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里又有几分得意,自我感觉很是良好。对着墙上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
形象,虽然不是貌比潘安宋玉,倒也有七八分帅气。拢了拢头上几根桀骜不驯的
头发,自语:「没办法,人长得帅就是麻烦,你看!这又是一个暗恋你的人!醉
成了这样,还要叫着你的名字!」
手给蔷薇紧紧拉着挣脱不开,就侧身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心眼儿活动了几
下,终于还是没去脱蔷薇的衣服。上次和蔷薇来了一次,害得鸡巴肿了几天,又
被妈妈揍得活了又死,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在他脑海当中,蔷薇的屄无疑比得
上是龙潭虎穴,纵然下面的小弟弟跃跃欲试恳请上阵,终究难下不入虎穴焉得虎
子的决心。
不过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躺在美女身边,那是万万不肯的。手伸进了乳罩下面,
握住了乳房,欺负得那两只奶子东倒西歪鸡飞狗跳。蔷薇醉意正浓,经过外面的
一番折腾,早已经疲惫不堪,睡得死沉。任凭他上下其手,豆腐吃了一块又一块,
油揩了一桶又一桶。最后倒是陈皮皮自己鸡巴翘起老高,涨得难受。急的抓耳挠
腮,恼怒不已:这才是乌龟头钻进蛇洞里,看得见肉却不敢吃!老子是有中奖的
运气没领奖的命。那可比没中奖的还倒霉!
恼火了一回,终于困意上涌,趴在蔷薇身上昏昏睡去。
蔷薇这一觉睡得十分沉稳,一直到了凌晨时分才醒转过来。只觉得口干舌燥
头痛欲裂,就想起来倒杯水来喝,却突然发现身上趴了个人!将脸埋在了自己胸
口,因为口鼻给乳房堵塞不时地发出几声悠长的鼾声。蔷薇被吓了一跳,尖叫了
一声,一脚把陈皮皮踢下了床去。
陈皮皮睡得正香甜,突然间身子一轻,接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这一摔虽然
把他摔醒了,却还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哎哟」一声从地上爬起来,使劲
儿睁开困倦的双眼。屋里的灯光十分明亮,晃得他眼前一片花白,脑子也还没从
睡梦中回来,只是下意识地叫了声:「谁?干什么!」话音未落,眼前一黑,一
个水杯迎面飞来,正中脸鼻,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危难当头方显英雄本色,陈皮皮当机立断,立马趴在了地上,撅起屁股以迷
惑敌人,一手遮脸,保全英俊面孔,一手护头,以防再度受袭。这一招看似不甚
雅观,却是从蛤蟆功里变化出来的精妙招数,进可观察敌情,伺机而动,退可匍
匐前进,钻入床底。陈皮皮以前数次遭遇强敌,都是凭借了这一招化险为夷全身
而退。即便是像程小月一样的老江湖,也常常猝不及防,给他溜之大吉,逃之夭
夭。
蔷薇见地上的人抱头遮脸,更是惊恐,脑海里一时间浮现出许多关于单身女
子家中被杀的报道。不敢迟疑,抓了身边能拿到的一切朝陈皮皮砸去。一时间汽
水罐、饮料瓶、牙膏牙刷袜子内裤皮带发卡桔子油条一古脑丢到了陈皮皮身上,
饶是陈皮皮久经沙场,却也没遇见过这么多花样的暗器。双臂乱舞疲于招架,忙
不迭地叫:「停手停手,是我!」
蔷薇听声音有些耳熟,刚刚举起的保温杯就停在了空中,探头看地上的陈皮
皮,警惕地问:「你是谁?」
陈皮皮这才有机会站起来,看见蔷薇手里举着的保温杯,大吃一惊,叫:「
别砸!我是陈皮皮。」眼前有个带子晃来晃去,抬手从头上扯下来,却是蔷薇的
奶罩。
蔷薇此时也已经认出了陈皮皮,松了口气:「原来是小处男啊!你跑到我家
来干什么?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不喜欢我来着,不喜欢你还钻进我怀里!」
陈皮皮脸上还在火辣辣地疼,把手里的奶罩扔回到蔷薇身上,怒气冲冲地叫
「你醉的像一团烂泥似的,我好心送你回来,你还不谢我!反而倒打一耙怪我!
怪不得大家都不愿意做好人,原来好人真的没有好报!」
蔷薇提着陈皮皮扔过来的乳罩,嘴里「啧啧啧啧」地叫着,说:「看看看看!
你什么时候都把我的奶罩脱下来了!」陈皮皮怒道:「我没有,你的胸罩还在你
身上戴着!」蔷薇嘿嘿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还戴着?分明你是看过的!你
个小流氓是不是乘我喝醉搞过我了?你现在不是处男了,我给你干可是吃大亏了!
给别人干最少我还能挣三百块呢!」
陈皮皮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说清楚,蔷薇对醉酒之前的事情没有一点儿记忆,
认定了他是乘人之危的小人。恼怒之极,冲过去伸手在蔷薇乳房上狠狠捏了一把,
无赖地叫:「我是小流氓又怎么样?我摸你奶子了又怎么样?我就摸了,我就摸
了!」伸手在蔷薇的奶子上又摸了一把。
蔷薇也不生气,眼珠儿转了几转,若无其事地说:「摸了就摸了,我只是随
便问问,吃霸王餐的人我又不是没见过!做买卖有亏有赚,我又不是没亏过!不
过账目总是要算清楚的,我总得知道自己亏了多少?你老实说,一共干了我几回?」
陈皮皮没好气地说:「我干了一百回。」
蔷薇「哼」了一声,说:「你以为自己是葫芦娃啊!能搞这么多次?撒谎也
得靠谱儿才行。」陈皮皮给她说得哭笑不得,握紧双拳,说:「我是变形金刚,
就是干了一百回。」
蔷薇打开手里的保温杯,喝了口水,不紧不慢地说:「为什么天会这么黑?」
陈皮皮被她问得一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蔷薇却慢悠悠地接着说了下去:「
是因为牛在天上飞。为什么牛在天上飞?是因为有人在地上吹!」
说完也不管陈皮皮的反应,起身下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我得去洗
个澡去,小色狼!来给我搓背吗?」陈皮皮余怒未息,瞪着眼说:「我为什么要
给你搓背?我是你的佣人吗?我是你的搓澡巾吗?」
蔷薇边朝浴室走边脱衣服,将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丢在了地上,走到浴
室门口时,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裤和胸罩。双腿修长笔直,身材凹凸有致,加上走
路时扭动的臀部,香艳绝伦!在浴室门口回身朝陈皮皮一笑,说:「多少人想要
帮我搓背我还不让呢!你可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
其实在蔷薇露出两条长腿的时候陈皮皮就后悔了。蔷薇回头对他笑的时候他
还故作镇静,等蔷薇进了浴室关上门陈皮皮已经在打自己的脑袋了。冲动是魔鬼!
如果不是一时冲动,现在自己的双手已经在摸着蔷薇光溜溜的裸体了。
蔷薇一边洗澡一边唱歌,歌声伴着流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挠得陈皮皮心里
痒痒的,终于忍不住来到浴室门口,趴在地上顺着门下面的百我,
齐齐和于老师就没有的!
不过知道了这东西并不严重心倒是放了下来。厚着脸对蔷薇说:「咱们操屄
吧?」蔷薇脸还是绷着,说:「好啊!」伸出白生生的手掌来,接着说:「拿钱
来!别人三百,你二百五就成。」陈皮皮顿时大为丧气:「别说二百五,二十五
我也没有。」
蔷薇拿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陈皮皮,脸上浮现出一丝诡笑,说:「本姑娘这
里兼职开当铺,如果你实在想和我那个,不妨先拿了衣服鞋袜当给我,等有了钱
再赎回去。」陈皮皮瞪圆了眼睛:「你还开当铺?」蔷薇说:「客人来找我消费,
当然要为顾客想周全些,万一没有现钞,戒指啊手表啊珠宝什么的在这里都可以
兑现的,看你也不像有那些东西的主儿,只好收你的衣服来凑个数儿了。」
陈皮皮大是兴奋,弯腰脱下来一只鞋子,举到蔷薇面前,问:「这个你给多
少?」蔷薇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提了鞋子看了看,说:「我给二十块。」陈皮
皮大怒,指着鞋子上勾形的商标,说:「你看好了!这可是名牌!」蔷薇说:「
我家的当铺不崇洋媚外,支持国货。如果是那个飘带的话,我倒是能给你五十。」
陈皮皮怒道:「你这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找借口压价!」蔷薇将一根手指竖起
压在陈皮皮的嘴唇上:「冷静!冷静冷静,你把唾沫都喷到我脸上了。俗话说奸
商奸商,当然是无商不奸的!不奸又怎么能赚钱?」
陈皮皮张口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吸吮了两口。蔷薇将手抽出,把湿淋淋
的手指在他脸上抹了抹,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我这根手指香不香?我平时都
拿它来手淫的!哈哈。」陈皮皮看她细语轻声吐气如兰,脸上的表情三分戏谑七
分俏皮,下面的鸡巴不由得跳了几下,在心里大叫:卖了卖了,只要能凑够钱,
老子就算卖得倾家荡产也非操她不可!
把鞋子塞到蔷薇怀里,又脱身上的衣服,说:「全卖给你!」蔷薇笑盈盈地
站在一旁给他报价:「t 恤一件,三十元。皮带一条,十元。裤子一条,四十元。
袜子一双,附送赠品!」陈皮皮粗略一算,恰好是一百元,自己身上除了内裤,
已经别无寸缕。跟蔷薇商量说:「算我首付好了,别的以后再给。」
蔷薇抿着嘴唇,脸上笑意难掩,眼睛在陈皮皮的胯间瞄了几眼。陈皮皮的鸡
巴在内裤下挺立,把内裤高高地顶起个帐篷,势若破裤而出。陈皮皮见她的目光
在自己的内裤上扫来扫去,顿感不妙,下意识地护住最后的防线,说:「这个不
行的!」蔷薇微微一笑:「我出五十块。」陈皮皮说:「这个再脱给你,我可没
法儿跟妈妈交代。」蔷薇说:「一百。」陈皮皮面露难色:「我待会儿怎么回去?」
蔷薇说:「一口价,一百五,这下就够了,当不当随你,我可是不加了!」
这次陈皮皮很麻利,立刻答应:「成交。」爽快地脱了内裤,扔给了蔷薇。
蔷薇嘻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他鸡巴的龟头,往下压住,说:「陈皮皮。」
陈皮皮应了一声。蔷薇却说:「我是叫它呢!」一松手,鸡巴就顽强地反弹起来,
频频点着头向蔷薇致敬。蔷薇蹲下身子,凑近鸡巴,说:「你的主人可是个蠢蛋,
他要是再矜持一会儿,我可就加到两百了,那时候大可以赎回裤子,有裤子穿在
身上,路人谁会知道里面有没有穿内裤!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啊」了一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为什么我没想到?」蔷薇哈哈
大笑:「你当然想不到,小色狼见到了美女,血都流到下面去了,脑袋免不了会
缺氧,一颗缺了氧的狗头,能想出什么来?」陈皮皮就伸出舌头来在蔷薇的脸上
舔了一口,问:「狗吃什么?」蔷薇愣了一下,没料到陈皮皮会有此一问,一时
间倒不知该怎么回答。心想:狗吃什么?当然是剩菜剩饭,那里面可什么都有的!
他要是问狗喜欢吃什么,那自然是骨头了,啊,他是说我瘦的像根骨头吗!
看蔷薇还在沉思,陈皮皮一声怪笑:「狗能吃什么,这也要想吗?当然是屎
了,哈哈!」
蔷薇才醒悟过来,怒道:「你是说我和许多男人睡觉,嫌我身子脏吗?」陈
皮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屎有什么脏的,狗见了屎,如同人见了美味可
口的饭菜,立刻欢欢喜喜地去吃了,正如我陈皮皮见了你蔷薇,不给我吃,口水
难免会流到脚面上来。哎呀!我是狗你是屎,咱俩加起来不是变成了一坨狗屎!」
蔷薇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去做狗屎,我可不做。」陈皮皮「嘻嘻」一笑:「你
说我是狗屎,那我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在大街上平白捡了个美女回来。要是
不好好享受,那可要改名字叫陈笨笨了。」伸手去拉蔷薇的浴巾,
浴巾只是围在蔷薇身上,一角掖在里面,轻轻一扯既开,露出里面玲珑有致
的一个身体。细腰肥臀,长腿丰乳,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就往床上按,嘴里叫着:
「洞房咯!」蔷薇「啊」的一声,被压在下面,感觉陈皮皮的鸡巴顶在肚脐处,
笑着轻声说:「洞错房了,这里是肚脐眼儿!」陈皮皮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嬉皮
笑脸地说「有眼儿的地方我都进。」用力一戳,鸡巴狠狠地戳了一下蔷薇的小腹。
蔷薇搂住他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身体,刚洗过的身体格外光滑柔软,在陈皮皮的
身下如同一尾被猫按住的鱼,陈皮皮的鸡巴就给挤在两人之间。蔷薇睁着一双大
眼睛,定定地看着陈皮皮,说:「我身上的眼儿可多得是,还有这么多的汗毛眼
儿,你打算把我捅成筛子吗?」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伸手抓住她的一双丰硕的乳房蹂躏。蔷薇给他捏得
直皱眉头,一只手在他脑后拍了一下,嗔怒道:「轻点儿,你这是洞房吗?分明
是强奸!你不应该叫陈皮皮,倒像是陈急急。」陈皮皮嘿嘿地笑着,问:「陈急
急是谁?我们的儿子吗?」蔷薇把一只手伸进两人中间,握住了他的鸡巴,用前
额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嘴唇贴着他的脸颊,昵声说:「这就是陈急急了!」手上
用力,握了一下滚烫坚硬的鸡巴。
近看蔷薇的面孔,娟丽清秀,倒没有一丝风尘的气色,五官精致肤色如玉,
长长地睫毛向上翘起,忽闪忽闪地眨着,平添了几分俏皮。陈皮皮兴奋异常,在
她脸上一通狂舔,舔得蔷薇「格格」直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说:「别…
…别……你弄了我一脸口水,别舔耳朵,痒死了。」手却引导着鸡巴到了自己胯
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对准了位置挺身迎接。陈皮皮的鸡巴立刻插了进去,舒
服得口里面「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陈皮皮。
陈皮皮只觉得下面一阵滚热,湿暖温滑,只想往更深里去。只听蔷薇在耳边
说:「姐姐的身子虽然不干净,心却干净的很!你是我第一个不收钱的男人,我
就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陈皮皮一挺屁股,鸡巴在屄里重重地插了一下,
说:「你没收我的钱吗?我衣服可都给你了!」
蔷薇撅了下嘴,说:「上次我收了吗?我还给你钱了呢!啊……」被陈皮皮
又用力操了一下,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看陈皮皮憋了气拼命抽插,一副猴急样
子,不由得笑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箍住,让他动弹不得,说:「像你
这样子一进来就奔着高潮去,操屄还有什么乐趣!我们又不是偷情,时间有得是,
你急什么?」
双腿抬起来圈住了他,下体轻轻蠕动,让鸡巴在屄里左右研磨。陈皮皮「咦」
地叫了一声,说:「这个……这个好!既省力又舒服,你可真厉害!」蔷薇说:
「男女做爱,只求生理快活,那是下下流的干法儿,能挑动了情欲,才是高明的
呢!」陈皮皮给她说得脸上一红,说:「原来我是下九流的!」蔷薇在他的屁股
上拍了一下,笑着说:「没错,你是下九流,兼下十流的色鬼下十一流的流氓。
不过,这根鸡巴倒是一流的坚硬!」
翻身压住了陈皮皮,骑在他身上缓缓套动,双乳随之上下微颤,波涛不绝。
陈皮皮清楚地看到两人交接处一片水光,鸡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液体,暗红的
阴唇随着鸡巴在屄里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淫秽无比。
蔷薇边动边喘气,微蹙眉头,仿佛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
陈皮皮说:「你的表情好奇怪!」蔷薇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别吵我,姐姐正用
心感受和你做爱的乐趣呢。」陈皮皮说:「我也很用心。」蔷薇说:「你是菜鸟,
用心也没用,就用鸡巴好了。」
陈皮皮十分坚持:「我是真心的!」蔷薇俯下身来,在他鼻尖儿上亲了一口,
说:「你是真心的?说你真心要占姐姐便宜我倒相信。」柔软滑腻的乳房紧紧贴
住他胸膛,让陈皮皮无比受用。
眼看着蔷薇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后来,每动一下都显得
十分费力,仿佛就要筋疲力竭。咬着牙说:「我跟你拼了!」陈皮皮就挺着屁股
从下往上顶她,说:「我也和你拼了。」蔷薇被顶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
他身上飘摇不定摇摆不停,把头埋在陈皮皮的肩上,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
这一仗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到陈皮皮的千军万马倾巢而出,攻入敌
方阵营,蔷薇终于大叫一声,败下阵来。偃旗息鼓,已经东方发白天色渐亮。战
败的蔷薇丢盔弃甲瘫软在床头,下体被杀得生灵涂炭一片狼藉。打了胜仗的陈皮
皮虽然杀敌人一千,也已经自损八百,四肢酸软元气大伤地倒在床尾,下边一向
耀武扬威的战士也累得口吐白沫萎靡不振。
歇息了半晌,蔷薇用脚去捅陈皮皮:「喂!还来不?」陈皮皮有气无力却不
甘示弱:「好啊,你放马过来!」蔷薇笑着说:「你还行?你看你全身除了指甲
还有没有硬的地方?」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我还有牙齿呢!」抱住蔷薇伸过
来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顺着腿看过去,见精液已经从屄里面流出来,顺屁股
淌到了床上,把床单湿了一片。蔷薇扯了纸来擦,叹了口气,说:「我这澡是白
洗了。」
陈皮皮爬了过去,抱住了蔷薇的腰,将头靠在她的乳房上,安慰说:「不要
紧,一会儿我给你洗。」蔷薇就把擦在纸上的精液给他看,说:「你弹药很充裕
啊!快把里面灌满了!」丢了纸巾,揽住了陈皮皮的头,另一只手叉开五指,给
他梳理头发。说:「再过几年,你就长大了,将来也许你会觉得我低贱,后悔和
我有这样的关系。我却要记住你的!以后你就算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也不怨你,
你有了好女人,我会替你高兴,在心里祝福你。哪一天在路上遇见你了,我们就
像是路人一样擦肩而过,等你走过去了,我再回头看你一眼,告诉自己:这个男
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陈皮皮枕着蔷薇的乳房,听她喃喃细语,一时间恍若做梦,心想:在别人眼
里,蔷薇是个坏女人,可为什么看来偏偏不像?比起来吴老师,齐齐妈妈,我反
而觉得蔷薇更加可亲可近。拿手在蔷薇的肚脐上画着圈儿,说:我不会忘了你的。
他年纪未长,远不知社会和人性的复杂,只是觉得学校里老师教得似乎并不
完全正确。吴秀丽和蔷薇身份殊异,在常人看来,两人一对比,高低立判。可在
他看来,吴的行为却远不及蔷薇率性可爱。心里隐隐觉得:人们说的坏人,也不
见得有多么坏,大家一致推崇的好人,只怕也不见得有多好!
十
回到自家楼下陈皮皮犹豫了一会儿,料想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招待自己的家伙,
得在快上学迟到的时候才进去拿书包。
双手插进口袋,却摸到了些东西,掏出来看,是自己放在蔷薇床上的钱。不
知她什么时候塞回自己兜里的,心里一阵温暖。想起回来前蔷薇睡意朦胧地叫自
己不要吵她,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些笑意,但马上就消失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
的窗户,挠了挠头,想对付程小月的办法。
程小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不出的烦躁,一夜没睡,两眼发红带了血丝,
脸上透着几分憔悴。她也没料到陈皮皮会一夜不归,又是恼怒又是担心,不知道
他会在哪里睡觉,虽然天气算不上冷,夜里也有几分凉意。想着儿子独身一人在
外游荡,心疼多过了生气,自己心里面又藏了几分委屈。
本来是不要见那个男人的,是胡玫死命拉了来,出于礼貌也不能赶人家走,
倒是没想到皮皮会这么大反应。想:我如果是真的要嫁人又有什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