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妓女
关于本文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开头写这本小说总感觉有种望,种不停笔的望,那种作为个写手发自内心的体会,那种来直于心灵和情感上的碰撞直咀嚼着我,让自己总想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所有的读者都体会我心里蕴藏着的这片火山,滚烫的火山想让他成为种趋势种爆发的趋势。
我不知道小说的未来会像什么方向发展,方向,真情方向,还是
我只想表达种最原始最本质的东西,种让我们的切身感受到的东西,那东西不来自想象,来自所有人的内心,甚至来自灵魂。
希望所有的读者能跟我共勉,用心去感受。
希望当我敲字的时候轻轻滑落在键盘上的眼泪希望能渗入所有读者的肌肤。
细细的品味,和我起,品位文字背后给我们带来的内涵,带来的撞击。
谢谢。
第章性冷淡女孩
世界杯结束了,齐达内走了,跟金球奖杯擦肩而过,那失传已久的铁头功却永远记在千千万万的球迷心中。
黄键翔笑了,他顶着全中国球迷的骂名,顶着下岗的压力为之叫好的球队捧走了冠军的奖杯,他得逞了。
我和所有喜爱法国,喜爱齐达内的球迷样,只能用杯冰凉的扎啤悼念法国,悼念那个在足球场上完美表演了十几年却无法善终的齐达内。
“你养的非洲难民好像很长时间没找你了,她怎么越看越像妓女啊?”世界杯就像阵暖流袭过,马蚤动了上亿球迷的心,却又瞬即冷却下来。大家又回到单调的生活,回到了靠无聊的声色话题弥补内心空虚的枯燥。
我不喜欢他们喊白雪非洲难民,更不喜欢他们说她像妓女。可白雪的确是难民,她每次找我的第句话就是我饿了,她也不下百次的对我说她要出去卖。
可我就是不喜欢他们这样叫,究竟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白雪算不上大美女,皮肤还有点黑,高高瘦瘦的,用我邻居的话说,长得有点抱歉。可她总爱把自己打扮得跟火鸡似的,两个比|乳|鸽还小的咪咪至少有半露在外面。我个二十好几长的还算干净却从来未交过女朋友的同学老是感慨,现在的女学生怎么打扮都像妓女,妓女打扮的都像学生,还随身揣着四级证。估计这位老兄喜欢外表单纯可人型的学生妹,难怪乎至今孑然身。
白雪究竟是不是妓女我不知道,说句有伤男人自尊的话,在张床上睡了无数次我都没有进入过她的身体。
但她真的很像妓女。
她有比妓女还妓女的外表,有比妓女还专业的叫床声。虽然她的叫床不是因为内心的快感,更不是因为高嘲的亢奋。
我第次领略到这种能激起所有正常男人望的叫声只是因为她想吃蛋卷冰淇淋。
都晚上10点多了,她突然拉着我的衣袖,用那种奶油式发嗲的声音告诉我她想吃蛋卷冰淇淋。
我个二十大几的男人,深更半夜跑去买那种幼稚儿童才吃的冰淇淋,更要命的是为了个我花600块买来做临时女朋友长得还有点遗憾的女孩,这要传出去我还怎么在江湖立足呀。
我用个白眼拒绝了她过分的要求。
她变脸比变天还快,声音提高了十几个贝率,你要现在不去帮我买冰淇淋,我,我,我就叫了。
还叫呢,你就喊我都无所谓。这句话没说完我就开始后悔了,因为她已经叫了起来,用那种妓女叫床才有的浪声,贝率浪高过浪,还起伏有序1
我个单身男人屋里传出这样的滛叫,影响邻居休息到不要紧,关键是明天肯定要上小区头条,标题我都猜到了:夜半,某某单身知名作家屋里传出滛荡的叫声。随便插句,我是个靠码字维持生计的网络写手,虽说没出过本正式的纸书,可那几本骗人眼泪的已经渗透了网络的每个角落,知名作家谈不上,有几个人认识却是真的。
我赶紧捂住白雪的嘴,妥协的说我去买,马上去买,把整个冰柜都买回来。
记住哦,要买那种蛋卷的。出门的时候白雪从背后丢过来句话,快没把我气死。
这哪是86年的女孩呀,简直慈禧。
和白雪认识是在网上,网络就是我所有的生活空间,我的平台,我还有另外个平台,屋里的那张大床,当时买这张床就是因为他够大,睡三四个人没问题。想着哪天我真成知名写手,女朋友多了,偶尔两三个起来的时候不至于为争睡觉地方打架。
梦有多美,现实就有多残酷,至今为止我还不够出名,甚至连作家都称不上。网络写手,网络写手连农民都不如,农民和屠夫都已经出书了,网络写手却只能躲在虚拟的网络世界里面,用个只是代号的笔名,意滛着鸡皮蒜毛的小故事,偶尔有几个像三少样意滛能力比较强的,出版两本小说,戴上所谓作家的帽子,成为当红的网络作家,而真正知道三少真名的又能有几个?
可怜了我那张大床,认识白雪之前只有我和那联想电脑每天躺在上面,还没闻过女人的味道。
我那本叔叔,抱紧我又名来世,我还要做你的新娘已经赚足了读者眼泪,也赚足了自己的虚荣,却还直悬挂在网上,没有进入书店的钥匙。这是本刻画作者性格,寄予作者感情的凄美爱情小说,那不是用笔写出来的,是用灵魂,我的灵魂。
书写完的那刻,我的灵魂也完了,和书起画上了句号,也算对自己,对这么多年坎坷的感情生涯有了个交代。
感情是圣洁的,而我已经不再需要圣洁,我宁愿自己变得庸俗,个低俗的流氓远远要比个痴情的男人活得潇洒,活的快乐。
我现在就需要快乐,即使那种快乐无法永恒,甚至不是发自内心。
对于个男人来说最简单最直接的快乐无非就是美女在床,望和内心得到最大限度的宣泄。
我上了聊天室,听个纯粹流氓的朋友说这里有无数个等待着你去给她快感的尤物。其实还有其他更容易的方式,只是对那种在肮脏钞票下压着的妓女连最原始的生理望我都没有,况且我还是个文人,个自恃清高的文人2
我是个方向感很强的人,在这样个混杂的聊天室却迷失了方向。这地方总共就没来过几次,陌生的环境让我无从下手。
“流氓,你怎么来了”个网名叫水色无香的女孩主动跟我打招呼。
“你是?”我脑子里快速搜索记忆,我的同学?我的网友?我的读者?不知道。
“你忘记了?性冷淡女孩!”
性冷淡女孩!这个特别的称谓让我想起了年前第次进聊天室。跟今天样,乱杂的环境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找人聊天,只是隐蔽在角落,静静的看着每个人激扬的对话,窥视着他们的内心。
当个叫真水无香的女孩满世界的问别人哪里能找到时,我把地址发给了她,那是我的女作。小姑娘连谢谢都没说声,就直接消失了。
“很经典”半小时侯后她发过来句话。
“很经典?是不是在性描写方面?”我自认为写艺术情铯有独到之处。
“那到不是,我觉得是性描写以外的文字很经典”
句话就把自己最闪亮的地方给抹杀了,对于我无非是最沉重的打击。
“看不下去了,长的要死,没事找这么长的玩意来折磨我,本来两句就能概括的东西非要整个长篇”
“这样方能显出才华”
“还才华,狗屁,你资料里面写着毕业于莫斯科大学,你到莫斯科爱去了?怎么又回来了?”
爱?我狂晕。估计打错字了。
“神经,我在那里留学”
“做完了又跑回来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这简直别字大王,还别的挺有技巧。
“还是国内好做呀”
彻底完了,我被她传染了,她错字,我多字。好在我们用的私聊,这要让不明情况的人看见,还以为对狗男女在调情呢。
“好做?好做什么?”
这人不止语文没学好,简直就傻子,这么简单的句话都理解不了。
“做什么?爱做的事情”
“滚蛋,流氓,我最厌恶性了,男人都个德行,只用下身思考问题”
我,我,我这哪是傻子呀,简直就人精,傻子能把“爱做的事情”这句话理解出那么精辟的意思来。
“我意思是做喜欢做的事情,你是不是小学没毕业呀”
“哈哈,哈哈,哈哈,我看错了”她连向我发了三个大笑的图片3
“我有事先下了”我怕继续聊下去,什么样的笑话都有可能发生。
“拜拜,流氓,嘿嘿”
“拜拜,性冷淡女孩”不在最后刻揭下她的短我觉得委屈,委屈的很。
没想到年后的今天,她还记得我,记得曾经叫她性冷淡女孩的流氓。
第二章600元的女友
?“原来是你呀,怎么有时间泡聊天室”
“哎”
“怎么了?”
“烦了晚上”
“烦了晚上?你失恋了”女孩子烦恼般情况有三种:找不到男朋友烦恼,找到了男朋友烦恼,男朋友跑了烦恼,而大多数是因为第三种。生活节奏太快,男女结合的频率也跟着加快。
“才不会为臭男人烦呢,是烦钱”
“你急需要钱?”
“不是般的急”
“多少?”
“600”
“就这点,你不会向朋友借呀”
“朋友都只会借我的”
“这都是些什么朋友呀,那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实在办法就只能出去卖,卖也不值600的”
啊?卖?这么忌讳的词语小姑娘却说的如此轻松,不知道是我老了,还是她思想新潮。
“别介,别为了600块钱糟践自己”
“那你叫我怎么办?”
“”
虚伪的说我很想帮她,但我不是慈善家,没有亿万的家产,我也只是个勉强压在温饱线上的穷写手。对于个从未谋面,甚至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网络聊友来说,我无法做到慷慨解囊,还是个很瘪的囊。
我继续蹲在角落,窥探别人的隐私,寻找漏洞,想从别人的交谈中洞悉隐藏在深处的内心,没有那个女人会把寂寞的内心和似火的望赤裸裸的挂在嘴上,除非是天生的脿子1
不知道是没完全丢失的良知还是因为自己太过善良的本质,晚上我都心神不宁,好几次把别人说饿了理解成某方面的需要,差点向人家发出共同“进餐”的邀请。我总在注意“水色无香”和别人的谈话,特别是里面出现数字的时候,有种心痛和惭愧的感觉。
这种烦躁的心态下,我根本无法准确判断别人言语背后的内心,更发掘不了等待快感的尤物,困意渐浓,我给“水色无香”发过去句话,找到解决的办法没有。
“正在找买家”
几个小时都过去了,还没找到买家。这可是聊天室,色狼密度最大的场所,“夜情”的发展根据地。
“要不你来我这,我给你600块”我终于把晚上烦躁的真正根源揭露了出来,虽然撕破那层皮,把自己完全暴晒时觉得很无耻,可动物本来就是不知道羞耻的,高级动物也不例外。
“流氓,卖给谁都不卖给你”
“你个性冷淡我买了也没什么用”
“,连你也欺负我”她串哭声,让我无所适从,对于女人的眼泪我向来没什么抵抗能力。
“要不这样,我给你600,你做我段时间的女朋友”孤单太久了,总想有个伴,而感情又太累,自己有点承担不起,我确信不会对这个600块钱买来的“女朋友”动情。这样两全其美的办法,真佩服自己能想出来。
“那我应该做些什么?”
“般女朋友应该做的你都得做”
“伺候人我不会,而且女朋友是用来疼的,你得疼我”
“嘿嘿”她到挺能进入角色,我给逗乐了2
“你笑什么”
“没,我答应就是了”
“这个女朋友我应该做多久?”
“做到你不想做的时候”
“好,反正我是性冷淡女孩,你也对我做不了什么,嘿嘿”
见到白雪的时候,我惊艳了半天,不是艳丽的艳,是妖艳的艳。
我怎么也不能把眼前这个女孩跟大二的学生联系在起,到跟弥红灯下的妓女很有几份相似。
我问她为什么打扮的跟火鸡似的。她说我已经是老古董了,该送去废品收购站,还不屑的告诉我,这是时髦,时髦你懂不懂呀?估计你这个整天窝在家里,食古不化的狗屁作家连时髦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话都让她个人说了,我剩下的只有做,不停的做同样个动作,点头。
我总觉得白雪卸妆后看上去舒服多了,也许真是我太传统,传统得总把女人化妆跟妓女联系在起。对于做妓女这份职业,我本人不鄙视也不尊重。却是绝对不会加以感情。
白雪睡在我那张暖和的大床上,而我那陪我共枕了无数个夜晚的联想笔记本电脑却孤独的躺在冰冷的书桌上。我觉得自己有点见色忘友,这可是跟自己共过患难的兄弟,甚至怀里抱着的香艳也是刚才用电脑钓上的。
白雪躺着,就躺在我怀里,活生生的,虽然穿戴整齐,身上散发出来的栀子花香,隔着衣服渗透出来的体温,还有那衣服下细腻柔滑的感觉,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些,可我们太近了,近的几乎没有距离3我感觉出了自己异样的变化,身体上的和心理上的。
“晚安,流氓”她转过身去,却还是紧紧的挨着自己。
“晚安,性冷淡女”我是个不称职的流氓,甚至觉得自己有做柳下惠的潜力,香艳在怀却能纹丝不动。
“是你自己不行,没有男人味”
这不是挑衅是什么?说什么我都可以忍受,就是不能说不行,估计没有个男人能忍受躺在怀里的女人说他不行,这是尊严问题。
我迅速用行动来证实自己是否真的不行。
在我的强吻下她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马蚤热。
当我渐渐解她衣带的时候,她奋力抵抗,甚至狠狠的咬着我的嘴唇。涉及到男人尊严的问题我绝不会妥协。
我放弃了对她嘴唇的堵塞,空出两只手直接扯她的衣服,瘦弱的身躯怎么能抵抗恶狼般的攻击,没会的功夫,她已经身无寸布了。
“求求你别”她痛苦的企求我。
关键时候要我停下来,不正印证了不行这两个字。箭在弦上,我已经无法回头。
她闭上眼睛,咬着嘴唇,放弃了抵抗。两行泪水从眼角轻轻的滑落。
这跟强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我狠狠的扇了自己两耳光,抱着枕头去了客厅。
我真做了次柳下惠,估计他所谓的坐怀不乱也只是指衣着整齐的女孩,而白雪已经丝不挂,只要我再往前1就能证实自己有多么的强悍,就能得到惦记了晚上的快感,尽管这种快感也许只是瞬间。
我真的不行,在眼泪面前,在良心的谴责面前,阳痿了。
第三章非洲难民
?约好了第二天跟出版社编辑谈叔叔,抱紧我小说的事宜,虽然对于我这种既无名又无关系的写手来说真正出版无疑是件没边的事情,可我还是去了,就算听听意见也好,毕竟人家是大牌编辑。
走的时候白雪还在睡梦中,我在床头留了1000块。至于为什么多留400原因没分析过。
大牌编辑架子也不小,我足足在约定的地方等了他半个小时。不是因为还等着他手中的退稿,我早撒丫子跑了。
“你的小说很不错,故事情节也很感人”这是编辑开口的第句话。这句话让我以为隐藏了几千年的千里马遇到了伯乐,自己的写作生涯将进入个崭新的阶段。
但是,关键是后面的这个但是。
“但是整体文采过于平淡,很多细节也没完全展开,特别是感情转折的地方。人物的心理描写的篇幅也不够,对白过多,故事情节过于单调,整体构架不是很清晰,需要修改的地方很多,不过还算是本不错的小说”
文采和情节都给完全否定了,还假惺惺的说不错,刚才我还以为遇到伯乐了呢,没想到也是有眼无珠的家伙,
什么是好小说,读者喜爱的就是本好小说。那些所谓的文学修养,文学造诣呀都是冠冕堂皇的鬼话,没人买没人看再有文学造诣也只能像菩萨样整天供在书店里。
我手机震动了下,本来这种场合掏出手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既然都贬成这样了,也无所谓礼貌不礼貌。
是白雪,就三个字:我饿了。
“最关键的是你那小说里面没有符合潮流和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打击人也不能这么彻底的。
什么叫符合潮流,无非就是加点色添点彩最好是向rrb方面发展。我这小说是用灵魂写的,灵魂怎么能跟色字沾上边,估计这丫连灵魂长什么样都不知道1
“文化界和出版界”
没等他说完,我拿起桌上的手稿,扔了两个字“谢谢”,径直出了大门。
能想象我走后大牌编辑满地找眼珠子时的表情,估计这丫光知道怎么打击人了,还没尝过被打击的滋味,我好好给他上了课,希望以后能给前赴后继满怀憧憬的年轻写手们留点余地,留点自信。
的士车上我又收到了白雪的条短信,我回学校了,拿了你电视上的两个硬币坐车。
两个硬币也值得告诉我,好象我就守财奴。
到家的时候,我看见四张大红钞票还躺在床头。
600块,我买了个临时女朋友,个有妓女气质,妓女思维,却无妓女职业道德的女朋友。
我和白雪开始了金钱和身体的交易,这本来是件再简单不过的钱色交换,妓女凭借身体或者说依靠体力劳动赚钱,身体是有限的金钱是无限的,而有限的东西都是无价的。
情铯,原本是最美妙的乐章,是天生具有并延源人类生命最原始的望,是种制造生命的运动。当情铯变得有价,当金钱和之建立貌似等价的交换关系,原本单纯圣洁的精神交融就变成了肮脏的情交易。
交易双方取得了自己所需,意味着次完整的交易结束了。白雪得到了钱,我的得到了她,虽然最后刻的时候我并未进入。
我以为这个没有加以期限甚至没形成任何文字的口头协议会在我强犦的行迹和阳痿的结果后终止,无论从身体还是内心角度来说,我都希望这原本就错误的约定结束,在我的道德观还残有丝脉息之前。
我注定做不了真正的流氓,因为我坏的不够彻底2可我也不想每天对着白雪望梅止渴,因为我并不追求灵魂的完美,也不会去做六根清净的光头。
床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气息,白雪的女人香。我拥抱着这份静溢的漂流做着昨晚还未做完的美梦。
而我还是没能做完,因为闷重的砸门声无法让我继续沉睡。很不情愿的起床开门。
被人踩着尾巴似的大叫把我完全吓醒。白雪半捂着双眼,不停的指着我的下身。
靠,我只穿着小裤衩。
那种惊讶和狼狈迅速转移到我身上。事后白雪直拿这笑话我,挺大的个男人,还穿有米老鼠的裤裤。丑呀,丑到家了。谁叫我英明神武的外表下却有颗对米老鼠情有独钟心灵呢,还是那种淡黄铯的米老鼠。
等我衣冠整齐的从卧室出来,客厅里已堆满了大包小包。白雪躺在沙发上不停的念叨着累死了。
“你还准备在这长住”寂寞是常有的,但我并不空虚,特别是在文字里畅游的时候,最不希望有人打扰。
“想的美你,这只是日常的必须用品,虽然是临时女朋友,但我还是得尽量专业点,别净想我会赖着你不走的好事,等住厌了,你想留都留不住”
日常用品就这么多了,真要把家搬过来,估计我这小雀巢根本就容不下。
“发什么楞呀,赶紧帮我收拾东西”
完了,我这哪是买了个女朋友呀,简直买了小祖宗,还是没血缘关系的那种。
正式过门的第天,白雪给我定下三条规矩:1我的全是她的,她的还是她的,没经过她同意我不能碰她的东西;2我必须万般疼爱她,高兴的时候要陪她起高兴,不高兴的时候要哄着她高兴;3不管什么时候,什么东西,只要她想要,我必须出去买3
第条等于没说,那些女人用的物品我压根就没兴趣。
第二条也好办,疼爱从来就没有个标准,哄个小姑娘开心对于我来说简直就小菜碟。
第三条要命了,只要她想要我就必须去买,还不管什么时候,如果半夜生更叫我帮她买卫生巾什么的,那还不如刀把我杀了来得痛快,再说我的财力也不允许她这样挥霍。
好在后来她只用那种妓女特有的叫声威胁我给她买过蛋卷冰淇淋。她对这种冰淇淋的酷爱可谓到了定境界,无论是炎热的夏天还是寒风飕飕的冬日,隔两天她必须吃次蛋卷冰淇淋。时间长了我索性在冰箱里常年预备冰淇淋,毕竟不是制造商,总会有断粮的时候。多少个深夜,我像幽魂样在各家商店寻找着这种冰淇淋,买完后还必须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去,不然还没到家门口手上就只剩下两个空蛋卷了。
我曾经问她那天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她用那种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望着我说:因为你不行。
我靠,我不行,她都不知道当时我弟弟有多英武神猛,也不知道离开她身体的那刻我心理和生理的斗争有多激烈。只是我还不是纯粹用下半思考的动物,职业写手特有的理智在那时候发生了作用。
我做出脱衣服的姿势,色迷迷的向她靠近,嘴里还故意发出周星星特有的“嘿嘿”笑声。还有米距离呢,她就往沙发上倒,嘴里大叫非礼。
我靠,有倒出这样诱人叫非礼的吗。况且我也只是想吓吓她。
这声非礼还有那妓女的叫床,多少年来我辛辛苦苦在小区里面树立的标准好男人的形象将永不复存了。估计那些整天缠着我要把自己侄女介绍给我的大婶们以后要紧闭防盗门,生怕我顺着缝隙把他们宝贝侄女给勾引了去。
你那“嘿嘿”的滛笑挺像周星星的,要不你再来两声。
我倒,这是刚才那个手护着胸大叫非礼的弱小少女吗?简直就,那两个字我说不出口,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我白了她眼,懒的理她。
她跑过来拉着我的衣袖,撒娇起来,你就再叫两声了,好哥哥,好叔叔,好
好,好爷爷都不行。
你不叫的话我就叫了。这脸变得那个快呀。
我知道她所谓的叫是什么样的,她把我的短处拿捏的还真到位。
没办法,谁叫自己不是真流氓呢,要真是那种不要脸的流氓,不要说叫床,就是叫春我都不在乎。
我勉强用两声狗叫来敷衍她。
不行,你这不是滛笑,不过,你学狗叫倒是满像的,嘿嘿。
哎遇人不俗,我能做的只有叹气。
哎什么哎,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委屈你别买我呀。
委屈,何止是委屈,我简直比窦娥还冤。
我开始心疼,不是因为那600块钱,而是心疼自己,心疼自己被非洲难民蹂躏的生活,虽然我不喜欢别人喊她非洲难民。
第四章悲哀
?本来我已经做好了长期献身沙发的准备,还特意去买了套稍微小点的床上用品。床单的纤维味还没散发干净呢,白雪就脸无辜的站在沙发旁。
“床那么大,为什么要睡沙发?”
“给你多留点空间,其实睡沙发也挺舒服的”太他妈违心了,放着好好的床不睡,傻子才愿意挤沙发呢。况且我这完全是为了不让自己承受肉体和精神上的煎熬,更担心自己意志不够坚定,那两行泪水的震撼力太大了,足以令自己良心上的负荷超过极限值。
“给人感觉好象我虐待你似的”
谁说不是呢!
“反正你不行,进来挨着我睡吧”
也对,个不行,个性冷淡,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不可能。
我也开始当自己不行,躺在白雪旁边,还真没有了那种原始的冲动。只是太小,空间太小。白雪睡觉时肆无忌惮展开的大字可以说几乎接近完美,偌大的张床硬是让她占去了五分之四的面积,我也只能窝在窗沿边上,提心吊胆的打个盹,生怕她个转身把我揣床底下去了。还不如睡沙发呢。
白雪来我这里没有次呆过超过两天,她总说我的生活太枯燥,太没追求,除了窝在家里码那又臭又长的文字,就只剩下看电视了,点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说好听点是自由撰稿人,说不好听点就是无业青年。还不如在工地上扛砖头的民工来钱多。
这句话她说对了,我那点稿费就只够维持自己的温饱问题,人家民工还得养大家子人。
悲哀,文人的悲哀呀!
白雪是个坐不住的女人,用她的话说要对着电脑或是对着电视呆上天,还不如杀了她。
所以每当她快要爆发的时候,我就会让她出去放放风1其实腿长在她身上,我根本锁不住她,也没想要锁。她这走我的世界安静了许多,至少写意滛小说的时候不会被惊咋的叫声打扰。
多则个星期,少则三五天,我不用担心也不会去担心,因为她认识回家的路,也知道回家的门。
每次她玩累了想回家之前都会给我打个电话,开口就三个字,我饿了。就因为这我的死党大帅就给她起了外号非洲难民。
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有在饿了的时候才会想到我,也许她真把我这当收容所了。也好,从小好人好事就没我的份,算是在弥补。
心理学者说过,人在肌饿的时候最容易想到自己的老妈,老妈无非是最亲近的人,这样分析到也多了几分安慰。
饿了?她点的菜单哪像是饿了的人。胖子烤鱼,油闷大虾还有烤韭菜,她应该来大碗饭再加两个下饭菜才对呀。我看她不是吃撑了,就是饿昏头了,脑子有点暂时性的短路。
麻烦死了,快帮我把虾壳剥掉,虾肉放在这碗里。
我大脑瞬间缺氧,她还真把我当上辈子欠她的那个爹了。
快点,听到没有,不然后果很严重的。
巨汗!
我不知道她说的后果究竟会是什么,但我用脚指头都明白定非常严重,连妓女叫床这样高难度的手段她都能运用得那么自如,再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了。
我又次妥协了,与其说是向她妥协还不如说向她的野蛮妥协,向自己虚无的面子妥协,无论女人做什么,受谴责的永远是男人,女人和小孩是天生无罪的。
虾子味道还可以,只是你剥虾壳的技术太臭了,连虾黄都剃掉了,你不知道那才是真正的精华2满嘴油脂的她走在回去的路上还净是抱怨。
苦笑,除了苦笑,我找不到任何发泄的方式,如果我是头狮子,早把她连皮带骨头给吞了下去,可我只是只被剔了爪子的山猫,连唯带有攻击性的锐气都磨平了,剩下的只有屈服。
看什么看,臭男人,没见过美女?
她又给我惹祸了。旁边那个胳膊比我大腿还粗的男人挽起袖子,露出块块小山似的肌肉就要揍白雪。
你说她打扮的跟妓女样火暴,大腿和半个咪咪都凉在外面,能不引起男人的注意吗?况且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看的,这是千古不变的异性相吸原理。
我站他们中间,不断的像肌肉猛男道歉,并解释说我女朋友喝醉了。估计这猛男也觉得自己刚才眼光太色,何况要在大街上向个弱小女子动手,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有点心虚。有个台阶也就下了。
我发现自己手心在冒汗,那猛男要真是个二百五,双铁拳落在我脸上,不开花也得毁容。
你哪像个男人呀,自己女人被人欺负也只会唯唯诺诺的道歉,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跟着你我算倒八辈子霉了。
嫌倒霉你别跟呀。
这哪是女人呀?简直就妖精。我骨子里那点自尊心被她给激怒了。
好,你有种。还没等我反映过来,白雪已经撒丫子跑出了我的视线。
跑了更好,清净。我朝相反方向走去,还没走出100米就已经后悔了。
有个很严重的问题,白雪的手机和钱包都静静的躺在我口袋里。
个女孩子,个身无分文打扮却像妓女的女孩子深夜走在大街上,结果只可能有两个:她被强或别人强她3近来报纸上老登那种小姑娘被变态色魔强后碎尸的消息。
我脑门升起股凉意,眼前净是那些血肉横飞的镜头,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不成了那个万劫不复的郐子手。
百米冲刺有多快我就跑得有多快。大街上只剩下对对甜蜜情侣的足迹,根本找不到白雪的影子。
我像个幽魂,个罪恶的幽魂,游荡在大街上,凄凉的月色飘洒在头上,增添我无尽的自责。
也许我真的很粗心,或根本就没有心。认识白雪这么长时间,记忆里只有个手机号码,她什么学校的,最好的朋友是谁,家里有几个亲人,所有这切我无所知。曾经吹嘘自己有多么细腻多么体贴,都他妈狗屁。
都说月色如刀,他要真是把刀,请刺穿我的胸膛,让我用血来洗清自己犯下的滔天罪恶。
可他却依旧那样温柔,那样冰凉,冰冻着我那张邪恶的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是万年。
脸上已凝结了层雪花。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左口袋,白雪的手机。
我像个在海上飘忽了三天三夜的落水者,望见前面不远处的艘小船,重新燃起生存的希望。
是条短消息“我已经在学校门口了,你怎么还没到”,应该是她同学。
我反拨过去,是个女孩。
“白雪给你打电话了,她现在在哪里?”口气把串字全吐出来。
“你是谁,她手机怎么会在你身上”
“我是谁不要紧,快告诉我她在哪里?”
“我还想问你呢,刚才她给我电话叫我来校门口接她,帮她付的士费,可现在都没见人影”
“不会吧,她太任性了”
几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没到学校,我那颗稍微有点温度的心又冻结起来。
“肯定是你不对,做为白雪的男人都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你简直太失败了,如果白雪真有什么意外,你要负全责”
“我负责,负全责”
我是白雪的男人?我是吗?好象是,又似乎不是。
“不过你也别太着急,白雪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她不会有事的,天太晚了,你先回去睡觉”也许她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承认错误,语气也放轻松了。
她怎么知道我现在还在大街上,也许是女人的直觉。
“好的,白雪回去了你给我发消息”
“恩,我叫黎丽,是白雪最好的朋友”
“谢谢,我叫刘军”
“好土的名字,嘿嘿”
那薯条般清脆的笑声,而我却轻松不起来。
睡觉?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如果白雪能平安无事,我以后定好好对她,即使不能像对真正女朋友那么体贴,至少要像对妹妹那么关心。
迷糊中我收到条消息:白雪平安到达,请勿牵挂。黎丽这条短信让我个悬浮的心终于沉了下来。
第五章妓女女友
?折腾了晚上太累了,身体上更主要是心灵上。
中午的时候,我被阵悉悉莎莎的声音吵醒,白雪正在收拾东西。
“你回来了,昨晚我可担心坏了”
“我回来拿自己的东西,呸,别假惺惺的,睡得跟死猪样,担心,我看是巴不得我快点滚吧”
“哪能呢,天地良心,你走的这十几个小时,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我昧着良心说了和白雪在起这么长时间来最煽情也是最恶心的句话。其实昨晚我真有这想法,只不过不是因为爱,而是源于那种沉重的负罪感。
“良心,我看你的良心早被狗吃了”
“真的,不相信你摸摸,现在我的心还结着层冰”加大了煽情的力度,不信她不感动。
感动还真没有,激动或许有白雪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流,嘴里还念叨着,你对我点都不好。
除了上次聊天室那串55555的字符,我第次看见白雪流泪。看着她这样火鸡般的女孩流泪,比拿刀子捅我还难受。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以后定改正,定改正,以后你将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走过去,轻轻的搂着她,那是具不能再瘦弱的身体,我没敢用力,怕不小心就给捏碎了。
“去你的,好肉麻呀”白雪的小拳头轻轻的敲打在我胸前,爽朗的笑容上依旧挂着泪花。
白雪开口,我就知道切都风消云散了。
“哎哟”我顺势倒,假装副很痛苦的样子。
“嘿嘿,你个无赖,我要吃冰淇淋,蛋卷冰淇淋”
“有,有,满冰箱都是”我把抓起三个送到她手上1
昨晚路过冷饮店,我要了个白雪最喜欢吃的这种蛋卷冰淇淋,尝才知道为什么白雪会那么酷爱了,甜,真的很甜。所以我立即做了个决定,买下所有的蛋卷冰淇淋,没想到关键时候还真派上了用场。
白雪很安静的吃着手中的冰淇淋,我错误的以为自己假装的柔情把眼前这个火鸡般的女孩融化了,就像那|乳|白色的冰淇淋,只剩下了甜。
除了火暴的脾气,白雪其实是个很好的女孩。
她会在你写作累了的时候,泡杯果汁放在电脑旁,只是非要你连同杯底的果渣起喝完。
她也会在你说腰酸背疼的时候,叫你平爬在床上,用那双并不厚实的小手帮你按摩,只是除了痒痒没有半点放松的感觉下你还得违心的说很舒服。
她心情好的时候还偶尔会下厨房给你弄两道小菜,只是咸得跟盐巴似的你还必须连盘底吃完。
白雪真的是温柔体贴的女孩,因为她正小鸟依人的躺在我怀里,细致的吃着蛋卷冰淇淋,还时不时喂我口。
我已经醉了,在温柔香里。即使现在白雪给我杯毒药,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还不后悔的那种。
我似乎在梦里,和个妓女样的女孩做着甜美的梦。我只希望直这样做下去,不要再醒来。
“你还死挺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帮我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真把自己当泰坦尼客号的男主角了”
哎,幻觉,切都是幻觉。火鸡还是火鸡,白雪依然是白雪,绝对不会是公主。
我和白雪的协议还没到期,或许说根本没有期限2她还是我的女朋友,个同在张床上睡觉却没有情艺术的女朋友。
即使我有横扫战场的捍抢,此时也已开始生锈。其实没有天生不行的男人,所有的阳痿都源于个字,憋。
如果要谈和白雪在起最大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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