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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恶心)第2部分阅读

作品: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活着|作者:咪呜2010|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20:37:41|下载: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活着TXT下载
  啧,啧,看看这小贱货,叫的多动听,想到他每天被绑着下面却在表面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觉得好玩,他还真是听他主人的话呢,这种小动物大概最害怕的就是违背主人了吧?听说他曾经因为在i。k公司的录音房里被三个调音师轮上而被吊了两天,如果那个传媒业的骄子知道这次他在这么多的人面前再次违背他,不知道会不会把他弄死,真想试试,可那之前,该逗逗这个小可怜——总监压下周遭兴奋的一片嘈杂,蹲下身,用手有意无意的扯着迩纯分身顶端的银环,被皮绳绑得结结实实的茎在不住的颤栗着,一边随意的拨弄着,一边眯着眼睛欣赏着因小小的刺激而通体红润、虚汗直冒并且不断喘息的迩纯仁慈的说着——

  “既然你一再恳求我们不让你解脱,那就成全你好了,但你上面这张嘴必须代替下面的来接受处罚。”

  话说过之后,迩纯被一些胡乱在他身上抚摸的手抱了起来,总监舒服的坐在大沙发上,等着他爬过去为其服务,不知道i。k一早在自己的后面放了什么,凭感觉,那该是根按摩器,而再更深一些的地方似乎还有什么……爬的时候很痛,但想到一早被i。k用手将其亲自插入时的感觉,迩纯在离总监一步之遥的地方蜷缩在了一起,紧捂着疼得窒息的火热分身,淫液爆炸的威力让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恩……啊……”

  无力的握着染了白液的手,迩纯感到十分无力,禁锢让他无法痛快的宣泄,在浑身被酥麻的痛占领的同时,迩纯的幻觉中i。k得意洋洋的笑容不免让他感到脸颊潮红,他喜欢被i。k那样非凡的男人统治的感觉,在他给的疼痛与肆虐折磨的自己昏厥之时,因他对伤口的亲吻与啃咬慢慢醒来时,迩纯总会觉得,自己的人生还与幸福这个词能挂上那么一点边——而迩纯也知道,i。k并不喜欢这样,他装睡时i。k常会吻他的伤口吻个没完,然后一支一支的抽烟,他们也总是因为他在外面与他人的轻浮而争吵,他也不想这样,不想被别人碰,可这并不代表别人会放过他,他是“公用男娼”,这可是金字招牌—— 一家电视台的台长曾经在他以前工作的俱乐部包过他一个星期,那个畜生拍了很多照片,就算i。k再怎么帮他改头换面,有些东西在圈子里还是瞒不住的,当一张他吞过药后发情的照片被恶作剧般的帖在了工作室的大门上后,不出三天,他便被几个过气的艺人乘休息时间劫到了仓库——设想一下,谁会认为一只三月的母猫守着贞操?那么自然也就不会有人相信他,况且,他的身体已经被弄得十分敏感了,这总让他的罪恶感加深,特别是面对i。k的时候——大概是因为自己真的爱上自己的主人了。

  “这样居然还能射?这可不好,地毯很贵的,把他带过来,我来让他乖一点。”

  找旁边的女秘书要了珍珠耳钉,总监弯下身捏着被几个同事架过来跪在地上的迩纯湿润的分身,诡异的一笑,便将黄豆大的耳钉毫不忧郁的捅进了迩纯的顶端的小孔里,娇嫩的内茎在迩纯痛苦的呜咽中现了红艳,而堵在小口的珍珠却让淡淡的红只是在周遭扩散,无法流出。

  “啊……拿出来……啊……”

  晃着被压制的身子,迩纯撑在总监的两腿之间因痛苦而发出悲鸣,而这时,他的头被人按在了总监两腿间已经挺起的硕大之上,身体被人的抚摸与揉捏而变得温顺、柔软,他知道该做什么,这个时候,完全已经是一种他淫乱的本能,用自己的嘴叼开总监的拉链,他甚至不用手,就将那个长着丛丛的体毛的巨根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在头发被人扯着,硬按着将其整个吞入后,迩纯开始了无意识的套弄,他一直在哭,没人知道他的痛苦,他尽量把他正在取悦的人想成i。k,希望这样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下贱,而心底的渴望却逼他面对自己的丑恶,他就是一个被任何人驾驽都会发情的贱货,他的哭泣从不为了痛苦,而是为了他迷失的灵魂,当麻木在痛苦中的感官将痛苦都变成了快乐,可悲这个词就太合适不可救要的他了,这时他仿佛看到了i。k蹙眉的凝视,所以他哭得更凶,套弄的频率越发激烈——他摆脱不了,他永远也摆脱不了这阴影,这样的他怎么配得上i。k。

  “哈哈,别吃的那么急嘛,有这么多位同事还怕喂不饱你吗?呵呵……”

  “那总监,我们可就排队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个人都有份的,别急,别急。”

  “那总监,人家是女生,怎么办嘛?”

  “哈哈,别着急,看到那根教鞭吗?来鞭挞一下他好了,我认命你做监督,如果他为哪个同事服务的不好,就打他的屁股。”

  “好好玩哦,人家都没想过能这样对大明星呢,呵呵……”

  “恩……我好了,你看,他好乖,把我的养分都吃下去了,哈哈哈哈哈哈”

  没给迩纯喘息的机会,闲聊的同事们捏着他的嘴,不等他将唇角的白液全部吞下,另一个热呼呼的大家伙就又钻进了他的口起,很想吐,可臀部火辣辣的鞭打令他除了呻吟着继续做一个性工具没有别的选择,女人生疏的鞭打令他得不到任何快感,好几次,他都差点将吞入的精液吐出来,而男人狠毒的耳光,却让他只能流着泪继续忍耐着无尽的煎熬——

  “呜……不……恩……”

  “换我了,他可真不乖,让我来打几下。”

  “啊——不————恩……啊……恩…………”

  “不要咬我哦,你才吃了六个人的养分怎么会抱着,慢慢来吧,哈哈哈哈”

  “呜……”

  就这样,当迩纯听到六点的钟声时,他的套弄与吞咽甚至哭泣,都已经成了机械动作,鞭打的痕迹从最初的臀瓣蔓延至全身,有些认为他不够乖巧的人甚至用皮带对他进行长时间的鞭打,到最后,他根本已经连爬着的力气都不再有了,只是被人以任意的姿势架着,从一个怀抱被掠夺到另外的怀抱,他不确定自己这样会被i。k看到后如何处置,但他没有让别人碰他那里,至少这样i。k会满意的,至少他守了对i。k的承诺,这很重要……很重要……

  “呼,他还真厉害,20多个人耶,六点了,i。k还没有来,怎么办?”

  “哈,那就继续玩好了,一直玩到i。k来为止,反正他只乘法他的小奴隶,并且迩纯跟我们很开心不是吗?”

  “也是,可是,我好想看看他后面耶,碰过他的人都说很爽。”

  “是吗?那我们试试好了……”

  连裤子都没系的男人们从迩纯的后腰抄了上来,开始去解迩纯的腰间的绳子,这让已经半昏迷的迩纯顿时醒了过来……

  “不……不要……你们答应过我不碰那里……呜……”

  他怕了,i。k,来救救他,那些人不会守约的——迩纯颤抖着想要挣扎,而淌着白液的口却被带着奇怪味道的布赌住了,他熟悉那个味道——用来迷奸的药水。

  “哈,那只是上班时答应,现在不生效了,这是在洗手间拣到的,这种内裤可是名牌货,听说连总统的夫人都买不到呢,它的味道如何?哈哈哈哈哈”

  将那条羞辱的红色女式底裤塞进迩纯的嘴里,总监抱着被药物弄昏的迩纯松松领口——

  “把绳子解开,看看他的穴里都装了什么。”

  “绑得都淤血了,居然还那么浪,还真不是盖的……呵呵……是个按摩器啦,才一放开就出来了,入口已经被撑开了,我们也省不少事,哈哈哈哈哈哈”

  “他里面好象还有什么东西,好深啊,拿不出来……”

  “算了,就这样来吧,反正这个小贱货没准喜欢这样,哈哈哈哈哈”

  有人分开了他的腿,迩纯根本弄不清那是多少只手在趋势着他,他知道他已经被一群兽欲的动物团团围住,当他感觉到冲刺的力道,本能的收紧让他在梦境中也无法得到安宁——

  “i。k,对不起……啊……啊……”

  i。k,当你看到这样的我,一定会对我厌恶吧?我还是没法遵守我对你的承诺,做为宠物,我将你当神一样的去仰望,为什么你要选择我?你可知道,每当我想着自己用这么肮脏的身体去侍奉你时,那将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在与你相遇后,我终于懂得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可我又能给你什么呢——没准i。k已经对他厌烦了,就像指针划过了六点的轨迹,任何一分钟都会过去,情感也是,如果它只能付出而无法回报,也迟早会熄灭,而他却无法给i。k——他所爱的人任何东西,除了让其目睹他一次次在其他男人的怀抱与胯下的放荡再没有其他的什么……已经被抛弃了吗?

  “啊……i……k……你在哪……啊……”

  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 (活着就是恶心)

  by:nicotine

  你知道,国会大厦的一些办公室总是彻夜亮着灯,那些为民造福的官员们总是日理万机,他们是那样的劳苦功高,他们总是会不遗余力的去满足他们人民的要求,比如,让有钱的人更有钱,而忽略每一笔巨大的财富都隐藏着罪恶这句名言,让没钱的人更加疲于奔命,却并不能让在冬天的天桥下发现被冻死的尸体少一些,还有,就是让他们喜爱的宠物得到最极质的快感,而不去管,他们的宠物是否真的愿意这样做——真不知道他们是习惯了做个发号事令者,还是慈眉善目的天真,他们总觉得,他们是真理,而他们的行为完全遵循了神的旨意。

  “你们看,他现在完全是个听话的小东西,没有任何的危险,首相阁下,我觉得我们应该给这个孩子身上的隧道挂个中国式的匾额了,它的用途简直比上月竣工的海底隧道还要大,我的两位小白鼠朋友都已经因他美丽的隧道窒息而死了,我看我们应该去修改刑法,加上一种窒息囚犯的死刑方式,干脆把人的头也直接插进他的这条多功能隧道里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那我想这一定是对那个囚犯最人道的,他的这条隧道,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简直是巧夺天工了,呵呵,我想看看那里面,看看他还能吞下什么去,呵呵……医生,你去帮他一下。”

  “呵呵,放心吧,我会让他舒服的,上个月进口来的那个改良后的产床终于有些用处了,一想到上面躺着个大男人我就想笑,可他是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啊,看他在那样的床上表情比女人分娩更痛苦且充满了变态的欲望,一定是件很惬意的事。”

  “医生,您上次说的那笔支出就是为了买这张床吗?我们国会的医疗室似乎不需要那种东西吗?呵呵。”

  “书记官先生,这可不是从你的薪水里扣出来的,关于医疗器械,卫生部长允许我自由的调用公款,况且,你知道,我买的这样东西比卫生部长阁下的那栋洋房看上去更像医疗器械不是吗?”

  “哈哈,书记官,你就不要再跟医生斗嘴了,反正这张为我们的宠物量身定做的床是放在议员的这间密室里,生不了什么事,或者我们可以下次再跟我们的小宠物玩时叫上卫生部长,他也一定会乐意的。”

  “有道理,不愧是首相大人的秘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恩……啊……”

  “我们打盹的小宠物醒了,医生你轻一点……把他隧道的入口……拉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吵,我是谁?我又在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想要……想要让热的东西在我体内蠕动,最好将我撕开,那样的话,或许在我体内翻腾的罪恶会停止,好痒……我的肉……我的血……好痒……快,让我被侵犯……我竟会有如此的想法?这太奇怪了,我还是那个别人眼里野心勃勃的i。k吗?我……我不是……我只是那些人的宠物……我快要疯了……我的身体在渴望,背叛了思想的渴望,它竟然在乞求着邀请别人进入它、玩弄它……天啊……我……给我……啊……我要——他被注射了太多的药物,而且不止一种,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心志,每次i。k都会在自己清醒后感到自我厌恶,但现在,他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任由别人摆布着。

  医生是个非常健壮的男人,身高1米9,120公斤,每次i。k见到他,都觉得他应该去当保镖或者给熊看病,但这个大夫的医术不错,他总是能把被那些野兽玩弄成任何样子的他医活,尽管他的救护都是从对他下体的凌虐开始的。当医生将i。k抱到那张据说十分昂贵的产床上解开并绑着他双腿的皮革时,他的腿迫不及待的分开,他确定自己意识清醒,因为他听到将根本没有束缚的手自然相交高举过头的自己喘息着乞讨着——

  “啊……给我……我要……”

  “哈哈哈哈哈哈,他这个样子太可爱了,真看不出来就是那个傲慢的传媒巨子i。k大少爷啊,哈哈哈哈”

  “没错,不过他一向都很识时务,他的成就,多半可都是靠他下面这张嘴换来的,呵呵呵呵,医生你要小心点,不要把i。k这么宝贵的器官弄破了,哈哈哈哈哈哈。”

  “放心吧,肌肉松弛剂已经让我们的宝贝变得无所不能了,况且,i。k也想要,对不对i。k?”

  “呼……呼……啊……给我……啊……撕……撕开我……啊……”

  “听到了吗?满足他吧,哈哈哈哈哈哈”

  “呜……啊……痛……够……啊……不要……啊……我……我……啊……进去……求你们……啊……”

  在那些依旧着着西装,用尊贵的手夹着上好的雪茄或是优雅的拿着酒杯的政客们的谈笑间,被器械架开双腿的i。k用一双几乎是自动套入皮锁内的手紧抓着头顶的锁链,努力的挺起胸脯让自己呼吸的顺畅,汗水从他因欲火而绯红的颊侧滑落,慢慢流至起伏的胸脯,挺立的红樱之上分别穿刺的细针就好像是一幅名画的点精之笔,让这种屈辱的滋味也在药物的幻化之下变得那么难以控制,胸口在火辣辣的烧着,这总是让i。k想去要求那些人来啃咬他的身体,而所谓禽兽都是喜欢乘人之危的动物,他们善意的告戒他当初立下的规定,保证着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看得到的伤痕,然后去肆意的玩弄着他隐藏在羞辱之下的淫乱领域,那又是什么?他不太清楚,医生正在用又一样什么新奇的工具将他下体已经好无脾气的入口慢慢撑开,他能感觉到有风从下面灌入体内,身体被开了个大洞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在接受被活体解剖,而医生带着皮手套的手一直在为他里里外外的忙碌着,当他已经不能被称之为蜜穴的入口开到了那些人觉得合适欣赏的尺寸,医生对准了扣在他私处皮肉之上的金属爪看似是用来固定螺丝的小孔,将放在一旁的医用碟中随时待命的银针一鼓作气的刺进他的肉里,这让他迷离的眯起的双眼猛地睁开,钻石吊灯的琉璃之光,让i。k的眼中除了一片亮如白昼的光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这一刻,他的眼眶湿润了,而针刺的痛却依然在持续着——

  “啊————不要……啊————————不啊——————————呼……呼……啊……啊……”

  “看,这样固定起来是不是更像海底隧道了?”

  医生将最后一支带着螺丝头的银针刺入已经痛得瘫软的i。k蕾口格外细嫩的皮肉之后,骄傲的向官员们展示着他的杰作——这很难让人再想象到这是人体的一个器官,金属的刚圈配上看上去与真的螺丝没有区别的固定钢片,血肉与金属的结合让几位要员兴奋的鼓起掌来,谁能相信,这螺丝的槽是人的血肉呢?世界上好玩的东西很多,但做为高高在上的他们,没有什么比玩人更来得痛快,做为这个城市的统治者,有什么比看到那些下等的玩物被奴役更开心的呢?站在台阶之上的人有权对台阶之下的人做一切,这是……恩赐。

  “啊……啊……痛……啊……好……好热……啊……救我……好热……啊……”

  因疼痛而绷紧的脚趾慢慢放松下来,i。k的身上已经大汗淋漓,在他被黑发档住的脸上,分不清汗与泪水,被在疼痛时咬破的唇更加妖艳,粉红的舌随着急促的喘息隐现,在医生橡胶手套的抚摸下,他的腰支开始不自觉的摆动,小腹的收缩而带来的律动使得两枚涨满的小丸不断的因起伏而颤抖,而其上穿过的长针则让被药物所俘虏的i。k显得更加可怜——他身的几乎任何一样器具上都有强效的春药,只有这样,那些人才会满意的看到他失控的模样,他曾经看到过那样的自己,他们玩得性起时会拍一些当做要挟的筹码,在首相大人的府邸他是骑在削尖的三角铁上看完的,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羞辱他,以证明他们自己对他的重要性——他人看来不可一视的i。k也不过如此,甚至他比那些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人更加虚伪,想想看,在阳光下傲慢嘲讽着世间一切的他隐在黑暗的角落就是这样的一副姿态,多可笑,多……可悲。

  “恩……好热……痛的地方好……啊……给我……救我……啊……”

  他哀求着,被刺在自己所有敏感点的针令他没有丝毫的尊严,现在的他,什么样下贱无耻的话都能说得出口,他根本没法去思考,即使被箍上枷锁还是喷薄多次的欲望更是让他疯狂的想要索求,而那些号令他的人却似乎并不想这么快满足他,他们在抚摸着他,用涂了药的针刺他,并且以绘图用的灯去让他下体无法闭合的入口变得灯火通明,他们总是喜欢这样去研究他——

  “呵,先别急,让我们来检查一下,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看看……流了这么多血……”

  “啊……痛……呜……”

  “怎么,不喜欢吗?这是好酒啊,哈哈。”

  首相背着一只手,用卫生钳夹的止血棉蘸着刚啜过的红酒像擦他喜爱的玻璃工艺品般擦拭着i。k被他们的游戏折磨得艳红淌血的容器,好不容易,十分关心宠物的他才从血肉模糊的一片中看清他疼惜的蜜穴内竟然还放着什么腐物,他皱眉——

  “议员,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的i。k?那个红色的恶心东西是什么?”

  首相拍着床角威吓着,以一种紧绷着笑容的表情责怪着看死无心的议员。

  “不好意思……我想……那可能是我的老鼠朋友……”

  议员挠着他的地中海发型会意的答着,他们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就算是被玩弄,他们这种人也不会施舍的太容易。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如果他病了我们会心疼的!你看看,现在要怎么办?”

  首相继续敲着床描着在这间豪华的像宴会厅的密室茶几上摆放的各种用来施虐肉穴的工具,这些是专门给i。k准备的,非常讲究且卫生,他和那些劲不起折腾的女性奴隶们不同,越是完美的东西,就越想一直将他掌握在手中,他们不会让i。k的生命受到任何威胁,因为他们中没有任何一个希望他从痛苦中解脱。

  “我们可以用一个一物降一物的方法。”

  议员笑着。

  “什么意思?”

  首相眯起了他堆积着皱纹的眼睛。

  “书记官……”

  议员在书记官耳边念叨了两句,过了一会儿,那条似乎是被人遗忘了很久的蛇被从笼子里抓了出来。

  “蛇会吃死老鼠吗?”

  “试试吧,呵呵”

  ……

  “啊……啊……恩……再……再深一些……啊……恩……”

  “你看,他很喜欢呢,呵呵,我们早该这样讨他欢心的,哈哈哈哈。”

  “啊……是什么……啊……恩……不要再往里了……啊……会钻到我的肚子里……啊……不……啊……啊…………不要……啊……”

  “又说谎,不是刚才还说很喜欢的吗?看,这条小蛇有一米多呢,现在只省半截了,我们的i。k胃口不小呢,呵呵呵呵呵呵……”

  “啊……我……啊……啊……喜……喜欢……啊……啊……啊…………恩……”

  “真是乖孩子,呵呵,那就让它陪你玩一会儿吧,呵呵呵呵。”

  “现在我觉得医生说一点没错,他和这产床还真配,简直像条下怪胎的母狗,哈哈哈哈。”

  “没错,太绝妙了,哈哈哈哈哈,他可真美,快把摄像机拿来……”

  “啊……恩……啊啊……我……啊……给……给我……更……更……啊……”

  就像是欣赏一部高品位的艺术影片,当朝一品的官员大人们一边谈论着一些琐碎的军机大事,一边商量着一下步游戏的大计,就这样看着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力的i。k在药物的控制下与钻入他体内不断蠕动着想要完全进入的蛇兽交融在一起,长蛇青色的冰冷身体不断的在他体内温暖的地方索取着,而另一只死物的阻隔像是让蛇兽发了脾气,不断的弓起着长身体一次次不顾i。k肉体的痉挛发起着进攻,大概他是要死了吧?可即使这样,他的身体还是在不断的索求,不断的要求着被充满,甚至贪婪的要求将自己下贱的容器整个毁掉……他……这就真实的他……这个在连女人等不一定能忍受的古怪产床上磨蹭着床单,紧抓着锁链,分开着双腿以无法言喻的淫荡动作扭动着腰支去展示他在官员们的蹂躏下格外贪婪的身体的他……死了算了……突然i。k想到迩纯,他常对他说这样的话,迩纯……是谁呢……这个名字……好熟悉……好熟悉……

  “啊……痛……好痛……啊……恩……恩……”

  想到这个名字,突然让他已经忘我的意识感到了一种穿刺的痛楚,那要比任何一根钢针的折磨都痛苦,但他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无法想下去……那条不安分的畜生在他体内发疯的搅动终于让他的内壁因不断的折磨而造成的伤口裂了开来,血流得比上次更加汹涌,而那条染成红色的蛇,却依然不想放过他,他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就这么下贱的躺在那里,翁鸣的耳膜中回荡着官员们看到他逐渐失去反应的身体因蛇的蠕动而发出奇怪的声响与虚弱的微吟所引发的笑语,现在,连耻辱都不再有意义,真的就像个难产的妇人,他自己都能感到已经成为蛇的巢穴的甬道不断的淌出鲜血,i。k感到自己在亵渎一切,男人的尊严,女人的尊严,一切的一切……肮脏……这是代价……

  “哈,你看他,真的像是个血崩的女人,哈哈哈哈,小宝贝,加油啊,把你的蛇宝宝给生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啊……恩……”

  “呵呵,他很陶醉呢,以后这成为我们游戏的保留项目如何?哈哈哈哈。”

  “……”

  “首相大人,差不多了,他可能要不行了,血再这么流下去,他会送命的。”

  “呵,那好吧,医生,去到里面的浴室给他好好清洗一下,然后我们要亲自试他那里的感觉了……”

  “放心吧,我会的,来吧,宝贝儿,我们一会儿会给你更好的东西……”

  五(继续变态… …|||)

  医生拿着听诊器简单的检查了一下i。k的情况,将那条似乎已经爱上i。k的蛇揪了出来,又用镊子取出了那只白鼠的尸体,然后拔掉了那些带着血迹的针,最后取下了扩开后庭的工具,那些早i。k身上使用过的东西已经堆了一个医用托盘,快比做一个外科手术用的器械都多了,所以,对于i。k的昏厥,医生没有丝毫的怜惜,他认为,这是人自我保护的一种正常的休眠反应,根本没必要去在意,这不是第一次了,虽然,这次是玩得花样多了点,但i。k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他还有他放不下的东西,呵——

  “纯……”

  “呵呵,你今夜好好做我们的小乖乖,明天就可以去见你的迩纯了,来,我会帮你把里里外外都洗得很干净,呵呵……”

  抱着再次昏厥的i。k,医生进了浴室,只留下外面几个再更衣的官员,此时,他们不再具有平日他人面前的威严与体面,脱光了衣服攀比着阳物的大小,说着一些引以为傲的风流帐,听着从浴室里传出的i。k意识迷乱时不知被医生如何而引发的沙哑求饶,他们就像是一群等待着落单的羚羊的豺聚拢在一起——

  “哈哈,首相大人,怎么你最近也不行了吗?还要先吃药?哈哈哈哈”

  “议员先生,你的肚子也不小了,50多岁的人了,我还得叫你声老兄呢,呵呵。”

  “书记官,你不用跟首相秘书在那嘀咕了,我们这两个老东西满足不了i。k的,现在才11点,恐怕凌晨1点以后就都是你们的时间了,到时我们可要休息了,明天还要去会见大总统递一份关于国家风纪问题的报告书。”

  “谢谢首相阁下、议员先生,报告书已经拟好了,我们也会让i。k先生得到快乐的。”

  “呵呵,我真担心这孩子会精尽人亡,可我们太爱他了,有什么办法呢?哈哈哈哈哈哈”

  “放心,医生会有办法的,哈……”

  在这些地球上最罪恶的一点的大官僚们畅谈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像迎接什么由泱泱大国来访的使节一样,首相和议员都站了起来,并发出情不自禁的赞叹,伸开双臂欢迎着他们的正餐——尽管,这个有着健康肤色的男孩子已经被他们这一日摧残得苍白如纸,但他们绝不会因此而让步,他们给了这孩子这么多,那些金钱、权利、名誉、地位……令他们的小宠物自满的一切,不都是他们给的吗?那这样的话,他们让他得到了重生,他又为什么不能为他们下地狱呢?这很公平,非常的公平。

  “不好意思,为了把这宝贝肚子里的脏东西都冲干净多费了些时间,我们快一点吧,他忍不住了,那些药的效力还蛮强的,刚一清醒就又开始渴望了,呵呵……”

  将湿漉漉的i。k从浴巾中包出来,医生用自己粗壮的手横在他单薄的胸前,让已经像个刚出生的小猫般温顺的i。k靠着他的肩膀被他半抱着站在众人面前验证他赤裸的整洁,他漂亮精致的脸蛋上泛着红潮,完全是娇喘着别过头羞涩的期待着,黑色的头发间无神的眸子却在这些禽兽眼中格外的美,能看得出来他很想呻吟着去渴望,而口中叼的东西却让他不能诉说——

  “i。k,好好叼着,不然我们是不会去抚慰你下面那张吃不饱的嘴的。”

  “恩……”

  握着依旧被银圈箍着的分身,非常敏感的i。k立刻皱眉闭上了双眸,痛苦着点着头。

  “呵呵,你让我们的宝贝叼了什么?”

  首相背着手问着,他很骄傲,他的下身很争气,第一个竖了起来。

  “没什么,一些让他更整洁的小东西……”

  i。k叼的是一个连接着导管的橡胶袋,如果你得过秘尿科的疾病,一定会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执着i。k的手,让他拿着导管的另一端,医生命令着——

  “把这个插到你的阴茎里,深一点,要插到底。”

  “……”

  “别那么看着我,你不想要了吗?乖乖的听话吧。”

  “……”

  “哈哈哈哈哈哈,真没想到,i。k居然今天这么乖,连这种事都干得出,哈哈,看他那痛苦的样子美呆了,我很少看到他哭的,真美,把他的脸抬起来,哈哈哈哈。”

  “恩……”

  “真是太乖了,今天他太美了,早说过,加大药量会让他光彩四射的,哈哈哈哈。”

  他哭了,但这又很重要吗,现在他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记得,泪水重要吗?就这么在这些冷漠的动物面前,将那种摧残着自己的任何器具夹注在自己身上得到能让他在清醒之后死上十次的羞辱,而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来到这里,就因为他在走出这里时,会在那些看不到这片光景的人的面前高高在上,值不值得,出卖了自己来换取一切,到底值不值得——无从去想,他没有退路了,屈服于一些人,然后奴役着一些人,这就是他活着的方式,恶心的方式……随他去吧。

  “呵,看,还好用了导管,不然这些东西流出来会很脏的,他今天实在是太放荡了,再射下去,大概也就只有这些了,所以我想,这样挺不错的,呵呵……来吧,首相大人,您先来……”

  “呜……恩……”

  “i。k,叼好你的这些脏东西,不要让他污染了首相……”

  “恩……”

  就这样,他连发泄的呻吟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叼着那象征羞辱的并且不断的滴入自己的排液的橡胶袋,他被几个人架到首相的身上,用自己来包容了那个丑陋的物体,并且享受般的开始摇晃着自己的腰支……

  “哦……好棒啊……不过……我觉得他该想要更雄伟的东西……呵呵……”

  “也是啊,刚刚他在浴室连我的那支‘枪’都不满意呢。”

  “哈哈,医生,原来这就是清洁时间延长的真正原因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怎么办?我们怎么满足他呢?”

  “呵呵,可能他想吃两个呢……”

  “哈哈,那议员,我们一起来吧,哈哈,老朋友嘛。”

  “呵呵,新的挑战呜,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恩……恩……”

  腿被分得更开,手被医生钳制在头顶,被书记官和首相秘书再次撕扯到最大限度的i。k除了撕裂再也感觉不到其他的东西,自己的压抑与野兽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而下体双重的抽动却刚好满足了他无耻的欲望,尽管那再次让他鲜血汩汩……

  “哦……他的里面变得紧了……哦……首相您的下身也很有领袖风范嘛……哦……满一点好吗?我有点忍不住了,好痛……哦……”

  “议员大人,您也不差啊,我们着那两个家伙从没这么进过吧,哦……慢点……这小子吞得太急了……”

  想要更快的抽插却无法忍受疼痛的高级官员一边小心的对待着自己有些自虐的部分,一边享受被在他们同样喜爱的体内冲刺的快感,而全然忘记了一切,尽管他们口口声声疼爱的宠物一再被痛折磨得瘫软的昏厥,而他们还是继续着这比动物的交配还要恶心的举动,如果不是他们直立着走路,没人会相信,他们竟然是人——而人又是什么样的呢?对于i。k,只有两种,无非是统治别人的人和被别人统治的人。可这一夜,他一直被匹了人皮的兽统治着,忘记了一切,也不想记起一切……被玩弄了多少次,他并不知道,身体不断的被越来越猛烈的撑开,体液不断在甬道中喷薄,直到清晨,他醒来在那张产床上,看着爬在自己的小腹上交缠着他依然插着导管的分身,而长尾却在他一直敞开的体内蠕动的蛇,他在将腹中的东西吐干净后,便再次昏厥了过去……呵,他没死,该清醒吗?下次又将是什么样的游戏呢?

  清晨9点,一切收拾妥当,系着领带的首相问着议员——

  “我们该把i。k怎么办?送回去吗?他是大总裁,一天不上班没关系吧?”

  “呵,再玩一晚吗?也好,不过他惦记着迩纯吧,而且我怕他撑不住,那血流了一床,真有点像刚难产完,哈哈哈哈。”

  “医生不是给他输血了吗?迩纯?不用管他,i。k才是我们的宠物。”

  “也好,那就把他关在浴室里好了,别给他下药,让他知道什么叫羞耻,好好管教一下,这孩子清醒的时候越来越不象话了……”

  “恩,好的,那就让他那个样子吗?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不好好管教怎么能学乖呢?”

  “呵呵,也是……”

  正在首相与议员在密室中遐想着又一次游戏而攀谈时,书记官和侍卫慌张的声音打破了他们的美梦——

  “大总统,您不能进去……您……”

  “首相阁下,议员先生,早晨好啊,还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别有洞天嘛,我很想知道,你们昨天下午谢绝了外国使节的会面到底在做些什么,恩?”

  进来的男人最多也就只有三十来岁,梳理得非常光亮的棕发向后笼着,这让他的灰眼睛更具有一种洞察一切的威慑力,这个相貌堂堂的男人就是这个国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领导者,正首相sad先生,而他当选后,国会的人都称他做大总统,他一直对副首相有些看不惯,所以,他不愿意别人同样称呼他为首相。

  “我们……”

  通常,狐狸在隐藏他的尾巴时总会不住的向后看,就是这种所有奸人的习性让sad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他慢慢的踱向那扇白色门,底头看了看地毯上由门缝渗出的水,回身看向身后惊慌失措的部下——小的时候他就相信一点,每一扇关着的门后,一定都藏着秘密。

  “大总统阁下,请……”

  咔——

  “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

  怒视着脸色煞白的首相与议员,sad不敢相信这些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了这种事——

  那个漂亮的男孩子不过二十的模样,淋在水中更显得清瘦,他就那样被双手反剪吊在水管的铁栏杆上分开腿勉强的赤裸的跪在那里,而更让人发指的是那个插在男孩后庭的水管,它连接着另一头打开的阀门……还有他可怜的分身,就那么被一根卡住的导管插入着,那微微隆起的下腹似乎是水被倒灌进膀胱而造成的……更不可思议的,这样的一幅画面竟然出现在国会大厦这个庄严的地方,sad震怒了——

  “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要这么侮辱他?你们这个样子怎么能成为国家可信的人?警卫!把议员和首相扣下来,告诉议会下午要紧急会议,绝不能让这种渣滓留在议会里!”

  撸起袖子,sad大总统率先冲入浴室中,将已经意识全无的i。k从非人的虐待中解救出来,在拔出前端的导管时,疼痛的刺激让i。k睁开了虚弱的双眸,他看着眼前抱着他疲惫受虐的身躯的男人,看看落地窗透过的白色阳光,他知道,天亮了……

  “我……可以走了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走的了吗?别担心,你已经安全了。”

  一把抱起i。k,将他裹在手下递来的毯子里,sad掠过脸色比死更难看的首相和议员冷冷的扯了下嘴角——

  “男人的下半身总会闯下些大祸,这回你们该知道教训了。”

  “请不要这样……饶了我们……总统阁下……”

  隔着sad的肩膀,i。k看着那些昨夜还傲慢的凌虐他的畜生们今天这副可怜的嘴脸,他惨白的唇笑出了声音——人还真是有意思,还真是恶心的可以,以为可以只手遮天吗?可天在人永远也触不到的地方。

  “在傻笑什么?这次你立了大功,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将i。k带到自己的休息室,连亲信都没有留下,sad拥着在自己怀中无力喘息的身体怜惜的吻着那本是十分艳丽的失血唇瓣——

  “你会不会怪我把你推入虎口,利用你的肉体来达到铲除异己的目的?”

  “呵,我只是你父亲养给你的玩物,做政坛的男宠不就是我的真实身份吗?”

  i。k笑笑,推开sad的怀抱——

  “给我找套衣服。”

  “你这样能离开吗?让我看看他们把你伤成了什么样。”

  sad不肯放手,但他了解i。k,这个什么他所谓的玩物,只把肉体给了他,而i。k的心已经在别人身上了。

  “呵,你想玩我的话,我会奉陪,但是别抱我,他们用那种针对付了我,现在我全身疼,还有,我得把我的纯纯带过来,我不去他会哭到短气的。”

  i。k没有说假话,被那些针扎过后,他总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并且会不时感到疼痛及身体燥热,到现在,他依旧不能确定他是否可以走出这里,但他必须得去接迩纯回来,这一夜,他的迩纯一定会挨得很辛苦——我和迩纯是同一种人,只是他不知道罢了,我确定他死不了,但他会受到的创伤一定会比我深,他已经对一切绝望了,甚至是他自己,如果没有人要他,他一定会去死,迩纯说过,除了死,其他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痛苦。

  “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男娼呢?别动,我帮你穿衣服,然后派人送你去,不会有人走路风声的,他们拍的那些带子我会弄回来,你的小纯纯的那家公司已经是你的了,另外,我会让人送去张支票给你的,想要多少你自己填,就当是我的补偿。”

  帮i。k挑了套黑色的休闲装,sad一边交代着,一边小心的帮他穿着衣服,那些人肯定让i。k很痛苦,他连稍微挪一下身体,都会疼得颤抖,虽然i。k一直在忍耐,但他还是看得出来——i。k的魅力他很清楚,因为他自己也会被他诱惑。

  “呵,他是男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