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停,然后双方起了争执,打了起来。不过,赵阳的车先走的,跑车在后面。要说赵阳抢他们的车,我看有点困难啊!”
武锋冷笑道:“是啊你说说,赵阳怎样回过头来把他们的车抢走的?”
许自健终于有些承受不住武锋带来的压力,想说他也是接受了别人的命令才来抓人的。可是武锋的级别虽然稍大一点,但他是武警方面,和他们没有立接关系“方总”可是自己的直接领导啊!
这时,曹佳欢呼一声,拿着手机跑进了屋里,对赵阳道:“赵阳哥哥,快点,快点,元月快到了,我们去接她们去!”
孙振香一直很喜欢元月,闻言拉住曹佳的手,欢喜地道:“元月也来了?到哪了?”
曹佳一边拽着赵阳的手,一边回头笑道:“应该马上就到了!”
正说着话,赵丙全又急匆匆地进了院子,同样吆喝一声唢呐班,然后侧身向屋里喊道:“丙星,又有贵客到了,你们出来迎接一下吧!”
孟学辉向孟凡龙说了一声:“爷爷,您和曹爷爷在这里等着,我也去迎接一下去!”
说完,他就跟在赵阳家人后面向院外走去,只见一名气势如渊的男子站在前方,左边是秦佩玉,右边是元月,这人正是元副〖总〗理!
没想到他能来!孟学辉看了赵阳一眼,这个婚礼规格可真不低了啊!
赵阳马上也意识到了来人是谁,也有些诧异。原本他以为秦佩玉和元月能来就不错了。轻轻握了握晨梅的手,跟着赵丙星和孙振香在赵丙全的带领下迎了上去。
见完礼,秦佩玉将一只狭好的字轴交到赵阳手上,笑道:“赵阳,这是我求我家老爷子写的一幅字,就当作你们的新婚贺礼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孟学辉的眼睛顿时有些发红了!这可是秦老爷子的字啊,他要是结婚,以孟凡龙的地位,请到副〖总〗理参加婚礼不难,但想得到秦老爷子的字却不是容易的事!
赵阳心中也是激动,郑重接了过来又听到院外吹响大号,浑厚的声响把许自健吓了一激灵,想着这次又是谁来了,但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来的会是一个副〖总〗理啊!
看着一群人从院外走来,又走进屋子里,许自健已是欲哭无泪,擦着不住往下流的汗水,真想闭上眼睛就当是做了个荒诞的梦算了!
但是,看到向他看了一眼的武锋,他哪里不知道这就是活生生的现实——就算是梦,也是恶梦!
而这个“恶梦”不仅不能醒过来,还在继续下去:屋子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坐下,然后秦佩玉向外边看了一眼,问道:“那三个人是怎么回事?赵阳结婚不会还请〖民〗警站岗吧?”
许自健瞪眼向里看去,期望着不会有人提起是什么事,又想,毕竟是省内的事,武锋等人应该不会提吧?毕竟说起来也算是“家丑”!而赵阳呢?从一开始他就不怎么说话,现在也祈祷他不要说吧!
但是,接下来一个少女的话却将他的“祈祷”打得粉碎:“秦阿姨,他们是来抓赵阳哥哥的,说他抢了别人的车!”
说话的自然是曹佳。
秦佩玉有些好笑地向外看了一眼,端起茶杯喝茶,没有说什么。
元月看了赵阳一眼,又转向曹佳,小声地问道:“小佳,到底怎么回事?赵阳哥哥怎么会抢别人的车?”
曹佳呵呵一笑,道:“好像赵阳哥哥揍了一个人,那个人就说赵阳哥哥抢他的车,又从宁沅找〖警〗察来抓赵阳哥哥……”又往武锋那里一指,道:“你问这个叔叔吧,他知道!”
武锋一咧嘴,只得回答道:“赵阳和车主有过争执不假,但应该没有抢他的车。”
秦佩玉端着茶杯,脸上带着笑意,道“那怎么会有〖警〗察从宁沅来这里抓人?”
这种事其实不用问……但武锋必须回答。他沉声道:“应该是某些人的工作失误导致的!”
孙振香刚才一直很担心赵阳被他们抓走,闻言道:“到底是谁失误的?我们正办喜事呢,来这一出,真是让人生气!”
秦佩玉轻轻拍了拍孙振香的手,然后看着武锋道“那就麻烦你帮忙问清楚吧。你看,人家结婚的大喜日子里来抓人,总不难让人家不明不白的!”
武锋心中无奈,但很快就点了点头,大步地走了过去。
问清楚也很简单,只要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可以。
当听到许自健嘴里说出报案人的名字叫“刘强军”的时候,孟学辉释然地一笑,对孟凡龙道:“好像是刘氏集团的那个刘强军。”
他的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武锋自然也听得到,接着问了一句“是哪个刘强军?”
许自健沉默了一下,道:“是刘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刘强军。”
孟学辉笑着解释了一句:“刘氏集团是刘元琴阿姨娘家的公司。”
其实不用他说,秦佩玉自然知道刘氏集团和刘元琴,或者说和陈庆泽的关系。而元月的头痛病又是陈青龙造成的,她对刘元琴一家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好感,只是到了她们这个层次,很多时候反而更加不〖自〗由。
现在刘家又找上赵阳的麻烦,而赵阳又为元月治好了病,所以,正好可以凑这个机会敲打对方一下,也算是一举两得。
秦佩玉放下茶杯,从包里拿出一只手机,找到刘元琴的电话打了过去:“元琴,我是佩玉!”
刘元琴正赤着背在让周尚炎用药酒为她做肾疗,看到打来电话的是秦佩玉,眼神不由一凝,她怎么会自己打电话?难道是赵阳的事?
手一抬,示意周尚炎暂停,她则用亲热的语气道:“是佩玉啊,最近可好?老爷子身体好吗?”
秦佩玉轻轻一笑,道:“都好。”
刘元琴看了一眼周尚炎,周尚炎一笑,收起药酒等物走出了卧室。
她则穿上睡袍从床上站起来,走到窗边,又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佩玉,咱们可是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最近在忙什么呢?”
秦俩玉自然地道:“也没忙什么。这两天江宁有个会议需要老元参加,我陪他一起去。”
刘元琴故作高兴地道:“是那个全国中小型企业发展论坛吗?那应该经过东岳吧?那到时候在我们这停一停,也好让我和老陈尽一下地方之诅!”
秦佩玉淡淡地道:“我们已经到东岳了。在赵阳家。”
刘元琴心中咯噔一下,果然是关于赵阳的事!
第二二七 你叫什么名字
“赵阳家?”
刘元琴坐回到床上,仿佛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秦佩玉笑着回答道:“是啊,赵阳家。赵阳是元月和曹佳的干哥哥,我们和曹〖书〗记家就都是赵阳的干亲,他今天结婚,我们还有孟老就一起来喝杯喜酒,反正我们也是顺路——没想到一来就看了一场好戏!”
刘元琴心脏呯地跳了一下。她当然知道这场“好戏”是什么!
说起来这场好戏还是她导演的:之所以选在今天派人去抓赵阳,就是想把他的婚礼搞砸,好出一口被拒绝又被陷害的恶气!
但是她却没想到赵阳竟然能请动元副〖总〗理参加他的婚礼!而且,听起来还有一个“孟老”她稍微一想,考虑到赵阳与孟学辉关系好,那么这个“孟老”就是省军区司令孟凡龙了!
再加上曹〖书〗记家——虽然不知道是老的还是小的,但是,这一个可是实实在在的和陈庆泽的工作有直接关系的!
现在就是不知道派去的人是什么时候到的:如果是在秦佩玉她们之后的到的还好说,只要他们不犯傻,不当着她们的面抓赵阳,那还有挽回的余地;如果在她们之前到的,他们正在找赵阳的麻烦时候被碰到,那就不好办了!
而听秦佩玉话里的意思,好像正抓了他们个现形!
当然,她又没在现场,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在也不清楚,所以,她淡定地一笑,道:“估计你和元副〖总〗理也很少参加这样的婚礼吧?说起来,咱们这样的家庭,想不受干扰地参加个亲人的婚礼都变得奢侈了!”
秦佩玉轻轻一笑,话题一转,道:“现在是换界之年。敏感时期,各人的亲戚朋友自然要看顾好!”
刘元琴拿靠枕的手猛然抓紧,听她话里的意思,却是最糟糕的情形出现了。不仅派去的人被抓了现形,而且还把刘强军给供了出来!
她愤怒地在心里把那几个办事的人狂骂了一阵,同时对秦佩玉也产生了怨恨!这件事上,因为陈青龙的病,她认为自己是受害的一方,如果不是她们的影响,她还用找理由抓赵阳吗?直接就可以从医院里弄一份“证明”把他逮起来了!
当然这个想法。她也只是想想。秦佩玉不仅是元副〖总〗理的夫人,还是秦家的女儿,随便哪一个都能给她和她们刘家所倚仗的陈庆泽造成障碍——在官场中,自然是能成为朋友最好,最不济也别弄成敌人。所以,她停了一下,调整了一下情绪,又笑道:“还是〖总〗理夫人觉悟高。我平时都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你说得有道理,回头和老陈说说,让省里的干部们一定要做好亲属的工作。千万别凭着干部的关系办了什么错事!”
秦佩玉抿了一口茶,随意地道:“我也就是有感而发,随便说说。这次从家里出来,我家老爷子就教育我们一顿,说我们的权力是人民给的,千万不能公器私用……”
刘元琴忙笑道:“当然!秦老确实高风亮节,值得我们学习!”
这时,商年俊又从果园里摘了一筐桃子送了过来,秦佩玉就说道:“桃子来了。不和你说了,我准备尝尝赵阳家的无污染的鲜桃了!”说着接过一只放在鼻下嗅了嗅。道:“真香!走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一筐给老爷子尝尝,看看能不能再换一幅字出来!”
刘元琴眉头又是一皱,嘴上却道:“那好吧,回来时如果有空,就在宁沅停一停,我们也好坐下来谈一谈。”
秦佩玉答应两声。就挂了电话,然后又对孙振香道:“没事了,她们不敢再找赵阳的麻烦了!”
孙振香忙道:“那就好!哎,别光看啊,尝尝,我们家的桃子可甜了!”
秦佩玉咬了一口,笑道:“真甜!回头给我们捎上一点,不会说我们喝个喜酒还往回拿东西吧?”
孙振香笑道:“哪里的话!我们这喝喜酒的,本来就是要送点东西给客人的!”
见到这个情形,武锋回头瞪了许自健三人一眼,厉声道:“还站在这干什么?回去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工作!”
许自健心中一松,顾不得擦脸上的汗水,忙不迭地说道:“是,是!我们回去一定会好好检查自己的错误!那,武队,我们这就回去了!”
武锋摆了摆手,许自健急忙转身要走,想着这样做失礼,就又回头敬了个礼,然后眼睛向东南角的厕所看去,有些犹豫着是不是先去那里放放水——刚才不觉得,现在才发现腹中胀得快忍不住了!
不过,不等他做好决定,就听身后一个声音道:“等等!”
许自健心中一凛,听出这个声音是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赵阳的。他回过头,马上换上笑脸,道:“赵先生,我们这次的行动给您的婚礼带来了不好的影响,真是不好意思!我代表我的两个队员,向您道歉!”
赵阳站起身走了过来,看了许自健一眼,道:“如果是合法的行动,不需要道歉。如果不合法,道歉有用吗?”说着,他转向曲杭,道:“你叫什么名字?”
曲杭鲁莽点,却也不傻,他没有回答赵阳的话,而是看向了许自健。
许自健直接照他腿上踢了一脚,不假颜色地道:“看我干什么?你看你刚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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