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难道春梦一场
晨曦中,醒来的颜泽晖咒骂了一句。m.shushuwu.ne
他居然该死地睡着了。
身上盖着薄被遮住他chiluo的半身。
她走时帮他盖的
因为从未有过欢愉,他不知道克制地释放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体力。
加上喝了很多酒。
颜泽夕好香好甜好软……
他很开心。
抱着她细嫩的颤抖的身躯,她迎合他了,虽然她不承认不热情,他全身心的满足惬意……
然后,他!睡!着!了!
可以更糗吗
他快速起身,他拿着桌上冒着热气的早饭,冲出门。
她一定又一个人去学校了。她会躲起来哭吗
看到车边站立的婷婷身影。
他顿住。
浅蓝的保守连衣裙,衬着她的肤色,说不出的清秀,而今天更有一份莫名的光泽。
他满眼说不出的受用。
她低着头,就那么静默着。
晨光中如淡开的天空色牵牛花,花瓣柔软随风轻荡。
“颜泽夕……”他想抱抱她,可是不行。
她低头,代表心情不好。他有点不安。
她在生气吗,那不是该不理他吗
她在害羞吗那该跑掉。
他不理解。
她到底想什么
终于,她糯糯开口:
“我坐你的车上学,不过放学和爱马一起走,今天下课早,不去等你打完球……”
这是什么话题
为什么经过昨晚会是这样开场。
颜泽晖皱着眉。
“好!可是……”
没等他开口,颜泽夕继续说:“我包了饺子在冰箱,晚饭我吃完再回来,怎么下饺子,我写好纸在灶台上。”
“颜泽夕……”
“午饭你……”颜泽夕又打断他打算继续婆婆妈妈。
“颜泽夕,你闭嘴,让我说!”颜泽晖烦躁起来了,口气也凶了。
她在搞什么
他往前一步,她往后一步。
终于她抬头看他,不是生气不是羞怯。她的脸上是让他害怕的凄凉。
她哭了。
“文森,可以拜托你吗”
“什么”
“当作一切没有发生过。”
他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好不容易有个家,有爸爸妈妈,有……有哥哥。我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再久点再久点。不要改变好吗文森,继续做我哥哥好吗”
她在哀求他。
哥哥
他一直是她哥哥,可以看她,可以抱她,可以保护她……只是这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一个是亲,一个是爱,那浓稠地化不开的痴缠,他不能有。
他可以答应她。
但是他能保证做到吗
眼下,她的眼泪怎么办。
……
爱马家的厨房。
颜泽夕精神不济,靠着厨房柜门发呆。
文森没有答应什么,但今天真的一切按她说的进行着,一切一切先这样吧。
爱马小心地从冰箱里拿出冰镇的甜品盒子,纹着中国式样。
很眼熟,那是颜泽夕实验的提拉米苏。
“那是我为庆功宴准备的。”颜泽夕很疑惑,昨天走得早爱马没拿出来吗
“才这么一点哪够那群家伙分的,今天才需要。”
爱马神秘地笑笑,用小勺勾了一点放嘴里。“真是美味,瑟琳那,你的脑袋瓜肯定被上帝亲过,太好用了。”
“今天……什么特殊日子”
“今天是我爸妈的结婚纪念日,你来的时候没看到东北篱笆上那朵玫瑰吗是老头摆的,那是德国的方向,他用这种笨方法纪念我妈妈。”
原来如此,勒夫竟然每年都用这种方式纪念他的太太。
颜泽夕可不觉得这笨。
她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更用心把蛋糕做的再好些。
那个痴心的勒夫先生。
“今天我不该来,你应该好好陪陪勒夫先生。”
颜泽夕觉得歉意满满,她为了逃避,赖在爱马家大半天。
“不不,你来的正好。能陪他的只有回忆。我可不喜欢老活在过去,生命这么美好,要享受每份快乐刺激……”
爱马生性活泼外向,充满生命力,一笑就感染你十足的热情。
颜泽夕点头认同。
她可不喜欢爱马也是期期艾艾的。
不过爱马突然想到什么深思起来,“你说,勒夫这么多年没女人他怎么解决需求呢”
颜泽夕正在喝水,一口喷出来,一下子被呛到,咳嗽个不停。
天哪,这什么惊悚的问题嘛在她眼里,这简直大逆不道到极致。
爱马和她偶尔也会聊男女话题,比如篮球队本很性感,她和高三的约尼有过一小段约会还有了第一次,还有隔壁学校追她示爱的男生……
但是,但是,勒夫先生!这可以是话题对象吗还是这种话题。
不过爱马一派这很自然啊的模样。
她在等她回答。
不过也是好玩啦,基本她问什么颜泽夕都会努力回答,她乖乖的脑子就不知道拒绝。
爱马觉得逗她挺好玩的。
果然,这个女孩绞尽脑汁思考起来。
颜泽夕支支吾吾半天,道:“勒夫先生……勒夫先生年纪大了,应该,应该就没有身体需求了吧!”
说完,她觉得还算合理轻吁口气。
爱马又把魔爪伸向提拉米苏,她是准备吃完吗
突然身后有响动,是不知何时走到门口的勒夫。
穿了件黑色体恤,比穿运动服精神许多,显得更瘦了。
四十左右的男人,宽大的骨架,强劲的背肌,全身是运动出的流畅线条。
随意松散的刘海,略丰厚的唇,眼神深邃。
半个人在阴影中,心神难测。
颜泽夕心跳几乎骤停了,他,他,他什么时候在的刚刚,她们讨论他……他的能力,他应该没听到吧
颜泽夕的窘态全落入了勒夫眼中,他没有表情,没有生气就是没听到吧
他低垂眼帘,似笑非笑,径直去拿牛肉卷,顺便倒了杯红酒。
他举动自然优雅,完全未因少女的尴尬而停滞,冲她礼貌点点头便离开了。
看着他轻盈步上二楼,颜泽夕掩面,为什么为什么她完全没听到他脚步声。
是他早就在,是他来时轻,还是她咳嗽到没听到。
“爱马,勒夫先生不会听到了吧……”
颜泽夕shenyin着,她说了让自己想咬舌自尽的话。
爱马却浑然不觉,这很严重吗说说而已。
不过确实有很严重的事情,关系到她的自由的大事!
不知道眼前的女孩听进去没!
“对了,瑟琳那,你记住昨晚我睡你家了哦,可别说错了!”
刚刚她强调过一次,颜泽夕正在发呆。
颜泽夕突然听明白了。
她站直了瞪着眼前的爱马。“你你昨晚!”
爱马神秘地笑笑点点头。
她轻勾衣领,那里一抹紫红。
她知道那是什么。
颜泽夕呆住了,原来昨夜荒唐的人那么多……“是本”
篮球队那个金发碧眼的男孩
爱马摇摇头。
“是比尔”那个强壮的中锋
爱马还是摇摇头。
颜泽夕不懂了。
爱马凑近,用带着提拉米苏甜香的口气说:“是本和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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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时空有点跳,原本这时应该是四十年代初,而美国的性解放运动是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才兴起。年轻人对性的理解完全是革命式,革命总难免激进的。
穿插进来,时间跳了十几年。
不过那段时间的人和事确实很特别。
勒夫其实不是很老啦。这段时间还是哥哥是主角,我知道勒夫的插足会招来反感。
可是好像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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