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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田小闲地睁开双眼,伸着仍微微火辣的手掌看了看,兀自扬起唇角,笑的得意。
田小叶精心筹备的一顿宴席,就这样的不欢而散,临散前,老三婶特意冲着老肖道:“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真是要不得,要不得……”
老肖更是郁闷,只道是世事难以预料,阿树更难掌控,经此一事,只怕连李玫瑰都对阿树有了芥蒂,这要想办法凑到一起,只怕还得想破脑袋的出主意了。
田小叶待客人全部走光了,就一头扎进了卧室,再也不想出来,她好不容易请一次客,却被魏术业弄成这样,她恨死魏术业了,这个仇,她迟早要报,迟早让那家伙更加下不得台来。
但事实上,勿须田小叶动手,这仇便已报了。
当天下午,魏术业显然没有敌过中午的那一瓶酒,酒意上来之后,便觉得浑身燥热,下午本来想去书房翻阅些资料,却因为酒意上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将室内空调温度调至最低,却还是觉得不消暑意,于是脱光了上身,蜷在书房的软榻上睡了一个下午,可是睡至快傍晚时,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先是头晕的厉害,又觉得胃里翻腾不止,恶心一阵接一阵的涌上来,他料想着也许是空调开得太低,空气不流通造成的缺氧,便关了空调又开了窗,过了好一阵,还是觉得不太舒坦,于是索性去了一楼的浴室冲个温水澡。可这温水澡一洗,就不得了了,魏术业只觉得呼吸不畅,整个大脑一片浑沌,胸口更是难受得想要炸开,止不住的,就在浴室里大吐了起来。
适时田小叶正准备到一楼厨房倒水喝,突然听到浴室方向的声响,便好奇的顿住了脚,站着听了好一会儿,一直听着魏术业在里面呕吐时发出让人心惊肉跳的声音来,觉得再这么呕下去那还得了,于是便去敲浴室门。
魏术业吐得昏天黑地,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即使是田小叶的敲门声不小,他也充耳未闻,于是,久未得到回应的田小叶便自作了主张,按下了浴室门的把手,门开了。
然后田小叶就愣住了,雾气氤盎里,长手长脚全身赤祼的男人沐浴在莲蓬头喷洒的水雾中,他的上半身与双腿的肤黑黝黑,唯独屁屁却对比分明的白嫩着,他弓着身子扶着墙,水从他的头顶上冲下,沿着肌理筋脉,一股股的往下流,从脖颈到背脊再向前滑至小腹,再落进一丛……毛发?omg,田小叶足足看了半份钟之久,直到看到腹股沟以下,才突然惊叫起来,魏术业扭头,就便到不请自进的田小叶捂着双眼睛,鬼喊鬼叫。
魏术业真想一脚就把她给踹出去,但是一阵接一阵的难受,已经让他已经意识到可能不只是吹空调受寒这么简单了,吐完一阵,便勉力站直身体,摸索毛巾,想要走出浴室,只是才围住下半身,胃里又一阵痉挛,魏术业跨出一小步,又翻江倒海的吐了起来。
吐完一阵,魏术业觉得自己就快被抽空了,沿着墙走了两小步,突然眼前一黑,便一头向前栽倒了下去。
田小叶刚放下双手,就见眼前像黑塔一样的男人赤身祼体地向自己扑倒而来,本想要避开,却已经来不及,只好一把将他撑住,双手触及他的皮肤,只觉得一阵滚烫,也不知道是水的温度过高,亦或他本身的体温过高,那热度极不正常。
勉力撑了好一会儿,田小叶发现她实在低估了魏术业的体重,他已完全卸力,将整副身体重量全往田小叶身上放去,田小叶苦撑了一会儿,终于被那副身体完全压倒,倒地后,田小叶便觉得整个胸腔的气息差点被全给挤出肺部,身上那座山一样的身体,全完契合着她的身体,不要脸的压得严丝合缝。
他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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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田小叶愤然,之前他打她的屁股,吃尽她的豆腐,这会儿光着个身体又将她压倒在身上,这绝对是故意的。
老三婶说的对,这孤男寡女的住一起,真的不好。
她这会儿怕了起来,这若是魏术业兽性大发,将她扑倒吃掉,这里人烟罕至,离最近的人家都有十来里地,她这是叫破喉咙都无人应啊。
不行,她得反抗,她开始利用她的爪牙拼命撕咬,她拼力撑起他的双肩,只才撑到一半,又因力不可支而使得那具身体再次压向自己,再撑,再压,又撑,又被压。
就在田小叶气喘吁吁地大骂起来地,她突然听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魏术业发出了细小的声音来。他的头挨着她的,唇就在她的耳后,魏术业的气息微弱,声音细若蚊足,田小叶按兵不动,且听他在说些什么,听了好一会儿,才听清了,他说:“打电话,叫医生……”
对啊,可以打电话,打110报警,这个禽兽。
田小叶在自己被压住的身上一阵乱摸,偶尔听见那禽兽发出“嗯”的声音来,像三级片里的男演员被爽到了。
“呜呜呜,你最好不是在装,你最好是真的生病了,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从裤子的口袋里,田小叶找到了手机,首先就拔了120,叫了救护车,然后又拔老肖的电话。
打完电话,再戳身上的人,发现魏术业已然晕死过去了,无论是叫唤还是又戳又捏,他都丝毫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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