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放心,我真的不舒服,会跟你说的,何况现在下雨,你能去哪里?」
「你确定还好?」
「保证比你还好。」
李云楼抱著他,保持他的体温。
「愿意和我结婚吗?」
习清岸呛咳起来,「什麽?」酒杯掉在地上。
「愿意和我结婚吗?」
「云楼,我们两个男人是不能结婚的。」
李云楼拍著清岸的背,替他顺气,「我知道,我只是问你肯不肯?」
习清岸沈默了很久,「结婚了以後,要做什麽?」
「你爱干什麽就干什麽,我只是要知道,你属於我。」
「云楼,我不想束缚你,你以後会有很好的女人,我们只看现在,而现在,我属於你。」
「除了你之外,我不会爱别的女人。」
「别傻了。」习清岸眼中充满了痛苦,「我活不了多久,你打算以後永远孤独一辈子吗?」
「如果失去了你¨¨,」李云楼一时接不下去,过了很久才继续,「我就算活著,也如同行尸走肉。¨¨这一辈子,我只要你,只有你就够了。」
「傻瓜!」习清岸含著泪水,别过了脸。
「告诉我,你愿意和一个傻瓜结婚吗?」李云楼的眼神温柔如水,由口袋拿出一个小盒子,拿出里头的钻戒。
「我现在,¨¨是被一个男人求婚吗?」习清岸含著眼泪笑了,让他戴上戒指,然後紧紧拥住他,「云楼,云楼¨¨,让我们永远在一起,直到死亡分开我们,¨¨直到你忘记了我¨¨。」
「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终我一生,除了你,我不会再如此深爱一个人,我这样深爱你,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李云楼叹息著低语,「而这奇迹除了你之外,不会发生在任何人身上。」
他们紧紧拥抱,相互拥吻,在这个大雨隔绝一切的时空中。
第十三章 幸福 【幸福版】
清岸的阴谋
从阳明山回来之後的日子,是一连串幸福堆积起来的日子。习清岸仍然每天去医院上班,到了下班的时间,李云楼就亲自开车来接他。
李云楼似乎想要把所有的幸福都给他一样,对他恣意爱怜,非常温柔,即使是夜间的性爱,也是缠绵缱倦的温柔。
不过最近习清岸有一个烦恼。
他觉得每次的体位,都是处於弱势,对一个男人而言,非常没有面子。为什麽每次都是我被………。
总该给我一次机会,说不定我很有天分才对啊。习清岸不平的想著。
不过李云楼很显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那个男人强势的太过分。
最近每次上厕所的时候,习清岸每次低头看到自己父母送给他的宝物,就忍不住叹息,看来是没有什麽机会可以用到了,难道,以後的永远,都只能用来小号吗?
『你在想什麽?』唐守中走进洗手间,看著隔屏中的好友,上完了还怔怔的盯著自己下身,不禁觉得好笑。
习清岸涨红脸,急忙把拉鍊拉上。『没什麽。』
唐守中看他慌张的样子,不禁起了怀疑。『我听说李云楼在认识你之前非常风流,你不会被他传染了什麽病,不好开口吧? 』
唐守中走近习清岸,『有长了什麽东西吗?』
习清岸翻翻白眼,『你在胡说什麽啊,我怎麽可能得了………。』
『你可不要隐瞒,你自己是医生,有病就要投医,这个你该很清楚的,不要因为不好意思就不去看医生,泌尿科的医生有几个是我学弟,我帮你预约吧。』
『就跟你说不是,你听不懂吗?』习清岸恼羞成怒,然後他迟疑一下。『你和那些学弟很熟吗?』
『算熟吧,常常和他们一起出去。你知道,要和泌尿科的医生保持良好的关系,常常可以有很多不错的新药资讯,你知道的,关於那方面的。』唐守中暧昧的笑,碰碰习清岸的肩。
习清岸白他一眼,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真受不了你,你这样每天玩乐,都不会累吗?』
『怎麽会累?有东西不用,难道让它放著发霉啊?』唐守中上完小号,也跟过去洗手。
『等到结婚当天可以用了,如果因为年久失修,结果翘不起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常常要保养上油,检查一下功能有没有问题。』
『如果一直不用,会有问题吗?』听了唐守中的谬论,虽然知道只是开玩笑,但是身为当事人,仍然免不了有点忧心忡忡。
『嗯?你一直没有用到?』唐守中看了习清岸一眼,『喔,对喔,你……。』
看著习清岸的脸上泛起惊人的赧红,唐守中仍然没有打算闭上尊嘴。 『
你这样,不知道还算不算处男,怎麽样?想不想试试?我找个女人给你,如果是你,一定超级受到女人欢迎,你放心,李云楼那里我会帮你瞒住的。』
习清岸又白了唐守中一眼。『我没有意思要和云楼之外的人上床。『忠贞』两个字,我还知道怎麽写的。』
『难道你是想………?』唐守中觉得不可思议,『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习清岸板起了脸。『我也是男人啊,又不是不行,为什麽不能想?』
『但是………李云楼会愿意让你……上……吗?』
习清岸有点沮丧。『我连问都不敢问,你就知道了。』
他开始幻想。『我的力气差云楼太远,如果可以把他绑起来………。』
唐守中几乎尖叫起来,看著这个二十多年的好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原来你有这种倾向啊……。』
『什麽倾向?』习清岸不解。
唐守中盯著习清岸,忽然下定了决心,『好友。』他拍拍习清岸的肩膀。
『我会帮你的。』唐守中的眼睛里充满了痛心和悲壮的伟大情操。『你跟我来。』
……
唐守中带著习清岸到了泌尿科。跟护士打屁几句以後,进了诊疗室,里面是一个长得像猴样的医生。
『老侯,我带我们医院之花来找你了。』
习清岸忽然恍然大悟,他拉住唐守中。『你别开玩笑,我只是说说罢了。』
唐守中拍拍他。『你不必担心,只要你想要的,我一定办出来给你。到外面去等著吧,你的脸蛋走进泌尿科,明天全医院都会知道这件事了。』
唐守中推习清岸出去。『你先回去脑科吧,下班我再来找你。』
的确,一走进泌尿科,所有来求诊的病人和护士,都已经用眼睛盯著这个清秀出众的白袍医生了。
当天,流言已经如潮水般席卷医院的每一个角落。
下班前一个小时,黄院长走进习清岸的诊疗室。脸色凝重。『岸儿。』
习清岸连忙站起身。『世伯。』
黄院长沈思著开场白。『岸儿,你知道,你和云楼,我一向是祝福的,只要你快乐就好。』
『是。』习清岸不知道他的重点。
『男人,有的时候,如果有了压力,会比较容易………咳……。』黄院长努力推敲著字句。『咳………所以不要怪云楼。』
『我没有怪他啊。』习清岸莫名其妙。
『没有就好,咳……咳……,总之………。』黄院长似乎下了什麽极大的决心。『这个给你。』
习清岸盯著黄院长递来的药罐。『龙虎神转顶天霹雳神丹?』
黄院长乾笑。『你知道,贤侄。守中的母亲小我很多。要满足她嘛……呵呵…。』他搓搓手。
『这是我神农式尝遍了百药,觉得最有效的一种,特别从大陆云南托人买回来的,目前只剩一瓶了。就交给你了,你拿去给云楼试试看吧。』
习清岸看著黄院长壮士断腕的心痛表情,『世伯,您误会了……。』
黄院长抬手止住他的解释。『不用说了,岸儿,只要你能幸福,世伯就满意了。』
他眷恋的再次看了习清岸手中的霹雳神丹,叹口气。『下次有任何问题,直接来找世伯,不要去泌尿科了,你实在太显眼了。』
『世伯,您真的误会了………。』
黄院长微微一笑。『我明白,我明白,年轻人就是脸皮子嫩。好,我走啦,你早点下班。』他慢慢踱出诊疗室。
习清岸跟上去,『我和云楼真的不需要这个,世伯………。』
黄院长回过身来。『差点忘记告诉你用法。』
他左右看了看,凑近习清岸的耳畔,低声说:『一次让他吃一颗就好,不要超过,不然你会死的很惨。嗯………如果怕他自尊受到伤害,你放在他的茶里面,放心……。』
黄院长诡异一笑,『无色无味。』
怔怔的看著世伯离去的背影,习清岸已经无言,冷不防背後被拍了一下,他惊跳起来。
唐守中露出和他养父黄院长一般诡秘的笑容。『拿到了。』
果然是父子啊,习清岸怔怔的看著唐守中的笑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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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习清岸走出医院,李云楼已经在预定的地方等他。
他打开车门,探进身躯。『抱歉,久等了,守中临时有点事找我谈。』
李云楼放下报表,纵容的微笑著。『没有等多久,你今天累了?饿不饿?』
看著云楼的微笑,习清岸想怀中的东西,忽然觉得一阵惭愧,为了自己的『私欲』,这样对待不对他设防的云楼,会不会有点失去情人间的道义?
看著习清岸脸上青红不定,李云楼倾过身来,摸著他的额头。『太累了吗?身体不舒服?』
李云楼的身上传来一种混杂著乾燥和温暖的纯男性气味,习清岸目光上移,转到他解开衣领的喉间。
古铜色的肌肤,微动的喉结,漂亮的锁骨,他知道,在云楼的衣领下面,有著怎麽样坚实宽阔的胸膛,当他拥抱的时候,有著怎样温柔强壮的手臂。
在和云楼缠绵的时候,那样的激情和强烈。在进入他的时候,那样坚决和强劲,云楼对他的性爱是坚持的,掠夺的,侵占的,却又有著说不出的温柔。
习清岸忽然呼吸急促,心跳飞快,脸上烧红。
老天啊,到底怎麽回事?他光是想著被拥抱,就开始兴奋起来了。竟然这麽淫荡?他严厉的谴责自己不够严谨。
我……也要让云楼知道被我拥抱的快乐。
他安慰自己……,这也算是我对云楼的爱,不见得只是我的私欲……,应该吧……。
他想到将要把云楼拥抱在自己怀中,然後¨¨¨。他露出笑容。
李云楼边开车,边偷看著习清岸丰富的表情,脸上由青转白,由白转红,看他最後出现的诡秘笑容,忽然有种幻觉。
这种笑容,好像是唐守中或荣宇堂脸上,才会出现的那种………呃,不怀好意的笑容。
清岸,你究竟在想些什麽呢?李云楼有种寒毛直竖的不好预感。
对李云楼而言,即使现在已经得到了这个人,有时候仍然觉得习清岸有点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
他们两个人自幼生长的背景不同,李云楼贫困出身,全由自己努力打拼而创下事业和基业,他的一切,都靠他的双手得来。
但是习清岸却不然,他是那种祖业三代的殷富子弟,可说是衔著金汤匙出身。自幼就优渥的环境,承袭了祖上严格的教养。
良好的陶冶,出众的气质,贵族般优雅的举止,进退合宜的气度,这些都是要有历史,有家世的家族才调教的出来。
李云楼知道自己的难测和冷酷,是由於历练和生死间的挣扎磨练出来。但是习清岸的深沈,却源由於自小的家教。
两个人都是少话沈默的男人,但是却出奇的心有灵犀,有时候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就可以传达彼此的意思。
李云楼想要珍惜他,宝爱他。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竟然能够得到这样高贵的男人。
即使在夜晚的欢爱,习清岸也是高贵的,优雅均匀的四肢,含著雾气的双眸,饱含著情欲的呻吟,即使被自己以强硬不堪的姿态进入时,仍然毫不卑屈,一尘不染如幽谷中的清瀑。
但是他现在不了解爱人在想什麽,那样晕红的双颊,强自镇定的表情,甚至偷瞄著自己?
这个人一向镇静的神情荡然无存,李云楼几乎可以听的到爱人心脏狂跳的指数,他有种奇怪的感觉,爱人看著他的眼神,几乎是带著同情。
--清岸……到底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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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回到了家门口。
一进了家门,李云楼就感到不对了。
通常他一回来,韩妈和其他的仆人就会迎上来,替清岸拿公事包,现在却没有半个人影。
『屋子里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习清岸强自镇定。『韩妈和建国母子很久没有休假了,所以我让他们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其他的人也都今天请假,好巧喔。』
他说著拙劣的谎言。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谎话没人会相信。佣人自然是他从医院打电话回来遣散的。
李云楼狐疑的看他一眼,『真的很巧。主屋的七个佣人一起请假吗?』
他没有再追究,替习清岸宽了大衣,走到房中换衣服,『晚餐我们怎麽解决?出去吃?』
『不,我做法国菜给你吃,请韩妈买了春鸡,你不是喜欢吃吗?』
习清岸不知从哪里拿了一瓶红酒出来,『守中给的,是上好的喔,好不容易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你不觉得很好吗?』
李云楼露出笑容,走过去怜爱的在他额角一吻。『不必了,你去休息,今天我来做菜。』
看到习清岸露出质疑的眼神。『不相信?以前我四处流浪的时候,还当过厨师的学徒呢。』
果然不到一个小时,李云楼就整治出一大桌丰美的菜色,两个人大快朵颐了一番。席中习清岸又拿出了红酒。
『守中贡献我的,hermitage…gambert de loach 1998。』
『吃中餐配红酒?』李云楼问。『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
习清岸脸色一沈。『守中送我的东西,怎麽可以辜负他的好意?』
李云楼一向对情人是又爱又敬,看他沈下脸,当然就马上低声下气。『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知道,只是问问。』
习清岸又露出那种诡异的笑容。『那麽就多喝一点吧?』他站起来,『天气热,我去加点冰块。』
走到吧台後,他一边拿取冰块,一边拿出唐守中给他的药。脑边回想著守中的叮嘱。『……放在红酒里给他服下,一个小时以内,药效就会发作,他会脸红燥热,先是陷入昏迷,谁都叫不醒。』
他将药粉放入酒杯,晃一晃,继续想守中的交代。『这时候你要快点脱他的衣服,然後当他醒来的时候,会全身无力,随你摆布,到时候你想对他如何,他都会心甘情愿,即使你想把他绑起来,他也没有力气阻止你啊。』
然後当时守中加强了语气。『不过,要注意他还会变得超级淫荡,小心不要被他榨乾了,小心你的身体啊,嘿嘿嘿~~。』
放心,守中,习清岸在心中说著。我不会被榨乾的,我还有黄世伯给我的药,一定能够勇猛无比,让云楼知道我也是很厉害,不是省油的灯的。
他握紧了拳头。忍住精神的振奋。把药瓶和黄世伯给他的解药藏到吧台上方的高柜中。
好激动喔,想到可以抱云楼,他就无法克制自己的兴奋,是嘛,人和人总要公平一些吧?
看著云楼毫无置疑的喝下那杯酒,习清岸无法形容自己喜悦的心情,没有注意到云楼喝了第一口的时候,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目光锐利的看了自己一眼。
接下来是两个人的甜蜜时光,他们亲密的接吻,拥抱,李云楼将习清岸抱到自己膝上坐着,一口一口的啜着酒,一口一口的喂他,两个人的躯体紧紧合在一起,半小时以後,连习清岸都喝的有些陶然而醉,晕晕沈沈了。
李云楼伸手到他的衣领内,逗弄着他胸口的红蕊,他的体温迅速爬升,脸上浮起红晕,竟然发出了低吟。李云楼忍不住了,赫然将他抱起,走入室内。
一进入房内,李云楼便将他放在床上,激烈着拥吻着他,习清岸可以感到两人勃起的昂扬互相隔着衣服摩擦着。那双不规矩的手已经嚣张着移到他的裤子里,探索他的臀部。
就当云楼的手指伸入他紧密的穴口时,习清岸忽然想起不对,为何又是自己被他………,他用力推开云楼。『不要啦。』
李云楼冷不防被他推开,皱眉说:『你不想要吗?我今天很想要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痛了,那麽多次,你不是已经习惯多了吗?』
他压住清岸,拉开他的双腿,『我热的要死,今天一定要进去。』
难道那个药会让人变得粗暴?天啊,守中到底给了我什麽药啊?习清岸欲哭无泪,感觉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扯下,爱人炙热的欲望已经贴紧在他大腿内侧。
『不要………,不要……。』他有一种即将被强暴的感觉,对方强硬的翻过他的身躯,还没有润滑,就强硬的用跨下的凶器,顶住他的穴口摩擦。
『嗯……啊……。』习清岸痛叫出声,巨大的凶器一寸一寸用力顶入,因为不够润滑,所以深入的很缓慢,他痛的溢出了眼泪,十分後悔自己接纳了守中的馊主意。
两个人连衣服都没有脱,只露出了性器相互衔接,这是严谨的他最不能接受的方式,但是又无可奈何。
就在习清岸放弃挣扎的那一霎那,李云楼忽然整个身体下压,将他重重压在身下,差点把他肺部的空气都挤了出来。
『搞什麽?』习清岸趴在床上,被压得只有手脚能动,有点像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那样。
李云楼不动了,药效终於发挥作用。习清岸松口气,挣扎的想从他的重压中爬出来,却发现两个人的身躯仍然相连,云楼的昂挺仍然有一半钉入了他体内。
习清岸尴尬的扭动下身脱离他,无奈的拉上裤子。微带愤怒的看着李云楼。『风水轮流转,终於换到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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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酒意,习清岸将云楼的身体翻正,云楼的领带已经解开了,衬衫也算是半解,露出阳刚的胸膛。
看着他宽厚的胸膛,习清岸吞咽了一口口水,感到脸上燥热。『我真是无可救药了,一看到你的裸体就想到被你进入的感觉,实在太淫荡………。』他怨怪的瞪了云楼一眼,都是这个人害的。
『不,我一定是喝了太多酒的关系,才会有如此的幻觉。』他自言自语,摇摇头,『不能这样,我也要进入你,感觉一下你的感觉,重振我男人的雄风。』
他咬着牙,悲壮的看着云楼。『云楼,我只好对不起你了,不过你明天醒来以後,一定不会怪我的,因为,我?? ????我也会努力让你快乐。』他握紧了拳头。
忽然他感觉压在身下的云楼,身体微微的颤动了一下,马上惊吓的跳起来,过了一会,看到没有异状,便心虚的戳戳云楼的胸膛,没有反应。
他吁出一口气。『还好,守中明明告诉我,吃了这种药是不可能那麽快醒来的。』
习清岸忽然觉得自己好卑鄙,竟然想用肮的手段占有云楼。『可是………,可是他第一次对我……的时候,也是乘我喝醉酒。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虽然说是这样安慰自己,却又觉得没有什麽说服力。
他咬咬牙,不想了。与其坐而思,不如起而行。
他反身坐在云楼的腰上,是……是这样的姿势没有错吧?他开始解开对方衬衫的扣子,露出伟岸而厚实的胸膛,他高兴的伏在云楼的胸口一阵摩擦搓揉,露出微笑。
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像花痴,马上直起上身。『我在干什麽?接下来该替他脱裤子。』
解开云楼的裤头,吃力的想往下拉,挣扎了半天,才把云楼的西装裤整个脱下来。由於他脱的太专心,所以没有发现,其实在他往下拉的时候,云楼的腰曾经往上微挺,让他顺利的脱下裤子。
总而言之,习清岸高兴的跪在云楼两腿之间,摸摸云楼赤裸的两条大毛腿,露出了淫笑,『云楼,你今天终於落到我手中了。哈!哈!哈!』
他学曹操在华容道大笑三声,学的倒是十足十的奸臣样。
『你也不要怪我无情,我会对你很温柔,才不像你,竟然连第一次都对我那麽粗暴,不知道你让我痛的要死吗?』他一向温润的双眼露出凶光,显然是积怨已深。
习清岸越说越气,伸手到云楼的底裤里,捉出他半硬半软的男性象徵,『也不想一想你这个的大小,害我一连三天血流不止,韩妈还特别拿了卫生棉让我用,你说我是该用还是不该用呢?』
他一时怒从心中气起,恶向胆边生,一手握住李云楼的宝贝根部,一手左右开弓,『啪啪』两声,赏了云楼男性象徵顶端两巴掌。
『可恶,我也要你来试试卫生棉的功用。』他恨声的说。没有注意到云楼的脸由白转青,额上冒出了青筋。
『云楼。」他自言自语的说。「你不能怪我,人生总要讲究公平的,你知道我一样想互相公平,我也想带给你快乐。」
他露出坏心眼的酒涡,「等到药效过了就不好。得先要让你不能挣扎才好。」
他下床翻出守中给他的箱子,里面有一块黑布和绳子,他把黑布蒙在云楼眼睛上,另外用绳子将云楼的双手绑在背後。
「不要怕喔,我不会伤害你的。」习清岸慨然说。
他摸摸李云楼结实裸露的臀部,心中很得意,却忽然一阵眼前发黑,全身无力。「怎麽可能,我吃的是世伯给的『龙虎神转顶天霹雳神丹?』,怎麽可能没效,还头昏眼花?」
「如果我喝到的是云楼的那杯……那云楼喝到的是……。」习清岸起了不好的预感,偷眼瞄去,李云楼已经挣脱了绳子,拿掉了黑布,一脸阴沈的看着他。
「哇~~~。」习清岸转身想逃跑,李云楼已经一把抓住他,「怪不得你今天把所有家里的人都支开,原来对我不怀好意,为了得到我的身体,还给我下药,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把你的药给换掉了,不然岂不是真的要被你上了?」
习清岸不满。「我们总要公平,我也很想试试看那样的滋味啊。」
「想要试试看上我吗?」李云楼翻白眼,「那下次再设个圈套吧,我等着你成功的一天。不过我要先说,如果你失败了,後果会和今天一样喔。」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黑布和绳子,「竟然用这个对付我,那我也不必客气了,也让你尝尝这些东西的滋味。」
趁着习清岸无力抵抗,李云楼用同样的黑布,蒙住他的眼睛,用绳子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
习清岸大是不安,「快住手,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放开我啦。」
「哼。」李云楼冷哼。「如果我今天被你得逞了,你也能用一句「我是开玩笑的」来回答我吗?」
习清岸被黑布蒙住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听到李云楼的脚步声走离房间,才松了一口气,又听到他回转关门的声音。
「云楼,放开我。」习清岸觉得有点害怕了,云楼在床上一向狂猛而强势,这次不知道要如何对付自己。
李云楼没有吭声,然後习清岸感觉自己的身躯被翻了过去,成为趴跪着的姿势。
「屁股翘高。」他的声音温柔的拂过清岸耳边,却简直有如恶魔的声音。
「不要,我今天不要。」
「不要啊……。」李云楼惋惜着说,拿了两个枕头垫在清岸的腰下,强迫他挺起臀部。
李云楼轻轻抚摸他的臀部,「好漂亮的弧度,嗯………,还有点红肿,刚才我太粗鲁了……可怜的孩子……。」
习清岸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拉开,一根手指探入自己的洞穴,他几乎哭了出来,知道自己的穴口正袒陈在对方的眼前,让他恣意浏览玩赏。
「清岸。」李云楼的声音在他耳边低笑。「你这里被我调教的越来越敏感了,之前,一根手指进去你就痛的要死,现在变得那麽有弹性。」他轻轻按摩着爱人的内壁,让他能够习惯等一下硕大的侵入。
「我才没有。」习清岸咬着牙,忍住即将出口的呻吟,体内深入的食指慢慢的深入,轻轻的旋转着,带起体内一阵火热的麻痒。
「嗯?不承认?」李云楼失笑。「你看,才这样进去一根手指,就被你紧紧夹住了。」他试着抽离,然後又探入另一根手指。
「我没有,我没有……呜…。」习清岸呻吟一声,「放开我。」
「现在可不能停止,我要让你放松一点,等一下有好玩的东西呢。」李云楼另一手握住了爱人的分身,感觉到他的震动,不禁满足一笑。「这麽敏感……,我都还没有进去呢,你可不要就射出来了。」
习清岸气愤的扭动身躯,想要避开他的挑逗,身後的人一声轻笑,「不要动,会有点痛,忍耐一下喔。」
他还不懂得云楼在说什麽,忽然之间感到洞口一阵冰凉,一个圆球状的东西塞入了他的体内,「呜………。」他呻吟一声。
那是什麽东西?他一阵慌乱,极力想要躲避将那东西推到深处的手指,云楼却用手按住他的腰,固定住他的臀部,不让他挣扎。
然後第二颗圆球,第三颗圆球,都在云楼强制的箝制下塞入了他的小肠内。
习清岸吓得眼泪都流出来,眼上的黑布一阵濡湿,「你放了什麽东西进去?」
他极力想要将之挤出来,云楼却用昂挺顶住他的洞口,「不准你弄出来,如果我看到你弄出来,我就马上插进去,把它推到更里面。」
「是什麽东西?」他怕的不断流泪。李云楼亲吻他的额头。
「你放心,是会让你舒服的东西。」
他不断的套弄着习清岸的分身,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另一手的手指按摩着他的洞口。
每次要让他接受它,都要先按摩很久,让洞口变得非常柔软,他才进去,不然习清岸很容易因为接受他而发烧。
「还很痛吗?」云楼拥抱着清岸问。
「不,不是痛,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被塞入他体内的圆球,在温暖的小肠内融化,慢慢的扩散到整个肠道,甚至流出洞口,那是加了融化了的牛油块。
习清岸忽然发现了事实,不禁大怒,用力捶打云楼。「你竟用那种东西对我。」
李云楼哼了一声,「你还不是对我下药。」
体内的药性散开,习清岸觉得下腹一阵麻痒炙热,体内也不断的骚动,「云楼,我好难过。」他转动着头部,扭动着身体。
李云楼苦笑,「我也一样难过,你给我吃的药还真厉害,如果不是我还有点理智,早就强暴你十次以上了。」
他带着清岸的手,抚摸自己暴涨贲起的昂挺,「你说,如果我这样进去,你还有命吗?」
习清岸惊喘一声,像触电一样缩回了手,如果云楼失去理智,恐怕他进入自己的瞬间,就会杀了自己吧。他忽然很後悔,都是自己异想天开害的,「对不起……。」
「必须先射一次才行。」李云楼解下清岸双手的绳索,将爱人带到自己双腿之间,「张嘴。」
习清岸什麽都看不见,只能听话的张嘴,感到李云楼将昂挺纳入自己的口中,直插入喉内,不禁惊喘一声。「呜? ?????。」
「清岸,你先用嘴帮我弄出来,如果我直接这样插到你後面,你会被我弄死,一定要先射一次才可以。」李云楼的声音里涵蕴着痛苦,显然他也是忍耐了很久。
习清岸觉得愧疚极了,便温驯的张嘴舔吮着男根。
李云楼吸口气,将他的头更向下按,爱人赤裸着身躯,眼上蒙着黑布,美丽的身体弥漫着粉红色的体色。
他跪在自己双腿间,吸吮着自己的昂扬,那高高翘起的臀部,里面有着刚才塞进去的油脂块,等到融化了,就等着让自己完全的深入。
他按着清岸美丽的头颈,在他甜美的口中缓缓抽送着,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入,他知道清岸体内的药性也开始发作,看到清岸扭动的身躯,和他薄红的体色就知道。
「你也想让我赶快进去吗?那麽先努力让我射到你嘴里。干完你的嘴,我就干你後面淫荡的穴。」李云楼用言辞侮辱他,看到习清岸身上发出的怒气。
侮辱那样圣洁的男人,看着那样圣洁的男人给自己口交,是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他忽然有一种侮辱虐待对方的欲望,虽然知道是药性催动他体内属於男人天性的兽性,却又很难抗拒那样甜美的诱惑。
第十四章 天堂 【幸福版】
李云楼拉住爱人的头发,将自己的昂挺从他口中抽出,「如果你没有办法完全含进去,那就要另外想办法让我爽啊,只是含着有用吗?舔我的根部,舔我的囊袋,让我爽够了以後,说不定我就肯射到你嘴里了。」
习清岸忍住气,知道云楼是因为药性,很想要了自己,又必须强加克制,所以脾气暴躁。
习清岸顺服的顺着他昂挺的尖端舔吮到他的根部,然後在他的指导下,含住舔弄着他的囊袋。
那样温热湿润的唇舌,包含住李云楼的囊袋,差点让他忍不住射了出来。
李云楼深深吸口气,扯住清岸的头发,又重新将自己的昂挺挺入他的嘴中,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
习清岸几乎支持不住了。「呜……。」深入喉咙的昂挺让他一阵反胃,他扭头想避开,李云楼已经吼叫一声,将汁液尽数射入他的喉咙。
黏腻微腥的汁液让他呛的咳嗽起来,那样浓腻的液体,充塞着他的喉咙。
他还没有回过神,李云楼便将他的身躯抱起,拿掉他眼上的黑布。让清岸背向着他,靠坐在自己身上。
习清岸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镜中,自己背对着云楼,坐在他身上的倒影。而李云楼正慵懒的笑着,双手各握住他的大腿,使自己双腿大张。
自己的分身毫无掩饰的倒映在镜中,而云楼那未曾削减的昂挺正顶住自己的洞穴。那样明显的景象,被油脂湿润的穴口,还有微微陷入穴口的坚挺,毫无遮掩的曝露在镜中。
「不要……呜……啊……。」随着云楼捧住他双腿的手往下降,云楼的昂挺便随着自己身体的下降而一寸一寸侵入体内。
由於体内的牛油已经充分的融化,他一坐起,便缓缓流出体外,所以云楼侵入的并不困难,一瞬间,就已经没入了三分之一。
「看看你这样子,多淫荡。」李云楼轻笑着,「这麽快就把我吞进去了。」他不等清岸挣扎,向上一挺,趁着牛油液体的润滑,欲望的强行顶进了爱人体内。
「啊………。」习清岸哭叫起来,臀部和他的下体完全密合,即使有了牛油的润滑,肠道还是不能马上适应他的巨大,这样直接挺入,对清岸而言是很巨大的痛楚。
他想要抬起臀部,远离那样炙热的痛楚,李云楼却狠狠压住他,强迫他与自己密合。
「好痛………。」他呻吟着。充塞着肠道的男根,强迫性的扩张他的容量,随着渐渐加深的挺入不断的胀大,割开了他紧闭的通道。
他扭动身躯想要避开,李云楼却威胁性的向上又顶入一截。「啊……。」他仰起头来呻吟出声。
李云楼吻着他汗湿的额头,「痛吗?忍耐一下,你现在不要乱动,不然我很难保重不伤害你。」他的声音强硬又温柔,而习清岸体内药性发作,也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和意志。
在爱人体内停顿了一瞬,李云楼忍不住开始律动,从一开始试探的缓慢,到一次一次勇猛的撞击。那样柔软湿润紧密的肠道紧紧的包裹住他,随着他的抽出,挺入,美丽的穴口微微的充血,更加深了他肆虐的欲望。
他一次一次的将爱人的身躯提起,然後重重放下,挺入对方的最深处,「睁开眼睛。」他命令着说,强迫着拉开爱人亟欲合拢的大腿,「看着镜子,看看你被我侵入时有多享受的表情。」
习清岸留着眼泪,急促着喘息着,镜中的巨挺在他体内不断的没入和抽出,他的身体随着云楼每一次的没入而震动,口中忍不住溢出的呻吟,即使紧闭住嘴,仍然不断的溢出唇外,倒映在镜中淫靡的景象,让他忍不住惊喘出声。
「清岸,告诉我,说你喜欢,说你好喜欢我这样在你体内冲刺,我要听到你亲口说,你喜欢我这样充塞在你里面。」
李云楼保持着捧住他双腿的姿势,忽然站起身走到镜前,「看看你被我侵入的地方,多淫荡啊。」
他强迫习清岸的大腿分的更开,面对着镜子,在他身後放慢了抽送的速度,巨挺缓缓抽出,深深埋入。
习清岸亲眼看到了镜中自己喘息的样子,自己洞口的嫩肉随着男根的抽出送入而卷进翻出,他狂乱的摇头。「不要这样 ……。」
他绝望的用双手抵住镜面,别过了视线。
他伸手想要把体内肆虐的男根拉出,李云楼却更深入的顶入,与他衔接的毫无空隙,并且刻意摩擦到他体内敏感的突起。极顶的刺激让他全身一颤,尖端亟欲喷洒出液体,李云楼却残忍的握住他的根部,不让他射出。
「还没完呢。」李云楼在他耳边低笑,他只能无力的靠在云楼怀中,终於放弃了抵抗,任由身後的人不断的割开他的肠道,占领他的领土。
看到习清岸不再抵抗,李云楼这才轻轻将他放上床,习清岸驯服着俯趴在床单上,承接着始终没有离开体内的男根肆虐。
李云楼一手握住爱人挺立的根部,另一手轻轻沿着他线条优美的背脊抚摩着,然後来到那承接自己欲望,被强行撑开的穴口。「好美……。」
他的指尖一碰触到那美丽的洞口,穴口便敏感的一阵紧缩,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听到身下爱人婉转的哀求:「云楼,放开我那里,让我……出来……。」
「不行,你要……和我一起射。」他咬牙着说,「忍耐一下,就快了。」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都撞击到爱人的最深处,一次一次宣扬着他的占领。
「清岸,我爱你,好爱你,我要你的全部,答应我,给我全部。」
他咬着牙忍耐着亟欲喷射出来的欲望,在清岸体内冲刺着,这是极乐的快感,除了清岸,他从未在别人身上享受到,这是他的爱人,他唯一的挚爱,直到死亡,他都不会放开清岸。
体内的痛觉和快感交织着,习清岸已经几乎快失去意识,那样狂猛的冲击,那样炙热的爱恋,那样温柔而强硬的话语,都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激情。
他挺身迎接男人,「我给你……,给你……我的全部……。」激昂的喘息让他的声音断断续续。
那不断冲入体内的巨大忽然胀大,在狂猛的撞击中,将种子射入他体内。
在他射入的同时,李云楼放开了他捏紧自己挺立根部的手,在绝顶的快感与痛觉交替间,清岸和他一起释放了狂喜的欲望。
习清岸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识了多久,他疲惫的全身酸软,但是他却忽然惊醒。
有人摆弄着他的身体,将他的腰抬起,将他双腿高举,放在某人肩上,然後那抵在他肿痛不堪的穴口的东西,那种热度和硬度,就足以让他惊跳起来。
「不要!」他睁开眼睛,果然看到李云楼巨大的身躯俯在他身上,那勃发的巨挺又重新顶在他的穴口,呐喊着进入。
「不要,云楼,我会受不了的。」
「该死的,是谁给你的药,那麽厉害,我控制不了理智。」李云楼咒骂着,发红的眼睛紧盯着他被摧残的红肿不堪的穴口,坚挺抵入了一点,又瞬及抽出,理智和欲望交替争斗着。
「你昏过去以後,我自己泄了一次,但是不行,这次我一定要你。」
「我……真的受不了的……。」习清岸惊喘,感到他又抵入了一截。
汹涌的药性渐渐凌驾了李云楼的理智,坚挺的欲望呐喊着宣泄,他固定住清岸努力闪躲的臀部,「不行,我受不了,你忍耐一下,不会痛的。」
李云楼哄着他。「你看这次我进去,你已经习惯了对不对?已经习惯我的大小不是吗?」
习清岸惊惶的拼命摇头。
李云楼努力说服他,将欲望抽出他体内,赤红的眼睛盯住他的穴口,「宝贝,你的穴口现在还没有完全合拢呢,现在最适合,里面又润滑湿热………。」他吞一口口水,「
……不会痛的。」
习清岸几乎哭出声,努力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但是徒劳无功,只能任由他扳开自己的双腿,盯着自己毫无遮蔽的私处。
不痛才怪,下半身几乎要散掉了,他的肚腹也隐隐作痛,刚才那麽粗暴的性爱,能够熬过来就已经是命大了。「… …绝对不行。」
但是李云楼已经握起他疲软的分身,开始搓揉着。下身的洞穴也被试探的侵入了一截。他知道如果再不尝试阻止,又会是一场狂风暴雨。
「住手!」他扭身闪避。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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