偎在他身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来求饶。他的唇游走过的地方麻酥酥的,让她头皮阵阵发紧,胸口又涨又热,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他舔|弄的挺立蓓蕾上。
“为什么不在这里,我的穿着白纱的新娘,我就要在这里要你。”
他剧烈喘息,舌尖留下道道濡湿,不住吮吸,空余的手也开始在她腰以下又紧又热的股沟间轻轻划着圆圈儿,滚烫的手心贴着她挺翘的嫩|臀熨帖着缓缓挤压揉捏。
沈澈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口腔里那逐渐苏醒挺立的蓓蕾在绽放,他吐出来,看着它由浅浅的粉色变为稍深的红色,廖顶顶还是忍不住想遮住胸口,他干脆抓过她的两只手腕,将它们按在她背后,放肆的手指开始逐渐滑到她的大腿内侧。
“我没喝酒,我也没不清醒,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你还要拒绝我吗?”
他沙哑着声音,手指忽然停住,却已经逼近她微微湿润的娇弱,只等她的一个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已送上,明天吃肉吧,嗷
☆、十三章 也怜也心疼(3)
“我……不知道。”
廖顶顶迷茫地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眼神忽而变得幽深的男人,他英俊的脸上此刻早已被情|欲之色席卷,她隐约明晓他不过是贪恋自己的身体,但她自己又何尝不想在他身下战栗娇吟,尽管一切都看上去那样离经叛道,可她不想停。
她的诚实逗笑了沈澈,他将她搂得更紧一些,指尖穿过萦绕在她腰身上的柔软白纱,很快触到她腿间的那片薄薄的白色蕾丝布料,很小的一片,刚刚遮挡住她柔嫩的蜜|处。男人放肆的手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沿着她温热细滑的腿|根向里挤,很快挑开内裤的边缘,直接压上了那更为火烫的娇花。
廖顶顶喘息着想要合拢双腿,微微抗拒他的热情,口中断续道:“别弄脏了婚纱……”
他略一皱眉,假意不悦道:“这个时候还想着婚纱?!”
说完,有一些粗糙的指腹稍稍用力滑向紧闭的柔嫩花瓣,在微颤的瓣片上来回轻划,加剧摩擦,浅浅地压入,再撤出来,撩拨着她细小但已然有些湿润的入口。他探过头来用唇轻轻刷过她湿润的唇,眼中含着一丝戏谑道:“这婚纱上再加一点儿我的‘奶油’怎么样?”
廖顶顶被他磨人的指尖折磨得呼吸凌乱,只得攀紧他的手臂,听清他的话后,尽管她装作一脸平静,但绯红的耳垂还是泄露了她的羞怯。想到他口中所说的带有他独特体味的|乳白液体,有点儿腥有点儿咸,强劲的子弹一般击中她,她就情不自禁地浑身酥软,酸胀的小腹着火一般。
本能与理智的短兵相接,理智终于落了下风,廖顶顶压下心头的迷乱,踮起脚来去亲吻沈澈,她光着脚没穿鞋子,比他矮了一截,咬上他不断滚动的喉结,细小的牙齿轻轻撕扯着上面一层薄薄肌肤,很快嘬出淡淡的红痕来。他托着她的腰,不停抽气,发出沉闷的呻|吟来,好久她才放过他,在他迷醉的眼神中妖冶地舔了舔满是晶莹唾液的嘴角。
就像是一只女妖,穿着最圣洁的白色婚纱,上身光|裸着来诱惑他,杀死他,沈澈目光迷离,许久才哑声道:“顶顶,你可真骚,我想狠狠弄死你!”
她略带得意地用眼神回敬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调|情,也不是只有你沈大公子才会!她嘴角衔着的笑容还不等维持了一秒钟,整个人就微微僵硬起来,原本微眯的眼睛也不由得睁大,小嘴儿也吃惊地张开,尖叫出声。
“啊!”
那之前只是在外面轻轻逡巡的手指忽然伸直,强硬地插到她还来不及充分滋润的紧窄蜜道中,在她惊愕的表情注视下,沈澈恶劣地勾起嘴角,舔了舔她的侧脸颊,低声引|诱道:“在跟我挑衅吗?”
手掌贴合着她,慢慢地进出几下,她这才适应了他的侵入,不那么紧张,而他其余的手指也不闲着,慢挑轻捻,细致地照顾着上面的柔软花珠儿。湿热的吻再次密密麻麻地落下,沈澈伸出一条腿用力顶开廖顶顶的两条长腿,迫使她分开站立好,让她抱住自己,然后手臂一勾,让她的右腿搭在自己臂弯上。
“我、我站不稳!”
她急急地搂紧他的脖子,踢开脚边层层纱裙,胸前紧紧偎依向他,两团绵软几乎被挤压得变了形。他的牙齿恰当地落在雪峰上的嫣红处,直把她撩得痛苦难当,发出低低呜咽,他这才在她湿滑的小径中徐徐动作,手上传来强烈的美好紧致感觉。
“顶顶,告诉我,你现在快乐吗?”
他从她胸前抬起头,口中朦胧发问,额前早已是一片汗水,他还穿着全套的西装,自然觉得热,这会儿已经是汗流浃背了。他抹了一把眼睛,然后飞快地扯了扯领口,露出汗湿坚实的胸膛,而那只藏在她腿间的手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甚至微微调整了下角度,指节曲起上挑几下。
廖顶顶承受不住,下颌搭在他肩头,呜呜叫了几声捶打着他。整个身子起伏成优美的曲线,在一波又一波的颤栗中,她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泌出汹涌的花汁,顺着指缝儿,沿着他宽大的手掌缓缓淌出来,她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愉悦,在喜欢的人面前展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也是一种幸福。
“快乐,沈澈,我好快乐。”
她闭上眼,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口中喃喃,细长的手指抓住他短短的发中轻轻揪紧,凑上自己的唇去热烈地吻他,一只手去撕扯他腰间的皮带。沈澈几乎笑出声来,抓住她急迫的小手儿,自己则从她滑腻的径口中慢慢抽出来,带出淅沥沥好一大片水渍,她体内一松,没了异物的冲击后虽然不再躁动得难受,但却莫名地空虚起来。
他放下她的腿,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西装脱掉,搭在一边,然后抱起廖顶顶,将她从累赘的婚纱中解救出来,直接将她压到身前的镜子上。
“咝!”
她小声吸了一口气,滚烫的身体贴上冰凉的镜面,奇异的冰与火的冲撞,除了腿间歪斜着挂着的小内裤,她已经不着寸缕。刚要挣扎,沈澈抓着她让她背对着自己,他则立即压了上去,胸膛贴紧她光滑的脊背,让她动弹不得。
就在廖顶顶庆幸着,或许他打算结束这荒唐的一幕欢爱之际,沈澈再次掰开了她紧拢着的腿,从后向前笼罩住她湿成一片泥泞的花朵儿,她一瑟缩,他的两根手指已经滑了进去。他近乎阴沉的脸上有着隐忍的紧绷,死死压着她,比较起刚才的温柔,这会儿有些凶狠了,重重贯入,有着长驱直入的力量和征服感。
有种被电流击遍全身的感觉,廖顶顶忍不住带着哭腔呻|吟起来,她能真切地感觉到他的翻搅引起的深深悸动,还有大量水液散发出来的羞人声响,身前的镜子几乎要被她捂热了,朦朦胧胧地氤氲一片。
“对,叫出来,顶顶乖。”
他伸出手扳过她的脸,手指挑动着她的嘴唇,几次险些将指头戳到她嘴巴里去,廖顶顶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忽然感觉到一阵有规律的剧烈收缩,小腹像是被什么撞击到最脆弱的地方,她一口咬住他的食指,哆嗦着无力地几乎要倒下。
几乎是同一时间,身后的男人扶住她,毫不犹豫地挤入她的腿间,用比手指更火烫更坚硬的地方刺入了她!
她还没结束那可怕的收缩,整个小径都要缩成一团,丝滑地包裹着,他几乎尝到了这世上最美好的滋味儿,不作任何停顿就开始强有力的占有。
“不、不要……太快了……”
她艰难地哽咽,不敢大声,生怕门外的人听见他们正在做什么。
“哦,那我慢下来……这可是你要的。”
沈澈咬着她的耳垂,故意控制着腰力和幅度,尽情地折磨她,听着她勉强压抑的啜泣声格外自得,其实他早就让设计师和造型师先离开了,不然哪里能这样纵情,但他偏不告诉她,就是想让她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更有心虚的快感。
抚摸着她的脊背,他本想让她承受不住强烈的渴求来求自己,没想到最后却是自己先忍不住了,握住她的盈盈细腰,他在她身后勇猛地驰骋,愈发放肆。
站着的姿势廖顶顶不是很习惯,但却别有一番刺激,她双手扒在镜子上,迷离着看着里面叠加在一起的赤|身男女,看起来有几许陌生,但又很清楚那是自己,沉醉于激|情性|爱中的自己。她咬住唇,忽然将所有的怯意和害羞都抛之脑后,试探着随着他的节奏去迎合,一开始有轻微的生涩,可她天赋极佳,几个来回之后就熟稔得和他配合得极好,每一个深深的起落她都能获得最大的快慰。
“学得还真快,腰扭得真美。”他低声叹息,抱紧她,终于真切地相信此时此刻她就在自己怀中,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女人。沈澈奋力地抓紧她,将她一次次地带往的深渊,她再也承受不了如此密集的撞击,叫出他的名字,在嘤嘤哭泣中完全地取悦了他。
他深埋在她身体里久久不动,等喘息不那么重了才哑声问道:“你上个月什么时候来的例假,现在是不是安全期?”
廖顶顶半阖着眼,疲惫地动了动酸痛的腰,回想了一下才低低开口:“应该是吧,我的日子不大准。”
身后的男人这才“哦”了一声,慢慢退出来,随手抓起她跌落在脚边的内裤来擦了擦自己的淋漓处。
她张开眼,对他没有继续抱着自己多温存一会儿有着淡淡的失望,但是也很清楚,激|情褪去后,两个暂时还没有完全建立起亲密感情的男女忍着一身黏腻再搂在一起确实不太舒服。
她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绪只有一瞬间,但沈澈还是捕捉到了,他微怔了一下,啄了一口她的唇,抱起她。
“去洗澡好不好?”
也许他不是个很好的丈夫,但却是个不错的情人,廖顶顶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不能太贪心,她即将就要成为沈太太,她还能奢求什么呢。至于他的心,她只能慢慢获取,哪怕用一辈子的时间。
“明天我要去公司,可能晚一些才能回来,你自己去一趟酒店,看一下菜书和蛋糕,有什么意见就直接提。”
沈澈帮她冲洗着,忽然想起明天的安排,廖顶顶看了他一眼,对这些并不是很关心。
“不是说一切从简吗,我以为不需要办酒席的。我不想去。”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摇头道:“该有的还是要有,我不想你委屈,虽然说日子是自己过的,但外人总会指指点点。我派人送你过去,不会很累。”
他以为她是不舒服才拒绝,其实她只是不想一个人去尝那些婚礼上几乎碰不了几口的菜和甜点,只是她终究没有开口求他一起去,沉默着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大家的留言很多,15很开心,周末送给大家一盘肉,希望你们喜欢(o)/~
☆、十四章 也惊也意外(1)
沈澈果然有过人本领,要知道五六月份新人扎堆结婚,首都稍微高档些的饭店提前一两年早已预订得满满当当,他竟然能在一周时间里拿下赫赫有名的王府半岛三十桌酒席的预订单。
黑色制服彬彬有礼的门童亲自过来拉开车门扶着廖顶顶走下车,她仰起脸来看向这座毗邻□和紫禁城的宏伟建筑,身为女人,一瞬间里她的虚荣心得到了完全满足,有种说不出的快意。
想到他口中的“一切从简”,廖顶顶不禁摇头苦笑,如果这算是从简,那她实在不敢想象他心目中的奢华婚礼又该是什么样子的了。只是走过典雅大气的酒店大堂,她唯一担心的是,沈澈上哪里来找足够多的亲友来坐满这三十桌,要知道,廖家人她一个都不想见。
在经理的引领下,廖顶顶和婚礼的主厨以及甜点师做了简单的交流,之前她在能源局内部的年会晚宴上来过一次这里,对菜书的口味和这里的服务都还满意,将自己的几点特殊要求交代清楚之后,她想将对蜜月套房的好奇保持到婚礼当天,所以谢绝了经理提出的去参观客房的提议,看看时间还早,她决定去喝杯下午茶。
点了一杯咖啡一块甜点,廖顶顶掏出手机给沈澈发信息,向他表示了一下意外和感谢,身为一个男人能够考虑得如此周到,她仍坚信即使是夫妻也应该对对方的付出充满感恩之心。
她捏着手机发愣,没有注意到身后有黑影笼罩下来,一股熟悉的气息从上到下喷洒下来,落在她肩上。
淡淡的鼻息几乎要将她的耳垂熏得发烫,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轻轻将她的手机抽走。
“我能预感到,这场婚礼应该很豪华。”
来人不动声色地将廖顶顶的手机滑入西装口袋里,这才长腿一迈,在她对面优雅地坐下,闻声而来的侍者恭敬地拿来餐牌,廖城安点了一杯和她一样的咖啡。
如果不是在如此场合,廖顶顶绝对会抓起桌上的甜点掷到他脸上,但是此时此刻她清楚不能这样。桌下的两只手握成拳,松开,再狠狠握拳,几个来回之后,她长出一口气,甚至连自己都有些意外地挤出来一个笑容,问道:“好久不见,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她早该猜到,在这座四方城里,廖城安无异于有通天本领,之前他不找她,不代表他找不到。他是猫,对于她这只老鼠,永远选择冷眼旁观,看着她四处逃命,每每在最后一刻伸出锋利的爪按住她。
“康思迈朗的太子爷要结婚,这消息我看压也压不住,更别说王府饭店的三十桌大手笔。顶顶,真是大手笔,这男人对你还真慷慨。”
廖城安手肘支在桌面上,不等她回答,将脚边的一个小行李箱拉过来,推到廖顶顶面前,柔声道:“你走得匆忙,什么都没带,我帮你收拾了几件你常穿的衣服还有护肤书。”
他明知道她住在沈澈那里,并不会缺衣少穿,但刻意的体贴和关心依旧做足满分,廖顶顶微微扬起下颌,嘴角一歪,语含讥讽回答道:“谢谢了。”
他却一脸正色,对她的挑衅不以为意,严肃道:“你是敏感肌肤,不要轻易更换护肤书的牌子,这些都是你用惯的,不会过敏,婚礼在即,难道你想顶着一脸红包?”
廖顶顶哼了一声,没说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耐烦地开口:“说吧,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不要浪费时间了。廖城安,你绝对不是一个做事没有原因的男人,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对于她的直白和无礼,廖城安只是沉了沉脸色,却并未动怒,来之前他已经努力说服自己,只要她不过分,他绝对不会难为她。毕竟,一周未见,他心底的思念愈发扩大,两年多来,他们之间还从未有过这么久的分别。
叹了一口气,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推到她面前,手指按住,压低声音:“顶顶,你是打算真的离开廖家,还是以退为进?”
廖顶顶眼色一变,不急着回答,只是死死盯着他手指压着的那枚信封,那里面也许藏有着什么致命的秘密,她垂下眼,好久才掀起眼皮来大胆看向他。
“你早就猜到,还需要问我吗?城安,你绝对不会弃我于不顾的,是吧?”
她嘴角的笑涡加重,手也拿上来,毫不犹豫地覆到他的手背上,微凉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肌肤,见他不可遏制地一抖,廖顶顶笑得更添几分魅惑妖冶,上身向他倾了倾,顺势抽过来白色信封,捏在手里并不急着打开。
片刻间廖城安已经恢复了神情,似笑非笑看着她,眉峰高高挑起,不禁笑着开口:“顶顶,对我不必这样曲意奉承,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只要我还活着。可我知道你巴不得我死呢。”
她吃吃地笑,眼睛里的恨意十分明显,涂着哑光指甲油的手指一点点将信封里的照片拖出来,等看清楚上面的人,她脸色骤然一白,漆黑的瞳孔嗜血地剧烈收缩。
“你从哪里弄来的?”
她将手里的四五张照片飞快地过目,然后嫌恶地反扣在桌面上,一眼也不愿意多看,生怕脏了自己的眼似的。
刚好侍应生将廖城安的咖啡送来,两个人很聪明地全都闭紧了嘴巴,暂时沉默。
他端起杯子闻了闻咖啡的香气,咂了一口,似乎料到了她的反应,弯了弯眉眼失笑道:“我的小姑奶奶,我千方百计拿到这方小说西,狗一样巴巴地来跟你邀功,你就这种态度,实在是叫人伤心!”
廖顶顶强忍着恶心,见四下无人,重新将照片翻过来,细细查看,初步确定这照片不是人工合成的。大概是因为偷拍时的光线和角度所限,上面的人影有些模糊不清,但依稀可见是一张按摩床上纠缠着一对男女,男上女下的姿势,很是淫|靡。
“这回你知道为什么每周她都要去做一次全身按摩了吧,这老女人胃口还真不小,怪不得容光焕发。”
廖城安鼻孔里哼了一声,手指指节不轻不重地敲着桌面,他花费大量时间金钱,找了京城里最好的私家侦探,连续跟踪吴敏柔近一年的时间,终于发现她常和朋友去的那家spa会所里大有文章。
原来,那家高级会所只面向会员开放,入会门槛比较高,仅每年的会费就要20万,会员大多是商政要人的太太或者明星之流。没想到这里面的按摩师全是年轻男人,除了正常的身体护理之外,他们还会依照客人的意愿,满足她们的其他要求,自然也包括性要求,只要她们给得起高昂的服务费。
“确定这信息可靠?”
一想到这上流社会光鲜外表下掩藏的无数肮脏交易,廖顶顶蹙了一下眉,她很清楚廖城安的性格,不打无准备之仗,既然他说是,那就应该假不了。但她还是需要听他亲口做以保证。
廖城安一哂,又尝了几口略显苦涩的咖啡,不知道她为什么偏偏喜好这种味道,让那滋味儿在舌尖上多做了片刻停留,这才眯眼笑了笑,好意提示道:“可靠与否,不如有空亲自去见识一下,我知道你喜欢洗澡放松,帮你办了会员,就当是小礼物。”
他放下杯,从钱夹里抽出来一张玫瑰金色的卡片,轻轻推过来,上面的会员编号最后四位尾数刚好是她的生日日期,她姓名的简写在卡面上熠熠生辉。
廖顶顶一动不动,交叠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她知道,廖城安将这个秘密透露给自己,完全有他自己的考虑,他的身份特殊,很多事不能亲自来做,而她就成了他最信赖的盟友。从此之后,他在暗,她在明,她就是他杀人的一把刀!
可是她不在乎,只要他和她有共同的敌人,相信他对吴敏柔的恨意,也不比自己少多少。
想通这一点,廖顶顶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了,轻轻接过来,看了几眼仔细收好,这才起身打算离开。
见她要走,他忽然急速地按住她的手,驴唇不对马嘴地问道:“顶顶,你有没有放过风筝?”
她一愣,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她极小的时候就被送往美国,童年和普通孩子迥然不同,自然没机会。
他顿了顿,直视着她的眼,语含深意地继续道:“我喜欢放风筝,因为最重要的是,它不管飞得多高,线的这一头就在我手里,我还能收回来,除非……我选择把线割断,可那样的话,一个坏掉的风筝,还有谁会稀罕呢,你说是不是?”
廖顶顶咬紧牙关,脸色因为他的话而变得格外难看,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拉起他脚边的那只小行李箱,挺直背脊,在他迫人的注视下离开酒店。
廖城安看出她的愤怒,也很清楚她没有第二个选择,不由得摸着下巴轻笑起来,一扫之前的阴霾,心情大好。
让服务生帮自己将箱子放到车后备箱里,一弯腰进了车厢,廖顶顶一愣,几乎撞到头,只见沈澈居然也坐在车后座,正在打电话,看见她冲她笑了一下。
她局促不安地坐好,车子稳稳开动,这边沈澈结束通话,扭过头来问道:“怎么看见我像见鬼似的,我不是给你发了信息说马上过来吗,我以为你看见了。”
她一惊,手机被廖城安夺去,忘记要回来,只得支吾道:“去洗手间时不小心掉了。”
沈澈不疑有他,点头说那就再去买一个,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无非是对酒店满不满意等婚礼的细节。见廖顶顶似乎兴致不高,他也就闭口不再说话,闭目养神。
有些心虚地看着他的侧脸,廖顶顶心乱如麻,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吴敏柔的出轨所占据了,眼前不断闪现着照片上的情景,这令她无比焦躁,对于报复的渴求和期待几乎使她如坐针毡。在如此复杂的心绪下,就连沈澈几次睁眼看向她,她尚不自知。
一路上廖顶顶心头盘算过无数个想法,又都被自己一一推翻,直到车子停下,她才惊醒已经到了家,看了眼面色平静的沈澈,她抓起手袋推门下车。
不知道是她才心急还是心不在焉,脚下一歪,高跟鞋鞋跟猛地卡到地面小径的缝隙处,脚踝剧痛传来,廖顶顶“哎呀”一声,疼得冷汗涔涔。
身后的沈澈急忙扶住她,低头审视她的脚,知道她是扭到了,立即抱起她向家中走,直接回卧室,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去找药油。
他很快回来,看着坐在床沿上一脸痛苦的廖顶顶,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浮上来的怒气,联想到她一路的失魂落魄,再也忍不住,讽刺道:“廖顶顶,你知不知道,鞋子和男人一样,有的让你光鲜亮丽的同时也让你皮开肉绽,走什么路不好选,穿什么鞋还是自己能做主的吧?!”
说完,他扔下药油,开始脱衣服,很快走进浴室,哗哗冲起凉来。廖顶顶抱着脚丫子,反复咀嚼着他别有深意的话,直到后背惊起一身凉汗,难道他知道自己刚才和廖城安见面了?!
还不等她想明白,门拉开,头发滴水浑身赤|裸的沈澈已经走出来,瞟了她一眼,见她还没涂药,几步冲过来挑起她的脸,哼道:“脚不疼了是不是?那要不咱们干点儿别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20号更新晚了,15晚上的时候临时赶了一个报告,抱歉抱歉(o)/~
☆、十四章 也惊也意外(2)
廖顶顶一缩,难得地躲开他的触碰,扭过头没有吭声,她的反应却让沈澈认为是在排斥自己,不禁微微沉起脸色,手执拗地不松开,就那么扣着她的下巴尖儿。
他不明白她怎么就有立场来对自己发脾气,他几乎已经把能给的全给了她,婚姻,名分,尽管这些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给予,但却是他目前所能给的一切。他甚至想看来他错人了,她也许并不是一个好妻子的人选。
其实沈澈的想法是多虑了,廖顶顶只是不知道该以何种表情和态度面对他,所以才回避他的眼神,她一想到沈澈有可能撞破自己和廖城安的私下会面,就不寒而栗,有种背叛了他的错觉,尽管他们光天化日之下什么都没做。
两个人各怀鬼胎,其实所思所想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由于谁也不先开口,于是就这么僵持下去,房间里重归沉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澈挫败地放下微微发酸的手臂,率先出声:“坐好,涂药。”
廖顶顶下巴扬得早已酸痛无比,如蒙大赦地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臀向后蹭了蹭,上半身靠在床头,伸直了腿,将崴到的那只脚翘起来。沈澈捧起她的脚,只见脚踝处微微已经微微肿起来,刚一动就听见她忍受不住的抽气声,想来是很疼。
“一米六八的身高,还整天穿什么高跟鞋,知不知道时间长了膝盖会承受不住?”
他一条腿跪在床沿,另一条腿还撑在地上,抓着她的脚看了看,让她搭在他的臂弯上,取过药油,在手心里摊开,揉了揉,直到掌心发热,这才贴上她扭伤的地方。
“疼!疼啊!”
廖顶顶下意识地用力往回挣,又麻又涨麻酥酥的痛感自伤处传来,尽管他的揉捏带来一丝缓解疼痛的清凉,但她还是忍不住喊出声。沈澈抬起眼来瞪了她一眼,用力扯着她的小腿,高声训斥道:“疼还不长记性呢,活该!老实别动!”
她看他不像开玩笑,脸上真的有怒色,不敢再开口,只是抽噎着盯着他手上的动作,眼眶很快泛红,但却执拗地不肯落下眼泪。看了他好久,见沈澈一脸专注地为自己不停揉动着红肿的脚踝,廖顶顶忽然破涕为笑,倾身凑近一些,鼓起勇气试探着开口:“沈澈,你……你其实也是心疼我的吧?”
她圆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直到他的脸颊微微泛红,颇有些尴尬地低咳了一声,试图别过头去回避她的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看出他的瑟缩,廖顶顶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她离他本来就近,手臂一伸用力勾住他的脖子,唇扫过他逐渐热起来的面颊,死皮赖脸地又问了一遍。
沈澈拧着眉看看她,手里还抓着她的脚,掌心摩擦着脚踝,指尖不受控制地沿着她光洁滑腻的小腿向上攀升——她今天穿的是裙子,很方便他攻城略地的举动。轻柔地搔过她敏感的肌肤,继续向上,向上,来到她的膝盖处,刚想要再往大腿内侧的柔嫩处滑去,他的手被廖顶顶一把按住。
“如果你只是喜欢和我□的感觉,因为这一点跟我结婚,不是太勉强了吗?”
她仰脸,眼中全是认真,没有责怪和闪躲,见他不答,她咬着唇又低低地补了一句:“对我也实在太不公平了些,虽说世上哪有完全公平可言,可我不想做一个长期的鸡,哪怕只是和一个男人睡觉。”
她的直白让沈澈一愣,对于这桩婚姻他从未想过许多,他目前需要一段合法婚姻,而这个女人又喜欢自己,一切看上去似乎都无比顺理成章,尤其两个人在床上又是那样合拍,他不懂廖顶顶为什么要将这个简单的问题弄得复杂化。
“别胡说,我从来没把你当成鸡,你也不许那么说自己!”
沈澈被她的话惹得有些心烦意乱,语气加重了几分,同时将手掌滑下来,专心帮她按摩脚踝,如果明早还不消肿他就要带她去医院,婚礼在即准新娘扭伤脚可是大事。思及此,他强迫自己忽略掉她刚才那一番话,专心帮她扭捏,又倒了些药油瘫在她脚腕上,努力缓解她的疼痛。
随着他的动作,之前那又酸又麻又带着不容忽视的痛楚再次让廖顶顶呻吟出声,她本来就是那种不能忍受一丁点儿疼痛的女人,平时不小心割到手都会尖叫,更何况这种错骨分筋的疼,她不住地扭动着上半身向后躲,想把脚从沈澈手里抽出来。
“不涂了!我叫你别涂了疼死我了!”
一张脸通红,廖顶顶半是气恼半是疼痛,蜷缩的身体不断蹭着身下的床单,另一条腿的脚趾用力刮蹭着沈澈的腰腹,无声地抗议着他十分一般的按摩手法。她倒是知道他是为她好,不先忍着疼揉开了,明天脚腕就会肿得像猪蹄儿,可她还是受不了,瞪着他口中哼哼唧唧的直叫。
“好了好了,叫得跟杀猪似的!”
沈澈耳中都是她高高低低的娇吟,这女人连呼痛都带着一股撩人的妖娆和媚态,没多久他就察觉到自己体内燥热起来,有股汹涌的火直直向下腹流窜。而她还不知道,白白嫩嫩的小脚趾一个劲儿地踢着他踹着他,力道不大自然不疼,但有好几次差一点儿就碰到他已然觉醒起来的硬物了,那种隔靴搔痒的折磨让他快要撑不住,匆匆放下她的脚,将药油瓶盖拧紧,打算再去冲个凉水澡。
“好了?”
廖顶顶泪眼朦胧地看向他,不敢相信他这么快就饶过自己了,抬高受伤的脚左看右看,确实不那么疼了,擦药的地方有种清凉感,缓解了因为疼痛带来的灼热,她轻轻扭了扭脚踝,确实好多了,看向沈澈的眼神也不那么苦大仇深了。
“把腿并上!”
她听见他恶狠狠地咬着牙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有些不解,低头看向自己,原来在之前的挣扎中,裙子早已翻卷起,堆在大腿根处,随着她伸腿踢腿的动作,可以隐隐约约看见腿间的白色蕾丝小内裤,最要命的是,这是她最喜欢的那种前面半透明设计,柔软的浅褐色毛发覆盖着粉嫩的洞|穴口,在薄薄的布料后面无声诱惑着。
她刚要动,冷不防沈澈已经野兽一样扑了过来,还不忘将她那条腿托起来搭在手臂上免得碰疼她,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就将舌尖凑到那尚且干燥着被包裹着香甜蜜处,隔着蕾丝就一口咬上去。他的呼吸又急又热,喷到娇嫩的肌肤上格外敏感,廖顶顶几乎是一瞬间就呻吟出来,下一秒他的舌尖已经用力顶进来,连同柔软的布料一起刮蹭着她,那种强烈的摩擦感叫她猛地大脑缺氧,眼前霎时一片白,她闭上眼浑身颤抖。
他甚至都无需费力将它剥下,几乎就能轻易地将眼前的美景欣赏完全,比起完全无遮拦,这种若隐若现更有诱惑力。挺直的鼻梁亲昵地蹭着她的凸起,嗅着她淡淡的体香,沈澈伸出手将最后一层屏障撕扯下来,不急着脱去只是随意挂在她腿间,然后就略显急迫地亲吻上她紧闭的花瓣。廖顶顶像是一尾鱼一样在他的强硬压制下扑腾了几下,反而被迫将腿分得更开,她不住喘息,按上他的肩头,声音嘶哑道:“沈澈,沈澈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
回来的路上她想了又想,甚至将任何一种可能都在脑海里设想过无数遍,刚才她问他可有真的心疼自己不过是一个引子,哪怕他给她一点点暗示或者肯定,她都敢于飞蛾扑火。在爱情这场战役里,她就是那个无畏的战士,只要他给予回应,她就虽死犹生。
所以她决定将吴敏柔在会所的丑事告诉他,起码让他帮着自己参谋一下,如何将这个有力证据的功效发挥到最大,能够一击即中。是以她想要让沈澈先冷静下来专心听自己讲话,只可惜哪有一个男人在这种关头还能听进去别的话。
他也不例外,弓起身子就去吻廖顶顶的嘴,堵着她的樱桃小嘴儿不许她再说影响气氛的话,很快她就呜咽几声,陶醉在他的轻怜蜜爱中,双颊不自然地潮红起来。见她不会再挣扎,沈澈这才放开她,俯低身体继续将唇印在她腿间,微甜的气味儿直冲鼻翼,他不停吸吮,甚至想要将一整条舌都探进去才罢休。
她揪着他的头发,不知是该推开他还是该迎合他,有种灵魂出窍的轻飘感,一肚子话全都说不出来,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挺动腰肢,在床单上无助地扭动。他很快就不满足于轻微的吸,试探着用牙齿咬住她,柔和地噬咬着潜藏的蕊珠,廖顶顶呼吸愈发困难起来,她大口喘着气,熟悉的快感击遍全身,再怎么夹紧双腿,还是忍不住急流的蜜汁倾泻。
沈澈还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脚,生怕弄疼她,支起身子伸手在她的泥泞处揉了几把,刚要托起她的腰深埋进她体内深处,床头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吓了两个人一跳。
他不想接,只是那铃声锲而不舍,就算他装聋也没办法忽略掉,到最后廖顶顶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手肘顶顶他起伏汗湿的胸膛,娇声笑道:“行了行了,赶紧接了吧。”
沈澈脸色不大好,从她身上起来,拿过手机,看清来电显示一怔,赶紧接起来,口中一边嗯嗯着一边站起来朝外面走。看着他的背影,廖顶顶没来由地心里一沉,她的第六感一向精准,果然,没几分钟,光着身子的沈澈走回卧室,拉开衣橱开始穿衣服。
“晚饭我就不回来吃了,有点儿事出去一趟,你注意你的脚,要是疼得厉害就给我电话,或者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
他很快穿好衣服,走过来抱着她的头在她额前轻吻一下,嘴里没说什么,但眼神里有明显的愧疚,他其实也胀痛得难受,没有纾解的身体在暗暗叫嚣,但是他不得不出去,佟薇在电话里没说什么,但她那么争强好胜的一个人,居然主动给自己电话,可见事态不一般。他到底与她有一段不是过去的过去,于情于理不能对她的脆弱置若罔闻。
廖顶顶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她不是不懂事的女人,只是在这么缱绻缠绵的时刻被人打断,很难做出一副完全无所谓的姿态来。小腹酸胀得有些难受,她清楚知道她现在也想要他。
沈澈大步离开,走得有些急,廖顶顶扶着床头,蜷着脚站起来,一跳一跳地想去换衣服,余光一扫,忽然在大敞的衣橱格子架上看见他忘带走的手机。
她一愣,明知道这是他的,可还是鬼使神差地伸手拿起来,屏幕忘记锁上,她的指尖轻轻一触摸,刚挂断的通话信息就显示出来,佟薇两个字立即落入眼底。
廖顶顶知道这女人,她不禁苦笑,自己只记得他有个知名的前女友,却忘了还有个痴情的小学妹。无奈地将手机推回原位,她有些疲惫地重新跳着脚走回大床,慢慢躺下,拉过被子来盖住自己,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的,似乎只有在漆黑中自己才有一丝丝安全感。
她想,很多话一旦没在恰当的时机说出来,那就干脆不要说了。
☆、十五章 也叹也伤情(1)
站在略显逼仄的胡同儿口,廖顶顶从钱包里掏出廖城安给她的那张会员卡,玫瑰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簇新的卡身反射着午后的阳光。
她将太阳镜摘下,眯着眼打量着前方若隐若现的老建筑,这就是吴敏柔常来的那家会所,地段极佳,但从外面看上去却很隐蔽,并不张扬。
北平99号,听着有些土气,却是继天上人间之后国内有名的针对女性会员消费的销金窟,是清朝亲王的旧府邸,随处可见紫檀木屏风,红木家私,难怪这儿的会员说,除了人是新的,其余的都是古董。吴敏柔一向喜欢和上流圈子里的太太们打成一片,她来这里倒也不稀奇。
深吸一口气,廖顶顶重新将眼镜戴上,这才往里走,只见胡同里挂着的都是一人都几乎抱不住的大红灯笼,隐隐有京胡的调子传来,才下午两点,她就隐隐约约闻到了夜晚里才该有的霓虹闪烁的味道。
推门进去,眼前豁然一亮,廖顶顶忍不住在心头赞一句,好雅致的地方!
与其说是一家美容美体店,还不如说是一家茶室,茶香袅袅,清新宜人,接待的服务生均是一身水粉色的套装,身材匀称五官精致,看着就很舒服养眼。见她进门立即有领班模样的年轻女子上前,先微微鞠了一躬这才柔声笑着问道:“请问是之前打过预订电话的廖小姐吗?”
廖顶顶点了点头,出于陌生,她只是随意地四处看看,并没有急着发问,跟在领班后面,直到来到后面一排包厢中的第三间。
“您请进,稍后会有您预订的按摩师前来为您服务,可以先泡个澡放松一下。”
领班又一鞠躬轻声离开,廖顶顶推门走进,站在包厢中央看了看,空间并不是很大,但沐浴和蒸汽都是独立的,装饰物也很有些古风古韵的味道。她低头看了下昨天扭到的脚踝,消肿了也不再疼痛难忍,她这才脱去衣服走去泡澡。
说也有趣,清朝王爷的府邸,修得却是唐代的那种汉白玉池子。北京从河北引过来的水其实是不好的,水质偏硬,长期使用容易起小疹子。北平99号是下了血本,引的可是京郊一座山里的泉水,甘洌纯净,最适合春夏沐浴。
廖顶顶走下几级台阶,小水池不大,刚好供一个人泡,不多一会儿浑身毛细孔都张开了,热气一熏,说不出的舒坦。
等她穿好衣服走出来,刚好门被敲响,廖顶顶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