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长满盘根错节的藤蔓,小溪在此处消失得无影无踪,二人不假思索地走了过去,正想蹲来探察一番,看看是否有暗渠,不料脚下一空,双双往下坠去!
烟霞仙子功力深厚,惊变之下临危不乱,猛地吸气运集轻身功夫,减缓了坠落之势,右脚在左脚背上一点,借力减缓下坠之势,在她的手堪堪触及藤蔓之时,眼角余光见楚云帆笔直向下坠去,身影渐行渐远!
她暗叹一声:「罢了!他既已去,我即便能活,也将了无生趣!」
散去功力放松全身,任由娇躯向下直坠,去追随她那有所寄托的情感归宿,抑或也是生命的归宿?
情急关心之下,她已失去冷静和智慧,也不想想,自己若能挣扎求生,再接藤而下找人,下面的楚云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如此意气用事,其结果只能是玉石俱焚。
可世间多情女子,感性远多于理性,有几个不是意气用事?
片刻之后,地下深处「咕咚、咕咚」两声巨响传来,二人并未坠落实地,而是摔进水池之中,饶是如此,巨大的撞击力还是将二人震得晕了过去。
烟霞仙子功力深厚,仅仅过了一盏茶功夫就醒了过来,发觉自己漂浮于水面之上,楚云帆也漂浮在她身侧数尺之外,此刻仍未苏醒。她的第一反应是将他抱进怀里,把他的头托出水面以免呛水,心里不由暗自侥幸:「看来老天也会保佑多情之人啊!让我俩能逃过一劫。」
举目四望一片黑暗,她运足目力,发现处身之地是个形如深井的坑洞,底部约一二丈圆径,水池周围尚有实地可容踏足,和水池大约各占一半面积。坑洞越往上越小,呈倒漏斗形,四壁向内斜倾,看上去光滑如削。
抱着他跃出水池来到岸上,伸手摸向洞壁,上面长满青苔,滑溜无比。抬头看去,她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这个垂直向上的天坑深达五十多丈,别说无法跃上,洞壁如此光滑内倾,壁虎功都派不上用场!
她再次陷入绝望。人生往往如此,生死抉择那瞬间可以从容赴死,可一旦大难不死,却发现无法死里逃生之时,心里的失望反而更大,还不如干脆死去来得痛快!
事关二人生死,她不得不镇定心神,思索如何摆脱困境,首先是赶紧救醒他,她将右掌抵住楚云帆上方的璇玑穴,提聚真气,浑厚无比的通过右掌灌入他的体内,沿璇玑、紫宫、中庭、石门等穴道直达曲骨,在任脉内运转不息。
任脉主外为阳,穴道易走易通,督脉主内为阴,穴道崎岖难行,多为隐脉,为最难打通的真气通道,因之灌注真气于任脉可收事半功倍之效,她深通此理。
功行三周之后,楚云帆一声,吐出一大口水,缓缓睁开了眼睛。
见爱郎无恙,她芳心大慰,想起该做的第二件事,掏出火折子,发觉已经湿透,握在掌心运功烘干,这才擦燃,往四周一看,还好,岸上地面尚干,落满了枯枝和树叶,她收集一堆点燃,洞底顿时一片光明。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仍把楚云帆搂在怀里,低头看去,正对上他那双晶亮的目光,眼神中颇有戏谑之意,不禁大羞!她意识到二人浑身湿透,自己原本宽松飘逸的紫色纱裙,和里面的肚兜和亵裤,湿透之后紧紧贴在身上,几乎变成全透明!偏偏云帆这小子正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她的身子!
任她飘逸若仙,看起来不过二十多不到三十的丽人,昔年武林美人榜上排名第二的大美人,可毕竟年逾四旬,乳房已有些下垂,那两坨高耸雪白而柔软的肥乳缺乏支撑和约束,自然垂吊在胸前晃来荡去的,平时在宽松飘逸的纱裙遮掩下自然无事,此时却是显露无遗,更显得无比诱人。高耸的双峰顶端现出两个拇指头大小的突出物,深色的乳晕和大奶头也若隐若现。
无巧不巧的是,楚云帆的鼻子刚好贴在她右乳上那个大大的凸点附近,随着他一会儿抬头,一会儿又低头,鼻尖不时地在大大的深色凸点上蹭来蹭去。烟霞仙子原本就很大的乳头渐渐被蹭得愈发膨大起来,高高隆起,最后居然膨大得比拇指头还要大一些!颜色也变成了深深的紫红色,那是因为充血的缘故。
她面若红霞,想推开他却又不舍,啐道:「看你一直斯斯文文,没想到也是个小色鬼!你先别毛手毛脚的,待我运功将衣衫烘干,水淋淋地贴在身上好难受!」
楚云帆大反常态,不仅没有收敛,反而用手揉捏她的大奶头,他下面那根长鞭渐渐膨胀起来,在湿衣贴身的情形下显得特别突兀。见烟霞仙子并未阻止,他竟得寸进尺地一口含住她那硕大的乳头象婴儿般吮吸起来。烟霞仙子脸上渐渐现出一抹潮红,双眸也变得迷离起来,竟也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怀中的美少年,并不时低头亲吻他那光洁的额头。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对怀中少年是母爱多一些,还是情欲更多一些。
此时楚云帆的长鞭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就像一柄由钢铁铸成的圆月弯刀,向中年美妇展示着年轻男子那充满了激情和热血的坚硬、力度和雄性风姿。
这柄圆月弯刀对烟霞仙子的诱惑力非常巨大,她忍不住低头凑向少年下身,正试图去舔那根硬如铁棒的雄性物儿,突然听见一阵「噗噗噗」的声音!她吃了一惊,忙起身凝神戒备,却是一只蝙蝠由身边飞过。
她定定神,玉颊上一片红潮,心神不属地道:「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会凭地钻出这么深的一个坑洞?』楚云帆低声道:「这个地区,人们把这样的深坑称为上天入地,是由巨大的天外飞石撞击地面砸出的深坑,不过多数都暴露在地面,象这样隐蔽在山谷中,洞口还覆满了枯藤的很少见,偏偏被咱俩撞上!」
烟霞仙子忧形于色地道:「看来我俩被困在此处了!赶紧到四周看看,是否能找到脱困之法。」
二人运功烘干湿透的衣衫,感觉舒服许多,沿着坑壁探视好几圈,一边探索一边讨论脱困之法。足足过了两个多时辰,外面天已全黑,依然束手无策,找不到任何可供攀援之处。
自进入这座山谷之后不久,烟霞仙子就开始憋着股尿意,自被小青蛇惊吓之后,在谷中一直都没敢小解。掉入这个深坑之后,这一小片容身之地比一张大床的面积也大不了多少,更加不方便了,所以就一直憋到现在。
她实在憋不住了,说道:「从早上出来我还没小解,憋不住,只好事急从权了。」
走到洞壁处,背对着他撩起裙摆,褪下亵裤,蹲在地上撒起尿来:「以前你一个人在山上到处游玩,不害怕呀?」
楚云帆眼睛盯着某处,心不在焉地道:「从小习惯了,倒不觉得害怕……」
撒完尿后,烟霞仙子叉开双腿,撅起屁股,扯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擦拭私处,胯间那一大团深色丰隆的牝户便完全暴露在少年的眼里。她看了看刚擦过私处的手帕,上面除了少许尿迹外,更多的是黏乎乎、象蛋清般半透明的分泌液,她用手指蘸了一些,两根指头一捻拉起一缕上丝。
烟霞仙子知道,只有在每月危险期自己下面的分泌液才会象这样。虽然经历刚才那阵亲热之后,她已有些春心荡漾,体内情欲暗流汹涌,她有种预感,自己一直期盼的事情很可能马上就会发生,可她心中又隐隐有些担心,一种即将突破某种巨大障碍的担忧,也有对很可能会怀孕的恐惧。
楚云帆心中暗自叹息,这一久违的中年美妇成熟丰腴的肥蛤,不过短短四年之后,居然阴差阳错地再度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且离得这么近,自然可以看得很清楚……比几年前更鼓更大,大肉缝已完全向两边分开,露出了蜜道,蜜道洞口也不再合拢,而是张开了小嘴,颜色也深了一些……
这儿曾经是他非常熟悉的地方,也是他曾经朝思暮想、又令他无比销魂之所在,同时也是四年来他一直倍感耻辱之处!
强烈的罪恶感和负疚感,令楚云帆竭力地试图远离她、避开她,孤身一人隐姓埋名地远赴昆仑,以极高的资质投身这个僻处边荒的门派,以求得心中的宁静。
可没想到天下之大,居然没有他的藏身之处,不仅再次和她……自己今生今世最爱的女人,自己的亲生母亲……重逢,而且还落得如今短兵相接的地步!
「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么?」
楚云帆心中暗道。
四年来,每当夜深人静躺在床上之时,他总是忍不住地要回想起她那火热柔软的胴体和需索无度的索取,以及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体内发泄时的销魂蚀骨,每当此时他便会热血沸腾!
他是昆仑派年轻一代中的第一美男子,自然颇得同门师姊妹们的青睐,私下里还和十八岁的师妹张冉偷吃了禁果,师妹的骚幽他同样熟悉。可是和师妹偷情的感觉,和「她」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相差得太多了!
他不由得将烟霞仙子和师妹的屄暗作对比,第一感觉是中年美妇的屄很大很鼓很肥,比师妹的足足要大上一倍多。其次是颜色比较深,呈紫红色,不象少女的粉红色。长着少许屄毛的丰厚大阴唇分得很开,小阴唇更加肥厚颜色也更深,也是向外大大地翻开,小阴唇之间还有一些巾巾吊吊的紫红色肉褶,肉褶之间夹藏着的白色分泌液闪着白光,显得格外醒目,里面的粉红色媚肉也隐约可见。所以楚云帆的第三个感觉是有些杂乱,不象少女的屄肉缝是合拢的,显得很光洁……
即便如此,楚云帆依然感觉烟霞仙子熟透了的肥屄明显更具诱惑力,他的身体迅速有了强烈反应,裤裆已一柱擎天!
烟霞仙子将手帕夹在胯间,然后提好亵裤用裆部兜住手帕,这才放下裙摆。
收拾完后回过头来,媚眼一闪,心中暗自满意少年的反应。她回到楚云帆身边坐下,娇声道:「你也憋了这么长时间,也方便一下嘛。」
楚云帆依言走到她适才小便处,背对着她伸手掏阳物儿。烟霞仙子笑道:「姊姊小解都没避你,你也该让我看到你小便呀!」
楚云帆闻言,转过身来侧对着她,可掏了半天也没掏出来,烟霞仙子娇笑道:「怎么啦?是不是那根东西翘起来了,卡在里面掏不出来?你把裤儿褪下不就行了。」
楚云帆果然脱下裤子和内裤,弹簧棒得以解脱立即弹了出来!烟霞仙子如此近距离地看见别家少年的嫩屌也是第一次,也将眼前嫩屌和曾经的丈夫暗作比较。
第一感觉是特别硬!第二感觉是很长,但没丈夫的粗。第三感觉是特别翘!
屌身成弯曲状向上倾斜,与小腹部之间的夹角最多只有四十度。第四感觉是白,刚刚长出淡淡的屌毛,不象前丈夫下身黑乎乎地一大片。第五感觉是龟头又小又尖,活像一只带倒刺的箭头,估计是进去容易出来难,不象前丈夫龟头那么大……
她暗自品味着,感觉下面越来越痒,水水又流出来好多,感觉刚垫在下面的手帕又湿了,她也顾不上再去处理……
她是个很奇特的女子,年轻时作为美人榜上有名的大美女,武林中追求爱慕她的年轻俊彦无数,其中不乏翩翩美少年,可她却偏偏爱上年龄比自己父亲还大几岁的师父,也就是恒山派的前任掌门人!那个时候她想要的是另一个父亲,渴望得到他的父爱。
二人成为一对爱侣,并生下儿子小津。自打有了儿子,过于强烈的母性和过于旺盛的母爱,使她从极端恋父变为极端恋子,从此带着小津独居后院,数月才去丈夫居处打上一趟。
小津到了十四岁,进入青春期之后,她和儿子相爱了,爱得如痴如醉、一往情深,更加不愿和儿子分床,和儿子深情拥吻成为她每夜必做的功课,以至于有一天夜里,她发现小津已能人道时,便诱使儿子稚嫩的小鸟进入了她的身体,并播撒大量生命的种子。
从此烟霞仙子夜夜和儿子颠鸾倒凤、纵情交媾,陷入禁忌乱伦肉欲之欢而无法自拔。一个多月后她怀孕了,这次是小津射入她子宫中的种子。怀孕后的她依然迷恋那种禁忌刺激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大着肚子仍和儿子房事不断,结果有一夜被丈夫无意中撞见。
丈夫愤而离家出走,从此音信全无,恒山派掌门之位便落在她的头上。小津羞愧无地,自认愧对父亲。第二年烟霞仙子诞下一个女婴,在月子里她不要有经验的仆妇侍候,只留小津在卧室中照顾自己,在儿子使劲啯奶头为她催奶时,她控制不住自己心中强烈无比的乱伦欲望,再度裸身抱着儿子纵欲交欢,并再度蓝田种玉。
渐渐懂事的小津受不了这样的母子乱伦关系,也悄然离家出走,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烟霞仙子不太在意丈夫的出走,可儿子是她今生的至爱,是从她身上掉下来、长大后又重新进入她体内的男人。她始终固执地认为,母子之间的情爱才是人间最强烈的感情。这场母子情变对她的打击很大,从此不愿再涉情之一字,近乎疯狂地四处寻找儿子。可人海茫茫,哪里有儿子的踪影?
于是,人到中年后的烟霞仙子出于爱屋及乌,走入了另一个极端,反而对年纪比自己儿子还小几岁的美少年特别感冒,因为儿子是几年前失踪的,这种年龄的美少年和失踪前的儿子最为相似!这时的她最想要的是另一个儿子,渴望宣泄自己泛滥于胸的母爱!从少女时代到现在,她心中始终充满了对乱伦的渴望,只因为,她身上流淌着的,是乱伦的鲜血,她自己就是母子乱伦的产物!
烟霞仙子对楚云帆如此钟情,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楚云帆和她儿子失踪前的容貌几乎一模一样,在接风晚宴上和他初遇时,她的身体反应是那样地强烈!她心中迅速把楚云帆幻想成了自己的儿子,甚至怀疑他根本就是自己已失踪好几年的儿子小津!当然,楚云帆出类拔萃的人品和才艺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烟霞仙子主动向楚云帆示好,一直利用各种机会试探他,想证实他到底是不是小津?可惜楚云帆口风很紧,她一直找不到确切的答案,可她仍有个念头,认为楚云帆是不愿母子相认,才始终不愿承认的。
洞底的一幕,本就是烟霞仙子有意布下的温柔脂粉陷阱,目标是捕获这位人见人爱的小帅哥。烟霞仙子的精神和肉体一直都很渴望楚云帆,那一刻感觉尤其需要……
另外,她认为一旦合体,自己绝对能辨别出楚云帆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对此她深信不疑!
楚云帆憋了半天也没撒出尿来,不由沮丧地道:「怪了,明明尿憋得慌,却偏偏撒不出来!」
烟霞仙子娇笑道:「你不是尿意憋得慌,而是所谓精满则溢,需要在女人身上发泄。过来嘛,撒不出尿就算咯。」
楚云帆依言提上裤子,回到她身边坐下。烟霞仙子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适才姊姊小解完了,正在擦下……下面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偷看姊姊那地方儿?」
楚云帆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嗫嚅着道:「我……我不是有意的……」
烟霞仙子见美少年羞愧的模样非常可爱,不由吃吃地笑道:「你不用害羞,其实我是有意撅起屁股让你看的,就是想看看你看了姊姊的那儿会不会起反应,会不会很冲动……姊姊早就想要你,但我毕竟已四十多岁,你对我这样的半老徐娘到底有没有性趣,姊姊心里一点把握都没得……」
说到这里,她瞄了楚云帆翘起的裤裆一眼,吃吃娇笑道:「不过你的反应令我非常满意!你年纪轻还不懂,女人让你看她的屄,就是邀请你肏她……」
楚云帆:「姊姊就是为了证明这个,才故意在这儿小解么?」
烟霞仙子四下看了看:「也不全是,这里很僻静,我俩又无法上去,很适合做那种事儿,就是死了也不冤枉呀!」
烟霞仙子搂住楚云帆,含情脉脉地道:「这些天来,我一直好想你……做梦都是你!姊姊需要你……」
边说边试探性地亲吻少年的脸蛋,慢慢地将樱唇凑向他的嘴唇,最后紧紧地贴住热吻起来……
半晌之后,楚云帆才支支吾吾地道:「仙子……我俩年纪相差这么多,这……这么做是否有些不合适?」
烟霞仙子咬牙恨声道:「姊姊的第二个男人,今生今世最爱的那个男人,也是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小鬼,而且跟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我是那么地爱他、疼他,侍候他!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和他日夜恩爱缠绵。可是当我在月子里又怀上他的第二个女儿,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辞而别,从此杳无音讯,我几乎踏遍神州大地,依然找不到他的踪迹!可我不服输,我曾发誓,今生今世一定要找到他!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次终于被我找到了!小津,我的儿!你就是小津,对么?呜呜呜……」
烟霞仙子忍不住泪流满面,再度狂吻少年。
楚云帆的灵魂倍受煎熬,他竭力保持心中的一线清明,他仍在拼命地挣扎,不愿再堕入罪恶的深渊,因为他不愿自己和亲人死后下地狱:「姊姊你认错了,我不是小津,我是楚云帆,是昆仑派弟子!」
烟霞仙子柔声道:「小坏蛋!先别忙着否认,我相信自己的自觉,女人的自觉一向都是很准的。就算你不是小津,和他那么相像,我也非常喜欢你这个小帅哥了,今天机会难得……哦……你不是最喜欢吃妈妈的大奶奶吗?这会儿我奶奶好胀,妈妈想喂儿子吃奶……」
说完解开腰带撩开紫裙胸襟,里面怒挺双峰将半透明的肚兜儿绷得高高鼓起,她一把抹下肚兜,雪白丰腴的上身顿时完全裸露出来,露出一对沉甸甸已有些下垂的雪白肥硕的大奶奶,两颗犹如深紫色桑椹的硕大奶头已肿胀凸挺起来。一对肥乳白生生地垂吊在胸前,乳晕和奶头都特别大,跟孕妇似的,呈深紫色,看得美少年眼直直地直流口水。
烟霞仙子又将裙摆撩起到腰间,褪下早已湿透的亵裤,拍了拍丰腴雪白的大腿:「躺下来,头枕到妈妈的大腿上。」
少年依言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仰躺着,一双雪白肥硕的大奶奶垂吊在他眼前,随着美妇身体的移动不时地晃来晃去。
烟霞仙子略微俯下上身,把那对雪白丰满的大奶放到少年脸上来回磨蹭着:「乖儿,妈妈心爱的小宝宝,快来吃妈妈的奶,你从小到大,最喜欢吃妈妈的奶了。」
这是以前她和小津都最喜欢的性爱前戏。
楚云帆含住她的一个大奶头,烟霞仙子拉起他的一只手放在另一只大奶上,他一边用力啯大奶头,一边尽情的玩弄着美妇那对柔软的大奶奶,完全沉迷在她那美艳成熟而丰满的胴体上。
烟霞仙子见状,不禁心神俱醉!因为楚云帆玩弄她双乳的动作,完全和以前小津习惯性的小动作一模一样!心道,他不是小津还是谁?
烟霞仙子把手伸进少年裤裆之中,抓住了那根坚硬无比的嫩屌,一手掏出勃起的嫩屌揉捏起来:「你这样的小鬼呀,就是经不起女人勾引,稍微一挑逗就硬成这样了,好长一根哦!」
楚云帆嘴里啯着一只肿胀的大奶头,手里抓住一只大奶,眼睛却瞄向美妇的裙下。
烟霞仙子见状,忍不住媚笑道:「小东西!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也跟小津的臭德行完全一样,是不是想看妈妈的屄?」
说着将裙摆拉到小腹上面,楚云帆的头枕在中年美妇大腿之间,侧过脸便正对着她胯间。怕楚云帆看不清,美人特意把双腿大大分开,还用手拔开了阴唇:「靠近了看。」
楚云帆把脸贴向她的屄,再次近距离地看着这张肥蛤,他实在感觉好兴奋,虽然他的理智告诉他,再继续下去很不该,但他已无法控制自己汹涌澎湃的性冲动!烟霞仙子的屄呈深紫色,大小阴唇都特别肥厚,上面长满了一大片柔软的屄毛,觉得黑乎乎的有些肿胀,他喃喃地道:「我想摸妈妈的老屄。」
烟霞仙子眼角一酸,无比激动地道:「终于承认我是你妈妈了吧?终于承认你就是小津了吧?」
楚云帆此刻情欲狂涌,已无暇再争辩此事,只是喃喃地道:「既然您已经认定了我就是小津,我不承认有用吗?」
事实上,楚云帆原名孟小津,的确是恒山派前任掌门人孟天才和现任掌门人烟霞仙子夫妇之子。
烟霞仙子也是情思如潮,媚声说道:「我心爱的津儿,妈妈的乖宝宝,你想摸就摸啊,妈妈是你的女人,你想对妈妈做什么都可以,就跟从前一样……哦!……你父亲失踪多年,我跟他的夫妻关系已名存实亡,普天之下除了我俩,谁也不知我俩是母子关系,你这次就跟我会恒山,以楚云帆的名义和妈妈成婚,我们母子俩从此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作一对恩爱夫妻,我们的两个女儿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叫她们的亲生父亲作爸爸啦!」
楚云帆点了点头,随即伸手向妈妈胯间摸去,发现妈妈那儿又红又肿,肉缝大大地分开,流了很多的水水出来,全湿了,蹭了他一手黏液,在深紫色的肥屄上面,肉褶之中还有很多白色的水水。
楚云帆喃喃地道:「哦……妈妈下面的水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啊?」
烟霞仙子腻声道:「你啯奶啯得那么凶,啯得妈妈下面都痒得好难受!嗷!……受不了!快把你的长屌屌给妈妈塞进来…」
烟霞仙子抓住嫩屌,娇媚无限地对儿子笑了笑,然后起身跨骑在儿子下身之上,胯间凑向嫩屌挨挨凑凑地晃动着,将嫩屌对正她那湿淋淋的肥屄,让少年火热的棒头抵住蛤口磨蹭了几圈,然后缓缓而坐……
楚云帆清楚的看着自己的肉棒正一寸一寸地被妈妈的肥蛤给完全吞没,四年前那种熟悉的销魂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一种强烈的快感涌向他的大脑。烟霞仙子跨骑在他身上尽情的挥洒着淫荡的力量,她那张充满徐娘成熟风韵的圆脸以及一脸的妩媚,让少年看得心动不已,那对丰满挺拔的大奶子上下活跃的跳动着……
「哦……啊!……小坏蛋……肏得妈妈好……好舒服啊!……噢……呜呜……」
烟霞仙子亢奋地呻吟着,那声音听起来的那么的销魂。今夜她实在太高兴太亢奋了!
既找回了失踪多年的儿子,还和他再度合体交欢,快感来得比四年前更加剧烈,连身处险地这样的大事也已经被她置之度外。
楚云帆也情不自禁的扭动着屁股配合她,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在妈妈的大屄里面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温暖和柔软,那布满了肉褶和充血肉芽的壁肉正随着她的动作摩擦少年的龟头。
「哦……乖儿来……吃妈妈的奶奶……妈妈的……的奶奶好涨啊!……」
烟霞仙子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儿子上身抱进自己怀里,让他也坐了起来……
于是在幽深洞底,水池之畔,熊熊燃烧的火堆旁边,一位雪白丰腴的四十三岁的中年美妇,和一个年仅十八九岁的俊秀少年,正面对面地紧紧搂抱在一起纵欲交媾着。烟霞仙子低头和美少年热吻一阵,便让他轮流吸吮那两颗深紫色的大奶头,她紧紧的抱着美少年的头,好像生怕他会再次偷偷溜走一般。
不到半盏热茶的功夫,楚云帆便狂喘起来:「哦…妈妈的老麻屄夹得…夹得我好舒服哦!……呜呜……呼呼……」
烟霞仙子的喘息声也急促起来:「妈妈也是……我们母子乱伦交欢……嗷嗷嗷!……本来就很刺激,用这种姿势交欢又是最舒服也是最刺激哩……噢……嘶嘶嘶……嗷嗷嗷……呜呜呜……妈妈好想夹儿子的嫩屌!……嫩屌好硬哦!……又伸长啦……」
见儿子脸上露出极端痛苦的表情,烟霞仙子床上经验何等丰富,知道一个少年处于这种状况意味着什么,忙呻吟着道:「妈妈的乖宝宝,你好像要射了……噢!……再忍一会儿,妈妈还没夹够……嗷嗷嗷……妈妈那里面被你勾得正是最痒的时候!……再……再坚持一会儿!」
少年一脸痛苦的表情,已经狼狈不堪,他已不敢再吃奶,将头深深地埋进美妇高耸柔软的酥乳堆中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一泻如注,无法满足自己思念已久的妈妈。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烟霞仙子偏偏前后左右耸动旋扭得更加猛烈,肥蛤夹吸得也更加厉害,楚云帆不由得哀嚎起来:「好妈妈……我求求您……呜呜呜……不要再夹了……哦!……再夹我就要忍不住了!」
烟霞仙子见爱子表情狼狈,心知他此刻必然已爽得要命,想到自己已经四十三岁的中年女人丰满的肉体,居然能搞得爱子爽成这样,心中既得意又满足,还有种难言的禁忌刺激滋味深深地刺激着她的性感带!
怕年轻冲动、很容易便会爆发的爱子射得太快,烟霞仙子倒也不敢再动,她轻抚着爱子柔软的头发,柔情无限地亲吻着他的额头,无限怜惜地道:「那你就先休息一会儿,等这股亢奋劲儿过去之后妈妈再好好地夹你。」
停止抽插耸摇之后,烟霞仙子胯间敏感之处便重重地坐实在少年下身之上,肥蛤紧紧地夹持着高昂的嫩屌,交合处紧紧地密接在一起,一点缝隙也没有了。
烟霞仙子但觉嫩屌儿此刻正深深植入自己骚痒敏感的蜜道之中,绷得笔直,硬如铁杵,在淫水的浸泡和瓤内肉褶的缠绕下极度充血,如同被热水泡过的海参,仍在渐渐地伸展变长,推动尖尖的棒头不断地想要钻入更深处去寻幽揽胜,此刻已狠狠地顶在宫颈头上再也无法前进。
作为前锋的棒头遇阻,作为后续部队的棒身依然源源不断地向前涌来,硬如铁杵的棒身因而被渐渐地挤压得弯曲起来,被绷得弯曲成了弓形,弯曲度也逐渐加大,作为前锋的棒头两头受压,压力之大可想而知,且随着棒身曲度的加大棒头受到的压力还在增大,不得已只好继续寻找出路,终于在圆形半硬的宫颈头上找到一条细小的裂缝,便开始设法想钻进去。
已经四十三岁的烟霞仙子曾生育过三胎,宫颈管和宫颈口多少被撑大了一些,但作为子宫的最后一道防线,对女人最要紧的阴关,女人淫液的发源地和最为敏感之处,通常情况下它也是无法容纳龟头钻入的。
无奈此刻龟头随着大量血液的不断涌入而脉动不已,不断地刮磨着异常敏感的宫颈口,刮磨得早已充血肿胀的宫颈头更加骚痒难忍,烟霞仙子无比销魂之下忍不住「嗷嗷嗷~」地一阵娇吟,感觉阴关摇动,宫颈口张合之间甩出几缕蜜汁……
正在寻隙抵穴的龟头趁此良机立即突破宫颈口的防守,钻入宫颈管内!这种情况非常罕见,然而一旦出现,女人得到的性高潮必将来得异常猛烈!主要是因为烟霞仙子此刻太过动情,导致阴关松动,二来龟头有种能屈能伸的妙用,遇上狭窄之处会自然施展出类似锁骨功那样的功夫,这才使得少年的嫩屌能够水到渠成地肏进她的宫颈管内。在短短的宫颈管另一端出口里面,尚有一个比膀胱略小的器官,就是女人孕育胎儿的子宫了。
烟霞仙子的宫颈管内还从未遭遇过娇客到访,且此刻严重充血,敏感异常,遭此重击不由得「嗷嗷嗷!啊啊啊!」
地大声尖叫,宫颈管内壁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