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曦~~晗曦~~醒醒,吃饭了。”隐绰中,似听到清胥的声音。
“吃饭啦?这么快?”听见自己这样说。费力的撑开眼,“清胥,这么快啊!”再观看四周“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清坊斋啊,晗曦忘记了吗?”清胥笑着柔声的说着,抱着我的手按的很紧,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掩藏的恐惧。
“我当然没有忘记,但这里是?”环顾四周,房间布置清雅淡致,精美的竹帘屏风看着赏心悦目。
“晗曦现在是在清坊斋的房间里休息,晗曦,我抱你去吃饭吧!”清胥目光清清碧澄,笑着注视着我,将我悬空抱起。
“清胥!”娇呼一声。忽然被清胥这样抱起,感觉很不好意思,好害羞!
“怎么了?晗曦?”清胥发现我的不自在。
“没什么啦,只是发现清胥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小孩子,清胥已经可以将我抱起来了。”微微有些感叹,童年的时光一去不复返,美好的回忆却还历历在目。
“唔,以后就由清胥来保护晗曦了,不让晗曦再受一点伤害。”语调潺缓,坚定不移。
“傻瓜清胥。”我眯眼呵呵笑出声来。“什么叫再受一点伤害,我可没有受过伤噢!”每个人都将我保护的太好,好到让我快忘了痛的滋味。
清胥目光微闪:“嗯,晗曦不会受伤,我会永远守护晗曦,像晗曦说的童话里的天使。”不知道是为什么,清胥的话让我有点想哭的冲动,眼睛突然就酸涩了。
但我不会流泪,哪怕它是幸福的眼泪。我讨厌哭泣的自己,所以很少哭,总是在笑,开心的笑,我要我生命的每一天都难忘,我要我的回忆里每一天都满是欢笑,我要我的笑容使身边的朋友也都明亮起来。
“呵呵,我也是守护清胥的天使啊,像童话里。”守护内心最纯净的地方,不让它受到丝毫的伤害,而清胥,你就是我心里最干净的乐土,值得我用生命去守护。
看到满桌丰盛的食物,眼里立刻放出璀璨的光芒。
“哇塞,清胥,好多好吃的哦,快快快,我们一起坐下吃。”看到好吃的马上就精神百倍。
“晗曦,先喝汤吗?”清胥轻声问着,小燕子快速的盛好汤递到我面前。
“谢谢小燕子!”眯眼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接过烫,迫不及待的就要尝。
“晗曦,小心烫。”清胥提醒着。我却一点也不担心会烫,小燕子绝对会拿温度刚刚好的汤汁给我。
“唔~~!好喝,太幸运了,世间上的美事都让我一个人占尽了,连这么美味可口的烫汁都能喝到,好幸运啊!”舔舔唇,回味无穷。
对食物,我喜欢慢慢品,哪怕自己再饿,食物再好吃,我也不会囫囵吞枣似的将它们横扫进胃,我喜欢让它们在舌尖流连,去享受它们带给我的幸福感,很美!
“清胥,你们也尝尝,真的很好喝哦,与中原国和北悍国美食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三人在清坊斋的房间里享用着午餐,房间外面却聚满了着急等待他们出来闯关的文人骚客,晗曦一定还不知道,这已经是次日的中午了。本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诗关]
“他们出来了。”随着一个人的惊呼声,众人的眼光全部聚集在了一处,清坊斋三楼。
首先进入众人眼睛的是清湛的蓝,继而跃出的是华贵的紫,紧跟着飘落出透明的白。三种不同的颜色,站在一起却出奇的和谐。
众人的心神一下子就被他们耀眼的光芒给掠了去,他们就那样站在那,俯视众人,紫衣少年带着熠熠的笑,白发少年和蓝衣少年则看着紫衣少年温柔无声的笑,他们四周仿佛有光,那样鲜亮,直射众人的眼睛。
“可以开始了。”笑着对青衣书生说,不解怎么才这么一会儿,清坊斋就已经聚集了这么多人,而且都傻乎乎的呆愣的看着我们,我们有哪里不对吗?还是看出我是女儿身了?
“三首诗,皆由三皇子许易之现场出题,二人现场作诗。能否过关由三皇子和众位才子共同评判,两首诗皆胜过把关者,则通过。”青衣书生朗声说着规则。“三皇子先请!”
三皇子在哪?左右转头找。
赫~吓我一跳,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们身后,用他的招牌动作,半倚着花柱而立,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
“请出题。”暗中翻白眼,拽什么拽啦。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日暮深宫传蜡烛,青烟散入五侯家。”许易之只是盯着我们,看不出心里所想,一双眼睛如深邃的幽井,深不见底。
没有多余的废话,慢慢念着关于春的诗句。
他话音刚落,众人就连呼“好诗!”
的确是好诗,好一首描写春日的诗,不仅有春日的描写,更加入了一些政治。果然才思敏捷,出口成章,不愧为名满天下的才子,不是我能比的,但~‘就是想杀杀你的气焰。。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我也不甘示弱,挑衅的看着他,
张口就来,和我比诗?你是真正的作诗,而我可是背诗,前世外公非常崇尚中国文化,不仅教我汉语,更是熟背中国古诗词,现在虽已忘记不少,但应付你还是足够的吧!
众人皆惊诧的看着我,包括青衣书生和许易之,还有一直呆在角落微笑点头的方承翁。
“玉楼天半起笙歌,风送宫嫔笑语和。月殿影开闻月影,水精帘卷近秋河。”许易之继续,并没有多大的表情,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他的诗与他的表情完全是两个样子。
听完他念出的诗,我微微有些讶异,这是是一首描写宫怨的诗,从诗中可以看出他对宫中繁杂的宫规的怨憎与不满,我无法去评定他,或许和每个人的经历有关,无奈生在帝王家。
对他的印象稍微改观,微微一笑:“泪尽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到天明。”说完,敛起嘴角的笑,眉宇间不觉多了丝沉重,我以后是否也要过这样的生活?不要,绝对不要。
此诗念完,众人们看我的眼神又夹带着许多复杂的东西,对我的身份之迷就更加迷惑。
而许易之一直半盍的眼在听完我念的诗后,终于完全的睁开,带着一丝不解,一丝迷惘,还有一丝深沉。
深沉?干吗用这种深沉的眼神看我?我有哪里不对劲吗?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其实要看出什么也不奇怪,从小就当作未来太子妃在培养,不光修养上,还有身体上,补的我是怎么看自己的身体也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发育的未免太好了点。
前世的我发育的比较晚,直到十五岁才开始发育,而现在我才十五岁,就已经~~~快要结婚了,实在是让我有点接受不了。
婚后的生活是不是就像现在的小娘亲一样,整日只有紫歌园那么点儿大的地方,像坐牢似的,相夫教子,天哪,太恐怖了,我才不要,而且皇宫里有多危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我不要啦~~!!
用力甩甩头。“晗曦,晗曦?你在想什么?”清胥忽然叫我。
“嗯?没,没想什么,呵呵!”天哪,大庭广众之下,我竟发起呆?我没有自言自语吧?好丢脸哦!!
“晗曦,你没有自言自语哦!”清胥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似的,凑到我耳边轻轻说道。这一幕在众人眼里更是暧昧不清。
“该你了。”许易之看着我懒懒得开口。
“该我?”我睁大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小燕子,刚刚想的太入神了,根本就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晗曦。”清胥轻轻指着许易之手中的酒杯,动作轻盈婉约,仿若鸿鹄翩翩然惊飞。
“嗯,知道了。”我胸有成竹的笑笑。
众人只见紫衣少年头一秒还不知道三皇子说了什么,下一秒就胸有成竹的样子,对紫衣少年更觉深不可测,又见他摇头晃脑,如玩耍一般,欣然开口;说出的东西却像惊雷赫然发怒,如山的观众都震惊失色,天和地仿佛都为之旋转动荡,他散发出的光芒像后羿射落了九日,那笑容像是江海凝聚清光,使得在场所有人古稀之后仍记忆犹新,仿佛还是昨日之事: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此诗使后人称他为“谪仙”。
“请问,我们通过了吗?”我轻声问,看着大家都怔在那里,半天都还没有动静,而那位许易之同志更是睁大了一双眼,尽是惊诧,直到他手中的酒杯掉落,瓷杯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突兀的声音才将众人从失神之中拉回来,我眯眼笑得无辜。
“通过~~~”
“等等!”众人呆呆的话还没说完,就马上被一个柔美的声音打断。
“海棠?”我诧异的看着从后厢走出的海棠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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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国策]
“若寒,你虽已过了我的琴关,但~~你的曲关还没过哦!“海棠熏捉狭的朝我眨眼。
“琴和曲有什么不同吗?”我疑惑的问海棠熏。众人也向海棠熏看过去,带着不解。
“当然有,琴乃情,我输了,但曲我可没有输,但若说你输了,你定不服气,所以不如你重新弹奏一曲,让大家评评,如何?”海棠熏略带调皮,好像是故意为难,但她说的不是全无道理。
“你是想听我弹琴?”我笑了,如樱花曼舞。
“是。”海棠熏嫣然一笑,大方的承认。
“机会有很多,为什么选择现在?”我问。
“我想输得心服口服。”海棠熏收起眼中的戏虐。
“我一直当你是朋友。”认真地看着她。
“朋友吗?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当然,还要听吗?”我们都轻松的笑了。
“要。”
“好,焚香,煮琴。”也不推辞,只是不明白,海棠看我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怪!
潇洒的坐落在琴前,众人都在等着这个神奇的少年还给大家多少惊喜。
只是曲,只有曲。
众人洗耳聆听,见叫做若寒的紫衣少年,先弹拨商弦后拨角弦和羽弦,琴声惊得落花纷纷飘飞,春悠的宛如优美琴声的水响;近处,葡萄藤的绿叶丛中响起了蟋蟀玻璃一样的颤声,空气中又漂浮春蝉呢喃的梵音;耳边,还有老夫子在唱催眠曲,鼻尖弥漫着抱枕传来的舒心的薰香。
学子们都很奇怪,老夫子上课是从来不会停的,除非讲完要提问了,但今天的内容还没说完怎么就停了?
再观夫子的脸色,腮帮,像青蛙一样鼓的老高,双眼像金鱼一样凸起,这分明就是他发怒的前兆啊,谁惹他了?
众人随着老夫子愤怒的眼光转头看去,这一看使学子们都傻眼了,愣住了。
坐在最后面的三个少年,中间的紫衣少年爬在桌子上的一个软软的棉垫一样的东西上,睡得正香甜,憨憨的,嘴角还泛着笑意,睫毛长长的卷卷的,像被弹奏的琴弦,阳光柔柔的洒在他淡紫色的衣服上,宛如偷眠的仙子。
左边的白发少年微笑着,凝视着紫衣少年,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紫衣少年,他的世界只能听见紫衣少年的声音,其它的一切也不能进入他的眼。
右边的蓝衣少年动作轻柔的脱下自己的外袍,双眼似含情,幸福的笑着看着紫衣少年的睡颜,慢慢的将自己的外袍覆盖在紫衣少年的身上,让人恍然如看见一根洁白的羽毛轻轻飘落落在一汪清潭之上,荡起淡淡的涟漪。
自己仿佛与他们存在在两个世界,他们的世界是那样的美丽和美好,没有尘世间的一点尘埃。同样在一个教室,但自己完全就进入不了他们的世界。
老夫子霍然起身,大步走到他们面前,扬起手中的竹鞭,竹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风声,狰狞的落下。
落下?对,落下的不是竹鞭而是老夫子。
蓝衣少年猛地一回头,如一头恶狼般,狠狠的盯着老夫子,硬生生的将老夫子即将落下的竹鞭给收了回去,那眼神任谁都会相信,这竹鞭若敢碰到紫衣少年一丝丝,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来人杀死,不论你是谁。
竹鞭在空中转了个弧度,惯性的落在老夫子的背上,发出‘啪’的突兀的响声,引得白发少年更加阴暗的眼神,不,没有阴暗,还是那样明澈的眼神,可就是让人感觉,他看的人不死老夫子,而是一具尸体。
老夫子脸瞬间涨的通红,嘴唇哆嗦。
紫衣少年不安的动了动,白衣少年和蓝衣少年立刻紧张的上前安抚。
紫衣少年从软垫中抬起头,睁开惺忪的眼,眼睛张开一刹那,众人仿佛是看见墨染的天空中闪亮的明星,清淡的漓水流进他的眼眸,像黑色的绸缎,睫毛颤动,如同一声鱼跃冲破江夜的寂静,接着又陷入无边的静谧。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抬起头,奇怪的看着众人的脸色,还有老夫子精彩非常的脸。
“晗曦醒了,还要继续睡吗?”清胥盈盈问道,却能感觉到他笑容下的怒火直冲老夫子而去。
“不好意思老夫子,刚刚不小心睡着了。”我歉然道。
老夫子似忽然找到台阶一样,正了正色,故作镇定地为难道:“老夫讲课时竟然睡觉,乃不尊师重道也,你现在立刻作首诗,检讨你的行为。”
“作诗检讨?”我诧异,我什么诗都见过,就是没见过检讨的诗,我怎么作?
“对,让书院里的其他学子们也都听听,上课时竟敢睡觉。”老夫子看着清胥和小燕子不善的眼神,赶紧朝后退了七尺之余。
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教训过呢,好笑,还检讨?。
学着老夫子的样子,也摇头晃脑道:“大梦谁来搅,平生我自知。随风潜入夜,春雨最相思。”众人听完我作的诗之后,先是呆了呆,而后闷声大笑,不仅感叹我才思敏捷,几句就将老夫子打搅我睡眠的不良行为给揭发,更将春困好眠的说得理所当然,众人心里都直呼:妙。
老夫子脸涨成猪肝色,口中大呼:“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扬着手中的竹鞭,却怎么也不敢落下,就这样僵持在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众人看着也都乐开。
“你、你叫什么名字。”老夫子愤然地问我,放下的手却不敢直指着我。
“回老夫子的话,我叫晗曦。”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我不对,上课睡觉,还把夫子气成这样。
“好,现在你把我今天讲解的内容写成一篇文章交上来。”夫子的神情似乎在说,你要是交不来就死定了。
我茫然的环顾四周,问了一句:“今天老夫子都讲了些什么啊?”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辩奸论]
回想睡觉之前,老夫子似在讲解论辩忠奸之类的,陆旭欢的口型也告诉我,的确是如何论其忠奸,在众人的注视下,胸有成竹的哪起桌上的笔,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
“夫子,好了。”停下笔,大家皆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满是神奇,上课睡觉也能这么快就将老夫子要求的文章写好?而且老夫子要求一向甚高,若是太差的话,还不如不写。
“旭欢,你来念一下看他写的是什么。。”老夫子看也不看我写的东西,就直接交给了陆旭欢,叫他当众读,估计是料定我写的不是东西,想看我当众出丑,哪表情得意中仿佛还有看好戏的心态,让我感觉他的心智似乎也尚未成熟。
陆旭欢担忧的看我一眼,拿过我的文章,略一看过之后,神情千变万化,满是震惊、佩服后又释然的笑了笑,众人也随着他的表情越发的好奇我究竟写了什么。
“旭欢,还不快念。”老夫子催道。
“事有必至,理有固然。惟天下之静者,乃能见微而知著。月晕而风,础润而雨,人人知之。
人事之推移,理势之相因,其疏阔而难知,变化而不可测者,孰与天地阴阳之事。而贤者有不知,其故何也?好恶乱其中,而利害夺其外也。
以盖世之名,而济其未形之患,虽有愿治之主,好贤之相,犹将举而用之,则其为天下患,必然而无疑者,非特二子之比也。
孙子曰:「善用兵者,无赫赫之功。」使斯人而不用也,则吾言为过,而斯人有不遇之叹,孰知祸之至于此哉!不然,天下将被其祸,而吾获知言之名,悲夫!”
开头的第一句就已经将他们镇的目瞪口呆,越是念到后面就是越惊讶,最后老夫子简直就惶惑了,其他学子看我的眼神就跟看怪物一样。
“夫子,请问我的文章还行吗?”我正而八经的微笑着问道,心里却暗骂自己恬不知耻,什么我的文章,明明就是苏洵的《辨奸论》好不好?
“咳哼!”老夫子咳嗽一声,从震惊中醒来,磕磕巴巴的说:“晗曦同学上课听得很认真,其他同学也要好好学习。”说着,看了我一眼,那感觉像是见到鬼了,赶紧狼狈的逃了,众学子爆出震天的笑声。
作为学生,最好玩的事情莫过于捉弄老师,而此刻,我与大家事完全没有了隔阂,看大家神情也都是完全认可了我,且对我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晗曦兄,在下真是服了你了,来书院的第一天就敢在学堂上睡着,还能将夫子气到无话可说的人,也只有你了。”陆旭欢哈哈大笑,既觉得刺激又觉得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别笑话我了,进书院第一天就出这种糗事。”我是真的觉得不好意思,或许是受前世外公的影响,我一向都是很严谨的人,外公是个标准的日本传统男人,对我幼时的教育也同样很严谨,在学校读书时很少会这样嚣张的。
“哈哈,晗曦,在没见着你之前还以为你是个高傲的贵公子的形象,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可爱,果然还是一个小孩子,哈哈。”沈永斌哈哈大笑,看他这么大大列列的样子,就大概知道了这个人的性格。
“我才不是小孩子,我是个大人。”我不服气的鼓着嘴反驳道,哼,你不过才十八九的年龄也敢说我是小孩子,说出来吓死你,我两世的年龄加起来够做你娘了。
或许是自己有时候神经大条的原因,总虽然有两世的年龄,但仍觉得自己还是有一颗童心的。
“哈哈,还说自己是大人,说自己是大人的人才是小孩子呢!”沈勇兵是个自来熟的人,没心没肺的取笑我。
“哼!你觉得你是大人吗?”我反问。
“我当然是大人了,我还是个男人。”他拍拍胸膛。
“切~~说自己是大人的人才是小孩子呢!小男孩~~!”我故意用他的话来回他,还将小男孩三个字说的特别用力,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韦俊成接口道:“勇兵的确还是个小男孩,这一点我可以证明,哈哈!”
“俊成,你怎么拆我的台,我都可以成亲了。”沈勇兵被韦俊成这么一闹,闹出个大红脸,更是惹的大家狂笑不止。
我睁大眼睛惊呼:“天哪!沈兄,你的脸怎么了,怎么那么红?莫非春天来了?”众人一阵大笑。
“该到吃午饭的时间了,晗曦还不知道饭厅在哪吧?走,我们一起去。”
“是啊,我们一起去。”说着便和众人一起向书院的饭厅走去。
穿过一条长廊,就看到了一间像被绿色烟雾笼罩着的房屋。墙壁上的木窗都被木架撑起,在外面便可以将里面一览无疑。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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