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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制服侵略之浸淫蓝天|作者:蔡灿|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22:31:35|下载:制服侵略之浸淫蓝天TXT下载
  想到对方今天已经被分到自己的机组里,白雅颂咬了咬牙。

  「你不是恨我吗?干么还要到我这一组?」

  柴静楚挑了挑眉,「恨嘛——算不上,而且,你也补偿我了。」

  听到「补偿」两个字,白雅颂脸色又是一变。虽然对方没明确的提到那天晚上的事,但是比起直接说,似乎是无意间的话更能揭他的伤疤。

  闭了闭眼,他平复了一下情绪,再抬起头看眼前的人。

  「你想怎么样,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

  「啊~啊~」一脸「委屈」地看着他,柴静楚痞痞一笑,「不用这么严肃啊,我今后可是还想跟学长好好相处呢。」

  「……你能不能别再叫我学长了?」白雅颂终于忍不住说。现在这一声「学长」,不仅听得他伤心,而且怎么都觉得是种讽刺。

  笑容渐渐变了味道,柴静楚冷笑,终于卸下了「学弟」的面具,换上「恶魔」的嘴脸。

  「本来想对你客气点,不过看来完全没那个必要。」声音与刚才相比,少了一慵懒,多了几分讽刺。

  我操,你那也叫客气?「上你也上过了,今后我们就当不认识,各自离对方远一点。」僵着嘴角,白雅颂冷冷地说。就算被男人上过,位置的上下也不能决定两个人的强弱,他白雅颂就算再窝囊,也不想在这个人面前示弱第二次!

  看着他,柴静楚从笑容到眼神都很纯良。「我要是不想呢?」

  牛皮糖也没这么黏人的吧?

  白雅颂刚在心里把人骂翻天,柴静楚突然扯着他的裤子往下拽,吓了他一大跳。

  「你干什么?!」

  窄小的空间不利于挣扎,柴静楚反手一用力,就把白雅颂转过身按在墙上了。

  「放心,今天不强奸你。」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阴森森地说,白雅颂完全安心不了。

  「我说过,我们要『好好』相处。现在,学弟我要帮学长上药了。」

  「滚!我不用!」裤子一下子被褪到膝盖上,黑色内裤包裹着的挺翘臀部暴露在空气中,白雅颂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半张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扭动身体挣扎着。

  柴静楚见状,扬起嘴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别扭了,不然这药膏就得变润滑剂了。」

  话一出日,白雅颂果真不敢再扭。旧伤未愈,他不想再添新伤啊!

  用嘴拧开软管的盖子,柴静楚把药膏管口直接对着白雅颂的后穴挤了进去。

  身体里一凉,白雅颂紧紧闭上眼,眉头皱得打成结。

  而这还不算完,挤出药膏之后,柴静楚拿掉软管,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指。

  先是在入口处轻轻按压,深绿色的药膏已润滑了白雅颂,柴静楚的手指很快就毫无阻碍地伸了进去。

  白雅颂身体僵了一下。一根手指还可以承受,但是被进入的感觉却很不好受。

  「出去!」

  柴静楚笑了笑,「要我出去还咬得这么紧?」

  「去你妈的!」他那是紧张。「唔!」身体里的手指突然动了起来,白雅颂闷哼了一声。在家里躺着的两天里,他除了稀饭和咸菜,一点肉也不敢碰,就怕上厕所。原本红肿的穴口虽然好了不少,但是仍然敏感,再次被进入,立刻连肠道都收缩起来,排斥着侵入的手指。

  「出去……嗯嗯~」忍受着不适,白雅颂趴在墙上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声音。

  「呵呵呵!」笑了笑,柴静楚手上的动作不停,恶意地在他身体里一阵搅动,才说:「吞得这么深,学长怎么这么淫荡?」

  白雅颂气红了眼眶,猛地回过头,咬着嘴唇瞪他。

  柴静楚先稍稍楞了一下,随后扬起嘴角,缓缓抽出手指。

  「学长的自我修复力很强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看到他气得通红的脸,他心情很好的又加了一句,「很快就能用了。」

  「我去你妈的恢复!」他要是真恢复了,还会让这混蛋按在厕所里上下其手?!

  这时柴静楚突然放开了他,向后退了一小步,失去支撑,白雅颂顿时腿一软,从墙上滑坐到地上,感觉到抹在屁股里的药膏因为太多而使他股间一片滑腻,他咬紧牙,先伸手拉起内裤。

  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柴静楚无声一笑,弯下腰说:「登机时间到了,说起来,这次是我和学长第一次在同一架飞机上工作——」说着,他把手上没剩多少的药膏塞到白雅颂口袋里。「我说过,我们的帐还没清,所以今后就要请学长多多指教了,白机长。」

  白雅颂额头上青筋爆起,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虽然身上还穿着机长制服,但是此时他拉着裤子坐在厕所的狼狈样,白雅颂觉得自己身为机长的尊严早已经荡然无存。

  当柴静楚转过身去开门的时候,白雅颂看着他的背影,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恨不得冲上去咬他一口。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老子肯定会好好指教你!

  感觉到背后传来利剑一般的目光,柴静楚扬起嘴角,露出别有意味的笑。

  白雅颂和柴静楚第一次合作飞行结束之后,已经是十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这次飞行对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不愉快。虽然在飞机上没有和柴静楚碰面,但是,一想到那个男人和他在同一架飞机上,有一瞬间,他真的想打开飞机油箱,放光燃油,和柴静楚同归于尽。

  但是他马上就为自己这个想法而深深忏悔。他不是个合格的机长,他有罪。

  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让他下了飞机之后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惫,除了身体不适之外,他也不禁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

  想到这里,他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柴静楚。论体力的话,对方在床上时,那强大的爆发力和持久力——四岁的差距,其实也不小了。

  开完飞行会议,时间也不早了,等换好衣服走出机场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下。

  叹了口气,他转过身,往机场工作人员专用的停车场走,结果走没几步,就看到不远处的路边栏杆上,仍然穿着空少制服的柴静楚正坐在上面抽烟。

  他的行李箱放在脚边,手指夹着烟的姿势异常潇洒,衬着昏黄的路灯,整个画面看起来就像mv才会有的,唯美与凄美并存。

  只是因为那个人是柴静楚,所以他瞬间有转头就跑的冲动,可还没来得及动,柴静楚突然抬起头,朝他微微笑了一下。

  灯光下,他的笑容看起来有点模糊,却仍然赏心悦目。

  那一瞬间,白雅颂的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用掌心的肉球挠啊挠。

  他终究还是喜欢柴静楚——那张脸的,还有身材。

  那天晚上他虽然被五花大绑,但是眼睛可没有被蒙上,那人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的身体,事后他也慢慢回忆起来了,虽然自己被从头到脚吃了个干净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讲,他仍然饥渴着。

  这种饥渴,随着柴静楚不时穿着制服在他面前晃而益发强烈起来。

  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与屁股上微微的痛楚相呼应着,不知道应该顺从哪边。他很想把柴静楚压到床上为所欲为,上次他给他塞一根按摩捧,现在他就给他塞两根!上面下面各一根,还得是最大号的……想到柴静楚躺在床上扭动呻吟的画面,实在太有诱惑力了。

  可是再想到他那天晚上把自己折磨得都见血的时候,原本可爱的微笑又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看来柴静楚这个人实在让人太矛盾了。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柴静楚已经拎着行李朝他走了过来。

  「辛苦了。」

  好久没在机场以外的地方听到这种问候了,如果不是知道眼前人的真面目,白雅颂绝对会为有这么一个体贴的学弟而感动。

  「车钥匙给我。」也不多说什么,站在他面前,柴静楚直接伸手要钥匙,动作和语气都很自然。

  白雅颂警惕又厌烦地瞪视他,「干什么?」

  他不耐烦地瞥他一眼,「少废话!快拿出来。」

  比起那句「辛苦了」,白雅颂发现他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柴静楚,至少真实。

  「你有病啊!小心我报警。」

  「想让我在这里干你就直说,我不介意野合!」

  下一秒,白雅颂马上摸出钥匙交给他。

  柴静楚冷哼一声,表情好像在说早拿出来不就得了。

  白雅颂心想,只要能让这个人闭上嘴,就是要他家保险柜的钥匙他都愿意给,而且,从柴静楚的禽兽程度看来,这事他不一定做不出来。

  「看什么,还不快过来!」边往停车场走,柴静楚一边回头看了他一眼。

  等白雅颂回过神,他已经开了车门进入车里。

  先不管这人怎么知道自己的车是哪一辆,目前的情况让白雅颂有点茫然。这算什么?抢劫?

  车子发动之后,车里的人按了几下喇叭催促。

  白雅颂不是个不懂记取教训的人,但也不可能就这样让柴静楚把他的车开走,于是权衡之后,一咬牙,抬头挺胸地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

  车里,柴静楚一只手臂搭在方向盘上,看到他上车,扬了一下嘴角。

  白雅颂用眼神咒骂他。

  就当他是个车夫好了!他倒要看看,今天晚上这个死变态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结果车子行驶了五分钟,车里的两个人也沉默了五分钟,气氛绝对算不上好。密闭的空间几乎让人喘不过气,连引擎声也像是音乐一般,缓解着尴尬的气氛。

  白雅颂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看着柴静楚熟练又熟悉地穿过一条条往他家的必经之路,连路线都跟他平时开的一模一样。

  让车子转了个弯,柴静楚终于开口了。

  「我把钥匙忘在家里了,借你家住一晚。」他面无表情地说。

  白雅颂嘴角顿时抽搐了一下。

  这算什么,鸠占鹊巢?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客气和自知之明?」

  笑了一声,柴静楚没说什么,只是从眼角瞄了他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让白雅颂有些无地自容。

  「……钥匙忘了你不能去住饭店吗?」

  「太麻烦。」柴静楚一句话就把理由说明,然后偏头看他一眼,暧昧地说:「放心,什么也不做,只是睡觉。」

  这话自然得到白雅颂一记狠瞪。

  到了白雅颂住的地方,连门都是柴静楚开的。这是他第一次来白雅颂家,上次只是在楼下等了一会儿。

  单身男人的住所,比想象中要干净整洁。房子不算大,一个人住刚好。家具不是时下流行的颜色和款式,反而有点古董的感觉,四周摆设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墙上挂的以油画居多。

  站在客厅里,柴静楚看了看摆在中央的真皮沙发,那沙发有些旧了,却保养得很好,皮质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应该是经常保养所致。

  若是钟点女佣,不会这么细心地做这种事,看来极有可能是白雅颂自己亲自保养的。

  笑了笑,他听个身坐到沙发上,很放松的看着还站在门口的男人。

  「我今晚就睡这里,拿条毯子给我就行。」

  看着进他家跟进自己家门一样的男人,白雅颂不禁要感叹柴静楚连不要脸也能不要脸的这么自然。不过他还知道睡沙发,没要求自己把卧室让给他,是不是已经够客气了?

  「毯子没有,浴巾你要不要?」放下行李箱,他往自己房间走,没走两步,就听柴静楚慵懒出声。

  「哦?那我就跟你一起睡了。」

  「……我现在就去拿!」咬咬牙,败下阵来的白雅颂只得掉转方向往储藏室走。

  储藏室不大,却堆了满满一屋子的东西,除了一些行李和平常用不到的小件家具,还有很多他从国外带回来的纪念品等小东西。

  打开柜子,几床被和毯子整整齐齐地迭在一起,被压在最下面,上面则是一些很久不穿的衣服。皱了皱眉,上下扫了一遍,最后他费了点力气从中间抽出一条驼色的毛毯。

  等他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沙发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老式的三人沙发,虽然比现下流行的款式要大一些,但是,以柴静楚的身高和体型还是有点小。只见柴静楚仰躺着,头枕在一边扶手上,一条腿伸直了跨在另一边的沙发扶手上,另一条腿则垂在地上,不是什么舒服的姿势,但是却已经睡得很熟,他紧闭着眼,发出浅浅的呼吸声,胸口缓而慢地上下起伏。

  看来是真的累了。白雅颂想起这是柴静楚第一次飞国际航班,应该是不适应时差。

  自己当年第一次飞的时候,还不如他——想到这里,身为机长,对下属的关爱意识又开始萌发。

  放轻脚步,他慢慢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拉开手里的毯子,站在沙发前刚要替柴静楚盖上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一停,他直直地盯着沉睡中的人。

  不得不说,这人穿空少制服的样子实在是——太色情了!

  比起裸体,有时候穿着衣服反而更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尤其是制服这种东西。白雅颂很清楚地感觉到眼前的画面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具有冲击力,尤其是对一个只喜欢男人的男人,尤其是——对眼前这个男人还抱有特珠感情的男人。

  心中思绪翻腾,他拿举着毯子的手慢慢放了下来。这时柴静楚突然皱了一下眉,轻轻嗯了一声,但很快就又安静下来。

  突然想到了什么,白雅颂放下毯子,看着熟睡中的人,想着前不久发生的种种,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咬紧牙关,他朝躺在沙发上的人伸出手——

  就在马上要碰到柴静楚脖子的时候,原本睡着的人突然睁开眼,白雅颂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拉过去一个翻身压在沙发上。

  「你!」白雅颂眼前一黑,回过神来,发现柴静楚正趴在他身上,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学长,你还真是不懂什么叫收敛。」柴静楚声音里透着一股慵懒,但是眼神却是再邪恶不过。「我应该夸你有勇气呢——还是骂你色胆包天?」

  白雅颂欲哭无泪,悔恨交加。

  他怎么敢对柴静楚说,刚才自己不是想非礼他,而只是想掐住他,发泄心里的怨气?!到现在这个地步,他对这人的「色胆」虽然还有,却也被磨得只剩一点碎屑了。

  「你真的这么喜欢我?」柴静楚突然问了一句,像是很高兴的笑开。

  白雅颂还在后悔刚才干么不直接用毯子闷死他,听到他这么一问,连嘴角都僵得动不了了。

  「你你……什么意思?」

  柴静楚笑了笑。「看不出学长还挺执着的。」

  白雅颂一咬牙,「执着的人是你吧?!」

  「不是,我只是有仇必报而已。」他现在的表情完全跟他说的话不搭。

  他就是这样的人,惹上他,想甩就由不得人了。

  在白雅颂看来,这样的人纯属欠教育!

  第一天晚上被绑起来sm的时候,他无论好话坏话或道歉的话都说尽了,如果不是被绑得不能动弹,可能早就起来磕头,可现在能做的都做了,怎么说他们也应该算处于平等地位了吧?可是,他依然是对方压迫的对象,到底有没有天理啊?!

  「那你想怎么样?」这话他问了好几遍,却从来没有得到柴静楚正面的回答。

  「你还不明白?」柴静楚扬起嘴角。

  明白什么?

  「学长虽然年纪大了点,不过在床上的表现倒还不错——」说着,原本放在白雅颂腰上的手缓缓摩挲起来。「屁股很有弹性,这里也够紧。」

  臀部被用力捏了一下,白雅颂呼吸一窒,腰开始发软。比起他的思想,身体显然已经先习惯了对方的抚摸。

  「需要我谢谢你的夸奖吗?」去他妈的!

  「这倒不用,你只要在床上好好感谢我就行了。」说着低下头,在白雅颂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白雅颂疼得叫了一声,马上伸出一只手去扯柴静楚的头发,「变态!强奸还要我谢你!谢你妈的头!」

  柴静楚拉开他的手按在沙发上,白雅颂听到自己骨头被捏得喀喀作响的声音。

  「适当的反抗可以增加情趣,也会让我更兴奋。学长,你真懂得在床上讨好我!」冷笑几声,柴静楚的兴奋显而易见。「所以为了不让你再去祸害别人,我就接收你了。」头一低,他吻住正张开口要骂的人,舌头也顺势滑了进去。

  嘴被堵住,白雅颂的咒骂全成了闷哼,从身上的男人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凌虐欲望。

  有时在自我反省的时候,他会觉得自己有点禽兽,直到柴静楚出现,才发现自己跟他一比,真他妈的是个正人君子。

  第二回答,白雅颂又输了个彻底,唯一的进步,就是没再被绑,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一种退步。

  结束之后,白雅颂躺在床上,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当柴静楚抽出去的时候,他身体里的体液没过多久便缓缓流了出来,很热,让被填满的感觉更加清晰。

  但是很爽。有时候偶尔尝试粗鲁的性爱的确更让人有感觉,柴静楚不粗暴,但是也绝对称不上温柔,除了第一次在他身上用道具之外,现在他一身深深浅浅的红印子也是柴静楚的喜好。

  若先不管这个人和性格有多么恶劣,在床上如果不玩sm的话,绝对是个很好的情人,因那技巧和持久力。

  腿到现在还在发软,但是,混合着疲惫的余韵更让人心悸。性爱可以放松情绪,高潮之后,入睡变得更加容易,但是身体里还有东西,排是排不出去了,只能去浴室用手清理。

  上次这些事是柴静楚帮他做的,可是今天——白雅颂偏头看了一眼躺在他身后的男人。

  他们做了两次,最后一次在他身体里释放出来之后,柴静楚一抽出去就躺到一边睡着了。

  也是,飞了那么久,还能连续两次,成绩已经算不错了,比起他只要躺着呻吟,柴静楚出力更大。

  「唔……」费力地从床上爬起,刚准备下床,柴静楚突然冒出一句。

  「乱跑什么?还不睡觉?」语气中满是不悦。

  白雅颂很想一脚踹他下床。「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安静几秒,柴静楚才睁开眼,一脸迷糊的样子让白雅颂呆了一下。

  只见他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身裸体,掀开披子就下床。

  白雅颂这才发现,对方身上的牙印和抓痕也很可观。

  难道那些都是自己的杰作?他在床上也这么粗暴?

  正想着,柴静楚就弯下腰,一把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干么?!」活到三十岁没被人公主抱过,还是被比自己小的男人,白雅颂有点不知所措。

  「别乱动,不然把你扔到外面。」柴静楚语气不善的威胁着,抱着他进浴室。

  尽管性格恶劣,但不得不说柴静楚很会照顾人。当身体被清理干净,泡在热水里的时候,白雅颂都觉得有点轻飘飘了。

  性欲得到满足,事后又被伺候得很好,单纯只是这些的话,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看着柴静楚睡着时的漂亮脸蛋,白雅颂心里想着,如果他们的关系像现在这样保持下去,也许有翻身之日也不是不可能……

  想着想着,他很快进入梦乡。

  第七章

  名贵的跑车飞驰而过,在陆上划出一抹深蓝。车上,柴静楚戴着耳机,正在和别人讲电话。

  「我马上就要到了,你还打过来干什么?」

  「我想你啊!」电话里的人笑嘻嘻地说,又有点埋怨,「你现在在天上飞来飞去,整天见不到人不说,连电话都懒得打给我了。」

  无奈地扬起嘴角,柴静楚说:「我很忙。」

  「知道你忙着调教!但是伯父伯母都问了我好几次你在在干什么了!」电话里的人声音里透着痛苦。「每次都要我帮你圆谎,我罪恶感很深啊!」

  柴静楚忍住翻白眼的念头。「你劝那些男人女人离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罪恶感?」

  「喂!我是律师不是心理医师,只负责打官司收钱,不负责心理咨询!」

  他不禁失笑,「知道了,你什么也别跟我父母说,到时候我自己会跟他们解释。」

  「你这么说就好。不过——」停了一下,对方又突然问:「我说,你该不会玩上瘾了吧?」

  柴静楚没说话。

  「不就是个男人吗?年纪还不小了,现在到底是你上他还是他上你?难道是一年前那次让你食髓知味了?」

  他只是笑。

  「啊!你一这样笑,就肯定是找到好玩的东西!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叫了起来。

  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的确够了解他。轻轻叹了口气,柴静楚微微一笑。

  「我的确是很喜欢——欺侮他。」

  当然,那男人在床上的表现也可圈可点,明明没有太多在下面的经验,每一个动作和表情却都那么撩人。比起抱别人,白雅颂果然是适合被抱的。

  一想到他躺在自己身下一边呻吟一边抽泣的样子,柴静楚就觉得胸口一阵发热。

  他对白雅颂的确很粗暴,但是与其说是喜欢粗暴,倒不如说是他喜欢看白雅颂被折腾得泪眼汪汪的样子,一边哭一边却又能得到快感,他肯定白雅颂其实是有点m潜质的,至于自己嘛——说不定也会渐渐喜欢上s的感觉。

  「喂?喂!你在想什么?笑声好恶心!」

  「你不会明白的。」

  「嗄嗄?你别太得意,就你这个性格,当心把人家逼急了,给你戴绿帽子!」

  柴静楚摇了摇头。就算见不到人,他也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此时的笑容有多么幸灾乐祸。

  「放心,他不敢。」

  结果五分钟之后,柴静楚就发现白雅颂没什么不敢的。

  进了约定的酒吧,他往里面走,一边在人群中寻找着。

  他深知好友的习性,到哪都要引人注目、出风头,所以哪里最亮、最显眼,那人就一定在那里。

  结果找了一圈,想找的人没找到,却意外发现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拧起眉,他眼也不眨地盯着离他不远的壁灯下,跟一个一看就知道是牛郎的男人搂搂抱抱、打得火热的人。

  白雅颂是傍晚才醒的,睁开眼的时候,觉得身体像是生了锈一样。难得没有柴静楚在旁边搅和,往日充足睡眠之后的清爽和满足感却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到了某种极限,压抑、恐慌,还有无奈,全都涌了上来。

  在飞机上的时间不算,他跟柴静楚已经鬼混了一个星期,其他方面先不说,最丰富的就是性生活了。

  原来他觉得三十岁之前的自己已经很糜烂,但是跟柴静楚在一起,他才发现以前的日子还可以用清心寡欲来形容,总之,柴静楚实在推翻了太多他以前的种种,他都快要不得不重新给自己的形象定位了。

  今天是他休息的最后一天,都在补眠,而柴静楚则是被暂时借到别的机组飞了一趟国内线,原本是晚上要回来的,结果打了一通电话说有事,今天不回来了。

  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别的什么,不过有机会喘口气,还是不错的。

  于是,简单收拾了一下,白雅颂来到自己常来的酒吧。说是常来,却也差不多两个多月没来了。

  以往丰富刺激的夜生活,连记忆都变得模糊。

  今天他的状况算不上好,刚睡醒,头发也没梳,随便套了件衬衫、抓了件外套就出门了。连续数天的低质量睡眠,让他眼眶下一直有着淡淡的黑眼圈,而由于心力憔悴,不过短短一星期他就瘦了好几公斤,再加上下巴上懒得刮的胡碴,整个人有种颓废的感觉,可即使如此,却也让他看起来更成熟,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不过他并没有发觉,或者说是目的不在这些,形象的好坏,他现在是不在意的,今天纯揪褪抢春染贫选

  点了杯以前常喝的,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昏暗的灯光和节奏慵懒的音乐,倒还真有几分怀念。

  只是没坐多久,身边突然有人问:「是一个人吗?」

  老套的搭讪方法,在这是屡见不鲜的。

  白雅颂抬头,站在他面前的是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男生,清清秀秀的,打扮得青春时尚,正是他以前最喜欢的类型。

  几乎只一眼,他就知道这个男生是出来卖的。以他这个年纪,不可能是来搭讪的客人。这家店里一直有这种服务,很自由,不过他倒是没有点过,因为他并不需要用钱买伴。

  不过今天他很无聊,找个人来聊聊天也是可以。

  见他点点头,小男生笑着坐到他旁边。

  「以前没见过你,第一次来?」

  「不,只是很久没来。」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真有点谈心的感觉,虽然知道是要付钱的,不过小男生听话又乖巧,白雅颂彷佛找到了一点以前的感觉,情不自禁的跟小男生坐得近了点。其实也没多近,就是小男生半躺在他怀里,他搂着对方的腰而已,在酒吧里,像他们这样的人不计其数,没人会在意。

  白雅颂一开始其实也没想跟对方怎么样,只是聊着聊着,对方的手开始有意无意地在他胯间磨蹭,试图勾起他的情欲。

  而这么一弄,白雅颂才猛然发现,他好久没用前面办事了。

  那个并无装饰作用的部位,渐渐变得像装饰品,身为一个男人,这问题是有点严重的。

  被压久了,他也想重温一下自己以前的角色,虽然眼前人跟柴静楚比起来,还是柴静楚条件更好。

  但是非常时刻,也不用挑了。正当他搂着小男生想吻,好重温把年轻肉体拥在怀中的久违滋味时,耳边却突然响起一个如鬼魅般的声音——

  敢在外面背着我愉吃,就插得你屁股裂开!

  感觉到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僵了一下,正等着被吻的小男生奇怪的问:「怎么了?」

  「没事。」

  正在想为什么柴静楚的影响力那么大,走到哪里都能想起他的时候,白雅颂觉得眼前一黑,一个人影罩了下来,连四周的空气都随之变得熟悉。

  怔了一下,他急忙抬头,看到的就是柴静楚面无表情的脸。

  ……不是吧?

  「你们认识?」还躺在白雅颂怀中的小男生问。

  白雅颂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怀里的人顿时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感觉就像抱了个炸弹。

  他有点不敢看柴静楚,刚才的威胁和随后就到的真人实在太具震撼力了。

  柴静楚看了他两眼,然后,把目光移到小男生身上,问:「他是你什么人?」

  也不避讳,小男生说了一句,「客人啊。」

  低下头,白雅颂悻悻然地放开搂在小男生腰上的手,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做准备。他也只是动了动心思而已,还没决定付诸行动呢。

  「他是你的客人?」停了一下,柴静楚讽刺一笑,「你先问问他那根东西硬不硬得起来吧!要他插你,你得先给他根按摩棒才行!」

  此话一出,四周一片哗然,盯着白雅颂的目光像是看到了外星人。

  那一瞬间,白雅颂从头到脚都凉透了,抬起头死死瞪着柴静楚,脸色白得吓人。以往无论多么难堪的话,这人都只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才说,像现在这样当众让他像傻子一样被人指指点点是第一次——

  「柴静楚,你这混蛋说什么!」

  「我说的不对?」柴静楚嘲讽的一挑眉,伸手拉起白雅颂旁边的小男生,后者轻叫了一声。

  他伸出手指摸了摸对方的下巴,扬起嘴角说:「他满足不了你的,今天晚上就让我来喂饱你吧。」

  男人的魅力难以抵挡,就连身经百战的小牛郎也红了脸,最后情不自禁的搂住柴静楚的手臂。

  白雅颂双手握成拳头。

  柴静楚很快就搂着小男生以胜利者的姿态扬长而去,连看都不看白雅颂一眼。

  看着他们离去,白雅颂一张脸红得发烫,转瞬又渐渐变白。四周的人就像看了一场好戏——一个大叔被另一个男人挖了墙角不说,还当着众人的面被羞辱了一番——大伙全都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最后,白雅颂连自己怎么走出酒吧的都不知道,只记得短时间内,他是不可能再来了……不,这辈子都不来了!

  浑浑噩噩地走回家,打开门,发现客厅的灯亮着,柴静楚坐在沙发上,原本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开门声,立刻睁开眼,抬起头看他。

  谁都没有说话,白雅颂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再次确定自己对着这张脸骂不出什么,杀了这个败类又不值得,于是,他率先移开视线,径自从卧室里走。

  从现在开始,他就当柴静楚是个屁!眼不见为净,他就不信他还能怎么样。

  然而在他经过沙发旁边的时候,柴静楚一伸手,准确地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一扯,一时不察的他就像个保龄球一样倒了下来。

  感觉到柴静楚的手摸上他的屁股,白雅颂立刻怒吼。

  「你够了吧?」抬起腿踹柴静楚的胸口,他一边踹一边骂,「刚和别人从床上滚下来又要做?你他妈的就那么饥渴吗?!」

  「饥渴?」一把抓住他踢过来的脚,柴静楚拧着眉看着他,「是你饥渴才对吧?」

  他说得像是抓奸的丈夫,让白雅颂怎么看都不对劲。

  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柴静楚手上一用力,直接把他推倒在地板上,自己也压了上去。

  操!又「变身」了!嘴被用力啃咬着,白雅颂真想问问柴静楚这样变来变去累不累啊!

  还在气闷,裤子已被解开,才从裤子里抽出他的一条腿架在腰侧,柴静楚便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靠靠!」很久没有被这样直接进入,白雅颂痛叫了声,腿间刚有点起色的东西马上又整个萎靡了下去。

  他要杀了他吗?

  「连牛郎也要,是不是我没满足你?嗯?」柴静楚一边说一边用力挺动腰部,狠狠地撞击。

  白雅颂痛苦地唔唔叫着,拚命摇头。他已经很满足了,如果这样还没满足,那他非把他折腾死。

  可是按理说,今天在外面偷吃应该是柴静楚不对,为什么现在受害者却是他?

  屋子里火热的气息逐渐蔓延,一时只有肉体撞击发出的声响和男人的喘息呻吟,直到柴静楚闷哼了一声,白雅颂身体抽搐了一下,随后渐渐放松了四肢,整个人瘫在地上,柴静楚还深埋在他身体里。

  闭上眼,他静静地趴在白雅颂身上,呼吸渐渐恢复平稳。身上的人仍然喘息未定,可能是因为他压在他身上,呼吸有点困难。两人的气息交错,彷佛吸进的都是属于对方的空气。

  高潮过后,理智也跟着归位。柴静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只是当他看到白雅颂跟那个小牛郎调情的时候,一股无明火便越烧越旺。

  带着怒意,他低下头咬住白雅颂的嘴唇,听到后者疼得闷哼,才松开牙齿,开始用舌头舔舐他已经被他和自己咬得满是伤痕的唇,等白雅颂放松下来之后,又很温柔的把舌头探入他口中,开始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吻。

  两人虽然上床也不是一次两次,但是接吻的次数并不多,大多时候都带着惩罚性质,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来得贴切一些。

  柴静楚一直以为自己对白雅颂是单纯的报复,和顺便的发泄,不需要接吻的,而白雅颂每次都被柴静楚弄得要死要活,更没想到接吻这件事,不过现在,两人四唇相接,感觉竟出乎意料的好。

  单论接吻,白雅颂不会输给柴静楚,至少也不会比他差,所以一开始他们像是切磋一样,谁都想掌握主控权,可到后来,全都忘了最初的目的,只是狂热地吻着。

  有时候,吵架也是增进感情的一种方法。

  柴静楚把舌头探进白雅颂口中,后者顺从地张开嘴,同时抬起手臂抱着他的肩,两人像是比赛一样,谁都想让对方沉浸在自己的技巧之中。

  直到都需要喘息,两人才缓缓分开唇。柴静楚低下头,白雅颂也在看他,迷茫的眼神、被吸吮得微微发肿的唇瓣还沾着透明的津液,异常诱惑。

  下腹一热,欲望又卷土重来。

  白雅颂还在回味前不久「水乳交融」的一刻,腿突然一下子被分开,没给他任何准备的时间,柴静楚又重新进入。

  刚才接吻的时候,他才找到一点身为男人的尊严,可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就又被压倒了。

  妈的!唯独在这件事上,他是一点优势也没有了。

  但是和柴静楚在一起并不是不舒服,平心而论,他在床上的表现都好到让人无可挑剔,技术好、持久力好,也够大,虽然有时很粗暴,但是除了第一次和他大玩虐待游戏之外,接下来几次都是用很正常的方式跟他做,而他也得到快感了,还越来越多、越来越享受。

  奇怪,他们……不是在吵架吗?

  他的确不是什么有节操的男人,但是现在这样子也是从来没有想过的。他渐渐被柴静楚迷惑,身体像是被改造了一样,变得接受男人,享受被进入的性爱。

  可是,每当他想到这些的时候,像是有预谋一样,柴静楚总能让他暂时把这些东西忘得一乾二净,或者根本不给他时间和精力思考。

  「不行!不行了……饶了我吧!我明天要飞罗马啊!十几个小时……」仰起头,他大口大口地呼吸。

  柴静楚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咬了一口,满意地感觉到身下人又收缩了一下之后,才在他耳边说:「今晚放过你可以,但是做为你今天偷吃的补偿,明天你得在飞机上让我做。」

  「什么?!」白雅颂叫了一声,「那怎么行?」开玩笑!他们是在天上飞啊!要他这个机长在飞行中跑出去跟男人——

  「不行!绝对不行!」

  柴静楚眉一皱,下身用力撞了一下,「怎么不行?」

  白雅颂呻吟一声。「我、我是机长,怎么能——」

  「你明天是责任机长,根本不用你驾驶,怕什么?」

  妈的!白雅颂在心里骂。连他的工作内容都打听清楚,看来是预谋已久。

  「听到了没?嗯?」拉着他的腿,柴静楚把他的腰架起来,伸手抓了个沙发上的靠枕塞到他腰下,更加方便他进出,接着便用力抽插起来。

  「啊!」白雅颂感觉后庭一阵扩张的疼痛,但是又很爽。

  像是故意惩罚他似的,柴静楚用力撞了几下之后又不动了,只是缓缓地小幅度律动,明明就要碰到最舒服的地方,却又马上离开。

  被挑起的欲望无法满足,白雅颂只觉后穴痒痒的,喘息的同时,自己也控制不住地抬起腰,往身前人身上磨蹭。

  「快……快点!」

  扬起嘴角,柴静楚舔了舔嘴唇,依旧不疾不徐地晃动着腰部。

  「快点干什么?」

  白雅颂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一半是被撩拨的,另一半则是因为羞耻。想他当年纵横花丛,现在却被小他四岁的男人弄得脸红,真是情何以堪啊!

  但是身体又一直叫嚣着想要,已经被调教得敏感的身边根本无法抵挡诱惑。他用力收缩了一下臀部肌肉,夹紧身体里的男人性器,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

  「靠!快点动!」

  「啧!」被夹得又痛又爽,柴静楚坏心眼的调侃,「这么想要?真淫荡!」说话的同时,下身也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看着身下人咬得通红的嘴唇,他还记得这两片唇的味道,以及,含住自己时的销魂感觉,还有男人淫荡的表情。

  床上的白雅颂的确淫荡,但是他的淫荡,只能让他一个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