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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一个包间里,海滨举起酒杯,笑容满面地对邵榕榕道贺说:
“榕榕,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祝你首战告捷,来,在下敬你一杯!”
“谢谢!”说罢,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去,邵榕榕满脸红晕、娇艳欲滴。海滨见她丝毫没有醉意,禁不住跷起大拇指说:
“榕榕,想不到你这么海量?哈哈!真是女中豪杰!”
“海大哥,让你见笑了!其实我酒量并不好,只是今晚高兴,才多喝了几杯。否则,岂不是太扫兴啦?来,我敬你!”
“榕榕,将来有啥打算呢?”
“海大哥,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很盲目的,将来的人生很少去想,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那你呢?”邵榕榕津津乐道地说:
“海滨看了看邵榕榕,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嘛,呵呵!非房地产不做!至于长远的目标。争取拥有自己的事业!”
三
一辆白色的宝马在天元大厦售楼中心前方,缓缓地停了下来,只见马向东走出轿车,迈着方步朝售楼中心走来。海滨一看见他,立刻迎了上去,说:
“马总,您好?”
“海总监,这里上个月销售情况怎么样?”
“马总,累计销售50套,总金额3000万元。”
马向东拍了拍海滨的肩膀,笑容可掬地说:
“很好!虽然销售情况没有锦绣花城理想,不过已经很不错了!海总监,两个项目你都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明白吗?”
“马总,您放心吧!我正准备新的促销放案。”
“很好!海总监,你就再接再厉、造就辉煌吧!”接着,只见马向东微微一转,目光立刻被一位陌生的面孔深深吸引住了:邵榕榕身穿一套白色西服,长发披肩,气质高雅,站在几个售楼小姐之间,犹如一朵百合花长在野草中,鹤立鸡群、出尘脱俗。马向东惊喜之余,很快从九霄云外回过神来,朝海滨问了一句:“海总监,这位姑娘是?”
“马总,她叫邵榕榕,新来的置业顾问,西京师范大学企业管理专业四年级学生,暂时来天元集团实习。上个月,邵主任销售出10套公寓,总金额近600万元,非常的优秀!”
马向东笑眯眯地看着邵榕榕,和颜悦色地说:
“很好!你的计算机过几级了?”
“马总,我只过了国家二机!”
“学过办公自动化软件了吗?”
“懂得一些,不过很不熟悉!”
“没关系!有基础就够了!以你的条件比较适合做秘书工作,现在我的办公室正缺少一位秘书,你过来做吧!怎么样?”
邵榕榕忐忑不安地看着马向东,很难为情地说:
“马总,秘书工作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因此,我担心做不好,会让您失望!您还是允许我继续做置业顾问吧?”
“不会!绝对不会!”马向东笑眯眯地盯着邵榕榕,继续往下讲:“秘书工作嘛,主要是负责处理一些办公文件,你计算机已经过了国家二级,我相信你完全能够胜任这份工作!至于在待遇方面,我向你保证,绝对比做置业顾问高!海总监,在人力资源部给她转一下,明天就可以去我办公室上班!”
“好的!马总。”海滨一边回答,一边将头转向了邵榕榕,对她劝慰了一句:“邵主任,做秘书工作其实也很锻炼人的。我相信你在马总身边,一定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海滨的劝驾,让马向东非常的满意,只见他不断地点了点头,再一次笑眯眯地看着邵榕榕说:
“邵姑娘,海经理说得很对!人,不管做什么工作,都可以学到很多东西!明天你就过来吧!”
邵榕榕看了看海滨,又看了看马向东,默默地点了点头。
四
次日早上,邵榕榕走进了马向东办公室,很拘谨地看了马向东一眼,轻声问了一句:
“马总,早上好!”
美人的到来,马向东心里美滋滋的。接着,他朝邵榕榕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眉开眼笑地说:
“小榕呀!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千万不要客气!走,到里面坐,我们好好地聊一聊!”
马向东办公室有三个房间:一间供他办公;一间为秘书专用;另一间则是复印室。里面装修豪华、摆设大气,非一般的办公室能够相比。
“小榕呀!你喝酒怎么样?”
“马总,我的酒量不好,恐怕会让你失望的!”
“没关系!冷水泡茶嘛──慢慢来!小榕呀!你以后的工作除了打印文件,整理资料外,还需要具备一定的公关交际能力。我的应酬很多,因此作为一名秘书,我会经常带你出去结交一些官场上、商场上的朋友,这对于你的成长是很有帮助的。有机会要多练练酒量,这是必不可少的。知道吗?”
“邵榕榕一听,心里阵阵暗喜:
“其实,做老总秘书也是很风光的嘛!能够结交社会名流,扩大社交圈子,增长见识,这正式我的不足之处!看来,以后还得好好地练一练酒量罗!”于是,她对马向东允诺说:“马总,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去做!”
“好好好!小榕呀!秘书工作看似简单,也需要全身心投入的哟!只要你表现好了,除了月薪三千外,每月奖金两万元,上不封顶。你看怎么样?”
“马总,您尽管放心!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本职工作的!”邵榕榕不卑不亢地说。
“小榕呀!我相信你!”马向东微笑着点了点头。
显然,马向东不仅是商场上的雄狮,更是情场上的狐狸。对付邵榕榕这种安分守己、纯情专一的美女,需要的是时间、是耐性!因此,他并不急于点破什么,只是含蓄地说了一句一语双关的话。同时,他深深的知道:只要诱饵味美,在狡猾的鱼儿也会上钩!
一连几天,邵榕榕安常处顺地做起了马向东的私人秘书,在工作上,只要有不懂的地方,就主动地向马向东请教。每一次,马向东总是孜孜不倦、不厌其烦地给她讲解。于无形之中,默默无闻地对她照顾有加。渐渐地,邵榕榕对马向东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信任感和依赖感。她发现:马向东干练十足、成熟稳重,颇有大将风度。也许,对缺乏父爱的她来讲,也是一种补偿吧!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
一天早上,马向东笑呵呵地对邵榕榕说:
“小榕呀!今天下午,我有个商场上的朋友举行婚礼,咱们一起去吧!怎么样?”
“马总,这恐怕不方便呀?”
马向东笑了起来,不以为然地说:
“小榕呀!这也是秘书工作的一部分,有什么不方便的呢?年轻人嘛,要多走出去见见世面,才会成长得快!知道吗?”
五
婚礼在西京有名的国际花园大酒店举行。参加的人大都来自于社会名流、高官巨商,气派非同寻常。走进一看,邵榕榕才彻底地看清楚:新郎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男子;新娘却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妙龄少女。两者极为不相配。一见到马向东,新郎朝他们远远地伸出了手,笑呵呵地说:
“马总,您的大驾光临,真让我的婚礼蓬毕生辉啊!”就这样,两人的右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客气!客气!能参加高总的婚礼是我的荣幸!”马向东一边说,一边笑呵呵地看着新娘,继续往下讲:“高总,新娘这么漂亮,您老真是艳福不浅啊 !”
高总眯着一双眼睛,满足地笑了笑说:
“哪里!哪里!托您马总的福!”说吧,将目光转向了邵榕榕,朝马向东满头迷雾地问了一句:“马总,这位姑娘是?”看着邵榕榕,高总略有几分吃惊。
“我的秘书小邵!”
马向东刚说完,邵榕榕灵敏一动,笑盈盈地向高总问候了一句:
“高总您好!祝您新婚快乐!”
高总一听,春风满面地说:
“谢谢!邵姑娘,你们高总在西京商界可是大名鼎鼎的哟!哈哈!你能为他工作,前途一片光明!”
没待邵榕榕开口,马向东禁不住眉开眼笑地说:
“哈哈!让高总见笑了!不影响您老接待客人,我们先进去了!”他心里说不出的舒畅。
“马总,那好吧!”
宴席完毕后,宾客纷纷步入三楼舞厅,舞池里,在温婉轻柔的音乐声中。众人翩翩起舞。马向东搂着邵榕榕的腰,两人一边迈着舞步,一边聊了起来。
“马总,高总怎么现在才结婚呢?”
邵榕榕一问,马向东乐呵呵地看着她笑了:
“小榕呀!你不知道:高总的儿子已经去澳洲留学了,这可是他的第三次婚姻啊!”
“那他前两任妻子呢?”邵榕榕吃了一惊。
“早在十年前,高总的第一任妻子就病逝了。不久,他老又结了第二次婚,遗憾的是,这任妻子没给他留下一男半女。今晚的新娘是他的私人助理,据说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硕士,嘿嘿!死缠烂打要嫁给他。高总心一软,便离了婚,今天才和她名正言顺地登上婚姻的殿堂。”
邵榕榕一听,禁不住思绪万千、默默无言。
“小榕呀!你对他们的结合有什么看法呢?”显然,马向东在试探邵榕榕。
邵榕榕直言不讳地作出了回答:
“我觉得新郎无耻!新娘更无耻!”
马向东见邵榕榕反应不好,略略有些吃惊,开始对她进行洗脑说:
“小榕呀!你的思想太单纯了!这个社会,并非浪漫主义社会。作为一个女孩子,只有过得现实一点才会快乐。这个时代,硕士、博士千千万万,可他们依然是社会中的弱势全体,也是铁的事实啊!”
尽管邵榕榕觉得马向东的话有道理,但她还是极力为自己辩解说:
“马总,我觉得:人,还是要靠自己。尤其是女人,如果凭年轻貌美去博取男人的欢心,那只是短暂的!俗话说:‘色衰则爱弛!’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马向东看着邵榕榕,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
“小榕呀!你的话有点道理,不过嘛,还是没有看清事物的本质。为什么呢?虽然自古就存在‘色衰则爱弛’的说法,但它只适宜于古代的宫廷之中。如果你将它用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中,用在当今这个商品经济高度繁荣的时代中,根本就行不通!你不妨好好地想一想:作为一个女人,年轻貌美本身就是一种难得的资源,如果你不会去利用,如果你仅凭自己的双手去创造,一切从零开始,等你功成名就了,那意味着什么呢?你的青春、你的貌美已经付诸东流。因此,生在当今这个社会、活在当今这个时代,一个真正明智的女人,是将自己的年轻貌美变为一种资源,一方面,去好好地享受生活、享受人生;另一方面,也为自身积累一笔财富,纵然将来‘色衰则爱弛’,也可以利用手中的财富为自己的后半生谋取幸福,这不是很好吗?对不对?”
马向东一番入木三分的讲话,让邵榕榕没法去辩驳,两人一阵沉默。一曲舞过后,他们在舞池边坐了下来。这时,服务员送来了一瓶红酒。
几杯酒下肚,马向东开始浮躁起来,只见他盯住邵榕榕双颊红晕的粉面,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暧昧信号:
“小榕呀!今晚你真是太迷人了!”
邵榕榕看着马向东一双充满欲望的火眼,内心禁不住阵阵发麻:
“马总,我看你醉了!咱们回去吧?”
马向东摇了摇头,直勾勾地盯着邵榕榕,终于挤出了一句话:
“小榕呀!我没有醉!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邵榕榕听后大惊,吓出了一身冷汗。只见她花容失色,满脸不悦地说:
“马总,你太不了解我啦!其实我这个人非常的传统,并不是你想象中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对不起!我先回去了!”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国际花园大酒店。
呆呆地看着邵榕榕消失在视野中,马向东禁不住怒容满面。渐渐地,他又恢复了平静,一阵暗思道:
“是不是因为我太急了?”
第十一章 东洋美人
房间里一股股幽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正当王副省长为此纳闷之时;浴室门轻轻开启,一位女子
身着日本和服,从里面缓缓地走了出来,粉面含春、流芳溢彩。
一
由于工作的需要,去年年底,王市长频繁率团出国考察,收获颇丰。回国以后,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在给上级领导汇报工作时,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大有一番作为的势态。事实上,他也是幸运的,刚回来不久,掌管整个教育系统的副省长突然患病身亡,基于选举期未到,上级领导委任他暂时代理副省长一职。
他走马上任之前,王夫人亲自设宴对他荣升表示祝贺,便兢兢业业地再三叮嘱说:
“你我结婚已经三十年了,以前不管你在外面做什么,我从来不过问。如今你已是代理副省长了,对你来说,这时一种机遇。我希望你在这段时间内,勿别搞好三个方面的工作:一要处理好领导的关系;二要执行好眼前的工作。这两方面,我相信没有问题。至于第三个方面,就要树立好领导的作风,这是最重要的。我坚信:只要你在代理期限内做到了这些 ,那明年正式做副省长,也就名正言顺了!”
王夫人是一个很有学识的女人,曾经在市纺织厂做过领导,自从丈夫当上县委书记以后,他便辞职回家、操理家务,全身心做起了专职太太。对于眼前这个人面珠红的半老徐娘,王市长尽管对她不来电,但对她说的话向来还是重视的。尤其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更是愉快地接受了她的建议,信誓旦旦地说:
“夫人尽管放心!我一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待我正式坐稳副省长的交椅后,你弟弟那边我自然会照顾的!”
王市长果然不同凡响,自从他代理副省长后,不仅同省委书记、省长等人的关系更上了一层楼,连自身的本质工作也做得有声有色。更难能可贵的是,这段时间他几乎谢绝了商场上的各种邀请,就是他视之如命的女色,也尽将它抛去了九霄云外。一切都在夫人的意料之中,没过几个月,上级领导经开会研究决定:正式任命他为副省长,掌管全省教育工作。
在官场上,王夫人的弟弟邹忌可以说是平步青云。以前他只是一个街道办事处居委会主任,在姐夫王市长的提携下,短短几年时间,一连升了好几级,现任西京市建设局副局长。说来也巧,就在王市长被任命为副省长之后不久,城市规划局谭局长另调它任,于是局长的位子暂时空置起来。按照以往的惯例:如果市委不从其它地方调人来任局长,就会在建设局几位副局长中任命。显然,即使是后一种情况,对他来说也是十分不利的,因为局里的几位副局长,无论是声望还是政绩,他都望尘莫及。在这种情况下,他很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他的姐夫王副省长,禁不住笑出声来:
“他妈的!这几个老家伙,资格老又怎么样?现在姐夫位高权重,只要他出面为我说说话,这局长的位子我邹某人坐定了!嘿嘿!今晚我何不去拜访……”
接下来,邹忌驱车直奔王副省长家。按响门铃后,门开了,是王夫人。只见弟弟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亲自来看自己,她笑得合不拢嘴来,连声说:
“邹忌呀!你可是好长时间没到来姐家来了,快进来坐!”
“姐,我本来早就想来看你和姐夫了,无奈最近一段时间比较忙,实在抽不出时间过来!”这时,王夫人给邹忌泡上了一杯热茶。只见他泯嘴喝了一口,张目四望,没见到王副省长的半个影子,便乘机问了一句:“姐,姐夫不在家吗?”
“他刚担任副省长,最近工作比较繁忙,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来!”
两人寒暄了近两个小时,邹忌见王副省长还没有回来,便直截了当地将来意告诉了王夫人,言真意切地说:
“姐,你一定要设法说服姐夫,请他帮我这个忙,好坐上局长的位置!”
“邹忌,你放心好了!你姐夫回来我跟他说就是了!嗬嗬!谁让你是我弟弟呢?”说罢,王夫人便笑了起来。
邹忌走后没多久,王副省长便回来了。他刚一进门,王夫人便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关怀备至地说:
“回来了!我给你泡一杯热咖啡,可以清心养神!”
王副省长轻微尝了一口,口感非同一般,知道是极品,便看着夫人问了一句:
“这咖啡是?”
王夫人斜着眼睛看了看王副省长,满脸堆起了笑容说:
“邹忌听说你喜欢喝咖啡,前不久他去巴西考察,特意给你带来了几盒,今天专门给你送了过来!口感怎么样呢?”
王副省长一听,满意地点了点头说:
“果然名不虚传!巴西咖啡闻名世界,喝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哈哈!这个邹忌也真是想得周到!”
王夫人看着丈夫,便乘机进言道:
“唉,邹忌虽然是副局长了,毕竟还是个副职!现在市规划局谭局长已另调它任,据初步确定:局长的人选就在市建设局任命。他说不喜欢一辈子只跟个副局长打交道,因此想请你在市委帮他说说话,让他来做这个局长。你看方便吗?”
王副省长不听则罢,一听脸则攸地阴了下来,气得暴跳如雷地说:
“这个邹忌,简直就是给我胡闹!我只不过才坐上了这个副省长的位子,他又想高升了!这不是明摆着为难我吗?你直接告诉他:现在绝对不行!想做局长的话,以后再说!”说罢,头也不回地朝卧室走去。
王夫人见丈夫火气冲天,遂不再吭声。静下心来细细一想,觉得他说的话也是合情合理的,内心一阵低咕说:
“对!老头子才坐上副省长的位子,一举一动非常的敏感!唉,还是打电话劝劝邹忌吧?这种事情嘛,急于求成、反而坏事!还是让他暂且耐心地等待,以后有的是机会!”
二
邹忌一心想高升局长,可以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他做副局长已经有好几年了,由于工作是的关系,平时的应酬也比较多。他原本风流倜傥,拈花惹草也属常事。直到在一次宴会上,一位商场上的朋友介绍樱子给他认识,不知为什么?从这以后,他便鬼使神差地被这位异国他乡的温柔女子给深深地吸引住了;同时,这位风姿绰约的樱子也义无返顾地爱上了这位洒脱跌岩的邹副局长,私低下称他为“老公”。为了留住美人的心,邹忌背着妻室不惜巨资购起了豪宅,金屋藏娇,将樱子纳为了“二奶”。就这样,两人长期同居在一起,俨然一对亲密无间的夫妻。从姐夫家回来以后,他满以为做局长已是胜券在握,没想到接到姐姐的电话后,却令他大失所望:做副省长的姐夫拒绝帮他活动。挂上电话后,只见他面如土色,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直叹气。樱子见此,像一只绵羊似的靠在他身边,温情脉脉地问了一句:
“老公,怎么了?”
邹忌点燃一只香烟,猛地一阵深吸,气急败坏地看着天花板,大发雷霆地说:
“哼!让我不要急,先等待等待!你说这是什么屁话?等,等我个球!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这个老家伙,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副部级高官了,只要他愿意出面为我通通气,难道连这个小忙也帮不上吗?简直就是笑话!天大的笑话!哼!什么才坐上副省长的位子?什么一举一动非常的敏感?我看骗小孩子那还多!纯粹就是找借口!老家伙!”
“老公,那该怎么办呢?”
“唉,天无绝人之路!让我好好地想想吧?总而言之,纵然是天塌下来,这个局长的位子我一定要坐!”说罢,邹樱两人不再言语。
邹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樱子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只见她转过头来,将脸贴近邹忌,柔情似水地盯住他,安慰了一句:
“老公,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急也没有用,来,好好地放松一下!”
水是至柔的,再坚硬的泥土都会被它融化。看着眼前这位脉脉含情、柔心若骨的樱子,邹忌潜在的欲望一下子高涨起来。只见他翻腾而起,将美人紧紧地压在身下,沉醉在她编织的温柔乡里,同赴巫山云雨,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
邹忌樱子做爱,就像唐僧西天取经一样,尽兴而去、满载而归。一阵激情奔涌后,他在樱子的身上魔术般地找到了灵感:
“姐夫前几次对我多加提携,出于特殊的关系,我几乎没给他什么好处!唉,可这一次就不一样了,如果不向他表示一下,老家伙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地为我活动!哼!这个老家伙虽然年过半百,但他在外面的风流韵事我早有耳闻。哈哈!洋妞的味道他应该没有尝过吧?嘿嘿!我何不将樱子?”想到这里,他将樱子搂进怀里,一本正经地说:“樱子,我俩虽然没有夫妻之名,却早也有夫妻之实。这次我能否坐上局长的位子,就得看我姐夫怎么做了?然而,他刚升为副省长,处处患得患失,因此不愿意为我出面活动。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能够让老家伙改变主意帮我登上局长的宝座!”
“老公,这个人是谁呀?”樱子呆呆地看着邹忌,满头雾水地说。
“只有你樱子!”邹忌抚摸着樱子的头信心十足说。
“老公,你是说?”樱子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樱子,看过《红楼梦》吗?”
“老公,我留学时就看过了!”
“里面有一句话说得很好:‘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哈哈!老家火其实也就是一块泥土,只有你才能将他融化!”
“老公,你指的是‘美人计’吧?那其他女人不是一样可以做到吗?”显然,樱子还是有点困惑。
邹忌摇了摇头,对樱子进一步解释道:
“樱子,其他女人和你不一样!你是日本人,这对老家伙来说有新鲜感,是一个极大的刺激和诱惑。还有你的温柔貌美、机智聪明,一定可以打动他的心!知道吗?”
樱子无限柔情地看着邹忌,点头应允了下来:
“老公,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一切!”
邹忌在樱子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对她表示安慰说:
“樱子,你放心吧!很快你又可以回到我的身边。”
三
次日下午六点,王副省长从办公室出来,径直朝他的红旗轿车走去,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原来,他还在为邹忌的事闷闷不乐,心想:
“这个邹忌,做什么事情都那样目光短浅,从来不站在我的角度去好好地想一想!唉,并不是姐夫不愿意帮你,只是现在根本就不是时候!还是打个电话让他出来,好好地跟他谈一谈!否则,他那个猪脑袋又去胡思乱想,把关系搞僵了不好!”
正当他拿出手机准备拨号时,电话反而先响了起来。一看是邹忌打来的,他禁不住摇了摇头,开口就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说:
“邹忌,你脑子怎么这样不开窍?这种事情是急得来的吗?”
一听姐夫劈口就骂自己,邹忌连忙陪笑说:
“姐夫,你误会啦!我给你打电话和昨天的事豪不相关!自从您坐上副省长以来,由于时间仓促,我这个做舅子的还没有向您道贺,因此,今晚我在希尔顿饭店点了几道菜,想请您出来好好地庆祝庆祝!”
“好吧!难得你一份心意。我马上过来!”
王副省长的车在希尔顿饭店缓缓地停了下来,一下车,邹忌便快步迎了上去,两人一阵寒暄后,便走了进去,这时,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摆了上来,邹忌对服务员说:
“拿一瓶水井坊来!”
两人一边吃菜,一边开始聊了起来。只见邹忌主动举起酒杯,看着王副省长笑呵呵地说:
“姐夫,祝您荣升副省长,我敬您一杯!”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邹忌呀!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还好!只是局里的事多了一些!”邹忌斜着眼睛看了看王副省长,关怀备至地继续往下讲:“姐夫,几个月不见,我看您消瘦了许多,一定是公务繁忙的缘故吧?唉,还是要多保重身体啊!”
“唉,这段时间是忙了一些!不过嘛,只要是为国家办实事、为人民谋幸福,再苦再累都值得啊!来,干一杯!”
几杯酒下肚,王副省长见邹忌丝毫不提出活动的事,心宽了许多,说:
“邹忌呀!昨天的事不要往心里去。你是我的舅子,该帮你的时候,不用你讲我也会去做。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啊!你明白了吗?”
邹忌摆出一副笑脸,点头哈腰地说:
“姐夫,我明白!我明白!”
渐渐地,一瓶水井坊也喝得差不多了。王副省长已有几分醉意。只见他看了看表,对邹忌说:
“邹忌呀!谢谢你的晚餐!我也该回去啦!”
邹忌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于是对王副省长一本正经地说:
“姐夫,今晚您喝多了,开车很不方便!我已经在这里给您定了一间套房,您就去休息吧!另外,我还专门为您准备了一份精美的礼物,就在2306号房间,我相信您一定会喜欢的!”
王副省长有点头晕目眩,脑子还是十分地清醒:
“不错!不错!这个邹忌,办事已真够想得周到。哈哈!还有精美的礼物,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礼物打得动我王副省长!”
想到这里,他便随手拿起公文包,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那好吧!我就先上去了!”
四
王副省长踉踉跄跄地朝2306号房间走去,一进客厅,电视已经打开。他以为是走错了房间,出门一看,2306号门牌号赫然显目。就这样,他不假思索地走了进去,将门关好。渐渐地,房间里一股股幽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正当王副省长为此纳闷之时,浴室门轻轻开启,一位女子身着日本和服,从里面缓缓地走了出来,粉面含春、流芳溢彩。接着,朝王副省长深深地鞠了个躬:
“王省长,您好!我叫樱子,日本东京人。今晚,邹局长特委托我来向您问候!”
这一幕幕,让王副省长一下子坠入了梦境之中,好一会儿,才渐渐地从九霄云外回到现实中来。好一位性感迷人的日本女郎:纤纤的腰肢,高耸丰隆的酥胸,乌黑的秀发在脑后挽了个发结,一绺秀发自从额角飘然而下,双眼眉目传情,慑人心魄;玉体清香弥散,沁人肺腑。他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樱子,连声说道:
“这不是仙女下凡吗?我死也!我死也!”
樱子果然不辱使命,只见她香唇含笑,拉着王副省长的手,温柔妩媚地说:
“王省长,先进去洗个澡吧?樱子已经为您准备好了热水!”她边说边挽着王副省长的手,朝浴室走去。
王副省长像吃了迷魂汤似的,鬼使神差地跟着樱子走了进去。樱子亲自为他宽衣解带,再扶他进入热气腾腾的浴盆,给他擦洗身上。这时,王副省长总算彻底地清醒了过来。不知不觉中,在酒精和美女地刺激下,下身早也是一柱擎天。但他强忍住满腔的欲火,笑眯眯地看着樱子说:
“樱子,你的名字真好听!”
“谢谢!王省长,其实我的名字很有来历的:我父亲从小就喜欢樱花。在我还未出世前,他便在花园里扦插了大片的山樱,我出生在四月,正好赶上樱花盛开,大片大片的,满园灿烂、如云似霞。因此他就给我取名为樱子。”
樱子一说,王省长对她更加产生了兴趣,进一步问她:
“樱子,既然你是日本人,可你的中国话怎么讲得这么好呢?”
“王省长,那我先讲一段日语,再将它译成中文给您听。好吗?”
“樱子,你讲吧!”王副省长愉快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樱子先熟练地讲了一段日语,随后又将它翻译成中文,不急不缓地说:
“我父亲叫酒井一郎,曾任日本一家跨过公司担任副总裁,在日本商界名声远扬。六年前,公司派他来中国,担任整个大中华区执行总裁。不久,我在日本大学毕业后,便来到西京民族大学留学,攻读中文。因此,几年下来我便学得了一口标准的中国话。然而,就当我要毕业之际,他却因涉嫌公司腐败案暴光,被日本政府强制遣送回国,至今还被关在东京一所监狱。后来,连我妈也被卷了进去,同我爸关在一处,名为关押,实为软禁。所以,我毕业后就一直留在了西京,后来才认识了邹局长。”
“樱子,不要难过,一切都会好的!”
“王省长,谢谢您的关心!我已经喜欢上了中国!”
王副省长披着睡衣,同樱子一道,朝卧室走去,他一边抓弄了樱子的臀部一把,一边笑眯眯地说:
“樱子,那今晚你打算怎么问候我呢?”
樱子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像一朵盛开的桃花一样灿烂迷人。她笑盈盈地看着王副省长,风情万种地说:
“王省长,我会让您玩得开心的!”
显然,王副省长明白樱子的弦外之音,只见他色眯眯地盯住樱子,内心禁不住一阵暗喜:
“嘿嘿!今晚终于可以尝尝日本女人的滋味了!哈哈!一定要好好地干她个痛快!”接着,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粒“伟哥”服了下去,贪婪地看着樱子说:“樱子,你真迷人!”
“谢谢!”樱子看着王副省长的公文包,柔情似水地说:“王省长,我可以看一下您的包吗?”
“樱子,你随便看!”王副省长嘿嘿地笑。
樱子打开一看,微微吃了一惊:钞票、伟哥、避孕套,还附有一面红旗。她脸微微一红,妩媚含情地盯着王副省长说:
“王省长,您真懂得享受生活!”
王副省长容光焕发,洋洋自得地问了一句:
“樱子,知道中国的李白吗?”
“王省长,您是说唐朝那位浪漫主义诗人?”
“对!他有一句诗是这么写的:‘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哈哈!大诗人都这么做,更何况是我呢?”
渐渐地,伟哥开始发生了作用,在不知不觉中,王副省长的下面也直直的挺了起来,他那里好控制得住,带着快要爆炸的身体朝美人饿虎般的扑来。樱子主动迎上去,两人狂热地扭在扭在一起……
王副省长口干舌躁、欲火如焚,迅速地退去了樱子那薄弱蝉翼的深红色内裤,但见她那片芳草深处:一朵鲜艳盛开的桃花,带着羞露迎面张合着……
“不行!对付日本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就战斗呢?”想到这里,王副省长强忍住欲火,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只见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五星红旗插在床上,看着樱子嘿嘿地笑。
“王省长,您插上红旗干什么呀?”
“樱子,这是我的工作习惯!知道吗?”
“王省长,可是你现在没有工作呀?”
王副省长立于床边,伸手在樱子的两腿间贪婪地抚弄了一把,又一阵嘿嘿直笑:
“樱子,对我来说,做爱也是一种工作!明白吗?”
显然,樱子对王副省长的话也只是一知半解:
“哦,是这样!”
樱子躺在床上,娇态万千、风流无限。王副省长笑眯眯地地看着她,立了一个正,紧接着闭上眼睛,默诵国歌: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血肉,筑在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默诵完毕,他洋洋自得地看着樱子嘿嘿地笑,随后分开了她的玉腿。
“王省长,您闭着眼睛做什么呀?”
“哈哈!默诵国歌!”
“为什么呀?”
“嘿嘿!这也是我的工作习惯!知道吗?”
“哦!”樱子手里捏着一个安全套,在王副省长面前晃了晃说:“王省长,该要带套呢?”
“嘿嘿!带什么套?樱子,和你做爱嘛,要真枪实弹地玩才有意义!”王省长一边说,一边让樱子跪趴在床上,然后使劲地往前一耸,便从后面狠狠地插了进去,接下来,只见他揉搓着樱子的双乳,孔武有力地抽动着,还默默地喊着口号:“壮我中华!扬我国威!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万万岁……
就这样,王副省长沉醉在了樱子的石榴裙下,一次又一次地宣泄着他那满腔的欲火;在这里,他体会到了日本女人的无限柔情;在这里,他获得了巨大的心里满足……
也许,这只是一种精神胜利法吧?他是可悲的,因为他变成了阿q;他又是可敬的,因为他没忘记国耻。
天渐渐亮了起来,两人又一阵播云覆雨后,樱子柔弱无骨地躺在王副省长的怀里,娇滴滴地说:
“王省长,邹局长的要求,您答应他好不好?”
天上不会掉下馅饼!天下也没有免费的午餐!这种道理王副省长是知道的。只见他转过头来看了看柔情似水般的樱子,愉快地应诺了下来:
“樱子,你放心吧!我一定帮他出面活动!”
果然,一切都在邹忌的意料之中:樱子的身体终于征服了王副省长。一个星期后,在姐夫的活动下,邹忌如愿以偿地接到了西京市委的任命书,登上了西京市城市规划局局长的宝座。
第十二章 暗礁涌现
接下来,马向东剥光了邵榕榕的衣裙。只见他一边洋洋自得地抚摸着邵榕榕饱满的双乳,一边眉飞
色舞地大笑不止:
“哈哈!还是拿破仑说得好:‘男人的战场有两个,一是马背上;二是女人的胸脯上’。嘿嘿!真
是太正确了!”
一
高总结婚那天晚上,邵榕榕由于没有满足马向东的要求,次日上午,她感觉自己对马向东好像隔着一层迷雾似的,想说什么,却始终说不出来。
马向东不愧为情场老将,只见他笑呵呵地走过来对邵榕榕一本正经地说:
“小榕呀!真对不起!昨晚我喝醉了,冒犯你的地方,还望你见谅?”
“马总,我没事!您不要这么说好吗?”
“小容呀!那你是原谅我了?”
邵榕榕很不自然地看着马向东,难为情地笑了笑:
“马总,您昨晚只是喝多了,才跟我开个玩笑嘛!怎么可以当真呀?”
“对对对!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小榕呀!你这么看得开我就放心了!”显然,马向东在借梯下台,给自己打了个圆场。
接下来,一连十多天,两人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和平相处、相安无事。月底发工资,邵榕榕从财务处领了三千元。同时,马向东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两叠钱来,递进邵榕榕的手里,笑眯眯地说:
“小榕呀!这两万元是发给你的奖金,可要收好了?”
看着两叠百元大钞,邵榕榕禁不住怦然心动,但她还是将钱递还给了马向东,淡淡地说了一句:
“马总,这两万元我不能要!您收回去吧?”
马向东微微一惊,即而又看着邵榕榕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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