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你别管,这是我妈和我爸!”水灵忙道,显得十分恐慌;‘妈,爸,你们听我解释,我这几天外面有事,身体不舒服,我正要回家。”
“你回家?你在搞野汉子,还有空回家?”水灵的继母凶狠道。
“你……”水灵痛苦中说不出话来。
“你,”我瞟水灵一眼,心疼不已,面对面前的野蛮女人,怒火胸烧:“你是水灵的母亲,请你说话干净一点,什么搞野汉子,这话是你作母亲说得出口的吗?你不派做她的母亲!我知道。你是她的继母所以你对她这么狠,是不是?”
“你,”水灵的继母心如刀割,双眼气得直冒烟似的,凶狠道:“你是什么东西?是她的野男人是不是?你凭什么管老娘的事?张深颜,你哑巴啦?立在旁边像木头似的,你就任凭你养的活宝欺负我?”
“你还在干吗?还不赶快去?”水灵的父亲上了火。
“爸爸……”水灵渴求着,恐怕着回去。
“你这没良心的,你不管她了?她借了人家一万多,人家讨债讨上门了,这你亲眼看见,你知道不知道?”水灵的继母火上浇油道。
“他妈的,你回去不回去?回去不回去?”水灵的父亲野蛮地向水灵抽打两巴掌,水灵的嘴角被打得出了血,向他躲闪。
“水灵!”我大叫一声,忙去拉水灵的父亲,但被她父亲甩了一个踉跄。
“走,跟我回去!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水灵的父亲骂着,捏着水灵的一只手臂,就将她往外拖。
“林哥,林哥!”水灵在惨怜中哭泣着呼唤我。
“水灵,水灵!”我同样呼唤着水灵的名字,我想,我不能失去她,于是,我直起来向外跑,没想到水灵的继母直立于我的面前拦着,她在刁难和刻薄中对我说:“干吗?想把她给追回来?不要忘了,她不管怎样都是我的女儿,就凭你刚才的那种熊样,我把她丢到大江中喂鱼,也不会让你得到她!”水灵的继母说着,冷冷一笑,拍着屁股走了。
“林杰,这是怎么回事情?”这时,晓芬领着露露回来了,她慌忙着问我,我痴呆着满肚子愁怜,说不出话来。
“林杰,你到底说话呀!为什么一个中年男人凶狠狠地硬拉着水灵走了?说呀,林杰,水灵一路还哭着,你晓得吗?”
“晓得,我晓得!”我泪含眼眶地说:“我当然晓得……”
“晓得为什么不问那中年男人是谁?还有现在走过去的那个女人,她又是谁?”
“男的是水灵的父亲,女的是水灵的继母。”我说:“这我知道。”
“既然这样,我们还有理由干涉他们吗?”晓芬说。
“我知道,可是,水灵这下子要吃苦了,她的继母样子看得出来,对她很泼辣,晓芬,水灵欠下的债,都是为我欠的,受苦也是我所造成的,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紧张而担心,怜悯而心烦,我无可奈何中想晓芬寻出好方法来,为水灵分忧苦难,使她从厄运中摆脱出来。
“林杰,你别激动,我们先回住处再商量一下对策好吗?”晓芬宽慰着对我说。
“等到我们商量好了,水灵不知已经受多少苦了。”我为此心中悲慌着。
“林杰,你听我说,好不好?”晓芬说。
“好,你说。”我说。
“水灵现在即使有个继母,但她的爸爸毕竟还是她亲生的,水灵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晓芬安慰道。
“晓芬,有继母必有继父,水灵的父亲同她的继母没什么两样,他打起水灵是那么地干脆……我要救她去!”我说。
“既然这样,那我待好露露,你去看看水灵吧。”晓芬的话中带着诚恳而又顾忌的心情。
“那就这样,露露就由你照应了。”我望了望面前的露露对晓芬说。
“你就放心地去吧。”晓芬显得难堪样,泪水湿满眼眶。
“露露,好好听妈妈的话。”我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抚摸她的脸,心中很不是滋味。
“爸爸,你要上哪里去?”露露问。
“乖孩子,爸爸可能要到很远的地方去……”晓芬说着,泪水滴落下来。
“晓芬,你别难过,我会回来的。”我心情难堪地说着,沉沉望晓芬一眼,松开露露的手臂走了。
此时此刻为了水灵,我再也无心顾忌晓芬和露露,她们似乎在哭泣,似乎在呼唤我,似乎在目光尾随我,眺望我……我想,她们一定会这样做的,但我的心早就随水灵而去了,说心里话,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心境,我现在唯一记挂而且担心的,也只有水灵,水灵无私无畏的心和她那高尚的品格,换取了我对她无刻止尽的向往……我要见到她,一定要见到她在我的心灵中呐喊,在我的脑海中盘旋。所而,我像似被一种神奇的力量推动着,向水灵的家奔去。
我到达水灵家的附近,天色已晚下来,天上的星星已经闪亮,街道上的霓红灯已点点发光,路上的行人还在匆匆忙忙地你来我往,他们各就各的事情去……
我到达水灵的家,则不顾一切地攀上水灵家的楼梯,摸上她家的家门。她家的家门紧关着,室内亮着灯,只听到室内的叫骂声,以及水灵的哭声,见此,我便探听个究竟。
“你抽什么?你还有理呐?家里死人了是不是?”水灵的继母面对水灵责骂:“要死人,先死你爸爸!”
“你……”水灵的爸爸哑口中无言。
“你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她抽什么?抽什么?大白天抽什么呐?要是家中没死人,她为什么要抽呢?”水灵的继母凶狠道:“张深颜,我可告诉你呀,她再这样抽下去会抽死你的!你难道心不慌,肉不跳吗?她会抽死你的!”
“抽死我就抽死我。”水灵的爸爸赌气道。
“好啊,你不怕死,我怎么办?都怪我瞎了眼,嫁给你这没良心的东西,自己害人,养了一个小东西,也害人。逃夜找男人,借一万多元同野男人到哪里鬼混去了?”水灵的继母更加凶狠:“你不觉得丢人,我倒觉得丢人来!”
“你不是我妈,你凭什么管我?就不要你管!”水灵哭着说:“我同男人鬼混,这是同你学的!你当初不是也同我爸爸吗?我的脸也被你丢尽了。”
“放肆!”水灵的爸爸伸出右手,给水灵狠狠一巴掌。
“我不过了,我不过了,我没法过了……”水灵的继母乘势瘫坐在地板上哭着耍起无奈来。
“谁叫你这么说的,快说!”水灵的爸爸大吵起来,像似审问犯人一样:“你越来越不懂事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太无礼了,你知道不?”
“爸爸,自妈妈死后,你就这样对我吗?我是你女儿,是你亲生的,”水灵哭着说:“她对我无礼,你都听到了,你为什么只帮她不帮我呢?爸爸!我的好爸爸,我的亲爸爸!”
“这不是帮的事,无论谁是谁非,她都是你的母亲啊!”水灵的爸爸继续说:“你难道不知道晚辈要尊重长辈吗?”
“爸爸,我应该尊重她,可她为什么不尊重我啦?她既是我的母亲,那她为什么不像妈妈一样待我?为什么?”水灵哭着说:“为什么?为什么啦?爸爸……”
“为什么不像你妈一样待你,你知道不知道你几夜未归,闯下大祸了?”水灵的继母突然抑制了哭,与水灵争辩起来。
“你借人家一万多元钱,人家讨到家里来了!”水灵爸爸道:“你说,你为什么借这么多的钱?你的钱呐?用到哪里去了?你到底说呀!”
“她不说,我就把她抵出去!”水灵的继母凶狠道。
“这与水灵无关!”我在水灵无法解脱的时刻,推门冲到张家的客厅来:“水灵!”
“是你,你来干什么?”没等水灵抬头望我,水灵的继母就好像一只猛虎一样,扑到我面前:“你给我出去!”
“我出去,这是当然的事,但我要向你们说清楚,这钱我已看病用光了。”
“好啊,你这个小不要脸的,你竟然花这么多钱给野男人看病!”水灵的继母像狼一样一手拉着水灵的衣襟,一手揪着水灵的头发,像似要把水灵一下子给吞掉。
“水灵!”我不堪水灵遭此劫难,叫着水灵,上来一把拉住水灵继母的手臂:“放开她!不许这样对她!”
“深颜,快来帮我啊,你眼睁睁地看着他打你的老婆吗?”水灵的继母叫喊着,这样水灵的爸爸竟然像发疯似的,上来对我猛打猛踢。我忍受着阵阵剧痛。
“打死他!”水灵的继母恶狠狠地叫喊着:“是他害了水灵,害苦了我们全家!打啊,快打啊!”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别打了,你们这样会打死他的!”水灵见我被打,心在疼痛,她哭叫着。
“你们这是野蛮,为什么这样野蛮?”我高叫着,想从恶魔掌心中挣脱出来。
“小剑,快来帮我们!”水灵的继母高叫着,房门内又冲进一个高个年轻人,他拿起一张方凳,向我头砸来。
“林哥!”我听水灵一声叫喊,天旋地转,倒在地板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留给她的信
我被打晕以后,则被水灵的家人抛在一个带着恶臭的死弄当内。直到第二天清晨,一个出来方便的女人,这女人长得还很秀气。是她呼着我,把我从沉迷中推醒。我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疼痛,与心难忍,又一股臭气阵阵扑鼻,让我呼吸似窒息一样;实在糟糕透了。这女人见我如此这一般,她问我是谁把我打成这样,我起初身体虚弱,她便把我使大力气地背回家中去,放坐在她家的凳子上,她帮我脱衣,替我擦洗身子,惹我声声疼痛。她见我声声疼痛,于是她就小心地帮我擦洗身子,具此,她看着我的伤口,还不停地掉下眼泪来,这让我一时难以道出感动,还是说出悲伤,我此时此刻,心中有着水灵,我在担心着水灵。为此,我想直起身来,寻到水灵家去,看水灵现在是怎么样了?但当我还未直起身来,便瘫倒在地上。于是,这女人说我伤得不轻,把我搬到她的床上躺了下来,可是,我又怎能在这陌生女人的床上躺下呢?我不能,万一她的儿女回来,这成何体统,这男女之事又怎能说得清呢?我知道,这是说不清的。显而这样,我又想从床上爬起来,但怎么也难以动弹,我心急如焚,我是怎么啦?这样下去,这可怎么办呢?面临此刻处境,我真想大哭一场,我担心着自己是个无用的人。这女人见我这样艰难,便用双手按住我,要我不能动。我看看她,再环视着室内的摆席及房子,后来,我发现,她家的房子是一大间的屋檐结构,家中除一张大床和一台电视机值钱外,再也没有其它够上值钱的了。她家没有锅灶,显然锅灶是没在门外的。这样我所顾忌一下,心中也许有了底,可能对方就是一个人。
“妹子!”这女人显得年轻漂亮,我所而这样称呼她。
“大哥,你要说什么?”她应着,和切地问我。
“麻烦你。”
“这说不上,我想其他人看到也会这样做的。”
“妹子,能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叫琼花,叫我小琼好了。”她向我甜甜一笑说。
“小琼,我得离开你这里,我不能在你这儿呆下去。”
“为什么,我这儿不好吗?”小琼显得有种失望样说。
“好,当然好,不为什么,只是……”我忙打招呼,却有种难言,无法说出口。
“只是什么?能告诉我吗?”小琼诚恳而甜笑地望着我说。
“我是个男的,你是个女的,这很不方便,再说,万一你的儿女和丈夫,或是其他什么人回来,这就说不清了。”
“喔,原来你是为了这个……”小琼深深望了我一眼说:“我告诉你大哥,这不用你担心,我就是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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