个小丫头手里,而且连一招也没接下。”
那青年道:“师父,这不怪您,连昆仑的何氏夫妇都败了,丁敏君和师妹竟然被她的护体真气震断了腕骨和趾骨,可想而知,她的功力有多骇人了。”
武烈道:“这正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以她的功力,杀真儿那个丫头易如反掌,为什么还容得她脱身呢?”
听到朱九真没有死在蛛儿(即殷离)手里,我心中不由得一喜,看来因为我的介入朱九真和武青婴的命运都有了一定的改变,虽不知最终会如何,但很明显已经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武烈和卫璧在一边讨论,武青婴就那样静静望着天空,显然心不在此。她的脸上一片苍白,毫无一丝血色,让我怜爱之心大起。我取出两年未用的面巾,蒙在脸上,疾掠而出,在武青婴发出“啊”的一声话语时我已经制住了她。将她抱在怀里,我随手向疾冲过来的卫璧拍了一掌,然后身影闪了几闪,倏而不见。
我抱着武青婴在山野间疾速飞奔着,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山洞。我把她扔在洞口,然后进去打扫了一下,找来些干草铺在地上,然后又升了堆火,这才抱着武青婴进了山洞。
我脱下她的鞋子,将她折断的趾骨接好,然后又敷了些消肿止痛的药在上边,然后解开了她的穴道。
武青婴愣愣看着我,许久,她发出了梦呓般的一声叹息,“你终于又回来了!”
我望着她笑笑,“对,我回来了!”
武青婴突然颤巍巍站了起来,紧走两步,猛地扑入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乖乖,这武大小姐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一哭让我本来燃烧正旺的欲火突然间熄灭了下去,心里边亦不由得有了一种怜爱的感觉。
我轻拥着她的娇躯,右手抚摸着她的长发,用温柔的动作舒缓她心头的压力和委屈。
好不容易,她的哭声小了下来,我拍拍她的背,柔声道:“乖,告诉我,怎么回事?”
“带我走好不好?天涯海角哪里都行!我会改做你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只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武青婴眼里闪着急切的光芒,抓着我的手臂不住地摇晃着。
“这是……”
我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她该不会是由欲生爱,爱上我了吧?”
“为什么要我带你走?你不是有父母,还有那个卫璧?”
武青婴抽泣着,道:“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来,我和真姐一直在寻找你的踪迹,整个西域都快翻遍了,却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么痛苦吗?”
我冷笑道:“找我?打算杀了我,报辱身之仇吗?”
“不是的!”
武青婴大声道:“一开始,我和真姐打算杀了你,但是后来,我们发现我们已经没办法恨你了。因为你是那么温柔,那么关心我们,还带给我们那么欢乐的享受,这些都是我们在以前的生活中所体会不到的。那时候,我们很迷惘,不知道该怎么办?当你突然消失后,我们突然发现,原来你在我们的心里的位置是无人可以替代的!于是我们开始发疯般地寻找你,可是你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我们费尽了精神,运用了各种方法,却始终没有收获……现在,天可怜见,终于让我再次见到了你……”
武青婴又把头埋入我的胸口,哽咽着。
我傻傻地坐在那里,任由武青婴的泪水润湿了我胸口的衣衫,脑中是一连串的诧异和不解,“一个人因欲生爱还可以理解,那么两个人呢?难不成现代男士的温柔和对女性的尊重对古代的女性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又或者是幻真的强化让我有了超越其他男人的魅力?再或者……唉!早知道就在来之前好好研究一下心理学了。有了,摄魂大法!”
我抬起武青婴的下巴,虎目涌现着奇异的光彩,直视着她的双眸,不一会儿,武青婴便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
“青婴,青婴……”
我用奇怪的语调呼唤着她的名字,“嗯。”
武青婴抬起头,双眼迷茫地看着我。“你爱我吗?”
我问“爱!”
武青婴低低地回答。
“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
“朱九真也和你一样吗?”
“是。”
“你们为什么爱我?”
我问。
“你温柔,英俊,武功高,关心我们,理解我们的想法,还有,那方面厉害,每次都让我欲仙欲死。”
“还有吗?”
“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让人不自觉地亲近你。”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我走了之后,你还有做过那件事吗?”
“有,有时候是自己,有时候和真姐,不过都没有和你做过那件事快乐。”
“和别的男人又过吗?譬如卫璧?”
“没有,现在我和真姐都已经不怎么理会他了……”
我长长舒了口气,柔声道:“睡吧,睡醒了之后就什么事都没了。”
武青婴伏在我胸口,沉沉睡去。我轻吻了一下她的樱唇,把她轻放在干草堆上,走到山洞口,搬了几块儿石头摆了个简单的奇门阵势然后坐回武青婴身边,开始入定起来。
天亮了,我从入定中醒来。却发现武青婴望着我怔怔发愣。我略微一笑,“怎么了,宝贝儿?”
“这,这便是你的真面目吗?”
她晃了晃手中的面巾道我望了望她手中的面巾,正是我用来蒙脸的那一块儿。昨晚自己见她之时匆忙之际只蒙了面巾,没有给自己易过容,这下倒好,给她看光了。要在以前或许会影响到我日后的目标,不过现在她已经爱上我了,这件事对全局已经不重要了。
我笑笑,“终于被你发现了。”
说着把她抱进怀里,狠狠吻了一口。
武青婴不依地擂着我的胸口道:“原来你以前给人家看的不是真正的面目,那名字自然也是假的喽!现在告诉人家,你的真正身份吧!”
“武当门下,张无忧。”
“那,那个张无忌是……”
武青婴的脸色立时变了。
“我的哥哥。”
“难怪你当初要强奸我们。”
武青婴低着头,幽幽道:“原来是为哥哥报仇来的。”
我拍拍她的肩,道:“放心,我哥哥并没有死,记不记得昨天和那个村姑在一起的那个满脸胡子的年轻人,那就是我哥哥。”
武青婴舒了口气,道:“难怪那个村女那么厉害,原来有你兄弟在暗中相助,还害得人家断了一跟脚趾。”
我笑笑,双手按着她的双肩,郑重地道:“从此以后,你们要想跟在我身边的话,就要改掉以前的坏毛病,做两个乖孩子,知道不知道?”
“嗯。”
武青婴默默点头。
我拍拍她的肩膀,道:“好了,给我看看你脚上的伤恢复得怎么样?”
说着伸手去摸她的脚。
武青婴娇靥一红,连忙拉住我的手,“我自己来。”
“怎么现在跟我客气了?”
我挣脱她的手。
“不要!”
武青婴又按住我的手,“怎能让你给我脱鞋呢?应该是人家服侍你才对。”
就这样我要脱,她不让,两个人推推搡搡了一阵子后,武青婴突然红着脸道:“夫君,你按到人家那里了。”
我低头一看,我的双手正按在她的桃源地带上,她的双手紧按着我的手,眼里波光盈盈,肤色红得快要滴出水来。
看到如此旖旎的景色,我心里那一把火再次燃烧了起来,我轻轻拉开她的双手,一件一件褪下了她的衣服……
三天后的夜晚,我拿走武青婴处子之身的那个山洞内:红烛高烧,春意盎然。我仰身躺在榻上,和武青婴热烈的亲吻着,朱九真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剧烈地挺动着身体,她的身体泛着美丽的桃红色泽,汗珠一滴滴自她美丽的躯体上流下来,在火光的掩映下,闪动着美丽的光芒。
半盏茶之后,朱九真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泄了身。我把她抱下来,轻放在一边,转身又进入了武青婴的体内。别看武青婴平时文文静静的,可一到了床上之后,疯狂的程度绝不下于朱九真,而且还犹有过之,我一边听着她动人的呻吟和淫浪的叫声,一边把她送上了欢乐的顶点。
“这可是最后一次了。”
我对身侧的两位佳人道:“我明天走了之后,你们在家里好好练习武功,学着重新做人,改掉自己的坏毛病,到了适当的时候,我会来接你们的。”
两女柔顺地点着头。朱九真道:“夫君放心,我们一定会努力的,下次你来时一定会看到不一样的雪岭双姝,只属于你的雪岭双姝!”
“真姐说得是。”
武青婴道:“不过夫君明天一早就走了,今晚时间还长,咱们再来几次吧!人家下边又痒痒了。”
“你这个小骚货。”
我笑骂道:“这么多女人中数你最淫荡了。”
武青婴不依地扭动着身体,道:“夫君不是说过最喜欢我这种人前贞女,人后荡妇的模样吗嘛!再说,真姐是身具名器,终南的雪盈姐又能和你双修,人家要想和她们比,自然要在床上多多淫荡些了。”
“好吧!”
我翻身而起,又把她压在了身下,“我让你明天爬不起来床!”
“人家也要!”
朱九真半支起雪白的身子,不依地呢喃着。这一夜,又是春意无限……正文 第11章 光明右使(上)
我离开山洞,一路向西,没有多久便入了沙漠。那时的沙漠化现象可没有现在这么严重,沙漠里沙丘多,绿洲也不少,这几日我便遇上不止一处。我抱着边观赏风景边赶路的心思,兴起时便和狂风比速度,与狼群嬉戏,兴尽时便躺在骆驼身上望天。几日下来,倒也逍遥无比。
这一日夜里,终于遇上了一个人。我一时兴奋,拔腿上前,打算与他打个招呼。谁知这个人身形闪得几闪,便已落出我老远。“好家伙,原来是个轻功高手,今天就跟你比上一比!”
我尽展轻功,很快赶了上去。那人口中咦了一声,脚步加大,双腿狂甩,又超出了我一大截。“真有你的!”
我心中冷笑了一声,一声长吟,展开云龙身法,龙乘云,云从龙,轻飘飘向前直泻而去,很快追了他个肩并肩。那人转头望了我一眼,眼中闪过惊讶之色,双腿踢起漫天黄沙,似一条土龙,疾驰向前。“好!我这云龙便和你这土龙比上一比!“我把身法提至极限,几乎是足不点地,与他并肩向前奔驰。
半盏茶时间过去了,我不能超他一步,他也不能落我半分。此时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忍不住开口道:“青翼蝠王韦一笑?”
那人愣了一下,“不错,在下正是韦一笑,阁下是——”
“在下还未在江湖上扬名,不足为人道也,暂且别过,后会有期了。”
我微微一笑,双手抱拳,脚步不停,斜向而去。
我奔出数十丈之后停了下来,心中充满着得意。“如果再跑下去的话,他功力不及我,一定会被我超越的。这次云龙身法试过他长途奔跑的轻功,下次便用浮光掠影和魅影身法来试试她的短距离奔袭吧!”
“他此次的目标应该是峨眉派的一批人,我权且跟在他的后面,看场好戏吧!”
我下定了决心,改变方向,顺着他离去时在沙土上留下的轻微痕迹追逐而去。
我跟在韦一笑背后,一直追了下去,直至深夜二更时分,终于追到了他和峨眉派诸人。哥哥和受伤的表妹殷离赫然便在峨眉派的队伍中,我知道相认的机会还未到,便远远地在一边观望,看韦一笑搞什么鬼。
韦一笑拿出一个驼铃,叮铃叮铃地摇晃着,同时尽展轻功,围着峨眉派大绕圈子,看这样子似乎是骚扰战术,让对方无法休息。韦一笑这般东南西北一通乱晃,灭绝师太终于忍不住了,朗声道:“是何方高人,便请现身相见,这般装神弄鬼,成何体统?”
韦一笑听了她这几句话后,把驼铃往怀里一塞,不再摇晃,却闪到我身边来,道:“阁下又来了。”
我早猜到他的用意,笑笑道:“是友非敌,韦兄不必担忧,骚扰峨眉派的事,兄弟不会阻拦的,韦兄尽管自便。”
韦一笑深深望了我一眼,转身去了。我知道,他若不是忌肆我的武功,早已下手试探我了,如今却让他抱着满肚子的疑惑离开,这完全是实力的力量。我笑了,是自豪的微笑。
第二天上,韦一笑当着灭绝师太的面,咬死了静虚,灭绝师太苦追无功,将满腹怒气撒到了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丁敏君身上,赏了她一记耳光,我看得过瘾之极,恨不得自己也去扇上两下。
在我心里面,对她诬蔑伤害纪晓芙一事一直耿耿于怀,纪晓芙,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啊!若她还活着,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为了她我宁可与天下人为敌!她年纪比我大,我不在乎,辈份比我高,我也不在乎,只求与她能长相厮守!唉……奈何伊人已逝,满腹幽思不知该向谁诉啊!灭绝这个凶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发誓!
“唉……我的真真宝儿,你在何方,进来一下好不好?试试帮老公我把纪晓芙复活回来好不好!”
我心里苦苦念叨着。此时,我的心里突然响起了幻真的笑声:“好不容易呀,终于想到人家了!”
“真真?”
我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你还记的人家呀!”
幻真哼了哼,“都二十年了,现在才想起人家,你是不是把我这个原配妻子忘了?整天就知道和女人鬼混,数数你都多少女人了?可恨的是你这个家伙,现在想起人家来居然是因为别的女人!”
我连忙在心里陪笑道:“老婆啊,对不起啊,可是当初你也没告诉我只要在心里面呼唤你的名字就能与你通话啊,我一直以为只有过完了这个故事才能出去见到你呢!”
“好吧!算你有理。看你一上来就道歉,我这二十天的委屈也算没有白受!”
“二十天?真真你的意思是这里边的一年相当于外边的一天吗?”
“是啊,你要一进去二十年,人家才舍不得呢!”
“那你现在能不能进来一下?”
我问“我没有多余的力量进去呀,你想做什么?”
“你是二十天没见我,我可是二十年没有见你了,想和你温存一下啊!”
幻真“噗哧”笑了,“老公啊,你有这份心人家就很满足了。我教你一个办法,你在和你这里边的女人亲热时,只要在心里面把我加进去,我们就可以在精神上做那件事。”
“精神上做?可是摸又摸不到,看又看不见,有真实感吗?”
“你忘了我的超能力吗?”
幻真道:“精神上做,我一样能‘看’和‘摸’到你,高潮也一样会有,知道吗?”
“这样就好了。”
我笑道:“记得不要穿小裤裤哦,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做,说不定你一天可以湿好几次呢!”
“讨厌!”
幻真嗔道:“好啦,你不是想把那个纪晓芙复活吗?”
“真的可以做到吗?”
我兴奋地道。
“因为她和你没有接触过,她的复活不会影响到全局的情况。不过复活的条件相当苛刻,你能办得到吗?”
“什么条件?”
“她的直系亲人的血,血的主人必须未破身,男须童男,女须璧女;还有,她的一块骨头;最重要的就是思念,对她的思念,不同的思念会唤回不同时期的她,这一点很重要!我大略浏览了一下你提的这个人,可以用五份思念唤回她,一份是她的父亲的,一份是她女儿,一份是杨逍,一份是殷梨亭,还有一份是她的同门师妹贝锦仪。”
我沉思道:“血只能从杨不悔那里拿,她应该还是璧女;骨头可以在蝴蝶谷她下葬处找到,只是这思念,杨逍殷梨亭的都不行,那样只能唤出一个他们的女人来。杨不悔也不行,她唤回的只能是个没有以前生活记忆的纪晓芙。她父亲和贝锦仪都行,但问题是怎么唤回一个真正属于我的纪晓芙……”
“我有个主意。”
幻真道。
“什么?”
我激动地问。
“看你急的!”
幻真笑道:“你去找那个贝锦仪,然后让她爱上你,之后在呼唤,这样复活后的纪晓芙多多少少在心里会对你有些感情,那样你再努力些,不就可以拥有一个只属于你的纪晓芙了吗?”
“不错!”
我喜道:“让贝锦仪选择她的记忆片段进行呼唤,嗯,就选在她和殷梨亭订婚前那段时间好了,那时她根本没见过杨逍和殷梨亭,而且她复活后的年龄也应该和我差不多……对!就这样办!”
“看你美的!”
幻真道:“八字还没一撇呢!”
“嗯。你说得对,我应该开始按步骤行动了。这个贝锦仪就在不远处,我先向她下手了。”
“好啦!你去忙吧,跟你这种越空间的心灵交流很费能量的,我得先歇歇了。你下次和我对话必须得在三天之后了。记得啊,不许提前找我!”
“好啦,好老婆快歇着去吧!我这三天兴许就做出点大事了。”
“呵呵,是吗?那我等着看喽!我走啦,保重,老公!”
幻真微笑着,在我心里渐渐消失。
我心里有种淡淡的离愁,刚刚没聊几句,真真又走了,一点也不体谅人家是二十年没见她了……好啦,让我振作起来,至少已经知道以后可以随时和她交流,而且,还有复活纪晓芙的事情也需要我去努力,为了心爱的人儿,去贡献自己的力量,这才是我无忧最大的乐趣呢!正文 第12章 光明右使(下)
我跟在峨眉派后面又行了一天,却是遇到了阔别五年的六叔殷梨亭和哪个心胸狭窄的宋青书,却不知道他们还认不认得我?估计这个可能相当之低,这五年我相貌大变,估计现在除了哥哥,武当派没有一个人认得出我。
宋青书那小子在这里遇上了周芷若,也开始迈下了他罪恶生涯的第一步,不过他不知道,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令他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不过,现在谁知道呢,或许只有我知道罢了。
不要说,周芷若长的还真不是一般的漂亮,看得我的心弦也不由得紧了紧,“好家伙,差一点就赶得上雪盈姐了,勾得我的欲望又升了上来。”
现在的周芷若应该还是一个纯洁无限的姑娘吧?身体上和心灵上。不过日后的变化可是相当的吓人,要不要在她变坏之前采了这朵鲜花呢?令我颇为犹豫。我虽然好色,但更重情,她还是留给哥哥吧,看得出来,周芷若对他很有感觉。人家是青梅竹马,自小相识,似乎没有让我和宋青书那个傻瓜插一脚的余地。
一行人向西行了十四五里,来到一个大沙丘前。静玄见宋青书快步抢上沙丘,便左手一挥,两名峨眉弟子奔了上去,不肯落于武当派之后。三人一上沙丘,不禁齐声惊呼,只见沙丘之西,横七竖八地躺着三十来具尸体。
众人听得惊呼,都急步抢上沙丘,只见那些死者有老有少,不是头骨碎裂,就是胸口陷入,似乎个个受了巨棍大棒的重击。
六叔道:“江西鄱阳帮全军覆没,是魔教巨木旗歼灭的。”
灭绝师太皱眉道:“鄱阳帮来干什么?贵派邀了他们了吗?”
言中颇有不悦之意。武林中的名门正派对各帮会向来颇有歧视,灭绝师太不愿和他们混在一起。六叔道:“没邀鄱阳帮,不过鄱阳帮刘帮主是崆峒派的记名弟子,他们想必听说到六大派围剿光明顶,便自告奋勇,前来为师门效力。”
灭绝师太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了。
众人将鄱阳帮众的尸体在沙中埋了,正要继续赶路,突然间最西一座坟墓从中裂开,沙尘飞扬中跃出一个人来,抓住一名男弟子,疾驰而去。
这一下众人当真吓得呆了。七八个峨眉女弟子尖声大叫。但见灭绝师太、殷梨亭、宋青书、静玄四人一齐发足追赶。过了好一阵,众人才醒悟:从坟墓中跳出来的那人正是魔教的青翼蝠王。他穿了鄱阳帮的衣服,混在尸体之中,闭住呼吸,假装死去,峨眉派弟子不察,竟将他埋入沙中。他艺高人胆大,当时却不发作,沙土松软,在沙下屏息片刻,也自无碍,直到将众人戏弄够了,这才突然破沙而出。
便在此时,又是一声长笑,一个黑衣蒙面男子突然出现,抓住一名女弟子,长奔而去,与韦一笑背向而驰。
这个人当然便是我啦,我这个猎物便是贝锦仪。她当年的美貌可是不下于纪晓芙呢,虽然现在年纪稍微大了一点,但依然是云英未嫁之身,不仅未有老态,反而更增加了一股成熟的风韵,有种独特的魅力。我心里暗喜,为了纪晓芙还是我自己,这个猎物都是相当值得出手的,那就是她了!
我制住了贝锦仪之后,疾奔了几步,转过身来,高声笑道:“现在一边一个,灭绝老尼你倒是追哪一个呀?”
灭绝师太脚步不停,边追边道:“静玄你带弟子追他,我追韦一笑!”
静玄应了一声,回转身子向我追来。我抱着贝锦仪,有如穿花蝴蝶一般,在峨眉派众弟子中绕来绕去,峨眉众多弟子中,根本没人及得上我的速度。我忽然掠到丁敏君面前,“啪啪”赏了她两记耳光,又一脚把她踢倒。身影再闪,下一秒到达了周芷若面前。
小姑娘面有惧色,指着我的剑尖微颤着。我微微一笑,虽然蒙着面巾看不到,但笑意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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