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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作品:网王同人灰|作者:尘小春|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08 22:13:03|下载:网王同人灰TXT下载
  流萤皱起眉,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她不知道这回他又要搞出什么事端。

  他抬起头,朝她微微一笑,“对你的爱和欲望是连在一起的。因为爱你,我喜欢亲近你,如果没有这种欲望了呢?只有爱,这样就能留在你身边了。”

  流萤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咬牙切齿的骂道,“楚忘渊,你又给我想这种幺蛾子的事情!你混蛋!”

  “我不想再和你争论这件事了,我去找医生!”楚忘渊连眼镜都没敢伸手去拿,跨到门口。

  “你给我站住!”流萤拽着被单,跑出门外,盛怒之下吼道,“楚沐!抓住你舅舅!”

  “妈?怎么了?”楚沐在一楼客厅仰起头。

  流萤站在三楼看着往下跑的楚忘渊,气疯了,“楚忘渊,你今天离开,就永远不要回来。楚沐,不用拦着他了,把他的衣服都扔出去。”

  “好。”楚沐一口答应,快速的跑上楼。

  “姐~”楚忘渊站在大门口,遥望着三楼的流萤,很多年了,他都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火。

  “七年前,你用跳楼威胁我,五年前你故意搞出车祸,两年前找回个男人来给我做戏,现在你又想去做手术,你有完没完!滚!!我就当没养过你这个弟弟!”

  楚忘渊仰着头喊道,“我都说了,你不能阻止我的心!我根本没办法和别人结婚生孩子!”

  “妈。”楚沐抱着一堆衣服,站在流萤身边,“舅舅,接好你的衣服。”

  “叮当~”就当楚沐往楼下扔衣服时,门铃响了,他的眉角不满的挑起。

  楚忘渊随手拉开门,还以为是送牛奶的,怒气冲冲的说道,“我说了好几次,放门口就行!”

  不等看清来人,他就要把门关上,门外的一只手挡住了他的动作。他拉开门仔细一看,脱口而出,“住酒店去,我们家不是酒店!”

  当楚沐看到门外的男人时,一张俊秀的脸变得冷漠无比,那是他讨厌的父亲。三年前他带他回了趟日本,差点被他强势的曾祖父强扣在日本。

  流萤一声叹息,平静了一会儿,皱起眉,“你不是在法国吗?”说着回房间去换衣服。

  “妈,我抱球球回房间。”

  “先去给他泡杯茶。你舅舅都给你灌输了什么!”流萤提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讨厌他!”楚沐毫不避讳,反而用更大的声音说着,就站在卧房的门口一动不动等着流萤出来。

  “楚沐!”流萤穿着睡衣拉着楚沐的手,下了楼,推着人,“快去!”她看了一眼还站在门口的手塚,“进来吧。”

  手塚放下行李,看了一眼散落在一楼的衣服,眉头微动,声音低低沉沉,冰冰冷冷,“怎么了?”

  “不关你的事!”楚忘渊看着门外那辆黑色的跑车,掀了掀嘴角,那车比他的车贵了五十万,心有不甘的大力将门关上了。

  “妈咪~~妈咪~~”一个胖的快成球的三四岁小丫头揉着眼睛从屋内慢慢挪出来。

  手塚顺路抱起了孩子,拉着她的小胖手,不让她揉。

  “粽子叔叔~”胖丫头不会念他的名字,便根据她爱吃的食物乱起名,一看是熟人,圆嘟嘟的脸笑开了花,双手一抱搂着他的脖子,将一大滩口水印在他的脸颊上。

  “手塚。”手塚一板一眼的纠正她的叫法。

  “走总~”

  “手塚。”

  “走总~”胖丫头有点不耐烦,嚷道,“粽子叔叔!!”

  流萤从他怀里接过孩子,在她肉肉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调皮!”

  “舅舅!妈咪打我!!”胖丫头大声喊着,引来了一连串的狗吠。

  “哎哟~哎哟~哎哟~”楚忘渊抢过胖丫头,故意将她的小身子下坠,“球球,太胖了,舅舅抱不动了~”然后,他又将她举过头顶,使这小胖子乐的合不拢嘴。

  手塚摸着她消瘦的脸,眉头轻轻蹙着,“工作太累就辞了。”他很庆幸,上天没有剪断他们之间的缘分,在四年前的浦东机场他一眼便认出了她的容貌,这只属于楚流萤的容貌。

  “别对我妈动手动脚。”楚沐端着茶具走来了,放在茶几上,“手塚先生,请喝茶。”

  手塚皱紧了眉头,流萤瞪着幸灾乐祸的楚忘渊,傻不啦叽的小胖丫头直说要飞飞。

  流萤觉得头疼,坐进沙发,拿了片药服下,扶着额,“楚忘渊,你非要气我是不是?”

  “你别赶我走。”楚忘渊收敛了耍赖的臭脸,露出淡淡的忧愁,这才本该是他。

  流萤叹了口气,“收拾衣服上去。”她看着楚沐,“你舅舅歪曲了一些事实,我稍晚一点跟你谈谈。现在抱着球球上楼。”

  对于这一家子来说,楚流萤吼,不可怕;楚流萤叫,也不可怕;可怕的就是这种淡淡的命令式的口吻,绝对不容他们说二。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少来这里,要是被记者发现了怎么办?我已经搬了两次家了。”

  “我准备退役。”

  “因为伤还是我们?”她拿起杯子,抿了口茶,轻轻的说着。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我没有考虑好。十年了,这毛病反反复复反反复复折磨着我,我不能一个错误接着一个错误犯下去。”她无奈的苦笑,“你看看,一个好好的家被我搅成了什么?”

  手塚坐到了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脸,“嫁给我。”

  “我不是……”

  “十年前,你离开了我,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几个月后,你把孩子也带走了,我以为我可以放手了。六年的时间我不是没和女人交往过,我照你的话去做了,可是心里总有一块地方是填不满的,在机场看到你牵着孩子的手,我从没有像那天一样感谢过神明。流,我们给了对方足够多的时间,我不想再浪费下一个十年了。”

  “不行。”流萤摇着头,“我没兴趣结了婚还爬别的男人的床。你告诉我,你能忍受那样的事情?哪天你回来,发现自己的老婆和男人睡在一起,你能忍受吗?!”她难受的咬紧嘴唇,“十年前,我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后遗症会是永久性的,离开前的那天晚上,迹部克幸对我的羞辱,我一直无法忘记!我也不想听到这样的侮辱了。”

  手塚抱住她,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这些事我都考虑过,所以我才郑重向你求婚。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是无法忍受,我还要用一切意志力来克制自己。可是,这些都比过失去你的痛苦。”

  “手塚,我不希望我们以悲剧收场,我更不希望你为这样的事情而抑郁。”

  他用手指顺着她的头发,“我从十五岁那年见到你,到现在已经有十六年了,曾经高一那年的记忆是我最不愿想起的。可在这漫长的十年里成了我的精神支柱。当你跳下墙头的那一刻,其实就是我们的开始。你的骄傲,你的倔强,你的冷漠,你的淡然,你对楚忘渊的笑容,深深镌刻在了我的心里,不知不觉中目光始终便追逐着你的身影,等到醒悟时,已经晚了。你教会了我占有,教会了我嫉妒,更教会了我爱情为何。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这才让我触及到了深藏在你心中的苦与痛,我看到了一个女人为了她所爱的人可以做到什么样的地步,也看到了你为我着想的心。这之后,你再冷漠我也只看得到你那颗柔软善良的心,我希望你快乐,希望你走出桎梏,却不想我的爱也成了束缚你的枷锁,想放开时,发现自己再也放不了手。爱已经深植心中,剜也痛,不剜也痛,是我自己放任了它。这一放任,就是十六年。如果必须还要等十六年,我还是会等,死亡不是尽头,即使那里有你唯一的爱,我也会等,等你回头。”

  “我们离开那段青葱,棱角被岁月与苦难消磨殆尽,能忍人不能忍,还有什么是我们接受不了的。”他吻去她的泪水,“看看爱着你的人,听听他们的心声,再看看我们一起走过的路,不要再让回忆成为我们的绊脚石。我们不再年轻,可我们也能为你撑起一片天,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苦难与非议。”

  “他们在说什么?”

  “自己不会听?”

  “我是中国人!”

  “你先是日本人,之后才变成了中国人。”

  “我妈是中国人,我就是中国人。他们在说什么?”

  “他向你妈求婚呢。”

  “我妈要嫁吗?嫁了你不是没戏了?”

  “不见得。”

  “你们在策划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让她更幸福。你妈现在心里还堵着块石头,是时候该把它砸开了。”

  “你是说我妈的后遗症?”

  “啊!你妈的病一直好不了跟她自身有很大的关系,只是她自己没发现。”

  “能不能说仔细一点,我听不懂。”

  “小孩子不该听的不要听!”

  “妈教过我,不耻下问。”

  “不是让你问这些事。”

  “胖子她爹不会来插一腿吗?”

  “胖子她爹估计已经插了一腿。”

  “我妈又不是傻子,很快就会发现的。到时候看你们怎么收场!”

  少年冷冷的说着,转身回房之际,楼下传来了瓷器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叫声传遍了整个别墅。

  “妈!!”少年担心的大喊着,要跑下楼,可被他舅舅拦住了。

  楚忘渊眉头拧紧,“听话,现在去收拾你和你妈的行李。”

  “舅舅,谁去世了?”

  “你妈的同学,也是她最好的朋友,因公殉职了。如果不是他,你可能就不存在了。”

  “要回日本吗?”

  “嗯,去收拾吧。”

  “舅舅你不回去吗?”

  “我在家照顾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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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日后。

  又是一年八月,流金铄石。

  可是,太阳再怎么炙烤,也有暖不了人心的时候。

  日本,她阔别了十年的地方,没想到因为乾贞治的死,她再次踏上了这片土地。

  她一袭黑裙,苍白的容颜未施脂粉,通红的双眼还布着血丝,憔悴不堪。她下了手塚的车,站在墓园外,心又是一阵抽疼。

  跟着下车的还有楚沐,只有十几岁个子已经超过了一米七,一身黑色的西装,不知吸引了多少女孩子的瞩目。

  “我就不进去了。”手塚说道,“照顾好你母亲。”

  楚沐目光中透露着担忧,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臂弯里,撑开伞遮住毒辣的阳光,“妈,别太伤心了。”

  流萤点了点头,缓缓的迈着步子。

  墓园里很幽静,树立着一块块墓碑,密密麻麻。母子俩大约走了二十分钟才到了墓碑前。“inui”的英文格外显眼,只是跟在后面的字不是“sadaharu”而是“kaoru”虽然有些近似,却没人会把男人名和女人名搞错。

  少年指了指旁边紧挨着的一块写着“sadaharu”墓碑,眉角习惯性的挑了起来。

  流萤轻蹙起眉头,从楚沐的臂弯里放下手,将手里的花束放在墓碑上。

  楚沐低头看了看他母亲,“妈?”

  “请问,您认识我妈妈吗?”一名跟楚沐差不多大的男孩儿恭谦的问着。

  流萤瞥了一眼男孩儿,淡淡笑了一笑,“抱歉,我不认识你母亲。”

  “父亲。”男孩儿探究的看着眼前这对母子,很是纳闷,回头叫了一声。

  楚沐稍稍侧身,打量着正朝他们走来的男人。

  他三十来岁的样子,剪着一头长短不一的板寸,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